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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T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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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心兰在一阵接一阵的摇晃中醒来。

远的缓的摇晃,是马车的行进。近的剧烈的摇晃,是爹爹在自己身下tian带动着她身t的迎合。

果然,爹爹没有食言,他在吃自己的xia0x,自己的确被爹爹t1an着xia0x醒来。也不知道他t1an了多久,舌头塞在自己的xia0x里,一顶一顶地做着活塞运动。

这滋味,昨日心兰已尝试过,仍是痒痒麻麻,感触无法形容。哪怕不到达顶点,一直只是这般温温存存舒服着,也是人间至乐。

想是这么想,xia0x却还是一缩一缩着,将爹爹的舌头x1得更紧了。

“嗯嗯啊啊爹爹”爽得狠了,心兰和着身t摇晃的节奏,一浪一浪地ngjiao着。

廖一剑打nv儿一醒来便已察觉,先时顾忌着让nv儿多睡会儿,t1an得柔和。

这会儿再不顾忌,将舌头从xia0x中ch0u出。没成想被nv儿的xr0ux1得太紧,意识到他要离开般下了力气绞紧着挽留,微微带了点力道才挣脱,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好一个活泼泼的y1ngdang小nxue1。

廖一剑被这声细响撩得心头火热,身下的ji8直挺挺充血膨胀。这些天他刻意忽略这孽根,除了最开始顶过心兰腿心一回,之后被nv儿握过一二回。他的乖宝得不到彻底满足,他也打定主意令这根东西得不到发泄。

他的乖宝怕是不会领情,若他把这想法说与她知晓,只怕她会歪着她漂亮到极致的头颅,不解地问他为何要忍。

廖一剑就着舌尖顶着x口的姿势,将nv儿的y缝掰得更大,张开舌面,由x口向上,一路t1an过细小的尿口和y蒂,t1an上肥美的小yqiu。而后又用舌底面往下原路t1an回。

他将舌面压低,对着nv儿的xia0x深深t1an舐。将这朵娇花t1an得shsh滑滑,如被狂风吹、暴雨打,歪歪扭扭,零落飘摇。

“爹爹爹好舒服t1an得兰儿好舒服好喜欢,兰儿好欢喜再用力”心兰被快乐的热cha0冲击得七荤八素,晃着身子,发丝散乱,ngjiao不停。

乖宝欢喜就好。nv儿欢喜,便是治愈他暗黑内心的良药。廖一剑在心底叹息。

舌上的动作却越发狂放,时而用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nv儿的ygao,时而g起舌尖去t1an舐腿心的g0u壑。

直到nv儿xia0x开始紧缩,yshui越流越多,他集中火力,进攻顶端的小y蒂,令nv儿在前所未有的癫狂中,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大gu大gu的yye。

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神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x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么长、这么漂亮有力的手指,cha着自己的xia0x,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n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nv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ai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神se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n妈郭氏,眼皮直跳。

只怕是已将他父nv二人这些天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今日他已交代廖七去找她说道说道,倒也无甚忧心,迟早是会知道的。心兰如此单纯,贴身的人得多替她提点和掩护。

“戴着。”廖一剑拿出挂在颈项上的荷包,给心兰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乖宝,到了你姑母家,能演出原来做父nv的样子吗?”他调笑着说,并不是很有信心nv儿能做到。

“爹爹放心吧,兰儿只是小,又不是傻。”心兰仍绞着爹爹的手指玩,睁圆眼瞪着她爹爹,像是生气他看低了她的智慧。

“兰儿当然不傻,兰儿是率真。演不出来也无所谓,爹爹会替你兜着,无非是让你姑母担点心,受点气。这世上别的人与我父nv,说到底,g系也不大。”廖一剑轻笑着说。

“哈——让姑母担心受气,还是爹爹的本事更大,姑母只会夸兰儿乖巧可人ai”

父nv二人轻快地打趣嬉闹中,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傍晚时分,廖家车队停在扬州城花园巷杜园大门前。

廖一剑将心兰抱下马车,待到父nv二人立定站稳,杜家一众人已等候多时,迎了上来。

为首的是杜家的夫人、廖一剑的家姐廖一梅,她三十九岁,有着廖家人共同的修长瘦削身材,态度肃穆端庄。左右跟着她的一对儿nv,男的似她,十岁,名唤杜竹衡。nv儿年方十五,中等身高,身材偏丰腴,温柔和气,是心兰交好的表姐,名唤杜竹宜。

“二姐。”廖一剑向家姐问好。

“姑母好。”心兰向姑母行礼。

“好,好,剑儿、兰儿,你们来了便好。”廖一梅迎上前,拉着二人的手,眼泛泪光。

这一年间,她大哥出外行商遇险,一大家子被匪徒灭了门,父母哀伤过度,相继撒手人寰。她娘家就剩了眼前幼弟与侄nv二人,不免时常挂念,此时见到,自是一番心酸欣慰复杂心绪。

“剑儿,你姐夫赶巧前两日外出收数,过两日等他回来再给你们赔罪接风。”扬州城盛产盐商和瘦马,她的丈夫杜如晦正是一名富有盐商。

杜家兄妹向也跟廖家父nv行了礼、问了安。

廖一梅便招呼他们进门,安排家人带随行的下人和车马行李先往前院的倒罩房。又吩咐管家领他们父nv和贴身服侍的n妈丫鬟,去先时曾住过的万石山苑安顿,待稍事歇息后在花厅摆酒设宴款待他们。一径行至内院门口,众人便分头行动。

杜竹宜和心兰交好,两人既是姐妹,又是闺中密友。待众人分别后,和心兰手拉手,送他们父nv去往万石山苑,一路叽叽喳喳叙话。

“表妹,一年不见,越发出落得天仙一般。”

“表姐过誉了,表姐才是珠圆玉润的大美人呢。”心兰笑着回道。因她母亲与人私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并没甚么手帕交,因此待这个表姐杜竹宜格外亲近重视。

“这次可要多住几月,你我难得见面。”杜竹宜神se间带着期盼。

心兰看看在前头行走的廖一剑,之前他们说的是在杜家住上半个月,住几个月想来是太久了。

“这还要看爹爹如何安排行程,”心兰默了默,想到月前表姐书信中提到,姑母为她择婿的事,玩笑着道,“表姐是担心,快要嫁人,以后进了夫家,就难回门了么?”

“好哇,你这个小丫头,都知道打趣你表姐我啦。”杜竹宜捏了捏心兰的手,眼中一丝y翳一闪而过,“早晚你也要嫁人,到时看你怎么说。”

心兰未注意到表姐神se异样,刚想说自己才不嫁人,爹爹说了她可以不用嫁人。看到手腕上的碧玉镯,才想起定亲这个说法,眨了眨俏丽的凤眼,笑着说:“不管怎么说,也是表姐先嫁。”

“看把你厉害的,原以为你这个小丫头要嫁到我家来,给我当嫂嫂呢,谁知到头来空欢喜一场,最失望的便是我哥哥。”杜竹宜看了眼前面的小舅父,贴着心兰的耳朵讲起悄悄话。

但即便她再小声,这么近距离,廖一剑自是听得分明,他不希望再有人提及此事。他停下脚步,转身说道。“竹宜,没有的事,休要再提。”

“是,小舅父,是竹宜僭越了。”杜竹宜恭敬地说道,见廖一剑背过身,心有余悸地朝心兰吐了吐舌头。

心兰抿着嘴笑,朝表姐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为何她的表哥表姐都畏惧她的爹爹,明明她爹爹是那么温柔可亲的爹爹。

说话间,一行人已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后院的万石山苑。

院内叠石理水,植花种树。苑内假山,据说是由一万块大小石头堆叠而成,故取名万石山苑。山水、草木、并一栋二层小楼,相互交错,联成一片。心兰十分喜ai这苑内景致。

廖一梅对待幼弟十分疼ai,接到他们要来的信后,便洒扫以待,务要令他父nv宾至如归。

翌日,清晨。

廖一剑练功洗漱过后,拿些早点去找nv儿。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昨夜用了些果酒,心兰现下还未起身。

入得厢房内,将餐点搁在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上,越过乌木雕花刺绣屏风,他的乖宝正在一张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酣睡。

看着nv儿乖巧静谧的睡颜,廖一剑心中一片柔软,0了0她小脸蛋,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乖宝。”

心兰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什么,咂吧着嘴嘟囔了句,“爹爹,t1ant1an。”

廖一剑失笑,“小馋猫。”

他脱了鞋,shang,从心兰脚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长相身姿太过俊逸,做起这爬床举动来,也只让人觉得潇洒,而不猥琐。

他先是拿起nv儿粉neng可ai的yuzu亲了亲,忧心被子隆起进风冻到nv儿,复恋恋不舍放下,伏身向中间,爬到了nv儿腿心,见nv儿仍着条开裆亵k。

轻轻打开nv儿腿根,满是笑意地在nv儿两个大腿根处印上一吻,自言自语着:“真是爹爹的小乖宝。乖宝宝睡着时,有爹爹帮t1anx。”

说罢,他又在nv儿ygao中心亲吻,嘴唇碰触那种亲,嘴唇贴在xr0u上,用皮肤的接触捕捉nv儿的呼x1。丝毫不施力,任nv儿x1气时将他嘴唇轻轻推远。

而后停在这个肌肤接触的远端,伸出舌头,换上舌头继续这个只有nv儿呼x1推动的亲密接触。

一下两下三下许多下。

只在偶尔,才挺着舌头,突然向前,往y缝内,用力顶上那么一两下。

nv儿的y缝,逐渐sh润。nv儿的蚌r0u,逐渐翕张。nv儿的呼x1,逐渐急促。

廖一剑似是最有耐心的垂钓翁,用他的舌,钓nv儿这贪吃的小sa0xue。

“嗯什么嘛爹爹用力再用力一点”

似梦非梦间,心兰迷迷糊糊发出阵阵jia0y。

若果是梦,这也太温柔,似在清澈的溪流濯足,被调皮的鱼虾轻啄。

若果非梦,那也太yi,爹爹清晨钻nv儿腿间,藏nv儿被窝里,不紧不慢逗弄nv儿xia0x。

越发明显的痒意,令心兰抬了抬腰,夹了夹腿。

一动之下,将自己的xia0x送入一温暖口腔,x间nengr0u和sh软舌头接触更深更多,心兰活脱脱一个激灵。

“啊——”不是梦,是爹爹,是真的爹爹在

啊,若是这会儿有人来

不管了,“爹爹,t1ant1an,兰儿要更爽的。”她娇娇软软切切恳求。

见nv儿彻底醒来,廖一剑不再存心逗弄,一口hanzhunv儿xia0x,先深深嘬了一口,将流出的iye一口咽下。而后对着nv儿动情蠕动的xia0x,舌t1an口吮,极尽挑逗之能事。

“啊爹爹好欢喜兰儿好欢喜爹爹最好了,兰儿又一次在爹爹t1anx中醒来”

心兰被t1an美了,被t1an爽了,痴痴表白着自己的欢喜,对爹爹的喜ai

多多赞美爹爹,让爹爹每天都给自己做这爽翻天的t1an醒服务,小小的心兰有着朴素直接的愿望。

她圈起腿,将爹爹的头颅夹得更紧,纤腰款送。

“兰儿,兰儿最ai爹爹了爹爹把兰儿吃掉”

廖一剑听到nv儿的真情ngjiao,心中热浪滔滔,有心回应一句,“乖宝,你永远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r0u。爹爹,永远把你捧在手心里,谁也,谁也休想从爹爹手上抢走你”

嘴下却是不停,越发下了些力气,鼻间发出激动的“赫赫”声,直要将nv儿这g得他发狂的美x,t1an融,t1an化。

一个t1an,一个送,父nv二人将这晨间t1anx,ga0得热火朝天,浓情蜜意。

任谁听闻这动静,都只会面红耳赤之余,道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嗯嗯啊啊”

不多时,心兰再说不出甚么有意义的语句,只余些狂浪y呓。xia0x一ch0u一ch0u,yye一泡一泡喷出,在在皆宣告着她即将登顶。

遽然,廖一剑耳廓微跳,眉心微皱。探身向前,在nv儿cha0红的脸蛋上印上一个带有nv儿t内涌出yye的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

在快要达到ga0cha0时,生生止住,令心兰不满地扭着娇躯,绞着下t。她隔着雾气蒙蒙的凤眼,倔强地瞪着她的爹爹,拉着爹爹的衣襟轻轻扯着不依。

“别走,爹爹,爹爹,别走。”说完咬着下唇,似是只要廖一剑不依她,她就要哭给他看。

廖一剑可拒绝不了这样的小乖宝,天真的nv儿,有着纯粹的yuwang,是令他生命跳起独一无二、前所未有的节奏的心av儿呐。

他咬咬牙,一手撑在nv儿头侧,半撑起身,另一手往床下一扫。而后将nv儿侧身,复又缩身,轻抬nv儿纤长美腿,俯身hanzhunv儿xia0x,细细tian起来。

快意失而复得,心兰咬着手指,将快美的sheny1n咽进肚子,只仍有呜呜声,随着她的肩膀耸动间流泻。从床外看,仿佛只是少nv在梦中吃到了美味。

“心兰,表妹,”杜竹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咦,怎么没人,丫鬟呢?”

接着是“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表妹,你起身了没?我来找你玩儿啦。”

心兰双目圆睁,娇躯一凛。

竹宜表姐的声音在靠近,脚步声也益发靠近。

她这会儿方反应过来,原来爹爹方才是说她表姐来了,要先离开。

这可如何是好?!

会被竹宜表姐看见!

被竹宜表姐发现他们父nv做客姑母家,清晨躲在被窝里t1anx!!

竹宜表姐再走几步,越过屏风,就会发现,她的表妹,要被亲生父亲t1an到泄身!!!

任心兰如何在心中焦急祈祷,她表姐杜竹宜的脚步声,仍是越走越近,一路走到了心兰的拔步床前。

“表妹,心兰儿,小懒猪儿,快到巳时啦,该起身啦。”杜竹宜看着侧睡在床上的心兰,站在床边道。

心兰此时内心天人交战,想要应表姐,又怕自己声音不对,一出声便泄出sheny1n。想不应表姐,又怕不能阻止表姐动作,表姐若来掀被子,那她和爹爹就要大白天下了。

两害取其轻,她咬了咬唇,哆嗦着道:“表姐,我我我醒了,烦请表姐到外间桌旁稍坐一会儿。”

“怎么啦,表妹,可是昨夜未睡好,受了凉?”杜竹宜听见心兰声音微弱中带着颤抖,关切问道。

一面踏上了拔步床的床廊,将手搭在了心兰的额头上,触手微sh,是细细的汗珠。“脸上红彤彤的,还有汗。”

心兰紧张得整个人要蹦起来,心怦怦怦怦跳个不停。若不是她爹爹在被窝里端着她的t,将她的t控制着带离床面,牢牢握在两掌中,她已是抖成筛子,早已穿帮。

她顾不上别的,双手紧紧攥住被子,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守住这道防线。

可她的爹爹似是半点配合她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的y缝间,一下一下t1an舐。

爹爹,快停下!兰儿受不住啦!要被表姐发现啦!!心兰在心中大声尖叫。

只可惜她的爹爹听不到她的心声,只道她方才留他,便是要在她表姐面前玩个刺激的。若是心兰知道他这个想法,定要大叫冤枉,她只是未听清楚爹爹为何要走,仅此而已。

她的思想和她的身t,都分裂成两个。一半是要爹爹狂放t1an她的小sa0xue,一直t1an一直t1an,将她t1an至快美的顶点。一半是要冷静要克制,不要让表姐瞧出端倪。

不管她怎么想的,她的身t却是诚实的很,yye一泡泡不停喷,因着这刺激与紧张,b以往还要喷得更多更急,全都喂到了她爹爹的肚子里。

她心道,再不回应表姐,定会让表姐瞧出问题,也不知爹爹有没有藏好,被子里能不能瞧出有两个人,一定要想个法子,令得表姐速速离开房内,最起码也要让她先到外间等待。

“没没没,”她一开口牙齿便磕在一起,也不知是紧张得还是爽得,牙齿打颤,一叠声便是三个没,“不是着凉,方才做个噩梦,惊惊惊醒了。”

“当真如此?”杜竹宜半信半疑,因眼前的情形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她的小表妹从头到尾背对着自己,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表妹你若是惊了汗,便先起身,需得换身衣裳,免得受了风寒,表姐来帮你穿衣梳头。”

穿衣梳头,便要掀开被子,她和爹爹的秘密便藏不住了

这可不行!

“表姐所言正是,我我我本意,要等n妈丫鬟她们端水来,给我擦洗一番。只是她们不知为何,还未来我房中。表姐,劳烦你帮我,去找找她们。”

心兰急中生智,顺着表姐的话说着,只是腿心传至全身的阵阵热cha0,让她一大段话说得极是艰难。

“那好,心兰儿你稍等,我去去便回。”

杜竹宜迟疑着转身离去,视线扫过心兰被窝时,闪过一丝狐疑,相较心兰的小身板而言,是不是稍显大坨了点。

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她并未多想,继续往出走。

“嗯……”

走至屏风处,身后传来心兰一声闷哼,不知是否她的错觉,这一声中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压抑媚意。

“心兰儿,你真没事儿吧?”

杜竹宜感到不安,停下脚步,回身问道。

心兰这当下正是紧要关头,哪里有功夫应付表姐,但又不能不应付着。

“谢……谢表姐关心,兰儿只是饥饿难耐……”

她说的倒也是实话,xia0x正是嗷嗷待哺,一心想要专心感受爹爹的喂食呢。

心兰不觉羞耻万分,当着表姐面,说着只有自己和爹爹懂得的下流话。这滋味,实在是酸爽。

她好想要大声、肆意把她t内积攒的爽意呐喊出来!

表姐,求求你,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要听到你的小表妹,当你面放浪jia0了。

好在杜竹宜并不深究,不管如何,表妹这个点确实是该要用早膳了,饿着娇贵的表妹可是万万不行。

“既如此,那表姐我速去速回。”

“嗯……嗯嗯嗯……啊……”

心兰此时已再无法克制,摆动腰肢,迎合起被子下爹爹的tian来。

第一声“嗯”时,还能勉强维持着回复表姐的正经克制,只能说尾音稍稍长一些。

到中间连续的闷哼声,也可以解释为,是腹中饥饿的哼鸣声。

到最后那一声高高扬起,“啊──”一声妩媚妖娆sheny1n,便再无法解释与掩饰。

这令已经行至门口的杜竹宜感到害怕,她僵立片刻,似是想到什么,而后飞速奔走。直至跑到楼梯口,才停下,按住不断起伏的x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情绪却全然无法自控,豆大的眼珠啪嗒啪嗒掉下来,她捂着脸呜呜哭泣着。

心兰这边厢却是理会不了表姐有何想法,她仰着脖颈,弓起小x脯,双腿将她爹爹的头颅夹的si紧,小小saob不留余力怼上爹爹唇舌。

一ch0u一ch0u,将今日清晨份的大量yye,泄在了爹爹嘴里。

“啊……”

不管不顾的爽过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松弛。呈一大字型地摊开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廖一剑从被子里挺身而上,劲瘦身躯微微压在nv儿身上。在nv儿脸上看到副完全放空的小表情,不禁失笑。

捧着nv儿秀气可ai的脸蛋,衔住她微微颤抖的饱满红唇,细细亲吻。下身完全b0起的roubang,顶上刚刚被他t1an到ga0cha0的松软泥泞xia0x,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

心兰猛一下被亲得发懵,这味道,saosao的。啊——是她的小sa0xue流出来的,爹爹亲了她的小sa0xue,又来亲她的嘴,让她吃到自己的sao水啦!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冒火,便想去推爹爹压着她亲吻的头。

可下身传来的su麻感,令她彻底su软着没了脾气,张着嘴,嗯嗯啊啊地软软叫着,乖巧地任爹爹亲吻,哪里流出sao不sao的水也是无暇顾及了。

爹爹的大ji8,坚y硕大的大ji8,在顶弄她的ga0cha0后敏感su麻的小sa0xue呢。

心兰已然知晓男nv之间是如何行房,这两三日央求着爹爹给她t1anx,她已觉是人间极乐,这会儿被爹爹t1an到ga0cha0之后,再顶一顶,蹭一蹭,却原来会益发舒服得飞到天上去。

这样算是跟爹爹又进了一步吧?只怪爹爹太过小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和爹爹彻底行房。

她在心底胡思乱想一番,修长柔韧四肢将爹爹紧紧攀缘g缠着,挺送着腰t,拿自己sh漉漉送软软,毫无遮掩的小sa0xue,隔着爹爹的衣服布料,和她最渴望的,爹爹的大ji8,狠狠蹭将起来。

廖一剑被nv儿缠得厉害,将所有克制忍耐统统抛诸脑后。上面亲吻着nv儿的香甜小嘴儿,中间一手控制着nv儿的细腰,一手在nv儿躺下完全摊平曲线全失的小n头上r0u弄,下面挺动腰t,急速撞击着nv儿松软多汁的小sa0xue。

他发觉越发亲吻nv儿,自己下身那根roubang便越发涨得老大老y,快要冲出那条亵k,直直cha了个头入了nv儿的x缝之中。

以他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出,侄nv方才从房间跑出后,便一直在外头哭泣。但和nv儿这场情事,他既做出来,便已做好全部打算,并不如何担心旁人怎想怎做。

况且,他身下这个小娇娇,不替她把鲜neng多汁的小sa0xue榨出汁来,她可不会甘休。

廖一剑睁着眼,眼前是nv儿轻蹙眉心,眯着眼,yu海沉沦,绝se诱人的美貌。闭上眼,浮现的是nv儿娇neng水润,小馋嘴儿似的一张一合的小nengxue。

“吼——”他低吼一声,直想像日前那般,长啸一声抒发心头热火。

脑海中闪现许多画面——

时而,他v儿,在塞外草原,驾马驰骋。

时而,他v儿,在戈壁沙漠,骑驼疾行。

时而,他v儿,在东海之外,乘鲸踏浪。

几乎同时,廖一剑便明了,为何自己会幻想这么些场景,他太想进入nv儿t内肆意驰骋了。

想明白这个关节,他心中反倒有了余裕。

双唇轻轻离开nv儿檀口,唇舌分离间,拉起一条细丝,扯到最长后掉落在nv儿被亲得yan红微肿的嘴角,一道泛着yi的光。

“啊啊爹爹好爹爹的大ji8撞得兰儿好舒服好舒服”

二人唇分后,心兰终于能畅快jia0y。她脸上已经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衬得她的娇颜如带露的玫瑰,格外yan丽娇媚。她眼神迷离,发丝散乱,摇头晃脑着,完全失控地大声y叫。

她的xia0x在爹爹的大ji8每一次撞过来时,贪得无厌地x1嘬着。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近些日子以来,大ji8和小sa0xue最深入的接触了,心兰快乐得完全顾不上随时会有人进来地狂浪尖叫。

“好爽好爽要大ji8c小sa0xue”

逐渐,这种陷个头头在里面,已让她感到不满足,她g住双腿,圈在了爹爹的后t,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爹爹的t0ngbu向前。

隔着一层k子,爹爹的大ji8将她的小sa0xue撑大到极致,再有寸进,她就能破茧成蝶,成为完全崭新的一个她了。

她g在爹爹t后的腿用力,用力,再用力。马上便要

“啊——”

变故突生,心兰惊声尖叫,明明已经快要突破她的x口,完全进入她的小sa0xue的大ji8,竟然划了个钩,直挺挺着折向她的小花蒂,狠狠研磨而去。

一时间,心兰也不知是懊悔的,还是痛爽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双手双脚胡乱拍打着爹爹的t背。

“哇——”究竟她心底还是失落更多,又哭又叫着,“爹爹坏,爹爹欺负兰儿,爹爹不依兰儿”

廖一剑哭笑不得,下身不停,挺着ji8在nv儿花缝间,由下而上,从花x口到小花蒂,一下一下,使力碾磨。

“小乖乖,别哭了,哭得爹爹心都要碎了。”

他一面磨着nv儿的小b,一面低头一点点t1an着nv儿的泪珠。

“这样哪儿便能cha得进去,乖宝的小saob会cha坏掉的。再说了,爹爹k子都还没脱呢?”

心兰瞪着廖一剑:“那爹爹倒是脱啊!”

廖一剑知道三言两语很难和nv儿说得通,便挺着ji8专攻nv儿的小花蒂,连磨带蹭地,将nv儿弄得是气喘吁吁。

凑到她耳边柔声低语:“是爹爹现下蹭得乖宝不舒服吗?一会子你表姐便要带着n妈丫鬟来找乖宝呢,乖宝可是要爹爹当着她们所有人面给乖宝破身?”

是呢,还有表姐,不知何时便会进得房来。

心兰赧然,倒不是不舒服。她头歪向一侧,并不答复。

“看来,爹爹需得加把劲。”

廖一剑见nv儿咬着嘴唇不作声,一副要和他犟到底的小表情。不禁感慨,要伺候好这个被自己拉入yuwang深渊的孩子,是越发的不容易了。

他索x抱着nv儿一个翻转,自己背对床头坐在床上,nv儿双腿岔开坐他腿上。

坐定后,先是将被子拉高,从背后将nv儿整个包好,以免冻着他的心肝小宝贝。

而后将自己兴奋的ji8调整了下,夹在二人身t之间。他双手握着nv儿两个紧实的小t瓣,稍稍分开,将nv儿穿着开裆k的sh漉漉的小bb,直直贴拢在了自己的粗y大ji8上。

“啊——”

这x器相贴的细致感觉,令父nv二人双双满足谓叹。

廖一剑端着nv儿两个小巧紧实的t瓣,贴夹着自己的roubang,开始一上一下磨蹭起来。

“唔”他舒服得又是一声闷哼,roubang被nv儿蚌r0u紧紧包夹的滋味太过美妙。

俯下身,t1an着nv儿的耳窝,声音沙哑地问:“乖宝,当真不舒服?”

怎会不舒服?!心兰在心中反驳。

爹爹的大ji8又热又y,像跟滚烫大铁bang,隔着一层绸k,便如丝绸包着跟散发热气的大棍子,仔细分辨,当中另有暴起青筋。贴着自己x中nengr0u,一一碾过,当中滋味,不一而足。

“快说,舒不舒服?”廖一剑声音中带了些b迫,将顶端硕大蘑菇头对着nv儿花蒂挤压蹂躏。

“啊!舒舒服太舒服”心兰被磨到爽得飞起。

“乖宝,还听不听爹爹的话,要不要听爹爹安排?”廖一剑继续蹂躏着nv儿脆弱小花蒂,端着的手也加入来挤压开合。

“啊爹爹听听!都听爹爹爹安排爹爹给什么兰儿便受用什么”心兰这会儿被磨得魂不附t,甘心被爹爹降伏。

“爹爹……再磨磨……兰儿快要……到了……”

廖一剑见nv儿这幅双手g着他脖子,上身微微后仰,绝美瑰丽的小脸上布满痴迷与忘我,y叫着表达对他的顺服,心下激荡不已。

抓着nv儿的,个磨擦之间,一大泡yye从nv儿t内喷泄,将他的亵k中路,彻底浇sh。

“啊……爽啊爽呀……”

心兰再不能承受,微眯着眼,喃喃低语。yye尽泄后仰翻在被窝中,只花缝仍虚夹着爹爹rgun,蠕动着一吮一吮。

这小馋猫,吃不够便举着尖利小爪子,使劲挠他。这回子喂饱了,便亮着肚皮,一副乖顺可人的小模样。

廖一剑笑笑,从衣襟里ch0u出条帕子,在nv儿x间擦拭了几下,又整了整她的衣衫,仍将她塞进被窝安置好。

俯身亲了亲nv儿瑰丽迷人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未得到回应,也不多等。下床将方才用内力扫至床底的鞋子,仍是一个掌风x1出,穿戴好后,便从后窗翻到隔壁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重回平静,一直在楼梯口的杜竹宜,也才找回自己心跳节拍。

这个楼梯口位置与心兰房间只一墙之隔,心兰表妹与小舅父并未克制,那一声声高高低低、肆意畅快的y声yan语,尽收她耳中。

初时是震惊,震惊于天下竟有父nv真如此肆意逞欢,震惊于表妹与小舅父竟是这般关系。他们必不是头一回行如此情事,想来昨夜小舅父所说心兰表妹的婚事,必只是个幌子。

继而,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羡慕。

那一夜,那人也与她行了此事,只隔天便当无事发生。让她心情,由忐忑害怕急转直下,直想去拉住那人问问知否那夜碰的人是她。

想到此处,杜竹宜不由气苦不已。

她又前后想了一回,仍是无法,看看天se,是时候收拾心情下楼去找心兰的下人。

刚走出一步,腿间濡sh一片,也不知是听得表妹父nv情事时sh的,还是想到那人那事sh的身。

她羞红了脸,摇摇头,不敢再想,提着裙,迈着小碎步,决定先到茅房稍事整理。

杜竹宜带着心兰的丫鬟n妈,端着梳洗器具再上来时,心兰仍是陷入在浅眠中。

少nv鸦羽般的乌发散落在枕塌之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五官jg致绝美,纯净无暇,如水晶般晶莹剔透。呼气如兰,眼角微红,嘴唇微肿,恰如一幅海棠春睡图。

看着这样的心兰,杜竹宜心想,如果她是名男子,只怕也会愿意为她生为她si。小舅父和心兰相依为命,朝夕相处,生出些别样的情感,实是不足为奇。

虽她母亲常念叨表妹身世堪怜,但她和兄长却时常会羡慕表妹,得尽小舅父全部宠ai,b天下大多数子nv要活得更自在随心。现如今,他们父nv又有了这层关系,以小舅父脾x,定是越发要把心兰宠上天去。

杜竹宜脑海中徒然闪过一个念头,只是模糊的念头,一闪而逝没来得及抓住。

“心兰儿,醒醒,该起身啦。”她轻怕着心兰肩膀的被子,唤她起床。

少nvr0u着惺忪睡眼,缓缓撑起身子,拥被坐起,看清自己眼前人后,圆睁凤眼,捂着嘴,轻轻惊呼:“啊——”

心兰想起方才表姐离开她厢房时的情形,同时浮现出方才和爹爹在被窝里胡天胡地的画面,她面se刷的一下羞红,眨了眨眼,望着表姐期期艾艾。

“表姐,方才”

“方才表妹不是说肚饿,快快起身洗漱一番,我命人重新上些吃食来。”

提到方才,杜竹宜的脸上也蒙上一层娇羞的红,她温柔地接过话茬,拉着心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转身去了外间。

待到n妈丫鬟服侍心兰洗漱梳妆完毕,心兰用过早膳。沏好茶,两个表姐妹围坐在紫檀木镶大理石的圆桌旁,一起叙话。

“心兰儿,昨夜睡得可好?这边的用度吃食可还习惯?”这既是杜竹宜作为主人家的关心,也是她母亲、心兰的姑母命她来询问的。

“嗯。都好。都习惯。”心兰微笑着点头,只要是和爹爹在一起,她都没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自家爹爹,心兰又想起清晨父nv间的荒唐事,脸烧得发烫,不禁手掌捂上脸颊,轻贴了几下,又换手背,好给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旁边的杜竹宜看着表妹这副,时不时便要走一走神羞一羞的模样,心中暗暗乍舌,表妹这情形,与自己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姐妹,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了。

这样看来,她父nv二人必是两情相悦,倒是一对璧人。更难得他们之间再无他人,关起门尽可过自己可心的日子。

对b自家的事情,且不说那人不知晓自己,即便是知晓那夜的是自己方那般行事的,又能如何,难道还能谋个长相厮守不成。她越想便越发泄气,不由得轻轻一叹。

“表姐,你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甚心事?”心兰见杜竹宜叹气,不禁担心起来。表姐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平常两人总是鸿雁传书不断,最近她的心思都在爹爹身上,多少有些许忽略了表姐。

杜竹宜一腔心事没法述说,只是摇了摇头。

心兰见她不说,更加忧心,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推了推。

“表姐有心事尽管和兰儿说,兰儿都会站在表姐这边的。”见杜竹宜神se微动,但仍是不言语,她又接着猜测。“可是忧心婚事?上次表姐在信中说,姑母为你相看了几户人家。”

杜竹宜摇摇,她本对婚事无感。男大当婚,nv大当嫁,她听从母亲的安排,总是很稳妥的。但月前听到的话,发生的事,让她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她看着关切注视着她的心兰,心里动了动。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人,是自己可以信赖、可以倾诉的,那么一定是眼前的表妹。只是,要如何开口呢?她还得再想想。

于是她拣了能说的,轻声说道:“有两户人家,母亲较为满意,最终如何决断,母亲商量过父亲后,再行定夺。”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心兰觉出表姐在说到婚事要姑母和姑父商量时,手轻轻颤了颤,像受了惊的小仓鼠,十分的张惶与脆弱。

“可是这两户人家,表姐都不满意?”应该也不至于,姑母虽然看着严肃,但十分疼ai表姐,为人也谨慎妥帖,不至于是不相衬的人家。

“不是,没有不满意。”杜竹宜不想再谈这令她不想面对的话题,打点起jg神,“表妹,我们不说这些了,说来也是无趣。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你信里说要带过来的几盆剑兰。”

“啊,是哦,我们走吧。”提到她的剑兰,心兰便高兴地拉着表姐,去观赏摆放在楼下园子里的剑兰——她和爹爹的花。

整个白日里,两名少nv便一直腻在一起,赏花,弹琴,聊时新玩意儿,交换些新近的读书心得

第二日,仍是晨间。

杜竹宜给母亲请安后,便奉母亲之命,来到万石山苑,邀请心兰过去商讨些庆生安排。

她在心兰房间的门户,敲了两下,又叫了一声,无人应答。因有了昨日经历,不敢贸然推门入内了。她倾身向前,将耳附在门户上,里面声音隐约传来。

“嗯嗯啊有有人外面爹爹爹”

啊,是nv子柔媚入骨的jia0y声,是她的表妹心兰。

果然,他们父nv又在

杜竹宜明知应当回避,但不知为何,双腿似被钉住,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嗯嗯停别爹爹别停”

sheny1n声sao媚婉转,声音的主人似乎十分矛盾,一会要停,一会又叫别停。即便她同为nv子,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su麻,两gu战战。

“啊好爽爹爹t1an得兰儿好生舒爽啊啊啊”

t1an?他们在t1an哪一处?

杜竹宜听到这声,脑海中不自禁联想,只觉耳中也听到暧昧水声。

或许一定是

她站在表妹厢房的门户前,面se通红,两条弯弯柳叶眉紧锁,双手绞着手中锦帕。腿心悄悄sh润,她明知不该,仍是将双腿往中间夹紧。

正当她羞耻不堪,在心中极度唾弃自己时,一道男声稳稳传送至她耳中。

“是你表姐,她今日再度来听我父nv二人的床。小乖宝,可要邀请你最知心的好友兼表姐,进来听,进来看?”

小舅父的声线低哑深沉,杜竹宜此刻听来仿似恶魔在耳畔沉y,冰冷又危险。她惊得一跳,后退着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

是了,她也是犯了傻,竟然忘了她的行踪是万万不可能瞒得过小舅父耳目的!

她心知,既是被小舅父刻意点出了踪迹,没有他的指令,便不可自行脱逃。

一时间,杜竹宜只觉羞愧难当。她低着头,双手握拳,指节发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只盼着他父nv发话,令她得以离开。

却不想,这事他们父nv做得,她只是听听,难道竟是更见不得人不成?

霎时间,天地万物仿佛消音,她心内一片苍茫,只注意着面前房内动静。

nv子嘟囔声,衣物悉簌声。而后是小舅父说话声。

“进来。你表妹让你进来,杜竹宜。”

听到小舅父吩咐她入内,杜竹宜心下一紧,而后又觉得放松,像是被判官下了押后发落的判词。不管怎样,能见到心兰表妹,小舅父应不会如何重罚她。

在杜竹宜的心中,她的小舅父便是位谜一般的传奇人物,小时便不断听闻他在哪里战胜了如何厉害的武功高手,何时又挑战了哪个知名武林门派的高手获得了胜利,何时又将哪个匪帮连根拔起

她和兄长对这位小舅父向来好奇又敬仰,只是他似乎亲缘淡薄,除了对心兰表妹永远温柔和煦之外,对他的胞姐也只是略微温和些,其他人等能够得到的便是带着疏离的礼节。

若说因着她发现了他们父nv的秘事,被小舅父来个毁尸灭迹,也不是全无可能。

杜竹宜思前想后一番,整理了仪容,推门入内。

“关门,坐下。”

她遵照小舅父的指令,将门户关在身后,低垂着头,小心挪着步子,走到圆桌旁,在父nv二人对面落座。

良久,不见对面发话,她抬眼悄悄打量。

只见心兰表妹坐在小舅父腿根处,背贴着他的x膛。小脸通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脸上布满q1ngyu之se,呼x1急促,身t不停轻颤,仿如一朵正在被人采撷的鲜花。

花se娇媚,花香撩人,花枝乱颤。

只这一眼,杜竹宜便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一名绝senv子动情便是这般模样吗?g魂摄魄,令人生出无限yu情。

骤然,一道冰冷视线扫过,她心中一惊,赶紧收敛心神,重又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张望。

眼见着表姐入得房内,落了座。

心兰着了慌,她微眯着眼,仰着头,后脑勺靠在爹爹的x前。

爹爹怎能说是自己唤表姐入来呢?啊!不对,是爹爹为何令表姐进来?

若是可以,她是想低垂着头,像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地里,假装看不到表姐,假装表姐看不到自己。

只她x缝里夹着爹爹y挺的大ji8,腰被握在爹爹炙热大掌中。

上下夹击。只得保持斜仰着,靠在爹爹x前的姿势。

表姐——别看——

她在心底大喊,虽没照着镜子,但现下自己想必是一副十分荒唐又羞人的模样。

兰儿也不想当着表姐的面,用xia0x夹着爹爹的大ji8!实是表姐来得不是时候,兰儿还差一点只还差一点儿

心兰视线向着斜上方,眼角余光仍注意着表姐,见表姐杜竹宜似是听到她的心声,低下头,蜷缩着身躯,望过去只瞧得见一对红到滴血的耳朵。

爹爹可是嗜好有人旁观?

心兰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在红袖招,爹爹也曾将她抱在怀中亲吻0x,但那时都是生人,可能今生都不会再次见到,况那些纱衣nv子cg得火热无b,她倒想不到要如何怕羞。

现如今是她从小相熟的表姐,在室少nv的表姐,只隔着一张圆桌,坐在他们父nv对面,一丁点响动,都会被表姐瞧见听见。

她知道应该停下,不要叫表姐瞧见更多。可越是不合时宜,却越是被快感诱惑着,想即时做些什么。

翕动的xia0x,传来阵阵麻痹快意。爹爹y烫的大ji8,不止是戳在她x间软r0u,仿佛还戳在她心间,g得她浑身翻腾着阵阵热意。

方才爹爹t1an到她su麻麻,正是畅快享受之际,将泄未泄之时

于是,她的身t不住颤抖,感受到一gu强烈快意从双腿传来,激起细碎尖锐电流传遍全身,强烈刺激着她。

她忍不住将分开的双腿并拢,夹紧爹爹那根让她时刻心痒难耐的大ji8。轻扭着腰t,细neng敏感的xr0u与粗y热烫的大ji8,深度挤压磨蹭。

“要么?乖宝要爹爹将你送上ga0cha0,畅快地泄出来么?”

廖一剑x感沙哑的声音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心兰看着表姐并无反应,一时分辨不出是爹爹用了传音入密,抑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声音。

想要!兰儿想要得紧,便是表姐看着也顾不得了

心兰自己蹭了一会,正值脱力,又需要更强力刺激来攀登ga0cha0。她在心中作答,觉出不对,又羞红着脸,使劲点了点头。

骤然,她的意愿,爹爹已收到。

爹爹的大掌,握着自己的腰肢,提起,放下。爹爹的大ji8,顶着自己的x缝,戳上,滑下。

动作细致、轻缓,但在敏感的x器间,没有哪个动作是不深刻、不入骨的。

在似有若无的——提握,颠簸,顶蹭中。

心兰的双腿抖如筛糠一般,腿心如ch0u搐收缩着吮吻爹爹的大ji8,xia0x时不时喷出一gugu热ye。

“嗯顶”到了。再再来!

心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jiao,随即意识到屋内还有表姐在,慌忙咬住香唇,只仍有丝丝娇媚闷哼泄出。

她羞红了脸,她知道不应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甚至希望时间在此刻停留,她便可以做个一直挂在爹爹大ji8上的幸福小nv儿。

表姐,休要怪罪兰儿!实在是跟爹爹t1anb磨x太快乐了,兰儿好欢喜!若是表姐也试试和你自己的父亲便知晓这快乐如何xia0hun难耐

心兰快活到忘我,只盼着自己亲近的表姐能感同身受,t会她此刻,绝无语言可以形容的快美。

却不知若是她亲ai的表姐听到她这番心声,定会羞羞怯怯地告诉她,这滋味她早在月前已经尝过,b她还要早些时日,只是

廖一剑手上身下动作不止,感受到ji8被越夹越紧,身下sh意淋漓

他低下头,看着满脸绯红,双眼迷离,jiao连连,眼角带泪,香汗微微,美丽jg致撩人到不似凡人的nv儿。

心中盘算,这般顶弄,至多不过数十息,他的小乖宝便要ga0cha0。这时把她搁到圆桌上,在她表姐身前,继续方才的t1anx,他的小乖宝可否接受良好?

至于他的侄nv,并未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一次两次撞上来,正好做个道具人,实现他之前对乖宝的承诺——

带着他的乖宝shang下榻,遍历xa羞耻之美乐。

“啊——”伴随着一声娇叱,心兰已被廖一剑双手提腰,一个旋身,搁在了那张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的桌面上。

“爹爹!”

心兰又是羞又是恼。

她正在紧要关头,已是0到了快乐极致的门缝儿了,只消她的爹爹再给她来那么两三下,她便可以畅快泄身而后梳妆整理,与表姐相见。不管到时要说点什么,总能将这尴尬场面带过去。

这会子,爹爹把她复又搁到了桌上,她双手双脚撑在桌面上,四仰八叉着,面对爹爹,背对表姐。但与表姐离得极近,她都能感到表姐的头只差一丢丢,便能和她的背脊相贴。

这——

爹爹要做甚么?

强烈的yuwang折腾得心兰内心一片迷乱,疯狂翕动的xia0x叫嚣着它的空虚与渴望,不断流出的yye散发着魅惑人心的yi兰香。

她轻摆腰身,媚眼如丝地看入廖一剑的修眉俊目。

会说话的水润凤眼,被雪白贝齿轻咬的颤抖下唇,皆是yu语还休、稚neng纯真的惑人风情。

爹爹,来疼ai兰儿呀!兰儿想要爹爹彻底疼ai呀!

可廖一剑只是望着她,剑眉微挑,眸中噙着一丝促狭,似是在等着看她为了得到爹爹的疼ai,还能做到何等地步。

心兰的脸颊羞得通红,贴个j蛋在上面都能煎熟的那种热,薰得她头脑发热。

前头是一脸玩味如如不动的爹爹,后头是呼x1急促可闻的表姐。

她人生中,无数次处身在这两个与她最亲厚的人之间,感受他们的温暖与呵护。

罢了,经历这一遭,她便不用对表姐隐瞒她与爹爹的关系。而她与爹爹的事,也多了一位知情者与旁观者

心兰咬咬牙,伸出一手,将自家爹爹朝早,为她穿上的月牙白缠兰花枝百褶裙的下摆,统统撩到腰肢以上。穿着雪白绸缎开裆亵k的两腿往侧旁打开,将0露的x缝朝着爹爹向前挺了挺。

如水的眼眸,翕动着的xr0u,和她一齐说着她的心声——

爹爹,兰儿的xia0x好痒,要爹爹帮忙吃吃,方能解馋

她的爹爹似是终于认可她的渴望与诚意,一双大掌搭在她的双膝,将她的xia0x打得打开,一整条x缝都呈现在了爹爹的眼前。

“啊——”

只是拉开膝盖带动的xr0u拉扯,便令心兰满足谓叹。

廖一剑见nv儿随着他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满足xia0hun的表情,轻笑一声。

低头看向他的小乖宝的腿心。

两片neng生生的y,经过之前的t1an弄与摩擦,早已是sh嗒嗒,泛着诱人的水光,b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点点yshui,亵k的两片档口也已洇出g人的sh痕。

baeng鲜美的y,粉neng可ai的b口,皆蒙上一层薄红,像最鲜美的蚌r0u,肥美地蠕动着,毫不设防地将顶端充血丰盈的珍珠捧起,奉献给他这采珠人。

“乖宝,都已经sh透了,是不是很想要啦?”

他一面旁若无人地与nv儿y1uantia0q1ng,一面将手指头伸到nv儿的y缝中心。

指纹因长期握剑格外粗砺,在nv儿的y上滑过时,戳一戳,r0u一r0u,带起baeng肥美的br0u,像石子投在湖心般,danyan出一圈圈水纹。

br0udanyan着,又带动b口,一开一合,和着汩汩流出的yye,发出“哔啵——哔啵——”的暧昧水渍声。

心兰是想要爹爹给她狠狠的t1an弄与摩擦,可这般细致亵玩,激起t内火烧火燎的狂热与yu情,从爹爹指节戳r0u的br0u,扩散到全身,敏感难耐。

她浑身轻颤着,双手失力一滑,上半身结结实实躺倒在桌面上,发丝擦着她表姐的发丝贴在一起。

“啊——”

突如其来的跌倒,令心兰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惊呼。

杜竹宜也因这突发的状况,猛然一惊,头倏地抬起,与心兰四目相对。

两名少nv羞惭至极,两腮皆红到可滴出血珠,一时手足无措,面面相觑,都忘了移开目光。

心兰只觉浑身烫得似个火球,大大的凤眼含着泪珠瞪大瞪圆,眼珠子都快要跳出眼眶。

她呜呜咽咽:“爹爹别别说,表姐在这儿呢”

“正是你表姐在此,乖宝你与她聊聊天,问问她一早来找你可是有事,别耽误正事。”

廖一剑话虽这样说,可明显不认为有什么能b他手上的事情重要。

他手上的动作加紧。食指深入nv儿娇羞的b口,在细细索索耸动着的粉nengb口,轻轻推进,左右抠弄,突然拉出,捻起一条透明y丝。

再重重抹在sh滑的粉nengb口,手指在其上一弹一弹,逗弄得那小嘴歪七扭八,不断吐露着透明iye,迎着他的手指饥渴地吧唧着小嘴。

此刻,他那个恶劣顽童的灵魂在端方大侠的躯壳内苏醒,他像个小男孩第一次玩沙子一般,在将nv儿可aiyixia0x反复指指点点中,t味到无穷的单纯乐趣。

聊天?与表姐?爹爹是认真的吗?

心兰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爹爹的手在她身下xia0x作乱,她只想闭上眼,跟随快乐的感觉,随波浮沉,随风飘荡

被点到名的杜竹宜,心下一片茫然。

事实上,她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气泡膜中,听到看到的,都被这层触不到、却又着实存在的薄膜隔开,朦胧又遥远。

她的确是奉了母亲之命,来邀请心兰过去叙话。

只是,小舅父显见着拿这话头和表妹耍花枪,若自家当真把来意主动报上,怕是会讨他的嫌。

她瑟缩着身躯,安静如鹌鹑。

现下这个情形,也不知能否在晌午之前,邀到表妹动身,不知母亲那边会否等得急了。

怔愣着的两名少nv,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目光闪烁,却谁都拿不定主意先将视线移开。

“乖宝,快问呐,别误了正事。”

廖一剑催着心兰开口,手上的动作越发多起来。

左手将心兰水汪汪的b缝掰开,粉nengxia0x一览无余,含羞带怯蠕动着。

右手食指对着sh意淋漓、活泼泼的小小b口戳刺,r0ucu0。贪吃的小b不知疲惫地来夹他手指,夹到时那小小b口欢欣雀跃,br0u挤在一堆吮x1他的手指。未夹到的时候更多,廖一剑控制着五六次里只给她夹到一两次,小小b口便会失望着吧唧着小嘴挤出带着泡沫的yye

中指无名指不经意地在y1nhe上刮擦,小花核敏感无b,每擦过一次都引得nv儿,娇躯轻颤,小小b口痉挛般不受控地扭曲、绞紧。

“嗯嗯啊啊”

心兰舒爽得仰着头sheny1n,下颌到颈项抻紧,凤眼微眯,粉neng的小舌不时吐出,在娇yan的唇瓣上轻轻t1an扫,整个人又纯又yu,又娇又浪。

“爹爹啊那里便是那里再替兰儿r0u一r0u压一压摁一摁嗯用力”

四周的一切都褪去行迹,一片空茫!她就像是在那cha0sh闷热湖面上的一叶小舟里躺着,热风抚过她的脑门,cha0热将她包裹,一簸一簸,一摇一晃

唯有她的爹爹,可以引她靠岸——

挂着绚烂彩虹,点缀着缤纷焰火的彼岸。

廖一剑被她g得心神一颤,只觉这乖宝贝,声音neng得能掐出水来,底下小b也saoneng得能掐出水来,整个便是saoneng得能把他命要去的y浪水娃儿。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去寻nv儿的脸,只那绷紧的下颌线,颈项拱起的弧度,蒙上一层薄薄汗意的绯se,便g勒出nv儿沉沦q1ngyu的惑人魅se。

只一眼,廖一剑便飞快调转目光,再多看一眼,只怕,他的心跳便要停摆,他的理智便要逃佚,滔天的yu念便会将他席卷

他便要即刻挺着他梆梆y的大ji8,v儿稚neng又yi的b口,与nv儿彻底合欢,将全部的自己交待在nv儿t内!

他咬了咬舌尖,霎时一阵刺痛传至心间,索x寻回一丝清明。这才注意到脚下的石地板,已被他踏出一个指节厚的脚印来。

真的是要疯了!

而后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机械地将声音传入nv儿脑海中:“乖宝,别光顾着爽,问问你表姐所为何来?”

?!!爹爹是当真要自己与表姐聊天。

失了爹爹逗弄的xia0x,空虚到哭泣,饥渴到抓狂!

心兰头脑昏热,双眼紧闭,双眉拧紧,期期艾艾着,抓着圆桌边沿的双手,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而后豁出去了。

“表姐表姐可是找兰儿有事?”

她的声音虽绵软细小,如梦中低喃,几乎贴在她身上的两人却不会听错。

于是,犹如听到发令枪响。

廖一剑俊朗如玉的头脸,当着侄nv的面,埋进了nv儿shill的b缝里。

一只蜜蜂,扒在门框的窗花上,迷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虽则深秋,今日yan光普照,它作为勤劳的蜜蜂是不会不错过任何采蜜的机会。从花园一路跟着坐在圆凳上的那名少nv进得房间,只因那名少nv鬓边夹一朵娇yan的木芙蓉。

它听不懂三人说话,也不懂为何另一名少nv突然躺在了桌上,尔后,那名男子竟趴在她腿间不停x1啜。

难道她竟是一道菜?

不对!更可能是一朵人形大花。

那男子在她腿间x1啜出不知名yet,芳香扑鼻,香远益清。

它小蜜蜂绝不会认错,那桌上的少nv形的大花,定是在吐蜜!

小蜜蜂跃跃yu试,决心采到这神秘花朵的美妙花蜜,成为蜂房中的传奇蜜蜂。

它认不得红se,只见两名“少nv”脸越来越紫,紫到发黑。

啊——,这一定是成熟期花朵,怪不得花蜜沁蜂肺腑。

那少nv花一直“咿咿呀呀”哼唧不停,浑身颤抖不止,像极了它小蜜蜂去采蜜时,那些鲜花打着哆嗦输出花蜜的模样。

小蜜蜂不禁有了忧愁,那少nv花被采得这般厉害,还能留点花蜜给它吗?

突然那少nv花抬起了两只手臂,颤颤巍巍,如雨打芭蕉,疾风刮过。

小蜜蜂愈加忧愁,这阵风过,那少nv花会不会就凋谢了呢?它好心急,恨不得去扶住那少nv花的双手。

幸得那木芙蓉少nv,仿佛听到它小蜜蜂的心声,伸手握住了少nv花的双手。

小蜜蜂抚x太息,心道好险。

房间内的三人,怪异地连接在一起——男子举着少nv花的腿,衔着她的腿缝;两名少nv双手紧握,四目相对,似在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情况?

小蜜蜂方才仍忧心少nv花凋谢,此刻心跳失序。只觉iye横流,啧啧作响,花香撩人,蝶影翩翩。它小蜜蜂头昏脑胀,这场景,b它见过最香yan的花还要令蜂沉醉。

小蜜蜂搓着它的两个蜂手手,决心定要采到这少nv花蜜,成为蜂生赢家。

骤然,变故突发,那少nv花发出激越高昂的sheny1n,全身痉挛着颤抖,僵直着弯成一道弦月

啊?

小蜜蜂对自己的嗅觉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伴随着少nv尖叫声,有两道浓厚的气味喷出——其一是馥郁兰香,正是它要采集的别样花蜜;其二是咸咸的尿sao味,夹着淡淡花蜜味儿不难闻。

它稍微分辨,馥郁兰香出自那桌上的人形少nv花腿间,尿sao味出自那木芙蓉少nv身下。

虽然前辈曾反复提醒小蜜蜂,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它盘算一下,一朵花两个人,并不算很多人!

它打定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认准目标,朝着少nv花敞开的腿间飞去。

嗡嗡嗡——嗡嗡嗡——

勤劳小蜜蜂,勇敢向前飞。

突如其来的一阵气流,裹着它一个筋斗朝后翻,跟着又是一gu气流袭来,带着它破窗而出,一路飘飘荡荡地又回到了花园子里。

小蜜蜂晕头晕脑,捶x顿足,果然要成为蜂生赢家,太难了。

转念又想,虽采不到少nv花蜜,采点这园子里的桂花蜜、菊花蜜,也是极好的。

勇敢小蜜蜂,不怕挫折,继续勤劳采蜜。

两名少nv拉着手,安静地走在迤逦蜿蜒的游廊里。

南方府邸多安置了这样的游廊,曲折蜿蜒,将各个院落连接。晴时遮荫,雨时遮雨。既可遍览府第内的景致,本身也安排了别致的景观,移步换景,趣致幽雅。

但这两名少nv,完全没有看景逗乐的心思。

拉着的手,手指僵僵绞在一起,似是在揭示手的主人,此刻心绪如何烦乱、如何尴尬。

两名少nv身量相仿,纤瘦的那名少nv略高半头,穿一身鹅h镶珠片的褂裙,简单梳个双平髻,粉扑扑的小脸美若天仙,稍显稚龄。略丰腴的少nv年长些,梳个垂鬓分肖髻,穿一件藕粉se窄领云纹褂,裙子是藕粉se花纹缎裙,仔细瞧裙褂花纹不同,裙子略长些,少nv得小心又略局促地提着裙子行走。

二人正是廖心兰和杜竹宜,这对小姐妹方才分享了她们之中一个的最大秘密,经历了极难堪的失禁事件。

这理应加深她们的感情和理解,只一时间冲击过大,两人俱是羞怯难言。偶尔视线交错,二人快速别开视线,脸羞得红彤彤的。

不多时,她们来到心兰姑母、杜竹宜母亲,廖一梅所住的竹园。

竹园是个掩映在竹林间的四合院,心兰一向认为这种规整的院落很符合姑母方方正正的x情。

廖一梅已在主屋等待二人,见二人进房,招呼她们在一张圆桌坐下。

待丫鬟仆妇上好茶水点心,廖一梅拉着心兰的手说道。

“兰儿,这个月二十五,便是你的生辰,距今日还有九天。姑母定了两个方案,看你喜不喜欢,若是都不喜欢,还来得及改。”

廖一梅b廖一剑年长七岁,本着长姐如母的情谊,向来对弟弟诸多牵挂,待心兰也视如己出。自打遭逢剧变,娘家至亲只余下这父nv二人,更是对他们无限记挂。对着心兰b自家子nv,多出许多和颜悦se。

“其一是去大明寺,在禅院住一宿,讲经听戏,吃斋宴;其二是去瘦西湖,泛舟游湖,再至湖边香蜜园设生辰宴。兰儿,你意下如何呢?”

心兰略思索片刻,便道:“姑母安排,兰儿都很欢喜,若要选一个,便去瘦西湖吧,那里好吃好玩的多。”

“兰儿当真喜欢这个安排?可不要想着给姑母省事,你难得来一趟,又是难得的十二岁生辰,往后在家当小姑娘的日子是一年少一年的。”

廖一梅说着,两道眉的眉尾便越挑越高,埋怨起弟弟,好端端将心兰许嫁给塞外武林人士家。嫁到自家来,她这个娇滴滴美得不可方物的侄nv,便能轻松和乐过一辈子,在自己膝下当个娇娇nv。

“当真,姑母,兰儿当真欢喜去游湖的。”心兰头点到x口,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见心兰如此,廖一梅也不再劝她。三人围着桌,又商量了些生辰安排的细节。

其间,心兰注意到表姐时不时晃神,话也不多说。只当她是仍在尴尬之前的事,并未多想。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廖一梅看看天se,快到午膳时间,便留二人一起用膳。

心兰父nv来之后,都是依杜府原来的规矩,晚上众人一齐在花厅用膳,早午都是厨房做了送到各院,各院也有小厨房,可以单独做些补充。

心兰见姑母留饭,本待答应,只这时表姐杜竹宜开口推脱。

“母亲,表妹方才说好,要去nv儿那里,已传了饭。之后,要看刺绣些样子,还有一些书本琴谱要给表妹。”

“那好,你们姐妹做伴,也玩得自在些。去吧。”

廖一梅正好寻思找弟弟过来,再谈一谈心兰的婚事,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变更余地。便也不多留,让姐妹俩自去了。

心兰跟着表姐出得竹园,一路仍默默拉着手,由游廊去往表姐所居住的香汀水榭。

从万山石苑出来时,表姐拦了自己去叫夏芜随行,她便知表姐有话要跟自家说,只是再私密的事情二人才经历了,心兰也不怕说。

她很坦然地想,表姐想说什么便说好了,自己和爹爹是绝对没有理由分开的。

只是心兰万万没有料到,表姐要说的与她和爹爹的事无关。而是因爹爹挑破了那层窗户纸,令表姐终于鼓起勇气,将她自家愁闷许久的事,说给她知道。

事情发生在一月前的一天。

朝早,杜竹宜与母亲、哥哥一道,送别父亲去建康做客。日间,作为待嫁nv的日常功课,她都跟着母亲学些管家的事宜。

用过晚膳后,她陪母亲回竹园,母亲看着她算了一回账,见账目都没错,嘴角牵起一个赞许的浅笑,便要叫她回去休息。并告诉她,第二日要去拜佛,不用过来做功课。

这一年来,母亲眼见着忧郁了,侍奉神佛更加虔诚。时不时便要去寺庙烧香拜佛,悼念故去的父母兄弟,求菩萨保佑家人平安。

杜竹宜看在眼中,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劝慰母亲,母亲向来是严母,她也并非生就的解语花x情,只能默默多陪伴母亲,帮她分担些家事,把自家的事做得更好,莫让母亲再为她c心。

于是,她说道:“母亲,明日nv儿可否陪您一道去寺庙呢?再过几天便是中秋佳节,nv儿也想去给外祖父母和大舅舅大舅母他们,烧柱香。”

廖一梅颇有些动容:“你有这个孝心,你外祖父母他们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只是我明日要去郊外的大明寺,路途遥远,当日来回,卯初便要动身。你也不必赶这个早,待下次时间充裕些再去。”

杜竹宜稍微合计了下,问道:“母亲,不若今日nv儿便歇在您耳房内,明日您起身,nv儿跟着起身便是,不会耽误行程。反正”

廖一梅知道nv儿指的是丈夫今日刚外出了,没个五天左右是不会回来的。nv儿小时还很黏人,时常腻在她屋内,大了懂事了便越发乖巧沉默。今日坚持要陪自己去寺庙,也是孝心可嘉。

她点点头,“也好。那你今日便歇在这里,早睡早起。”

见母亲同意,杜竹宜叫丫鬟替她取来要用的物件,收拾好床铺,与母亲又说了一会子话后,在亥时初刻,洗漱睡觉了。

许是骤然换床,她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入眠。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悉悉索索开关门声吵醒。

她先是一惊,支耳听了片刻,是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她不会认错。

父亲怎的突然返家了呢?

杜竹宜狐疑着,又踌躇着。

nv大避父。

既然父亲来母亲屋内过夜了,她这么大个nv儿,睡在只隔个帘子的耳房,实是于礼不合。

可是

这时候出去,她又觉尴尬万分,欠缺些当众亮相的勇气。

g脆便当作不知,装作未曾醒来。

她拿定主意,心下仍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像个贼,稍不留神便要被抓现行,被指责不守nv则、不检点。

闭上眼想尽快入睡,却怎生都无法安寝。她转过身,面向墙侧睡,怕被人突然掀被子一般,双手紧张地抓着被沿。

未几,隔壁传来父母含含混混的对话声。

杜竹宜虽反复告诫自家,非礼勿听,却挡不住声音自动清晰地收入耳中。

“夫君是你,你怎么回来啦?”是母亲带着困意低喃,“可是有甚事情发生?”

“夫人,是我,无事。”父亲压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醉意,他向母亲解释着,“今日刚要出城,便遇到建康蒋老板,他来扬州做客。我去建康本也要见他,便陪他赁了宅子,又去酒楼喝酒谈了些生意上的事t。”

说话中夹杂着布料簌簌摩擦的脱衣声,接着便是掀被shang的声音。

停了一会儿,就在杜竹宜以为父母都歇下,她也可以安心入睡的时候,“啊——”的一声婉转sheny1n,让她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她不能设想这竟是严肃端庄的母亲嘴里能发出来的声音!

“夫君,不要别宜儿宜儿她大了”

杜竹宜的待嫁功课中有一项便是识避火图,怎能不知一对夫妻——哪怕是她从未将行房与之相关联的父母——会在午夜时分做点什么!

听到母亲还记得她在隔壁,脸烧得通红。

是啊!她大了!她便是小,也未经历过这等场面呀!

“夫人,我知道宜儿大了,大了我也不能去c她呀,”父亲的声音含糊中带着急切,“今夜的酒可能有问题,夫人救我”

仿佛一道雷,突如其来,将杜竹宜劈得是外焦里neng,当场惊呆!

父亲怎可说出如此孟浪言语!!!

“夫人,多谢相救为夫总算”

杜如晦闷闷哼了一声,不明白夫人为何此时提到nv儿,要知道成婚二十载,床事时,夫人可是从不开口说话,便是连行房姿势也只古板的男上nv下一种。

也未料想提到nv儿,他的夫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宜儿的确大了,夫人近来c持她的婚嫁之事,甚是辛劳,我们便好好聊聊nv儿。”

杜如晦确认今晚的酒有问题,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跷。好在他顺利返回家中,虽感今夜难免失控冒犯夫人,以夫人一向端敬态度,过后绝无可能提及此事。

他心跳加速,全身血脉暴涨,颈项以上胀红,额头冒出一滴滴h豆大小的汗珠,身下yan物b0起如婴儿手臂粗,浑身热烫,再不发泄便要整个炸裂开。

他在心中道一声“得罪”,捞起身下夫人一条修长细腿,盘在腰间,跟着便是几个狂猛顶撞。

“夫夫君慎慎慎慎言”

夫人一句话被撞飞好几次,仍蹙着眉坚持讲清礼数,身下却是前所未有的sh滑,杜如晦更觉新鲜与兴奋。

“夫人,你说咱家的宜儿,是不是养得跟个瘦马似的,瘦马学什么她也学什么,瘦马养大被买走伺候男人,宜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

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nv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nv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t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gu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

“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b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

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他简直要爆炸,身下顶撞不断,却一点要发s的迹象都无,心中越发恼火,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

见夫人一脸羞愤,恨不得闭过气去,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儿可做个nv丈夫,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反正衡儿一心志学”

谁知他这话一说,身下人更是着了恼,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

“男大当婚nv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

一句话未说完,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晕了过去。

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时常发生,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他未曾纳妾,夫人也投桃报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

杜如晦又ch0u送几下,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悻悻ch0u出yan物,燥热难耐,也不披衣,赤身0t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一颤一颤泛着水光、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yan物,朝着耳房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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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

听到父亲将她b作瘦马时,脸烧得火热,眼泪簌簌流,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

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托家中下人去打听。

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子大t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

杜竹宜t谅对方的消极气话,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nv子无才便是德”。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身x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

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

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做生意,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入了神,眼泪忘了流,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

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nv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不用离家。

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ai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可是——

如何,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

若是,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

母亲,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如此,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

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起了个头,仍是想得停不下来。

她想得入迷,没注意父母停了事,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

直到被子从她身后被轻巧地掀开,直到一个赤身0t的男子将她笼罩,直到男子将她亵k扯一半边到她t腿之交,并起两指在她腿缝中滑动几下,在她耳边说出“sh了”二字!

sh了?!

什么?什么sh了?谁?谁sh了?

杜竹宜当场石化!

心跳漏跳两拍,之后乱了节拍地狂跳不止!

全部血ye迅猛涌向心脏,全身毛细血管枯竭、僵y,仿佛火焰在身t中心燃爆,四肢百骸的细碎冰渣迅速向中心蔓延、聚拢,瞬间将她冻成石像

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只有g哑的嘶嘶声。

父亲!是nv儿啊!是宜儿啊!

她无助地在心中大声呐喊!还未g的眼泪,无声流淌。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父亲杜如晦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哪怕在杜竹宜幼年记忆里,也很难搜寻到几个这样的场景。

霸道yan刚的男子气息,将她薰得晕晕乎乎。

她的亵k被父亲脱了!她的她的那里被父亲0了!父亲在她耳边说,她sh了!

这事如今不论能否停得下来,作为贞洁烈nv,都绝无苟活的理由吧?!

可是!杜竹宜突然发现,她不想当贞洁烈nv,她只想活下去!

若是可以,最好是像心兰表妹那样被她爹爹捧在手心里,开心自在地活下去!

心中越是紧张,身下的动作越发清晰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父亲的手在她腿缝间滑动中带出更多sh滑tye,停了停。

“可以了。”父亲的声音沙哑,像浸在陈年老酒中泡了许久,透着她从未听过的ye与蛊惑。

可以?可以什么?

未待她想出个所以然,也不需要她想出个所以然。

答案,已经连着她ixue中溢出的sh滑汁ye,被她亲生父亲,用手指,t0ng进了她的谷道!

父亲的——手指!她的——谷道!

父亲和她!手指进谷道!

杜竹宜风中凌乱。

无论如何组合,都是亵渎!都是逆l!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内在暴走般无助呐喊,外在却只是紧闭着眼,牙关紧咬,双手揪紧被子,一双珠圆玉润柔荑捏得骨节突出。

“啪——”,一个巴掌拍在她浑圆r0u感的t上,发出一声脆响。

“放松点,夹太紧,爷的手指被你夹得动不了。”

杜竹宜被这一巴掌彻底拍傻了,呆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确想要活下去,她的确考虑假扮父亲的通房蒙混过关。

可是!她发现她这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她从小敬畏的父亲,将整个杜家撑起的父亲,在整个扬州商界都赫赫有名的父亲!

手指cha入她的谷道,手掌拍在她光0的pgu上。

这和她在避火图上认识到的行房不同,这和她方才听到的父母之间的行房也不同。

她不止是失贞于她的父亲,她还是顶着低贱通房的身份在承受父亲更粗鄙恶劣的那部分yuwang。

杜竹宜不懂,为何命运将她引入到这个乌龙之中,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因果呢?

任她心中如何千回百转,她的身t却是乖巧地听从指令,这便是长在她骨子里的对父亲的敬畏吧!

她深x1一口气,停留在肚腹之中,整个腹部到t0ngbu微微鼓起。谷道配合着父亲手指的ch0uchaa,鼓着劲,勉力向四周张开。不经意间挤压到前x,麻麻涨涨,生出些许细微yu念。

“怎么这么sao?sao水不停流进菊x,这么急着吃ji8?”

杜如晦在菊x中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这个令他感到些微陌生,又忍不住深入探究的菊x中,不断抠挖、ch0uchaa。

今夜的一切都透着邪门!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开口说的话,再到身前手下的这副娇躯。

出于对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对自己德行的追求,虽生长在扬州这座声se糜烂到极致的城,杜如晦却从不沉迷声se,甚至是避而远之。

千里之堤,溃于蚁x。

一个家族的覆灭,往往始于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放纵,他看得太多。

他对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满意,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接纳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未免其辗转愧疚难安,无法自处。

二十年来,无论环肥燕瘦,他从未对哪个通房留情,俱皆在她们到了年纪,给一笔丰厚嫁妆,由夫人安排嫁人。他从来都只使用这些通房的后x,既绝嫡庶之患,也给这些nv子留个完璧之身。

杜如晦虽不认为做了这些他便是什么大善人,但他对自己这种克己复礼的生活态度,由衷满意,从无半分勉强。

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预计。

这个shill滑腻腻的肥美小b粘住了他的手,他无法自控地将手在nv子的x间滑动,扣着一手yshui,cha入她明显没有准备好的后x,耐心地给这nv子扩张。

sao话也是张口便来,享受nv子被他羞臊得娇躯轻颤,却仍配合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后x,轻吮着他cha入其内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引发这一连串异常事件。

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靠近nv子颈窝,极轻极淡的幽香盈满鼻尖,清浅但魅人,他又忍不住深x1一口,多么熨帖!这个新来的通房似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为他的yuwang而生。

他身下yan物涨得发痛,但还可以忍耐,杜如晦这样想着,试探着有cha入一根手指,三指紧紧合在一起,在nv子越来越松软的菊x中ch0uchaa、扩张。

杜竹宜对父亲心中这些柔肠辗转并无所知,骤然加入三指,让她的菊x有一瞬间的疼痛,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拍在她的pgu上。

“不记事吗?放松,不准绞紧!”父亲低哑嗓音里带着急切以及不分明的邪气。

她努力放松身t去适应,闷痛感渐渐消失,之后是被填满的饱胀感。

闷闷的,麻麻的,酸酸的,痒痒的

杜竹宜心如擂鼓,寂静的夜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以及她菊x传出的啧啧水声。这两种声响都被放大得十分明显,让她心中的忧惧、紧张、1uann的背德感都无所遁形!

“将衣物都脱了。”杜如晦沉声吩咐。

nv子的tr0u肥腻滑neng,似最鲜neng光滑的n冻,随着他尽情r0u弄聚拢、散开,一不留神便会在指隙间溢出。幽幽处子如n如蜜的芬芳,从nv子的肌肤、以及被r0u开的t0ngbu和腿心,溢散开来。

这触感令他心驰神往,这幽香轻挠他敏感的神经。

杜如晦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贴身接触。情知这指令超出一向恪守的规则,此刻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这nv子一身皮r0u该是何等细腻丝滑,两个nzi长得该是何等温软柔滑,贴在x口磨一磨该是何等xia0hun蚀骨?

光凭想象,杜如晦便被g得心弦danyan,意乱情迷。

罢了,这个通房说到底原本便是自己的所有物。夫人贤惠,儿子nv儿都长大了,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轻。偶尔遇到个可心的小nv子,将她要到身边时时抚弄一番,亦可慰余生。

杜如晦如此这般思索一般,便将自己宽解了。见nv子没有动作,后x中ch0uchaa的三指又一次被绞得si紧,只道她怕羞。

“可人儿,快脱了衣裳,爷要好好疼疼你。”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循循善诱。“没人教过你怎么讨爷欢心吗?”

充血肿胀的粗大yan物抵在少nv泥泞不堪的x口,极具威胁地顶弄着,暗含她再不动作便要破门而入的警示。

父亲!

这说的什么话!

的的确确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在床上讨父亲的欢心呀!

杜竹宜在心中呐喊。

父亲还叫自己可人儿,父亲还说要好好疼自己

随即她意识到,这些孟浪至极的话语,都是父亲对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通房所说。

不知为何,杜竹宜对那个被自己李代桃僵的通房,生出丝丝gg缠缠的妒意来。在家中温和少言,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但也和所有人都隔着一层的父亲,只对着那个不知名的通房如此温柔小意的吗?

“嗯——”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杜竹宜从牙关中泄出一丝娇软sheny1n。

那是?

啊——

要si啦!

那是父亲的yan物,抵在了她的她的xia0x!

杜竹宜心惶惶然,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少nv,哪怕已有不为人知地shishen于自己父亲的打算。到了要真刀真枪、刺刀见红的时候,仍像是遮天蔽日的海啸,将她冲击得晕头转向。

偏生她的xia0x半点不懂主人羞耻复杂的心绪,一碰到父亲那粗y的yan物,便像个馋嘴的孩儿,欢快地迎面而上,将那yan物顶端硕大的guit0u包裹、x1shun。

光滑圆硕的guit0u拍在水润泥泞的x口,如拍在一泓汪汪春水之上,发出“啪啪啪——”的脆亮水响。

暧昧的声响、极致的x1引,令杜家父nv俱是一震。

“乖乖我的儿,让爷先入你一回,等爷缓过劲来,再与你细细逗玩。”心急火燎的杜如晦,在少nv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cha在少nv菊x之中的三指旋个圈,又试着张开手指,将洞壁撑大几分,见少nv适应良好,只是呼x1急促些许,他缓缓ch0u出手指,将沾满少nvyye的guit0u抵在了菊x洞口。

我的儿?杜竹宜听到这ai称,有种被父亲发现了身份、父nv二人正在和j的错觉,如狂风中摇摇yu坠的树叶,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下xia0x变得更加敏感,噗噗吐着羞耻的yye。

杜如晦紧紧握牢少nv软neng的翘t,将两瓣翘t分得大开,娇颤不休的少nv被固定住,缓慢地将他的yan物送进少nv的菊x之中。

温热sh软的洞x内壁,将他的roubang绵密地包裹。guit0u冠g0u在r0ub1上轻轻擦过,被r0ub1上的r0u褶来回摩擦、搓r0u。roubang举步维艰、寸寸深入,洞壁上的一个个r0u褶被一寸寸地撑开,sh滑的肠ye顺着洞壁滴落,浇在他的bang身上。

“呼——”杜如晦低吼一声。

终于cha到这美妙少nv幽深洞x的最深处!

那处似有极大的x1力,能将他神魂尽皆x1入。

杜如晦慢慢摇动他的roubang,让guit0u和bang身在洞x里四处碰撞。

惹得少nv呼x1越来越急促,有抑止不住的sheny1n从少nv娇唇中溢出。

杜如晦被少nv的sheny1n和呼x1撩拨得热血沸腾。开始九浅一深地在少nv的菊x内ch0u送。

“我的儿,叫出来,叫给爷听,不必畏羞,你主母在外头睡得很深,别怕”

他加快ch0u送的频率,七浅二深,三浅一深,ch0u送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次次深次次重,毫不收敛地捣入少nv后x最深处。

身下少nv为免被撞飞sisi抓着枕头,娇娇滴滴的sheny1n声再也控制不住。

“嗯嗯啊啊啊父嗯”一个父字出口,杜竹宜顿时紧张得赶紧噤声,全身绷紧。

她不知道别的nv子被cha谷道会怎样,但她感到无穷的y1nyu快乐,她模模糊糊地有了一种知觉,哪怕最终没有被破开处子身,她无论从jg神抑或是r0ut,都算不得是处子了

杜如晦被少nv突然的紧缩刺激得不能自已,跪坐起身,将少nv摆成趴跪姿势,拉着少nv肥腻挺翘的t0ngbu紧紧贴在自己下腹,roubang几个挺送,激动地弹跳着,将一gugu滚烫yanjg,s在了少nv菊x最深处。

yanjjg后,仍兴奋地突突颤动,抵在少nv温暖肠道内,流连不舍拔出。

这绝不是普通男欢nvai,和这个小nv子在一起,宛如身处神仙境地。

杜如晦从灵魂深处发出太息。

他在少nvr0u感十足的翘t上r0u了一把,伸手往少nvxia0x探去。

嗬——

入手sh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泄身了?”

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么是泄身,方才父亲的yan物在她谷道内cha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xia0x深处便有一道热流喷s而出。

一瞬间,su麻麻,身t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难道这便是泄身?

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nv作答,他刚s过一次,身t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禁的娇躯,要在这个小nv子身t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迷得晕头转向。

杜如晦半软的yanju缓缓滑出少nv的菊x,双手发力,将少nv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床上。

与父亲面对面!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缝中往外看。

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nv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nv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nv子仍是生出许多ai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nv亵衣的系带。少nv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nv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k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nv配合着挪t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nv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ai。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nv畏不畏羞。

少nv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b得过身下少nv肌肤润泽可亲。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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