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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果子塞X扩张蛇尾CX疯狂榨汁爆浆恐惧失神呜咽

 

理智上他知道现在已经换了一个小号,应当与巨人重新开始,但实际上每一次巨人靠近他,可怕的影子将他笼罩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会有点害怕。

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他安慰自己。这个身体像一只刚出壳的喜鹊,长得飞快,一天一个样子。

当然,吃精液什么的,槽点实在太多了,流苏实在无力吐槽这个十八禁游戏,只能每次抗议似的只舔两口。

关键是,这东西好难吃啊啊啊!咸、涩、苦、腥,没有丝毫和食物搭边的地方,吃货不想委屈自己,他要去找点吃的!

小不点从花朵里跳下来,落在碧绿的大叶子上,对他来说,就像一个蹦床,上下弹动了几秒。他连忙抱住叶柄不撒手,等叶子不动了再往下滑,就这样折腾了半天,两条小腿都没力气了,终于来到了牛奶杯前。

白花花的牛奶杯和他现在一般高,流苏踮起脚尖扒着杯沿,试图翻过去。突然头重脚经,扑通一声,小小的身体一头栽倒,掉进了牛奶里。

“救、救命……咕噜噜……”醇香的牛奶完全把他包围,流苏扑腾着手脚,一开口就呛了满嘴奶香,顺着喉咙流淌下去。

巨人闻声赶来,笑得前仰后合,房梁都在震动。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小家伙的后颈,把落汤小不点从牛奶里拯救出来。被淹得神志不清的流苏灌了一肚子牛奶,肚子鼓鼓囊囊的,浑身湿哒哒的,一张嘴仿佛就要往外吐奶。

“有意思。”巨人饶有兴趣地用指腹按在小家伙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圆滚滚的肚皮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似的,被牛奶撑得极薄。指腹稍微用力一按,小家伙就会发出哭唧唧的吟哦,四肢像猫咪一般收拢,慌慌张张地去阻止他的手指。

“不、不要……啊……好疼……”流苏鼓起的肚子瑟瑟发抖,里面过多的液体相互碰撞滚动,发出可怖的水声,好像随时会把肚皮给撑破。

“有这么夸张吗?牛奶没怎么减少呢。”巨人恶趣味地揪下一片叶子,卷成漏斗,塞进他嘴里,举起牛奶杯微微倾斜。乳白的牛奶如同瀑布一般,飞泻而下,顺着叶子漏斗流入口中。

流苏呜咽着挣扎,却被肚子上的一根手指按得动弹不得,被迫躺在桌子上,被汩汩的牛奶灌得翻白眼,肚子越鼓越大,膀胱和胃部撑得快要爆炸了,四肢瘫软着垂下,时不时地抽搐两下。

人体的承载到了极限,牛奶逐渐灌不下去,小家伙张开的嘴巴甚至开始向外溢奶,唇边很快湿了一片。白花花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蜿蜒而下,像几条分叉的小溪,在脖子和胸口纵横交错,留下斑驳的奶渍水痕。

巨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流苏呆呆地睁着眼睛,气若游丝,呼吸的力气稍微大一点都会吐奶,仿佛肚子里的牛奶疯狂向上涌,全都卡在喉咙里。

巨人的手指对准膀胱的位置,再度按压下去。可怜的小家伙弱弱地惨叫一声,小腿绷得紧紧的,小小的性器被迫涨大,射出一道长长的水箭,划过弯弯的曲线,落在桌子上。

“呜……不……”流苏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张开的嘴巴忘了合拢,口水和奶液潺潺地从嘴角往外流,肚子涨得生疼,膀胱被凌虐得快要裂开了,无数的液体拼命挤压翻涌着,从唯一的出口喷涌而出。

那狭窄的尿道口成了唯一的救赎,嫩红的入口张到了极致,仿佛一根细细的水管,不停地喷洒着淋漓的液体。

巨人的指腹一上一下,按压着小家伙鼓胀的肚子,宛如在玩弄喷泉的开关,逼迫他抽搐着喷出股股接近透明的液体,林林洒洒地四处溅落,仿佛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煞是好看。

小家伙哀泣着,委屈巴巴地化身人体喷泉,被巨人玩弄得毫无抵抗之力,一边觉得羞耻至极,一边又感觉可以肆意排泄真的好舒服。体内涨痛的异样感逐渐被消除,憋闷刺痛的膀胱终于得到解放,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充斥着他的身体,飘飘忽忽的,甚至有点不真实。

流苏的神色渐渐有点恍惚,仿佛沉浸在什么微妙又神奇的梦境里,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手指蜷缩着,偶尔颤一颤,发出细微的呻吟,还没有出口就消散了。松散的头发湿漉漉的,唇边落着一缕稍长的发丝,随着凌乱的呼吸微微翘起,又缓缓落下。

那张和巨人惊鸿一瞥的少年莫名有几分相似的脸红扑扑的,充满情欲的潮湿气息,诱人而不自知。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大肚子憋尿的感觉。”巨人看的有趣,故技重施,“那我们接着玩好了。”

“不……”流苏微弱的抗议无效,被迫张着嘴,重新咕嘟嘟灌入大量的牛奶。原本很喜欢牛奶的他,几乎要对牛奶产生ptsd了,刚刚瘪下去的肚子迅速又鼓了起来,好似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不到一分钟就涨得圆鼓鼓。

巨人揪短了叶柄,把更尖细的那一端对准还在流水的性器,圈住小巧的玩意儿,嘿嘿笑着把叶柄插了进去。

流苏本能地哆嗦着,摇头啜泣道:“不要……呜……疼……好涨……”

碧绿的叶柄强硬地插入了尿道,把唯一的宣泄口堵得严严实实,人体喷泉挺着装满牛奶的大肚子,浑身涨痛,酸楚不已。膀胱无法发泄,沉甸甸地压迫着下身,涨红的性器抖动着,体内的牛奶如涨潮的海浪般翻涌,掀起滔天巨浪,却被一根叶柄堵住了去路。尿道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嫩肉紧缩着,却被巨人手中的叶柄插得更深。

流苏以为自己在崩溃惨叫,实际上只发出了奶猫似的呜呜咽咽,满脸都是失神的泪水,呼吸如濒死般微弱。

“你不是还有一个穴儿吗?”巨人兴致勃勃地拨开弹动的性器,露出隐藏的女穴,稚嫩的粉色肉瓣间,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道口被赶鸭子上架,在这具身体即将崩溃的时候不得不派上用场。“今天就学习用女穴尿尿好了,看,多漂亮。”

巨人把几乎昏迷的小家伙拎到镜子前,给他摆出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残忍地碾压他的大肚子,逼迫他哭得声音沙哑,眼眶红通通的,满脸口水眼泪和奶渍,狼狈极了。

高高的镜子清楚地照出流苏此刻淫荡的样子,他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汹涌澎湃的水流急切地寻找着一切出口,恨不得从他嘴里倒出来,最终冲破了女穴的阻碍,选择从紧涩的女性尿道口冲出去。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骑在巨人手指上,双腿大开,女穴的每一处私密都看得清清楚楚,几片花瓣挨挨挤挤,如鲜蚌肉一般柔嫩,带着露水般的湿意,颜色鲜艳可口,好像轻轻一捏就会挤出许多水来。尿道口的嫩肉翕张着,浅白色的奶液还来不及消化,就喷涌而出。

流苏急促喘息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茫然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就像灵魂出窍,旁观着别人的身体似的,玄之又玄,半梦半醒。

女穴失禁了似的流个不停,流苏堪堪回神,被对镜把尿的羞耻和终于得到发泄的快感所捕获,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本能地微微发抖,有气无力地瘫在巨人手指间,鼓着麻木的大肚子,在痛苦中享受着极乐。

“嗯哼……好爽……”小家伙目光迷离,哑着嗓子,尾音发颤,软软地低吟。

女穴失禁了多久,他就爽了多久,这种憋尿排泄的快感甚至比做爱还甘美,有一种苦尽甘来的甜蜜感,让人食髓知味,逐渐上瘾。

尿液喷洒得到处都是,镜子上脏兮兮的全是液体。巨人等他一滴也不剩了,随手用抹布一擦,把瘫软在手心的小家伙丢进牛奶里再拎出来,把淹得意识混乱的流苏放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你现在快有我的鸡巴大了。”巨人比较了一下,“要多吃点精液,快点长大。”

流苏苦着脸,气息奄奄:“我、我吃不下了……”

“不吃东西怎么行?”巨人义正词严,“汤米,不能任性。”

汤米,在巨人族的语言里是小不点的意思,很适合流苏现在的体型。但他真的没力气了,被反复灌牛奶灌得反胃,哪里还吃的下去精液。

巨人把小不点的身体按在龟头上,感受着温润柔滑的美妙触感,胯部轻轻一顶,就把流苏撞得七荤八素,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肉柱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柱子,其实是巨人热腾腾的大鸡巴,腾地红了脸。

“嗯,真乖,舒服……”巨人夸赞道,“可爱的小不点,用你的身体给我的鸡巴按摩吧。”

巨人坐在阳台上,沐浴着夕阳温暖的光辉,心脏怦怦跳着,仿佛在打鼓。鼓点的节奏,震动着他的胸腔,连带着趴在他身上的流苏也感觉到嗡嗡的闷响。

三米多高的巨人和30多厘米的小不点,呈现出来的视觉差,非常恐怖。大概就像普通的人类和刚出生的小猫崽,力量和体型的对比天差地别。

“用你的身体来帮我按摩。”巨人这样说道,一半命令一半戏谑,像是在和小不点玩游戏。

“怎……怎么按摩?”流苏笨拙地问,懵懵懂懂地抬头,仰得脖子都累了,也看不清巨人的表情。

“那就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了。”居然带着看戏般的笑意,催促道,“快点。”

“啊?这……”小不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巨人伸出大大的手掌,将小家伙赤裸的身体按在自己的裆部。短裤一脱,赤诚相见。流苏白嫩的肌肤上,还流淌着甜甜的牛奶,整个人软乎乎甜丝丝的,充满诱人的香气,像一个漂亮可口的点心,让巨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吞掉。

就他现在这个体型来说,还真可以一口吞掉,一点都不费劲。

巨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好像肆意生长的野生大蘑菇,龟头鼓鼓囊囊的翘起来,柱身温热粗壮,肉色的外表沟壑纵横,隐约可见青筋暴起,明显可以看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躁动。

流苏直面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庞然大物,难免心生畏惧,踯躅不前。巨人看他脸上写满了慌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按着他的身体,龟头控制着力道,缓慢地摩擦着流苏大腿间的肌肤。

虽然是对准大腿间的间隙,但因为实在太大,湿润的包皮蹭过流苏的腰侧,紫红的龟头展露出来,顶得他站都站不稳。

“唔……不行的,太大了……”流苏慌里慌张地向后退,却被巨人一根手指戳了回来,跌趴在硕大的鸡巴上。

巨人眼珠子一转,忽然站起了身,流苏失去了站立的平台,身下陡然一空,身体悬在半空中,吓得抱紧了怀里的柱子。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到怀里的东西湿漉漉地吐露出腥涩的液体,才反应过来自己抱住了什么,臊得面红耳赤,本能地想要放开,却又不敢失去唯一的凭借。

巨人迈开步子,走向阳台的栏杆。双脚抬起又放下,大腿交错间,自然而然地牵动着鸡巴一甩一甩的,流苏的身体随着重力不断下滑,不得不抱得更紧,胳膊搂着燥热的大鸡巴,双腿缠了上去,整个身体都贴得毫无间隙,看上去像是在主动给鸡巴做全身按摩。

巨人越发亢奋起来,就着这奇异的姿势故意向前顶着胯,享受着与小不点亲密无间的触感,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用巨大的画笔随意涂抹,上下左右,戳弄顶撞,直顶得流苏晕头转向,满眼都是躁动的鸡巴,无论怎么闪躲都会被来回摩擦。

巨人的大手顺着流苏光裸的脊背抚摸揉搓,粗糙的手指所过之处,泛起火热的酥麻,逼得流苏微微颤抖,喘息凌乱起来。他的身体被反复摸了个遍,腰肢不知不觉塌了下去,大腿间悄悄湿润了,女穴的肉瓣被压迫在龟头上,随着巨人每一次的顶撞摩擦,浑身上下都升起绵软的酥意,舒服中带着一点点麻痹感,让他难以招架。

胸口逐渐被蹭得发红涨热,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时不时被碾得扁扁的,又疼又麻。

“呜……”他的手脚逐渐无力,艰难地抱着怀里的鸡巴,连每一次的呼吸间,都充斥着前列腺液的味道,微微的咸涩中夹杂着情欲浓重的气息,好像夏天的海风,催得人蠢蠢欲动。

“不要再……嗯……好疼……”巨人自以为已经很温柔了,但流苏实在太小,从胸前到腰腹,以及大腿两侧,很快就被龟头磨得火辣辣的,绯红一片。

“没办法,谁叫你这么小。”巨人理直气壮,龟头得意地荡漾着,像一棵被拔来拔去的大蘑菇,伞盖膨胀着,吐出无数的孢子,喷了流苏一身,满头满脸都是白花花的精液,还带着热腾腾的温度。

流苏气喘吁吁地往下滑,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脸,仿佛被树上的积雪浇了满身,连嘴里都在张嘴呼吸时不可避免地呛进了一点。

“多吃点,你长得太慢了。”巨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巴不得他把所有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一夜之间长大成人才好。

流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颇有一种上课睡觉被班主任盯梢的紧迫感,明明一点也不饿,还是勉强吃了几口。

“这就饱了?”巨人低头狐疑道,“怎么一点都没少?”

“真的吃不下了……”流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试图用诚恳的眼神让巨人相信,他的肚子就这么点大,真的塞不下了!

“行吧。”巨人有点不甘心,“有句话人类怎么说来着,少吃多餐——我把剩下的存起来,等你饿了再吃。”

“……”流苏无言以对。

他们在空荡荡的阳台上坐下来,一起看晚霞漫天。温暖的春风从高高的围墙吹过,送来新叶嫩草清鲜的气息,但那点点春意却到不了这个花园。

入目所及,依然是光秃秃的树干、灰蒙蒙的枯草,连泥土都是毫无生气的黄色。唯一称得上春光的,就是流苏诞生的那个花盆,枝叶茂盛,青翠欲滴。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巨人用清水细细地擦拭着流苏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在夕阳下长长地叹息,就像在叹息这停留在冬天的花园。

“……”流苏无法允诺他。他从不许诺做不到的事。他只是仰着头,安慰道,“你要耐心等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吗?”巨人有些忧虑。

“会好的。”流苏肯定地点点头,拍了拍巨人的手。

他们就像在冬夜挨在一起的两只小动物,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但这样朝夕相处着,逐渐也产生了一些熟悉与默契。人类是群居的生物,巨人也是,离群索居虽然清静,但到底还是觉得寂寞。

——这也是流苏沉迷游戏的原因。现实里的他,就和这个巨人一样,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居住,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宛如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荡着,无依无靠,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他甚至还不如巨人,——巨人好歹还有他的花园,还有燕子愿意给他衔来种子,还能拥有怀抱春天的希望。

他有什么?

他只有这个奇怪的童话游戏。

“你哭什么?”巨人不解地问,“冷吗?”他把窗帘上撕下的布条披在流苏身上,长长的布料拖在地上,就像一个大大的斗篷。

流苏怔了怔,忽然想起被不知名的“蛇先生”公主抱飞跃星空的那个夜晚,那个清冷疏离的声音如雾气飘渺,不可捉摸,但却奇异地印在了他心底,久久没有消散。

那个人说:“你哭什么?”

“我不冷。”流苏披着斗篷,在晚霞绚烂的天光下擦去泪光,浅浅地笑,“我现在不冷了。谢谢你。”

流苏的体型肉眼可见地增长着,花朵里已经住不下他了,巨人把他挪到抽屉里,铺上几层柔软的细麻布,勉强布置了一个窝。

串门的燕子夸张地嘲笑道:“哦,杰安特,你是在养麻雀吗?就算是麻雀,也会嫌这个窝太简陋的!”

流苏披着斗篷,趴在抽屉的边缘往外瞧,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巨人恶声恶气地一挥手:“要你多嘴!我又没有养你!”

“真是暴殄天物啊!”燕子用右边的翅膀捂住嘴,唉声叹气地感叹着,“居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人类小女孩的玩偶娃娃都有好几套衣服呢。”

巨人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被她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亏待了小家伙似的,顿时就有点不爽,沉着脸哼了一声。

燕子张开翅膀飞到巨人头顶,拍了拍他的脑袋:“人类的集市上什么都有,为什么不去逛逛呢?”

巨人大怒,挥手把燕子赶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去人类的集市呢!可恶的人类,又吵又乱!”

于是他们来到了人类的集市。

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大大小小的店铺前面都挂着灯笼,映照出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从远处看去,仿佛一幅色彩丰富柔和的会动的油画。

巨人高大的体型鹤立鸡群,路过的行人纷纷为他让道,宛如摩西分海。他随意地穿着短袖上衣和短裤,和周围的人完全不是一个季节,引来了许多嘀嘀咕咕的目光。但他仿佛浑然不觉,闷声闷气地东张西望,寻找着燕子口中所说的卖娃娃衣服的地方。

流苏从他口袋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只手攥紧披风的领口,好奇地向外张望。

在吸引了一条街的目光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家摆放着各种各样玩偶娃娃的玩具店,装饰粉粉嫩嫩的,墙壁上绽放着无数艳丽的花朵。巨人和流苏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墙壁。

“我要买衣服。”巨人咚咚咚地走到柜台前面,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哦,巨人先生,我们这里是玩具店,不卖巨人的衣服。您应该向东多走几分钟,裁缝店在那边。”和蔼的女店主仰着头回答。

“我是给他买衣服。”巨人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裹着披风的流苏,摆放在女店主面前。

“哇——好漂亮的玩偶!”女店主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睁大眼睛端详着这“栩栩如生的玩偶”。流苏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着身体伪装雕像,披风下面的双手攥得更紧,连小腿都被下摆包得严严实实。

女店主惊叹着玩偶的逼真鲜活,情不自禁地想伸手摸一摸,被巨人挥手阻止。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目测了一下流苏的身高,扭动着胖胖的身体,转身去找了几件漂亮的小衣裳。

“不好意思,巨人先生,您的玩偶好像是个男孩子,但我我这里只剩下女装了。您看……”

“多少钱?”巨人不耐烦地打断。

“呃,一个银币。”女店主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流苏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哪怕一秒,随意地报了个优惠的价格。“尊敬的客人,您的玩偶是从哪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真实的玩偶,看他的皮肤,多么……”

“叮当。”一枚磨得发光的银币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巨人一手夺过女店主手里的一叠衣服,顺手把衣服连同小不点一起揣进口袋里,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玩偶店,活像是来抢劫的。

流苏扑哧一声乐了,还没高兴多久,就对着花花绿绿的女装犯起了难。巨人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大步走进了一家温泉馆子。

几分钟后,巨人懒洋洋地占据了大半个温泉池子,惬意地伸了伸懒腰。流苏纠结了一会,放开纯天然的斗篷,小心翼翼地迈进盛满水的木盆里,扶着盆沿缓缓下滑。温热的水流滋润着每一寸肌肤,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流苏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把脑袋埋进了温泉水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好像都舒展开来,熨帖又慵懒,让人简直想一直泡在水里,永远不起来。

巨人一回头,发现小家伙不见了,连忙捏着他的后颈,把沉进水里的流苏捞上来。流苏的脸被热水熏得红扑扑的,泛起水蜜桃似的粉色,晶莹的水珠从他发间额头不断滚落,仿佛清晨花瓣间的甘露,闪烁着莹莹的水光。

巨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伸出火热的舌头,从上而下,仿佛一把柔软的刷子,把流苏整个人全刷了一遍。干干净净,水汽氤氲,舔起来软绵绵的,带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贪婪的舌头从流苏的脸颊一路舔到粉扑扑的小脚,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沾满了口水。流苏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脸颊红得像滴出血来似的。

“你……”他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胸口忽然一凉,巨人的手指蘸着抹茶冰激凌涂抹在他胸部,不过三两下滑动,整个胸腹处就冰冰凉凉,堆满了香喷喷的冰激凌。

“啊!好凉!”流苏冻得一哆嗦,紧接着巨人的舌头落到了他的胸部,舌尖上下一扫,卷起浅绿的抹茶冰激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温泉池水散发着高热的水汽,宛如云遮雾罩。流苏热乎乎的身体被冰激凌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冷热交替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舒爽感。

巨人的手指沾满冰激凌,在流苏身上肆意涂抹着,如同挥毫泼墨,兴致勃勃。流苏被他圈在手里,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恶趣味,转眼就变成了浑身抹茶味的玩偶冰激凌。

融化的冰激凌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流淌,滴滴答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巨人的舌头舔过流苏的双乳,奶头被舔得酥酥麻麻,害羞地挺立起来,引起了巨人的注意,被给予了更多的关爱。

巨人唇舌并用,揪起奶子用力一吸,把整个胸部都嘬得红彤彤的。流苏的喘息逐渐不稳,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泛起莫名的痒意,奶头被冰得发麻,又被吸得好爽,热热地涨大了一圈,宛如两颗红艳艳的樱桃——就是太小了一点。

“嗯……别、别舔……”流苏的下身都被舌头狠狠骚刮着,无意识地软了腰,大腿根微微发抖,性器兴奋地抬了头。

“你明明很喜欢。”巨人毫不客气地说,用舌头把他全身上上下下舔了个遍,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流苏被他玩弄得满身口水,湿淋淋的。冰激凌融化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还顺着腰窝的曲线流进了屁股间的幽缝里,黏糊糊、凉丝丝的,感觉十分奇怪。

巨人的目光也落到流苏的私密地带,舌头跟着舔了上去。

“啊呀……别……”流苏气喘吁吁地想要阻止,却毫无反抗的力气,筋骨一酸,几乎倒在了巨人掌心,反而更方便了舌头舔舐挑逗。

巨大的舌头舔弄着小巧的女穴,几乎顺便把小小的蘑菇和屁股一起舔过去,流苏惊喘一声,脱力似的瘫软下来,蜷缩着脚趾,浑身泛着情欲的绯色,好像煮熟了似的,连鼻音都变得又娇又软。

“你太小了。”巨人舔得不过瘾,四下逡巡了一圈,翻找出一盒棉签,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大小不错,正合适。”

他捏着棉签,拨开流苏的双腿,对着水润润的肉瓣胡乱按压起来,正巧碾过敏感的阴蒂,激起流苏颤抖的喘吟。

“啊……呃……那里……”小小的男孩在棉签的玩弄下哆哆嗦嗦,面红耳赤地喘息着,女穴激动地潺潺流水,很快就打湿了干燥的棉签。

巨人对准了那颤抖的肉粒,棉签的顶端戳弄着,绕着圈儿旋转摩擦,忽轻忽重的力道惹得女穴不住收缩,水流得更欢了,没多久就迎来了地救了落难的亚瑟,得到了他礼貌的谢意。

上船之后,亚瑟王子的神色有点复杂,频频回顾那块毫不起眼的礁石。

“怎么了?”他的未婚妻兼救命恩人关切地问道。

“不,没什么。”亚瑟回避了她的询问,笑了笑,垂眸看海,“只是遇到了海妖,被歌声拖入了幻境而已。”

那么美的相遇,只是一场梦而已吗?亚瑟轻轻地叹息。

人类的望远镜看不到的地方,月光流转,雾蓝色的鱼尾默默远去。

这原本是一场短暂而梦幻的奇遇,不需要有后续。直到两个月后,人鱼发现自己怀孕了。

人鱼在成年之前雌雄同体,在成年之后可以根据伴侣的性别调整自己的性别,这原本是很方便繁衍的身体构造,但是对现在的萨菲尔来说,却成了很大的麻烦。

他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怀孕了,而且是人类的孩子。——甚至于,这新生的小生命现在是以怎样的状态存在于他的体内,他都不知道。

海洋比陆地的面积要大得多,而人类的足迹不过才刚刚涉足这片神秘危险的广袤领域。也因此,除了拥有非凡能力的巫师,普通的人类在强大的海洋生物眼里不过是穿衣服的食物,几乎没有哪个海洋生物像萨菲尔这样亲近人类,更不会为人类生育子嗣。

所以,在察觉到自己的魔力逐渐流失,在腹部构建出一个新的的魔力循环,所有的非凡力量源源不断优先供给给新生命时,萨菲尔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他不知道这个生命是卵还是胎儿,不知道它生长得怎么样,不知道它要如何降生,也不知道它能不能顺利活下来……从他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这些忧虑就徘徊在他心头,压得他心口沉甸甸的,连在水中游动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变慢了。

该怎么办才好?

萨菲尔小心翼翼地去问自己的几个姐姐,得到了以下的回答:“哈?为人类生孩子?谁这么想不开?”

“呃……”

“就是啊,怀孕多危险哪,不仅会变得很弱,一不小心还会死掉的!”

“那个……”

“你要是喜欢人类,把人类拖进水底,让对方怀孕不就好了,实在不行养在小岛上,多有意思啊,我还在岛上养了只猫呢。”

“唔……”

“你还养猫啦?长什么样子,快带我去看看。”

“我也要去!”

“亲爱的菲尔宝贝,我们先去玩宠物了,明天再聊。”

萨菲尔:“……”

在萨菲尔看啦,人鱼养猫这件事实在有点离谱,但转念一想,也许在姐姐们看来,他怀上人类的孩子比养猫更离谱,便讪讪地闭上了嘴。

不能和姐姐们说的话,那父母就更不能告诉了,他们唯一会有的反应就是会想方设法让萨菲尔打掉这个孩子——因为越是强大的魔法生物,在怀孕生子时就越危险虚弱,腹中的幼崽会拼命夺取母体的养分和力量,简直堪比一种残酷的寄生。

索性人鱼各有各的领地,一时半会倒不会暴露。萨菲尔忧心忡忡地游回自己领地,半路上又遇到海妖在捕猎渔民,他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蓝尾巴缓慢地摆动,冒出海面。

一只海妖发现了他,阴阳怪气地露出利齿:“呦,这不是萨菲尔殿下吗?这一片可是海曼大人的领地,怎么,您管闲事都管到这儿来了?”

“……”萨菲尔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两个被幻术所迷惑的渔夫,他们的年龄和相貌仿佛一对父子,脸上都挂着迷蒙的笑容,如同提线木偶,浑然不知死神将至。

“你们为什么非要吃人呢?海底有那么多生物……”萨菲尔忍不住握紧了手,指节攥得发白。

“我们为什么不能吃人呢?人类和鱼虾有什么区别?”海妖理所当然地回答,语气中甚至带着一点恼怒,警惕地拦住了总是妨碍他们捕猎的人鱼王子。

萨菲尔顾及幼崽,不敢随便动手,他踌躇着,一时进退两难。只耽搁了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另一只眼疾手快的海妖突然伸出了尖锐的长指甲,一瞬间刺穿了渔夫的心脏。霎时间,鲜血淋漓,殷红的心脏垂死般地跳动着,海妖掏出那团流血的脏器,挑衅地抛向萨菲尔。

渔夫死在了萨菲尔面前,血淋淋的心脏就这样落在他眼中,鼓动了最后一下。血雾弥漫升腾,如同一盆鲜红的颜料倾倒在水里,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萨菲尔的脑子嗡嗡作响,脸色煞白。

“萨菲尔殿下这是怎么了?人类的心脏可是上好的美味,我们都没舍得吃,特地送给殿下做礼物呢,希望殿下不要生气才好。”海妖满手鲜血,笑得花枝乱颤,矫揉造作。

我原本能救下他的……萨菲尔茫然地想,明明只是举手之劳。可是我没有出手。

他死了。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他眼前被夺走,萨菲尔心如刀绞,浓重的负罪感让他无法袖手旁观。

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游戏——早就不是了。

“放开那个少年。”萨菲尔的面色苍白如纸,努力保持着镇定,“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海妖们笑作一团,以他的愤怒和痛苦为乐,远远地把失去神智的少年丢过来。

“下次再见喽,萨菲尔殿下。这片海域到处都是愚蠢又弱小的人类,我们每天都有新鲜的猎物吃,你能救得了几个呢?有本事的话,就把所有吃人的魔法生物都杀光呀。仗着自己的天赋,肆意欺负同类,还真是了不得呢,你不会以为人类会记着你的好吧?别做梦了!人鱼可没有长腿!”

萨菲尔咬着唇,一言不发,他颤抖的手把停止跳动的心脏按进男人的胸腔,操控着两个彩色的魔法泡泡,把这阴阳相隔的父子俩装在里面,一路牵引着送到岸边。

夜幕完全降临,黑暗笼罩着大海。父子俩倒在海岸上,萨菲尔躲在附近的礁石的阴影里,不多时,从亮着油灯的木房子里奔出一个憔悴的女人,她挺着大肚子,牵着小女儿,蹒跚地走向她的丈夫和儿子。

死一般的静寂之后,是声嘶力竭的哭声。

萨菲尔无声地落下泪来,潜进深深的海底。他忽然想起,就是这个花裙子的小女孩,不小心把巧克力掉进了海里,那甜甜的味道曾经温暖过他的心,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苦涩。

夜晚的海水好凉啊,萨菲尔在冰冷的海水里微微发抖,他不想在生活在这样的海水里了,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重复自己的老路。

去陆地看一看吧,他想念枝头青翠的树叶,想念路边斑斓的小花,想念酸甜的水果,想念……那个人金色的头发和温柔的目光。

这样想着,人鱼浑浑噩噩地来了巫师海曼的家门口。

这是一条曾经很华丽的沉船,古董和珠宝随处可见,海曼把它们当做装饰品摆设着。人鱼刚一落到船舷,他就打开了门,手里的水晶球散发着暗紫色的光芒,八条墨色的触手在魔法袍下任意飘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像等候已久。

“萨菲尔殿下,真是稀客哪。”

“夜安,巫师领主,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请进。”大船笼罩着一层魔法结界,隔绝了海水和浮力,人鱼不得不使用漂浮术,才能避免长尾巴拖在地板上挪动的狼狈模样。然而这个简单的小魔法一用出来,他就察觉到肚子里的魔力回路有点不安,躁动地收缩了一下。

萨菲尔的心脏随之紧张起来,身体本能地紧绷着。

“不要紧张,小殿下,我们可没有什么过节。”巫师笑吟吟地给他倒了杯红茶,礼貌地邀请道,“人类的交易物品,尝尝看味道如何。”

“交易物品?”热腾腾的雾气扑鼻而来,茶叶馥郁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人鱼抬起手,加了些牛奶和方糖,香香甜甜的味道甫一入口,从舌头一直熨贴到心口,仿佛整个冰凉的身体都得到了安抚,舒服极了。他双手捧着陶瓷杯子,小口地啜饮着,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巫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容温和妥帖得仿佛尺子丈量过的一般。“这一片是我的领地,想要从这里安全经过,当然得留下点什么。”

这也能算交易?明明就是打劫。人鱼忍不住腹诽道。但是没办法,有求于对方,他还得送上门去让巫师打劫。

人鱼提出了自己的诉求,巫师沉吟道:“人鱼一族,从诞生以来就是生活在海里的,人鱼的尾巴就像鸟类的翅膀,如果失去尾巴,你就再也不能生活在海里了。”

“我知道。”萨菲尔回答。

“哦,好吧,希望您做好了心理准备,我想要的东西很多。”巫师宛如一个雁过拔毛的商人,贪婪地列举道,“比如您美丽的长发,优美的声音,强大的魔力……还有您自己。”

人鱼愣住了:“……我自己?”

“是的,像您这样宁愿舍弃自己一切优势,而去选择做一个人类的人鱼,我可是闻所未闻。”巫师得体地笑道,“更何况身为人鱼,您居然还怀上了人类的孩子。多么奇妙啊!”

人鱼顿时觉得这个巫师有点恐怖,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在他面前简直没有秘密可言。

“哦,不要紧张,我只是喜欢观察罢了。”巫师意有所指地点了点紫色的水晶球,“恰巧最近比较热闹。——这桩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我……”萨菲尔纠结地放下手,搭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两个月了吧?”巫师不紧不慢地加码,“据我所知,明天就是那位亚瑟王子的生日宴会,他是金雀花王国的唯一继承人,婚姻大事正在商讨之中。无论如何你都想去看他一眼吧。”

萨菲尔垂下了密长的眼睫,默默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

“真是再好不过了。”巫师微微抬起下巴,“放心吧,我没有染指孕夫的习惯,所以,你只需要陪我玩一场游戏就好。”

巫师的身影如黑雾般散开,又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在这里。几个水晶球漂浮在萨菲尔四周,仿佛一只只窥视的眼睛,巫师柔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悠悠地说道:“看到那棵珊瑚了吗?用它自慰给我看,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停止。”

人鱼震惊的目光随着巫师的话语落到墙角的珊瑚上,这艘沉船仿佛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欲乐园,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可以为性爱服务,无处不在的目光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人鱼的尾巴细细地战栗,紧张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这种被人全方位窥视的感觉太过明显,让他浑身不自在,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隐秘的刺激感,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直哆嗦。

红珊瑚颜色艳丽,骨骼坚硬,看上去仿佛一颗没有叶子的小树,枝条纵横斜逸。

萨菲尔绕着珊瑚飘了一圈,脸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他落在地板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的手指轻轻下移,沿着腰腹处的鳞片缓缓抚摸。这是他鱼也近不了他的身。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浑身虚软得厉害,魔力和体力一时都提不起来,反应很迟钝,只能眼睁睁看着电鳐们飞窜过来,眨眼间就贴在他身上。

漂浮的水晶球散发着迷蒙的柔光,暧昧地洒落在人鱼身上,清晰地倒映出他所有微小的表情,仿佛几面光怪陆离的圆镜子。

两只电鳐扑到了萨菲尔的胸口,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分别叼住了两颗粉色的奶头,粘乎乎的胸部如果冻般覆盖在柔软平坦的胸脯上,两侧的发电器猛然打开,一阵强烈的电流刹那间冲击着人鱼的双乳。

“啊啊啊——”人鱼失声尖叫,优美的嗓音一路走高,充满惊慌和无措。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尾巴瞬间绷直,脊椎被电得完全麻痹,瘫在地板上剧烈抽搐,银发凌乱地散落一地,破碎的尾音几乎呜咽。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神志模糊地攥紧了手,指节绷得发白,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萨菲尔的目光失去了焦距,雾蒙蒙的眼睛好似雨中的天空,发丝和眉睫上布满无数小小的水珠,沁得他的五官湿润潮红。

第一次的电流刚刚结束,萨菲尔痉挛了几秒,濒死般大口喘息着,尾巴尖抖如筛糠,无法抑制地瘫作一团。

人鱼的意识在这几秒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昏过去。他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浑身麻痹,胸口又热又涨,尖锐地刺痛着,奶头被咬得肿了一圈,红艳艳地惹人眼,随着胸口急促地起伏,颤巍巍地摆动,仿佛春雨中的两颗樱桃,诱人极了。

“不……”萨菲尔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出于某种护崽的本能,还在颤抖的手拽住了电鳐的尾巴,试图把它扯开。

电鳐发动了第二次电击,人鱼痛苦地仰着脖子,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湿润的目光显得恍惚又呆滞,无法吞咽的口水蜿蜒而下。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下,麻木地抖动着。这电流不足以对人鱼的器官造成什么损害,但无疑太过猛烈疯狂,电得他动弹不得,只剩下不停战栗的本能反应。

“啊哈……呃……”萨菲尔泪眼迷离,张开的嘴忘了合拢,红色的舌尖无意识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水晶球的身影狼狈不堪,喘息中夹杂着毫无意义的低吟,就像落入油锅里的鱼儿,无助地弓着腰,尾巴在地板上拍打甩动着,但因为人鱼得天独厚的美貌,即便是失态到这种地步,也依然别有一种凌虐破碎的美感。

盈满泪水的眼睛,宛如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要哭不哭的样子很容易勾起智慧生物的怜惜,或者更过分的施虐欲。巫师对这个送上门来的人鱼小王子很感兴趣,他隔着水晶球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欣赏一场美妙绝伦的表演。

电鳐的尾巴细细长长,好似黑色的鞭子,垂落在人鱼下身,灵活地勾起颤动的性器,一圈圈缠绕上去,忽然收紧。萨菲尔的肌肤上全是汗珠,连腰腹间的鳞片上都水盈盈的,整个人仿佛刚刚出水,湿哒哒地喘着气。

“呜……”他的侧脸歪在地板上,胸口和性器都火辣辣地灼痛着,混乱得无法思考。

另一只电鳐更大一些,尾巴顺着湿透的小穴插了进去,纤长的尺寸不过手指粗细,毫不费力地滑到了深处。

第三波电流到来了。人鱼崩溃地呜咽出声,不住地摇晃着脑袋,尾巴高高翘起,身体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弦,弯弯如水中倒映的月牙一般,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抖动着。

“啊啊——我、我不行了……呜呜……不要再……”人鱼满脸口水和眼泪,性器被电得肿胀起来,灭顶般的酥麻刺激比狂风中的海浪还要汹涌,惊涛骇浪劈头盖脸打在他身上,连灵魂都被电得快飞了。

小穴疯狂抽搐着,穴口的嫩肉被刺激得反复翕张,紧紧夹着电鳐的尾巴。一阵接一阵的酸麻刺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吐出细小的电流。

人鱼完全失去了意识,睁开的蓝眼睛呆呆地看着虚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但是还不够。

巫师指挥着电鳐的尾巴探入更深的地方,尖尖的尾巴顶弄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用电击撬开了狭窄的一痕缝隙,在人鱼失神地哽咽声里,到达了温暖舒适的生殖腔。

“不……呜……”人鱼的本能察觉到了危险,生殖腔紧张地瑟缩着,魔力回路包裹着那个脆弱的新生命,明明已经虚弱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竭尽全力地保护着那个圆乎乎的卵。

巫师饶有兴趣地把一个水晶球压低,照亮了人鱼汩汩流水的小穴。红肿的穴口沾满透明的淫液,显得鲜艳而多汁,好像被药杵捣烂的浆果,流露出可怜又熟烂的情致。

一波又一波的电击好像永无止境,人鱼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连一句呻吟也发不出来了,除了下身在一股股的电流刺激下,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似乎无法再给予更多反应了。

巫师笑眯眯地操控电鳐的尾巴插进张开的尿道口,嫩红的小口被强行穿刺,麻木的性器又产生了新的锐痛。尾巴摩擦着逼仄的尿道,把狭小的通道撑到了极致,一直插到了接近膀胱的地方才罢休。

人鱼被奇异的刺痛唤醒,空茫的目光泛起新的涟漪,甚至没有力气低头看一眼发生了什么。好心的巫师把水晶球怼到他眼前,同步直播给他看。

“好孩子,还记得这是第几次电击吗?”巫师用简单的提问逼迫人鱼思考。

“五……”人鱼艰难地思考着,做了个虚弱的口型,可怜巴巴的气音还没有出口,就轻飘飘地散了。

“答错了,是四次。”巫师含笑的声音犹如天雷,在人鱼脑海里轰然炸开。

“接下来才是第五次,好好享受吧。”

这一次的电流尤其迅猛,两只电鳐默契地如同一体,一起放射出强大的电流,刺啦刺啦的紫色电弧在空气中爆开。人鱼在一瞬间腾地挺起腰身,不由自主地翻着白眼,张着嘴口水直流。

布满牙印的奶头又红又肿,隐藏的奶孔肉眼可见地张开了,娇艳的嫩肉抽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一切堵塞,喷涌而出。

人鱼的身体重重跌回地板上,虽然睁大了眼睛,却短暂地失去了所有感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爆炸了,无数绚烂的烟花绽放着,过量的刺激多到这具身体承受不住,产生了一连串的应激反应。

翻涌的精液如泉水喷涌,却被堵塞在了尿道里,不得不全部倒回精囊。人鱼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满脸潮红,呼吸艰难得好像窒息一般。生殖腔疯了似的痉挛着,许久都没有停下来,于是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也像失禁了似的不断涌出。

他在极致的痛楚和麻木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接近死亡般的窒息性高潮。恍恍惚惚,魂飞天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又好像化作了热乎乎的水流,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可思议,电鳐的尾巴只是轻轻一动,被摩擦的尿道和生殖腔就升起新一轮的快感,源源不断。

人鱼好像变成了一个盛装快感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高潮。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连电击的痛苦都是舒服的,爽得他口水淋漓,不停潮喷,甚至不自觉地期待着下一次电击。

巫师的八只触手按捺不住地翻腾着,搅动了魔法结界下的空气。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湿气和甜香,隔着水晶球挑动着他潜藏的欲望。

“糟糕,有点想违约了。”巫师喃喃自语。

电鳐发起了最后一波攻击,随后迅速抽出它们的长尾巴。人鱼已然失去了意识,却在这与众不同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急喘,汗水、泪水和口水糊满了那张潮红的脸,精致纯美的五官湿漉漉的,宛如被恶魔玷污的圣子,半是痛苦半是欢愉,挣扎着不肯雌堕,却无法控制自己滑向欲望的深渊。

“啊——”他抖动得太厉害,几乎像是在地板上翻滚,但虚弱的身体连翻滚也做不到,尾巴尖绷得直直的,简直像是要断裂了。

电鳐尾巴抽离的一瞬间,被折磨许久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它哭泣着向外喷洒着白色液体,像一个咕噜噜的牛奶喷泉,不停上涌洒落,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精液喷洒完毕之后,尿道口守不住似的,甚至紧接着飞出一条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小穴滋滋地流着淫水,拼命收缩着,软绵绵地泛着酸意,沉醉在高潮失禁的快感里。这快感来得太过汹涌急切,甚至让人鱼感到茫然,他好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感觉到飘飘然的舒爽和极乐。

白色或透明的液体四处飞溅,弄得整条尾巴都脏兮兮的,许许多多的鳞片上落满淫糜的痕迹。

电鳐是什么时候离开他身体的,萨菲尔已经不知道了,他呆滞地躺在木板上,一身情欲的绯红色,胸乳被电鳐压得红红紫紫,全是粘稠的印子。奶头肿胀不堪,艳丽饱满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好似被露水洗过的草莓,色情极了。

性器顶端的尿道口还挂着点点白浊,小穴艰难地合拢着,穴口又麻又胀,哪怕是不小心轻轻碰到,也会产生怪异的酥痒,从下身蔓延到尾巴尖,连疲惫的心脏都好像被捏在火热的掌心反复搓揉,绵软得不可思议。

人鱼许久才回过神来,看到水晶球里这样的自己,羞耻得无地自容,尾巴都快红了。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麻木地动了动舌头,嗫嚅道:“我……”

“我们约定的明明是珊瑚哦,萨菲尔殿下。”巫师一本正经的声音从水晶球传来,好像有点无奈,“你被两只小电鳐电到高潮失禁,爽得都昏过去了。但是珊瑚就在你旁边,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人鱼的视线随之落到不远处的珊瑚上,火红的枝条错落有致,无辜地倒映在他的眼底。

萨菲尔呆若木鸡:“……”

好像还真是,巫师和他约定的确实是珊瑚,但是他太青涩敏感了,稀里糊涂地就被玩晕了,完全忘了这么回事。现在体力耗尽,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办?

巫师露出整好以暇的笑容,等待着被海浪拍晕的鱼儿主动往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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