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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果子塞X扩张蛇尾CX疯狂榨汁爆浆恐惧失神呜咽

 

少年无知无觉地躺在草地上,清风徐来,一丛丛树叶优美的影子微微摇曳,宛如波光粼粼。少年并着赤条条的双腿,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

如果只看上半身,委实是一幅纯洁安静的风景画。然而,苎麻上衣的下摆遮不住下身的春光,青涩的性器在衣摆的掩盖下若隐若现,那娇羞的女穴被这个姿势完全挡住了,只有大腿根点点透明的液体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红色禁果的味道越发浓郁,促使着发情期的蛇做些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诱人的香气,青蛇优雅地翘着脑袋,在同色系的草地上游弋,一张一弛,蜿蜒而上,几乎眨眼间就来到了少年大腿间,尾巴尖轻巧地拨开并拢的双腿,让隐藏的女穴暴露出来。

湿润的花瓣水莹莹的,像是牡蛎的嫩肉,泛着漂亮的光泽。它们半开半合,羞答答的,好似一朵刚刚展开两片花瓣的玫瑰,挨挨挤挤的阴唇簇拥着红色的阴蒂,穴口隐藏得极深,就像蛇的洞穴。

青蛇对这湿漉漉的小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它放下嘴里叼着的红果子,用尾巴卷起一颗果实送到狭窄的女穴里,纤细的尾巴尖戳着果子,试图往里面送。

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梦呓,软绵绵地哼唧了一声,不适地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女穴凉飕飕的很奇怪,想把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但是青蛇的尾巴卡在了大腿间,从上面看过去,好像是他迎合地夹住了蛇尾似的。

少年肌肤光滑,味道香甜,温度也和草地一样舒适宜人,青蛇很满意,尾巴尖抵着果子滚来滚去,把附近的花唇全都碾压一遍。少年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女穴酥酥麻麻地发痒,唇齿间发出细小好听的喘吟,努力张开沉重的眼皮。

“啊——”少年一睁眼就看见一条巨大的长蛇缠绕在他腰间,斑斓的花纹在阳光下变幻莫测,脑袋高高扬起,冰冷的蛇信吐出,威胁似的舔过少年的脸颊。

少年吓得浑身发抖,连恐惧的尖叫都哆哆嗦嗦,一动不敢动,仿佛不小心直视美杜莎的眼睛,瞬间石化了。

眼见少年吓傻了,青蛇饶有兴趣地舔舐着他的脸,没什么味道。分叉的蛇信嘶嘶吐着,顺着少年张开的嘴巴滑了进去,四处舔弄着,长长的蛇信冰冷中带着一点腥味,毫不费力地伸到了少年战栗的喉咙口,甚至还往里探了探。

少年抖如筛糠,眼里溢满了惊骇的泪水,因为太过害怕又不敢惊动这恐怖的长蛇,只能被迫接受这莫名其妙的玩弄。

它是要吃掉我吗?这个念头盘桓在他脑海里,令他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身体本能地心跳加速,冷汗涔涔,什么动作也不敢做,居然就这样被撬开了女穴的穴口。

蛇尾戳刺着红果子来回滚动,不经意间碾开穴口四周的小花瓣,把果子推进去了一点。尾巴稍稍用力,圆溜溜的果子就顺畅地挤了进去。稚嫩的穴肉骤然受了刺激,纷纷一缩,紧紧地缠着果子。熟透的果实被尾巴尖戳破外皮,饱满的汁水爆开,滋润着受惊的小穴。

少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无法合拢的嘴巴流出丝丝涎水,顺着僵硬的下巴往下流淌,滴滴答答羞耻无比。少年的口腔被蛇信来回舔舐,死亡的阴影随时笼罩在他心头,沉甸甸地压迫着心脏,连呼吸都仿佛变得艰难起来。

青蛇觉得这个玩具很乖巧,它很喜欢。灵巧的尾巴缠绕着少年的腰腹,一圈圈地摩擦着,冰冷的外皮感受着汗湿的肌肤,给各自都带来十分奇特的触感。

尾巴尖推着更多的果子塞进女穴,窄小的穴口勉强吞吃着一颗接一颗的果实。红通通的小果子被蛇尾怼进女穴的画面太过离奇,有一种荒诞又色情的感觉。

处子幽穴紧致非常,法和技巧,只一味地抓着屁股狠干,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长的银丝,摇摇欲坠,下一瞬间,将退未退的龟头就用力怼回去,整根大鸡巴猛然插到了底。两个鼓鼓的囊球啪啪撞在圆润的屁股上,色情的声音连绵不绝。

羊的身体比人类要娇软轻盈得多,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薄薄的宫腔口完全阻挡不住这般可怕的攻势,不过插了几次就张开了小口,任由气势汹汹的龟头闯进了子宫。

纯洁的羔羊泪水涟涟,绝望地哀声哭叫,可惜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咩声,断断续续,弱小无力。

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子宫泛起,宫壁拼命瑟缩着,如同一个看不见的泉眼,不停向外喷吐着透明的淫液,吸吮包裹,浇灌得鸡巴爽快不已。

牧羊人喘着粗气,兀自快活,仿佛在这短暂的时光里,获得了天堂一般的极乐。

山坡上几只听到动静的羊探头探脑,他们的对话模模糊糊传进流苏耳中。

“什么声音?”

“还能是什么声音?我们的主人又开始交配了。”

“哦,天呐,那不是只公羊吗?”

“可怜的孩子,玛丽还挺喜欢他的……”

“别哭了玛丽,下次主人要交配的时候你可得离他远一点,像你这样漂亮的小母羊主人最喜欢了……”

羊群在山坡上嗟叹着,却并没有哪只羊冲过来救流苏,包括那个为他哭泣的玛丽。

这大概也是羊们总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原因吧。

现在的流苏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一只随处可见的羔羊,弱小、温顺、洁白,要么被灌满男人的精液,要么被烹成一道佳肴,连反抗的余地没有。

朦胧的泪光里,他依稀看见蛇先生盘踞在大石头的阴影里,竖瞳似乎带着嘲弄。

“你看,人和蛇,有什么区别呢?”

“咩……救、救命……”流苏的身体被完全压在了石头上,身体上麻木的痛楚远比不过精神的煎熬。他拼尽全力,向加害者求救。

多么可怜!

“求求你……”流苏弱声哀求,好像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动物语言。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救你呢?”蛇先生歪着头,冷冰冰的金色竖瞳盯着他,“你偷吃了我种的合欢果,却又拒绝我的交配。现在反倒来求我了。人类可真是善变啊。”

流苏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滴落在石头上,顺着石壁上的沟壑慢慢流下去,水痕蜿蜒,一滴滴坠落在阴影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呜……”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话说了一半就被牧羊人陡然加快的冲刺打乱了。肥嘟嘟的屁股被揉捏得又痛又麻,子宫被反复刺激着,过于激烈的性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酸涩胀痛,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觉似的,只剩下麻木。

“呜……”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的刹那间,流苏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整个人从里到外,连同灵魂好像都被肏了个通透,无数的精液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酥软。

灵魂和肉体一同融化在精液里,阴道和子宫明明在疯狂抽搐,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叮,尊敬的玩家您好,新手任务“收集一份人类精液”已完成,是否解锁新地图?】

全息游戏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它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真实了。完全被游戏支配的流苏,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山穷水尽了,却被这条突然响起的系统信息惊醒了。

他浑浑噩噩地趴在石头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这是个游戏啊。

是了,他在玩游戏。这个简简单单的念头把他的恐惧与绝望一扫而空,胆怯的羔羊趴在石头上喘着气,等牧羊人发泄完欲望提裤子走人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

蛇先生不知何时也走了,神出鬼没的,很符合他的种族特性。依流苏朴素的价值观来说,即便是他不小心吃掉了蛇先生的果子,也被他欺负回来了,那他们应该算两清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变回人,但实在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身为人类,大约总是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万物之灵长”之类的认知。从人变成羊,又被牧羊人强奸,无论如何都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流苏想离开这个地方。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但总归要比这里好吧,他这样想着,正要打开新地图,忽然听到蛇先生的声音。

“你还趴在那里干什么?”

流苏愣了愣,转头望过去。蛇先生长长的尾巴拍打着石头,翘着上半身,金色竖瞳近在咫尺,像一对琥珀,嫌弃地看着他。

居然被一条蛇给嫌弃了……话说,蛇先生是什么时候爬过来的?

“跟我来。”蛇先生率先游出两步,见白色的小羊还傻了吧唧地看着他,没好气地用尾巴抽向他的屁股,“怎么,你不想变回去了?”

小羊丰满的屁股被蛇尾抽得上下晃动,荡出诱人的波浪。毛绒绒的白毛掩盖下,白色的精液随着小羊起身的动作,缓缓从体内流出来。小小的子宫好像变成了一个热乎乎的水袋,里面盛满了牧羊人的浊液,酸软的四肢每迈出一步,那充盈的液体就在里面轻轻颤动。

小羊踉踉跄跄地跟着蛇先生前往不知名的地方,蹄子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莫名有一种梦游似的飘忽感。

五颜六色的小野花在草地上闪闪烁烁,流苏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诡异的感觉上。

窄小的阴道似乎一时难以闭合,红肿的阴唇稍微一碰,就会升起微微的痛感。这痛楚并不算强烈,掺杂在性爱的余韵中,仿佛被猫爪子挠着脚底,又麻又痒,让人恨不得用力去抓一抓。

那种完全被撑满和占有的感觉久久无法散去,即便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一缕缕的精液滑过肉穴,都会给敏感的阴道带来新的刺激,让它错以为有什么东西在动,继而本能地瑟缩挤压着。

被撑到极致又突然空虚下来的感觉太奇怪了,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似的,穴口的嫩肉被淫液浸泡得酥软无比,连肿胀的疼痛感都转变成了一种火辣辣的刺激。

流苏逐渐有点心猿意马,甚至主动收缩穴口,来延长这种微妙的酥麻。流淌的精液被穴口拦住了,湿淋淋地徘徊在附近,来回翻滚,小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脚步越发缓慢了。

蛇先生如果会翻白眼的话,估计已经把白眼翻上天了。他看着越走越慢的小羊,又一尾巴抽了上去。弹性十足的屁股抽起来舒服得很,他很乐意给这没脑子的家伙多点教训。

流苏被抽得一激灵,尴尬地加快了速度,在这种痛苦又舒爽的漫长折磨里,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一掉队就会被蛇先生抽屁股,几次下来,感觉屁股都肿了,但是他自己看不见。

傍晚时分,小羊累得气喘吁吁,蛇先生终于大发慈悲,停了下来:“到了。”

筋疲力尽的小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努力把脑袋向上仰,隔着高高的围墙,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个大大的木牌,上面写着“禁止入内,违者重罚。”

“这里好像不让进去。”

“这是巨人的花园,里面有一棵月光树,是燕子从白露森林带来的种子。月光树的花朵,含有解除诅咒的力量。”

“诅咒?”流苏茫然地重复。

“我给我的东西都下了诅咒,乱动的人会自食恶果。”

蛇先生说着,意有所指地撇了他一眼。“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蛇先生顺着碧绿的藤蔓迅速爬上了高高的围墙,不一会叼着一朵雪白的花,从墙头丢下来,“喏,你的解药。”

乖巧的小羊站在原地等他,不疑有他,衔起白色的花朵就迅速吃掉。清新的花朵进了他的肚子,感觉浑身暖融融的,好似被清泉洗去全身灰尘,整个人焕然一新。

少年神清气爽地站在围墙外,眉眼弯弯一笑,向蛇先生道谢:“谢谢你,蛇先生。”

蛇先生还没有回答,只听咚咚巨响,高大巨人怒气冲冲地跑过来,粗壮的胳膊一伸,一把越过墙头抓住了墙外的少年,叫道:“好啊,总算让我抓住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孩子,总是来我的花园捣乱,今天不给你个教训,我就不叫杰安特!”

流苏吓得不敢动弹,被气势汹汹的巨人拎着后领,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四肢扑腾着,毫无反抗之力。

他变身之前没穿裤子,现在下体光溜溜的,上衣连屁股都盖不住,美好的风光一览无余。蛇先生隐藏在绿色的藤蔓里,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并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

流苏眼泪汪汪地道歉:“对不起,巨人先生……”

然而巨人的怒气值攒了许久,一触即发,才没有心情听他“狡辩”,把挣扎的少年按在膝盖上,蒲扇似的大巴掌啪啪落下来。

“让你偷我的花,让你偷我的花……”带着怒火的巴掌甫一落到流苏屁股上,就像烙铁似的,又重又疼。才一巴掌下去,白嫩的臀肉就被扇得通红,触目惊心。少年顿时浑身颤抖,哭得声音嘶哑,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泪水不断从少年眼眶坠落,连眼尾都洇红了,看上去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巨人和少年的体型差摆在这里,两巴掌扇过,白花花的屁股肉已经肿成了馒头。巨人还不解气,但看横在腿上的少年快哭晕过去了,小腿都在抽搐,便恨恨地放开了他。

巨人的花园曾经繁花似锦,有许多孩子喜欢偷偷溜进来玩。巨人烦不胜烦,筑起高高的围墙,禁止外人进入,结果不知怎地,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那些累累的花枝都不见踪影,月光树上更是只绽开了一朵白花。

物以稀为贵,巨人便十分珍惜那一朵花。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可恶的小偷!

难怪他的花园今年都不开花了,肯定是这些讨厌的孩子的错!他们整天嬉笑打闹上树折花,到处招猫逗狗惹是生非,把他的花园弄得乱七八糟,所以才不开花的!必须要狠狠惩罚一顿!

“听说人类的世界里,有一种竹刑,把小偷绑在竹林里,一夜过去,就会被生长的竹笋刺穿肚子,内脏破裂而死掉。”巨人阴森森地说道,“听起来很有趣,我们来尝试一下吧。”

人类总是很擅长残害同类,类似于这种刑罚,还有木驴、铁处女等等。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流苏的下场肯定很惨吧,还好这是个游戏,就算死了也可以重来,所以他虽然担惊受怕,但心底知道还是有退路的。

不过,没过多久,这种底气就散了。

无他,这个惩罚实在是太煎熬了,他双腿大开,折跪在两侧,上半身被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双手捆在一起吊在树上,整个人无力地往下坠。两根尖尖的竹笋把他两个穴都插得满满当当的,连肚子都要捅破了,又痛又爽。流苏神色迷蒙,喘息急促,半张的嘴巴忘了合拢,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

少年身上仅剩的那件衣服被巨人随手扯烂,残留的布料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粗糙的绳索穿过他的大腿,在背后交叉,绕到胸口,勒住两颗红润的乳头,留下纵横交错的红色勒痕,连麻绳螺旋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纤细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指无力地蜷缩着,宛如被骄阳暴晒的蔫哒哒的花朵。结实的绳索挂在月光树最低的枝干上,巨人把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打了个死结。

“哼,看你往哪跑。”巨人居高临下地俯视流苏,得意洋洋地观看小偷狼狈的样子。

种过竹子的都知道,竹子生命力极其旺盛,春天一夜过去,说不定就长了一米高,那到时候可就会死得很惨了。

“不……”流苏看着地上青翠欲滴的竹笋,惶恐地挣扎着,可惜他那点力气还不如巨人的一只手。高大的巨人有流苏两个高,手掌放在他肩头,轻描淡写地把他压跪下来。流苏的双腿哆哆嗦嗦,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竹笋尖给刺穿,带来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

女穴里面湿透了,被果子和精液浇灌得逐渐成熟,不太费劲地吞吃着竹笋,水盈盈的深处潺潺流水,滋润着狭窄的穴道。笋尖的嫩芽扫过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外壳上布满细小绒毛,好像一根粗长的毛笔刷子,把整个女穴全骚刮了一遍。

“啊啊啊——”流苏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仰头高吟,蜷缩的手指不停发抖,攥紧了手中的绳子,眼底的泪水夺眶而出。

后穴还没有开过苞,也没有润滑,陡然被竹笋插入,火辣辣地锐痛。在巨人的压迫下,无论少年怎么挣扎,他的屁股还是在不停下坠,两穴持续地吞下圆锥形的竹笋。

“不行了……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竹笋大约二十厘米高,随着重力的作用,越插越深,势不可挡地突破了宫口的封锁,直直地闯进了娇软的子宫,甚至还在前进。

少年平坦的肚子逐渐被插出了一个凸起,竹笋尖尖的形状十分明显。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纷纷为竹笋让路。

“好疼……太粗了……不要再……呃啊……肚子被插坏了……”惊恐至极的少年语无伦次地哭泣,他努力挺直腰身,屁股却像被嵌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巨人的怒火得到了发泄,满意地离开,把满脸是泪的少年丢在树下。

流苏的后穴撕裂般巨痛,干涩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极限,所有弯弯曲曲的褶皱都被竹笋全部撑开。好像流血了,丝丝缕缕的液体缓缓流出,那钻心般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渐渐变得习惯、麻木。

但是不能动。只要流苏轻轻一动,后穴里的竹笋就会“活”过来,毛茸茸的外皮以其可怕的硬度狠狠地凌虐着肠道的每一点嫩肉,疼得流苏喘不过气来。

女穴的感觉则要复杂得多。子宫被笋尖插得满满的,敏感的宫壁不住发抖,像只呼吸的水母,分泌着汩汩的淫液来缓解疼痛。流苏好像被一道雷电从头劈到脚,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麻痹颤抖,支离破碎地喘息呻吟,有一种濒死般的错觉。

“竹子一夜能长一米。”蛇先生盘踞在树上,老神在在地提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打算死在这里吗?”

流苏一激灵,空茫的意识勉强回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太疼了……我动不了……”

“那你就死在这儿吧。”蛇先生冷酷地说,“明天早上,竹笋就会捅破你的肚子,把你的尸体顶到天上。”

流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寒而栗,只能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屁股,试图抬起腰,让两个小穴脱离竹笋的禁锢。

但是太难了。他现在简直就像跪坐在地上,又粗又长的两根竹笋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空隙。

月色如纱,温柔地罩在少年裸露的肌肤上。春天的夜晚有些凉意,他却仿佛被火焰炙烤着,从内而外都感觉灼痛炽热。

竹笋在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疯狂生长,流苏甚至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嫩芽在他体内舒展,笋尖向上冒头,更深更紧地嵌进他的穴肉里,似乎要挣开肠道的束缚,一飞冲天。

随时会被捅破内脏的恐惧感,宛如达摩克里斯之剑,就这样悬在他脑袋上。流苏深吸一口气,凝聚着为数不多的力气,竭尽全力地抬起大腿,把后穴拔离了竹笋的根部。

这个过程中,他的大腿根一直在细细发抖,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住。粗糙的笋壳摩擦着薄薄的肠壁,不知是碾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窜向脊椎,爽得他头皮发麻。

“唔……什么……好麻……啊……”少年喘息不定,脸上腾地升起两抹红晕,尾音说不出地绵软,颤巍巍的。

那里就是前列腺点吧?流苏恍惚失神,腰肢莫名一软,抬起的屁股脱力地跌了回去。刚拔出几厘米的后穴再次被坚硬的竹笋狠狠肏透,火热酸胀的肠肉死死绞着竹笋的外壳。竹笋凹凸不平的接口处卡在骚点上,密密的绒毛刺激着它,难以描述的舒爽蔓延到他全身。

“嗯……好酸……”少年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是泪,过多的快感在他体内乱窜,尝试着想逃离的动作逐渐变了味。

蛇先生在树上甩着尾巴,俯视着被绳索吊起的少年。他的目光涣散,失去了焦距,嘴巴半张着,粉润的舌头若隐若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滑过淫靡的痕迹,濡湿了胸口的嫩乳。

青涩又敏感的身体上下起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少年在主动扭腰摆臀吞吃竹笋追逐快感似的。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虚软燥热,好不容易抬起的屁股再次落了下去,骚点被碾压得太爽了,盖过了之前所有疼痛。

女穴更是不堪,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像一个小水球,酥酥软软地流着淫液,宫口卡着一枝娇嫩的竹芽,被骚水浇得湿淋淋的,逐渐涨大。

“嗯唔……好涨……肚子……啊……”少年的屁股抬起又放下,两根粗长的竹笋在他股间忽隐忽现,褐色的根部沾染了点点水光,在朦胧的月光下模糊了轮廓。

一阵接一阵的酥爽快感直窜天灵,少年忍不住扭着屁股故意去摩擦后穴的骚点,与此同时宫口的竹笋也会被起伏的腰腹带动着,四处旋转碾压,子宫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接连不断。

前后两个小穴被插得满满当当,好像整个人和灵魂都被贯穿了,硬邦邦的粗糙竹笋随着他的扭腰抬臀狠狠地插弄着四处的嫩肉,后穴的前列腺快感干涩持久,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女穴的爽意水润绵长,子宫饱胀得好像要破裂似的,水如泉涌。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袭来,少年气喘吁吁,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跌坐在竹笋上,穴肉不停痉挛着,绯红的眼角又落下一串泪珠。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少年浑身都泛着可口的粉色,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无意识地颤抖呢喃。

肚皮上的凸起更明显了,仿佛下一秒竹笋就会捅破子宫,顶穿肠道和肚子,破体而出。

少年四肢酸麻,口水淋漓,大腿根被流出的淫液打湿,滑溜溜的,秀气的性器挺立着,被绳子磨得发红,居然在这样的自慰摩擦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洒落一地,流苏浑身瘫软,连喉间的呻吟都听不清了。他的手腕被勒得青青紫紫,手指颓然地下落,呼吸微弱,脑袋低垂,屁股还在微微打颤,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神智的可怜样子。

就这样放任不管,很快就会死掉的吧?蛇先生看戏看够了,悠然地滑向绳索,尖锐的牙齿寒光一闪,死结四分五裂,绳索一圈圈蹦开,砸落到少年脑袋上。流苏呆呆地抬头仰望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笨蛋。”蛇先生看着他的傻样,忍不住骂了一句。

“谢、谢谢你……蛇先生……”少年疼到麻痹的双手得了自由,舒了口气,勉强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拔离竹笋。每向上拔出一寸,女穴就像失禁了似的汩汩流水,连同竹笋都被泡得水淋淋的,滋滋啵啵的奇怪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少年面红耳赤。

“不用谢。我向来无利不起早,帮你是要收报酬的。”蛇先生的尾巴尖从树上垂下去,蹭过少年绯红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调戏道,“上来,帮我度过发情期。”

少年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泪盈盈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得有些懵懂无辜。但是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却布满捆绑的勒痕,深深浅浅,触目惊心。为了挣脱竹笋而竭力抬高的屁股又红又肿,折腾许久才堪堪脱离,女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把碧绿的笋尖沁得油光发亮。

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月光下颤抖,水润的小穴一时难以合拢,满身狼藉,风光旖旎,又纯又欲。

蛇先生吐了吐信子,命令道:“过来。”

流苏是个没什么主意、也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笨蛋美人”。明明蛇先生是导致他落到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先偷吃了蛇先生种的红果子,心有亏欠,所以不仅没有责怪对方,还疑惑地应了一声。

“发情期?”

“嗯。”蛇先生的尾巴在树干上晃晃悠悠,“蛇族总是要有发情期的,我看不上那些愚蠢的母蛇……”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眼前这傻乎乎的少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嫌弃地啧了一声。

“上来,我喜欢在树上。”他的语气倏忽冷淡下来。

“可是……我怕、怕蛇……”少年吞吞吐吐地犹豫着。

蛇先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烦躁地用蛇尾拍了拍树干,不耐烦地示意道:“用你的破衣服,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你就不怕了。”

“可是,可是……我还怕高……”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

“你怎么什么都怕?”蛇先生差点以为对方是故意拖延,但估计少年没这个脑子,于是吓唬道,“那你就在那呆着吧。我走了。”

蛇先生作势就要从树上滑向围墙溜走,少年吓了一跳,连忙道:“等等,我这就上去。”

他居然真的捡起自己被撕破的上衣,扯下一条亚麻色的布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始爬树。

月光树枝叶繁茂,蓬蓬勃勃,几乎可以想象它满树白色花朵时华美的景象。少年手脚并用,笨拙地爬上大树,像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蛇先生悠哉悠哉地看着,等着。

月光垂怜,拟作一树雪白,冰清玉洁,犹如圣殿。

然而人类和蛇却在这雪色圣殿里胡作非为,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蛇先生……”少年面红耳赤地小声唤道,喘息逐渐凌乱。他五官中最漂亮的那双眼睛被自己用麻布蒙住,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有浅色的光晕,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虫儿清脆的歌声,有节奏地响起。

他的双臂展开,抱着最粗的主干不敢撒手,胸口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圆鼓鼓的屁股瓣之间,幽深的股缝被蛇的信子舔得水嫩嫩的,女穴动情地流着骚水,不知不觉沾湿了会阴处。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连少年欲拒还迎的声音都变得十分诱人。

蛇先生的一双性器从鳞片下显露出来,少年双性的身体简直像是天生为他准备的,有竹笋的暴奸在前,连润滑扩张都不需要了,两根蓄势待发的鸡巴调整一下角度,噗嗤两声重叠在一起,径直捅了进去。

少年啊呀叫出声,听不出多少疼痛,更多的是惊慌。他的思维空白了一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蛇类确实是有两个鸡巴的,他先前没有想起来。

痛吗?谈不上,毕竟已经被竹笋奸淫了许久,生涩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竹笋的形状,虽然弹性极好,但却变得柔顺了许多,细腻的嫩肉主动迎上来,熟练地包裹着入侵者往里送,像两张灵巧的小嘴,含吮得性器舒舒服服的。

刚刚空虚下来的肉穴迅速被填满,流苏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发出了娇软的低吟,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

“嗯……蛇先生……慢一点……”他嘴里胡乱地呻吟,呼吸急促,心跳杂乱无章。悬空的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有种失重缺氧的错觉,眼前又什么都看不清,在这样的彷徨之中,身下的触觉加倍灵敏,每一秒钟都会产生新的慌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蛇先生的性器出乎意料的大,和他的体型不大匹配,滑溜溜的,带着夜晚草丛似的水汽,钻进了两处幽穴。后穴更加紧致干涩,层层肠壁紧紧地推挤着鸡巴,仿佛在用力推它出去,但几次抽插之后,蛇先生就找到了那分外敏感的骚点,只要稍微蹭蹭,摩擦到那一点,肠道就会受惊似的缩紧,把鸡巴缠得严丝合缝,舒爽无比。

女穴更是乖巧,鲜嫩多汁,软绵绵地纠缠攀附着,就像一朵绽开的玫瑰,即便是被粗暴对待,也只会流出更多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好像一个小小的喷泉。

蛇先生恶意地去堵住宫口,来回抽送,享受着被反复收缩夹紧的快感。

“舒服吗?”

“舒、舒服……嗯……”流苏无意识地喘吟,胸口被树皮磨得生硬发疼,乳头火辣辣的似乎破了皮,但他的体内却升腾起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好像泡在逐渐升温的温泉里,筋骨酸软,懒得动弹。

破碎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他在树上被一条蛇给奸淫着,身为人类的尊严与羞耻心乱作一团,全都化为欲望的添加剂。

少年逐渐习惯了这样温柔缓慢的抽送,甚至配合地翘起屁股,在蛇先生退出时迎了上去。一人一蛇在高高的树干上忘我地纠缠,流苏满面绯红,喘吟不绝,双腿跪在树干上近乎麻木,前方的性器顶着树皮的沟壑,不自觉地蹭动着,整个人都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就像一团棉花糖,看起来软乎乎甜丝丝,被欲火一烧,就都融化了。

蛇先生没有什么更多的话,他好像不想把一场纯粹的交配变成情人间亲密的交流,只是有条不紊地插弄着身下娇软的少年。

他诱人的恰到好处,零碎的哼喘尾音发颤,虽然带着点哭腔,但不会太招人烦。

“蛇先生……呜……”

“怎么又哭了?”蛇先生冷淡又无奈,“疼得厉害吗?”

“不、不是……呜……”流苏蒙眼的布料逐渐被泪水洇湿,被月光勾勒出浅色的阴影,宛如两只展翅的蝴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太舒服或者太羞耻了,泪水就这么毫不讲道理地流出来了。

蛇先生被他哭得没办法,加快速度攻击他的骚点和宫口,双管齐下,高频率地摩擦顶撞,把少年插得失去神智,一个劲儿地向前,蹭得枝叶簌簌摇动。

巨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呼噜呼噜地睡的正香。树下的虫子们歌声暂停了两秒,警觉地四下察看,继续奏响长笛。

“呜嗯……太快了……啊啊啊——”少年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屁股和大腿猛然绷紧,蜷缩着手指长吟出声。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攥的发白,眼前五光十色,连抠破了一块树皮都没有意识到。

高潮如洪水汹涌,瞬息间把他的神智淹没,连呼吸都仿佛忘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虚软舒爽的快感里。女穴痉挛着,蛇先生的精液冰冰凉凉,冻得宫腔哆哆嗦嗦,下意识地喷出更多温热的淫液。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溢满了整个子宫,仿佛奶油一般爆出白浆,从宫口的缝隙往外流淌。

蛇先生留恋了几秒人类温暖的体温,就撤了出来。

蛇类弯弯曲曲的身体在月光下朦胧飘然,浅绿色的荧光闪过,碧绿的长蛇化为一个修长的人影,稳稳地站立在树干上,脚下的枝干甚至没有更弯哪怕一点点。

“蛇先生?”少年呆呆地喘着气,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刚刚交配过的穴口还在流着白色的液体,肉瓣被碾向两侧,湿淋淋的,艳红到极致。屁股又红又肿,和树干接触的地方都被磨出道道红痕,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完好无损的地方了。

就这样丢在这里也没关系的吧?蛇先生客观地想,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但不知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他俯下身把笨蛋少年横抱起来,轻盈地跳过高高的围墙,展开黑色的羽翼,飞向少年的家。

流苏茫然地眨了眨眼:“我可以把布料取下来了吗?”

“不可以。”蛇先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哦。”他乖巧地应声,身体完全悬空,感受着臂弯清冷的温度,脑子里全是浆糊。耳边是深夜飒飒的风声,但他并不觉得很冷,心脏雀跃地鼓动着,甚至有种新奇的欢喜。

“蛇先生原来不是蛇吗?”

“……”

“那太好了,我很怕蛇的。”少年得不到回应,自顾自地兴奋着,也不知道是在傻乐什么。

好蠢啊,蛇先生忍不住在心里评价,依然没有理他。

“蛇先生,我们是在飞吗?”人类对天空的向往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吧,流苏刚安静一秒,就抑制不住满腔的好奇心。

“我不叫‘蛇先生’。”

“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叫。”

“哦。”少年的声音明显沮丧了下来,“蛇……先生是巫师吗?听说巫师都会飞,还会……”

“闭嘴,你好吵。”

少年驯服地闭上了嘴巴,依偎在他怀里。男人的双翼掠过草地的上空,在灰扑扑的泥房子外面把他放下来。

白日里明明小羊和蛇走了半日的遥远旅途,结果现在却感觉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

“去洗个澡,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禁果,没有魔法,没有巨人,也没有月光花……你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如水的月光笼罩在他们身上,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如天堑。“蛇先生”墨绿色的斗篷反射着细碎的银光,冷冷淡淡的语调毫无波动。他目送少年呆滞地离开,如同一个木偶一般洗澡穿衣上床睡觉,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于他漫长的生命来说,这段短暂的交汇不过雪泥鸿爪,倏忽而来,倏忽而去。他可没有把人类少年抢回去当男宠的爱好,以一己之喜好毁掉普通人的人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么,永别了,小怀特,祝你剩下的人生平安健康。

【叮,收集到神秘生物精液一份,解锁新人物角色——拇指男孩。】

拇指……男孩?

巨人的花园一年一年地凋敝下去,自从那些孩子无法再进来玩耍之后,花朵越来越稀少,昆虫与鸟雀也逐渐不再光临。没过几年,偌大的花园就变得无比荒凉。

又是一年春天,可是整个花园却光秃秃的,连一抹绿色都看不见。

巨人很忧郁。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却难免空落落的。这时许久不见的燕子,衔着嫩绿的种子,飞进了花园里。

“你这是来嘲笑我的吗?”巨人恹恹地说。

“不,我是很忙的,没有功夫来嘲笑你。”燕子落到巨人掌心,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把种子放下来,说道,“春神不肯光临你的花园,他说‘灰暗自私的心灵是无法让花朵盛开的。’我恳求他给你一个机会,他让我拿走了这颗种子。”

“……但我这里并不缺少花草树木。”巨人沉着脸。他的花园曾经繁花似锦,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只是现在不再开放了而已。

“你试试吧。这是春神留给你唯一的机会了。”燕子柔声道,黑白的剪影轻盈地掠过灰扑扑的树枝,飞出了高高的围墙,消失在湛蓝的天空。

春天之神吗?巨人默默地把种子种到花盆里,随意地扒拉着土壤,浇上一捧井水。说到底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不愿意让那些小孩子骚扰自己的清静,也不愿意把美丽的花园分享给外人看。这样不可以吗?

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偷花的少年?是他太残忍了吗?但是那个少年已经跑掉了。他也并没有铸成大错。巨人一边回想,一边为自己辩白,但是看着整个花园毫无生气,气闷之余也有点寂寞心虚。

已经是三月了,他的花园里什么也没有,连曾经最茂盛的月光树上都没有看到一叶嫩芽。

巨人不喜欢这样的花园,他想让他的花园重新活过来。

燕子带来的种子迅速地发了芽,破土而出,抽枝长叶,短短几日功夫就结了一个粉色的花苞。

巨人喜不自胜,每天眼巴巴地看着,给花浇水,带它晒太阳,陪它说话,好像要把满肚子怨气都吐露出去,花苞不会说话,只是会轻轻摇动叶片,仿佛在安慰他。

有一天早晨,花开了,粉艳艳的花骨朵绽放开来,姿态舒展,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巨人愣住了。

花朵中央,睡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有多小呢,以人类的尺度来看,大约二十厘米,但巨人小心地伸出手一比划,只有他的大拇指那么大。他屏住呼吸,把脑袋凑近,定睛一瞧,拇指男孩躺在花蕊中间,赤裸着身体,肌肤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要不是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只是个玩偶了。

巨人很茫然,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他面对着拇指男孩发呆,燕子正好路过,落在阳台上。

“啊,你运气真好。”燕子笑道,“春神给你送来了一只花精灵。”

“花精灵?这么小能干什么?”巨人半信半疑。

“人家才刚刚出生嘛,很快就会长大的。等他长大了,你的花园就能恢复原样了,而且还会比原来更美。”燕子乐观地畅想着。

“那他要怎么长大?”巨人忍不住也有些心动。

“木系的精灵吃生命能量长大,比如花蜜……”燕子兴致勃勃。

“没有。”巨人粗暴地打断。

“木水晶……”

“那是精灵族才有的东西。”巨人板着脸。

“还有爱。”燕子补充道。

“爱?”巨人满脸疑惑,“这东西从哪来?”

“呃……”燕子抬起翅膀挠挠头,“没有爱的话,精液也行。”

“你确定养的是花精灵,不是魅魔?”巨人吐槽道。

“总之,就是这样。”燕子敷衍道,绕着拇指男孩打量一圈,“好漂亮,你不要的话给我好了。”

“休想!”巨人自私的本性发作了,一把抢过花盆,“这是我的!”

“你这个人,真是活该被春神厌弃。明明是我好不容易带来的种子,连看都不让我多看几眼。哼。”燕子不高兴地飞走了。

巨人的动作太大,晃醒了花朵里的男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到巨人,就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从花瓣间隙滑落下去,小小地惊叫一声:“啊——”

巨人立刻伸出手掌,给他充当了缓冲的垫子,忧心忡忡地皱着脸:“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这么笨,怎么养得活?”

他没发现自己活像个孩子家长,已经在操心养不活的问题了。

“你、你是谁?”拇指男孩摔得头晕眼花,怯生生地仰着头,像是仰望一座山峰。

“杰安特。”巨人低着头,看着这个小不点。

“你好,杰安特。”男孩努力克服恐惧,有礼貌地问好。话音刚落,肚子就饿得咕咕叫起来,他霎时间红了脸。

“你饿了?”巨人问。

“好像是的。”男孩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红通通的脸颊好像一片娇嫩的蔷薇花瓣。

巨人很苦恼,他比较了一下自己和男孩的体型,只能选择自己动手,把饭喂到小家伙嘴边。

他把小家伙放回花朵里,解开裤子,掏出比男孩身体大好几倍的鸡巴,双手撸动起来。小家伙瞪大眼睛,好像吓傻了,呆呆地坐在花蕊上,费力地仰着头。

巨人赤裸着上半身,健壮的肌肉轮廓可以直接去伪装雕像。他虽然相比人类体型太大,但比例很好,肩膀宽阔,胸肌结实,性器的尺寸实在惊人,还没有勃起就沉甸甸的。

男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慌意乱地向后退。

“乖乖呆在那里,不要乱动。”巨人忙着撸动自己的鸡巴,烦躁地低喝,小家伙吓得一哆嗦,跌坐在花心。

巨人哼唧一声,百无聊赖地来回揉搓,自己的手撸动自己的鸡巴,熟练到乏味的地步,实在没什么新鲜的乐趣可言。他的思维随意地发散着,忽然想到了两年前那个偷花的人类少年。

少年满脸羞耻的红晕,饱满的白屁股被压向尖尖的竹笋,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被竹笋插入时呜呜咽咽,无力地挣扎喘息着,眼尾发红,楚楚可怜。

“呜……救、救命……好疼……”少年当时是这么求饶的,满脸都是泪痕,两个小穴慢慢把竹笋吞到了底,唇色娇艳欲滴,哭泣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十分诱人。

巨人回想起了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呼吸一紧,手下的动作急切起来。硕大的鸡巴猛然暴涨,蘑菇状的龟头在手指的抠挖揉搓下翘得老高。巨人闷闷地低喘,红色的尿道口翕张着,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如倾盆大雨,洒落在花朵里。

男孩在精液雨里瑟瑟发抖,不过两三秒钟,就被无数白浊浇了满身,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嗅觉,火热中带着欲望的咸涩。

他隽秀的脸颊上精液淋漓,连头发和眼睫毛上都沾染了牛奶似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整个人泡在精液里,像是在洗精液澡,配上茫然无辜的表情,显得青涩又情色。

他的下半身完全被精液淹没,稚嫩的女穴不知不觉张开了小口,被这副夸张又淫靡的景象刺激到了,悄然流着水。男孩一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得说不出话。他的肚子又在叫唤,饥饿的感觉持续烧灼着脆弱的胃部,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食。

“怎么还不吃?”巨人也来催。

拇指男孩无奈地低下头,探出奶猫似的小舌头,舔了舔手上落满的精液,浑身上下都羞得粉嘟嘟的,宛如一颗艳色的草莓,看上去非常可口。

活像白花花的奶油里衬着一颗漂亮的草莓。——巨人看饿了。

但是这小家伙太小,太小,还不够塞牙缝的,得天天用精液喂着,等他长大一点,有手掌那么大,就能用身体给巨人的鸡巴按摩了。

一定很舒服,巨人很期待。

流苏在努力适应他目前的体型和印象里过于高大凶残的巨人。不得不说,那天晚上竹刑的经历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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