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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是该罚(狠打P股失、桌角撞Xc吹)

 

10是该罚狠肏打屁股失禁、撞桌角潮喷

御书房里时不时传来细不可闻的喘息,当中夹杂了几声刻意压抑的低泣。

狰狞粗长的肉棒埋进暗鸦的股间,淫液和白精随着抽插从后穴的缝隙流出,他被压在桌上分开腿,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汗水随着李清寒的动作落下,空气中充满腥臊的味道。

李清寒轻咬他的后脖颈,留下深深的牙印,再用舌尖去舔舐他被划破的肌肤,卷去上面的血珠。

“奏折都被你弄湿了。”

“嗯啊…嗬…属下……知错哈嗯……!”暗鸦弓起身子,白浊喷洒而出,溅到了散落一地的折子上,他双目失神,腿根抽搐,身后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哈啊…啊嗯嗯……陛下…嗯额属下受不住了……”

穴肉痉挛着绞紧,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暗鸦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整个人如同身处云端般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李清寒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倒肏得更大力,每一次凿开内壁都带着恐怖的压制感。李清寒的体型不比暗鸦,却如毒蛇般将他裹挟,将他拆之入腹。

一个月过去,暗鸦的伤好全了,李清寒就迫不及待地压着他做,外面的天色还大亮,他们就在御书房“白日宣淫”,但这也不能怪李清寒,开了荤的人被逼着禁欲一个月虽然也没完全禁,加倍肏回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苦了暗鸦,后穴这么久没被进入,今天骤然被粗长的肉棒插得又狠又深,根本没有适应的机会,他的眼珠微微向上翻,嘴里含不住的律液从被咬得殷红的唇角滑落,言语被撞得破碎不堪,趴在桌上挨肏的样子就如一头发情的雌兽,敏感的肉洞一个劲往外喷洒淫水,源源不断。

“啪!”李清寒抬手扇了眼前随着动作晃荡出波纹的肉臀,“放松点。”

暗鸦被抽得抖得更厉害了,蜜色的臀肉浮起红痕,被颠得发颤,看得李清寒上了头,忍不住又落下几掌,随着啪啪的声响,暗鸦的吃痛地弓起身子,却依旧听从李清寒的指令放松自己的后穴,从臀肉上传来的震颤似乎也传到了自己的穴肉,酥麻的快感爬便全身。

浑身的快意再一次被点燃,暗鸦浑身一颤,啜泣着潮喷了,淫水兜不住地向外喷溅,一股一股如喷泉般从交合处洒出,前面射不出东西的肉棒抖了抖,哗啦啦地尿了出来,桌上、地上、身上都流淌着爱液和尿液,李清寒被他夹得爽了,低吼一声在他的肉穴灌入龙精。

一时只能听到两人焦灼的喘息声。

“要是让那些老臣知道,他们的折子被这么对待,指不定有什么有趣的神情。”李清寒踢了踢脚下的折子,上面赫然写着一些朝臣们推介自家闺女入宫的话。

暗鸦的胸膛起伏着,含含糊糊地说:“属下…知错……请陛下…赐罚……”

忽然,他的人被李清寒从背后抱了起来,李清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厮磨:“是啊,乱喷水喷尿的暗卫,是应该罚。”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过回神,暗鸦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李清寒就说道:“就罚你用后穴吃桌角如何?”

“陛下,属嗬啊——”暗鸦的话音未落,李清寒就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往桌角一磕,暗鸦顿时猛地一抽,脚趾蜷缩起来。

被肏成深红色的后穴乖顺地含住了桌角,但由于桌角实在太大了,没法完全被吞下,所以只吞进去了一点点,然而李清寒就这样抱着他,来回地用桌角撞击他的后穴。

刚高潮过无数次的后穴还处于无比敏感的状态,穴肉被撞击得软烂,喷汁不断。

“嗯啊啊……陛下…放过属下……啊啊……”暗鸦崩溃地颤抖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后穴的精液被混在淫水里向外喷洒。

他这么一挣扎李清寒立马就压不住了,抱得久了李清寒也觉得自己的手臂有点酸疼,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和力气都不及暗鸦,于是他甘脆把暗鸦放了下来:“自己撞,不许偷懒。”

暗鸦剧烈地喘息着,听到李清寒如此任性的要求,也只能啜泣地转过身,将脑袋趴在李清寒的肩膀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然后抬起自己的臀不断撞击桌角。

说不偷懒真不偷懒,暗鸦每一次抬腰,坚硬的桌角都狠狠地撞在后穴上,刹那间酥麻和酸软的快感再次袭来,从尾椎处一路爬满全身,如此粗暴的行为让娇嫩的后穴被撞得红肿起来,暗鸦呻吟着,腿根止不住地打颤。

“再快一点。”看着暗鸦如此淫荡地主动用后穴撞击桌角,李清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命令暗鸦。

暗鸦哪敢不从,尽管脑海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听到李清寒的命令也是下意识地执行,他重重地抬腰,让桌角狠狠地碾过自己的肉穴,撞了几下后他从喉管中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吞吃桌角的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他的脑海里白光一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如此放浪,仅靠着撞桌角就能绝顶。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走进来的人都不由得皱眉,对那些从铁栏杆中伸出的一双双手避之不及,唯有李清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停在深处一个单独的牢房。

狱卒开了锁,映入眼帘的便是双手被铁链吊在墙上的男人,他瘦骨如柴,发丝凌乱,衣衫破败不堪,露出的皮肉伤痕累累,面色颓废萎靡,奄奄一息。听到声响勉强地抬起头,声音沙哑:“陛下怎么有空来看臣兄?”

李清寒冷冷地看着他:“倒是朕小看了你,人在狱中手还能伸这么长。”

眼前这个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便是靖王,李清寒的皇兄,前朝的大皇子李君旭,在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左边的眼珠浑浊无比,雾茫茫一片。

他曾是最有权势的皇子,继二皇子暴毙后的皇储人选,后来被李清寒用计陷害瞎了一只眼,被迫让出皇储的位置,但他背后的势力牵扯着朝廷命脉,以至于直到李清寒登基都没能完全除去这个威胁。

“呵呵呵…”靖王的笑声有些渗人,“论计谋,臣兄远不及陛下,论残忍,臣兄也不如陛下万分之一。”

李清寒的眼中毫无波澜,他一步步地走到靖王面前,忽然勾起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不株连王家人已是朕最大的宽容,没想到这样都镇不住你,还是说……你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妻儿?”

靖王的笑声戛然而止。

“苍州富商之女,柳心婉。”

听到这个名字,靖王僵住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铁链被晃得哗哗作响,良久才听到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酸涩的回应:“别动她。”

怒气惩罚鞭穴打喷、鞭柄插穴潮吹

转眼京城就入了秋,宫中的银杏树叶褪去了翠绿,露出淡黄,再慢慢从淡黄,化为了焦黄。

交不出之前亏欠赋税的朝臣都被李清寒下令抄了家,甚至有些资历较老的朝臣也因为这事掉了脑袋,李清寒盯着手上长长的羊皮卷,开始头痛无人可用的事情。尽管他今身处高位,权势滔天,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他的位置,可说到底要治理好国家,空有权是没用的。

立后的折子在经过他的整治后确实少了很多,人人自顾不暇,自然也不会管他立不立后了,可说到底李清寒登基数年却从没往后宫里塞过一人这事,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毕竟身为皇帝,开枝散叶也是职责之一,今日不说,以后也还是要说。

但对于这事,李清寒是抵触的,大抵是他的童年太过凄冷,母妃惨死的样子仍历历在目,说到底他也厌恶自己身上流着的血,夺得皇位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先帝,对于后宫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陛下,宁国长公主求见。”

他整顿思绪,将羊皮卷放在一边:“见。”

来的人是身着红罗裙,面容姣好的宁国长公主,她见到李清寒时眉眼弯弯地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参见陛下。”

她是李清寒的皇妹李鸾月,也是唯一一位没有被送往邻国和亲的长公主,先帝无能,执政时内忧外患,面对外族入侵只会割地求和,凡是年满十五岁的公主皆被送往他国和亲,而李清寒登基时李鸾月年仅十二岁,逃过了和亲的命运。她的母亲曾是前朝皇后余氏宫中的婢女,得了余氏的许多照拂,为妃时余氏难产过世,为了避嫌她只能背地里关心李清寒,往李清寒的住处塞了不少东西。这也是李清寒待李鸾月不错的缘由之一,毕竟在当时的形势,李鸾月的母妃待他已是雪中送炭。

“此番随军,可有收获?”李清寒的面色稍软,命人给她赐座。

说起随军李鸾月的脸色就掩饰不住兴奋:“多亏陛下力排众议,月儿才有机会随军北上,虽不能亲自上阵,但在后方也受益匪浅,路经苍州时还偶得一知己,收获颇丰。”

李清寒无奈地笑道:“军中环境恶劣,也就你敢提出这种要求。”

“军中环境虽恶劣,但将士们也是这么挺过来的,月儿身为长公主已经受到许多优待,吃的苦还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更何况都是为了我国子民,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李鸾月一脸正色地说道。

“月儿有这番觉悟,已经超越旁人了。”李清寒笑道。

“话说回来,半年未见陛下,总觉得陛下似乎哪里变了些。”李鸾月歪着脑袋看李清寒,“月儿不在的时候,陛下发生什么好事了?”

李清寒愣了一下,回想起长公主离宫这半年间,唯一算得上好事的,就只有他把自己的贴身暗卫拐到床上去了。

“许是近日烦心事渐少,精神好了许多。”

“甚好,陛下平日操劳,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些,过几日宫廷夜宴,可得好好消遣一番。”

李清寒的笑容顿时僵住,宫廷夜宴,这才是最让人心烦的,届时宫内外的朝臣、世家子弟都会来参与,肯定少不了那些臣子携自家闺女毛遂自荐。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窗外的银杏树叹了一口气。

午后,训练场一如既往地热闹,楚孝全和暗鸦坐在一边休息。

“诶,你说陛下为什么不纳妃立后啊?”楚孝全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暗鸦愣了一下:“陛下的事情,怎能妄加揣测。”

这事暗鸦也不是没想过,先前他以为李清寒是公务缠身才没有举办选秀,但是后来政局稳定后李清寒依旧没有选秀,实在是让人奇怪。

“陛下莫不是喜好男色吧?”

楚孝全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在暗鸦的耳畔,暗鸦忽然猛地站起身,把楚孝全吓得一哆嗦:“怎…怎的了?”

只见暗鸦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没人保得住你。”

“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也太认真了”楚孝全讪讪地说完,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要是陛下好男色,你估计早就被……”

暗鸦说出来的话比往常还要冰冷几分:“你说什么?”

见暗鸦真的生气,楚孝全也不敢犯贱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去看看那群小兔崽子有没有偷懒。”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他没能注意到的是,黑色面罩下,暗鸦的脸色已经红透了,思绪乱成一团麻。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说不定陛下真的是喜欢男色才不办选秀的,毕竟陛下主动要求他献上肉体,多次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反倒对满月居的绝色美人不感兴趣——若不是喜好男色,又怎会如此?

可陛下贵为一国之君,终究是要为了皇家开枝散叶,选皇储继承皇权,又怎么能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任凭他人抹黑?

想到这里,暗鸦的神色有些黯然,一想到陛下日后会拥他人入怀,同他人欢爱,心底就泛起难言的酸涩感。

难道他已经对陛下动心了么?

暗鸦被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一惊,抬手掴了自己的脸一巴掌,力道大得喉咙反上一股腥甜,也暂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怎么敢对陛下抱有如此幻想?若是被陛下知道,定会嫌恶自己,他不能再贪心,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足矣。

只是,有些想法一旦扎根,便难以抑制,情难自禁。

……

那天夜里他又被陛下传唤到寝宫,李清寒侧卧在床榻上看书,一阵风吹过,暗鸦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脱了吧。”李清寒放下书。

然而暗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干脆地脱掉衣服,而是犹豫地抬眼看他。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李清寒坐起身看他:“怎么?”

暗鸦一咬牙,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请陛下恕罪,属下今日不能服侍陛下。”

李清寒的神色明显怔住了,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你还是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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