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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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下面的嘴吃

 

“是。”韩如枫退出门外,终于没有继续在门口站岗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公主,想起韩如枫曾经说过的话

他问,“殿下说事情办完了可以休息了,是准备要回去了吗?”

李翎月转头看向他,眼神似乎有些戒备的审视着他

他连忙开口,“殿下休息吧,我不问了。”

她收敛了情绪,闭上眼,“还早呢,上床好好休息吧。”

“是。”

他依旧找了另外一床被子躺下思考着

韩如枫说她们是来清理反叛组织的,殿下说已经结束了,但看对话来说似乎还有其他的事情

清剿反叛组织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会带上他,为什么殿下刚才的眼神是那样,似乎不愿意告诉他,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手腕间的伤口隐隐刺痛,回想起殿下的疏离防备,想起年节上除了他还不知道是谁在茶中投毒,想起还没有好好的去谢过韩言,想起母亲

好多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从小长在与世隔绝的山村,长大之后又一直被母亲软禁在府中,很少与人接触

就连刘伯都说他太傻,心思太单纯,这个地方每个人似乎都有秘密,他如何能在这复杂的京城查得到他想要的真相

这是他向神明求来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闭眼休息了几个时辰,队伍重新出发,他又坐进了马车

手上包扎着伤口,韩言准备的那些厚重的冬衣有些不方便了,殿下从行李中找出一件厚重的狐裘递给他,裹上坐在马车内也不觉得冷

这次的目的地韩如枫告诉了他

九尾山

他从没听父亲提起过,但是从其他兽人邻居哪里听说过,据说千年之前曾经有仙人居住过,因此那座山便被传说为了神山

不过他回去问父亲时,他说那都是骗人的,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鬼怪,都是假的故事

但,这次他见过,或者说他真的接触过神明,所以说不定这个传说也是真的

那殿下为什么要去一个兽人族的神山呢

车队行驶了一天一夜便到了九尾山脚下

林彦觉得似乎是因为此处更加偏远,原本还觉得很暖和的,到了之后到开始觉得脚下有些凉了

休整了一夜

殿下下令开始进山,山中马车无法通行,只能骑马,大多数人留在山下等待,殿下只选了几位身手最好的侍卫通行

可惜他从没学过骑马,原本以为看殿下最近对他照顾有加,说不定会像那些画本子里写的,殿下会与他同乘一匹马

结果同乘是对的,不过是他与韩如枫同乘

他坐在前面,韩如枫一牵起马绳便将他牢牢环住,他觉得颇为不自在

离开了马车,寒风从四面八方刮向他,似乎更加冷了

越往山里走越觉得寒冷,韩如枫脱下自己的披风将他裹住,但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好冷,好像从骨子里开始冷起来,骨头像是被冰冻了,他坐在马上不停颤抖

“公子,你怎么了?”

“好,,冷,”他哆嗦着嘴艰难开口

好像是来自身体深处的冷,似乎是灵魂也被冻得颤抖不止

韩如枫听下马,对李翎月开口,“殿下,主君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李翎月调转马头靠近,见他脸色苍白,连睫毛上都结上了一层冰晶,

虽然兽人畏寒,但不至于如此,周围的普通人穿着比他还单薄几分却并没有感到如此寒冷

她刚跳下马,想要靠近仔细观察

又刮过一阵寒风,风刮过山谷发出呜呜声,林彦听见山谷深处的风声,阵阵刮过,似乎夹杂着野兽的悲鸣,阵阵风声将他彻底吹晕了过去

晕倒之后身体一软差点从马上跌落,幸好被韩如枫扶住

李翎月冲马上的人微微点头,韩如枫松手,林彦顺势滑落,李翎月将接住,放在自己的马上,将他环抱住掉头往山下赶去。

将他放回山下马车,才继续进山。

下山之后躺在马车内被裹得严严实实,林彦终于有了一丝温暖,只是依旧半日才转醒

他起身掀开帘子,看见马车外大约侍卫有十位左右,架起柴火煮着什么

他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下了马车,似乎又不那么冷了

抬头望向眼前矗立的巍峨雪山,似乎看上一眼都让人心尖冷的发颤

还有那些奇怪的风声,让他心里对殿下的担忧更甚,这座山虽然被兽人奉为神山,可为什么,他从内心深处感受到的都是恐惧与危险

一位侍卫上前递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粥,

“主君,请用。”

他接过碗点头道谢,低头却看见她腰间似乎也缠着软鞭,想起前两日遇袭时,殿下从腰间抽出软鞭救下他,心中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

他叫住面前的人,“你们,”眼神将众人扫视一番,“都擅长用使鞭吗?”

这对于一个军队,一个卫队来说是很特别的,

那人低头看了看腰间缠住的软鞭,思忖片刻回答,“回主君,我等平时多用长剑或刀枪,只是软鞭易于携带不易引人注目。”

“那殿下呢?”

他问起这个,面前的女子露出隐约激动骄傲的神色,

“殿下是难得的奇才,十岁便能同时使用两种武器,可右手持剑左手挥鞭,我们只是学了点皮毛。”

“原来是这样,”殿下很厉害,他又追问,“京城的军队都会用鞭吗?”在战场上,这是很特殊的武器

尤其是,兽人村的那晚,有人用的就是某种特殊的长鞭

“大约都会一些吧,因殿下的盛名远播所以堰国不少习武之人都会争相效仿。”

大家都会,那也就无法排查了,他冲面前的人点点头,“谢谢。”

李翎月一行人上山之后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她思索着为什么林彦会突然晕倒,就算他身体不好,也不至于在雪山直接被冻得晕倒

而且那时的他,似乎,有点古怪

难道是和兽人有关,并不能限制普通人

既然兽人登上这座山如此困难,林相为何还偏要将自己母亲葬在这山中

吃过饭之后林彦也没什么精神做什么,又回到马车内,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也就在马车内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马车周围许多人在窃窃私语,他有点模糊,但想着或许是侍卫们在值夜交谈也就放下心继续睡觉

他实在太累,虽然只有他一人坐马车,但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他坐在马车上倒是吐了几回,在客栈也没有休息

原本睡得很沉,但总是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这次还伴随着有些脚步声,甚至是特别的,像是动物的四肢着地的声音,密密麻麻的

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依旧昏昏沉沉的,似乎被那些怪异又幽怨的声音安抚着,想要一直睡觉

马车外的交谈声变大了,似乎还有哭声,还有呜呜声,就像,野兽临死前的最后几声鸣叫,似乎还有小男孩哭泣的声音

小男孩!!他突然心中意识到殿下留下的侍卫全是女子怎么可能有男人的的声音

他突然清醒,惊呼一声,突兀的坐起身子掀开窗帘

看见的只是一片白茫茫的荒原,还有黑色幕布上点缀的几颗星星,很安静,

他喘着粗气,突然门帘被掀开,将他吓得突然举起了手中殿下留下的匕首

“主君?”面前掀开帘子的侍卫有些疑惑看着眼前举着匕首脸色苍白的他

“刚才,你们都睡着了吗?”他尽量深呼吸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其他的侍卫都睡着了,我一直在马车外值夜,怎么了?”

林彦沉下心又仔细听了一遍周围的声音,确实很安静

“没事,只是做噩梦了。”他放下匕首,将身上的毯子拢了拢

“好的,您休息吧。”她很快放下手中的帘子,继续坐在马车前

这些奇怪的声音,似乎只有他听见,殿下和这些侍卫都完全没有察觉

刚刚真的只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噩梦或者幻觉吗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刚准备睡下,突然轰的一声,霎时间地动山摇,

马车突然冲出去,他也被突如其来的惯性带倒狠狠撞在了身后的木板上

还没来得及喊痛,马车继续疾驰,他听见马车外的侍者高声喊着

“雪崩了!!”

马车剧烈的颠簸,林彦觉得自己就像水中挣扎的鱼,在狭小的鱼缸里被疯狂的甩来甩去,后面终于抓住窗边的木板,勉强稳住了身形

窗边的缝隙颠簸之间他也能看见,那漫天袭来的恐怖白色巨浪

终于停下之后,他顺势趴在窗口将晚饭吐了出来,手腕处感到一丝刺痛,似乎是伤口在刚刚的颠簸中被撕扯开了

侍卫将他扶下马车,他看着远处已经变成一片雪地的营地,刚才他,差一点就死了

他还什么都没做,他可不能再死

“殿下!殿下还在山中!”

他有些害怕,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此刻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身边的侍卫扶住他,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伤感,“主君,这边留下一位侍卫照顾您,其他人我们要全部进山。”

“不,”他推开扶住他的手,步伐坚定向着面前的山上而去,“我也要上山。”

“可是您不能上去,”

殿下可是吩咐好了,要她保护好主君,何况他的身体根本不能上山

他面色一沉,退步道,“那你们都去吧,不用留人守着我,确认殿下的安危最重要。”

雪崩之下,最宝贵的便是时间,侍卫思索片刻,很快发出命令,

“所有人,随我一同上山。”

毕竟在她们心中殿下才是最重要的,林彦知道她们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也幸亏他在公主府时一直不受待见,这些侍女自然会先放下不那么重要的他

看着她们骑马飞速离开,林彦回到马车内,将水和食物打包好,拿上殿下留下的匕首徒步进山

靠近九尾山时果然开始感觉冷了,他也顾不得寒冷咬牙开始沿着小路上山

即使再冷,他也一刻不敢停歇,实在爬不动了便扶着树干喘息片刻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靠他此刻的速度,怕是要十几日才能到山顶

如果变成兽形也许能够快一些

但对于年轻的兽人兽形并不是可以随意变化的,一般要在情绪受到激烈刺激之下,比如生死关头,比如在高潮时也会露出半兽形,

年纪越大的兽人越会控制自己,他现在还做不到

但有些被特殊训练过的兽人也自由变换,那夜在客栈时袭击他们的便有已经完全兽形的

但此刻他已经虚弱至极,根本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也没有接受过训练

甚至这刺骨的寒冷让他感觉自己即将再次晕倒

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行,他绝不能在此刻晕倒

实在太冷了,太累了

他跪下,手撑在雪地上,勉强支持着身体不然自己倒下,随后摸到腰间的匕首,只能试试了

抽出匕首,往身后猛然一刺

“啊!!”一阵痛苦的尖叫

一只银白色皮毛的巨大狐狸从被撑开散落一地的衣服中钻出

只是白色皮毛下尾部的一处滴血的鲜红格外醒目

似乎变成兽形之后好多了,虽然依旧寒冷,至少可以控制身体行动了

他低头含住包裹,轻轻一跃奔跑在山林之间

速度比刚才快上几倍,但雪崩掩盖了殿下的气息,他根本闻不到她们队伍留下的气息

他只能毫无目地的满山搜寻,

终于在天亮时闻到了一点熟悉的气息

他靠近,那只是片平静的雪地,似乎味道在雪面之下

他心里恐惧着,快速用爪子将积雪扒开,找到的只是一个与殿下一同上山的侍女,她身上还插着密密麻麻的短小的铁箭

他心中慌张不已,看来殿下她们在雪崩之前就已经遇到了危险

他继续沿着山上走去

却发现离侍女尸体不远处似乎有一处巨大的洞穴

他激动的跑进洞穴,里面却没有任何气息,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洞穴的中央是一个刻着圆形花纹的像是祭台一样的巨大石板

他此刻才注意到,进入洞穴之后,似乎那种刺骨的寒冷终于消失了

他疑惑的靠近中心,除了通往中间那圆台的路,圆台周围都是深不可测的深渊

他低头嗅嗅,从深渊底部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这个地方过于恐怖压抑,他转身快速离开向其他地方搜寻

一直跑了一天一夜不曾停歇,全靠最后的意志力维持着,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再流失

他很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放下含着的行李,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脚底的血痕,继续向着还没去过的地方出发

终于闻到了一丝殿下的气息

他快速跃起全力跟着这一丝气息跑去

不久便在一处隐秘的洞穴找到了他们

他低头顶开洞穴前遮蔽的藤蔓

看见韩如枫靠着山壁闭着眼,怀中还抱着殿下,似乎已经昏迷了

他才进入山洞,韩如枫便警觉的睁眼,看见面前出现的巨大狐狸下意识将公主轻放在地上,举起手中的剑

林彦低头上前,将口中的包裹轻轻放在他面前

韩如枫迟疑的看着面前的狐狸,前爪上有浅浅的伤口

“主君?林公子?”

面前的狐狸点了点头,随后轻轻靠近殿下

韩如枫解开地上的包裹,先将水袋拿出

林彦走到殿下身边,用头蹭了蹭地上昏迷的李翎月,似乎是在确认

“殿下没事,只是睡得很沉,放心。”

韩如枫走进,将她的头微微抬起,将水袋里的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唇上

李翎月也自然的将水喝了下去,只是依旧没有苏醒

几人下山途中李翎月已经醒了,趴在林彦身上,只是还没什么力气,能感受到自己是在一个毛茸茸的温暖的东西身上快速移动着

到了山下的营地,韩如枫将她扶住,

终于到把殿下安全带回,林彦瞬间便晕了过去,赤条条的躺在雪地中间

李翎月恢复了些力气推开韩如枫

扯下身上的披风将他盖住,“你们,,把主君带回车上。”

“还是我来吧,”韩如枫上前抱起地上的林彦,毕竟男女有别,将他裹紧抱上了马车

李翎月此刻还有些脱力,冷漠望着韩如枫的背影握紧了拳

身边的的侍女靠近,“殿下,何时准备启程?”

“不,”她扯出一抹微笑,“休整一夜,明日继续上山。”

林彦从那天起就一直在昏迷当中,强行化形耗费了他太多精力,等他醒来时已经快到京城了,连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他睁开眼,马车内还坐着公主

他下意识想用手撑起自己起身,却看见手掌中心有一条愈合不久的伤疤,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在山中的时候,太多疼的地方了,他顾不上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她拍了拍

“你好好躺着吧,起来干什么?”

“殿下,没事吧。”

“没事,有事我现在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吗?”

他笑了笑,庆幸自己终于还算有用,帮上了忙

“殿下当时怎么了,在山洞里的时候,受伤了吗?”

原本还算温和的她脸色一沉,冷声回到“没怎么。”

说完就靠在马车上偏头闭上了眼睛

殿下这是生气了?明明刚才还很温柔,又惹她生气了吗?

即使听侍者们说他已经睡了十多日,但仍然觉得疲惫至极

回到府中公主自然也会到韩言哪里去,他也就不纠结,继续睡觉

只是一睡居然又睡了两日

这下才终于觉得精神了,起身刘伯给他准备了热水

痛痛快快的洗漱一番之后觉得神清气爽,推开门见到屋外又有两位面生的侍者

见他疑惑刘伯赶紧开心的上前解释,“殿下又派了两位侍者来照顾您,还说您如果觉得闷可以自己多出去走走呢。”

殿下这是解了他的禁足的意思

看来这次北上,殿下和他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离开这么久府中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刘伯摇摇头,“你们离开期间没有,但您睡觉这两天可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

“怎么了?”

“韩侍卫被打了。”

他被打了,什么情况?林彦回想起韩如枫在他面前提剑杀人剑法凌厉的模样,不仅打了个寒颤

“谁能打他啊,他那么厉害。”

身边头发花白的刘伯突然激动,像极了听到重大八卦的村口老头

“公主殿下啊,这府中能打他的也就只有公主殿下了。”

“公主打他?”哪种打?难道他和殿下吵架了吗,然后打了一架?

“哎呀,”刘伯此刻有些激动,不过他也只是个天天种菜的老头,不懂面前的林彦在想什么,打了就是打了嘛,怎么还能听不懂

“您睡着呢,突然来人通知我们说府上的下人都得去前院看下人受罚。”说到这里他脸色忽然变了,有些像是被吓到了

“您可没看见那个时候的二公主有多吓人,拿起那鞭子一抽就是一道血口子啊,可吓人了。只抽了三鞭韩侍卫那种天天习武之人,那么强壮的身体都被抽晕过去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才刚刚从九尾山一起从死神手中逃出,怎么会不赏反罚呢,更可况韩如枫可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十几年的情谊。

最重要的是,在他眼里殿下是个温柔善良的妻主,不可能会如此,如此

他突然想起了母亲说的‘暴戾’

见他一脸不信,刘伯继续说着

“你可别不信我,这府中所有人都去看了的。”

随后又有些感叹,可惜原来自家公子嫁的妻主如此心狠,又不得妻主喜爱,以后可怎么办,不会哪天也被鞭子抽吧

“而且啊,晕过去之后又泼醒,又继续抽了大概四五鞭吧,人都吐血了,那背上都没有一处好肉了,流了满地血呢。唉,,你以后面对公主可要小心点啊。”

“不会的,殿下说过绝不会再让我受鞭刑。”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很清楚

刘伯却有点不信,公主怎么可能对自家公子说这些话,嫁过来这么久,两人睡在一起的日子不过一两天,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殿下为什么要罚他。”

“这就不知道了,打的时候他嘴巴还是被堵起来的呢,不过刚开始似乎还在和殿下犯倔呢,背挺得老直了,不过一鞭下去就受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是在他睡着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侧君呢,他没有劝劝殿下吗?”,以韩言的性格,应该会劝阻吧

“不知道,那天好像也没看见侧君。”

“我去看看他。”

虽然他与韩如枫接触不多,但这一路上也一直是韩如枫在照顾他,听见刘伯说的这些话,心里暗暗祈祷是他在夸大言词,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殿下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可惜他看见的韩如枫和刘伯描述的别无二致

他推门进入,只见到简单的昏暗的房间里,他就那样毫无生气的趴着,

背上缠满了绷带也已经被血液浸湿,看起来格外有些可怜

但靠近之后能看见他的呼吸依旧平稳,他靠近,房间内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浓重的药味

他不确定面前的人是否睡着了,如果是睡着了那他也不想打扰他

但他依旧那么警觉,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头看见来人是林彦,哑着嗓子想要开口

林彦连忙上前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不用叫我。”

随后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并且似乎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没用

他心里纠结片刻还是问出了口,“怎么会这样,在九尾山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殿下为什么要这样罚你。”

床上的人扯了扯唇角,似乎想要装着没事的笑笑

“主君就别问了,这点伤不碍事的。”

“好吧。”

他和韩如枫的关系确实也没有到达多深,他也不会刻意去追问

关心几句之后,他给行动不便的韩如枫喂了些水和药便准备离开

但在他离开的时候,韩如枫突然笑着开口,“主君以后可要多来看看我啊。”

“一定会的。”

看着林彦离去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林彦会来看他,但她,估计永远也不会来见他了。

为什么罚他

因为他在九尾山用下贱的手段亵渎了她

明明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一定会恨他,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这样卑贱残缺的人,就算一直在她身边,又怎么敢肖想她

在九尾山上,他们找到的了一个奇怪的洞穴,但那洞穴周围似乎有奇怪的机关,人一旦靠近便会启动,

他从来没见过那样奇怪的机关,明明没有任何器械任何肉眼看见的机关,却能凭空发出暗器来

现在想来,那似乎是传说中的阵法,不是什么暗器机关

几位侍卫都倒在这些奇怪的机关之下

最后只剩他和殿下,明明已经靠近洞口,却突然开始地动山摇,雪崩之时他分明看见有一片特殊的雪雾是从那洞口喷出的,只是夹杂在雪崩之间难以分辨

她吸进去雪雾之后便开始神志不清,他只能带着她先离开,幸好遇见一处隐蔽的山洞,便抱着她躲了进去

但似乎那雾有着特殊的催情效果

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却开始脸颊泛红,连耳根都变得滚烫

起初还自己忍耐着,后面似乎是彻底丧失了理智,开始主动靠近他

他原本想将她推开,可她死死环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

甚至主动将嘴凑上前,吻住了他

那一刻他的大脑是空白的,差一点就要沉沦其中

但脑海中闪回过她十四岁那年,将他按在身下一副恶心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瞬间清醒侧开了头

但她继续吻着他的脸颊,耳朵,对着耳朵低语,“师傅,我想要。”

温热的气息吹入耳中,烫的他心尖发颤

说着便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似乎已经忍耐得非常难受,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轻轻的将腿间的软肉抵在他腿间磨蹭着

他握住她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提起来,轻轻放到一边

刚想起身离开,便被她从身后死死缠住

他不能,绝对不能,也没有办法

他想抽身离开

但身后那人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对着耳朵,难耐又委屈的呜咽,甚至啜泣着

“呜,师傅,,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

这句话,和十三年前她说的一样,那时她也是这样主动的抱住他,哭泣着质问他

他那时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是对皇家滔天无尽的恨意吧

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韩如枫身体一怔,死死握着拳,强势的将她的手扯开

转身将她推开

但看见那张布满泪痕和潮红的脸,他无法再继续推开

被她再次吻上唇的那一刻,似乎那根死死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韩如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却迟迟不敢抱住眼前人,

但她会,她主动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肢,两具身体贴紧,嘴上的动作不曾停歇,

他终于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伸出舌尖笨拙的回应眼前人

还是,对不起,他好恨

他闭上眼感受着期待已久的温柔,闭上眼的瞬间落下两滴痛苦的眼泪,

他很清楚,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她在一起

无论将心底的秘密压制多少年,总有一天会失败,会像此刻一样失去理智

李翎月骑在他身上难耐的用腿心蹭着他

他将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

伸手往她腿心而去

触摸到一片湿润滚烫

她缩在他怀里吻着他的颈间,猫儿似的头在他脸侧蹭来蹭去

亲手养大的人,此刻在他面前媚态十足,低吟着勾引他

他按住腿心的一点轻轻摩擦

怀里难耐磨蹭的人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嗯,”但很快又更加难受,“快点,师傅,快一点求求了。”

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花穴流出的汁水已经润湿了一片,他并拢两根手指缓慢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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