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败落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新帝登基彻查六部旧案,王家被卷入一桩陈年贪污案中,皇帝念在王家是世族,允许他们还钱结案。
但王家平日骄奢惯了,哪有那么多现银还归国库,于是只能变卖家产,家产不够,又发卖人口。
偌大一个家族,众多莺莺燕燕都被拉去了人市,娇俏的小姐,风韵犹存的夫人,通通头上插着草表任人挑选。
“夫君,妾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大夫说是男胎,求夫君莫要把妾卖了。”章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
王家十几口男人都挤在一个两进的院子里,女眷,女仆都卖了个七七八八,男仆是不能卖的,只能辞退了大半。
他走进屋正看见大伯跟二伯在堂屋中央操一个少女,两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少女被夹在中间,自己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单腿站着。
大伯二伯看见章哥儿进来很是平常地招呼了一声,“今日入账多少?”
“银子已经够了,只是还完朝廷的银两家中已无余钱,还得再卖掉些人。”章哥儿回答。
大伯二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夹在中间的少女。
那少女搂着身前的男人,脑袋后仰枕着身后的男人,一脸欲仙欲死,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淫水直流,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低吼着射了精,少女赶紧跪下来给他们舔干净湿哒哒的鸡巴。
“哎,没几个女人伺候了。”大伯瘫在椅子上,双腿大敞着感叹。
少女在她胯下给他舔完鸡巴,又舔卵蛋,就连阴毛上的白浆都一滴不剩的打理干净。
“大伯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王家度过此次难关,他日东山再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章哥儿安慰着。
大伯点点头,不再抱怨。
夜里章哥儿搂着怀里的少女吃奶,心中难免想起曾经夜夜哄他入睡的母亲,如今物是人非也不知被卖去了何处当牛做马。
王府的老女人们是最先被卖的,但价格不好多是半卖半送,章哥儿的母亲就是作为填头给送出去的。
不过还好,没了母亲他也没有太过伤怀,只是这少女没有奶水让他十分苦恼,王府败落,他也不得不学会断奶。
章哥儿心里凄苦,狠狠吮吸口中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没奶水,顿时无名火起,坐起身就狠狠甩了少女几个耳光。
“小叔叔可是心里难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发泄在玉儿身上吧。”少女是大伯的孙女,年纪不大却十分懂事,这些日子轮番在男人们之间伺候,知道王家败落,这些男人心有不甘,所以收起了以前的娇气,温顺地任由他们发泄。
章哥儿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按住,巴掌不停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和奶子上,等打舒服了,再压着少女操上一炮。
后来章哥儿搭上了六皇子,帮着办了几件差事,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王家其他男人也都或买个官职,或走门路经商,都逐渐有了改善。
毕竟是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几年王家就搬出了逼仄的小院子,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虽然比不得曾经的奢华,但也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朝气。
经过这次的苦难,王家不仅没有彻底败落,男人们反而都团结奋进,王府恢复曾经的荣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那些血脉繁杂的家族因为人丁太多,为了些资源族中内斗不休,而且人多了更是奢靡不堪,多少大家族因为入不敷出最终崩塌。
“父亲,明日张家有个晓春宴会邀请咱们同去,那张家主娶其生母,也是个孝顺之人,儿子觉得张家可以结交。”书房里,刘宏的独子刘岩说道。
父子两平时没事就在书房中看书,书房很大,木地板铺着软地毯。
屋子四面墙都有书架,墙上挂着山水画,那山水画的画纸却很别致,乃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们白皙的皮肤上或画有山水,或画着花鸟鱼虫。
一名被挂在墙上的少女双腿程一字马分开,微微卷着腹部将逼穴完全朝前露出,她的一颗乳头被画成红日,另一颗乳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整个乳头乳晕被漂白,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所以只能有一颗红奶头。
她的肚子上被画着山峰和瀑布,瀑布的水正好流到张开的逼缝,肥厚的大阴唇像山脉,她的小阴唇都被整理好,服服帖帖地往两边分开,小阴唇的缝隙恰好成了峡谷,峡谷中有小河。
墙上还有其他以少女身体为画纸的画作还有几幅,她们的身子都被调整成适当的姿势,很好地展示了画的内容,粉色乳晕或为花瓣,或为日月,有那小阴唇长得像翅膀的,还被画作蝴蝶,小阴唇长得短的或被画作画心。
这些画作的落款无一不是刘宏,看得出他是个附庸风雅之人,他巧妙地利用了少女裸体的特征,他先构思了画面,然后再按照脑海中的图精心挑选“画纸”。
这些“画纸”还有一个特征,她们全都是刘宏的女儿或者孙女或者曾孙女,刘家崇尚节俭,很少从外面买人,他要用什么就从自己孩子里挑,到了他这个岁数,与生母生亲女儿,再无亲女儿生女儿,一代代繁育下来都已经生到曾曾孙女了,如今最大的曾曾孙女还没长大,不然他得繁育到第五代了。
这些女孩一代比一代多,环肥燕瘦,个个婀娜多姿,按照刘宏的需求随意挑选使用。
刘宏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两名只着轻薄纱衣的少女,他面前的矮几上横躺着一名赤裸少女,像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少女双乳之间写着很多字,很明显刘宏正在少女身上练字。
字写在少女皮肤上,用完了还可以洗了反复使用,比用纸节约,因为他酷爱用裸女写字,所以也落下个节俭的好名声。
矮几边上并排倒立着四名少女,她们仰躺着,从胸口处立起,双腿折叠到胸前,屁股朝天。
四名少女也都是赤身裸体,但屁眼和逼穴里分别插着一只毛笔,原来这四名少女是笔架。
笔架少女边上还有一名同样姿势的少女,她的肛门被一个铁圈撑开到拳头那么大,屁眼中装着清水,原来是笔洗。
刘宏写完最后几个字,将毛笔放入少女的屁眼笔洗中,不等他动手,侍立一旁的轻纱少女上前接过毛笔洗了起来。
刘宏抬起头面色平静从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嗯,张家,也是注重血脉的家族,可以结交。”
他说着话,旁边又有个赤裸少女,周身纹着青花瓷一样的花纹,手里端着一支青花瓷茶壶往自己口中吸了口茶水,然后将头凑到刘宏面前,小嘴中吐出一截卷曲成管状的舌头。
刘宏张口含住少女舌头,任由那小舌头度过来一口香茶。
他喝了茶,抬手不住抚摸纹满青花瓷花纹的少女裸体,手指拨弄少女的乳头。
“父亲新添的这只茶杯小巧别致,却是比之前那套旧茶具鲜嫩,父亲当真是长情之人,上一套茶具用了也得有七八年了吧。”刘岩笑看着自己父亲一边品茶一边把玩“茶杯”。
刘宏听了朗声一笑,向自己儿子展示新“茶具”,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那少女立刻背对刘岩撅起赤裸的白屁股。
只见那双臀上还纹着字,左臀纹着两个日期,写着出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出窑: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很明显出坯是指少女生辰,出窑是指少女被做成茶盏的日期。
右臀上纹着四个嫡字,第一个嫡代表是刘宏生母所出,第二个嫡表示刘宏亲女儿所出,以此类推。
这名少女屁股上四个嫡,就能看出身份很精贵,刘宏自然特别喜爱。
“我正挑着坯子,让这四嫡配成一套。”刘宏爱惜地抚摸着少女屁股上的四个嫡字。
“父亲的四嫡血脉上百,品质个个优良,这一套茶具肯定比上一套三嫡更精美。”刘岩恭维着自己父亲,他如今也四十多了,血脉还只生到三嫡,不像他父亲已经有年幼的五嫡了。
想到这刘岩又说道:“父亲以后还会有五嫡茶具,六嫡茶具,一代更比一代美。”
刘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嫡数越多代表他越长寿,这话他自然爱听。
但随后刘宏还是叹了口气,“四嫡虽多,然家中花销大,光纸张花销就好几十,这些贱女也是不中用,不知道多生些,听说神医堂出了新款产子药,就是价格有些贵,只能先供给几十个四嫡贱女。”
在刘宏眼中女儿不过是工具,所以他通常叫家中女子为贱女。
刘岩家学渊源自然也把女子视作工具,并不觉得父亲说法有什么问题。
家中贱女多生,才能有更多贱女侍候家中男主人,所以神医堂的产子药一代代更新,供不应求。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聊天喝茶,兴致来了就招几个女孩儿过来歌舞助兴。
女孩儿们身着轻纱在父子二人间摇曳生姿,一个女孩儿莲步轻移到刘宏身边,腰肢如蛇,摆动间轻纱飞舞,露出右边屁股上四个嫡字。
她们这些女孩子为了区分血脉,生下来就会在屁股上纹上嫡字。
这女孩小脸稚嫩,很明显是四嫡中年岁尚小刚被调教好的那一批。
刘宏看见她屁股上的四个嫡字,立刻双眼冒光,一把将少女拉进怀里,苍老的手伸进纱衣里四下抚摸。
“今年几岁了?”刘宏问道。
少女还未及笄,刘宏听了皱起眉头。
“父亲宽心,贱女上月来了初潮,姐姐们说我已是可以来侍候父亲。”少女依偎在刘宏怀里声音娇软甜美。
刘宏如今年岁大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随意挥霍身体,所以那些太小的他都不会动,且等她们能生育了才慢慢品尝。
听到少女的话,刘宏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更加用力揉捏少女的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绿豆大小的嫩乳头狠狠拉扯凌虐。
“小骚蹄子,这个岁数奶子就有这么大,等过些年还不长成只母牛。”刘宏揪着那小乳头用力转着圈的搓着。
少女疼得咬起粉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宏,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等这一天好久了,只盼着父亲能早些操她才好。
随着室内靡靡歌舞声不停,父子二人也褪去衣衫与那些少女白花花的身子搅成一团。
女孩儿们像是接龙,一个个骑到刘宏肚子上,一人骑十几下立刻换下一人,她们一边唱着跳着,一边与父子二人交媾。
刘宏舒服得往后仰倒在两名少女丰满的乳房上,整个人程大字型躺着,舒舒服服享受着一个个嫩逼的伺候。
等到他快射时立刻吩咐道:“赏药。”
那名骑在刘宏胯上的少女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屁股不断上下起伏,光洁的小逼啪啪拍击着男人满是阴毛的下体。
旁边侍立一旁的少女立刻拿来一丸生子药喂入那正操逼的少女口中,少女吃了药,起起伏伏骑了得有二十来下,刘宏舒服地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全部喷进少女逼穴深处。
被射精的少女被其他两名少女拖开,一个玉石做的塞子快速塞进她的逼穴中,防止刘宏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少女被带到一边,有人立刻拿出房事本记录下来,写下日期和少女的血脉以及编号。
吃了产子药必然会怀孕,并且还会怀上多胞胎,但是吃了产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