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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是该罚(狠打P股失、桌角撞Xc吹)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第一杀手阁,但由于出价昂贵,能请得起里面的杀手的人寥寥无几。

琳琅阁主琳琅千卿是暗鸦的师父,虽说是师徒,暗鸦对他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没人知道这个武功高强的人是从何而来的。

而等李清寒登基,琳琅阁却下令关闭不再接暗杀的任务,琳琅千卿也随之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那是想谎报琳琅千卿的名号用于震慑?”李清寒眉头一皱,若有所思,“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知道琳琅千卿的名号定不是普通人,还能控制住一帮死士,实在是怪异得很。”

“若陛下需要,属下可以传书询问——”“不需要。”李清寒很快地打断了他,神色有些不悦,“此事朕自有定夺。”

暗鸦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知道李清寒不喜欢琳琅千卿,起初他偷偷拜琳琅千卿为师时,因为经常带伤回家被李清寒怀疑,为此李清寒罕见地发了脾气,甚至下令不让他出宫,他愣是在门外跪了几个时辰才让李清寒松口,后来李清寒甚至谋划过怎么铲除琳琅阁在京城的势力,只不过还没等实行的那天琳琅千卿就归隐了。

至于琳琅千卿为什么归隐,暗鸦也不知道,他向来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虽说是给了传信纸,但这么多年来师徒二人都未曾主动联系过对方。

“等会朕要和温如故商讨禅让之事,”李清寒的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怕又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你先回训练场吧,晚上再来见朕。”

“是。”暗鸦看到他眼中的疲劳之色,没再说什么,身影瞬间消失在御书房。

温如故进殿的时候,李清寒正端坐着等他,桌案上沏了两杯热茶,雾气腾生,明明一切看起来都很祥和,却总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

“微臣温如故参见陛下。”

“免礼。”李清寒抬了抬手,请他坐在对面。

温如故坐下,捋了捋朝服:“陛下宣臣入殿,是所为何事?”

“爱卿莫急,今日要商议之事关乎黎明苍生,你不妨先喝口热茶,听朕慢慢说。”李清寒挑了挑眉,把他的茶盏往前推了推。

他不明所以地抿了一口热茶。

“朕欲退位禅让长公主。”

“噗——咳咳咳!”温如故差点被这口茶呛死,他瞪大眼睛连洒到身上的茶水都来不及擦,“你说什么?”

李清寒慢悠悠地递给他桌上的帕子:“爱卿喝个茶怎么急成这样,要是烫伤了喉咙,朕不得心疼好阵子。”

那帕子在半空中悬停了一阵子,良久才被温如故接走,他不敢置信地问李清寒:“陛下龙体尚安,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李清寒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会桌案,说:“朕曾救你温家满门忠臣,要你效忠于朕,当时对你承诺的是什么来着?”

“……会还温家清白,让昏君退位,为江山另择明主。”

“那这三样朕有哪件没做到?”

温如故沉默一会,摇摇头:“并无。”

“你是南昌的忠臣,需要的只是一位明主,对你而言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不是朕都无所谓,不是么?”李清寒淡然地抿茶。

“话虽如此,可……就算臣不疑长公主的能力,不代表其他朝臣和天下百姓不疑,自古以来女子从政便是少数,更何况是称帝呢?眼下我国安定不过短短几年,朝廷政权动荡,局势不稳,长公主不曾获大功,又怎么能让众人信服?”温如故眉头紧皱。

“女子从政是少数,却也不是没有,何况近年来本朝女子的地位早已逐步提升,让长公主开创称帝先河便是。功绩一事你不必担忧,届时朕会给她机会堵上老顽固们的嘴,至于如何处理政务,朕会亲自教导她。”李清寒不紧不慢地抬眼看他,“而你要做的,就是支持朕。”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温如故苦笑一声:“陛下当年为夺位付出多少血汗,如今却要如儿戏般拱手相让是为何?”

“朕只是想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李清寒没再多说,“此事非一年半载可成,朕虽绸缪已久却也只是开了个头,接下来还要看长公主的造化。”

……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地清冷,和殿内烛火摇曳出的暖光相叠,暗鸦进栖龙殿的时候看见地上摆了两坛酒,桌上则放着两个酒盏,李清寒坐在桌边意味不明地看他。

“陛下,这是?”

“关州刺史送来的玉龙甘,说是对御寒有功效,明日无需早朝,今夜你陪朕饮。”李清寒示意他坐下。

玉龙甘的酒液光亮流动,其浓郁的酒香萦绕在暗鸦的鼻尖,听闻饮酒会麻痹人的感官,所以他从来没有喝过。

“陛下,属下从未饮过酒,恐酒后失态。”他有些犹豫地说道。

李清寒似笑非笑地看他:“你什么样子朕没看过?”

“……陛下莫要取笑属下了。”暗鸦的眼珠里荡漾起一丝羞赧,面色泛着薄红。

“朕知道这几日你有很多事想问,给你这个机会,喝一杯酒问一个问题。”李清寒单手撑着下巴看他,暖光倒映在他的眼底,“不管是什么,朕都会回答你。”

暗鸦愣了愣,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已然都被李清寒猜透了,他踌躇一番后,终究还是抓起酒盏闭目一饮而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是逗乐了李清寒。

酒水入喉时有些干涩浓烈,辛辣的感觉烫过舌尖,脑海里像是掀起一层巨浪,刹那间都醒神了几分。紧接着泛起一阵回甘,带着淡淡的茶香,醇厚而古朴,回味悠长无比。

这样的口感暗鸦并不习惯,却也算不上排斥,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那滋味淡下去后,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问吧。”李清寒满意地笑着。

暗鸦有些迫切地问出口:“陛下真的打算退位?”

这个问题在李清寒的意料之中,他轻笑一声:“朕退位不好么?退了就不用听那些老顽固唠叨朕要为皇家开枝散叶,要传承血脉,要纳妃立后。”

“可……就因为如此么?”

“当然不止如此。”

“那是因为?”

李清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再喝一杯。

酒盏再一次被斟满,从杯口溢出了些,暗鸦有些急切地饮下,来不及再细尝味道就看着李清寒。

“因为朕有心上人了,朕不想看他难过。”

喉咙后知后觉地滚烫热辣一片,刺激得暗鸦的眼眶有些泛红,听到李清寒的回答后错愕地抬头,瞳孔震颤。

他还记得自己几个月前在苏江边问李清寒可曾有想过和谁长相厮守,李清寒的回答是他不需要那些,如今却说自己有了心上人。

陛下的心上人会是谁?他日日与李清寒共处,共赴巫山云雨,从未见过他身边有其他亲近的人,能让李清寒放弃现今拥有一切的人,会是谁?

心紧紧揪在一起,胸口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他呆呆地看着李清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是李清寒替他斟酒,满满的一盏,像是料定了他会继续问下去,定定地看着他都的眼角。

他又一口气饮下,眼底浮现出茫然来,“是谁”两个字在嘴边滚了一圈又同酒意一起艰难地咽进喉咙里——他不敢问。

“怎么不问了?”李清寒等了半天没等到他问,“你若不问,朕就不回答你了。”

“我……”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心跳咚咚咚地跳得飞快,暗鸦恍惚才发现李清寒面前的酒一丁点也没动,只有他一个人哐哐喝了三杯。

好晕。

视线晕晕晃晃,眼前的景物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就连李清寒的脸也开始出现残影,不断重叠又分离,暗鸦张了张口,忽然碰地一声倒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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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

手掌触碰过的地方惹起一阵滚烫的欲火,指腹粗暴地搓弄着右边挺立的乳尖,将它亵玩得又红又肿。

无意识呻吟着的暗鸦睁开眼,他迷茫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清寒,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大脑混沌一片,声音生涩:“陛下?”

那乳尖又被狠狠掐住向外拉扯,痛感尖锐无比,见他疼得抽气,罪魁祸首非但毫无怜悯反而笑得有几分阴鸷,松手时那乳尖回弹,余痛中夹带着一阵酥痒。

“啊…陛下……”他苍青的眼底因疼痛泛起一阵水光,泪珠顺着眼尾滑进鬓角,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他的右乳首已经肿胀不堪,左边却依旧完好如初,相比起来竟是有些空虚。

李清寒声音低沉地问他:“怎么了?”

他有些委屈地拉着李清寒的手去摸自己的左乳:“左边…也要。”

看来是真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李清寒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左乳,揉捏了几番后在上面留下了深红的手印,然后曲起指尖弹了弹他的乳首。

“啊~”酥麻的感觉如过电般传遍全身,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神色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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