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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蒙眼后入暴力,被强迫自渎玩自己|春7-Y雨

 

左右也是闲着,他把食物端上桌后便坐在卡座对面,一脸八卦地和老朋友闲聊。

季合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驳:“鼻子这么灵,属狗的吗?”

“汪。”

老板撑着脑袋看她吃饭,笑嘻嘻地配合她。随后又以一种可以说是“得意洋洋”的神态自夸:“也不看看是谁手把手在床上教你的,以前被你不知轻重地打这么惨,你还欠我一声‘师傅’呢!”

啧,烦人的家伙。季合腹诽。还是以前红着眼眶,满房间乱爬“汪汪”叫的时候比较可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顿了顿,收敛了笑意。

“你现在的男朋友,是正经认识了之后才谈恋爱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合吃了口a套餐的炸猪排,又喝了口甜咖啡,甜滋滋的味道在味蕾上踢踢踏踏地跳舞,她一脸困惑地看着对座的人。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才不是那个意思。”老板立刻否定,稍微斟酌用词后再次开口。

“我的意思是,你没做什么坏事吧?”

季合皱起眉,一脸看白痴的无语表情。

“怎么会呢?”她说,“我们可正在热恋中哦。”

老板看着她不说话,挥挥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让她继续吃饭。他的视线转向店外,灰蒙蒙的雨云之下大雨如注,将整座城市浸泡在无边的潮湿之中。

季合吃饱后又续了一杯咖啡,老板站起身开始收拾桌子,雪白的餐盘和金属的餐具相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下次带来给我见见吧,你那个新男朋友。”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意地说。

季合想了想后答道:“过几天吧。”

“怎么,最近不方便?”

季合拿出电子画板和笔,打开画到一半的恐怖漫画。被害人被开膛破肚的血淋淋的特写画面映入眼帘,异形的恶鬼狂笑着拿着他的肠子耀武扬威,即将开始追杀其他幸存者。

她慢吞吞地提笔给画面添加细节,恶鬼的视线穿透屏幕与她四目相对。

“我们下周要一起去郊外旅行。”她目光温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侣之行,一定会很有意思。”

轿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向山坡上驶去。车窗外是翠绿的森林,层层叠叠铺天盖地的满山翠绿一望无际,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季合将车停在一处二层小别墅前,打开后车厢盖子。

“唔……”

后车厢里是只着一件女款紧身短t恤和内裤的少年,他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眼眶发红、眼球湿润,湿漉漉的视线从便携氧气瓶的透明吸口上投过来。

少年的双手双脚均绑着塑料扎带,手腕脚踝处的皮肤已经被磨破了,细长的艳红色破口在雪白的扎带下若隐若现。

“我们到家了。”

季合温和地俯身将他抱起,嘴唇安抚地贴上他被闷得微微汗湿的额头,又慢慢顺着鼻梁骨向下吻到嘴唇。她身上玫瑰精油的浓郁味道与四周密集的翠绿一起,将少年牢牢束缚在她的世界里。

薛夫文半裸着身体,坐在后车厢里,温顺地闭上眼睛,与他的前跟踪狂、现绑架犯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季合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宫的阴茎在过量的兴奋下像爆开的水管不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血,翘起的阴茎仍孜孜不倦地“噗噗”喷出淫靡的溪流,乳白的精液里混杂着些许淡黄的腥臊尿液。

食人的呕吐欲,被切掉手指的疼痛,以及被季合爱抚的舒服感在薛夫文脑中交缠,像不明活物的肉瘤一样肿胀鼓动。恶心反胃与欲望欢愉的泥潭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入深渊,其深处赐予他苦难与愉悦的魔鬼与神明长着季合的脸。

他呆呆地看着餐桌上泛着暖光的吊灯,灯光在失血的眩晕里变成游动的水母。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仿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原野里漫无目的地徒劳奔跑。

季合翻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略显粗糙、歪歪扭扭的切面里,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清晰可见,血的腥味充斥她的鼻腔。

她俯身舔过血肉模糊的切面,少年在剧痛的鞭笞下浑身发软抽搐不止,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哀鸣。血腥味漫进她的喉咙,刺激她的精神。季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切实地跳动,活着的感觉无比清晰鲜明,触手可及。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会一直爱你,你会一直是我理想的恋人。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我们永远热烈相恋的契约。

季合的嘴唇温柔又虔诚地吻上薛夫文指根的切口,仿佛在亲吻恋人无名指上的戒指。

九月份。

“秋老虎”带来的热度虽然仍徘徊蒸腾,但不时吹过的凉风和开始泛黄的行道树均昭示着秋季的开始。

街上的橱窗里换上了新一季的秋装,或是素雅或是浓艳的大衣和长袖衫一字排开,在玻璃窗后搔首弄姿,吸引往来的潜在顾客。学生们结束了愉快的暑假,不情不愿地重新穿上校服,背上学习用品返校,重新与繁重的学业斗争。

薛夫文推开了咖啡屋的门,门顶上的黄铜铃铛快活地“叮铃铃”响了起来,欢迎客人的到来。

扑面而来的凉爽空调风拂去校服上早秋的热气,卷走他脖颈与额间闷出的一点汗意。还未到用餐高峰时段,店里稀稀拉拉的没什么人,在柜台后喝着咖啡躲懒的男人和他对上视线。

老板放下咖啡杯,挥了挥手示意他去角落里落座。

薛夫文抬脚向着他指示的方向走,徒然加速的心跳声与匆忙的脚步声卷在一起。他左手无名指处的黑色机械义肢在店内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从森林小屋回来之后,一切仿佛在一夜之间回到了正轨——薛夫文放学后便与季合一起吃晚饭,他下厨的时候两人就会一起去超市购物,不下厨的时候就会点外卖或是在附近的餐馆里就餐。

饭后两人会一起回去,大多回的是薛夫文的公寓,偶尔他也会被带去季合的公寓里过夜。睡前的性事自然是必不可少,薛夫文配合又顺从,被季合弄得痛了也不挣扎反抗,只会红着脸、泪眼汪汪地轻声呜咽。

他们的日常平静又温馨,像街上每一对普通的情侣会一起度过的每一天,仿佛在他身上烙下痛楚和屈辱的暴力和疯狂都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薛夫文在卡座里坐下,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新装上去的机械义肢。刚装上去时接口还会阵阵发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带着凉意的金属手指随着他的意识弯曲展开,就如他原生的手指一样。

面前摆了一杯咖啡,老板在他面前坐下。

某次和季合一起来这家咖啡屋的时候,薛夫文得知这家店的老板是季合关系要好的大学同窗。那时老板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令薛夫文印象深刻,因此他便趁着放学回家独自一人的短暂时间前来拜访。

“想找我聊什么?”老板撑着脸,单刀直入地发问。

薛夫文慢慢摩挲杯沿,斟酌用词,“我想知道她……季合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喔——找我当恋爱军师啊。”老板笑起来,半真半假地揶揄,“我看你们处得相当好呢,哪用得着什么军师。”

“您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薛夫文的目光落在空气中透明的一点上,又不自觉地开始摸左手无名指,“我看得出来,你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吧?”

老板打量着面前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不答反问:“同学,你想知道什么呢?是来找她的前任兴师问罪呢?还是……”

他的目光落在与少年柔软的肌肤格格不入的那块漆黑金属上。

“想知道脱身的办法?”

老板又嘻嘻笑起来,隔着空气戳薛夫文的脑袋,“要是一门心思想脱身那还不简单,这条路直走右拐五十米就是警察局。”

薛夫文的心猛地一跳,骤然与老板毫无笑意的眼睛四目相对。“突突”的心跳震动他的耳膜,埋藏在黑暗里的隐私突然暴露在阳光下,令他惊慌失措。

“你……”

薛夫文愣愣地发出几个音节,但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你知情吗?你们是共犯吗?你也被她虐待过吗?你也是受害人吗?

“……”

他们就这样隔着桌子对视着不发一语,沉默氤氲在二人之间。薛夫文的右手焦躁地像转戒指一样,搓弄着金属义肢。金属指关节被他捂得温热。

——你们是恋人吗?你也……收到过她的誓言和礼物吗?

最后还是老板打破了沉默,慢吞吞地抛出话:“我不敢说很了解那家伙的思维模式,但我倒是敢肯定一件事。”

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在薛夫文摆弄金属义肢的手上和纠结不安的脸上转了一圈。

“虽然可能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感觉你很快就要自由了。”

“叮铃铃。”

门口的铃铛适时地响起。老板一副“要好好把过来人的话铭记在心”的前辈模样,笑眯眯地拍了拍薛夫文的肩膀,从卡座上站起身,去招待新的客人。

自己很快就要自由了?为什么?

薛夫文看着老板的背影,困惑地咀嚼着他那句仿佛谜语一样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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