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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有亲吻描写微

 

吻要落下来时,宁钰抬手抵到唇上。

亲吻被打断了。

他率先反应过来,这样的发展进程不对。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说过,是要只做哥哥的,只做哥哥,又怎么能这样。

哥哥和弟弟之间不会接吻,不会是刚刚他对宁曦表现出的眼神,诱惑,挑逗,说不上什么情感,总归不是亲兄弟之间该存在的。

他分外恼火,他又忘记了,他应该学着认真做一位真正的,严肃的兄长,而不是做无限包容男人,只会张开腿的荡妇。

总在勾引,用眼睛,用唇舌,用身体。

握了握手,宁钰感到痛苦。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把牙齿打掉,牙神经连接大脑,痛感滑进骨髓,让他记住疼,而害怕生理性犯错。

宁母那一巴掌不够,那是提醒,但他忘记了。

他要学会拒绝同宁曦的亲密接触,尤其是接吻。

宁钰眨了眨眼,眸中顷刻蓄了泪,他不想哭的,但总是难过。

“宁曦…”他不再亲切的叫他曦曦。

抬起手掌留出说话的空隙,声音没那么含糊,宁钰拒绝道,“不要…不能…这样,我是,哥哥。”

没有碰到柔软的唇,宁曦有些懵,哥哥卷长的睫毛和漂亮的瞳眸在他眼前放大,睫毛挂了泪珠,眼尾殷红,好不委屈。

心中涌上股奇异感。

他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

哥哥几乎不会拒绝他,但这两天有了两次,分房睡,加上这次的索吻。

不是气愤和难过,更多的是一种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有种直觉,让人无法忽视的直觉。

一种无法把控在手中,要逃脱安稳现状的恐惧感,在这一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他突然很恨,他知道自己跟常人不同,迟钝,楞直,情感的不解。

他不懂现在的感受,但他不喜欢,也不允许哥哥这样,这样…没有道理的绝情。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宁曦猛然睁开眼,红了眼眶,瞳孔幽深,用了力气,一把拽开宁钰的手,按住他的后颈,不管不顾的压上去,叼着软嫩的唇,发疯的啃咬。

他力气太大,青筋暴起,宁钰被抓着手,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

望着宁曦蹙起的眉头,宁钰一时无措。

嘴唇被嘬红,嘬肿,疼的张开,火热的舌头抓着机会往嘴里钻,像一条灵活的蛇,趁机抓住舌头吸,宁钰不愿意,舌头向外顶,宁曦顺着舔进自己嘴里,倒像是宁钰欲拒还迎。两人在彼此的嘴里调情。

唾液含不住,顺着嘴角下流。宁曦像是看到什么宝贝,立马抽出舌头,沿着嘴角下巴周沿舔舐,下颌被他舔的湿乎,宁钰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便又缠在一起,水淋淋的,在空中起舞,分不清是谁的涎水滴到地上,宁曦也顾不得,他被刺激到疯狂,再次将宁钰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

色气的水声灌满整个房间。

他们好似在争斗,又好似已经醉在这个吻里。

宁曦摸向宁钰的下体,扒开裤子探进去,微凉的手指触到热烫的性器。

宁钰控制不住的抖了下,力气更是失了大半。

“哥哥硬了。”宁曦研磨着他的唇,模糊不清道,“没关系,不用害羞,我也硬了,鸡巴超疼。”

“宁曦,不可…唔唔…”

宁曦不喜欢他拒绝,强硬抓着他的手向自己硬挺的性器摸。

宁钰被压着手掌,隔着裤子,但他总感觉,那根丑东西直接戳在他的鼻子上,腥膻味直冲他的大脑。

他想作呕,但却伸出舌尖去舔。

他被吓了一跳,忽的生出力气,猛抽出手,宁曦神色放松,一时没按住他。

“宁曦,不能。”宁钰推开他,大吼道。

嘴唇分开拉出的银线断开,宁曦后退两步稳住身形,眼眸猩红,看向喘着粗气的宁钰。

霎时,宁钰觉得他可怕。

他抹了抹肿胀的唇,刻意忽略那种感觉,正色起来,好似刚刚的旖旎之色从未存在过。

“宁曦,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亲兄弟,亲兄弟之间不可以这样,之前是我的错,对你引导错误,那都怪我,你还小,我…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你误入歧途,我很抱歉。对自己过去所做无法弥补,但现在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在改正,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真正的哥哥,而不是这样…乱伦,上不得台面的关系。”

“你不是不想跟我接吻吗?”

“什么?”

他们驴唇不对马嘴。

宁曦没在看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冷,他继续说: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我喜欢亲你,你不回应我,我可以自己动,你嘴唇软,又怕疼,咬一下就自己张开了,我就可以吸你舌头,那样你就会很不舒服,但又爽的厉害,爽的鸡巴硬,爽的在我身上乱蹭,又叫的骚。哦!对了,哥哥,忘记提了,你好像很喜欢在刺激的地方做,上次在学校厕所的时候,你尤其激动,水流的厉害,咽不下我的精液,流出嘴角,就像……”

宁曦闭了嘴,离脸颊堪堪差了一个指头距离的手掌及时停下来。

“哈哈…哈哈…”宁曦突然大笑,抬头看向宁钰,泪水在此时落下去,在颊面留下痕迹。

“哥哥…哈哈…”宁曦握住他想要收回的手,抓着贴到自己面颊上。

宁钰被他盯着,泪水和笑声环绕着耳朵,一瞬的愤怒转化为委屈和害怕,他无法言语,心脏抽疼到不行。

明明,明明他没错啊…他为了宁曦,为什么宁曦要哭,又要笑…

“曦曦…”他又在喊曦曦。

“哥哥,你要打我吗?”宁曦还是在笑,话却说的残忍。

“曦曦…你,你状态好,好像不对。”

“要像妈妈打你一样打我吗?”

“什,什么意思…为,为什么要提妈妈?”宁钰听不懂他想要说什么,他也好想哭。

宁曦靠近他,没放开他的手。

直到另一只手放到宁钰的脖子上,手下微微用力,他才回答,“妈妈打你,是因为恨你。所以你打我也是因为恨我吗?恨不得杀死我,像我现在这样,手放在你脖子上,你的命在我手里,脖颈很细,我一掐就会断掉。”

宁钰垂下眼,没反抗,也没再看他。

“咚咚…宁钰,你还在学习吗?我可以进去一下吗?”

宁曦被惊住,看到自己放在宁钰脖子上的手,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哥…”他怕的厉害。

宁钰却摁住宁曦想要挣开的手,抬眼看向他,泪水断线的珠子般外流,他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泪,像永远流不净。

空气逐渐被抽空,他不想管外面人的声音,生命最后一刻,他想要宁曦陪他,他在留下自己生命尽头的遗言。

酸涩又沙哑。

“曦曦,哥哥永远不会恨你,哥哥只会爱你,我不会抵抗曦曦对我做的一切,哥哥愿意死在你手里,只是哥哥要留下一份文字,证明我的弟弟无罪。”

“怎么这么久才说话?”

“父亲。”宁钰摘下耳机,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眼尾挂着的那抹茱萸楚楚可怜,他点头道,“刚刚插着耳机看电影了,没注意。”

声音还有些哑。

“的确,眼睛红的厉害,什么电影?让你那么感动。”宁父拉过宁钰对面的椅子坐下,环视一周,最后才看向他,问道,“宁曦呢?没跟你在这儿?”

“他…嘶…没,没在这儿。应该还在房间睡觉。”宁钰面色难言,用余光瞥向桌子下面。

血气上涌,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场面。

他的弟弟,在刚刚他明确表示过不会再发生身体关系后,现在躲在桌子下面吃他的鸡巴。

高大身躯缩在狭小空间内,长手长腿没有安放的地方,只能并在一起,刘海汗湿的贴在额头,眼周还有哭泣的痕迹,眸光微亮,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可怜的望向他,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小狗。

他们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

他感到难堪又爽快。

一种背德的香艳。

慌张之下,他俩之间突然有了默契,将刚刚那场争吵看做兄弟间的偷情,他们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

像是出轨的情人,见不得光的关系面临被发现的风险,宁曦躲到桌子下面,宁钰推着椅子靠近,将他遮住。

可直到裤子被拉开,内裤被扒下,他才想到,他们不需要躲藏,同时出现在同一时空,于他们而言是合理而正常的事情。

柔软的性器被人捏在手中,撸开包皮,龟头碰上热乎的舌头,舌苔刺激到细孔,他喷出液体,又被偷情对象吸进嘴里。

他硬了,不似刚刚柔软,直挺的阴茎戳在舌头上,源源不断的热气向下体冲去。

他承认宁曦刚刚说的话,在奇怪的场所,他的身体总会被激起异常激烈的反应,真的很像…妓子。

他想被含进去,整根都要。

可偷情对象似乎不想让他如愿。沿着青筋轮廓舔,从底部到顶端,再吸一下龟头,爽利会在那时急冲大脑,他甚至觉得自己会立刻射精。

可性器始终没有进入到能够包裹着他,内壁吸吮着他的嘴里。

还有他的蛋蛋,在这时,他有些埋怨宁曦,卵蛋卡在裤子里,很难受的。

“那么晚了还待在房间,真是没人管教了。”宁父没在意他的语气,佯装生气。

宁钰抬手虚虚盖在嘴边,神情不像刚刚那般冷静,“是,是啊。”

是啊,您儿子确实没在房间,因为他正藏在我们中间相隔的桌子下面,正听着你我之间的对话吃我的鸡巴。

而我只敢偷看一眼,又怕被发现,又怕被刺激到直接射精。

刚刚还在吵架的兄弟俩,现在在桌子底下做旖旎之事。

一时之间,报复的快感和压制的刺激在大脑炸开,难以言喻。

他在乱伦的痛苦和身体的欢愉中沉沦。

宁钰向前挪动椅子,性器便逼得桌子下面的人退无可退,捅进嘴里,宁曦舌头围着柱身舔舐,小心收好牙齿,喉咙尽量放松,让龟头在里面研磨,他必须控制好尺度,保证哥哥的舒服,还要防止自己干呕发出声音。

宁钰只感觉到腰眼发麻,深呼吸后问才敢重新看向宁父,“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钰,父亲待你不薄,待你有恩。”

宁钰不明他这是何意,点头道,“父亲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虽我日后会离开宁家,但……”

“宁钰,我不愿跟你兜圈子,你是个聪明孩子。”宁父打断他。

“从踏入宁家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清楚,你这辈子都不会脱离这里,而不是在给自己洗脑幻想未来新生活。”

“可……”

“我向来不在乎什么伦理血缘,那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我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继承人。”

“您有宁曦。”宁钰镇定道。

“呵…”宁父嗤笑声,“我那个傻子儿子。”

宁钰没想到他会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您这是什么意思?”

“急什么?”宁父拿起桌上的一根钢笔把玩,像是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可是他的好哥哥。”

桌下的动作猛的加快,宁钰被激得眼红。

宁钰不甘心,他未曾想到宁父会这般直言,他只以为宁父无论做什么,对宁曦总该是珍视。

他觉得他弟弟在哭,他心如刀绞,他追问道,“那可是您亲生儿子。”

“亲生?儿子?我儿子多了去了。我说过,血缘亲情是最没用的东西。宁钰,你怎么还要问这种蠢问题。”

宁父踢开椅子,扔掉钢笔,似乎在为他的愚蠢而生气,钢笔砸到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看向面色潮红的宁钰,正色道,“下个月我会送他和他母亲一同出国,我保证,在那边他会一辈子吃穿不愁。而你,宁钰,我唯一接回家的私生子,你到底该学学如何当一名合格的继承人了。”

宁父转身离开,而宁钰这时也到达了极限,在他转身的刹那便抓住宁曦的脑袋,狠狠的顶了几下,精关大开,精液喷射,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狠命摁住宁曦的脑袋,宁曦也不反抗,顺从的环住他的腰。

宁钰死死咬住嘴唇,趴在桌沿,看向桌下的宁曦。

精液太多,宁曦来不及咽下去,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嘴角溢出,略带迷离的漂亮眼睛衬得他莫名色气。

宁钰揩了把鼻子流出的丝丝血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摸他汗湿的额发,轻声安慰,“哥哥爱你。”

“年轻人还是要保重好身体。”宁父扭过头去看他,不见脸,只得伏在桌上不断起伏的瘦弱脊背,他忽的笑了下,露出玩味的表情,“下个月我和你阿姨要去出差,去一周,家里就只会剩下你和宁曦。”

他特意加重最后一句,宁钰想不听懂都难。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宁钰捂着鼻子抬眼,他大声道,“是,谢谢父亲。”

反倒是宁父愣住,但转瞬即逝,也没再说什么,便推门离开了。

宁父似乎在隐约间知道了他与宁曦之间的关系,但没有危险,因为他同时也清楚到,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也同时成为了宁家的唯一危险源。

他到底应该学着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继承人,成为把柄,成为能抓住把柄的人。

“当哥哥也可以的,我不会再逼你了,就当是最后一次…这样。”宁曦吐出半软的阴茎,将宁钰飘离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眨着可怜的大眼睛,推开宁钰,从桌底钻出来。

将宁钰没来及擦的鼻血抹净,他凑上去,在脸颊轻吻下,宁钰还未阻止就起身离开,退后保持到安全距离。

宁钰顿时觉出尴尬,他挠挠头发,“曦曦,我……”

宁曦打断他,“哥哥,等我离开后,你千万不要忘记我。”

两人的关系一下降到冰底,但也似乎是正常的兄弟情,宁钰没经历过,他不太懂两人之间这样到底对不对,但看到冷淡疏离的弟弟,还是觉得心脏烦闷。

“妈,哥,我要迟到了,先走了。”宁曦匆匆夹起包子塞进嘴里,声音含糊,踏着鞋子去开门。

宁母在他离开前拉住,往书包里塞了个保温盒,“路上吃,饿着肚子一上午会没精力的。”

“知道了妈,我先走啦!”

“这孩子儿。”宁母叹了口气。

客厅恢复下安静,宁钰没有说话,碗里的粥见底,他眨掉眼里的酸涩,拉起书包袋子,看向刚刚坐下的宁母,“阿姨,我吃饱了,也先去学校了。”

宁母点头道,“嗯。”

司机在门口等他,宁钰拉开车门上去,随意将书包丢到一旁。

“怎么?少爷心情不好?”

宁钰从书包拿出英语小词典,打开上次背到的页数,才看向司机,朝他抱歉的笑道,“早起上学嘛!”

“唉,都这样,我刚刚还看到小少爷匆匆忙忙的跑出来呢!”

“他参加了英语班,早读练习口语,去的早。”

“也是,学口语也是很重要的,现在大城市对英语要求水准多高啊!哪像……”

宁钰心情复杂,对于司机的攀谈也只是随意敷衍两句,司机也是个会看脸色的主,简单问了两句后,车内便恢复下安静。

浅浅的呼吸和不时的翻书声相伴,英文字母在眼前晃动,宁钰却记不住一个词。

脑子里全是宁曦那日离开的背影和悲伤的眼睛。

宁曦说不要他忘记,他怎么回答的,他好像没说话,只是沉默,沉默的看着宁曦眸中的亮光消散,零星几点蜕化至灰白。

他几次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道,“谢谢…哥哥爱我。”

然后踏着步子离开。

宁钰后悔,懊恼,可最终他也只是沉默不语。

话出了口就像决堤的河,情感爆发在顷刻,他太害怕了。

他仅仅是胆小鬼而已。

宁曦主动要求分房,宁钰却失眠到现在,他好像在等,在等着熬不住的弟弟趁着黑夜来找他,窝在他怀里撒娇,祈求他对自己的宽恕,要得到一个拥抱以作安慰。

毕竟他们总是这样,争吵到和好。

可睁眼到天明,眼睛酸涩难当,屋子里也始终只有他一人,姗姗来迟的睡意将他侵袭,宁钰眼睛都睁不开。

被子一瞬凉下来,冻的人颤巍巍的难受。

早起时,宁曦主动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哥。”

“早。”

宁钰脑袋疼的要命,坐到座位上也没抬头看他一眼,他无端的生气。

“哥,你没事吧,看起来状态不好。”

“没事,咳…。”宁钰不自在的“咳”了声,心情好了大半,又试图引着他继续关心自己。

但宁曦只是点点头,“那就好,哥注意休息。”

被泼了一盆冷水,宁钰夹了块薯饼塞进嘴里,闷闷的晕。

饭桌上,宁曦提出要去国际班,他说自己英语口语太差,会给宁家丢脸,想要加强锻炼。

宁母担心他吃不消,宁父乐的开怀。

于是,宁钰间接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宁曦被转到国际班,宁钰跳级到高三。

国际部和普通高中部不在一个校区,两人踏上两条不同的路。

高三要上晚自习,回来时,宁曦房间的灯已经灭了。

而现在,宁曦又申请了早上的口语锻炼,两人唯一相处的早上时间也没有了。

和宁曦之间的交集,彻底断了。

宁曦真的变成了他的弟弟,他想象中的兄友弟恭实现了,他该高兴的,可是闷疼的燥热在身体里到处跑,学业上的压力让他精神崩溃。

宁钰感觉要疯了。

半梦半醒间,他起床上厕所,为了两人方便,房间里是有单独厕所的,宁钰挣扎着起身,性器掏出来对准马桶,尿液放出,淡黄色浑浊了清色水液,马桶却变了形状,开始自动旋转,像要将他吸进去,里面爬出个女鬼,撕扯着大喊要带他去奈何桥。

宁钰怕的要命,他猛的摁开厕所的大灯,光亮瞬间充斥这片空间,他被刺的眼疼,又不敢闭上。

再看向马桶时,女鬼已经消失,原来是他不够清醒,梦境和现实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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