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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踩B脚趾抠阴蒂人前洗脑管教护主小狗

 

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多几分疏离,少几分凌厉,穿了身宽松的睡衣,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温和宜只看得见他的手脚,脖颈和漂亮的脸。

商唳鹤比哥哥要好看,受尽上天厚待,基因都只遗传最好的,鼻骨挺拔,几乎是亚洲人的极限,眼睛长而不细,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眉眼压迫感极强,谁看了都要恍惚几下。

温和宜少有这样观察他的机会,一时幸福得无以言表。

商唳鹤招招手,他就主动爬过去,脱光衣服,跪在商唳鹤脚边。

主人的腿很长,脚也干净漂亮,血管清晰地环绕在上面,皮肤白皙。很久以前他就幻想过被这双脚踩在脚下,只要想想就硬了,性器被贞操锁扎了一下,温和宜闷哼一声,不必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和宜一阵羞赧,到底被主人捉了个正着。

“躺下,逼对着我。”商唳鹤道。

主人愿意玩他!温和宜好惊喜,连忙摆好姿势,把带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在商唳鹤面前。

解了贞操带,露出里头潮湿的肉逼。他见到商唳鹤就发情,被锤肚子都会痒,淫水流不出去,只能蓄在里头,肥厚饱满的阴唇紧贴在一起,遮住了那道穴眼。

鸡巴硬挺,前面不停冒水,他真的躺在商唳鹤面前被看了,有什么把心脏涨得很满,他竟然有点想哭。

商唳鹤踩住了他的逼。

“!”温和宜呼吸都乱了,只觉得好幸福:“主人,谢谢主人踩贱货的逼。”

感受到脚的温度和力道,花心立刻吐出一口水,阴唇讨好地打开,邀请脚的主人玩弄自己。

这口贱逼和他一样骚,湿润多汁的肉穴很有弹性,踩起来柔软舒适,穴肉不停挤压,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饥渴至极,想把主人的脚含进去,可主人只是踩他,任他如何热情放荡,都不会有半分垂怜。

商唳鹤的一切对他都像春药,脚一踩,他觉得下面又痒又空,就要烧起来了,那股迫切的渴望钻进血管和骨头,他努力把逼送上去求踩,可商唳鹤始终控制力道,永远不让他满足,上瘾般渴望更多疼痛和教训。

“啊……再重点,主人……呜,求您操贱狗,里面好痒,子宫也痒,主人,帮帮发情的贱狗吧主人……”

甚至眼神涣散,未经允许,抓揉自己的奶子,这点快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商唳鹤,想被主人操,不要隔靴搔痒。

身体里的药又发作了,肚子里的子宫不停收缩,分泌出过量的淫水,催促他赶紧吃到精液,立刻受孕。

想要主人精液,想被主人内射。

他几乎被逼疯了,商唳鹤就是他的欲望开关,不想给他甜头,他就只能生不如死。

“想挨操,爸爸的大鸡把插烂贱狗好不好,贱狗给您当飞机杯,怀孕了就给爸爸玩孕期母狗,等贱狗没用了您就把我卖掉好了。唔啊……好痒,呜,阴蒂,求您踩踩阴蒂……”

醉酒的商唳鹤格外暴虐,冷脸啧了一声,看温和宜像看最下贱的婊子,一脚踹他硬挺的鸡巴上,直接踹软:“发什么情?连脚垫都当不好,不如下去卖逼,是不是有鸡巴的都能干你?野男人操完了,狗也能插插你这口烂逼。”

“啊啊——”温和宜痛呼出声,又硬生生忍住吼叫,他被主人的话吓得发抖:“不、不会的,贱狗听话,不会让别人碰……只有主人可以。”

“我还要谢谢你?”商唳鹤不耐烦,踩住他小腹,用力下压,把鼓起来的膀胱当肉弹的水球玩。

温和宜连忙摇头,慌乱解释:“不、不用的,是贱狗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玩我,谢谢您不扔掉我。”

“那你告诉我,脚垫需要爽吗?”

商唳鹤加重语气,微微抬脚,而后用力踩下去。平坦的肚皮立刻塌陷,凹出一个小坑,在脚下痛苦蜷缩,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应该很痛,否则怎么会出冷汗呢。

商唳鹤得了个好玩具,饶有兴致地多踩了踩。

“不需要!”温和宜失声痛呼:“不、不需要舒服,也不需要高潮,只要主人玩得开心,主人高兴贱狗就爽。”

商唳鹤浅笑,眉间染上笑意。这张脸永远是掌控温和宜的利器,他笑,温和宜也跟着笑,看上去笨笨的,真跟一条蠢萨摩耶似的。

如他所愿,商唳鹤的脚来到阴蒂上,却迟迟不动。

下一秒,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商唳鹤特意向他展示,屏幕那头的人是商承业,商唳鹤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哥哥。

他跟商唳鹤争家产,温和宜见到他就嫌弃皱眉,左右眼睛都看不上他。没人配和主人争,何况这种废物。

商唳鹤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接通电话。

“酒店?”商承业一眼发现背景不同:“约好了谈生意,你不回家,去那里做什么。”

商唳鹤道:“就在这谈。大哥说的项目是温家抢了,和我没关系,我根本连标书都没有做,找我兴师问罪,无异于浪费时间。”

尚氏有两栋办公大楼,商唳鹤和商承业分别负责不同板块,平时基本不会过多接触。

商承业最近盯上的项目忽然受阻,时机紧张,他自然以为是商唳鹤所为,其实是温和宜做的,手段刁钻狠辣,温和宜个人风格十分明显。

亏他大哥看不出来。

商承业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卖关子,脚下施力,用脚趾拨弄温和宜的阴蒂。

这颗肉蒂像饱满的、剥了皮的葡萄,鼓鼓地卧在腿间,脆弱滑腻,汁水丰富,表皮一碰就破,碰一下就能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

温和宜身体里的情欲不停翻涌,被折磨太久不得满足,吹口气都足以令他爽到夹逼,何况被主人的脚趾抠弄。

阴蒂有丰富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商唳鹤又故意挑逗,有时用坚硬的指甲戳戳,有时拿脚趾夹着扯来扯去,玩累了就用脚跟碾压,可怜的阴蒂被弄成各种形状,淫水涂满了主人的脚趾,动一下都有黏腻的水声。

他都能闻见自己发情的味道,黏腻腥甜,直往鼻腔里冲,扑进他的血管,把他变成渴望受虐的骚货。

他晕晕乎乎地享受快感,比置身天堂还要幸福。

商唳鹤点了他的大名,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听见商承业一句斥骂。

“你少在外面胡闹!”商承业狠声:“爷爷还没死,你就和温家的人勾结?”

温和宜立刻清醒,有人在欺负商唳鹤,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商唳鹤冷眼瞧他,用眼神逼他躺好,保持安静。

商承业忍无可忍:“把你身边那个发骚的贱货赶走,有完没完?叫的跟他妈发情母狗一样,婊子都没他浪。”

“啊。”商唳鹤用脚趾戳戳他阴蒂,跟他打招呼:“听见了没,我哥哥骂你呢。”

说罢,将手机移过来,摄像头似有似无地往这边扫。

温和宜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商唳鹤的狗,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只能给商唳鹤看。

他不敢再出声,只能眼巴巴仰望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别把他露出来。

偏偏商唳鹤不放过他,夹着他的阴蒂,左右拨了拨,还嫌不够,就从下往上拿脚趾刮,钟摆似的不停撞上来。

温和宜只觉得下面成了失控的温泉,不停流水,整只阴蒂都要化掉了,成了黏腻的软膏,麻痒钻入骨髓,爽得喉口发紧,眼神涣散,张着嘴吐出一点红艳的舌尖。

“哈啊……”浪透了的一声呻吟,跟藏着钩子似的,勾引人去干烂他。

商承业脸色难看:“拿出点谈正事的态度。你不是号称洁身自好、一辈子认定一个人么,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是温和宜做的。哥哥既然这么生气,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商唳鹤缓缓笑开。

商承业一拍桌子:“少他妈放屁。”

“的确是我。”这句斥骂商唳鹤没反应,温和宜倒是勉强从情欲中分出神智,他不怕被发现,只怕主人受委屈:“与商总无关,你蠢,蠢就该被搞。”

商承业震惊,听声音这真是温和宜,他早知道商唳鹤跟他有一腿,没想到二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商唳鹤眼神一沉,用力踹了温和宜一脚,没有过多命令。

“我、我只是……”温和宜原本十分警戒,如果商承业再对商唳鹤胡言,他就算光着身子也要出去护主,可他的主人并不满意。

温和宜咬牙,他不可能对别人磕头,往商唳鹤脚边挪了挪表示忠心,扬手扇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是贱狗不对,贱狗不该冒犯主人的哥哥。”

商承业讽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商唳鹤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商唳鹤没喊停,他就不断地扇,每扇一次都要道歉,脸肿了也不敢收力。

巴掌声清脆,很疼,甚至他耳道都有些嗡鸣,嘴巴里有股很淡的血腥味。

摄像头对着他,但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录,只能更用力,让主人听见声音。

“对不起,贱狗做错了。”

“对不起,贱狗不该伤害主人的家人。”

商唳鹤和商承业同属一家,哪轮得到他擅自插手。商承业名声不好,商唳鹤也会受牵连。

更何况,商唳鹤已经因为他被误会刁难了。

心酸和愧疚盈满了心脏,漂亮的桃花眼盈满泪水,不停跟主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他爬起来,满怀愧疚地向主人磕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贱狗不该僭越,该乖乖听主人的话,没有命令绝不会擅自行动。”

温和宜仍然在扇耳光。

“是贱狗太蠢了,太自以为是,求主人原谅贱狗。”

总算他悟性强,商唳鹤勉强满意,却仍然不理他,问商承业:“哥哥听到了吗。你到底是我的大哥,我怎么能容忍一只狗欺负你呢。”

“他别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商承业只听见声音,但能想象到温和宜那张漂亮的脸被扇肿的模样。

商唳鹤摇头,公正地说:“我才是受害者。他总是缠着我发情,给我添了很多麻烦。”

是的,商承业是主人的哥哥,他身为狗不尊敬也就算了,居然敢伤人。狗咬了人,主人要负责赔钱。他连累了主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蠢狗,活该被卖掉,被杀了,只有这样才能偿还心里的不安。

他不怕主人录他的视频、让他暴露,他就该这样,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主人的狗,他就不用披着人皮活着,安心当脚垫被主人践踏就好。

他这样又脏又没用的烂货,主人居然还不抛弃他。

真好的主人。他心底涌起无限感激,虔诚地亲吻主人沾着淫水的脚尖。

商唳鹤把他踹倒,脚趾夹着阴蒂,另一只捅进阴道,粗暴地上下顶弄,给予他今晚第一次畅快淋漓的高潮。

他完全被统治,被征服。

要听话,听话才是唯一的生存信条。

高潮过后,他立刻爬起来感谢主人,又觉得谢谢不足以表明心情,便趴下来,把商唳鹤的脚放在自己头上。

求商唳鹤把他踩进尘埃里。

温和宜揽下的差事是中心城区商场的装修建筑,商唳鹤是不涉及这方面的,他本以为不会触到霉头,谁知道这件事商唳鹤早就有打算。

他本来安静等待商承业上钩,温和宜忽然横插一脚,他又不可能让温家无辜遭难,只好改了原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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