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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娘亲的X好紧(母女)

 

得到准许后,白容双手颤抖着将柳倾颜亵裤缓缓扒下。

随着那桃源秘境一点点暴露在白容眼前,她不禁屏住了呼吸,满眼惊喜地赞叹:“娘亲这儿好生光滑,竟是寸草不生,比容儿见过的所有穴儿都要美!”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逼”,没有丝毫阴毛生长过的痕迹,看上去宛若一片洁白的贝壳。最妙的是中间那条小缝,紧紧闭合着,仿佛从未有人将它打开过。这般极品美穴,看得白容目不转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白容赤身裸体地便跳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将柳倾颜身子转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大腿,让它们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白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柳倾颜的小逼了。只要她轻轻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品尝到,娘亲的滋味。

可白容现在还未看够。她专注地端详着那美穴,眼睛一眨不眨。她看得几乎要痴了,恨不得再变回为出生时的样子,钻进柳倾颜肚子里,再体验一把,从娘亲阴道里出来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这块桃源秘境就是属于她和娘亲两个人的,是她来到这世上的入口,是孕育她的地方。现在,她想好好“滋养”回报这块土壤。

白容闭上眼睛,低下头,虔诚地将鼻尖凑进那条小缝中。霎时间,淡淡腥咸的骚香扑面而来,令她心神迷醉,恍若沉溺于大海之中。

自然而然的,白容一边使劲嗅着这股骚香,一边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在那条细缝上轻轻舔了一口。

只一口,就使得原本紧闭的花缝悄悄为她绽放,含羞带臊地露出里面鲜红的花核。生怕这害羞的花儿再次合上,白容赶忙将唇瓣覆上小花核,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它。

唇肉相贴,只觉一片湿滑柔嫩,像水豆腐般弹软可口,再舔上一舔,人间极品。白容舔着舔着,感觉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下的人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只有在她牙齿轻触穴肉时,才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白容想到,自己这番动作,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早便叫得声音嘶哑。可娘亲至今仍未出声表达欢愉。

感受着白容的动作,柳倾颜既羞又心疼。她强装镇定道:“地上凉,容儿便是要跪,也得穿件衣裳。”她的声音依旧淡然,可却夹着一丝战栗,恰好被白容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仿佛她这十多年来经历的种种坎坷磨难,都在这一瞬间,在柳倾颜的唇舌下,烟消云散。仿佛她来世上走一遭,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

“呜呜~”方才意乱情迷间,柳倾颜吸了好几口白容的骚水。这会儿理智回笼,她的小嘴已塞得满满当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吐了,怕容儿会多想。若是咽下,让她如何、如何肯?

看到自家娘亲鼓着小嘴,无措的神情,白容了然地笑笑。她再次跪在地上,仰起头,将嘴凑到柳倾颜下巴处,柔声道:“谢娘亲疼容儿~那水儿,便赐给容儿喝了吧。”

在柳倾颜惊诧的眼神中,白容撬开她的牙关,将里头的骚水一股脑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大口咽下。

直到一滴不剩时,白容还不肯离开那娇唇。她环着柳倾颜的细腰,满足地轻叹:“娘亲,容儿好爱您。好爱好爱您。”

一个月后,老皇帝驾崩,并留下遗诏,立三皇子赵祈钰为帝。

登基大典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兴。她满眼兴奋地对温若诗说:“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娘亲接回府中奉养,还得劳烦夫人替我准备一二。”

温若诗正弯腰为她系着朝服玉坠,闻言,手忽然一颤,险些将玉坠摔在地上。

她却没有注意到温若诗的反常,继续激动道:“娘亲喜爱紫竹,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紫竹屋,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将娘亲接到身边。那儿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亲自选的,夫人只需挑几个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

“。。。”温若诗眼神愈发暗淡,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将玉坠重新系好,缓缓直起身,看着白容的眼眸,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夫人~!”白容依旧没察觉到异样,在温若诗左脸上飞快“啵”了一口,随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到柳倾颜了。

刚走了几步,白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容儿!”

“夫人?”白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温若诗。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温若诗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凝视着她,眼眸似水,道不尽绵绵情意。

不像平日里的端庄守矩,温若诗踮起脚跟,双手圈住白容的脖颈,将红唇凑上,哀怨道:“往日容儿出府前都要缠着我亲个够,今儿如此欢喜的日子,怎的反倒不。。。嗯~”

温若诗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容猛的搂住腰,封住了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雨般的亲吻。她的牙关被她撬开,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夺,速度快而急,却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渐渐软了身子。

正当温若诗意乱情迷之际,白容却忽然中止了这个吻。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尖,一边挑逗一边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亲还等着呢。”

这呆子!温若诗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红红的。她却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点头,柔声道:“容儿,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图快,小心伤到自个儿。”

伤的是容儿,可最后心疼的,总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着答应,随后再次转身,大步往前走。

温若诗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泪珠从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儿最初会喜欢上她,会迷恋她,全因这双和柳倾颜相似极了的眼睛。现在,容儿要把柳倾颜接回来了。

她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个月,容儿时常往宫里跑,在里头过夜的次数也明显变多。就算深夜回来,身上也总带着一股冷香。皇后寿宴那日,柳倾颜曾打过她一巴掌,那扑面的香气,像极了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儿心情都极好,却鲜少与她行房事。温若诗冰雪聪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儿,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娘亲呢?

闭上眼,温若诗默默留着泪,面容凄楚。

。。。

皇宫大殿内,年仅十四岁的赵祈钰穿着硕大的龙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龙椅上。在她脚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礼太监还在念诵着繁冗的文稿,赵祈钰却已经紧张得面色苍白,手心发抖。她头一次坐在这么庄严的位置,俯视众生。

下意识地,她悄悄注视着跪在底下的白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安静些许。

似有所感般,白容将头稍微抬起,恰好对上了赵祈钰痴迷的目光。她有些诧异,旋即明白,祈钰这是又紧张了。

唇角漾出一抹轻柔的笑,白容看着阶上的小皇帝,用手轻点自己的胸口,眼含鼓舞,张嘴做了个口型——别怕,姐姐在。

随后,她便低下头,恰好错过了,赵祈钰脸上升起的可疑红云。

待司礼太监念完文稿,众大臣便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从殿内一路延伸至殿外、大道上,绵延不绝,余音绕梁可谓三日不绝。

赵祈钰被这样的场面所深深震撼。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新的天下主宰,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除了,容姐姐。思及此,赵祈钰眼眸中闪过一缕幽深的光。

大典一结束,白容就飞快奔向了后宫,徒留赵祈钰一个人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容姐姐的目光总是不在她身上停留。要怎样,才能留住,或是锁住容姐姐呢?

。。。

白容几乎是拉着柳倾颜跑出的宫门。若不是怕过于惹眼,她都想用轻功抱着她飞出去。十三年了,她终于带娘亲逃出了这座吃人的深宫。

出了宫,两人便坐上门上等候已久的马车,一路疾驰前往镇国公主府。

路上,白容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向柳倾颜幻想着她们往后的日子。

“女儿为您建了座紫竹屋,那儿静谧幽雅,不会有人打扰。夏天您在庭院中作画、抚琴,我就在旁边舞剑,或者就静静地看着您,也是极好的。”

柳倾颜安静地听着,神情淡淡的,不时点头说,“好。”

白容却越说越放肆,“等到了冬天,我们就让下人备好炭火,日日在床上快活,不出去了~对了,还要造张大床,加上夫人,我们三人一起,日夜快活~”

听到这话,柳倾颜眉头一蹙,脸色微寒,“夫人?”

白容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柳倾颜脚旁,抬头仰视着她,紧张道:“她名唤温若诗,从前是丞相云浅的夫人。女儿与她,已经、已经情定终生。”

听到最后四个字,柳倾颜端坐的身子微晃,原本镇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楚。她抬手轻轻捏住白容的下巴,红唇开合,一字一顿:“你与她,情定终生。那,我呢?”

白容心头愧疚更深。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最终再次张开。将头埋在柳倾颜怀中,白容缓缓说道:“容儿对娘亲的心意,早便成了心中划不开的执念。娘亲,容儿爱您,早已超过了爱自己。”

“若是从前,便是您不说,管她是什么皇后也好,公主也罢,就算是九天上的仙女,容儿为了您,也定是要统统将她们抛弃的。”

“可这一路走来,容儿为了权势地位,为了报复狗皇帝,已经负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她对我满心真意,我亦,难以不心动。况且,一开始,是我对她连哄带骗,骗了她的心。”

“娘亲,恕我此生,已无法对您一心一意,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女子一心一意。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实在。。。呜呜呜。。”白容说着,忆起先前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哭泣。

白容虽未提,但柳倾颜也可想见,这些年她是怎样一次次死里逃生,怎样为了她步步谋划,才走到今天。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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