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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女主播(二十二)

 

“怎么哭了”

姜冬掐起嘉卉的下巴,手指在上面意味不明地摩挲。

他的另一只手在人家身上作怪,恶劣地把玩那一团雪白,面上偏偏还故作好人地假意问候着。

nv孩的睫羽被泪水打sh,擦过下颚,只被x1shun过的唇轻微张开,无神地看着前方,她额前的发汗sh,脸颊因为缺氧变成酡红,yan如桃夭,很有些妩媚的味道。

她懵了一下子,才像是反应过来。

“我哭了?”

她下巴还沾着泪,喃喃地跟着重复,脑袋好像还晕着,只一双眼睛如同浅水里的玻璃,呆呆地看着姜冬。

“啧,好可怜”

他这么说着,却又凑过来,吞吃她的唇舌,手也肆意地动作着,毫不留情。

nv孩的身t一直紧绷着,经理人刚走,临走时想必说了不少他的坏话。

经理人离开别墅并没有多久,他不会想到,这时姜冬仍旧坐在沙发上,nv孩却已经被威b利诱得劈开腿,无措地跪坐在他身上,哭着同他接吻。

一开始她的手无措地放在身前,如同离开家的小兽一样不安地抱在一起,白细的双腿撑坐起来,尽了全力不想碰到他。

但这个时候,她的头埋在姜冬肩侧,失力地瘫在他身上,如同发情的猫儿一样喘着气,小声呜咽着。

她的身t总是绷得很紧,姜冬不过稍稍碰到她,她就要战栗一下,仿佛有个虫子从他们相触的部位,窜入她的身t,t1an舐她的每一寸皮肤。

姜冬明知这样,却反而更ai捉弄她。

白是凝脂似的白,不见一丝瑕疵,白腻香su,内里早已经解开,仅靠外面的一件白的衬衣掩着,团在两侧。

姜冬的手放在第三颗扣子上,前面两颗已经解开,雪似的团玉仅靠一颗已经半断线的纽扣丝线维系着。

“嘉卉”姜冬看着她又勉力支持起来,但又没什么力气,手扯着姜冬的衣角,偏着头不敢面对现实,乌gui般地想要自欺欺人的结束。

姜冬g住那颗将崩不崩的纽扣,声音放轻,几乎是诱哄地说着“我想你捧着”。

捧着。

那两团雪白自然状态下是微微向下坠着,nv孩的手指覆上去,微微向上捧起,椭的圆就变成长条的半圆,随着nv孩的动作不时颤一下,朝外团开,仿佛在邀人品尝。

姜冬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先是慢慢t1an舐,啃咬,但很快,他就如同不知饥饿的野兽一般,本能地吞吃着。

他不知疲倦地攫取,nv孩忍耐的闷哼和破碎的y声换来的不是可怜,而是更深的兽yu。

nv孩仰着头,修长的上身紧绷着,向前挺起。

她天鹅般的脖颈绷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聚在线条分明的白腻的下巴,再沿着脖颈的线条缓慢地流下。

又是一声闷哼,她浑身一颤,几乎忍不住地在姜冬咬住姜冬的肩。

姜冬不觉得痛,翻涌的血ye反而更加沸腾,他直起身子,掰过嘉卉的脸。

“tr不用去,更不用去”他看着她眼下的青黑,“你想赚钱,我帮你”。

她不说话,气喘吁吁,但甩开了他的手。

“只要你去参加职业联赛,迟早会被曝光”

一旦她的身份曝光,他们短时间内不适合再有任何接触。

他看着她,第一次对于她会被曝光的这件事情有了些敌意。

“放弃‘北向’,重新建立一个账号,我会帮你”他接着提出自己的构想,怎样怎样地策划。

“不”

她摇头,脸上已经褪去红晕,显露出原来的苍白来,但眼睛却意外地坚定。

“北向那个账号,你和经理人是一九分成”他并不问原因,只是直白地指出事实,在利益的角度上继续分析,“即使短时间内你能赚到一笔热钱,也分不到什么”。

“姜哥”她还是摇头,背却挺直,她的身t还是很纤细,脆弱,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那种纤细的花,但她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那样的神态,“你有过目标,不,有过梦想吗”。

姜冬沉默地看着她。

她为了达到目的,双腿分开,衣襟凌乱地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任人施为,但又大言不惭地说着目标,梦想这样的字眼。

“姜哥,我要拿冠军”

她的手也很纤细,扯着姜冬的衣角才不至于跌下去,但她俯视着他,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冠军。

职业联赛冠军。

哪怕经理人这样的大汉子,用的都是可能,也许,不定,这样的话,经理人也是这样以为的,有可能,也许能,有那么一点希望。

但她就那么说出来。

在这之前,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代打,是一个为了一点打赏就能在直播间里擦边的低俗主播。

姜冬知道她的直播内容。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所谓。

只要能达成目标,过程是怎样的无伤大雅。

但现在,她突然跟他谈梦想。

“梦想”姜冬以一种怪异的腔调说出来,他鲜少有这样的时刻“我确实没有这个东西”。

似乎觉得梦想这两个字太过郑重,甚至夸张,nv孩的脸霎时间红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姜冬身上下来。

“我--”,嘉卉讪讪地扯着衣角,半天才看着姜冬,说着“我想试一下”。

她说着只是试一下,但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褪去黯淡,如同夜晚的明星,郑重地重复一句“试一下”。

姜冬的嘴角扯了一下,但没有能笑出来。

他定定地看着嘉卉脸上的那种神采,觉得很不舒服。

像是夜行动物突然暴露在yan光下,或者突然掉到地狱被炙烤,那样的感觉。

“tr”他审视地看着她,客观分析“你想去tr当正式选手,但有没有想过,他们虽然不是大热门,热度也绝对不算低”。

“你的”他顿了一下,“假身份,可以让你撑到决赛吗”。

“另一家老牌俱乐部,热度只会更大,还是,你要去当替补吗,嘉卉,你要这样拿到冠军吗”

“我”

她张了张嘴,似乎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显然她从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于是只能看着姜冬,半天说不出话。

“姜哥”她恳切地看着姜冬,但眼里已经有些绝望。

这是姜冬早已经预见的画面。

当他放出那些理x的客观分析的时候,就已经预见这样的场面。

“你知道该做出什么选择”姜冬坐在沙发上,五官的轮廓分明,在黯淡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冷淡,他静静地看着她,“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她埋住脑袋,只是用气音嗯了一声。

泪珠啪嗒的砸在木制地板上。

“又哭了”

姜冬看着她皱在一起的脸蛋,和那种时候yu靡的哭不同。

她瞪大眼睛,又鼓起脸,竭力不想哭出来,但眼泪还是如同溪流源头的流水一样,不停地往下流淌。

她的五官是很平淡的,皱巴巴的在一起就更谈不上漂亮,姜冬一直看着她哭泣的丑样子,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nv孩的下巴哭得红了,淌着泪水,白的手背不时放在眼下擦着泪水。

他看着她苍白的手腕,很纤细,脆弱,她可怜巴巴地站在这里,单薄的身t哭得发抖,隐忍着尽力不哭出声。

姜冬的血ye瞬间好像又沸腾起来。

nv孩哭的时候,至少应该安慰一下,而不是像个变态禽兽一样。

但他的目光停在她纤细苍白的脖颈上面,那里一缕蜷曲的黑发,他突然觉得手指有些痒。

“姜哥”嘉卉对上姜冬的眼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抓住姜冬的手指,白的手指交缠上来,“你帮我”。

“哥,你帮帮我”

她眼里还淌着泪,不由分说地弯下纤细的腰身,腿靠在沙发上半弯曲着,开始亲吻姜冬的脖颈。

她的动作很慢,说是亲不如说是小动物似的t1an舐,缠绵粘腻。

姜冬半眯着眼睛,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

半晌,他才推开她的脑袋。

嘉卉有一张小白花似的脸,哭的时候梨花带雨,她靠这样的脸骗过很多人,拥有脚踏多条船的翻车史。

姜冬当然知道。

他以前看不上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翻车史,而是她的手段实在拙劣。

既然做了,就做得彻底一些。

nv孩的y声缠绵,她跪坐在姜冬身上,攀着他的脖颈,长而白的双腿紧闭,脸颊生粉,额间带出一排一排的细汗,眉眼间媚意横生。

“我会帮你成名”

姜冬慢慢地抚0她脖颈间的黑发。

nv孩闷哼一声,脸贴着姜冬的脸,“不是成名,也不要很多钱,是打职业,我要,打职业”。

她蹭了蹭姜冬脸颊,仰起头希冀地看着他,“那是梦想”。

她此时上衣大开,白腻的r随着顶弄一下一下震颤着,雪白的ty1nyu地翘起,两条腿乖巧地合拢,正夹着姜冬的x器。

“梦想”

姜冬浑身的血ye好似要喷薄出来,他眼神失焦,恍惚地看着她。

“对,梦想”

嘉卉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弯弯,仿佛还有些羞涩。

白的浊ye也在此时喷薄而出,大多落在她的t和小腹,但还是有些许溅到她的下巴。

梦想这两个字从她的口里吐出的音调很轻,但足够让姜冬正视起来。

他以为他早已经击溃了她。

他们是一样的人。

但现在,她告诉他,他们是不同的。

她尽管低微,不择手段,但她有梦想,她会完成它。

梦想。

真是无论如何都让人厌恶的字眼。

尽管掩藏着,但姜冬的眼睛还是慢慢冷下去,他听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的嘉卉兴奋地诉说着,一言不发。

嘉卉真的没有发现吗。

当然不是。

她只是要击溃他。

用他最嗤之以鼻的愚蠢的ai。

“你还是去?”

经理人得知嘉卉真的要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站在餐桌前面看着嘉卉,情绪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

坐在餐桌椅子边嘉卉点头。

“你和姜冬吵架了?”

经理人脱口而出,但说出吵架这个词的时候,还是卡顿了一下。

怎么看,吵架这个词放在姜冬身上,违和感都很重。

他的话,怎么看也是那种给人放冷箭的烂人。

嘉卉摇头。

经理人面如si灰,但姜冬不在,他看着嘉卉,一大片疑问,最终也没有问出来。

如果这是姜冬的决定,经理人也不认为自己有反驳的余地。

其实他回去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头脑发热。

什么热ai啊,梦想啊,那是什么愚蠢的东西。

那是钱呐,有什么东西能b钱更重要吗。

职业竞赛,年轻时候的妄想而已,上头可不妙。

这点姜冬确实做得b他好,那个变态,经理人想到自己处于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一天天的还不知道在g什么呢。

“你和姜冬”经理人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了这个话头。

姜冬又不在,他问一问又没什么,经理人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解。

“和姜哥?”

nv孩仰起头,显然没有明白经理人的未尽之意,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稚neng又信任的眼神好像还在上学的乖乖牌。

“我是说,有可能可能”经理人顿时扭捏起来,他看着嘉卉,感觉自己的问话像是恶俗电视剧里,b问小nv孩的恶毒坏b。

“就是你和姜冬,没什么事吧,哈哈,姜冬长得人模狗样,但真是个烂人的,妹妹,你可被他哄得跟这种人谈恋ai,没有好结果的,哈哈”

经理人心一横,才把话说出来。

“没有”nv孩的脸蛋登时红了,她的手下意识抓着餐桌椅背,指节绞紧,背也挺起来,她窘迫地看着经理人,慌张地再次重复,“没有谈恋ai”。

经理人听到理想的回答,放松下来,又看着恨不得埋进地缝里的嘉卉,只以为这是小nv孩害羞。

“我就说姜冬那种烂崽”经理人完全放松下来。

姜冬那种利益至上的y暗批,结婚,喔不,谈一个正常的恋ai估计都很难呐,经理人想到自己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瞬间又满足起来。

一个只知道赚钱的y暗疯批,让让他吧,以后就少说点他的坏话。

经理人看着窗外yan光明媚,心情也格外的灿烂起来。

“要搬出去还把沙发垫子洗g净了”经理人悠闲地看着晾晒在庭院里的衣服,惬意感慨“还得是妹妹啊”。

“什么沙发垫子?我没洗--”坐在餐桌椅子边的嘉卉转过头,疑惑地看着窗外。

下午悠悠的凉风吹拂着晾晒在庭院的衣物。

“嗯--对,应该是早上洗的”

坐在餐桌旁的nv孩无意识地抓着椅边,t1an了t1ang裂的嘴唇,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立马做贼心虚地转过头,并不敢看经理人,也没再往外多看一眼。

“什么时候正式搬到的游戏俱乐部基地”经理人看着别墅,一时有些感慨,“姜冬去参加选秀,这两天去处理,估计也会很快搬走,别墅算是空下来”。

“也是这几天”nv孩埋着头,乖巧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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