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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洁忠孝之家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那些血脉繁杂的家族因为人丁太多,为了些资源族中内斗不休,而且人多了更是奢靡不堪,多少大家族因为入不敷出最终崩塌。

“父亲,明日张家有个晓春宴会邀请咱们同去,那张家主娶其生母,也是个孝顺之人,儿子觉得张家可以结交。”书房里,刘宏的独子刘岩说道。

父子两平时没事就在书房中看书,书房很大,木地板铺着软地毯。

屋子四面墙都有书架,墙上挂着山水画,那山水画的画纸却很别致,乃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们白皙的皮肤上或画有山水,或画着花鸟鱼虫。

一名被挂在墙上的少女双腿程一字马分开,微微卷着腹部将逼穴完全朝前露出,她的一颗乳头被画成红日,另一颗乳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整个乳头乳晕被漂白,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所以只能有一颗红奶头。

她的肚子上被画着山峰和瀑布,瀑布的水正好流到张开的逼缝,肥厚的大阴唇像山脉,她的小阴唇都被整理好,服服帖帖地往两边分开,小阴唇的缝隙恰好成了峡谷,峡谷中有小河。

墙上还有其他以少女身体为画纸的画作还有几幅,她们的身子都被调整成适当的姿势,很好地展示了画的内容,粉色乳晕或为花瓣,或为日月,有那小阴唇长得像翅膀的,还被画作蝴蝶,小阴唇长得短的或被画作画心。

这些画作的落款无一不是刘宏,看得出他是个附庸风雅之人,他巧妙地利用了少女裸体的特征,他先构思了画面,然后再按照脑海中的图精心挑选“画纸”。

这些“画纸”还有一个特征,她们全都是刘宏的女儿或者孙女或者曾孙女,刘家崇尚节俭,很少从外面买人,他要用什么就从自己孩子里挑,到了他这个岁数,与生母生亲女儿,再无亲女儿生女儿,一代代繁育下来都已经生到曾曾孙女了,如今最大的曾曾孙女还没长大,不然他得繁育到第五代了。

这些女孩一代比一代多,环肥燕瘦,个个婀娜多姿,按照刘宏的需求随意挑选使用。

刘宏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两名只着轻薄纱衣的少女,他面前的矮几上横躺着一名赤裸少女,像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少女双乳之间写着很多字,很明显刘宏正在少女身上练字。

字写在少女皮肤上,用完了还可以洗了反复使用,比用纸节约,因为他酷爱用裸女写字,所以也落下个节俭的好名声。

矮几边上并排倒立着四名少女,她们仰躺着,从胸口处立起,双腿折叠到胸前,屁股朝天。

四名少女也都是赤身裸体,但屁眼和逼穴里分别插着一只毛笔,原来这四名少女是笔架。

笔架少女边上还有一名同样姿势的少女,她的肛门被一个铁圈撑开到拳头那么大,屁眼中装着清水,原来是笔洗。

刘宏写完最后几个字,将毛笔放入少女的屁眼笔洗中,不等他动手,侍立一旁的轻纱少女上前接过毛笔洗了起来。

刘宏抬起头面色平静从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嗯,张家,也是注重血脉的家族,可以结交。”

他说着话,旁边又有个赤裸少女,周身纹着青花瓷一样的花纹,手里端着一支青花瓷茶壶往自己口中吸了口茶水,然后将头凑到刘宏面前,小嘴中吐出一截卷曲成管状的舌头。

刘宏张口含住少女舌头,任由那小舌头度过来一口香茶。

他喝了茶,抬手不住抚摸纹满青花瓷花纹的少女裸体,手指拨弄少女的乳头。

“父亲新添的这只茶杯小巧别致,却是比之前那套旧茶具鲜嫩,父亲当真是长情之人,上一套茶具用了也得有七八年了吧。”刘岩笑看着自己父亲一边品茶一边把玩“茶杯”。

刘宏听了朗声一笑,向自己儿子展示新“茶具”,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那少女立刻背对刘岩撅起赤裸的白屁股。

只见那双臀上还纹着字,左臀纹着两个日期,写着出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出窑: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很明显出坯是指少女生辰,出窑是指少女被做成茶盏的日期。

右臀上纹着四个嫡字,第一个嫡代表是刘宏生母所出,第二个嫡表示刘宏亲女儿所出,以此类推。

这名少女屁股上四个嫡,就能看出身份很精贵,刘宏自然特别喜爱。

“我正挑着坯子,让这四嫡配成一套。”刘宏爱惜地抚摸着少女屁股上的四个嫡字。

“父亲的四嫡血脉上百,品质个个优良,这一套茶具肯定比上一套三嫡更精美。”刘岩恭维着自己父亲,他如今也四十多了,血脉还只生到三嫡,不像他父亲已经有年幼的五嫡了。

想到这刘岩又说道:“父亲以后还会有五嫡茶具,六嫡茶具,一代更比一代美。”

刘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嫡数越多代表他越长寿,这话他自然爱听。

但随后刘宏还是叹了口气,“四嫡虽多,然家中花销大,光纸张花销就好几十,这些贱女也是不中用,不知道多生些,听说神医堂出了新款产子药,就是价格有些贵,只能先供给几十个四嫡贱女。”

在刘宏眼中女儿不过是工具,所以他通常叫家中女子为贱女。

刘岩家学渊源自然也把女子视作工具,并不觉得父亲说法有什么问题。

家中贱女多生,才能有更多贱女侍候家中男主人,所以神医堂的产子药一代代更新,供不应求。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聊天喝茶,兴致来了就招几个女孩儿过来歌舞助兴。

女孩儿们身着轻纱在父子二人间摇曳生姿,一个女孩儿莲步轻移到刘宏身边,腰肢如蛇,摆动间轻纱飞舞,露出右边屁股上四个嫡字。

她们这些女孩子为了区分血脉,生下来就会在屁股上纹上嫡字。

这女孩小脸稚嫩,很明显是四嫡中年岁尚小刚被调教好的那一批。

刘宏看见她屁股上的四个嫡字,立刻双眼冒光,一把将少女拉进怀里,苍老的手伸进纱衣里四下抚摸。

“今年几岁了?”刘宏问道。

少女还未及笄,刘宏听了皱起眉头。

“父亲宽心,贱女上月来了初潮,姐姐们说我已是可以来侍候父亲。”少女依偎在刘宏怀里声音娇软甜美。

刘宏如今年岁大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随意挥霍身体,所以那些太小的他都不会动,且等她们能生育了才慢慢品尝。

听到少女的话,刘宏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更加用力揉捏少女的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绿豆大小的嫩乳头狠狠拉扯凌虐。

“小骚蹄子,这个岁数奶子就有这么大,等过些年还不长成只母牛。”刘宏揪着那小乳头用力转着圈的搓着。

少女疼得咬起粉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宏,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等这一天好久了,只盼着父亲能早些操她才好。

随着室内靡靡歌舞声不停,父子二人也褪去衣衫与那些少女白花花的身子搅成一团。

女孩儿们像是接龙,一个个骑到刘宏肚子上,一人骑十几下立刻换下一人,她们一边唱着跳着,一边与父子二人交媾。

刘宏舒服得往后仰倒在两名少女丰满的乳房上,整个人程大字型躺着,舒舒服服享受着一个个嫩逼的伺候。

等到他快射时立刻吩咐道:“赏药。”

那名骑在刘宏胯上的少女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屁股不断上下起伏,光洁的小逼啪啪拍击着男人满是阴毛的下体。

旁边侍立一旁的少女立刻拿来一丸生子药喂入那正操逼的少女口中,少女吃了药,起起伏伏骑了得有二十来下,刘宏舒服地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全部喷进少女逼穴深处。

被射精的少女被其他两名少女拖开,一个玉石做的塞子快速塞进她的逼穴中,防止刘宏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少女被带到一边,有人立刻拿出房事本记录下来,写下日期和少女的血脉以及编号。

吃了产子药必然会怀孕,并且还会怀上多胞胎,但是吃了产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

那边刘宏年岁大了有些尿频,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尿壶。”

从角落里快速爬出一名裸体少女,头低垂着爬到刘宏双腿间张开小嘴含住疲软湿滑的鸡巴。

少女小心温柔地吮吸着软下去的鸡巴,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不一会儿一股尿水便喷了出来,少女的嘴巴将整根软鸡巴完全好在嘴里,舌头整个贴服在阴茎上,龟头正好在她舌头根部,尿水直接就尿进了她喉咙里。

少女天赋异禀,喉管张开完全无需吞咽,刘宏直接尿进她的食道,然后尿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名少女屁股上纹着三个嫡字,年岁看着有二十来岁,刘宏是个长情之人,对这只尿壶很是钟爱,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止备着一只尿壶,但他却觉得这个三嫡血脉的尿着最舒服。

刘宏探手到胯下像摸狗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尿完后打了个哆嗦,喟叹道:“还是老物件用着舒心。”

刘岩躺着休息,手伸到脑袋边揪着枕在脑袋下的大奶子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父子二人舒服地小憩起来。

晓春宴设在张府花园,十几位宾客每人身前一张美人几,一名赤裸少女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反弓起胸腹部,以胸腹为桌面,粉嫩的乳头点缀在精巧的食物中,别有一番风味。

每一张每人几旁还配了一架肉屏风,一架肉屏风以四名女子为一组,也有六名或者八名女子为一组的,但平常宴会多以四名女子的规制为主。

四名女子高矮不一,并不以顺序来站,她们紧紧站成一排立在客人身后,为客人挡风,同时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纹着山水花鸟之类的图景。

屏风与挂画不同,四面屏风合成一幅图,所以四名女子每人身体正面纹的都只是屏风画的一部分。

刘宏身后的是桃花图,女子身高不一,乳头有高有低,粉嫩的乳晕恰好犹如朵朵桃花。

这四名女子奶子大小也不一样,正好让花多高低不同更有立体美。

这样的屏风一次宴会就得摆放出来十几架,由此也可看出大殷朝的奢靡之气。

大家寒暄热络了一会儿,作为主人的张大人起身道:“前几日在下得了几匹好马,不如今日就拿出来做个彩头,咱们先来一轮大轮盘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客随主便也没人反对。

大轮盘是大殷朝酒宴中常玩的一种助兴游戏,每位客人合出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围成一个圈,面朝圆心弯腰撅起屁股,女子的头全都朝向圆心。

客人们则每人站在一名女子屁股后面,听从指令官的鼓声操逼,指令官以二十声鼓为一次,每次结束鼓声客人们便同时顺时针换位置。

换完一圈为一轮,如果哪位客人射了,旁边便有人记下哪个女子被射了一次,等所有客人全部射精,统计出被射得最多的女子,那名女子的主人便获胜。

这个游戏吸引人的地方不在这些女子,而是客人们都有好声音,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射精的时间比别人短,所以大家都会铆足了劲多玩几轮。

刘宏身边跟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空地上,这女子从带出家门起就没穿衣服,她是刘宏带在身边的玩具。

刘宏为了保证刘家血脉纯正,同时这样的宴会又不好随便找个婢女,不然就是不尊重主家,因此他身边常备着几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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