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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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下面的嘴吃

 

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一直在被这个世界抛弃

殿下明明一心为民救下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却被如此卑鄙的暗算,她明明应该长命百岁,应该享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哼”一声嗤笑,寻不到来源,却又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是,什么声音

“你已经获得了两次机会却还在埋怨上天不公,真是贪心啊。”

一片漆黑的迷雾笼罩着他,他的眼睛能清楚看到这片黑雾中唯一的东西,是他的身体,没有头颅跪坐在哪里

这是什么,这就是人死之后的景象吗

他想看清周围的景象,可惜头滚落在地无法动弹,只有眼珠能够机械的转动几分

“白痴。”那声音似乎来自天上,用着十分鄙夷嫌弃的声音开口

是神吗?地狱里的神?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救下她。”想求饶,求得神明的宽恕和怜悯

“真贪心,你们的欲望太难满足了。”

“这世界根本就不公平,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这样对我们,难道我们就是为你们演戏的蝼蚁吗?”

“要活,是需要代价的,救下一条命拿谁的命去填呢。”

“我愿意,只要可以救殿下,我愿意用我的命去填,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无论任何条件都可以。”

“你本来就没有命啊,”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但是又很有趣,“但我愿意再帮你一次,只不过命运一旦改写,后果都由你来承担。”

“我绝不,后悔”

“给我斟茶。”

刺眼的白光闪过,他又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他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他急切抬头,看见殿下依旧坐在床榻上

真的,又重生了,命运似乎终于偏爱他了

他故意将茶壶掉在地上

茶水四溅,温热的茶水溅起打湿了他的鞋面

殿下似乎很生气,“到底有什么事是你能够做好的?”

“对不起殿下”他低头掩去笑意,这一次就不可能了吧

“罢了。”她盯着地上碎裂的瓷片生气的瞪他一眼,“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

他安静的跪在原地,一日内打碎两次茶盏,殿下罚他他心甘情愿,只要还能再见到她就没关系

直到第二日都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奇怪的事情

这一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么平静,那么顺利

“我昨晚可没碰他。”李翎月摊手向面前的人表明清白

“他是殿下的正夫,就算真的侍寝又有什么好报备的。”

李翎月夸张的将手放在面前挥了挥手,“好酸的味道。”又再次开口,“昨夜可什么都没有发生,阿言不应该奖励我吗?”

“我还以为殿下不会听我的。”

“怎么可能!”她将人按倒在身下,“我最听阿言的话了。”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肢,任由她将他扒光,手指捏住乳尖若有所思

突然坏笑,“阿言可知,这个地方也会有人为了讨好妻主戴上饰品。”

韩言被她捏得浑身一颤,听了她的话生气的将她的手推开,直接拒绝,“我不要”

她安抚似的在身下人的额头轻吻,“我就说说而已,我可舍不得。”说着继续对着乳尖揉捏着

随后又握住他身下的分身开始逗弄,直至将身下的人玩弄得娇喘连连,呼吸急促,眼尾泛红

放开他的唇,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低问,“喜欢吗?”

“喜欢,”韩言的大脑已经被情欲占满,微喘着低声回应,“殿下快点。”

似乎真的是因为前夜的争吵,今日和好又似乎真的是在奖励她,格外的乖顺主动

所以今夜是个好时机

韩言见她从木匣中拿出几条珍珠吊坠,

她说,“送给阿言的礼物。”

他伸手拿过其中一颗,这珠子几乎快要有两指宽,这样的珍珠世间难得几颗,她却准备了不下十颗,只是只用一根细线简单的穿过,并不像是项链

“这是?”他有些疑惑,这样好像并不能佩戴

“是给阿言吃的,”说着拿起一颗,将药膏均匀涂抹在那稀世的珍珠上,“不过是给下面那张嘴吃的。”

他涨红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珠子快速扔掉

但她很快将他的双腿分开,伸手在洞口处按了按,很软,扩张得不错

于是将珍珠抵上穴口,手指按住珍珠推进着,看着穴口被撑开发白的模样

身下的人发出难耐的呻吟,试图扭动臀部躲开

继续用力,珍珠很快消失在洞口,洞口又恢复了闭合的模样,将珠子吞进深处。

“唔,嗯,,”珠子并不算太大,只是被这种特殊的东西塞入,心理的刺激让他缩紧了后穴,只感觉穴口被坚硬的异物撑开涨满,但最深的地方,甚至升起了一点空虚,

穴内的媚肉收缩着,似乎想要将珠子吞得更深

“别急,”新的一颗抵上洞口缓慢进入,将之前的珠子挤向更里面的地方

第二颗珠子也完全进入,洞口只露出两根细线

她举起第三颗在他面前晃了晃,“还要吗?”

他咬着下唇不肯开口,求着她用那种东西实在是过于羞耻

“我知道阿言的意思了,”她继续将第三颗珠子往穴内送去,“看来阿言很喜欢。”居然没有拒绝

第三颗顺利进入,第四颗,,

“嗯~不要,不要了,够了,”四颗珠子进入敏感的后穴,穴口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撑开又闭合,珠子越来越深,似乎已经进入到最深的敏感地带

“够了?”李翎月端详着手中的珍珠,这个大小才四颗,“不够,我可是为阿言准备了十五颗呢。”

“嗯~不要”他扭着臀后退,身体内的珠子却随着他的动作互相摩擦滚动着,带来一阵奇特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嗯~”

一阵战栗过后耳朵和尾巴都不适时的冒了出来

“还说不要,明明就爽了。”

她继续拿出第五颗珠子涂抹上药膏,抵住穴口。

“不要,不要了,太多了。”他卷起尾巴挡住洞口

看着他可怜巴巴护着自己穴口的模样李翎月笑出了声

“好吧,给阿言一个机会,是继续吃珠子,还是吃阳具。”

无论哪一个选择都是那样的难以启齿,可是他如果不选,可能会收到更加奇怪变态的惩罚

“我选,选阳具,殿下替我拿出来吧,,”泛着水光的眼望了望穴口移开尾巴,示意她将珠子取出

“自己挤出来。”

明明准备了线就是可以直接取出的,她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逗弄他

他咬咬牙,伸手想要自己摸索露在洞口的线

她将他的手拦住,“快点阿言。”

他试着挣扎几下,手腕却被捏得更紧,随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夹紧着穴里的嫩肉,珠子抵着敏感的地方,夹得更紧带来的刺激越大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被刚刚的一阵战栗脱了力,喘息几下又试图夹紧将珠子挤出

“啊啊,啊,,”强忍着快要高潮的刺激感,夹紧拼命的向外挤出,珠子似乎终于向外滚动

他憋着气,眼角被巨大的刺激逼出几滴眼泪,双腿绷紧颤抖着,

“嗯,,嗯,啊要,要出来了,,”终于感到珠子似乎已经快要被挤出

李翎月低头看着一张一合的穴口,似乎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点白色的珍珠

“啊!!”

看着如此勾人的场景,怎么可能还能忍住呢,突然插入的阳具将珠子推向最深处

“啊啊!!”韩言身子颤抖着,前方挺立的分身喷出一股浊液

居然直接高潮了,看着身下的人失神颤抖的模样她没有继续动作

只是插入之后再没有继续动作,等着身下的人缓过来

里面的珠子似乎被顶到了最深处,是从未体验过的,从来没有被触碰到的深度

强烈的高潮使他一时间失去了神智,只是张开嘴不断的喘着气,嘴角甚至溢出了点津液

她想抬手抹去他嘴边的液体,却被他张口愤愤的咬了一口

“嘶,”她收回手,“看来是清醒了,还知道咬人了。”

收回手将他试图反抗的手按住,开始了抽插

“嗯,嗯,不要,难受死了,”

她按住他,继续摆动腰肢将假阳具一次次送入

“啊,啊,骗子,,嗯,呜呜呜,,”随着阳具的抽插,里面的四颗珠子也开始随着动作滚动着,甚至越来越深

“我可没骗阿言,我只让阿言选,可没有同意帮你拿出来。”

“呜呜,,慢点,,深,太深了,”

虽然嘴上反驳着他,但看着身下人被她欺负得呜咽的样子,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嗯,,”放慢之后,才开始能感受到阵阵舒服的刺激,他伸手将人拉近,“嗯,,亲亲。”

今晚的阿言真可爱

含住他柔软的唇瓣啃咬几下,又继续将舌尖深入,缠绵着,甚至在两只舌头的搅弄下津液不受控制的溢出

“嗯,嗯,,”韩言舒服的轻哼着,随着身下她对准那处敏感的软肉持续的摩擦下,相吻着射了出来

她起身将阳具退出,看见穴口仍然微张着,已经有些红肿

于是捏住线将珠子一颗一颗拉出来

“嗯,嗯,,嗯啊,”

原本就处在高潮中的身子,又被四颗珠子一次次刺激,居然又颤抖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真可爱,阿言。”

泛着雾气的温泉,韩言替她束起发丝

“殿下会处罚林公子吗?”

“我真的要罚他,你同意?”

“这一次听殿下的,”毕竟他和殿下前日因为林彦的争吵才刚刚结束,他虽然想替林彦求饶,但在他心里毕竟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

她摇摇头,“不,我或许还需要他。”

他将木簪插入简单绾好的发髻,长顺的发丝被绾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殿下这是又有什么打算吗?”

她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我要离开京城。”

韩言顿时紧张,因为他注意到她的用词,“为什么?什么意思,殿下不打算带上我吗?”

她将下巴枕在他肩上满足的叹息:“这次太危险,你不能去。”

“为什么,从前也与殿下随军出征过,这次有什么不同?”

“北方出现了一个新的兽人组织已经引起了母皇的注意,所以这次无论是于公于私,为了母皇还是我们想要的真相,我都需要亲自前去。”

“那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去。”

她松开他,沉声倒,“你不能去”看见他急切反驳的样子冷下脸,“你知道的兽人能力远超常人,何况此次是陛下的口谕需要低调行事,只能带上私卫万分凶险,你不能去。”

“我也是兽人,我也可以保护殿下。”

“够了,”她厉声打断,不想过多解释,随后将人按住直直的吻上,将他的嘴死死堵住

深吻过后,放开

面前的人早已经委屈的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抬手拭去面前人眼尾的泪珠,放低了声音,“我会赶在阿言生辰之前回来的,放心。”

他委屈的别开脸不看她,也不说话。

此刻李翎月难得的感到了手足无措,她最不擅长哄人了

“还生气,我后天就出发,只剩一日了阿言要一直不理我吗?”

“没有”想到只剩一天就要分开那么久,他终于松口,只是语气还是有些不满

“那就好,”她继续靠近,将人抱住,“不过我会带上林彦。”

“为什么?”带上主夫不带他,这是在故意气他吗

“听说古时的狐族善使禁术,带上他或许有用呢。”

“那些都是话本里的传说,什么神神鬼鬼的殿下也信吗?”

“也许呢,多带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随后立马找补,“但是不能带上你。”

京城的雪早已经开始消融,越往北方走越寒冷,积雪也越深

兽人畏寒,林彦此刻坐在马车内,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手中还握着暖手炉,因此没有感到一丝寒冷

这都是韩言准备的,出行那日他的行李整整有五箱,只是被殿下强行扔下了三箱,最后只带上了最重要的两箱

殿下也会偶尔进马车休息,但大多数时刻都是与韩如枫一起骑马前行

这次只带上了公主的二十名私卫,多数是骑马的,只有他是一直待在马车内的

殿下似乎很急切,休息车队的休息时间很少,几乎不分昼夜,连续两日赶路才会休息一晚,不足十日就到达了目的地

队伍乔装为商队,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的普通客栈留宿

这次随着殿下北上他原本是很开心的,但这十日里见到殿下的时间不多,偶尔在马车内面对面的时候殿下也很少说话

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这次北上的原因,随行的侍卫们一个个的神情都十分冷漠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也不敢去问

只是出发之前韩言说过,殿下此次的任务是很危险的,叫他一定要听殿下的话,绝不能离开侍卫

他不担心什么危险,就算他年纪尚小不曾学过功夫,但毕竟是兽人,想来如果是遇见什么危险的普通人也是伤不了他的,甚至还可以保护殿下

原本就是扮做商队,他与殿下自然住的一间屋子,只不过此刻殿下似乎是出去与侍卫们说些什么去了

他一个人待在房中甚是无聊

此刻恰巧韩如枫将他的行李抬了进来。他感觉自己几乎十日没有怎么与人交谈过了

这队伍中,似乎就只有韩如枫看起来还要面善些

“韩侍卫,你能告诉我,这次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韩如枫放下木箱,随即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身后的剑柄上,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但此行危险,希望您能够安心待在房中,我会安排两位侍卫贴身保护您的。”

“是嘛,”他有些失落,似乎这个队伍中只有他一个人被排除在外,“那,殿下为什么会带上我,殿下,,”殿下似乎并不喜欢他

“对不起,这我也不能告诉您,或许您可以直接问殿下”

他思考着韩如枫的话,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原因,但是不确定这个原因是否可以告诉自己吗

“殿下她,”韩如枫握紧手中的剑柄,犹豫几下才开口,“,,我,看着殿下长大,殿下走到如今并不容易,所以只是有些过于谨慎而已,您不用担心。”

担心吗?他自问,自己在担心什么,担心殿下讨厌他,担心自己配不上她,还是其他的什么

“谢谢,”这是第一次,韩如枫对他说这样的话,是在鼓励他吗?“那你能和我说说殿下小时候的事吗?”

“。。”他还在犹豫,只听见身后的门被推开,

“殿下,”林彦起身向前行礼

韩如枫也低头行礼之后很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韩如枫站在门外,依旧警惕的握着手中的剑柄,心思下沉,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不知不觉,想起刚刚那个问题

殿下小时候,殿下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娃,扎着两个小小的发髻,带着粉色的绢花,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像是个画中的小福娃可爱娇俏

他那时已经十一岁,戴罪之身,全家流放,就连他自己也被贬为奴籍,只不过因他出众的才华被女皇亲自选为二公主的仆从

他从小便是京城出名的叛逆,身为男子却喜好练武,不止练武,四书五艺样样精通,

父母原本就是天下闻名的剑客,虽然只有他一个男子,但依旧让他继承了家中的剑法,

他想做什么,父母从来没有让世俗牵绊住他

他以为自己是这世间最自由最幸福的男子,直到父母问斩,陈家被抄家,他也被贬为奴籍

要他去做公主的奴隶,他觉得这正是女皇在刻意羞辱他

他愤恨,他不甘,他甚至想总有一日他会杀掉这些皇族,杀掉女皇

但在见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时,她突然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的开心的喊着:“好耶,你就是母亲送给我的男子吗,那你是不是就会一直陪我玩了?”

她给了他新的名字,韩如枫

似乎就是在那时候开始,这个可爱善良的小女孩让他一点点忘记了心中的仇恨

他带着她骑马射箭,教她用剑,教她下棋,陪着她读书习字。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女孩很快长大,

甚至在十二岁就已经展现出极高的武学天赋,从那时开始便被女皇赐府离宫,开始可以组建自己的私卫

十四岁便开始带兵出征

他仍记得殿下第一次得胜回朝,求取的第一个旨意

她对女皇说,“儿臣想求母皇允许韩如枫脱去奴籍”

奴籍,在这九年的相处里他早就已经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但她还记得

她说,“师傅,从此你再也不是我的奴隶了。”

后来几年,他和殿下的关系开始变得疏远。

她十三岁那年她将一个兽人小孩带回府中,并且替他取名,韩言

刚开始那两年,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韩言韩言每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便可悲的感到一阵痛苦

但久了,习惯之后,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房内

“殿下,”林彦走上前,想要替她脱下外衣

她摆手拦住,“你先睡吧。”

殿下,这是,不希望他碰她吗

“是,”他失落的收回手,开始将身上厚重的冬衣脱下

“你刚才和他说什么呢?”她动手自己脱下外衣

“是问这次来是做什么,”低头想了想又老实的补充,“还想问殿下小时候的事。”

“你可以直接问我。”她躺在床上,自然的盖上被子

林彦站在床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上床,毕竟他还没有和殿下一起睡过

“还不上来?”她看着眼前踌躇的人,觉得这人是把她当什么洪水猛兽吗,那幅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

但都一样讨厌

林彦得到她的允许开心的坐在床边正准备躺下,

“盖另一床。”

他将床边另外一床被子掀开,安静的躺下。

几日的马车颠簸,早已经让他身心疲惫,感觉浑身酸痛,终于能够躺进温暖柔软的被窝,原本想好好看看公主睡着的样子

没想到自己先被温柔窝安抚得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能够和殿下一起,心里有了安稳幸福的感觉,难得睡得很沉。

李翎月看着声旁安静躺着呼吸均匀的人,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

这种情况居然睡得这么沉,看起来还睡得很香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上扬着

她一向谨慎,更何况此刻或许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不敢真的放下警惕,不过有韩如枫在外面守着也可以闭上眼休息一下

才闭上眼半个时辰,便听见屋顶瓦片有细微的响声

听见声音她瞬间睁开眼,看见韩如枫也已经抽出腰间的佩剑,轻轻的推门,放轻脚步到了房间内

她坐起身,随手拿起放在身边的长剑,越过林彦轻跳下床

转头回望了一眼,看见那人还面带微笑睡得正香

冲着韩如枫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叫醒他,怕他发出声音惊扰了外面的刺客

韩如枫点头示意,多年的默契已经完全可以通过眼神确认对方的想法

嘭的一声木制的窗户碎裂,黑色的人影快速进入

韩如枫抬手将那人刺向公主的剑劈开

李翎月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嘴里暗骂一声白痴,几步退后到床前握剑站立

门外刀剑拼杀之声传入她耳中,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几道蒙面的人影从屋顶跳下,人影还未完全落地,李翎月持剑刺去,正刺中那人的小腿,

人影吃痛勉强的单膝跪地落下,很快将剑立于地上借力站起

她飞踢向前,踹在那人的肩上,使他还未站起来便又重重的倒在地上

拳脚上的力量普通人是很难与兽人匹敌的,这一脚让她确认了此刻面前的敌人全是兽人

另一兽人甩出手中的锁链向她的脚卷去,李翎月借力翻身向后,抽出腰间的软鞭卷住刺向床上人的短剑

林彦此刻才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见一柄锋利的断刃直直的刺向自己

瞬息之间他根本无法做出反应,此刻殿下的软鞭卷起短剑迅速甩开

他吓得本能的后退几下,但几秒之间便看见对方的锁链似剑一般直直的刺向公主的腰间

他冲上前伸手挡开锁链,只是那锁链快如闪电,虽然没有任何锋利的刀口,却依旧在触碰到他手腕的瞬间隔开一道口子,瞬间鲜血直流

李翎月擒住他的手腕,“滚回去!”,

随后一个大力将他丢回床上的角落。

门外几位侍卫进入快速加入了战斗

林彦靠在床角,清楚此刻自己是不可能再帮上忙的

屋内充满了血腥味,他低头才发现自己手腕处的鲜血已经浸湿了被子,只能暂时用另一只手死死握住伤口上端,避免鲜血流失太多

随着加入战斗的人越来越多,狭小的房间内已经躺着不下十具尸体,一些是侍卫,但多数都是兽人,此刻仍然在房中的人几乎是踩着尸体在战斗

“你守着他,我出去!”

说完李翎月便直接从被破的窗户跳了下去

屋内剩余的人也紧随其后

霎时间原本充满杀气的屋子便诡异的安静下来

韩如枫环顾四周,似乎确认安全之后才转身看向他,只是手中依旧握着剑

“公子,请把手伸出来。”

他这才忍着剧痛将手伸过去,韩如枫见了他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公子下次就不必担心我们了,只要躲起来就好。”

随即从怀中拿出药瓶,将整瓶药粉尽数倒在他的伤口上,鲜血似乎被粉末堵住,不再继续流出。

剧痛加上血液流失使他脸色苍白,还要忍着剧痛让他包扎

“嘶,,”虽然他不想在此刻显出自己的软弱,咬紧了牙关,却还是在韩如枫用力拽紧布条时倒抽一口凉气

“抱歉公子,这种伤口必须用力扎紧才能止血,您痛的话可以不用忍着。”

韩如枫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便快速拿起佩剑,继续站在床前保持警惕

“那些兽人好厉害啊,你去保护殿下吧,我这里应该没事了。”

林彦坐在床上脸上依旧苍白,不敢下去,遍地都是尸体,他不敢踩

“不用担心,殿下没事的。”虽然嘴上安抚着林彦,可心里还是不自觉担心起她来,手中的剑越握越紧

林彦忍着痛,看着韩如枫开始打扫房间,将地上的尸体一个个拎起从窗户扔下去

几下房间内的尸体便被清理干净,只是留下一地粘稠腥臭的血液

那么多兽人的尸体,为什么兽人要杀殿下

“还不能告诉我吗?我们为什么来。”

韩如枫随手捡起地上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擦手,“这次就是为了清剿兽人反叛组织而来的,”

手上的血勉强擦干净,他继续将手中的衣服从窗口扔出去,“表面上兽人与人类和平相处,但私底下摩擦不断,不过也不好明着开战,所以只能私下进行。”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兽人,”

为什么他此刻听见韩如枫的话,会想起兽人村被屠时的场景,那样的轻描淡写,仅仅是摩擦两个字带过

“林公子,这些只是有反叛之心的兽人而已,甚至都是已经犯下了命案的兽人,普通的兽人依旧可以正常生活,就像你的母亲,在京城成为权贵的兽人也不少。”

他低头沉默,心中升起一股无力之感

至于母亲,林相,早在第一世他决定供出她时,他就已经放弃她了。

韩如枫看他出他在这个房间有些害怕,替他寻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让他休息,只是昨夜的惊心动魄,加上对公主的担忧,他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数着时间

快要天亮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殿下终于回来了

他急切的下床,围着殿下仔细的转了一圈,

虽然殿下身上有很多血迹,衣服也有许多刀口,但在他的细心观察下发现殿下居然一个伤口都没有

“放心吧,没受伤。”李翎月看着围着她转来转去的人开口,

低头又看见他被包扎着的手臂,又似乎责备的开口,“你不挡也不会受伤”

他还沉浸在殿下毫发无伤的回来的开心里,对她的责问并没有反驳,

“没事,”还特意抬手将伤口送到她面前,“兽人恢复很快的,殿下不用担心。”

李翎月心里吐槽,担心什么,只是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向床开始脱衣服

“臭死了,”衣服上全是腥臭的血液的味道,“去给我准备热水。”

“是,”韩如枫领命,拦住林彦,“公子有伤,还是我去吧。”

林彦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到公主身边坐下,“殿下昨夜好厉害。”

“?”李翎月疑惑的看他一眼,“不用奉承我”

“昨夜殿下又救了我,我只是想感谢殿下。”他有些结巴的开口,确实,他不会奉承人,算得上嘴笨的人了

“你不是也救了我?”她的语气带着有些调笑

林彦被她的回复噎住,有些委屈的开口,“对不起,我是帮倒忙了。”

心里在不断的自责,自己不仅不能帮助殿下,还要殿下分心来保护他,

“没关系,原本带上你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人就是有准备的。”见他低头有些委屈的神情,似乎是快要哭了,

又鼓励他,“你表现得还不错。”

“嗯,”他点点头,知道殿下是在安慰他,开心激动得一下站了起来

“殿下,热水准备好了。”

一番沐浴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终于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母皇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接下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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