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蒙眼后入暴力,被强迫自渎玩自己|春7-Y雨
下午的性事之后,薛夫文很快就睡着了,朦胧中感觉到某种又凉又软和的东西包裹着他的全身,令他在一片昏沉的黑暗中感到安心。
季合抱着他打盹,以被子构成的、小小的茧拥裹着他们二人。
她已经把滴到薛夫文头发里的粥液和沾湿的床品全都处理好,因此薛夫文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当天晚上就退烧了。
薛夫文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他迟疑地摸向自己的眼睛,但下一秒,一只手便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行动。
新款的便携式全息眼罩由于其方便携带且能百分之百屏蔽光线的特性,在午睡人士和对光线敏感的失眠人士中相当有人气。
这良好的特性倒是方便了季合。
薛夫文迅速认识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想必此刻跟踪狂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真容,于是不敢再动。
这十六天里跟踪狂不止一次以暴力相威胁,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性命此刻就掌握在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手里。
不必多言,看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便是他的死期。
薛夫文在一片黑暗里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吻住了,湿软的舌头游刃有余地舔舐他的嘴唇,牙齿在他的唇珠上摩挲轻咬,痒痒的。
砰砰。
他心跳加速,像是即将被捕食者开膛破肚的猎物。
舌头探进来的同时,他感到那双熟悉的手摸向他的下体,熟练地探进他的内裤。手指陷入他穴口的软肉里,进入他的穴道。
“唔……还……还要做吗……”
他在舌吻的间隙红着脸喘息不止,小心翼翼地发问。
——嘘。
穴口软肉被指甲狠狠拧了一把,薛夫文痛得瞬间夹紧腿根,“啊”地大叫出声。
话音未落,巴掌又粗暴地扇在他的臀肉上,巨大的“啪!”和强烈的痛感令薛夫文呜咽一声,抖抖索索地松开了夹紧的大腿。
腿心穴肉被掐得又痛又麻,穴液在疼痛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内裤变湿了。
要保持安静。好孩子薛夫文听明白了。
季合一边与薛夫文深吻,一边看着被蒙住双眼的他。薛夫文的眼泪从黑色的眼罩边缘流进头发,虽然生硬,但他仍努力地以舌头回应季合的舔吻。
男女舌头交缠将二人的唾液混为一体,潮湿的肉与肉互相描摹彼此,水声漾开。
她可爱的恋人,忠诚的伴侣,听话的男朋友,像洋娃娃一样乖巧伶俐,躺在床上等着她拆开他的包装。
她的手指不断摩挲穴道内的肉壁,撩拨壁上细小的褶皱,搔得薛夫文痒痒的,体外的手则同时按压穴口被掐得红肿的肉瓣。痛感迸溅,与穴内令人焦灼的麻痒交织。薛夫文脊背绷紧、情不自禁地扭动腰部主动磨蹭爱抚他阴部的手,寻求纾解。
“哈嗯……啊!”
季合猛地将他翻了个面,手指在穴道里转了个圈,指腹将肉壁磨了个遍。薛夫文“呃嗯”一声,大脑还未来得及消化穴内的酥麻快感,大半张脸就被粗暴地按进枕头里。
眼球被自后脑而来的暴力压迫得生疼,头发被当成握把紧紧揪住,扯得头皮连同整张脸皮都一起发痛。
他的鼻子被枕头紧紧堵住,呼吸阻滞。他只能大张着嘴,如搁浅的鱼一样借着枕头与床垫出来的细小高度差缝隙呼呼喘气。
睡裤已被褪到膝盖,腿在本能地挣扎下形成跪姿,使得他的臀部高高撅起。方才的快感令薛夫文的腰间酥软无力支撑,色情地软塌下来,令湿润的穴口和阴茎根部的果实毫无遮掩地裸露在身后侵犯者的视线中,任其采撷。
穴口两瓣肉唇被分开的腿根和软下的腰拉扯得张大,水液暧昧地从仍留着鲜红指痕的肿大肉穴洞口淌出来,如同深山老林中汩汩流水的泉眼。
季合从后面进入他,粗暴地直插到底。男女湿漉漉的穴口肉瓣在骤然爆发的快感中相吻。
“噫……!哈啊……哈……”
薛夫文剧烈地呻吟喘息,口水拖着银丝滴落在床单上点出水痕。后入的姿势让假阳具更为完美地与少年的肉壁贴合,布满颗粒的阳具猛然刮过肉壁褶皱,顶部冲撞他敏感的肉凸捣撞上他的洞心,将他的精神也捣成一片淫靡的浆液。
还未等薛夫文的肉穴适应突入的阳具,季合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插猛拔。
“……咿!慢……呜……汪……主、主人……慢一点……呜咕……!汪汪……”
他羞耻地吠叫,渴求她的恩典。
——好喜欢。
她的恋人知道如何讨好她,听话的漂亮洋娃娃,她的小狗。
季合慷慨地奖励他,放慢了动作。阳具慢慢来回摩擦那粒敏感肉凸以凌迟般的快感折磨他的感官,男穴内的刺激无处发泄,连带着后脑与脸部被压迫的痛感和窒息感一起慢慢淤积。
身体被撑得好满,仿佛即将要被满溢的淫欲涨爆。薛夫文难耐地哼哼,像委屈的小猫,撅起的屁股连带着垂吊的阴茎一同微微摇晃,情不自禁地磨蹭插入身体的橡胶器具。
好难受,想要变得舒服。想被用力爱抚。
他感到自己的手被牵引着,一手摸到因自己情欲而耸立的饱满乳头,另一手摸到了下身挺起的阴茎。
“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
恶魔在他耳边低语。
薛夫文恍惚着,被折磨人的酥麻感麻痹思考能力。手不由自主地顺着支配者的指引,揉捏起自己的乳头、套弄自己的性器。
“哈……哈啊……嗯……”
乳尖在他略显急躁的揉搓下迅速涨大,如含苞待放的鼓胀花蕾,在胸前隆起小小的肉色可爱山丘。阴茎则随着他的上下动作而坚挺发硬,“噗噗”吐出醇厚的前液,春日细雨般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滴出湿漉漉的圆形水痕。
他目不能视,双手同时玩弄自己的上下两处,抵在枕上的头和岔开跪在床上的双腿支起饱满圆润的臀部,腿根之间的肉穴被不紧不慢捣弄他穴道的假阳具撑得张开艳红的唇瓣。
“嗯啊……哈……”
他忘我地发出淫乱的喘声,汗珠如同钻石般在他脸上流光浮动,被眼泪驱赶着从黑色眼罩边缘流下来,暧昧地抚过他漂亮的脸颊。
晶莹的爱液顺着缝隙向前徐徐流淌,濡湿性器根部两颗甜美的樱桃和高翘的茎身,与顶部涌出的前液搅和在一起,沾湿他不住淫荡撸动自渎的手。
季合欣赏够了,腰部骤然发力,阳具“啪”地撞向穴心又“噗”地猛拔出来。烟花爆炸般的性快感席卷薛夫文全身,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如骤降的狂风暴雨直接将他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嗯啊……!咿!”
薛夫文在高潮中放声尖叫,声音淫荡又妩媚,已然堕落为性欲的傀儡。他的肉体一如既往的敏感多汁,在女性粗鲁地抽插中爆开甜美的汁液。精液和穴液同时“噗咻噗咻”喷出来,将单人床化为爱液的淫靡池沼。
他的身体像是要融化于这潭池沼中般瘫软无力地倒下,在爱液的湿润下洞穴自行脱离插入的阳具,失去阻塞的泉眼又喷出一股浓浆。双手则像是脱离大脑控制似的,无力地停留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上。
“哈……哈啊……”
因为蒙着眼睛,季合看不到他完整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他失神空洞的双目和被眼泪泡湿黏连一片的黑色睫毛,与她目所能及的潮红双颊和被咬得红艳的柔润嘴唇汇成一幅靡艳的色情画。
好美哦,我的恋人。
她兴奋不已,抓着他仍在流水不止的下体,胡乱又将阳具捅了进去。薛夫文条件反射地“唔呃”一声,再次被撑满的下体轻轻颤抖。
季合抓住他两瓣滚圆的臀肉,手指陷进软糯的肉里,又狠狠抽插了起来,直到自己的花心因为双头阳具反作用力的顶撞开始痉挛、变得湿润无比。
屋内肉体相撞的淫声不绝,季合自娱自乐地肏弄着浑身发软无力的薛夫文,在舒爽的一声“嗯啊”中高潮冲顶。
“轰隆!”
白光一闪而过,窗外惊雷乍起。密集的雨点紧随其后,“噼里啪啦”地倾盆而落。季合拔出阳具扔在一旁,掀开一点窗帘,隔着被雨水画成一道道的玻璃,看到外边连天的水雾。
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春天要结束了啊。”她看着窗外瓢泼大雨,自言自语。
淫雨霏霏,属于他们的夏天要开始了。
季合听到身后的床上传来一阵动静。
她自然地转头去看,与刚坐起来的薛夫文对上了视线。
啊,眼罩没电了。昨天熬夜太晚,忘记充电了。
季合懊恼地抓抓头发。原本还想把这件事当作恋爱纪念日的惊喜,留到之后才揭晓呢。
薛夫文刚从床上颤颤巍巍地坐起身,便突然被断电关机的全息眼罩抛入光明之中。还未适应骤变的光线,便猝不及防与屋内的人四目相对。
“……!”
他惊慌失措连忙闭眼,但视觉传递的信息早已被大脑飞速处理完毕。
季合。跟踪狂是季合。
“睁眼吧,你不是看到了吗?”季合摊手,用一种错过超市限时特惠的失落语气说道,“原本还想在更有意义的时候才告诉你的。哎,真可惜。”
薛夫文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与现实割离开。
他想起每次见面时她冷淡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脸,和他打招呼时微不可查的轻轻点头和细小温和的声音。
和猫一样慵懒的,他的邻居季合。
是跟踪他、打他、强暴他,对他施暴了整整十六天的恶魔。
好荒诞。薛夫文想,感到自己的眼泪又开始流了。
“叮铃。”
店门打开关上,镶嵌在门顶上的黄铜铃铛摇晃作响。
街角去年开业的咖啡屋是季合不时光顾的宝藏去处。老板是她的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二人关系就相当亲密,因此毕业后也一直保持联系。
“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还有a套餐。”
琳琅满目的甜点整齐排列在玻璃柜里,季合踌躇半晌,决定把“本日推荐”全都尝个遍。
老板了然,“又踩着连载的死线赶稿?”
季合低着头,自行操作收银机给自己结账,假装没听见他的风凉话。
老板是个年轻男人,只比季合年长一岁。他熟练地取出“本日推荐”的三种甜点,连同甜咖啡一起端到角落的卡座里,然后走进厨房给她准备a套餐。
天气转热后便是漫长的雨季,室外阴雨连绵,店里只有季合一位客人。
“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交新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