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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情绪太稳定了怎么办1(浴缸/束缚/脐橙/N/c吹失

 

姜子亦挑眉,这副光景倒是少见。

他再开口,莫名带了几分沙哑。

“你亲亲我……”闻景州一改平时刻薄的样子,小声求,“抱抱我就好了。”

姜子亦沉默了,他便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流畅的胸膛上,声音低哑。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体吗……你摸摸看,不喜欢吗?”

闻景州虽然平时坐诊室,但是他本身极其自律,一周有五天都会在下班后去健身房,没空的话,地准备做的时候,他下意识躲开了。

虽然禁欲,但不代表他没看过那种片子,自从知道了姜子亦的取向,他甚至特地找了四爱的片来了解。

作为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构造,也知道所谓的前列腺。但是他很不能理解,只是碰一碰那里就能让一个人舒服到连理智都不要了,露出那种迷醉的痴态。

然而,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痴态,他只是觉得自己脑子都糊成一团粥了,浑身都烫得他害怕,于是夹着哭腔向造成这一切的人求助。

“姜、姜子亦!我……我发烧了……我头好晕呜呜……”

姜子亦动作没停,反而像是被逗乐了,笑了一下:“放心,闻医生,你没发烧。”

“你只是,”她顿了顿,另一只手握上他的性器快速撸动,里面的手指突然发难,猛地顶上他小穴内壁的那个凸起持续刺激,语气平淡到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要高潮了。”

闻景州求助般地伸手想去摸姜子亦曲着的大腿,还没碰到就抖着手去了。

他张张嘴,却没有听到自己发出声音,只感到从后面传来近乎疼痛一样的锋利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他唯有被迫任海浪在他体内汹涌,别无他法。

姜子亦这边看,却是实实在在的美景。

站起来能把她笼罩起来的男人此刻顺从地把两条长腿敞开,后穴死死咬紧她手指的同时,前端喷出大股的白浊,一张通红的俊脸神情混乱极了,僵着身子一抽一抽地高潮,手张着不知道要抓哪里,只是一个劲地哆嗦。

持续了有十几秒后渐渐缓下来,他这才发出一声哭喘,剧烈喘息起来。

姜子亦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摘下指套,准备去拿抽纸擦手。他突然长臂一伸捞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脸边。

姜子亦抬眼,和他潮湿的泪眼对上。

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再来一次这种话,结果闻景州只是抖了抖嘴唇,小声说,

“你到现在都没亲我。”

姜子亦一愣。

“你……亲亲我,”他高潮过后像是被撸顺了毛的猫,脾气软得一塌糊涂,用鼻尖蹭她的脸颊,“姜子亦,你好久没亲我了,我想你亲亲我……”

要说姜子亦最不吃闻景州吵架时的刻薄样,那她就最吃闻景州亲热时的撒娇样。

更何况,这是她认识闻景州以来第一次被他撒娇。

她本想做一次就结束,现在是欲火又噌的一下起来了。

姜子亦轻笑一声,伸手拿过刚刚那根按摩棒,没立刻回应亲不亲,而是问闻景州有没有给她准备穿戴式的带子。

绑好了带子,她安上按摩棒,抵在他的后穴口,这才继续道:“再来一次,你要是表现好,我就亲你,好不好?”

闻景州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了,恨不得她迟点走,哪有拒绝的权利,只是一味地哼唧着点头,直到半截子按摩棒进来的时候才哭出声。

“呜呜……好深……!疼、疼啊啊……要坏了!”

姜子亦没可怜他,继续往里进,这么壮实的身子哪有那么容易就坏了,她还坏心眼地弹了弹闻景州又一次翘起的性器顶端,调笑道,

“不是疼吗?怎么硬成这样?”

他瑟缩着呜咽了一声,摇摇头说不出话,按摩棒全进去的时候腰抖得厉害。

这根真的不大,但是位置似乎刚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她一动闻景州就呜呜地叫。

姜子亦还是怜惜他第一次,扶着他的膝盖缓慢地进出。

闻景州呼吸乱成一团,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一会抓床单一会抓自己的腿,到最后还是黏人地缠上姜子亦的手,十指相扣,怎么都不肯放。

于是姜子亦就双手扣着他的手,按在他身前,撑起自己的腿摆腰,把他的臀肉撞得啪啪响。

闻景州仰着头只承受了一会,第二次就去得比第一次还猛烈,两腿大开着狂颤,性器顶端淌出半透明的精液,手指都一下子抠紧,抓得姜子亦手指痛。

姜子亦停下,等着他劲过去。见他又哽咽着急促呼吸起来,就着埋在里面的姿势,趴下来和他贴着,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闻景州发出比高潮时更可怜的哭腔,急切地凑上去迎合她,唇齿相依,舌尖胡乱地纠缠着发出啧啧水声。

明明自己都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还一个劲地贴上去索吻。姜子亦想退开给他喘口气,甚至被他着急忙慌地咬了一口嘴唇。

她“唔”了一声,闻景州才小心翼翼地退开。

“抱歉……”他嗓子哑了,“咬到你了。”

姜子亦摇摇头,想抬腰抽出来,被他拽着袖子停住。

闻景州抿了抿嘴,有点犹豫的:“你亲我了,是因为我表现好吗?”

姜子亦勾唇,算是认同。

“所以……你还是愿意给我机会的。”闻景州说话气都不稳,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发尾汗湿半贴在脸侧,他弯了弯眼睛,好看得很。

姜子亦弯腰,又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声音轻轻。

“嗯。”

他第一次,差点晕过去。

傅钰伸手接住他瘫软下来的身子,眼神平静。

“这就不行了呀?虞修彦?”

他无力地靠在她的胳膊上,努力抬起眼皮去看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傅钰弯弯眼睛,笑眯眯地。

“不是你说的吗,给我赔罪的。”

还是那个万恶的衣服。

他想着。

要不是因为那个礼服不合身,他也不会脑抽说她吃小蛋糕吃多了。

好吧,说白了还是怪他。

所以下午把她哄出来,又看着她美滋滋吃了两份那个甜品师现做的蛋糕,傅钰还用蹩脚的意大利语和人家约了下次。

晚上,他说到做到,主动去了平时放他俩玩具的房间,把他故意藏在最里面的炮机拿出来了。

傅钰脸上的笑果然真切了不少。

他们俩买的情趣用品,实在是太多了,有的时候还会去私密的情趣商店定制。

以至于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说不清到底是谁买的。

只不过由于它的精巧性和夸张程度,谁都没承认是自己买的。

实际上它看起来有些像一个高脚凳,仿真棒就立在中间空出的洞里,没有扶手,皮质的黑色坐垫在昏暗的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仿真棒是可拆卸的,被傅钰装上了最夸张的那根,漆黑的,头部微翘。

虞修彦的前列腺比较深,而且靠上,这样的形状能够正好碰到。

他坐上凳子,抬高臀部,缓缓把那根吞吃下去。臀肉贴合到冰凉的垫子时,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腿。

真的……刚好碰到了。虞修彦垂下眼,盯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心里难免惴惴。

傅钰穿了一身漂亮的黑色丝绸睡裙,赤脚站在他面前,弯腰用静音胶带把他的腿固定在凳腿上。

随后,又转到他身后,声音淡淡:“手背过来。

这个凳子面积不大,而且比较高,以至于他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就没法坐稳,身子晃了一下,赶紧用掌根撑住。

那根棒子就在他体内随意地搅和了一下,他下意识夹起腿,被她拖长的“嗯?”一声止住,又小心地打开。

她绑好之后就转到正面,垂眼沉默着欣赏。

虞修彦长得很端正,眉眼都是浑然天成的俊美,他双手撑在身后,肩膀舒展开,昏暗的灯光从侧面给他袒露起的胸膛打上一层暖光的柔边,沟壑分明的腰腹随着他的呼吸轻微地起伏。

明明是上位者的样子,偏偏温顺地摊开身子,挺起胸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垂着眼不看她。

他刚刚洗完澡的发丝还湿着,落下一滴水珠砸在他的锁骨处,恰好蓄在那个小窝里,潋滟地泛着星点的光。

傅钰眼神暗了几分,手里握着那根他之前送的粉色鞭子,轻轻用鞭头撩了一下他深色的乳尖。

“说说看,打算怎么补偿我?”

虞修彦屁股里安安稳稳含着那根抵着自己要命地方的玩意,痒得百爪挠心,只抬起眼难耐地看她,咽了咽口水,很上道地挺起胸膛,弯起眼睛。

颇有些狐狸的味道。

“请小乖,”他最爱喊傅钰这个,显得她是自己最爱的宝贝,“打这里。”

傅钰早已习惯了,也没客气,甩起就是一鞭。

虞修彦猛地埋下头,腰细细地抖了几下,才好不容易咽下那声呻吟。

这鞭子可没有它外表那样可爱,相反,作为马鞭,它带来的疼痛像一根针一样刺了进去,她又紧接着甩了几下,很快他的乳肉就一片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嗬呃……”虞修彦不算很恋痛,只是疼痛里带着的滚烫让他忍不住低叫起来,神情渐渐变得恍惚。

很快,他那两团浑圆的乳肉就被抽得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连带着凹陷的乳尖都是熟红色。

傅钰张开手,滚烫的乳肉正正好好被小巧纤细的手掌完全覆盖,还有些富余地溢出来。

她五指收拢抓了抓,虞修彦就感觉又热又烫,一股子麻痒的劲冲上来。

他眼前有点模糊,想求傅钰快点。

没等他开口说,傅钰就松开手,弯腰给炮机接上电,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捣鼓手里的遥控器。

她眨巴着水灵的眼睛,絮絮叨叨地读着,留虞修彦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凳子上,两手背在身后,想动又不敢动,眼巴巴望着她。

“按一个加号是……轻微振动?”傅钰垂着眼蹙眉,按下按钮的时候显得格外认真。

紧接着虞修彦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腰不自觉地晃了一下。

傅钰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只是以为没动静,捏着说明书就凑到自家金主身边,自顾自地问,

“虞修彦,你看没看过这个说明书?我怎么没懂,这个加号是增强吗?”

说着,又咔哒咔哒按了几下。

这玩意是静音的,事实上已经因为傅钰一下一下地按下去,在虞修彦的肚子里放肆地跳起来了。

“长按……什么叫头部强振?”女孩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一脸困惑地继续按照说明书,拇指抵住了加号按钮。

抵着前列腺的头部瞬间剧烈振动起来,带着那块敏感的腺体一起跳动。虞修彦眼睛陡然睁大,腿呼啦一下夹紧,想说话说不出来,张嘴努力把喘息压住,声音断断续续的:

“等一下……等一下!太快了、呃啊!”

傅钰像初学的学生,又好奇又充满探索欲,只是半蹲在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

他挺着腰绷紧大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叫声,没十几秒就抖着阴茎射了出来。

这个高潮来得凶猛,从铃口喷出的浊液力道十足,甚至溅到了傅钰漂亮的脸侧。

她诧异了一下,关掉开关后抬手擦下,两指捻着举到他面前,拉出暧昧的丝。

“这么快呀?”笑眯眯地。

虞修彦难得羞耻了,他闭了闭眼,感觉血一股脑地全涌到自己的脸上,只烫得他脑子混乱,咬着牙迷迷糊糊地和她对视,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咽了一下口水,才沙哑地说:“你就……打算一整晚都这样玩我吗?”

意思是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亲自上手?很有种邀请的意味。

傅钰却撇撇嘴:“说好了是赔罪,结果十几秒都撑不住,都搞到我脸上了,还好意思让我亲自来?”

虞修彦语塞。

没等他开口找补,眼前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挡住了实现,他晃晃头,发现是一个眼罩。

耳边是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

“作为惩罚,先来个20分钟吧。”

20分钟?他十几秒都撑不住,20分钟不会坏吗?

“等一下……不是——啊啊!”虞修彦少见地有点慌了,向着声源处要求饶,声音刚冒出来就被肚子里那个重新启动的凶器顶得乱成一团了。

傅钰眼见着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开始低哑地喘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刚刚射完的阴茎又滴着水挺起来。

于是她拿起一根金属棒,抵着他的铃口就插了进去,得到他崩溃的哭叫后,心安理得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被情欲折磨得凌乱不堪的样子。

虞修彦之前不是没被蒙过眼睛,但是那个时候,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女孩细腻柔软的皮肤。

不像现在这样,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扣紧皮质垫子的一点点边缘,才能不让自己因为底下棒子的剧烈抽插而从凳子上跌下来。

棒子居然渐渐变热了,不知道是因为它自带加热功能,亦或是在他湿软的穴内快速摩擦连带得发起热来。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撞在前列腺上,他顾不得疏解不出的性器,只能哭喘着夹紧双腿,被迫挤压出最深处粘稠滚热的黏液,顺着棒子根部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滴声。

眼眶发热,徒劳地睁大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周围寂静无声,唯有自己不堪重负的粗喘和呻吟,连带着他淌出的水液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数次为了不跌倒而狼狈地挺直腰肢,得到的就是机器更加肆无忌惮的、似乎是得到某人首肯的抽插。

他想射,却根本无处发泄,精液汹涌着冒上去又被堵住逆流,逼得他两腿发了狠地颤。

结合处像是着了火一样,连带着自己被堵住的那根性器也又烫又热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乳钵里最底下的谷物,已然被舂得脱去了外壳、研磨到细碎,依旧被无情地捣弄着,直到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才算完。

对于虞修彦而言,20分钟实在是太长了,度秒如年,等到他彻底撑不住,随即软下身子要倒下,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时,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眼罩从他湿漉漉的脸上被摘下,他抬了抬眼皮去看傅钰,却熟稔地看懂了她晦涩的眼神。

“……快、傅钰,”他手一解开就把她拉到面前紧紧贴上,硬成热铁的性器翘到抵住她的小腹,他抖着嗓子语无伦次地求,“肏我……肏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点……”

前20分钟虽然猛烈,但对于他来说,没有傅钰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现在身体一被她碰到,欲望就发了狂地滋长。

傅钰被他挑逗得起了兴致,克制不住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半拖半拽到床边。

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其中一个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了神志,迷乱地张嘴和她唇齿纠缠,任由涎水从嘴角淌下。

他全身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因为她按上自己紧绷的小腹就弓着腰想往后躲,但双腿又违背着他的意志翘起夹住她的腰。

傅钰被他胡乱求欢的样子取悦得轻笑起来,指尖划过一阵一阵抽动的小腹肌肉,稳稳握住那根温度烫到能把手心烙伤的阴茎。

虞修彦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哑尖叫,两手慌乱地抬起握住傅钰的手腕,克制得青筋爆起,鼻音浓重。

“不要——不要!好痛……嗬呃……!”他摇着头,晃着腰想把性器从她手里抽出来,又像是往她手里送的,“想射……求你了……傅钰、啊啊!”

随着他的讨饶,傅钰拔掉了金属棒。虞修彦腿抖个不停,撑起胯做出准备射的动作,涨红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但泛着水光的红肿铃口张了张却什么也没出来。

虞修彦浑身都发着红,渴求到了极点,抓着傅钰的手无助到快哭出来了:“射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好难受,救我……救我傅钰……我、我想射……”

到这个地步,再忍下去,就真成圣人了。

傅钰一边按着虞修彦的手不让他自渎,一边自己快速套上假阳具,就着他腿根的润滑液润湿了顶端,抵住他收缩翕张的穴口磨蹭了几下。

虞修彦彻底混乱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张酡红的脸发了痴地直直盯着傅钰。

他敞开双腿抬高臀部去蹭,甚至伸手去掰自己湿漉漉的臀缝,修长的手指拉扯着小穴,把湿红抽搐着的穴口都扯成“一”字形,有一根手指半个指节都埋了进去,又滑出来,带出一条水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渴求傅钰的侵犯。

傅钰不客气了,结结实实地一插到底。

虞修彦眼神都散了,满脑子都是破开柔软的穴肉顶到深处、直直撞上结肠口的巨物,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然完全听从于傅钰给予的快感,在她的胯下抽搐痉挛,只能别无选择地高潮。

刚才还没法自己射出的精液早已在傅钰激烈的顶弄中大肆喷出,洒在他线条流畅、健美壮实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清的白浊。

快感像鞭子一样从腰椎处一路甩上来,虞修彦双手抠着床单,崩溃地胡乱蹬着腿,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去迎合女孩的动作,每抽插十几下就要顿下来贴着她翻着眼抽抽一阵。

他咬着牙喉结颤动,仰着头脖颈一片潮红,额角青筋爆起,眼眶潮湿,射了一遍又一遍,到后面都射不出什么,只有透明的腺液还在一股股地冒出来,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交合处水声不断,虞修彦腿根被后穴淌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两手想按着自己腿弯都打滑,被傅钰又翻过来从后面来了一次。

“嗯……呜呜!呃、呃呃啊!”他趴在床上也说不出话,撞得狠了仰头哭两声,两手攥着枕头,胯往前顶着做出射的动作,一小团精絮流出来之后就是大股的透明液体。

到最后还是被顶得尿了一点,傅钰才放过他。

温热的轻吻落在他的唇上,虞修彦慢慢从令人头晕目眩的高潮里缓过来,两条腿还在傅钰身侧哆嗦,他张嘴想说话,果不其然嗓子彻底哑了。

傅钰读懂了他表情的含义,笑了一下,揉揉他的腰,贴在他脸侧蹭了两下,声音娇软。

“早就不生气啦……你这么可爱。”

他眨了眨眼,热乎乎的泪从眼角滑下去,濡湿了傅钰的脸颊。

两人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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