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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踩B脚趾抠阴蒂人前洗脑管教护主小狗

 

越想越气,还是觉得温和宜该吃点教训。

商承业和外界基本认定温和宜是他的走狗,那倒也没错。除了叛逆点,可不就是一条狗。他默认了温和宜的身份,为表明态度,甚至送了温和宜几个人情,把以前温家要不回的债帮忙催了回来。

温和宜受宠若惊,当晚打电话给商唳鹤谢恩。

商唳鹤否认:“不用谢我。你受了人情,以后就算不帮我办事,他们也会防着你。”

“我很高兴。”温和宜说:“能和你同甘共苦,我很高兴。”

“你倒是开心了。”商唳鹤笑了声,听不出情绪。

温和宜心跳短暂地乱了一拍,试探道:“不可以开心吗,如果不行,那我……”

“你真的好贱啊,小温总。”商唳鹤打断他:“这笔钱一来不是我出的,二来,拖欠的工程款本就该结,帮你只为还你前几天丢的面子。我是在跟你清算,不是在邀请你入伙,听懂了吗?”

“可是他们都说……”温和宜没有说下去,委屈巴巴地盯着镜头,意识到自己在空欢喜。

别人传了,商唳鹤没有否认,不代表接纳他来到自己的阵营。

温和宜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重又燃起希望,眼睛亮晶晶的:“前几天我有帮孙小姐拍下一幅画,还有送她几件tiffany。”

他有些期待地看向商唳鹤,像邀功,却不完全,桃花眼显风流,衬着他的表情,更有几分得意和狡黠。

还没有清算完哦。

商唳鹤真的被逗笑了:“你讨好她干嘛。”

“因为您对她好。”温和宜答得干脆。

“那是我妹妹,用不着你疼,”商唳鹤偏要看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想要什么就直说。但你想清楚,这件事完,我们就真的两清了。”

“嗯嗯。”温和宜殷切点头,很是期盼:“小狗的愿望是能一直不和您两清。”

“……”

商唳鹤隔着屏幕曲指弹他。

“啊呀!”温和宜配合地捂住额头嗷嗷惨叫,像真被弹到脑门似的。

其实一直盯着屏幕,没放过主人眼里微妙的笑意。

小狗得寸进尺:“疼的,商总。饶我这一回吧?”

他如果是狗,绝对是那种会耍赖会装死的傻狗。

商唳鹤轻咳一声,笑意重归于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出来陪我吃饭,别带钱。”

主人请。

商唳鹤不白拿别人东西,真金白银的,还回去就是了。

温和宜好高兴,想说他一定会乖乖吃饭,又觉得太傻了。

“我请你吃饭回这笔钱,但要是账单清完了,你还没怀上我的孩子,”商唳鹤压低眉眼:“后果自负。”

温和宜仍是那副怎么虐都很开心的神态,听到能和主人吃饭,他后悔自己没多送孙小姐一些东西,准备叫人把钱直接打孙小姐卡上,却被商唳鹤提前预判,警告他不许再以任何方式讨好自己妹妹。

温和宜有些失落,如果这样算,机会很快就用完了,但没关系,这已经比之前好了,所以还是打起精神,向商唳鹤保证:“会努力受孕的。”

商唳鹤问他去哪里吃,他主动报了一个价格适中的餐厅。

餐标越低一起吃饭的次数就越多,要不是怕委屈主人,他一餐只吃二十块都可以。

商唳鹤刺了句:“温少就这点排场。”

温和宜严肃说明:“狗不需要排场。”

商唳鹤听不下去,干脆挂断电话。

恰巧孙小姐听说这件事,也发来信息八卦。

【孙瑞云】:哥,听说你要请小温总吃饭呀!

【商唳鹤】:帮你还债。谁叫你拿人家东西。

【孙瑞云】:这不好吧,其实东西我可以还给小温总的。不用哥操心。

【商唳鹤】:你少管。

【孙瑞云】:你~少~管。

【孙瑞云】:你和大表哥斗得正凶呢,哪有空陪小温总吃饭。不然我也可以代劳呀,刚好我觉得小温总人不错。

【商唳鹤】:我们说过的,这种花花公子靠近你,哥会怎么处置,你忘了吗?

【孙瑞云】:算了吧!哥,加油!东西我就留下了︿.︿

约定好的餐厅中,温和宜率先赶到,他有点紧张,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不是在等商唳鹤的信息,而是在照自己的脸。他害怕第一次一起吃饭就给商唳鹤留下坏印象,确认自己穿得干净利落,也没有做额外的打扮,力求给商唳鹤留下好印象。

直男对男人的审美非常单一,花里胡哨的打扮绝对是坏球区。

小狗误打误撞,居然真的猜中了主人的心思。

这还是商唳鹤第一次看到没穿西装高定,没有佩戴视饰品,也没有做发型的温和宜。

“你好。”温和宜体面地打招呼。

商唳鹤拉开椅子坐好:“你好。”把菜单推过去:“点单吧,点自己爱吃的就好。”

话是这样说,温和宜难免思考他的喜好。三年来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饮食喜好是其中之一。他知道商唳鹤口味随母亲,爱吃江浙菜系。

看上去很冷漠难以接近的人,口味倒是很亲切。温和宜笑了笑,很快点好单,等菜的时候,他就托着下巴看主人的脸。

商唳鹤刚一下班就来了,还穿着西装。这身很正式,因而看上去严肃不可侵犯。裸露在外的皮肤依然很少,只是他注意到了一处新的部位。

——手腕。

手腕处骨节清晰,轮廓流畅,淡青色的血管缠绕盘卧,上面戴了只墨绿色的古董表。他渐渐被表盘吸引,跟随秒针默数,幻想在手腕上磨逼是什么感觉,被这节腕子拳交呢?

他也有为商唳鹤买过表。只是没有送出去,他放在家里了。

要是戴他送的那只会不会更好看,应该会的吧,温和宜自认很会打扮。

商唳鹤把他抓个正着,到底做过几年花花公子,他勾起一个得体的笑,问:“刚刚有些失神,没关系吧?”

“精神不集中可能是健忘症的前兆,”商唳鹤敲敲桌沿:“有机会给你介绍医生。”

“啊,好的。”温和宜扯了扯衣领,露出满是针眼的脖颈:“医生有每天给我打针。”

“这个不治脑子。”商唳鹤淡淡。

这是催熟子宫的药剂,在药物生效期间,母体的欲望会格外强烈,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会极度渴望性交和受孕。

他给温和宜打针,又不操,本身就足够折磨。

温和宜还能保持清醒、守住温家,也的确够厉害的。

温和宜笑吟吟点头,治不治脑子没关系,就算傻了,可以留在主人身边就好。

商唳鹤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怀孕很危险。”

温和宜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没关系,有事也没关系。”

“……”商唳鹤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换了个问题:“你很喜欢我,为什么?”

“因为您很好。您可能忘记了,三年前我们被困在塌方的山洞里,您把最后的水留给了我。”温和宜说。

“没必要是为这个。”商唳鹤反对:“我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让给你另有原因。”

温和宜垂眸,仔细想了想,赞同道:“您说得对。我喜欢就只因为您是您自己,不是因为您为我付出了什么。”

商唳鹤学他的模样托着下颌,忽然对这个予取予求、任人揉捏的玩意起了坏心思。

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但温和宜毫无挑战性,只要他想毁了他,那就一定能做到。

不同于冒险的快感,温和宜给予他的,是另一种对劣根性的诱惑。

“我母亲孕晚期,被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找上门来,她早产、大出血,没有救过来。只有我活下来了。”

温和宜一怔,直觉这背后另有深意。

商唳鹤继续道:“哥哥早就知道他出轨,却选择帮忙隐瞒。她死后我父亲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但他们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妈妈。

“被困山洞那天,我只是在想,也许这就是我向她偿命的机会。当然,这已经过去很久了。大生大死,尤甚于脱胎换骨。”

“啊。”温和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

他试图握主人的手,商唳鹤平静地避开。

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商唳鹤嫌弃他脏。在商唳鹤眼里,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甚至更差。

怪不得他只是跟孙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被重重地锤了一拳,因为孙小姐是主人母系那边的亲人,而商唳鹤害怕妹妹被他欺辱。

恐怕每一次听到他说爱,商唳鹤都厌恶到反胃,每一次说他脏,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也都是真情实感。

他没有任何辩解的底气。

想哭,但掐着手心止住了哭声。服务生恰好上菜来了,这餐吃得无比沉默,他不敢说话,商唳鹤也没有再理会他。

泪掉到盘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擦去泪水,怕给主人留下坏印象。

他低低地垂着脑袋,陷入自我厌弃中无力自救。

商唳鹤那么高高在上、清贵衿傲的一个人,他居然还敢肮脏下流地意淫。

再抬眼时,商唳鹤已经准备走了,出于基本礼节,没有丢下他先行离开。

他连忙说自己也不吃了,沉默地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他立刻跪了下去。

不敢拉商唳鹤衣角,是跪下来的响声惊动了主人。

商唳鹤不解地看向他。

“逼和后面,都没有被碰过。前面,是……脏的。”他向主人磕头请罚,决绝而狠厉:“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

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半晌,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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