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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次承欢(堵住尿道、春药涂X、爆到失)

 

4初次承欢堵住尿道、春药涂穴、爆肏到失禁

世人都说,李清寒是一位贤君,他抚内定外,励精图治,登基短短三年就将南昌国治理得繁荣安定,是真正的天子。

可没人知道李清寒曾经是先皇膝下最不受宠的皇子。他的余氏虽贵为皇后却遭先皇厌弃,他出生的那天余氏因难产而死,先皇迫于局势压力而不得再立后,就把这份怨气撒到了李清寒的身上。

年幼的李清寒被一位出生卑贱的妃子养大,在他七岁时那位妃子因为卷入政斗被先皇处死,自此之后再没人管过这个落魄的七皇子。

到了李清寒十五那年,诡异的事情在宫中发生,被立为储君的二皇子意外身死,连带着他背后的势力都开始消散,年长于李清寒的皇子们也因为各种事故和丑闻失去继承权。

后来,正当壮年的先皇突然因病驾崩,走前留下遗诏立十七岁的李清寒为储君。

朝廷自然流言四起,要么说是先皇老糊涂了,要么说遗诏被人改写,人人都猜李清寒在龙椅上坐不稳两天,李清寒却偏偏雷打不动地坐了三年。

他的暴戾手腕让人闻风丧胆,敢违抗他的朝臣都死相凄惨,乱嚼舌根的拔了舌头,不辨是非的挖了眼睛,贪赃枉法的砍了手脚,私结党羽的被吊死在城门上。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暗鸦的手笔。

他自从被李清寒捡回去之后就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成为有用之人,要报答李清寒的知遇之恩。他严苛地要求自己,发誓要让李清寒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事物,替李清寒背负所有杀孽。

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未任务失败过。李清寒在他的帮助下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弃子成为了万人之上的至尊,坐拥无边山河。

可李清寒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他不曾和谁深交,没有手足,没有至亲,没有爱人,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睥睨众生,目中却依旧孤寂,孑然一身。

那么他的主子到底要什么呢?

没等暗鸦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主子就开始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告诉朕,是什么感觉?”

偌大的寝宫中,灯火摇曳,映照在暗鸦蜜色的肉体上,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分开腿根跪在床榻上,肉棒直直地向上挺立着,李清寒正用一根银制的细针往他肉棒上的马眼里钻。

“有点疼……”暗鸦感觉到那根银针被插入得越来越深,冰凉的物体蹭过他的尿道,最后卡在了深处,形成一种诡异的刺激感,像是有水灌入了他的尿道并堵塞在里面,上不去也下不来。

李清寒漆黑的瞳仁在灯火中渡了一层温暖的光,他观察着暗鸦的反应,修长的手指握住银针顶部的圆环,轻轻按压着旋转。

“陛下!嗬——”暗鸦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惊颤,肉棒不但没有因此软下反而越发挺立。

那只作恶的手抓住圆环往上拔,暗鸦以为李清寒就要放过自己了,谁知拔到一半,李清寒又把他插了回去。

“啊…呃……陛下……”暗鸦感觉到自己的马眼里有一种诡异的麻痒感,他被李清寒用银针抽插尿道玩弄了一会后,李清寒才安分地把银针给他塞回去。

这实在太折磨人了,暗鸦忍着酸楚的感觉,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他实在不懂李清寒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但看着李清寒饶有兴趣的样子,他只能任由李清寒玩弄。

毕竟暗卫存在的意义就是完成主子的一切命令,他把这也当做李清寒交给自己的任务。

想到这里,他又咬了咬牙,挺起了腰板。

“转身,趴过去。”

暗鸦转过身,趴在床榻上,两团圆润的臀肉高高翘起,他自觉地分开腿,中间绯红的肉穴随着呼吸而开合着,隐约可以窥见一些穴肉。

李清寒在身后窸窸窣窣地拿着什么,紧接着他的指尖侵入暗鸦的后穴,上面像是涂抹了什么冰冰凉凉的膏体,一碰到温热的穴肉就化开来。

这实际上是他从炼丹房里找来的,说是能助兴情事的催情药,可没人告诉他要用多少,他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还是多用一些,于是他又抠了一大坨往暗鸦的穴里塞。

暗鸦起初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过了一会,穴里的催情药开始生效了,一股瘙痒从他的后穴生起,起初是一小块的地方,后来就如星火燎原般席卷他整个后穴,他瞳孔猛缩着,浑身火烧一样滚烫,穴肉一抽一抽地分泌出淫液,越来越多,穴口含不住地往下流。

李清寒还不知道他用的量过多,大概是因为暗鸦太能忍,那如万蚁蚀骨般的痒意若是换成常人早就崩溃了,他却硬生生地维持姿势忍了下来,只是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后穴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来缓解痒意。

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轻易地扩开了穴道,穴肉温热地吞吐着抽插的手指,暗鸦的手抓紧了床单,他的下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陛下…太痒了……”暗鸦的声线夹杂着几分未能抑制住的痛苦,前端被银针堵住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别急。”李清寒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始终不碰暗鸦的敏感点,似乎不是单纯地想用手指玩弄他,而是开始扩张他的后穴,像是要准备让后穴吞入什么东西。

然而令人崩溃的瘙痒已经让暗鸦的大脑无法思考,他把头埋进床榻,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沉闷的哼声。

等李清寒抽出手指,淫液已经如泉水般不断往外流,暗鸦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丝丝的铁锈味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勉强地维持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时,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散发着热气,他的脸色一白:“陛下?”

“别怕。”李清寒扶着他的腰,肉棒的顶端撑开穴口,慢慢地往里推。

穴口被撑开得有些透明,滚烫的柱身像是烧火棍,势如破竹地侵入着,暗鸦不知道李清寒的肉棒到底有多粗长,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随着肉棒被捅进深处,伴随而来的还有疼痛感,将体内的瘙痒稍微缓解了一点。

然而李清寒却带着粗重的呼吸声说:“放松一些,还没完全进去。”

回应他的只有被吓得绞紧的穴肉,李清寒被绞得痛哼了一声,咬了咬牙将肉棒抽出来一点,然后一鼓作气又插进去,粗大的肉棒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狠狠地摩擦过暗鸦的敏感点,像是要着火一般。

“嗬——”暗鸦被顶得猝不及防,他的身体向前一倾,差点维持不住姿势,他的后穴骤然喷出一股热液来,浇湿李清寒的肉棒,李清寒满足地叹息一声,暗鸦的后穴又温暖又紧致,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于是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后穴的痛感已经随着适应肉棒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雷霆风暴般激烈的快感,因为催情药的缘故这份快感被放大了数倍,瘙痒的后穴被顶开后又酥又麻,每一次撞击都能够缓解他的痒意,抽出时却又带起更多的空虚。

他的情态糜乱不堪,大张着腿如发情的雌兽般任由李清寒掰开他的双臀进出,他的眼神几乎失去焦距,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已经绷断,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而出,水声不绝于耳,连呻吟声都压抑不住。

“嗯呃……啊……嗬嗯——”暗鸦紧紧抓着床单,被插得眼珠微微向上翻,最折磨的是他的前端因为被堵住而无法释放,一切高潮都来自于他的后穴,没法射精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崩溃了。

在李清寒的眼中他此时的样子实在是骚浪得没边,被肏到发红的肉洞瑟瑟抖动,含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吮,时不时往外喷骚水,听着身下人再也止不住甜腻的呻吟,他操干的力道越来越大。

想射,好想射……

暗鸦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恨不得马上用蛮力挣脱绑住他双手的绳子,亲手把那根堵在尿道里的银针拔出来,可是他不敢那么做,他不断哆嗦着,被干得神志不清。

暗鸦的上身突然被抱起,李清寒的肉棒还在他的体内进出着,他挺着身体跪在床榻上,一只手扳过他的头,李清寒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无比粗暴,李清寒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冠,攻城掠池般在他的口中肆意扫荡,暗鸦的眼尾飞红,身体软得几乎跪不住,而李清寒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用发狠的劲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唔——”体内的银针还堵着马眼,李清寒却变本加厉地撸动他的肉棒,前后的快感积压在一起,暗鸦的头脑发蒙,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

“陛下…陛下……”等李清寒吻完,他崩溃地从口中挤出了几声哀求般的低泣。

李清寒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怎么了,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弄的意味,前后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想射……属下受不住了……想射……嗬嗯……求陛下拿出来……”说完这句被撞得破碎的恳求,暗鸦像是被击溃了什么防线般,泪水从眼尾留下,他几乎绝望地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讨好似得迎合着吞吐李清寒的肉棒,“求陛下……哈啊——求陛下拿出来……”

“乖。”李清寒没说自己答没答应,他的腰更用力地撞击起他体内的软肉,连连高潮的后穴疯狂地抽搐着,淫汁一股股向外喷,李清寒忽然就把暗鸦肉棒里的银针给抽了出来。

暗鸦瞳孔一缩,身体一阵酸软,他无助地挺动着身躯,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腿根濒死般颤动,似乎因为堵得太久了,他没有立刻就射精,他猛地向上拱起腰,离开肉棒的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紧接着前面的肉棒跳了跳,像坏了一般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浓精。

“啊…嗯啊……”

李清寒腰一挺,把仍旧滚烫坚硬的肉棒又肏进了他的穴里,狠狠地抽插着,每一次顶撞暗鸦都会射出一股精液来,直到没有精液再射出,李清寒猛地一撞,滚烫的精液灌入后穴,又浓又满,本就在高潮中的暗鸦突然僵住,他的瞳孔染上了几分惊恐,本以为喷不出东西的马眼张合着,刹那间射出大一股黄尿,稀里哗啦地泄在了床榻上。

“啊啊……啊……”李清寒手一松放开了暗鸦,暗鸦向前瘫软在床榻上,肉棒还在喷着污秽物,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一抽一抽地,淫液混着浓精喷溅到李清寒的身上。

李清寒愣愣地看着暗鸦被自己肏到失禁的样子,见他高潮平息后没有动静,翻过他的身子才发现暗鸦已经被自己弄晕了。

……

暗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他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他坐起身子,腰一阵酸疼,昨夜承欢的记忆袭来,他面色一变,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赤裸的下身。

他的阳具安静地垂在双腿间,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暗鸦犹豫了一下,支起双腿,将手探入后穴,那里因为被狠肏过的关系还未能完全合拢,手指进入得越来越深,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了腿根,又淌到了床上。

是李清寒的精液。

暗鸦唇色发白,他试图起身,浑身却疼得使不上劲,看来今天是没法训练了。

5发烧了后穴上药、指奸高潮

最近李清寒往训练场跑的次数变多了,楚孝全为此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吩咐自己的下属训练千万不能偷懒,可他不知道的是李清寒对他们训练得怎么样没有一点兴趣,前几次还装模作样地巡视一下,现在一来就直奔暗鸦训练的地方。

“暗鸦呢?”

此时李清寒四下环顾,竟找不着以往那熟悉的身影。

楚孝全挠了挠头,一脸懵逼:“没道理啊,以往这时候他应该来了,莫不是去办什么任务了?”

哪有什么任务,前阵子靖王意外身死的消息让整个朝廷噤若寒蝉,李清寒敢保证至少接下来的三个月都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来烦他。

他托着下巴沉思起来,难道昨晚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见李清寒若有所思,楚孝全也绞尽脑汁给自己的好兄弟他自认为的找借口开脱:“暗鸦最近训练得比往常还刻苦,可能是病了在静养。”

病了,他的暗卫还会生病?

李清寒明显愣了一下,暗鸦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言听计从、无所不能的样子,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生病两个字和他似乎挂不上钩。

可他怎么忘了呢,暗鸦也是凡人,他也会受伤、会生病。

想到这里,他理也没理楚孝全转身就走。

……

夜雨轩是暗鸦的居所,在宫中并不显眼的一隅,也是李清寒亲自下令打造的,平时少有人会经过这里。

暗鸦早上起来一次后穿了里衣,因为浑身酸疼就又躺了一会,没想到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浑身发烫,晕晕乎乎地好像天地都在转。

他动作勉强地起身,扶着床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泡了一夜的冷水入喉让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他的小腹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疼,让他直流冷汗。

他身体素质极好,只受过皮肉的伤,没生过病,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他捂着小腹回到床上,拉着被子蜷起身体,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然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也越来越远,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带着一股淡淡的竹香,那气味太过熟悉和安心,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永远地沉沦下去。

“啪!”暗鸦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那只手,他的眼神像狼一样锐利,在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时却在刹那间把锋芒尽数敛去。

李清寒着一袭明黄色的外衣坐在他的床榻边,乌黑而深邃的眼珠盯着他,手还被他紧紧扣着。

“属下罪该万死!”暗鸦慌忙放开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李清寒摁着肩膀躺了回去。

“躺下,什么时候开始病的?”李清寒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平静地问他。

“属下没病,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暗鸦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李清寒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脸都烫得要熟了,还嘴硬呢。

这时,暗鸦突然闷哼一声动了动,李清寒察觉不对,掀开被子,看见暗鸦正捂着自己的小腹,眉头拧成一团。

“怎么了?”

“属下只是腹部有些绞痛,一会就好了。”

李清寒这才想起昨夜那场畅快淋漓的性事,莫不是——

“昨晚的东西你都清理干净了没有?”他问道。

暗鸦的眼中先是浮现出一丝茫然,然后意识到李清寒说的东西是什么,他顿时眼神有些躲闪地摇了摇头。

李清寒心情微妙,没想到害暗鸦生病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脱了给朕看看。”

暗鸦顺从脱掉里衣里裤,犹豫了一下,坐在床榻边抓住自己的腿根分开,藏在臀肉中间的穴口随着动作展露,看起来红肿得厉害,穴口像是会呼吸一般张合,看得李清寒的呼吸一滞。

冰凉的手指从穴口探入,里面又湿又软,李清寒的手指动了动,藏在后穴深处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呃……”暗鸦扶着腿根的手颤了颤,感觉到残留在后穴的精液慢慢地被导了出去。

仔细地把精液都导出后,李清寒拿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他的穴口:“消肿的药膏在哪?”

“在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请在这里点梗吧,xp按照你们喜欢的来,我可能会设成收费章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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