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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娘亲于她就是最烈的春药(母女)

 

几乎是柳倾颜睁开眼的一瞬间,白容就吓得滚下了床。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后撑,低垂着头不敢看柳倾颜,颤声解释道:“娘、娘亲,我昨夜贪杯,喝醉了酒,才、才对您做出那等事,孩儿并非有意冒犯您。”

说完,白容将头垂得更低,静静等待着柳倾颜的责罚。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越来越慌乱,眼中逐渐升起一层水雾。

一开口,竟是带着哭腔了:“呜、呜呜呜,容儿错了,您要怎样罚容儿,都成。您别、别不理容儿呜呜呜。。。娘亲您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嗯~”

白容话未说完,就被柳倾颜封住了唇。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可很快,她便沦陷在那柔软馨香之中。

娘亲的唇瓣很薄,初尝味道淡淡的,但是细品之后,会捕捉到一丝极弱的清甜。这令她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想吸出更多的香甜来。

就这样,白容被柳倾颜压在地上,狠狠索取。两人吻得都很用力,似要把对方口中的芳香都吸干不可。

理智回笼,白容将唇轻轻与娘亲的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按耐住心中不舍,白容敛眸低声问道:“娘亲,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柳倾颜的态度捉摸不定,令她暗喜之余,却更加惶恐。她怕这样的温存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娘亲不忍拒绝她,才委屈求全。

身上的人儿顿了顿,随后对她说:“容儿,抬起头来,看着我。”

白容听话地抬头,对上柳倾颜那双漂亮的杏眸。两人距离极近,近到白容似乎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眼神。

忐忑、倾慕,还有依恋。

“容儿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说实话。”柳倾颜淡淡问道。

闻言,白容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却被一只冰凉玉手托住了下颌,强迫自己与她对视。

“看着我说。”

白容神情微暗,颤声答道:“容儿,喜欢娘亲。”

“何种喜欢?”

白容身子一颤,眼眸中又升起了水雾。她张了张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咬牙道:“不敢欺瞒娘亲,容儿对您,存了男女之情的喜欢。”

“容儿自知大逆不道,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只求娘亲莫要、莫要弃了容儿。。呜呜呜。”说着,白容已经潸然泪下。

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柳倾颜心中微叹,随后俯下身,轻轻地搂住白容,将她圈进怀中,柔声道:“娘亲知道,娘亲知道的,莫哭。”

白容将脑袋埋在柳倾颜胸前,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一颗心疯快跳动。她抽噎着问:“娘亲不会觉得,容儿令你感到、感到恶心吗?”

闻言,柳倾颜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低下头,在白容右边脸颊印下浅浅一吻。

白容正觉半边脸烧得慌,就听到娘亲在她耳畔缓缓低喃──

“娘亲爱你,疼你。只要你开心,想要对娘亲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女儿就是应该,无畏世间流言,不惧正视内心。”

霎时间,白容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似有玫瑰绽放。泪珠滚烫,滴落在柳倾颜衣襟上,映出水花朵朵。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张唇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柳倾颜吻得霸道,可技术上明显有些青涩,让白容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白容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她猛地将柳倾颜压在地上,坏笑着说:“让容儿来教您,怎样接吻。”随后她伸出香舌,在柳倾颜小嘴中长驱直入,四处搜刮。

柳倾颜斜睨她一眼,却也配合,变主动为被动,乖乖接受白容的“教导”。

嗯~只是和柳倾颜唇齿交缠了一会儿,白容便感觉浑身燥热。娘亲之于她,就是最烈的春药。她的手逐渐不安分了起来。

白容左手按着柳倾颜,右手从她肩头滑下,在那座她日思夜想的雪峰前停住。直起身望着娘亲,她期待而小心地问:“娘亲~这儿,可以吗?”

“嗯。”

得到准许,白容扬起了抹灿烂的笑,隔着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就抓住了那两颗浑圆大奶。

“嗯~”哪怕已经生了女儿许多年,柳倾颜的身子依旧如处子般敏感。胸前的两处柔软被白容抓着,即使力道很轻,也让她起了反应。

下边那处,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酥麻的电流从下往上,传到她脸上,漾出两朵红云。

白容的身子越发烫了。风华绝代的美人娘亲在自己身下,虽神情淡然,但那面红耳赤、眼中含媚的模样,足以令她浑身血液沸腾。

她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娘亲方才是说,容儿对您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这傻孩子,想做什么,还不快些。她快要、快要忍不住了。柳倾颜别过头去,双腿悄悄合拢摩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个动作恰好悉数落入白容眼中。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后笑道:“好~那容儿抱您去床上,好好孝、顺娘亲~”

话音刚落,白容就将柳倾颜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就爬上了床。

眼见着白容不准寸缕压在自己身上,柳倾颜有些羞郝,却也没说什么,只闭上了眼,不去看她。

白容见状,玩心大起。她半直起腰身,使胯部悬空在柳倾颜小腹上方,嬉笑道:“娘亲怎不睁眼看看容儿?从您下边那处出来的时候,容儿就是这样光着身子的呀。”

二者怎可相提并论!柳倾颜心中微恼,索性唰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她就看见,白容那丛茂盛的黑草在她眼前轻轻摇曳。更令她害羞的是,白容还用手指将那两片小阴唇大大扒开,露出里头幽深的小洞。

“女儿的穴,好看吗?”

“。。。嗯。”

“那,给女儿看看娘亲的,可以吗?”

“嗯。”

—————

娘亲真的绝,极品女人,小白见了都怂哈哈哈哈哈

得到准许后,白容双手颤抖着将柳倾颜亵裤缓缓扒下。

随着那桃源秘境一点点暴露在白容眼前,她不禁屏住了呼吸,满眼惊喜地赞叹:“娘亲这儿好生光滑,竟是寸草不生,比容儿见过的所有穴儿都要美!”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逼”,没有丝毫阴毛生长过的痕迹,看上去宛若一片洁白的贝壳。最妙的是中间那条小缝,紧紧闭合着,仿佛从未有人将它打开过。这般极品美穴,看得白容目不转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白容赤身裸体地便跳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将柳倾颜身子转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大腿,让它们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白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柳倾颜的小逼了。只要她轻轻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品尝到,娘亲的滋味。

可白容现在还未看够。她专注地端详着那美穴,眼睛一眨不眨。她看得几乎要痴了,恨不得再变回为出生时的样子,钻进柳倾颜肚子里,再体验一把,从娘亲阴道里出来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这块桃源秘境就是属于她和娘亲两个人的,是她来到这世上的入口,是孕育她的地方。现在,她想好好“滋养”回报这块土壤。

白容闭上眼睛,低下头,虔诚地将鼻尖凑进那条小缝中。霎时间,淡淡腥咸的骚香扑面而来,令她心神迷醉,恍若沉溺于大海之中。

自然而然的,白容一边使劲嗅着这股骚香,一边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在那条细缝上轻轻舔了一口。

只一口,就使得原本紧闭的花缝悄悄为她绽放,含羞带臊地露出里面鲜红的花核。生怕这害羞的花儿再次合上,白容赶忙将唇瓣覆上小花核,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它。

唇肉相贴,只觉一片湿滑柔嫩,像水豆腐般弹软可口,再舔上一舔,人间极品。白容舔着舔着,感觉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下的人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只有在她牙齿轻触穴肉时,才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白容想到,自己这番动作,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早便叫得声音嘶哑。可娘亲至今仍未出声表达欢愉。

感受着白容的动作,柳倾颜既羞又心疼。她强装镇定道:“地上凉,容儿便是要跪,也得穿件衣裳。”她的声音依旧淡然,可却夹着一丝战栗,恰好被白容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仿佛她这十多年来经历的种种坎坷磨难,都在这一瞬间,在柳倾颜的唇舌下,烟消云散。仿佛她来世上走一遭,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

“呜呜~”方才意乱情迷间,柳倾颜吸了好几口白容的骚水。这会儿理智回笼,她的小嘴已塞得满满当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吐了,怕容儿会多想。若是咽下,让她如何、如何肯?

看到自家娘亲鼓着小嘴,无措的神情,白容了然地笑笑。她再次跪在地上,仰起头,将嘴凑到柳倾颜下巴处,柔声道:“谢娘亲疼容儿~那水儿,便赐给容儿喝了吧。”

在柳倾颜惊诧的眼神中,白容撬开她的牙关,将里头的骚水一股脑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大口咽下。

直到一滴不剩时,白容还不肯离开那娇唇。她环着柳倾颜的细腰,满足地轻叹:“娘亲,容儿好爱您。好爱好爱您。”

一个月后,老皇帝驾崩,并留下遗诏,立三皇子赵祈钰为帝。

登基大典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兴。她满眼兴奋地对温若诗说:“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娘亲接回府中奉养,还得劳烦夫人替我准备一二。”

温若诗正弯腰为她系着朝服玉坠,闻言,手忽然一颤,险些将玉坠摔在地上。

她却没有注意到温若诗的反常,继续激动道:“娘亲喜爱紫竹,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紫竹屋,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将娘亲接到身边。那儿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亲自选的,夫人只需挑几个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

“。。。”温若诗眼神愈发暗淡,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将玉坠重新系好,缓缓直起身,看着白容的眼眸,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夫人~!”白容依旧没察觉到异样,在温若诗左脸上飞快“啵”了一口,随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到柳倾颜了。

刚走了几步,白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容儿!”

“夫人?”白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温若诗。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温若诗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凝视着她,眼眸似水,道不尽绵绵情意。

不像平日里的端庄守矩,温若诗踮起脚跟,双手圈住白容的脖颈,将红唇凑上,哀怨道:“往日容儿出府前都要缠着我亲个够,今儿如此欢喜的日子,怎的反倒不。。。嗯~”

温若诗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容猛的搂住腰,封住了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雨般的亲吻。她的牙关被她撬开,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夺,速度快而急,却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渐渐软了身子。

正当温若诗意乱情迷之际,白容却忽然中止了这个吻。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尖,一边挑逗一边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亲还等着呢。”

这呆子!温若诗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红红的。她却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点头,柔声道:“容儿,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图快,小心伤到自个儿。”

伤的是容儿,可最后心疼的,总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着答应,随后再次转身,大步往前走。

温若诗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泪珠从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儿最初会喜欢上她,会迷恋她,全因这双和柳倾颜相似极了的眼睛。现在,容儿要把柳倾颜接回来了。

她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个月,容儿时常往宫里跑,在里头过夜的次数也明显变多。就算深夜回来,身上也总带着一股冷香。皇后寿宴那日,柳倾颜曾打过她一巴掌,那扑面的香气,像极了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儿心情都极好,却鲜少与她行房事。温若诗冰雪聪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儿,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娘亲呢?

闭上眼,温若诗默默留着泪,面容凄楚。

。。。

皇宫大殿内,年仅十四岁的赵祈钰穿着硕大的龙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龙椅上。在她脚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礼太监还在念诵着繁冗的文稿,赵祈钰却已经紧张得面色苍白,手心发抖。她头一次坐在这么庄严的位置,俯视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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