1 雌父你听说过收继婚吗
阿兹奶子好大……亚塔斯没抬头,但还是偷偷用余光对着他头顶附近的一对大胸咽了口口水,那触感明显的柔韧肌肉还有形状好看的的性感的腰线上都吸引不了他了。
小虫就是这样,小时候没含着奶头喝过热乎乎的虫奶,长大了后就迷上了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见亚塔斯眼都不眨地盯着一个方向出神,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场合的雌虫脸上也不由得染上一抹红晕:“……好看吧?还想摸吗?”
“不想。”亚塔斯下意识就应了一句。
他还在悄咪咪地用视线和被空气中的暖意熏红了乳首的红润大奶子打招呼,刚刚他隔着衣服把右边那只含在嘴里浅浅地咬了一口,现在那被未干的津液濡湿的水亮尖尖上面看起来弹弹软软似乎好好吃。
“怎么?怕了?”听见了回答,拉卡兹脸上少有的羞涩很快消失。
他略带戏谑地看向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薄荷绿的寡淡眸子照映出亚塔斯有些心虚的小脸。
……根本受不了这种挑衅的亚塔斯表示聪明的小雄虫都是直接上手抠的,就像这样。
他目不斜视地一边继续对着大胸垂涎欲滴,一边右手就贴着拉卡兹的裤缝滑进去内裤里,话不多说,直接开抠!
少年灵活的手指擦着雌虫臀周的皱褶,挤压着蹭进去些许就开始来回扩张着那狭窄的蜜洞。
肠壁上的淫贱媚肉蠕动挤压着把他的手指往里吸,干涩的后穴很快自发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帮助入侵物润滑一圈细嫩的肉径,咕叽的水声在两虫耳边回荡,清晰可闻。
拉卡兹被弄得闷哼一声,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喘息着贴紧少年的身体,试图把身体的热意也传递过去。
雌父的小穴热热的,法地探索搅弄边来了个即兴评价。
拉卡兹没说话,也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
他张开双腿,让亚塔斯的动作更加方便,同时抿在唇缝间的喘息声也更加明显。
湿热的软滑小洞戳来戳去也就那个意思,亚塔斯玩够以后,很快就塞入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开始来回撞击。
一阵研磨后栗形的圆润腺体被挤压捣鼓得流出淫靡的骚水,反复搅开后再强行的迅速抽离下又恋恋不舍地啵唧一声吐出他的手指,磨出的白沫粘在嫣红的穴口润湿了一周颤动地收缩着的皱褶。
拉卡兹微眯着眼咬住自己的手背尝试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脸上也因情欲浮现出诱人的潮红。
再怎么样身为年长者的自持以及他作为亚塔斯法律上的监护虫身份,还是让拉卡兹无法在从蛋开始就亲手带起来的虫崽面前彻底放下矜持,展现出淫浪的姿态。
可数十年没被雄虫抚慰过的青涩后穴被手指换着各种角度开发磨弄带来的激烈的初体验又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和不安。
好一会拉卡兹才喘息着从晕晕乎乎的快感中勉强回过神来看向亚塔斯:“怎么样?”
“好紧。”亚塔斯红着脸又把手指往里捅深了点,感觉指尖都快要被雌父贪婪的小穴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看到小雄虫也并没有很适从的样子,雌虫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得意。
他凑近亚塔斯耳边:“刚才想着怎么弄我?”
“想让你哭。”根正苗红的小雄虫诚实极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个问什么答什么不拐弯子说谜语的好孩子。
拉卡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再次用半边手掌盖住脸上的神情,只留下微微上扬的嘴角:“看来这次确实要好好地哭一场了……”
暖意融融的午后真的很舒服,客厅里照明灯模拟出来的春光来自中高端科技,雌虫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被光晕打得笼罩了层金色,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亚塔斯看着拉卡兹诱人的身段和眸色浅浅的绿眼睛里少有显露的情欲,觉得真的很有必要好好和雌父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从来不只嘴上说说的小雄虫说干就干,三两下就把他雌父被后穴里溢出的淫水浸湿后黏在腿间的内裤扒拉掉了。
刚刚的扩张似乎挺充分,正好面对面坐着,亚塔斯扶着顶端带着干净的粉的青涩肉棒就往拉卡兹的屁股里塞,可刚进去一小截他就被夹得飙出了泪来。
手指刚刚进去搅的时候感受还是不够直观,现在真正提枪上阵了亚塔斯才惊觉,真的好紧呀呜呜,里面太狭窄了他到底该怎么进。
“雌父,雌父……你不要夹那么紧,有点痛……”亚塔斯吸溜着鼻子抬手就往雌虫屁股上拍,手掌被结实的臀肉弹开然后又再次覆上去,给雌虫低沉的喘息声来点啪啪伴奏。
正闭着眼咬牙忍耐被雄虫的硬物初次撑开处穴的痛意的拉卡兹被亚塔斯这一下惊得又下意识缩紧肠道用力一夹,力道太大,下一秒两虫又双双痛哼一声。
他不可置信抬眼看向亚塔斯,一双薄荷绿的狭长眼睛都瞪圆了。
被比他这么小的雄虫边打屁股边操让他也羞耻得头脑发晕,刚想出声教训却看见小雄虫正啪嗒啪嗒掉眼泪,拉卡兹心里又是一胀。
他家小雄虫从小泪腺发达但却不爱哭,小时候没有虫奶喝只能吨吨吨地吸奶瓶也没闹。
他那母父阿克尔根本记不住他名字,走了都不打招呼,有一次正好看见了,亚塔斯还傻乎乎地朝那毫不留情的背影挥挥小虫爪:母父要幸福哦~
被这么一搅弄拉卡兹感觉心里有点愧疚,小雄虫眼泪掉个不停就像他犯了滔天的错一样,上来就把小雄虫娇嫩的性器夹疼了。
他努力忍着后庭的胀痛和腿间汁液黏腻的麻痒感慢慢调整呼吸,放松紧绷的肌肉,正小心翼翼地套弄着亚塔斯的性器,却突然听见小雄虫又好奇地在他耳边问了句不相关的。
“对了雌父,之前我们说军部里的虫来着,那他们有特曼德哥哥帅吗?”
特曼德是家里这些小虫的长雌兄,也是最宠他幼弟亚塔斯的酷酷大帅雌,对味儿,小雄虫超喜欢。
记性好的小虫崽还记得这个话题,肏虫的动作突然一停,顺口就是一提。
“肏我的时候不许谈及别的虫。”拉卡兹抽抽嘴角,刚刚心里那点才酝酿出来的涩意和疼惜就这么被亚塔斯没心没肺的话又搅合散了。
他黑着脸狠狠一夹,直接逞强地把刚进他体内一半的虫屌一口气生吞了。
“唔……”亚塔斯舒服得轻哼一声,他用圆溜溜的紫棠色眼睛看了一会雌虫冒汗的俊脸,最后慢慢抱住他的腰开始主动撞击。
“需要我教你怎么干我?”拉卡兹看着左摸摸右探探的小雄虫,忍不住来了一句。
“好呀好呀。”亚塔斯眨眨眼睛,把费力的活愉快地让了出去。
“呼……舒、舒服吗?”拉卡兹摆着腰把穴口去往雄虫的性器上撞,想搞点让小雄虫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活计,可根本没实践过的身体却不能帮他提供点有效的实际内容,来来回回也只会绞紧穴肉笨拙地吸吸吐吐。
“怎么样……”
“嗯嗯。”亚塔斯注视着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游刃有余,实际眼神都快涣散了的装熟雌虫,那口嫩穴确实稍微往里夹夹都很舒服,他超给力地捧了场。
就在眼前晃动的淡粉色的奶晕看起来好像很可口,小雄虫吸上乳肉,卷起一粒就开始嗦,嘴上含含糊糊地故意道:“母父,母父~吃奶~”
“干嘛叫这个……是你生的我吗?不对……是我生的你吗……”
见拉卡兹没自己动多久就像被肏傻了一样开始晕乎地颠三倒四说胡话了,歇了半天一举蓄好力的亚塔斯往里就是狠狠一冲刺。
“嗯哈~太深了……慢、慢点……唔……”
虫屌挤着肠壁黏膜在雌虫体内抽送着,软软的舌尖也抵着乳晕把硬挺的奶头往下压,亚塔斯另一边空着的手则顺着雌虫被爱液浸湿的黏腻大腿摸到肉实的臀瓣处开始揉搓。
等拉卡兹腰一软终于挺不直身子,红着眼往他怀里扭动着寻求更多抚慰的时候,亚塔斯才终于抬头摸摸他雌父汗湿的灰发,红中带黑的紫棠色眼睛微微弯起。
雌虫久旱的身体当然更为饥渴,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直空到三十多岁的,暖乎乎的里面像小刷子一样吸吮的肠肉就格外热情。
亚塔斯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撞得雌虫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温热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脸不断磨蹭。
要他看,雌君这一职本就虚得很,一个大家庭的门面担当以及出钱出力,又不是打pk赛的段位继承,谁当谁厉害。
雄父这辈子就换过很多“雌君”,而他也跟着叫过无数“雌父”,但养他长大的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呼呜……”等雌虫从隐忍的低吟转到清晰可闻的哭喘,薄红晕染了一圈眼尾,亚塔斯才抵着雌虫的穴心将蓄势待发的一股热精射进去,直灌得拉卡兹被穴口的酸麻和小腹的胀意烫得一哆嗦又死死夹紧了腿。
“好啦~”亚塔斯推推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淫水溅透了身下一小落沙发垫的雌虫,美滋滋地在心里宣布他首战完美告捷!
“请问这位先生,被自己养的小虫崽操哭有什么感想吗?”亚塔斯俏皮地歪着脑袋,攥着小拳头以作话筒举到拉卡兹唇边。
“嗯……凑合着过吧……”拉卡兹还有点迷糊,但也总算回过神了。
几个意思?亚塔斯一听火了要咬他,挨过干就不承认了是吧?坏坏!
被小虫崽控诉地看着,拉卡兹也不好意思说他好像被刚刚那没轻没重的干发肏得屁股都肿了。感觉累,又懒得动了,他直接躺平了给咬。
半晌拉卡兹才又闷闷地嘀咕了一声:“小崽子……怕你累着。”
而亚塔斯很快用行动表示了没这会事,十几岁的小虫崽可有力气了,埋头就是干。
又在沙发上狠狠折腾了几次,两虫才停下来休息,亚塔斯被拉卡兹抱在怀里揉着脸玩。
“还记得你小时候差点被拐吗?”
“怎么突然提这个呀?”
“我等你成年。”也没过多解释,拉卡兹想了想还是含蓄地来了一句。
深知亲手养大的崽子小时候傻乎乎的闹过很多乌龙,有多好骗,拉卡兹动了酸疼的腰,觉得还是最好内部消化。
真的好淫乱呀……亚塔斯有点害羞地又捏了雌虫的屁股一把,换来对方一个无奈又拿他没办法的纵容眼神。
他雌父真是没节操,一点没有那种做他监护虫的自觉,不过他喜欢。
拉卡兹年少时叛逆冷傲拽,而现在慵懒贵妇摆,还喜欢在家晒日光浴。室内没太阳晒?瞧,现在不就挂在他们头顶搁着呢吗。恩造一个。注重生活质量他们现在身上都暖,捯饬半天都没有闪着汗。
那时在玩心最大的年纪养了只小虫,如今一切不过彼此兴致浓郁下的顺水推舟,他们感情深得嘞。
闲暇的周末,清晨的窗边,亚塔斯捧着脸仰望天空45°做忧郁状:“母父不在的第n天……想他。”
话还没落音,一旁的拉卡兹就无情地揭露:“你想的是他吗?你想的是他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坏知识。”
“别说他了,不是要去军部吗?现在就带你去。”斜卧在沙发上的雌虫扯着嘴角爬起身来穿鞋,动作是少有的麻利。
一说到阿克尔,他就来气,明明就没带过亚塔斯,可偏偏小雄虫还爱嘴上念叨他。
那家伙除了有张漂亮的脸以及会打仗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只虫。
就比方说以前偶尔让他去接亚塔斯还认错了。可认错就认错,好歹认成个同性别的,人家却不动声色地直接给你接回来个浑身发抖的小雌虫,这眼瞎得一点也说不过去。
亚塔斯的母父阿克尔在一众军雌中算是少有的美丽,微卷的金色中长发,玫瑰红的深邃眸子,连明艳动人的五官也极具攻击性和。
但作为一军上将,周身的气质已经模糊了很多外在,数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浑身沾着不容忽视的戾气。
而阿克尔思考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这么冷着脸还怪唬虫,特别是那种年纪小的不懂事的。
他牵回来的那只认错的,就是迫于淫威之下,一点不敢吱声。但也还好只是雌崽,如果带回来的是雄崽就差点构成诱拐雄虫罪要蹲大牢了。
不过拉卡兹认为阿克尔要是进去也是好事,没进去实在是可惜了。但拉卡兹最可气的还是小雄崽也和他那傻逼母父一个样。
正常看到大虫接错小虫,总应该是“母父母父我在这!”追在后面跑。结果他家这只小的,却和他自以为的“帅虫虫“溜了,差点被拐跑。
明明旁边还有一只水灵的小雄虫,那年纪不大的雌虫可能是看亚塔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想拐的都不是他,他却还搁那眼巴巴地拉着人家袖子推销自己:“小虫甜,吃的少~”
当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拉卡兹可真要反驳了:你吃的一点不少,小时候还喂得费事。
后来等他过去一脚朝贼胆子包天的“坏虫”踢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亚塔斯同学的雌兄在和两只小雄虫玩“拐小虫”的游戏。
“……”拉卡兹这会是彻底无语了。还有那个雌虫也是,哪个蠢货会在大马路边上玩拐虫游戏?怕这么傻的崽以后被骗被欺负,又经昨天一遭拉卡兹更坚定了内部消化也不错的这个想法。
这么多年了,最起码家里的小辈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吃着放心,小雄虫应该也不会吃坏肚子。
这么想也这么做,拉卡兹牵着亚塔斯就把他打包好往飞行器上带,然后屁股一挨凳子开着就走。
风景在眼前缓慢地变换着,亚塔斯趴在窗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他发现拉卡兹现在真的靠谱多了,连以前最爱飙的飞行器都开得又平又稳,像个长辈的样子。
家离军部其实并不很远,大概凑不出时间给他打个盹,余光看见拉卡兹难得严肃地抿着唇,正襟危坐地目视着前方一言不发,亚塔斯揉着眼睛疑惑地问:“雌父,你在干嘛?”
“没什么。”看着亚塔斯略带迷茫的眼神,拉卡兹就有些心虚,他年轻时鬼点子多还爱瞎玩,脑子一抽非要搞什么滚蛋抓周,疑似给小雄虫磕坏了脑子,还没长牙呢一看到长得帅的就硬挣着要往人家那里去。
家里的大虫除了亚塔斯完全无问事的母父和爱在外面浪少有着家的雄父外,都对这只最小的雄虫崽子极度怜爱。
虽然他现在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了,但就怕遗传上了什么奇怪的基因。
毕竟他的双亲一个广撒网,一个爱乱搞,简直天仙配。这基因摆在那,以后可要把亚塔斯看牢了,拉卡兹看着又贴回窗户上的小雄虫,郑重其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