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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s狗(回忆/窒息/R夹/前列腺责罚/敏感带极电击)

 

孩子懵懵懂懂,大人却瞬间白了脸——对方生这种日常在违法乱纪的勾当上游走的人而言,道德标准不过是一个心情好了才守守规则的玩意儿,血缘亲情根本限制不了他什么;离开家宴,也就意味着这儿子他不认了。

最后是这孩子的亲妈逼着他一边哭一边吃完了这一桌十几人的饭。当然吃不完,一边吃一边吐,最后撑到胃破裂被送到医院急救,才勉强让方生收回成命。

当然,后来姜沉也查到了,方生不会因为小孩子甩脸子就真上纲上线的动怒,更多是对这家人最近小动作频多、试图打压其他人来稳固“太子”地位的敲打,但手段之狠辣、心思之无情依然可见一斑。

不过冷血绝情也有例外,譬如直接引出这场闲话的本身。那天楚晖刚回国不久,说是要给“楚公子”接风洗尘,提前开了家宴,最烦那些“茹毛饮血”“半生不熟”“一盘子没两口的量”外国菜的方生特地给他找来当地最好的西餐主厨和刺身师傅,听说连厨师长听到这要求时都愣了。

彼时姜沉也就听个乐子,试完菜就赶下一个场子,压根没机会去餐厅瞧一瞧楚晖正脸,等他下一次真亲眼见到了楚公子,就被干进了医院。

时间兜兜转转的,谁想现在倒是能上桌吃饭。姜沉一边心不在焉地吃东西,顺便应付旁边人不时的打探,目光却不住往坐在方生左手边的楚晖身上拐——

不怪当时那些师傅们议论纷纷,的确格格不入。一桌子很有方生风格大鱼大肉的重口荤菜里,就他面前摆着海胆和鱼子酱,开小灶开得光明正大,方生也没对他的行为有任何异议,唯一的表态就是倒了杯热水过去,“慢点吃,别着凉了,小心胃疼。”

好一番兄友弟恭,情真意切,也不知道那位因为个炸鸡汉堡差点把胃撑爆的亲儿子见了会是什么感想。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楚晖倒是细嚼慢咽得享受,慢条斯理举止优雅,愣是吃出了赏心悦目的效果。那些方生“家人”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起码明面上是和和美美一家人。唯独姜沉如坐针毡,饭吃完了也没闹清楚方生喊他来做什么,等人差不多都散了才听见方生喊他:“姜沉,过来。”

喊的是名字,语气和逗狗时也没差。姜沉快步靠近,俯身洗耳恭听;后者向他指了指身边的人,“你也许见过,刑堂堂主。”

堂主扬脸朝他笑,一张娃娃脸看着还怪可爱的;姜沉回以标准笑容,八颗牙齿整齐白亮,听懒散靠着椅背的方生继续吩咐:

“他会负责调查最近帮里的事,动静可能比较乱,你最近手上的事先放放,带点人跟在晖仔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老大,你确定是让我做那姓楚的保镖,不是他随叫随到的性玩具??

想是这么想,嘴上得恭恭敬敬地应下。毕竟方生对他这位小了十几岁的异姓弟弟的看重有目共睹,戴了八百层滤镜总觉得“晖仔体弱多病要多照顾”,平时跟在楚晖身边的保镖明里暗里就不下十个,现在时机特殊,就是调来一个加强连姜沉都不意外。

楚晖在远处和人聊天,准确来说是在逗方生孩子、他那些小侄子侄女们玩,温声细语、笑意盈盈的,好像真是个脾气很好的小叔叔。姜沉懒得多想,见方生说完甩甩头就想过去,却被刑堂堂主轻轻拉住。

“姜沉你好。”他笑眯眯的,声音细细的,配着那张娃娃脸简直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你要好好保护楚公子。”

姜沉皱了皱眉。这位新上任的刑堂堂主并没有个好名声。手狠心黑,疯得可以,当初上任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是哥对不住你。”方生说,声音哑得厉害。

楚晖默然。

隔了几秒,方生才勉强收敛情绪,收回手,示意楚晖穿起衣服,“还是疼得忍不住,要用毒品来镇痛吗?”

“也还好,我能忍”

方生摆摆手,打断了他。

“过些天回趟y国吧。”他说。

姜沉和田甜甜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在这?”

隔了几秒,田甜甜率先发问。

“是啊,”姜沉语气恍惚,“我为什么在这?”

放在一天前,姜沉都想不到,他这个所受教育匮乏、这辈子除了安全学校就没上过学的家伙,有朝一日能踏进a国最高学府的礼堂,穿得人模狗样的,和另一群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起听那位据说是什么伯爵的老外发言——天可怜见,他连26个字母都认不太全啊!

老外发完言,进入推杯换盏的环节。姜沉听不懂,也懒得听,脑瓜子被吵得嗡嗡的,溜到最外边寻清静,结果就和这种时候也带着电脑加班的田甜甜撞个对脸。

“你不应该保护楚公子吗?”她问。

啊,对。保护。

前些天楚晖忽然把他要到了身边,理由很充分:上一个保镖被刑堂废了,姜沉用着顺手,就来吧。

从分区小主管变成二把手的贴身保镖。放在以前可能还教人多琢磨,但在方生坐实楚晖地位后,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好事。认识的人纷纷恭喜他入了二把手的眼,以此为踏板,成为隆升高层指日可待。知道楚晖真实面目的姜沉僵着脸,不知道这个疯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还没看出来,先跟着楚晖全国东奔西跑,生动形象地体验了一把当代优秀青年企业家的繁忙行程。姜沉往会堂中心看了一眼。楚晖在这种时候格外如鱼得水,优雅仪态在周围人都精心打扮的包围中依旧出挑,很快吸引了不少人与他攀谈,他笑容得体,从容以对,连那位同样被人众星拱月的伯爵老外都和他聊起来。

姜沉回答田甜甜:“还有其他人呢。”

以方生那护眼珠子似的态度,楚晖保镖都是以小组为单位的,不少他一个。

“而且我不觉得他需要人保护。”

鬼知道为什么方生总觉得他弟弟是个脆弱小少爷。就姜沉自己的惨痛经历来看,楚晖的力气比谁都大,就算双腿是假肢,也不妨碍能一次次把姜沉折磨到想死。

“我更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和‘艺术’有半点关系吗?”

他盯着海报上“首都大学国际艺术博物馆开馆仪式”一行大字,灵魂质疑。

“当然有关。你以为这博物馆是谁花钱赞助的?”

感到姜沉的迷茫,田甜甜好心提醒,“楚晖。知名慈善家、新锐企业家、药新集团董事、大律师、首都大学客座教授、国际艺术协会理事兼”

这头衔多得能砸人了,看样子她还能无止境地念下去。姜沉嘴角抽了抽,“行吧,哪天他去从政竞选议员我都不意外。”

“——从政不好吗?”

不知何时结束的楚晖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吓得姜沉一激灵,喏喏不知如何作答。楚晖倒没多为难他,转头就笑道:“走吧,逛逛艺术馆。”

艺术。姜沉就更不懂了。他只是麻木地跟在楚晖身后,尽职做个保镖,不时随着楚晖欣赏的夸赞微微点头,假装听懂了那些点评。

楚晖慢悠悠的脚步停下。

面前是一座堕天使的石雕。赤裸的男性天使俯身跪地,脊背拱起向下弯去,后背折断的双翅被锁链洞穿。更多的黑色铁链与深绿荆棘缠绕在他身上,又在荆棘上开出花。

楚晖忽然回头看他,“你觉得怎么样?”

“”

姜沉憋了半天,从他干瘪的词汇库里搜肠刮肚,“很美,很好看。”

“那好。”

唇角愉悦勾起,楚晖笑意渐深,“就由你来当吧。”

姜沉:“啊?”

——楚晖的花样还真他大爷的多。

书房角落茶几上,充当着人体雕塑的姜沉如是想骂。

他浑身赤裸,涂满白色颜料,一根根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固定成与那堕天使雕塑相同的跪姿。肩胛处安上了巨大的白色羽翼,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地喊着些什么,因为口塞什么也听不出来。他的大脑也停滞了,在那舌头舔上来的第一时间高潮,又紧接着被马不停蹄像在他穴里搜索着什么的疯狂舔弄中攀上第二次。

连续强制唤醒的高潮把他脑子都搅懵了,接连喷了数次水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被一条畜生给舔了。

且舔得高潮迭起、就快撑不住了。

这个认知让他大脑发烫。在当着旁人面高潮后,现在连牲畜都能肆意凌辱他。

连身为人的仅剩尊严都被剥夺,他听见什么东西片片破碎,张嘴,呼出的却是黏腻颤抖的呜咽。

姜沉开始挣扎,扭动,说不上是因为无法接受被狗玩弄,还是高潮得太狠,受不住想逃。狼犬几次没舔到,着了急,摁压姜沉的爪子没收住,刺破了胶衣,在他赤裸汗湿的脊背上留下划痕。它干脆整个跃上姜沉身体,大型犬科动物的重量果真压得姜沉一时动弹不得。狼犬高兴了,掉转头颅,呼哧着热气,更加滚热的舌头伸进胶衣拉开的口子,越发卖力地舔起来。

“啊”

姜沉听见了自己的喊叫,带着颤抖的泣音。他感觉他要死在这条舌头上,整个下体都要融化了,每一处的洞口都在疯狂地抽搐、振动,像被困住后挣扎的昆虫翅膀,直欲要将那侵入的舌头绞断,不想,反被舌头抽出时的摩擦惹来更大的痉挛。

狼犬贴在他背后的身体热烘烘的,胶衣本就紧绷,压得他更闷热喘不过气,后背爪子划伤的部位被牵扯得刺痛,这些不适却在下体的极致快乐里,诡异地变成了催化剂,助他在这高潮的云端上越蹬越高。

泪水滚滚而落,过度的高潮让人窒息,简直要生出一种疼痛般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屁股疯狂扭动着逃窜,却让狼犬更加兴奋,恨不得将整颗屁股都含进嘴里。他记不清是第几次潮吹了,姜沉茫然地睁着失去焦距的眼,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伯爵养了条好狗。”欣赏着这一幕的楚晖由衷赞叹。

茶杯轻轻放回瓷盘,伯爵笑得优雅,“亲爱的楚,你的狗也不赖。”

狗。人。玩具。狗。楚晖的狗。

几个破碎的词在脑中回荡。姜沉晃晃头,在高潮的呻吟里艰难喘息着。过度绝顶下呼吸不畅,有些缺氧,昏沉大脑茫然地想,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姜沉。出身黑街,很能打,一个能打八个,性格很倔,我爸骂我是头能把南墙撞个窟窿出来的倔驴,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没改过。

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和他说,不。

你是狗。你是被狗舔屁股都能高潮迭起、喷得满地是淫水的,发情的狗。

我是。我是姜沉吗?

楚先生身边多了条狗。

“然后呢?”我问,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想着晚上要吃什么。

至于狗。狗有什么奇怪的?楚晖什么时候没有狗才奇怪呢。

“不一样。”对面的人神秘兮兮地说,“楚先生养了快三个月了,现在还没换呢。”

“什么?”

我吃了一惊。作为楚晖的私人心理医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楚晖有多暴虐又寡情,在a国尚且收敛些,在海外就彻底随着性子来,“玩具”能正常活过一个月都算寿命长的了,若非有个偌大欢乐岛在背后支撑,怕是进货速度都抵不上损耗。

对方见我不信,强调:“真的,你去了就知道。”

——那家伙还真没骗人。

我坐在楚晖对面,努力正襟危坐,却克制不住视线往他脚边瞟。

这的确是只非常漂亮的狗。

肩宽腰细,臀翘腿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全身赤裸,几根黑色皮革带在腿根勒出一圈圈结实紧实的肉,继而一路往上,从背后绕到胸下,将挺起的饱满胸肌勒得凸现出来,再从肩头分开,从后方扣住脖颈。狗低着头,看不见脸,只能看见金属扣下被汗打湿的短短扎手的发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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