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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食髓知味(、捆绑散步、玉势塞X练剑、踩Xc吹)

 

3食髓知味自慰、捆绑散步、玉势塞穴练剑、踩穴潮吹

李清寒最近心情很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连上朝的时候说话的声调都变得轻盈起来。

但是南昌国的这位皇帝向来让人难以捉摸,尽管他是百姓口中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却也是无数朝臣眼里的活阎王,所以他们在私下里战战兢兢地猜测着李清寒又拔除了谁家的势力,灭了谁家的党羽。

但他们绝不会知道李清寒一下朝就唰唰地批完奏折,然后从书库里搬出一大堆珍藏的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

也绝对想不到宫里的雕房已经沦为制作淫具的作坊。

春宫图上画得惟妙惟肖的小人儿在李清寒的眼中逐渐变成了他和暗鸦的模样,想象着暗鸦脱得精光,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让李清寒口干舌燥。

“陛下,这是最后一批春宫图了。”小桂子搬来一沓新书,都是从书库里找出来的春宫图。

“让人去民间搜罗。”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宫里书库的几百本春宫图就已经让他看完了,这等效率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

“陛下若是对这方面有兴趣,何不让奴才送几个美人过来?”小桂子提议道。

李清寒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朕对他们没兴趣。”

他继位已有三年,却未曾往后宫里纳过一人,宫里一方面传他是个好皇帝不近美色,另一方面朝臣都急着把自家闺女往他宫里塞开枝散叶,可他偏不想遂了那些老家伙的愿,拿各种国家大事为借口搪塞过去。

“奴才斗胆一问,陛下可是有心上人?”小桂子小心翼翼地问。

李清寒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几株桃花随风颤动,他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心上人么……”

……

夜,漆黑如墨。

暗鸦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通过高强度的训练强迫自己不去想李清寒对自己做的事情,然而当一切结束后,那天的记忆又向他袭来。

他躺在床榻上,强迫自己不去想李清寒,但一闭上眼,就全是李清寒的脸,还有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感觉。

乳尖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之前的那份酥麻和疼痛,暗鸦解开自己的里衣,用手轻轻碰了碰乳头,然后捏住掐了掐。

“唔……”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变得异常地敏感,随着他的揉弄,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用手握住自己已经抬头的肉棒撸动起来,试图缓解身上的欲望。

然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确实李清寒触碰自己身体的时候带来的快感,还有他身后那处隐秘的洞口收缩着,流出了少许热液,像是渴望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不够,不够。

他翻过身趴下,抬起自己的腰,手往后穴伸去,在洞口踌躇许久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探入了一根指节。

温热湿痒的穴肉顿时讨好般地包裹上来,引导着他继续往里插,感觉到手指被包裹着,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他双腿夹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目瞪口呆,平日里冷漠沉闷的暗卫,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渎。

暗鸦的手指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处软肉,咬了咬牙戳了上去,他顿时腰眼一酸,肉棒抖了抖,差点射了出来。

后穴的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暗鸦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穴肉。他夹紧双腿,手指不断地进出,绯红的媚肉随着动作翻出了一点,若隐若现,指缝间有蜜液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嗯…呃……”暗鸦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浑身发颤,高潮来临,他的腿根紧紧绷着,穴肉抽搐,肉棒喷出一股浓精来。

他抽出手指,愣愣地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随着潮红慢慢地褪去,暗鸦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竟敢想着陛下做那种事情。

难言的羞愧感从他的心底生出,与此同时疲惫和困意也向他袭来,在这种心绪复杂的情况下,他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梦里,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星穹,京城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繁华而热闹,万家灯火在眼前轻轻地晃。正下着细雨,他独自蹲在潮湿的暗巷里,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冷得发抖,身上仅有一件破烂的旧布衣。

?穿着华贵的少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解开了自己身上披着的狐裘大衣披到了他的肩上。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气宇轩昂,腰间别着一块精致的玉,身后跟着一位侍从,正替他打着油纸伞,连带着打在自己头上的冷雨也消失了。

?“我没有名字。”狐裘大衣很温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少年的体温,他抬起一张被泥土弄脏的小脸紧紧盯着少年。

?少年向他伸出手:“跟我走吧,做我的暗卫,我来赐予你名字。”少年的眼睛发着光,比天生的星辰还要透亮。

那是暗鸦和李清寒的初遇,也是暗鸦效忠于李清寒的开始,那个肯从肮脏而冰冷的暗巷中拉出自己的少年,在暗鸦的心中正如一轮皓月。

让他甘愿化为黑夜,默默守护的皓月。

……

暗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大亮,朝阳只露出了少许光边,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起身准备晨练。

李清寒下了早朝来到训练场,果不其然看见暗鸦正在练剑。

暗鸦聚精会神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动作快如闪电,所向之处挥起一道凛冽的剑气,将树上的桃花都震落了几朵。

他看了一会,忽然起了点心思,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剑朝暗鸦刺去。

暗鸦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人,他灵活地转过身,剑刃相击,发出哐啷的一声,李清寒的手一麻,剑从掌心脱落。

暗鸦看清来人后,连忙丢了剑跪下:“属下罪该万死。”

“起来吧,朕并无大碍。”李清寒揉了揉发麻的手,“朕就是来看看。”

暗鸦看着李清寒的手,有些愧疚地低着头。

“朕听说,你在这训练场里还挺受欢迎的?”李清寒漫不经心地提到。

暗鸦愣了一下:“不,属下没有。”

“哦?可是朕方才听楚统领说,你在锦衣卫里可是受到了不少女子的青睐。”李清寒此时是笑着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属下没有那种心思。”暗鸦连忙否认。

李清寒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开口:“午后来寝宫见朕。”

“是。”

李清寒前脚刚走,楚孝全后脚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陛下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暗鸦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丝丝冷意,让楚孝全感到一阵恶寒。

楚孝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陛下问我你的近况,我就随口说了两句,你不会记仇的吧?”

暗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剑锋一偏指向楚孝全:“来打。”

那天早上楚孝全输得很惨,挨了暗鸦好几脚不留情的踹,捂着伤灰头土脸地在训练场巡视,被自己队里的锦衣卫嘲笑了半天。

到了午后,夕阳给宫墙渡了一层金光。

暗鸦依照指令出现在李清寒的寝宫,李清寒坐在桌边,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桌上放着一条粗糙的红色麻绳,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但直觉告诉暗鸦这和上次的蝴蝶一样算个“刑具”。

“脱了吧。”李清寒单手撑着下巴看他。

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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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暗鸦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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