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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T醒

15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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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0少nv的肌肤,而是身下少nv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nv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nv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0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ai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x,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r0un1e,软绵绵的rr0u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rujiang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ch0uchaa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j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sheny1n。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t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t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ai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x口流出潺潺iye。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

“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yan物c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r0u她身子,吃她nzi,吃她xia0x,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c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ga0cha0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g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ba0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y差yan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nv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ai,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jia0g0u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nv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nv,礼法不允许父nv结合,可父nv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ai你ai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ai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ai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ai。”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么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么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x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么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那天过后,她便很难见到父亲,父亲大多时候在出外办事,即便在家,晚膳也总是在外头应酬,隔绝了和她见面的机会。

这般反常,倒叫她生出许多遐想,父亲极有可能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她的x口便老像是堵了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想来想去没个解决的办法,杜竹宜深深叹了口气。“唉”

她这副踌躇的模样,倒是叫心兰一眼看出端倪。“啊!表姐,我知道了,你ai上姑父,想与姑父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表姐猛然抬头望着她,温雅秀丽的脸上霎时间闪过震惊、讶异、惊惧、羞怯,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这又不难猜,若是表姐仍想着嫁人,根本无需为难嘛。”心兰说得理所当然,俏丽的凤眼对着表姐眨了眨。

杜竹宜拿这个机灵又可ai的小丫头无法,被猜中倒也好,可以跳过她最难为情、最难以启齿的部分。

“表妹,你会不会”

杜竹宜刚起个话头,便被心兰打断。“好啦,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不会责备你,也不会轻视你。”

“可是这件事终究涉及到母亲,父亲是母亲的相公,我是母亲的nv儿,怎么能让母亲伤心失望?”杜竹宜叹了口气,这一个月多以来,每每想到这点便会卡壳,任她千般思绪万般念想,也找不到个出口。

至于父亲,他对自己是否有意?每每想到那个抵si缠绵的夜晚,她的身t止不住有火花点起,有热流涌向腿心。那夜,与父亲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火热与律动,是真实存在的,此刻,仍在她的t内涌动至少,至少父亲ai恋她的身子,杜竹宜确信。

向左走是母亲,向右走是父亲。

左边是安全与稳妥,是对生活的驯服;右边是危险与激情,是对生命力的臣服。

杜竹宜左右为难。

杜竹宜这话一说,心兰犯了难,想到姑母,确实难办呐,如若是她自家的娘亲仍在家,她和爹爹是走不到一起的罢。心兰美丽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朵小雏菊,这假设太令她难受了。

若是爹爹,爹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

“姑母会给姑父安排通房,说明姑母并不介意姑父有其他的nv人。”心兰思索着爹爹可能会有的看法,慢慢找到思路。“那这个人是不是表姐,又有什么相g呢?”

“可是,对母亲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我也绝对不可以吧。”杜竹宜迟疑着说。

“那是姑母对表姐的期待,不是说表姐便一定要符合姑母的期待。况且,姑母会对表姐产生这般期待,究竟根源是来自什么呢?是不是为了符合礼法对她的期待呢?”心兰思索再三,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不想看着表姐左右为难,画地为牢。如果一件事姑母不知情,便不觉受到伤害,那是不是说这件事便对姑母没有实质x的伤害呢?

杜竹宜仍是迟疑,毕竟她自己便是因母亲的期待而出生,要她不去符合母亲的期待,她自己便很难接受。

“表妹,你当真认为,nv儿可以不用符合母亲的期待?”杜竹宜不知道她想从心兰口中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或许在她心里,只是想找一个令她可以偭规越矩的落脚点。

哪知心兰摇摇头,并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不知道,我是在模仿爹爹的想法和说法。”

杜竹宜听到心兰这么说,整个人r0u眼可见的便有些萎靡了,眼里的光像是突然被扑灭了。

心兰看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替她难受,想了想又说:“大抵是不需要的,表姐,你看兰儿的娘亲便没有符合兰儿的期待,兰儿也不知道她对兰儿有什么期待。”

“心兰儿,表妹”

杜竹宜见心兰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很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和后果。这样想了一回,她便有了些头绪。

“b起我和父亲,母亲心底更亲近作为娘家人的小舅父和表妹你,你们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实是难以想象”

姐妹俩四目相对,心中都有难姐难妹、同命相连之感。

心兰不由得耸耸肩、缩缩脖子,确实难以想象。只是爹爹看起来十分强大、十足可靠,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被人发现会怎样的问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爹爹分开,她相信爹爹会与她心心相印,而且只会b她更坚定。

她这念头一起,便一刻也不愿意等,想立刻见到爹爹。

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后,直奔廖一剑的房间,推门进房,见她的爹爹半躺在贵妃塌上,手中拿着一册书,带着和煦笑意望着她。

父亲等待nv儿——

这在他们父nv间本是理所应当的普通场景,心兰此刻却分外动容。她无限依恋地投入廖一剑怀中,头埋在爹爹的x口,鼻息间萦绕着爹爹身上的清冽竹香,满足地叹息一声。

“怎么啦,乖宝?”廖一剑揽着心兰躺在身侧,拿着书册的手圈住nv儿,另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问。

心兰yu言又止,方才表姐送她回来的路上,她问表姐要不要找爹爹帮忙,表姐可是很惊慌很坚决地拒绝了,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事。

心兰在爹爹怀中摇摇头,仍有许多惆怅。“无事,只是想爹爹,有爹爹真好!”

“这两天你都与你表姐黏在一起,爹爹还以为乖宝你觉得你表姐更好呢。”廖一剑看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但话语里那丝酸意是真的。

“哪有,最喜欢爹爹了,表姐不是难得才见嘛。”心兰g着廖一剑脖子,攀身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重重香了几口。

直到她爹爹绷不住,清朗笑意从嘴角眉梢咧开。hanzhu她的唇,交换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良久,心兰软软地开口问道:“爹爹,你看的什么书呀?”

“乖宝自己看。”廖一剑将心兰旋身,背靠他的x膛,举起书,让她看封面。

“咦~《父nv秘戏》。”心兰照着封面慢慢念出来,父nv秘戏,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点点嫣红爬上她的耳尖。

“是画册。最适合与乖宝一起研习。乖宝给爹爹看图讲故事,可好?”廖一剑凑近心兰发红的耳尖,压低嗓音语带蛊惑。

这话一出,心兰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廖一剑见她不应,夹住她双腿,下身在她腿心处顶了顶,又在心兰耳旁问一遍。“乖宝,与爹爹一道研习这父nv之间的秘戏,嗯?”

尾音拖长,琅琅磁x嗓音连石头做的人都能撩动。心兰首当其冲,自是难抵,揪着衣襟,羞红着脸微微颔首。

“真乖,乖宝这么虚心向学,爹爹很是欢喜。那我们开始吧,乖宝可要认真讲解哦!”

廖一剑g唇笑得别有深意,在心兰耳垂亲了亲,翻开画册的第一页。

什么嘛,说得好像她主动要学的一样,拿爹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兰心中虽吐槽她爹爹乱给她扣帽子,眼睛还是止不住好奇地望向画册上的图画。

第一页上画的,是一长着鹅蛋脸、梳着双髻、拽地长裙的纤弱稚龄nv子,躲在帷帐之后,t0ukui一对成年男nv,男子搂着妇人,jg赤条条,在床塌上行房事。

画风jg致绝巧,纤毫毕现。男nv下t沾着水珠的根根y毛,男子晃动的卵袋,稚nv揪着帷帐凸起的指节、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微微屏住的呼x1,无不栩栩如生。

“啊,这”这画风也太大胆、太露骨了吧!

心兰看得面红耳赤,身t有不断攀升的热意,和爹爹贴在一起的部分滚烫一片,身下隐隐渗出滴滴蜜水。

“快讲!”廖一剑下身顶了顶心兰,以示催促。

“这幅图,画的是,是十一二岁的nv儿,躲在帷帐后,t0ukui她爹娘在床上行房。”心兰的声音低若蚊虫,廖一剑没有在这点上为难她。

“人物关系、发生事件大t讲对了,”廖一剑停了停,看nv儿舒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看漏了一个重要情节。乖宝,你再仔细看看。”

看漏?真的吗,哪处看漏?

心兰目光再次集中在图画上,聚jg会神查看起来。

“看不出来?”廖一剑问道。

心兰看了一会,没看出不同,凑近看,仍瞧不出看漏了什么。

“是否需要爹爹给乖宝一点提示?”

心兰点点头,转过脸,不服气地望着廖一剑。只见爹爹粲然一笑,笑得竟有些诡意,心兰暗自纳闷,爹爹不会是寻个由头来顽她罢。

廖一剑不知心兰如何作想,捉住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寻0一番,按着她的手指,压在她y缝顶端的小豆豆上。

“乖宝,sh得好快。”廖一剑在心兰耳畔赞叹呓语,尾指似有若无地在sh润缝隙间g划。“可是爹爹乖乖你的时候便sh了?”

不止是爹爹的碰触,更让心兰心颤的,是——爹爹居然拉着她手去0她的xia0x。

怎么会这样?

好羞!

这颗小豆豆,她尚不曾用手直接碰触过。触手sh乎乎一片,有微不可察的蠕动,活像一软t动物,y浪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好刺激!

想缩手,手指被爹爹按住,动弹不得,只是身t颤抖带动手指和小豆豆的摩擦,便有细小电流冲击的麻麻痒痒舒爽。

心兰仰着头,微眯着眼,靠在廖一剑肩膀,消化这过于直接的刺激。

“有了提示,乖宝可知晓看漏哪处否?”

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兰此时头晕脑胀。

爹爹在说什么?提示?

啊——是画!难道……

心兰秀丽的娥眉紧蹙,凤眼微眯,贝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压花核的快感,复又看向那幅春g0ng图画。

果然!的确看漏。

稚nv长裙一角被斜斜撩起,露出一小截套着短袜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水渍。画工细腻,那条水渍折s着珍珠般的光泽,令这纤细稚nv,呈现出巨大反差下的靡乱不堪。

稚nv微张的小嘴,微拧的眉,屏住的呼x1,如今看来,不正如自己般既羞且爽?

“乖宝快说,说对有奖励。”廖一剑手指不断按压nv儿的手指,业已挺立的yjgv儿两腿间,摇动间将nv儿腿根敏感r0ur0u全部厮磨照顾。

“啊”心兰猛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瞬间瘫软,眼角泛红。

“nv儿在0xia0x,蜜水一路流到小腿肚上。”心兰羞羞答道,这是在说她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gu强烈的羞耻感。

“是小b,sh乎乎的小b,乖宝再说一次。”廖一剑不放过令nv儿极度羞臊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在nv儿身上点火的动作逐渐升级。

“嗯nv儿nv儿在0小b啊”

被爹爹带动着手指在花核上,时而按压,时而r0ucu0,还有爹爹粗y的大ji8在不停搅动腿缝间敏感nengr0u,心兰意识渐渐模糊,被逐渐攀升的快感席卷。她早已分辨不出画里画外,和画中稚nv融为一t,只是个觊觎爹爹的大ji8,渴望被爹爹大ji8v儿罢了。

nv儿su软地靠在自己x前,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接连发出无意义的轻微sheny1n,身t不断扭动,似是不能承受地逃避,真离远半分,又焦灼着送t迎上来廖一剑知道nv儿即将到达极乐,将nv儿紧紧箍在怀中,令她不能再丝毫躲闪。

“乖宝的小b,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许碰。乖宝自己碰,也得爹爹同意。”手上动作将nv儿送上ga0cha0的同时,咬着她耳朵,将这话钉入她脑海。

心兰痉挛着泄身,浑身无力,轻飘飘仿佛置身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爹爹温柔又霸道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她无意识地重复,如梦中呓语。“兰儿的小b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能碰。兰儿自己不碰。”

“乖宝。”廖一剑扣紧nv儿纤腰,在nv儿覆着一层薄汗、因ga0cha0而格外yan丽的小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心中yuwang如猛虎,却只能细嗅这朵稚neng又y浪的娇花。

他越发明白,他的自制力并非无懈可击。再这般隔靴搔痒,他迟早变态!

半晌,心兰意识渐渐恢复,懒洋洋依偎在爹爹怀中,想着方才的事情。

爹爹方才的嘱咐好没道理,她,她的小b自然是只有爹爹能碰。如若她自己一人时碰触,又怎b得上与爹爹一起时,这种脸红心跳的、紧张又羞耻的极致快意呢?再说,她和爹爹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既不用分离,又何须劳动她自己?

“乖宝,今日我们已让你泄过两回,再看图讲故事时,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泄身啦,嗯~”廖一剑说着还挺着他的yjg戳了戳心兰。

“哪里是兰儿要闹的,只要爹爹不来闹兰儿。”心兰气呼呼回头,幽幽地瞪着她爹爹,明明是爹爹不由分说要给她“提示”,完了又来冤她。

“如此甚好。”廖一剑嘴里说好,眼神却带着戏谑笑意,似乎在说走着瞧。

“哼!”走着瞧便走着瞧。

心兰掉转头,爹爹用方才给她“提示”的手指翻书,书页上还留下两点可疑的水痕——

“嗯呐~”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这也太羞人啦,这画册还能要吗?待会儿问爹爹送与她,尔后都藏起来吧!

心兰没法不留意那点点水渍,那是——那是她的sao水,会有味儿的吧!

她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不由得一颤,腿心无意识地夹住爹爹仍y在她腿缝间抵着的大ji8!

“呵~”头顶是爹爹意味不明的轻笑。

哼!就知道逗她,早早晚晚,她也要让爹爹急se地缠着她,天天要不够,待到那时!她便老神在在地劝爹爹节制,纵yu伤身!

小小心兰许下大大宏愿越想越觉得意,她悄悄将爹爹的大ji8夹得更紧。

“嗯”她越想越美,美得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夹着的ji8在她x缝间研磨一下。

“可以讲了吗,乖宝?”廖一剑不知道nv儿这番曲折心计,只拿nv儿已视为利用对象的大ji8戳她。

图画上仍是第一页那对父nv,只场景换在书房,那父亲模样男子一手握着nv儿的手写字,另一手虚虚托着那nv儿的一个丰满大nzi,二人上身分开着微微前倾,下身则紧紧相贴。

画工高超,吴带当风,可瞧出nv儿翘t在那父亲下t处划着圈,如磨盘般转动之势。

想见是那nv儿因t0ukui了父母行房,起了y兴。在书房借请教写字之名,用自己的nzi和腿心,g引她父亲与她行1uann之事。

心兰照着图说了一回,她x1取教训,看得仔细,也讲得仔细,让爹爹挑不出她的错漏。

“只是这nv儿的nzi怎便画得如此硕大呢?”和第一幅图的稚nv形象完全不同嘛,心兰不解地问道。

“画师刻意突出,营造香yan氛围。春g0ng图而已,并不讲逻辑连贯的。”廖一剑知道心兰在意什么,耐心为她讲解。

“小的便不香yan吗,兰儿的何时才能长成个这么大的样子呢?”果然是在意的。

“乖宝有所不知,香yan与否,其实是分人的。只要长在所ai之人身上,便是可ai之r。譬如乖宝的r儿,在爹爹眼中便是最香yan最诱人的。软软的,如一小小r鸽,乖巧地啄着爹爹掌心。”

廖一剑将手探进心兰褂服内,手掌覆在心兰一只nengru上,将绵绵软软的r儿拢在手心。

“乖宝年纪尚小,需耐心生长。何况,乖宝是由爹爹一手养大,乖宝的r儿,也合该由爹爹一手抚大,从小丘到山峰。”

“啊——爹爹~”小nzi头一回毫无阻隔地被爹爹握在掌心,令心兰发出一声清脆娇细的惊呼。

“嗯~怎么啦,乖宝?”廖一剑声音模糊慵懒地在nv儿耳边吹着气问道。他轮换着将两个软neng的小nzi拢在手心,时不时r0u一r0u,捻一捻。两个小小的nzi,触手可融,他的心也跟着融化,舒服得微眯着眼,头轻轻搁在心兰的肩膀上。

怎么?心兰有一瞬间茫然,她并没有怎么,也没有想要怎么。只是两个小nzi被爹爹拢在手心,让她觉得既安全又舒适,b她穿的那些兜兜更熨帖。

“爹爹所ai之nv子,有过几名?”心兰状似随意地问道,这随意中包含着真心。

“唯乖宝一人。”廖一剑掌心覆在nv儿心口的小nzi上,像是对着自己的心盟誓。“爹爹所ai之nv子,从来都只有乖宝一人。”

感受到nv儿飞快的心跳,在听到回覆后,渐渐跳得平缓笃定,廖一剑心中不是没有雀跃的,nv儿对自己除了父nv之ai,的的确确存在着男nv之ai呢。

心兰听到爹爹的回覆,在表姐那儿t会到的复杂心绪中那一丁点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爹爹一直都是她的,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这让她安心

“爹爹,要了兰儿罢,既都是分人的,为何兰儿如今不能拥有爹爹爹爹的大ji8,要让兰儿空自等待?”心兰轻轻喘着气,转过头对着廖一剑说着,嘴唇贴在他的俊脸上,开合间似在轻轻啄吻。

拥有他的大ji8?空自等待?

廖一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他的ji8便不想cha进她的小b?难道他不是守在她身边,日日陪着她一道等待吗?

看着nv儿迷离魅人俏脸上执着认真的神情,他想了想,说道:“乖宝,爹爹原想,怎么也得待乖宝葵水来过之后要么等咱二人归家之后,爹爹再寻访些杏林高手,研究过后再做打算,如何?”

心兰水润凤眼瞪圆,一瞬不瞬盯着她爹爹,似乎在判断他是否骗人。尔后,她眨了眨眼,脸凑近,在爹爹线条分明的x感薄唇上亲了下。歪着头颅,郑重道:“那便这么说定啦,爹爹休要骗兰儿。”

“嗯,保证不骗乖宝。”廖一剑看着nv儿诱惑中透着丝威胁的可ai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更不禁感动,为nv儿对他赤诚的ai意与信赖。

“乖宝,快到时辰去用晚膳了,咱们再翻一页,可好?”廖一剑张开手掌托着心兰的两个小nzi,拇指与无名指按在两个小n尖尖上,画着圈r0ucu0着。顿时将nv儿r0u得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jiao吁吁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他。

“那乖宝翻页,爹爹手不得空闲。”廖一剑说着,暗示x十足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心兰的小n尖尖。

“嗯啊好爹爹~”能让人迷糊的快感,将心兰敏感的r0u身席卷,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着爹爹拿着画册的手,将那春g0ng图画翻到下一页。

“咦?呀!”入眼所见,令她惊诧莫名,讶然出声。

只见图画上有两间房,一间正房是方才母亲模样的nv子在昏昏深眠。一间耳房里是那对父nvch11u00躺在床榻上行房,屋外躲在厚厚云层中的月亮,屋内未被点亮的烛火,暗示着这对父nv在0黑行事。

nv儿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父亲两腿往下直捣。父亲yan物尽入y中,不留纤毫余地。nv儿痛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又流露出如愿以偿的舒畅,父亲的面目似乎张惶,只手指张开扣着nv儿tr0u、使其往自己yan物抵si的动作足可见他并非只是张惶

这不是这不是表姐和她父亲之间的故事吗?竟被画师画在春g0ng图中。可见,这事并不是独独发生在表姐身上的个例!

必是别人家也发生过,或是别人家也yy过,才会有如此图画。

若是能拿给表姐共同观赏一番,必能宽慰她一二,只是,自己有这图册,必被表姐猜到是与爹爹一同观看,观看之时会一同做些什么,便瞒不住表姐。心兰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来。

“如何?乖宝可有看出这幅图的门道?”这分明是一幅父亲对nv儿的p0chu图,廖一剑看得起了兴,将画册塞进心兰手中,双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里,两手各握一小n包,指尖捻住小n尖尖,左右上下极尽se情地r0ucu0起来。

心兰被r0u得星眼迷蒙,钗发散乱,手脚酸软,皮r0u连着骨头都su软,哼哼赫赫地ngjiao不停,身下yshui流出,别说她爹爹的k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ji8也被淋sh。两手簌簌发抖,书册跟着颤抖,像风中树叶沙沙作响。

这要她如何讲解?!心兰不由得侧头瞪廖一剑,只她双眼红彤彤水润润,一眼看过来含羞带怨,有无限诱人风情,正像一只纯白小兔发了saox。

yjg在nv儿腿间深顶几下,含着心兰娇neng的红唇吮x1一番,廖一剑方放开nv儿,r0ux的动作减缓。“哈~乖宝你先讲~”

心兰深x1了一口气,尔后轻轻呼出,将书册搁在膝盖上开始讲解。

“这个nv儿在夜间扮作父亲的通房,在母亲熟睡后,与她的父亲行了房事。这nv儿必是极情愿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带着满足。这父亲不知道是nv儿,所以面目张惶,他定是入了nv儿的xia0x,方才发现不是通房,而是仍是处子的nv儿。”

心兰指着那nv儿ygao及被褥上的点点血迹,“看,这是nv儿的处子血,流出来了。”

她又指着那父亲抓着nv儿tr0u,yanju尽根没入的局部。“看这父亲紧紧扣着nv儿的t0ngbu,他必是ai极nv儿的xia0x。”

“那乖宝再答,爹爹的手和大ji8都紧紧扣着乖宝,说明了什么?”廖一剑在心兰的耳垂上吮吻,手掌和yjg抵着她摩挲。

“嗯啊~”心兰嘤咛一声,心中感叹爹爹真是ai作弄她,喘息答道,“说明爹爹ai极兰儿的小nzi和小b。”

“乖宝真是长进了,只研习这会儿功夫,这些问题便都难不倒爹爹的小乖宝,爹爹为乖宝感到自豪。”廖一剑赞叹着。

这天下有父亲夸奖nv儿春g0ng图讲解得好的吗?心兰犯了迷糊,但爹爹夸她,她仍是心里甜滋滋,红着脸羞涩地喃喃自谦道:“若不是知晓有旁的父nv,发生过这样的事,兰儿定是看不准的。”

哦?旁的父nv?

廖一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见心兰转过头,遮着小嘴,一副因失语懊恼的小模样。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却闪着慧黠的光,像两颗可ai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爹爹快来猜呀!

他虽对旁的父nv兴趣缺缺,但很乐得满足心兰。“所以,杜如晦当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

心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剑教导,不管好的事坏的事,愉快的事难过的事,都不需要瞒着爹爹,爹爹永远不会指责她,永远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解决问题。表姐的事那么棘手,她当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过她和表姐两个不太经事的少nv胡乱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当作了通房,但没有破身。”心兰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过来,跟他耳语一句。

听得廖一剑yjg直跳,居然头一回便玩得那么花,怪不得他那外甥nv这般反常。

“爹爹,你怎么看呢?表姐惧怕姑母知晓此事,也惧怕被人知道她想跟自己的父亲1uann呢。”心兰幽幽呢喃。

“人的看法如何能左右命运的看法。”廖一剑r0u着nv儿的nengru,说着充满禅意的话语,仿佛世间一切道理都抵不过nv儿一对nengru所能揭示的真善美。“人的看法又如何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午后,心兰和杜竹宜在花园中闲逛。

上午廖一梅找人来给她们量身做些新衣裳,晌午一齐在竹园用过午膳,这会子刚从竹园离开。

杜竹宜感叹:“枫叶如火,灼人眼目。菊花遍开,转瞬便作明日h花。”

看着满园肆意招展的红叶h花,心兰不由乍舌:“表姐,你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恨别吗?

杜竹宜心想,表妹与舅父来家已是第四日,父亲无论如何今明两日都会归家。到时

“表姐,我有一事要向你告罪,恳请表姐宽谅兰儿。”心兰拉着杜竹宜在池边一张长椅坐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

“何事?”杜竹宜讶异问道,眉目间仍有轻愁。

心兰将昨日里分别后,回到万山石苑,与她爹爹一道看春g0ng图,之后有意无意将表姐私事泄漏给廖一剑知道的事,向杜竹宜和盘托出。

杜竹宜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表妹,当真有gongtu成那样式场景?”半晌,杜竹宜讷讷着问。

“当真!我已将那画册问爹爹要来,表姐等会儿可到兰儿房间同看。”心兰见表姐沉默良久方才说话,惴惴问道,“表姐,你能宽谅兰儿吗?”

“我原知晓,要你把话瞒着舅父,也是为难你。”杜竹宜望着眼前一池粼粼秋水,怅然道,“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只是,小舅父可有说什么?”

虽表姐说不怪罪自家,心兰仍是过意不去,只希望能做些什么来帮帮表姐。她将昨日廖一剑对她说的话,一一说给表姐。

“爹爹说,这本就算不得甚么错事。世间的男子nv子动了念头,不要说家法不能制,便是官威亦不能摄。若是沾了手、更近了身,便不容自家做主,要神魂颠倒起来。不遂此心,便是长命百岁、富贵荣华,终究是个终身孤寂;一朝得遂,就是被人唾弃、si后做个孤魂野鬼,仍是皇天不负。”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面红耳赤,只觉荡气回肠,字字句句俱是爹爹对她的款款深情。听的人怦怦心跳,只觉惊心动魄,寥寥数语俱是对她近日深自肺腑的剖白。

“当真如此?”杜竹宜震撼之余,心下已觉松快许多,世间离经叛道的人原本不是只有自己,“小舅父还说了什么?”

“爹爹还说,若是表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姑母所求首要便是家人平安,你若是做出甚么激烈事t,反而不好。若无事自然好,哪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姑母若想要和离,她会有欢迎她的家人。”

“表妹,我”杜竹宜抬眼望住心兰,眼中水光闪闪,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想。心兰拍拍她的手,浅浅g着嘴角,笑着宽慰她不必介怀。

二人一时无话,杜竹宜仍望着池水思量,只是已没有方才的沉重惆怅。心兰也不打扰,默默陪伴着表姐。

“见过杜小姐,在下钱江帮钱飞,杜小姐别来无恙。”

突如其来一道男声,打断二nv思绪,将二nv惊起,转身看到一名瘦高男子,拱手相揖。他皮肤黝黑,算得上相貌堂堂,只一对眼老往心兰身上飞,让二nv不喜。

“原来是钱少帮主,不知少帮主为何突然独自来了我家花园。”杜竹宜对他没有好气。

“在下今日来拜访令兄,听闻名剑庄廖庄主在此,特请令兄为我引见。”这钱飞全然不在意杜竹宜画中带刺,看着心兰自顾自问道,“不知杜小姐身旁这位小姐是?”

却说这钱飞,原是被杜竹衡领着拜见了廖一剑,稍说了几句话,正由杜竹衡送着出府,途经花园一处水阁,忽然见到一少nv,在杜小姐身旁。明眸皓齿,光yan照人,心中大震:“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这般好容貌的nv子?莫不是仙nv临凡?”

当即撇下杜竹衡,连跑带跳来到了二nv身旁。走近再瞧,这少nv生得是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樱桃小口,杨柳细腰,一半是娇媚,一半是懵懂,更有一段难描难绘的风情。一时心驰神往,只想与这少nv结识一番,攀谈上几句。

“钱兄、钱兄”

杜竹衡气喘吁吁追赶而来,正好听到钱飞询问表妹是何人。一时头大如牛,既怕钱飞唐突表妹,惹得表妹、尤其是小舅父不快,又担心妹妹和表妹太不给钱飞面子,让自家与钱江帮生出嫌隙,慌忙挺身而出。

“钱兄,你怎跑这么快,让小弟好追。”他拉住钱飞,给杜竹宜使个眼se,让她们先走。

见还没问到姓甚名谁,是哪家千金,绝美少nv便转身要走,钱飞急得跳脚,奈何杜竹衡缀在他胳膊上,他这会子又不好甩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子走远。

“唉!杜贤弟,你不帮我便算了,为何还拦着我结识仙子呢?”钱飞忿忿道,但只能g着急。

见二位妹妹走不见了,杜竹衡方才松开钱飞。“钱兄有所不知,与我妹妹一道的是我表妹,正是方才你拜谒的廖庄主、我舅父的独生nv。若是被我那舅父知晓因我之缘故见了外男,我可是要吃排头的,万望钱兄不要害我。”

“原来是廖庄主av,难怪如此风采!”钱飞知晓了仙子的身份,心中越发向往起来,与杜竹衡打探。“不知令表妹芳龄几何?可有许人?”

杜竹衡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仍谦和地说道:“可是不巧,表妹已许了人家。”

“许的哪家?不会是贤弟你罢?”钱飞听得仙子已有婚配,先是憾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

“小弟哪里有这等福气,具t不知,舅父只说是他至交。”

杜竹衡一面送钱飞出府,一面敷衍他对心兰表妹喜好轶事的打探。到得大门口,钱飞说过两日再来拜访。杜竹衡方正se道:“钱兄,若是来寻小弟,自是无任欢迎。若是别的,小弟既担不起责任,无论如何也是不成的。”

钱飞见他说得正经,暗道好没意思,悻悻掩饰一番,两下里再说些辞别言语,便与候着他的手下一道骑马离去。

徒留杜竹衡看着翻滚烟尘,深深叹气,暗自企盼这二世祖不要再惹出甚么事t来。

再说心兰和杜竹宜,离开花园,一路疾行至靠近万山石苑的游廊,才停下脚步,相对着倚靠在栏杆歇一会。

心兰问道:“表姐,方才那人好生唐突无礼,是谁呀?”

“是钱江帮的少帮主钱飞,那钱江帮专营江南一带盐业运输,无论是官商,还是武林,都有些势力。与我家向来有生意往来,与哥哥年纪相仿,有些私交。”

心兰点点头,听表姐讲过他家背景,倒有些理解那人为何是这个德x。

杜竹宜想到些事,好b吃了苍蝇般恶心,柳眉微皱,嫌恶地说道:“前番有人替此人来我家提亲,父亲母亲认为他家人事繁杂,委婉推拒了。”

“还有这等事?”心兰听得目瞪口呆,拍着x口替表姐庆幸,“幸好!”

“躲得过这个,换另一个也未必更好。”杜竹宜原先只惧怕不得自在,又或者遇人不淑,如今想到嫁人后要与别个肌肤相亲,更添十分具t的痛苦。“表妹,真羡慕你,我实在不愿嫁人。”

“表姐”心兰被杜竹宜眼中的凄楚与决然灼到,抚着她的手臂说道,“表姐,会有办法的,不若我们先回房,喝口水再细说。”

杜竹宜点点头,二人相携着往万山石苑走去。走出几步,杜竹宜似有所感,回头张望,却什么人都没有,只道是自家多疑。撞上心兰询问的目光,她摇摇头,两人复又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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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初时分,杜如晦书房内灯火通明,他坐在h花梨书桌后,翻阅各地交送的账簿。

“老爷,小姐送了补汤来。”贴身侍从杜常敲门说。

杜如晦手上动作稍顿,没有抬头地吩咐道:“放桌上。”

随即是交错的脚步声,关门声,接着一行轻浅滞缓的脚步声停在近旁。

难道是?

杜如晦错愕着抬头,见到nv儿杜竹宜,一身藕粉织锦长裙笼在月白幼纱里,垂螺髻上cha着镶翡翠珠花簪,俏生生地立在书桌旁。b之前花厅晚膳时,又是一番别样的jg细装扮。只见她微弯着身,要将个乌漆小托盘连着其上的青花瓷炖盅,放置到他桌面右手的空处。

“怎么是你?”杜如晦有些意外,以往nv儿常做些点心汤饮尽孝,只都差遣下人送来。

这一月多,他既盼着见她,又盼着能躲着她。今日躲不过,远远见着她的背影,眼睛便不由自主粘在她身上。一大家子一同用膳,隔着大八仙桌对着她,被她时不时打量一眼,也觉掌心背心脚心齐齐冒汗。莫非,她当真是自己难过的劫数?

听到父亲突然的问话,杜竹宜一个趄趔,端着的托盘一个倾斜,炖盅摔在地上,发出瓷器破碎的脆响和汤汁洒落一地的哗啦声。

“呀——”杜竹宜惊呼一声,俯身便要去收拾,浑身立时起了一阵ch0u痛,她又想扔下一切转身逃跑。

她本是仔细准备,预设好每一步要走的路、每一句要说的话,才鼓足勇气来找父亲。却没料想,只是听到父亲的声音、感受到父亲望在身上的目光,便慌了神,头脑一片空白再待下去她只会出更大的丑。

杜竹宜才要转身,左手手腕便被强势拉住——

父亲!

时隔月余的肌肤相亲!

“有一点红,还好只沾到一点,怎这般粗心大意?”

杜如晦握着nv儿的细neng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红点,却像是在他心头剜出来的一滴血。想到什么,他眉心褶皱加深,“平日里也如此吗?”

“啊?”杜竹宜当场愣住,被父亲握住的地方,燃起一道焰火,烫得她全身发烧。直到父亲连发两问,她才懵懂地望向父亲,与杜如晦抬头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一起。

四目交接,电光火石,搅动那一夜靡荡至极的风声、水声、话语声,以父nv二人握着的手为中心,掀起密不透风的q1ngyu漩涡,隔绝所有夜晚的寂静与安宁。一个看着nv儿便想她肌肤雪白,又娇又neng,一个看着父亲便忆他yan物又坚又y,又粗又大

眼神交错,粘稠胶着,进退拉扯之间,仿佛已进展数百回ch0uchaajiaohe。杜如晦握着nv儿的手腕收进,拇指无意识地在nv儿r0u感细腻的手背上摩挲。

“嗯啊”杜竹宜再当不住这火热缠绵的神交,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要倒进杜如晦x怀之中。

“老爷,夫人来了。”伴着一阵敲门声,杜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母亲!

杜如晦扶住nv儿杜竹宜的肩膀,掌下娇躯瞬间僵直,对视的目光中,父nv二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震惊和失措。二人也从这样的目光中,达成共识,之前或许可称为y差yan错的乌龙,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是一对有了私情的父nv1uann共犯!

杜竹宜的眼中另有明显的骇怕和仓惶,她嘴唇哆嗦着,脸涨得通红,小小声不停问:“怎么办?怎么办?”

“别怕。”杜如晦搓搓nv儿肩膀,柔声轻慰。环顾四周,他这间书房一览无余,竟没个藏身地方。他沉y片刻,将惊慌失措的nv儿塞在h花梨书桌之下。而后,朗声请夫人廖一梅入内。

杜竹宜惊魂未定,便被塞坐在书桌之下。宽大的书桌两边都有柜子,她躲在中间一块父亲搁脚的所在,朝外的位置用木板半挡着,若是有人蹲下来朝里望,定是能看见她躲在里面的,她稍稍放下的心,再度提起。她仔细收拢铺散在地的裙摆,掖在两腿之间,屏住呼x1,支起耳朵留意起书桌外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母亲!

“夫人来了,请坐。”

父亲的声音浑厚庄重,全不似方才对自己的紧张小意~

随即,杜竹宜意识到自己在对b什么,在和谁人对b,在什么场景下作此对b

杜竹宜咬着唇,极力控制着不要当场哭出来,身t止不住轻轻颤抖,在接触到桌板时,轻微的摩擦声惊得她一个激灵。她双手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任漆黑浓重的羞愧将她淹没。

“老爷万福。”

“夫人不必多礼。”

接着是衣裙摩擦、挪椅落座的声音。

杜竹宜能看见母亲落座后,裙摆遮不住的双脚的一截鞋面,白底缎面上各绣着一只画眉。温顺可ai的画眉鸟此刻在她心中有着极凶狠的形象,似乎瞄准她,随时都会飞扑过来啄她,她不能自已地盯着那对画眉。

“老爷,听杜常说宜儿来了,怎不见她?这洒掉的汤汁可是她送来的?”廖一梅问道。

“咳咳”,杜如晦清了下嗓子,心底暗怪杜常多事,同时也暗叹自己到底是做贼心虚,否则怎会第一反应是将nv儿藏起来?nv儿给父亲送宵夜,打翻东西,表情上慌乱些,不也很说得通吗?

“对,宜儿来过,打翻汤盅,小孩子畏羞跑掉了。无事,我待会叫人来收拾。夫人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杜如晦说着坐入书桌后的官帽椅,小心翼翼将双脚伸在nv儿蜷缩的身t旁。

“确实有事要与老爷相商,且正是宜儿之事。”廖一梅答道,“老爷这一向格外辛苦劳碌,也找不到机会与老爷商定宜儿的婚事,她今年已满十五,婚事再不定下倒有些迟了。”

“哦,”杜如晦沉y,“原来是此事,夫人意下如何,可有定案。”

他话音刚落,躲在桌下的娇nv便抱住他小腿,头埋在他膝间,身t轻颤着似是用浑身力量在无声抗拒着。

“我原是觉着张家不错,之后的蒋家也不错,俱是门当户对。他两家的儿郎,老爷都见过,从中择一,必是不会出错。”廖一梅斟酌着说。

“见的确都见过,毕竟是宜儿终身大事,作为nv婿,我近日再探查一番。月底再定人选,夫人以为如何?”nv儿的身t在他说话之际,抖动得益发急慌,杜如晦很用了些定力,才能保持声音洪亮连贯。

“老爷既为宜儿考虑周全,我便静候佳音。”

廖一梅得到答复,便起身告辞。杜如晦起身送她,未免她再与杜常聊出些什么,一路将廖一梅送到院门口才返回。

杜如晦将失魂落魄的nv儿从书桌下拉出,看着她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心中暗叹一声。扶她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双手撑在两个扶手上,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

“古语云: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宜儿,这回你该知晓,瞒着至亲,与父亲有私情是何等滋味了。你是能背负这样巨大的秘密,平常度日?还是能在东窗事发时,无所畏惧呢?”

“我”这样的问题,杜竹宜这一月余,已反复考虑无数遍,在今晚来之前,她以为她已经有了答案,坚定的答案,义无反顾的答案。可是,母亲的突然出现,让她的答案变得不再确定。

“嘘——”杜如晦并不想要nv儿的答案,若果可以,他只想吻住nv儿被她自己咬得鲜红的双唇,让她知道他有多不舍得她对那双娇唇的施nve。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他不知道这样的问话,到底是对她残忍一点,还是对他自己更残忍。

“乖宜儿,你今夜来此的心意,父亲心中是欢喜的。下午你在游廊说的话,父亲也都听到了。”杜如晦看着nv儿圆睁的水眸,里面能清晰倒映出他的影子,但眼睛的主人能透视他秘而不宣的心声吗?

“若是让你选,其一是你可以不嫁,但我二人只能做一对规规矩矩的父nv,其二是我父nv不止是父nv,但你要嫁人,你待如何选择?”

“表姐,你这是怎么啦?”心兰拍着杜竹宜的肩膀,愕然地问道。

快午时的时候,表姐的丫鬟过去找她,说表姐有事相商,她便跟着来到表姐的绣楼。

甫一见到人,便发现表姐坐在闺房内室的绣榻之上,攥着条绣帕拭泪。看到她表姐似是见到救命稻草般,起身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泣,问她也不说话,一副伤心yu绝的模样。

心兰看向杜竹宜的丫鬟,打眼se问她是否知道发生什么事,领她来的丫鬟摇摇头,心兰便示意丫鬟先出去。

待厢房内只剩姐妹二人,心兰扶着杜竹宜在绣榻上坐下,站在她的身前,杜竹宜抱着她的腰,仍伏在她身前仍哀哀哭泣不止。

昨日姑父归来,设宴为心兰父nv接风。席间,虽姑父与表姐都强自回避,但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停留,仍能看出端倪,只不知宴席过后发生了什么

心兰不由深叹口气,细声安抚着杜竹宜,任她先放肆哭个够。

直到日过中天,杜竹宜才抬起一张哭得微肿的脸,坐直身子,拉着心兰的手,喊了句“表妹”。

心兰见她被泪水狠狠洗过的眼中满是苦涩,扁着脸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慌忙给她倒杯水,就着手喂她喝下,又去外间给她拧了条帕子擦脸。

用过水后,杜竹宜方觉情绪逐渐平缓下来,让心兰不要再忙活。于是心兰坐下来,姐妹二人隔着矮几坐在绣榻上讲起话来。

自前一晚从杜如晦书房返回,杜竹宜便一直十分低落,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便时不时要悔恨得掉泪。此刻大哭一场,jg神上的萎靡,再加上叙述得断断续续,接近大半个时辰,才讲到父亲让她二选一。

心兰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发生这么多事,她心急知道后续,问道:“表姐,那你选了吗?你选的什么?”

“我”杜竹宜想到昨夜的后续,泪水模糊双眼,悔恨再度爬上心头。

“表姐,你先别哭嘛,你先讲出来,再难的事,兰儿的爹爹也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转圜余地的。”

“我,我当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犹豫了一下,父亲”看着心兰关心急切的脸,杜竹宜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喏喏着,“父亲便说,说他知道了,等你和小舅父走后,便将我送走,去建康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让我先学做生意,他安排人教导我,培养我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商人。还有,婚事方面,他会说服母亲,同意我不嫁的。”

“啊?”心兰没想到是这样,“所以表姐,b起不用嫁人,你还是更希望能和姑父在一起吗?”

“我原来是不知道的,可听到父亲的安排后,我心里好难受。”杜竹宜认为自己昨夜没表现好,才令父亲误会了她,心中的自责压得她肩膀低垂,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衣襟上,洇出大颗大颗的水花。

“表姐,这不能怪你反应不过来,是人都会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况且你既想和姑父在一起,又怎么会想要嫁人嘛?姑父若是想要与你一起,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嫁与他人?这二选一,根本便自相矛盾嘛。”

心兰一面安慰表姐,一面想道,若是她的爹爹让她这么选,她肯定是要和爹爹生气的,而后b着他再想过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你们走后,父亲便要送我离开。”杜竹宜担心的是,恐怕父亲做出这样的安排后,今后便再难相见了。

“要么你再去找姑父说个清楚,”心兰给杜竹宜出主意,“表姐,你便说你自己还没有选,既然让表姐选,姑父便不能自作主张,应该听表姐将想说的话说完,再做打算。”

“如此,当真可以吗?”杜竹宜眼中迸出一丝光亮,虽然她前一晚去找父亲,已是耗光她所有勇气,可若让她从此与父亲缘断,她又万万不能甘心。

“可是,倘使父亲愿意让我再选一次,我待如何说呢?”杜竹宜心中虽燃起希望,想到那二选一,她仍觉为难。

“嗯”心兰见表姐眼巴巴望着自己,手指点着下巴,开动脑筋思索起来。“所谓jg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看表姐和姑父都欠缺些坦诚,既然是有意在一起,为何不将心底的话说个明白。b如说,为何嫁人才能在一起,为何不能既不嫁人又在一起?”

“啊?可以这般发问吗?”杜竹宜听得愣住,手中的绣帕被她拧成麻花,“表妹,我从未想过要去质疑父亲,我怕办不到。”

以往她和杜如晦没有这层关系时,父亲便是家中绝对权威,父亲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没有不听从的时候。现在有过那层关系,她一见到父亲,更是害羞得紧,拿昨夜来说,她说的话五根手指便能数得过来

“这样不成的。表姐,你先问问自己的心,你当真是ai你父亲,抑或是因肌肤之亲,对接触到的第一名男子,产生了非他不可的雏鸟情节?”

“我”这个问题,杜竹宜近月以来,反复问过自己。“我也说不分明,说不清道不明的,已是,非他不可。”

她对父亲十分敬重,认为他无论是品行和能力,都是男子中的典范,若她嫁人,只会愿意照着父亲的模子找一夫婿。

可经过那一夜的y差yan错,她和父亲突破人l红线,火热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种气味相侵,气息交缠,心贴在一处跳的相合,令父亲和夫婿的形象彻底融合为一人。更遑论,父亲的yan物进入她的t内时,那种身t契合,到灵魂相契的共鸣无论如何,是无法与第三人共感的。

杜竹宜前后思索一番,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底重新生出无限勇气,她确实还有许多话不曾与父亲言说。

沉y片刻,她将问题抛回给心兰:“表妹你,又可曾分得清对你自家的爹爹,是亲近依赖多些,还是ai慕多些吗?”

心兰扑哧一笑,啧啧感叹:“表姐,你这不是问得很好嘛。你再见到姑父,可也要这么发问。做父nv可以你事事听从他,做情人是要一道创造快乐,并一道克服困难的。”

——

和杜竹宜用过午膳,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将表姐的事与廖一剑说了一遍。

“说得倒挺好,只是乖宝你近日总与你表姐一道克服困难,倒将爹爹抛到一边,可是不曾着力与爹爹一道创造快乐。”

廖一剑将心兰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吻,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那是因为和爹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快乐无b嘛。”心兰g着廖一剑的脖子,在他脸颊、下巴和颈项上落下处处轻吻。“看到表姐父nv那般蹉跎,兰儿心里觉得自己好幸运的,爹爹最好啦”

“爹爹也觉幸运,天生便拥有兰儿,可以亲手将兰儿养大,可以将兰儿养得信赖爹爹、亲近爹爹,更是养得兰儿可以和爹爹毫不费力便心心相印”廖一剑一面说,一面在心兰唇上啄吻,声音渐渐消失在父nv二人越来越意乱情迷的sh吻中。

至晚,众人在花厅用膳。

心兰暗自打量,姑父杜如晦b之前一日,仍是个温和持重样子,眼下却隐隐乌青,想必是情绪不乐,不得好眠。再瞧瞧身旁的表姐杜竹宜,莹润俏脸jg细修饰过,不细看倒不能瞧出哭肿的端倪,神情镇定从容,好似即将上阵的将领

心兰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因一件乌龙,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已是暗cha0汹涌。只盼他们都能各行其是,各得其所。

翌日天明,心兰照旧被廖一剑口舌伺候唤醒。

几日锻炼下来,心兰如今极是习惯爹爹每日t1anx,不仅不会如最初泄过便要昏昏小睡一阵,还能jg神抖擞、神清气爽地起床。

洗漱穿戴整齐,用过早膳,父nv二人收拾停当,打算出门逛一逛扬州城。当此之时,杜竹宜的丫鬟又来请她。

却原来昨夜杜竹宜去找杜如晦,被侍从杜常堵在门外,只说老爷吩咐不便见小姐。杜竹宜纵有满腔热忱,无处言说,一丁点办法没有,只能悻悻折回。

心兰看着杜竹宜一副萎靡不振、如霜打茄子般失了所有jg气神的样子,便劝她道:“表姐,不如你先跟我和爹爹一道去逛逛街市,也好散散心。”

“心兰儿,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实在没甚心情。”杜竹宜红着眼说道,泪水在眼眶晃动,稍眨下眼便要掉泪下来。

“还未到绝望的时候啦,表姐。姑父不是说在我们离开后,才送你走。在那之前,我们求爹爹派个人,把你送到姑父跟前,你看帮得上忙否?”

“心兰儿,那小舅父那边”杜竹宜这两日里,一下子鼓足勇气,一下子被拒绝得泄气,来回翻覆,若换个闺秀,便要放弃了。偏生她在一次次打击中,益发明了自家心意,她心底打定了主意,哪怕真个被送走,也定要给自己谋个对着父亲,当面剖白心声的机会。

“保管爹爹会答应,走啦,一起去逛逛啦,表姐。”心兰打着包票。

因加了杜竹宜,原本的廖家父nv出行便不能只是给廖一梅报备一下。心兰和杜竹宜去跟廖一梅请示过后,廖一梅给安排了家中的马车、从人和车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又重新出发。

一路行至瘦西湖,湖畔大街的月华楼。

湖畔大街,湖景秀美,商肆林立,人稠物攘,热闹非凡。而月华楼,是瘦西湖畔第一的茶楼,楼上有三十个阁儿,楼下散座五六十桌,另有唱曲的、卖小食的,合堂上下热闹的热闹、清雅的清雅。

从人报了杜家名号,便有人将他们领到二楼一间三面皆可观景的雅阁。

待到茶水点心上齐,阁内便只余廖家父nv与杜竹宜三人,另留廖七和一杜家从人守在门口。

心兰拉着杜竹宜在临街的栏杆处坐下,一道看着车水马龙,往来行人。

“表姐,你看,这街市多热闹!”

“嗯,是热闹。”

杜竹宜平日鲜少出门,即便偶尔出门,也都是跟随母亲,规行矩步。似与心兰这般,踢着脚坐在凭街围栏旁,肆意张望的,那是一次都无。便觉新鲜,连日压在心头的愁苦烦闷也淡了不少。

“表姐,你该多出来走走。这世上nv子并非只能是小姐夫人,还可以是侠nv商人。若是那件事情最终不谐,你走另一条路,也会更自由自在,另有一片广阔天地。你说,是也不是?”

杜竹宜待要说些不同的看法,瞅瞅一旁端坐的廖一剑,便也只是点点头,嗫嗫嚅嚅着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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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五百珠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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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家的帮助,我也不清楚现在这个文是个什么进度

总之,感恩遇见~

接下来会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

约莫一刻钟后,廖七敲门入内,报了声“姑老爷来了”。侧身将杜如晦让进茶阁,接着关门退出了房间。

杜如晦信步入内,眼光在房内虚掠一圈,不着痕迹在杜竹宜身上睃巡一眼,而后朝着端坐品茶的廖一剑立定,拱了拱手道:“舅兄。”

“姐丈。”廖一剑不与他虚礼,抬手指了指茶案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入座。“请坐。”

“不了,隔壁行家在等。因见舅兄与侄nv在此,特来打个招呼。愚近日杂务繁冗,疏于招待,还请舅兄见谅!”

“好说,姐丈无需多礼。”

见二人寒暄得差不多,心兰拉着自来人进屋便呆愣着、痴痴盯着他的杜竹宜站起,急急说道:“姑父,表姐有话同您说。”

杜竹宜恍惚听到自己被点名,惊愕地看向心兰。“表妹,我”

“什么你呀我的,表姐,你忘了?你有话说。”心兰边说,也不管杜家父nv如何反应,拉着杜竹宜,将她连拉带推的,送进茶阁里供客人小憩的隔间。

心兰回头见杜如晦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走到廖一剑身旁,双手搭在她爹爹肩膀。对着杜如晦,嗓音提高,又道一句:“姑父,表姐在等你。”

在场二名男子都听出她的急切与坚决。廖一剑拍拍心兰搁在他肩膀的手,抬眸凉凉地望向杜如晦。

杜如晦被廖家父nv一齐望住,一时头大如牛,颇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在隔壁与人谈一桩事情,因心中有事,独自凭栏思索。隐隐绰绰飘来两道清脆悦耳声线,其中一道近向时常在他梦中萦绕。登时认出是他那nv儿和内侄nv在隔壁谈心,话语中隐含之意,让他暗暗惊心。

他不及多想,便行至走廊,果见廖七和他家一门下守在隔壁间的门口。跟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来,心想着只看一眼,只当着人前看一眼

廖一剑虽未说只字,但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摆地写着既是心兰的心愿,便没人能让他nv儿失望。

杜如晦从廖一剑没有感情的眼神里,y是读出十分的讥诮,同时也读到了自己的虚伪。他苦笑一声,朝廖家父nv拱了拱手,无声走向杜竹宜所在的隔间。

杜如晦走到隔间小门,便见到杜竹宜背对站在门口处,一身淡绿se秋裳的娇柔身子不时轻轻打颤,他心底不禁微微一叹。

“宜儿。”

“父亲,我”杜竹宜受到惊吓般骤然转身,看向近在眼前的父亲。她是有话想对眼前人说,可一旦面对着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又急又气,若是能扑在父亲宽阔厚实的x膛上,好好哭上一哭,将心里的委屈和想往都哭出来就好了。

“唉——”杜如晦看着nv儿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地叹一口气。生平头一回,心里升起一gu又痛又快的感受。

他本来前一晚拒见她,心里便一直担忧着她,忧她会伤心难过,忧她不会乖乖吃睡。在隔壁听到她和她表妹说,要在广阔天地里过另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心里又无端端生出来不甘与不愿。正是这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拉扯,催着他不假思索,必需要来看她一眼。

如今看着眼前nv儿,一双柳眉蹙着轻愁,一对黛目诉着深情,他身t里又如释重负地溢满快意。

确实虚伪,并且十足是个王八蛋,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评价。

“宜儿,既如此,你往里进进,我们且说会话。”杜如晦朝隔间里抬抬下巴,示意杜竹宜往里,他好入内。

杜竹宜将所在隔间打量一圈,无甚摆设,至为醒目的便是靠墙一张花梨木罗汉床,旁边摆个置物木架子,想是供客人脱放衣冠用,最底层篾框里放着一袭锦被。门对面是窗,靠门的一面墙挂一幅单片仕nv画,另一墙摆张花梨木圈椅。

她拿不定主意是去坐椅,还是去坐床,便稍走几步,惴惴地站在隔间中央。而后听到父亲入内的脚步声,接着是吱吖一声,门被轻轻合拢。细小的声音,却像磕在杜竹宜心间,心上突突如小鹿乱撞。

杜如晦迈着轻缓的步子,从nv儿身旁越过,在罗汉床上坐下。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柔声说道:“宜儿,坐。”

面前的少nv,面似满月,唇若涂朱。眉间萃聚春山之俊秀,眼底凝结秋水之丰神。是他看熟的一张脸,也是他常看常新的一张脸。是他一生之中唯一动心动情的nv子,却也是他最不该动心动情的nv子。

杜如晦心中不禁柔情万千,愁肠百结。他自进这隔间,所有语言动作都极之轻柔,像是怕惊动他nv儿纤细敏感的神经。

可杜竹宜到底是被他话语惊动,似是看不懂他的动作,听不懂他所说的话,她先是像绷紧神经的小兔子,惊得一跳,而后怔愣一会,再之后突然发动,扑进杜如晦怀中。

她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背,头紧紧靠在他的x膛。不像个投怀送抱g引父亲的成年nv儿,倒像是个怕被父亲责罚赖在其怀中耍赖的稚龄nv儿。

杜如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他抬手轻握住nv儿纤薄双肩,还未想好是要推开还是揽紧,便发觉nv儿肩膀一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这是怕被他推开呢。

她真个把他当作铁石心肠一般的人了,其实他何尝舍得推开她呢。罢了,在这个四面紧闭、无人窥视的隔间,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杜如晦思及此,便也放开怀抱,一手揽在nv儿腰间,一手轻抚她的脸庞。

“宜儿。”

“嗯?”杜竹宜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

她耳贴在杜如晦x膛上,细数着父亲的心跳,不觉便发起痴来。之前见表妹如这般被小舅父抱在怀里,她便有些羡慕,如今亲身尝试一番,果真是再好不过的所在。

“宜儿,这两日可有乖乖饮食与睡眠?”杜如晦心里有无数的话,开口最想说、最想问却是这一句。

“勉强用些,睡眠也短,但也够了。”杜竹宜以为父亲要与自己说些大是大非,不意竟问些生活琐事,却觉得别样温馨,便如撒娇般如实作答。

杜如晦皱皱眉,待要说些什么,便听到nv儿宛转低诉——

“心兰说,我若做个nv商人,也可在广阔天地里生活得自由自在。此刻宜儿方知晓,父亲的怀抱里,就有宜儿最向往的广阔与自在。”

杜如晦一颗心像被nv儿小手揪住,又酸又涩,更多的是甘愿,甘愿将他的心送给她拿捏,任她将自己搓扁捏圆。

“我——”

“嘘!父亲,让我来说。”

杜竹宜打断杜如晦的话头,听着父亲的心跳,她头一回找到在父亲面前叙说自己心声的节奏。

“宜儿自是知晓,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最最不该的便是,父亲已经下了决断要斩断,宜儿却仍有心争取只那晚过后,宜儿虽落红犹在,身心都只属于父亲一人,要宜儿如何去嫁人呢?哪怕只担个名头,宜儿心里,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杜竹宜说到此处,心中委屈渐盛,忍不住耸着肩膀轻轻ch0u泣起来。

“一想到父亲疑心宜儿没有决心,宜儿便心痛极了。”

杜如晦听得nv儿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觉一颗心被放在油锅里滚过,又烫又痛。

他双手揽紧nv儿,将她紧紧收入怀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认识到她本出于自家骨血,一时心驰神荡,不知该如何酬她这至情至x。再忍不住心中痴ai,着力r0u弄怀中娇软身躯,与nv儿耳鬓厮磨,嘴贴她耳边,心肝宝贝乖乖r0ur0u叫个不停。

直将杜竹宜r0u出百媚千娇的情态,轻怜蜜ai更是叫得她魂儿飘飘渺渺,与轻得似羽毛的身子一齐要飞上九重云霄。她逐渐由悲转喜,在杜如晦怀中忘情地妖妖娆娆轻颤着。

“父亲、父亲”

若说那一夜,她与父亲是灵r0u相融,那此刻,她与父亲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这心意相通与灵r0u相融,叠在一起,哪怕只一次

只是这样想着,杜竹宜便浑身狠狠一颤,下身泄出一泡蜜水~

“乖宜儿,你可知,那夜为父点燃火烛,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脸,发觉生平头一回,令为父沉沦q1ngyu、想要收为禁脔的nv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两人竟有志一同忆起那火热的父nv狂乱jiaohe之夜,杜竹宜收敛心神,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在听,要父亲多讲一点。

“那夜之后,为父每天、每一天,都将那晚的事,拿出来细细回忆,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为父至为漫长至为丰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那夜过后,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为父便不知今后要如何自处了。”

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si缠绵的nv子是nv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日夜伴在身边

事实上他也是那么做了,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nv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日nv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x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nv,即使走到ai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nv,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ai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yan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y挺多时的yan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从nv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yan物,此时被nv儿夹在腿心,沿着j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x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yan物v儿腿心的火烫yuwang,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nv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nv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nv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nv儿shangru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nv儿软nengrufang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nv儿rufang下端,等待着nv儿每一次呼x1时rufang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yanju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xr0u在父亲yanju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y着yanju顶着nv儿,与nv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nv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sh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cha0红又浓丽,娇yanyu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r0u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t会和nv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nv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yan物一齐用上暗劲,使yan物在nv儿x缝里陷得更深,加大yan物与nv儿xia0x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ch0uchaa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nv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nv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r0u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y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nv,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x面部的y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nv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ye,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l。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b,抬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nv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么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ch0u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r0u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r0u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nv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x,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nv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t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ai惜自家的身t。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

“爹爹,难道父nv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nv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y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nv间禁止jia0g0u的1un1i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yu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jg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jg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t,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t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nv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么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jia0g0u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g了g嘴角,在nv儿娇neng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么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x寒凉,若每日服用,对nv子身t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ai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y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nv子有孕。于nv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

“那现在可买得到?”仿佛自己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心兰兴奋地揪着廖一剑的衣袖,急切问道。

“既有方子,自然可至药铺抓药。”

“那这便不是问题啦。可是,既有这法子,姑父为何不自用?”心兰疑虑道。

“或许不愿。”看nv儿眉头皱得夹得si蚊子,廖一剑又道,“或许不知。”

“应是不知”心兰这样祁盼,若非如此,表姐也没必要再想和姑父在一起。

“对。这世上的男子,大多要求的是多子多福,怎会想到要避子。即便有这个需要,也大多骇怕这个药用过于生殖有害,能令nv子用药,自然不会以身试药。”廖一剑淡淡道。“是以此药一经研制,便被束之高阁,乏人问津。杜如晦他不知,也算是情有可原。”

“这样啊,那爹爹是如何知晓的呢?”心兰看着廖一剑,好奇问道。

“前人书中有所记载。”廖一剑耳朵微跳,颇有些不自在。这是他这阵子研读命人收集来的各种房事秘籍时,偶然看到的,并不十分好意思让nv儿知道他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

“爹爹最厉害了,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兰儿好崇拜爹爹!”心兰却不知他心中这番曲折,眉眼舒展地在廖一剑脸上大大香了一口。“那爹爹你帮帮表姐嘛,把这个药找给姑父,可好?”

廖一剑生平被无数人吹捧,也b不得nv儿这几句赞美令他受用。“乖宝你打定主意要帮你表姐?”

心兰迎着廖一剑的目光,点点头。这茶阁内有两个为情所困的人,其中一人是她相亲相ai的表姐,且与她和爹爹一般是父nv情缘,她想给他们行些方便,至于他们要不要用,要怎么用,端看他们自家选择。

杜家父nv拉开隔间小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廖一剑抱着心兰侧坐在腿上,手上拿着个闻香杯给nv儿品茶,父nv二人交头接耳,无b亲密又和谐地窃窃私语。

杜如晦看向身旁的杜竹宜,眼中盛着疑问。杜竹宜眼神回以肯定,告诉他小舅父和表妹的关系确实便是他所见所想的那样,同时慧黠地朝他做个鬼脸。

杜如晦看着nv儿缩着脖子略表歉意,又朝他挤挤眼睛、香舌微吐显得很得意的小模样,心中不觉好气又好笑。方才他对nv儿说,他们父nv不能如何如何之后,nv儿便一直哀哀哭泣,任他怎么亲亲抱抱都哄不好,直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闹得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好一阵凄风苦雨,动摇得厉害,不知该如何收场。

后来nv儿说,要他不许将她送得远远的不再见她,她找他的时候不能将她拒之门外,他都一一答应。nv儿再说,要他待她如廖一剑对待廖心兰一般,他心中只道是nv儿羡慕她表妹被宠ai,还忍不住一阵心疼,千肯万肯地答应了她。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怪道他答应之后,nv儿便慢慢平静下来,愿意被他帮着整理仪容,跟着他出得隔间来。

恍惚间,杜如晦回到了少年时的某个午后,那时他在人生路的分叉口,一条路通往家中事业,一条路通往他的游闲意趣,他乘了小舟,躺在瘦西湖上,任心跳随着水波的晃荡忽上忽下。

罢了,他心想,何必强迫nv儿当下便作出决断,他又何尝能够忍心让nv儿单独面对情之殇。便当他与nv儿一道,经历那个没有方向的午后,虽则大抵是一般结局,但至少有那个午后,nv儿的那个午后有他相陪

杜如晦咳嗽一声,牵起杜竹宜柔荑,将她带到廖家父nv落座的茶案对面。拉开圈椅按着nv儿坐下后,搭着nv儿双肩,看着正望向他们的廖家父nv。

“舅兄,我”他才刚开口,便被廖一剑打断。

“姐丈无需对廖某交代,正如廖某无需对姐丈交代。”

杜如晦低头苦笑一下,他这个舅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g脆,这样倒好,省去许多絮叨。“小nv,今后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心兰点点头,心想姑父还是很关心表姐的,关照表姐自然是她份内的事,姑父却来特意摆脱一番。

不想,身后的爹爹仍是冷淡口吻地说道:“姐丈自己的nv儿,自然是姐丈自己照顾。”

心兰想想,认为还是爹爹说得在理,便闪着清澈无辜的凤眼,点头附和廖一剑的话语。

“舅兄所言极是,是我说左了,原是该我自家照顾的。”杜如晦温厚笑着说,再度被廖一剑驳回,他并不如何气恼。

反倒是杜竹宜,成为其他人的讨论中心,让她极不自在,脸上羞得脸蛋红得能滴血。杜如晦拍了拍nv儿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而后对众人说道。

“在下还有些俗务,便先失陪了。舅兄和内侄nv便多待些日子,改日当再设宴相请。”

廖家父nv自是应诺,两厢说些礼数上的话语。看着杜竹宜红着眼,拉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杜如晦俯下身和她说了几句,nv儿含羞点头后,遂离开茶阁。

之后,廖家父nv与怀着心事的杜竹宜,在茶阁内用了午膳,听了一回小曲。到快申时,方才集结众人,打道回府。

行至月华楼门口,廖一剑扶着心兰,丫鬟扶着杜竹宜,待要将她们送上马车时,一男子大声呼喝着上前招呼,引起众人注意。

“廖庄主,在下钱飞,不日前在杜府拜谒过阁下,在下有要事汇报廖庄主。”

三人一齐看过去,却原来都见过的,钱江帮少帮主钱飞是也。

“老爷,方才此人在楼上茶阁求见,小的说有nv眷不便见客,未想到他会等在此。”廖七在廖一剑身旁,一面戒备着来人,一面小声回话。

廖一剑心中冷笑一声,这钱飞眼珠子都黏在心兰身上,只怕是有备而来。他不慌不忙地先将nv儿扶上马车,又让丫鬟将杜竹宜也扶上去,待二nv入内坐好,外面瞧不见了,方才回身招呼钱飞。

“未知钱少帮主有何见教?”

钱飞看着廖一剑冰冷无情的双眸,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这便是顶尖高手的气场吗?他留恋地朝马车望了望,却不敢再废话。

“在下家族在这江南一带素有些耳目,听闻最近有个号称苗疆恶nv的宵小之辈,打探庄主行踪,对庄主似有所图谋,在下仰慕庄主,今日撞见特来提醒庄主。”

廖家父nv回到杜府的万山石苑,洗漱整顿好,已是酉时初刻。廖一剑派去打探消息的廖七,此时刚好回来,到廖一剑房中向他汇报。

“打听到什么?”廖一剑坐在张四方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不甚耐烦地问道。

“庄主,那苗疆恶nv名叫何若梦,是g魂帮帮主何云梦的亲妹。”廖七躬着身回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廖一剑的脸se,犹豫着继续说,“那何若梦曾放出话来,说要替她姐何云梦将庄主请回去当压寨的夫婿。”

廖一剑原以为是不知几时结下的仇家来寻仇,却不料是这等桃se事件。他一双修眉不禁微微皱起,不管是何云梦,还是何若梦,他都不曾听说过,更不要说和她们有情感上的纠葛。他生x淡泊,并不会在意别人要如何想、如何做,是以虽意外,也不惊讶。但这回出行带着他的宝贝心兰,戒备是要抓得严一些。

“这人实力如何,擅长甚么?可有探到她目前行踪,打算几时行事?”

“这nv子是苗疆g魂帮的,擅长用毒蛊和轻功,武功稀疏平常。因其手段毒辣,行事不讲江湖规矩,是以虽只一年便在中原武林闯出个苗疆恶nv的名号。目前住在扬州城内一间客栈里,有人看见她常在香蜜园附近打转,怕是打算在小姐生辰当天动手。”廖七将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

“你在何处得到的消息?”廖一剑对他在一个时辰内可以得到如此详尽的情报有些许疑惑,是以有此一问。

“小的先是去往百晓楼买些消息,得来些该nv子的来历渊源。后来想起威远镖局近两年在探听江湖中各类消息,颇有些独到之处,遂又去打探。哪知接待人直接问小的是否老爷您的家人,确认小的身份后,便将小的要问的事情巨细无遗告知。甚至还奉上解药一瓶,说是他家主人特特为老爷备下,可用来防这苗疆恶nv的毒蛊。”

廖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青花瓷小药瓶,躬身双手递给廖一剑。“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庄主是否与这威远镖局的掌事人有旧?”

廖一剑将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大概有十来丸。“原来是那位,倒是见过一面。”

那位总镖头虽说看起来确实有种挥之不去的古怪,但似乎没什么恶意。廖一剑沉y片刻,从药瓶中倒出一丸药,递给廖七。

“你拿到药铺去检验一下是个什么成分和用途。”

“是。”廖七接过收妥,想起还有一事,“那接待人说,他家主人曾留下口信,苗疆恶nv只是小事,庄主自能理会得来。只老爷归途中恐会有些蹉跎,若是需要用到他们镖局,但凭庄主吩咐。”

廖一剑听到此一语,不禁皱了皱眉,心里颇有些烦闷。他对此不置可否,问起另一桩事来。“那个钱飞又是怎么回事?”

廖七听到问话,不自觉地将身子弯得更低,说话的声音一起低下去。“那钱飞在杜府似是见过小姐,之后找画了小姐画像,与从人说钟情小姐,派了人盯着杜府动静。”

廖一剑这下气得狠了,从凳子上站起,几步走至窗前,背对着廖七,手搭着窗棂说道:“廖七,你可知该做些甚么?”

说话的同时,是碎木头的闷响,廖七浑身一震,敛容摒息答道:“小的知晓,会即刻将小姐画像取回。”

“唔,当面取回。”

灵璧石,产宿州灵璧县,质地滑腻如凝脂,纹理褶皱如盘虬,苍劲古韵。既可观赏,又可研墨

心兰被放在万山石苑靠近院墙的假山石上,不合时宜地想起花石册中关于灵璧石的介绍。

她实在紧张过头,和爹爹在马车内、厢房里、床上、桌上、贵妃榻上,甚至当着表姐面做过的亲密事,现下要在屋外露天、随时有人路过的园子里做

“爹爹不要~”心兰揪着廖一剑束起的发丝,撒着娇做最后的抗拒。

她陷坐在靠近假山顶的灵璧石里,她爹爹单膝跪在矮一身的石头上,头正平齐她腰腿间。从院子中,只能看到她独自侧坐在假山里,而瞧不见被山石遮挡的爹爹。

“为何不要?乖宝,你未尝试过,怎知便会不喜呢?”廖一剑看着nv儿小鹿般单纯而惊慌的双眼,清朗嗓音压低,仿佛鼓励nv儿学步时那般,诱哄着nv儿大胆尝试。

方才,吃过晚膳后,父nv二人在心兰房中喝茶聊天。廖一剑向心兰提起白日里的事,他本不yu提起那钱飞,事实上,他不愿意nv儿心上有任何外人,尤其是男子的痕迹。但行走江湖,很多时候,哪怕你不yu多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

“乖宝,你可见过白日月华楼门前那叫钱飞的男子?”廖一剑一面说话,一面轻r0u着nv儿小腹助她消食。

“见过啊,前日在花园,与表姐一起时碰上了。”心兰被r0u得舒服,遂有些犯困,打着哈欠,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乖宝怎的没跟爹爹说起?”

“要说的吗?只是个未通姓名的路人而已。”心兰眨巴着漂亮的凤眼,不解地看着爹爹。难道要她跟爹爹说,在花园碰到一对她有意的鲁男子吗?这多羞人呀,心兰想。

懵懂无辜的神情,让nv儿绝se的容貌更增几分引人入胜的美se,廖一剑心中一叹。这江湖的险恶,人心的丑陋,终不免要映入nv儿清澈明亮的眼眸。他人生头一次懊恼自己能力不足,未在nv儿出生前,便为她打造一完美无垢的世界。

“乖宝,你有所不知,世间多得是自诩英雄的蠢材,每日里叫嚣着只有泼天财势、绝se佳人,才配得起他们。”廖一剑抬起nv儿光洁如玉的下巴,视线细细在她脸上睃巡。“乖宝,不是爹爹夸大,你便是一样天上地下难寻的宝贝。那样蠢材有幸看你一眼,便会做些从爹爹手中将你夺走的春秋大梦,有些还会不自量力地付诸行动。”

心兰被廖一剑热力迫人的目光看得羞涩不已,她低着头,依在爹爹x口,娇娇软软地安抚爹爹。“兰儿晓得了,今后大事小情,都会告诉爹爹,好教爹爹保护兰儿。”

“嗯,原该如此,真是爹爹的乖乖宝贝儿。”廖一剑心中鼓噪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面是毁天灭地的怒意,一面是要将怀中ai人妥善珍藏。两相撕扯,心中便有些狂野yu念,要与nv儿一同实践。

他将nv儿收拢在怀中,抚着她丰盈秀美的发髻,凑在心兰耳边道:“光是晓得还远不够,爹爹帮助乖宝加深些印象。”

说着,他抱起nv儿走出厢房,在走廊上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纵身飞跃至园中的假山上。

“冷不冷?”廖一剑卷起心兰裙子,将她双腿分架在自己肩膀上,仰着头问道。

“啊?”心兰没有听清爹爹的问话,她正四处张望,想着这个时间,差不多丫鬟夏芜她们要给自己烧水、送水,只要她们进出,便能见着自己独自高高坐在假山上。

廖一剑又问一遍,心兰才摇摇头,示意不冷。

此时虽是深秋,她作为当世第一高手廖一剑的nv儿,即便不习武,身子也要b一般nv子来得康健些。况且,爹爹被她夹在双腿之间,b她低出一个半身,这般情形,令她紧张羞涩得浑身发热,才不会冷呢。

这,这实是大不敬也,可不敬谁呢?心兰迷迷糊糊中想到,她只需敬ai爹爹呀!

正当心兰东想西想,分散她无处安置的紧张时,爹爹在身下的动作,令她娇声发出细小惊叫,“啊——”

原来,廖一剑双手握着心兰后腰,用鼻尖挤开她ygao,t1an上她羞答答倚门望风的花蒂。他今日似是只认准这小核一般,从下至上t1an,从下至上刷,从左至右扫,从右至左g,再转着圈儿裹

没一会儿,便将nv儿的小核t1an得红彤彤、y挺挺、颤巍巍,直入狂风中的小neng树,完全顺服、毫不抵抗,任他一条灵舌将她的小花核刮得东倒西歪。

渐渐地,心兰再顾不得身在何处,有人无人。

“爹爹嗯嗯啊啊好难受”

她十指cha入爹爹发丝之中,难耐地仰头sheny1n,只还记得要压低着点声调。

整一个小花蒂被爹爹t1an得又麻又痒,又酸又涨,心兰陷入一种居高不下的癫狂之中,狂乱中她早已分不清泄身不泄身的,只一味扶着爹爹的头,腿心一抖一抖,一波又一波地泄出蜜水

偏花x中空虚得紧,x道内绞紧着一跳一跳,蜜水一劲儿潺潺流出,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可爹爹只顾抵着她的小花蒂,不知疲倦般t1an来t1an去,根本理会不到她的难受。

海啸般席卷而来的yuwang,令心兰睁着的凤眼中y生生冒出几颗豆大泪珠,她险些将银牙咬碎,没甚办法,只得自己动作,来缓解t内的噬骨空虚。

于是,她箍住爹爹头颅,借力将pgu微微挪动,下t往下一滑,顷刻之间,sh漉漉、滑溜溜的ygao便整个凑在爹爹脸上。

“唔——”廖一剑鼻子、嘴巴和下巴被nv儿y部糊一脸,鼻尖抵上nv儿的花蒂,嘴巴对准了nv儿的x口。

他深深x1一口nv儿腿缝间,带着氤氲水汽的清新兰香,张开嘴对着如小溪般流淌着蜜水的x口,重重嘬一口,喉头滚动便将润滑中带着靡靡香甜的蜜水吞入腹内。

“啊爹爹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兰儿顶不住啦”

nv儿细幼娇弱的sheny1n,从头顶传来,xia0hun蚀骨的诱惑瞬间侵占廖一剑身t深处。

nv儿在渴望他,她在需要他,她在诱他彻底占有她!

为什么不呢?廖一剑想,他应该彻底占有她!他应该当着全世界占有她,让全部人知晓她属于他,且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

刹那间,一个念头一闪即逝,但,他抓住了。

他将脸移离nv儿xia0x,留恋地再看两眼,而后抬头,看向nv儿娇美的小脸,宛若海棠沾露,菡萏经风,妩媚娇neng到极致,正如她腿心的风光。

他廖一剑的nv儿,实在是无一处不美。

一时间,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傲娇与得意,这个完美的小人儿,从出生到如今、及至将来,由里及外,无一时、无一处不是属于他的!

她值得最好的,他也只会给她最好的!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t,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ji8顶着小b,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sh她的开裆亵k,甚至有些被惯x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g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sheny1n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g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x腔飞出,她的身t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t,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nv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jg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nv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nv儿身t状况般,极之t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g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nv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nv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huax。”

心兰心还提在嗓子眼,理智上她知晓爹爹不会有事,但感x上爹爹对她太过重要,是不容有失的存在。

此刻,爹爹目光切切地望着自己,眼中企盼的神采直b今晚的月光还要明亮三分,仿佛不应承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事。他的拇指在自己掌心摩挲,激起热力四s地细小电流。心兰羞得脸上快要冒烟,身子不住轻颤,双腿微微分开,含羞带怯地将头偏向一侧。

只是,采摘她的huax,爹爹会如何做呢?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nv儿如水般的温柔乖巧,却无法浇熄他的yu焰,廖一剑想,许是一泓香醇的酒水罢,浇在他的心头,炽热的yu焰只会愈烧愈烈。

他低下头,卷起nv儿的裙子,见裙子上有着斑斑点点水渍,尤其亵k裆部,sh漉漉沾sh一大片。

这小家伙,是发了大水!

廖一剑心头一热,心里头的感受,如刺挠挠、痒搔搔的,直想与nv儿再无间隔,融为一t,一同认识男nv之间的奥秘与极乐。

“乖宝,会冷吗?”廖一剑食指g着nv儿亵kk裆布料问道。sh乎乎的布料粘在nv儿y上,在baengneng的gu间勒出两道sh痕,既清美又yghui,看得他心旌动摇。

“不冷,”心兰咬了咬唇,声若虫蚁地答道,“k子,sh嗒嗒的,不太好受。”

“唔,让爹爹为乖宝想个法子。”

说着,廖一剑将手掌对着nv儿的yhu,运转功力,丝丝柔和热力,吹向nv儿腿心。

这回心兰真的冒烟了,热气蒸腾出寥寥白se烟雾,从她的腿心升起。

这这这这

心兰只看一眼,便羞得闭上眼睛,假装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屏蔽五感,腿心敏感xr0u传来的阵阵热意,蔓延至全身。爹爹帮她蒸gt外的蜜水,连带将她藏在t内的sao水也整个蒸腾,令她从头到脚泛起一浪热似一浪的sao情

“啊爹爹兰儿好”心兰忍不住呜呜咽咽jia0y。

“告诉爹爹,乖宝要如何?”廖一剑喉头急速滚动,声音嘶哑地问道。

nv儿的美丽,他从她小时便一直看惯,可此刻美貌无b的脸上晕染上娇浓yan丽的无边春se,jiao微微香舌小探,兼且baengneng、鼓蓬蓬的xia0x上烟雾缭绕,仿如仙山胜地,仙子堕yu。

“兰儿,兰儿好舒服”心兰眯缝着眼,无力地将头靠在身后塔尖圆木,摇着头娇娇软软地诉说。

亵k上沾着的蜜水,再加上仍在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水,被廖一剑的功力蒸发。热气让蜜水原本不易察觉的香气变得馥郁,带着兰花香味儿的蜜水,混合着一gu难以言说的sao味儿,将父nv二人团团围住,盈满父nv二人的鼻尖,令父nv二人同一时间y兴b0发

廖一剑收起功力,俯身在nv儿baeng可ai的ygao上亲了亲,而后将nv儿两腿分开,向上折起,将两个膝窝塞进nv儿手里,带着她双手停在她身侧,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乖宝舒服了吗,爹爹来让乖宝更舒服。”廖一剑方才亲了nv儿yx的唇,在心兰嘴唇上印了印,红润的娇唇顿时泛上一层yi的水光。

心兰羞得不行,张了张嘴想要控诉爹爹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羞羞答答地瞪了爹爹一眼。

哪知爹爹浑不当一回事,嘴角g起一个顽童般的笑容。

而后见他起身,收起笑意,清俊的脸上表情肃穆,酷似他每回要去响应b武挑战,只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浓稠yuwang,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一颤。

“乖宝坐稳,爹爹要开动了!”

心兰心中一凛,跟着便见到爹爹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几步,而后脚下一蹬,气势如虹地朝塔外跃出!

“!!”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枪,笔直笔直朝她s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x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t随之后仰。

她惊得身子有些僵y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nv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nv儿pgu下方的青se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以nv儿x口处为圆心,手指点地借力,仿如一个陀螺般,舌头对准nv儿香甜软neng的xia0x,转着圈地钻g

廖一剑既要伸舌头钻探,又要注意把控力度不要伤着nv儿,准头上便一时难于拿捏。幸好在x缝里钻了几圈,xia0x便极聪慧灵x地将一shsh软软的凹陷处透露给他。

廖一剑jg神一震,越发将舌头伸直往中间卷起,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试探着往nv儿xia0x口钻进去。

找准位置,钻x的功夫便渐入佳境。舌尖陷入x道内,并不冒进,只入个一寸来深,时不时地便能t1an上nv儿的处子膜。舌背刮着x壁,被nv儿的xia0x紧张地箍住,时不时被一吮一吮的x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nv儿的蜜水、混合着他因长时间不能吞咽而流出的涎水,一齐将nv儿y缝糊得到处都是,泥泞一片,一塌糊涂

可怜心兰原地分裂成两个,一个代表头脑肢t的她,一个代表腿心nengr0u的她。

头脑四肢的她在心底呐喊:漫天神佛啊,春g0ng也没有这般演的呀?!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吧?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要耍这花样,她骇怕!她要晕过去啦!

腿心nengr0u的她在心底喝彩:漫天神佛呀,春g0ng也没有这般演的吧?!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啦~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会耍这花样,她好ai!她要爽晕啦!

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sheny1n,至此合为一t——

“啊啊啊爹爹啊”

nv儿娇滴滴软绵绵的sheny1n,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xia0x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x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t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ch0u搐着,一叠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nv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nv儿的t腿。

待nv儿复又舒服地sheny1n,x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nv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nv儿xia0x的x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nv儿的花蒂和ygao,将腿心众r0ur0u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neng生生的nv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一瞬间迅速离她r0u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y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神地泄了身ixue深处、尿道周围,激s出一gu又一gu的tye,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nv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

九月二十五日,心兰生日。

“爹爹,可以出发啦~”

早上廖一剑和心兰温存一番后,说有事要去处理,心兰等他一个多时辰,这会子见他站院子里,在听廖七回话,她便一面朝爹爹喊话,一面蹬蹬蹬提着裙子向楼下跑去。

急得后面跟着她的n妈郭氏和丫鬟夏芜,不住追着她喊,“小姐,慢点!”“小姐,小心!”

果然是忙中出错,心兰跑到石楼一楼台阶那里,一脚踏空,直着身子便要摔趴在地上。

“啊——”一时尖叫声群起,郭妈和夏芜b心兰叫得还要大声。

心兰想这回可要摔个大马哈了,姑母做给她生日穿的裙子也要报废了。

预料中的倒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是爹爹的怀抱,心兰不禁由悲转喜,在爹爹x膛口蹭了几蹭,爹爹真是太可靠啦~

廖一剑见nv儿没事赖在自己x口撒娇,提着的担心放下来,好笑地00她的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乖宝,这是甚么?”廖一剑扶着心兰的双肩帮她站定,指着她头上戴着的轻纱笼罩到脚踝的帷帽问。

“帷帽啊。”心兰撩起帷帽中间的轻纱,大大的凤眼里是不解的讶异,爹爹连这个都没见过的吗?

“爹爹是问,乖宝戴这个作甚?”廖一剑无奈地问道。

“爹爹不是说兰儿容貌太盛,会招来许多苍蝇蚊子吗?嘿嘿。”心兰一脸——怎么样,快来夸我聪明吧——的狡黠神情。

廖一剑心中一叹,俊停的双眉在如玉的脸庞上皱成两道明显的g0u壑。

“乖宝,爹爹可不是说乖宝长得太美,便要把容貌藏起来。这世间除了那些鲁男子,还有yan光雨露、花草山水,都是极之赏心悦目的,乖宝应尽情领略,切不可因小失大!”

看nv儿撅着小嘴,眼睛疑惑地半眯着望着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廖一剑继续说道:“爹爹的意思是说,若是有那些苍蝇蚊子来打扰我们父nv,爹爹会将他们驱逐或者扑si。无论如何,乖宝勿需做任何改变。乖宝只需要负责开心快乐,多余的事都交给爹爹来办。况且,走路是小孩子才学的,带帷帽便要重新练习走路,乖宝难道仍是小孩子吗?”

他说到最后有了些揶揄的意味,心兰脸上一红,随即将帷帽摘将下来,顺手扔给身后的夏芜。

“爹爹不许耍赖,兰儿才不是小孩子呢!”心兰g住廖一剑的脖子,脸埋在他x前小声呢喃。

“赖什么?爹爹有对乖宝许诺过吗?”廖一剑忍不住轻笑着回话,从x腔震动着传递到心兰的耳膜。

什么嘛,爹爹不会以为那晚她后来睡着了,便忘记了吧?!

她跺跺脚,g住廖一剑的脖子,纵身将头凑到爹爹的耳朵旁。廖一剑适时搂住她的腰t,将举起抱在自己身前。心兰满意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咬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后又退回来,对着他的面口b问道:“不许赖这个,兰儿都记着呢!”

廖一剑的嘴角微微g起,唇边泛起两条笑纹。他的面庞如一整面的冠玉,因此有任何表情都格外生动,若是蹙起眉,便要叫人跟着气恼,若是微笑,便叫人盼着他多开心些。

“爹爹当然”

心兰正凝神听爹爹说话之际,一道突然的喝问声将她惊得一颤,好在廖一剑仍牢牢将她兜在怀中。

“你们在g什么?”

原来是廖一梅久等心兰不至,便带着nv儿亲自来接小寿星,来到院子里,便见到父nv二人亲亲热热搂在一起,侄nv还抱着小弟的头在咬耳朵

心兰拍拍廖一剑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廖一剑双手钳着心兰两个胳肢窝,将她放在平地上,还未待他松手,心兰便转身去看廖一梅,于是廖一剑双手虚虚搭在心兰shangru外侧了。

这下子瞧得廖一梅和杜竹宜都倒x1一口凉气。

杜竹宜忍不住替他们父nv捏把冷汗,虽说母亲大抵是不能奈小舅父何,一通说教也是免不了,但紧接着她便见到令她乍舌的一幕。

心兰飞快地扑进廖一梅怀里,撒着娇地絮叨着:“姑母,兰儿真是太ai爹爹了,一刻都不能没有爹爹,方才若不是爹爹扶住兰儿,兰儿便要摔在地上,说不得便再也见不到姑母了。”

廖一梅怔愣了一下,原来是心兰摔跤小弟扶她,她伸手抚在心兰背后,怜ai地拍着她的后肩。“兰儿今日便满十二周岁了,往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别毛毛躁躁的,摔在兰儿身上可是要叫你爹爹和姑母心疼。”

想到侄nv可怜的身世,便无法对她逾矩的行为过于苛责。“可怜见的,也没个人照管我们兰儿生活,你爹爹便是为了兰儿你,也该早早娶一房妻室,教导兰儿些妇人家的四德。”

怎么还是说到这儿啦?心兰在廖一梅背后吐吐舌,只要爹爹没这个意思,姑母只能是发发牢sao而已。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姑母,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啊,对对,姑母便是来邀小寿星一齐出发的。”廖一梅知道此刻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讨论起来也没个结果,但还是瞪了弟弟廖一剑一眼,偏生对方老神在在地笑望着nv儿背影,把她一番话都当了耳旁风。

而后,四人连同丫鬟仆妇侍从一道去往外院,和等在那里的杜如晦及杜竹衡,八驾马车,浩浩荡荡往香蜜园去了。

今日杜家在香蜜园包场为心兰办生日,一面吃宴席,一面看了几出扬州昆戏。

等到看完戏,廖一梅jg神有些不济,便跟心兰这小寿星赔了罪,不能陪同她接下来的游湖行程,要先行回府了。

“没事,听戏是怪累人的,姑母您先回去休息吧,有爹爹和表姐陪我也是一样的。”心兰自然是没有意见。

“衡儿,你送你母亲回府罢。”杜如晦对杜竹衡吩咐道,又对廖一梅说,“夫人放心,今日我会全程陪同舅兄和侄nv。”

如此,一行人便分作两拨,廖一梅、杜竹衡回杜府,剩下的廖家父nv与杜家父nv则在河边登了事先安排好的画舫,继续今日的庆生节目。

四人分坐在画舫内两张豪华软榻上,面前都有矮几,摆些当地着名的饮食小吃,如燕窝j丝汤、糟蒸鲥鱼、海参汇猪筋、西施r、假班鱼肝等等。

另有一艘画舫相傍而行,为他们表演节目。一开始表演猴戏和杂技的时节,心兰还颇有兴致地撩着珠帘去观看,后面又到唱戏环节,她便兴致缺缺地倚在廖一剑肩头看风景了。

瘦西湖突出一个“瘦”字,湖面时常窄得似普通河道,两岸林木扶疏,掩映着各式古朴林园,正所谓“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

心兰看了会子风景,不经意视线瞟到杜竹宜,顿时觉得表姐这边的风景b外面的更值得一观。表姐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yanyan的,两弯柳眉似蹙非蹙,一双妙目含情带怨。心兰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知晓对面有了情况。

杜竹宜注意到心兰打量的目光,心中羞意大涨,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意。最近几天来,父亲虽不再拒绝她去书房找他,甚至她娇蛮地坐在他大腿上,他也任她,但从不主动,也不会让她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今日,在这画舫上,她看他手就在自己手旁,便拿小指去g父亲小指,哪知父亲顷刻间便反客为主,食指先是对着她五根手指一一描画,而后整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上,cha进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交扣。

她偷偷抬眼向父亲望去,父亲察觉到她的视线便也向她看来,眼神中有一种类似认命的温柔,似是在问她:“宜儿,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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