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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女主播(二十一)

 

“候补没有那么大的流量”nv孩忧心忡忡地看着经理人,脸se发白,yu言又止,只说了两个字,“毕竟”。

毕竟,毕竟什么?

经理人瞬间明白过来,毕竟嘉卉的身份是假的。

一旦她的流量达到拿冠军那种程度,有什么事情在网上是扒不出来,找不到蛛丝马迹的。

经理人上头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

他有些勉强地坐下来,下意识拿出一根烟递到嘴边,看着沙发上的嘉卉,半天没有点上。

“再说,是大豪门,替补的钱都给得btr的正式选手多”

嘉卉嘴角牵动起来,勉强地笑着,眼睛里却是看不出笑的影子的,只是目光黯淡地看着经理人。

经理人怪异地喃喃两句,但就是蹦不出两个字。

按理来说捞一笔块钱就走,对经理人来说当然最好。

经理人是个糙汉,脖子上俗气地戴着个金项链,挺着个大啤酒肚,谁能看出来他年轻的时候,还组过游戏队伍呢。

不是庄园逃生,那个游戏对于现在来说只是个过时的东西,但职业联赛冠军,可能在他的手下诞生。

单从利益的角度来说,他应该不屑一顾,毕竟那只是可能,但实际上,他有些忐忑和动摇。

“要不,问问姜冬”

经理人站起来,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些底气不足。

姜冬嘛,经理人对他的评价是肆意妄为,不折手段,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手,没有道德底线的那种烂人。

大家都是烂人,经理人自认素质不算高,但有时候会心虚,犹豫,或是自我谴责一下。

但姜冬,理直气壮,冷静沉着地g着烂事,只要能达到目的,道德不对他产生任何约束,是个完全的烂崽,只是大部分人被他那副皮相迷惑。

“姜哥”嘉卉低下眼睛,提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自在,“挺好的,当正式选手帮姜哥代打的难度更大,我还以为哥你不会让我去”。

本来的确不可能。

经理人摆摆手,爽朗地笑起来“代打的事情,以后暂时都不用了,我们这几天不在,天天出去跑,就是为他的事打通关节”。

“有个选秀节目,定了他去”经理人想了一下,还是透露出一点口风。

“姜哥--选秀”nv孩迟疑地看着经理人,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能合上,似乎实在不能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

“他那臭脾气,还有黑历史,是烂了点”经理人顿了顿,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但脸蛋和身材--,而且做偶像嘛,只要没有官宣nv友,g什么不行,来钱又快”。

“实在不行,捞一笔大钱,再回来当网红,或者直接养老”

经理人说着也有些犹豫,毕竟是个众所周知的w糟名利场。

捧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被踩到下水道,变成皑皑的白骨,谁算得清楚。

虽然计划是这么计划,但是多少有点怵。

经理人犹犹豫豫地说出他们的成算的时候,被叫出来的姜冬正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放在沙发的靠北上,一手扒拉者额前的有些长的碎发。

他闻言,g出一个冷冷的笑,并不看站在经理人后面的嘉卉,而是直接看向经理人,做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

那双被粉丝喊做第一深情的眼睛,此刻如同寒星一样的,审视着经理人,仿佛是在重新评估一件商品。

经理人冒出冷汗,连cha科打诨的心思都没有,他正se,为自己辩解两句,“妹妹最近游戏状态很不错,我不是想着,要是能,我是说可能能拿个冠军呢”。

“拿冠军”姜冬骨节分明的手支着下巴,几乎是嗤笑出声,“那你告诉她,就凭她在你后面,不敢争取一下的样子,想都不用想”。

“妹妹她”

经理人转头,才发现站在自己后面的嘉卉倔着脑袋不说话。

他来回看这两个人,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真吵架了啊。

姜冬是个烂人,但他是y暗地烂,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披着那张yan鬼样的皮囊,做出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直白过。

就差指着嘉卉的脑袋骂了。

这两个人,该不会吧。

经理人难以置信来回看着两个人。

不会的,不会的。

哪怕妹妹抵抗不住姜冬的美se诱惑,但那可是姜冬。

他不是会上演纯ai剧情的人。

经理人看着姜冬摆着臭脸的完美脸蛋,再看一眼嘉卉,终于放下心来。

完全的小妹妹嘛,而且直播男号的时候,还顶着个男士短发,怎么想也不会是姜冬的菜。

经理人嘴上还是又说了些好话,怎样怎样地分析利弊,tr怎么怎么有优势,嘉卉怎么怎么状态好。

那家伙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经理人说得口g舌燥,也只是掀起眼皮,一副没有兴趣的样子。

经理人毕竟还是以姜冬优先,嘉卉到时候要是真的被扒出来,不定从哪方面会影响姜冬。

所以这事儿表面是经理人处理,实际上还是看姜冬的意向。

“妹妹,你好好和姜冬说一说”

经理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把嘉卉拉到一边嘱咐,说着又想起什么,委婉地提了两句,姜冬如何如何,不要对他动心等等。

他走得太快,没有看到他以为自私无情的烂人,怎么威b利诱人家同他亲吻的。

“怎么哭了”

姜冬掐起嘉卉的下巴,手指在上面意味不明地摩挲。

他的另一只手在人家身上作怪,恶劣地把玩那一团雪白,面上偏偏还故作好人地假意问候着。

nv孩的睫羽被泪水打sh,擦过下颚,只被x1shun过的唇轻微张开,无神地看着前方,她额前的发汗sh,脸颊因为缺氧变成酡红,yan如桃夭,很有些妩媚的味道。

她懵了一下子,才像是反应过来。

“我哭了?”

她下巴还沾着泪,喃喃地跟着重复,脑袋好像还晕着,只一双眼睛如同浅水里的玻璃,呆呆地看着姜冬。

“啧,好可怜”

他这么说着,却又凑过来,吞吃她的唇舌,手也肆意地动作着,毫不留情。

nv孩的身t一直紧绷着,经理人刚走,临走时想必说了不少他的坏话。

经理人离开别墅并没有多久,他不会想到,这时姜冬仍旧坐在沙发上,nv孩却已经被威b利诱得劈开腿,无措地跪坐在他身上,哭着同他接吻。

一开始她的手无措地放在身前,如同离开家的小兽一样不安地抱在一起,白细的双腿撑坐起来,尽了全力不想碰到他。

但这个时候,她的头埋在姜冬肩侧,失力地瘫在他身上,如同发情的猫儿一样喘着气,小声呜咽着。

她的身t总是绷得很紧,姜冬不过稍稍碰到她,她就要战栗一下,仿佛有个虫子从他们相触的部位,窜入她的身t,t1an舐她的每一寸皮肤。

姜冬明知这样,却反而更ai捉弄她。

白是凝脂似的白,不见一丝瑕疵,白腻香su,内里早已经解开,仅靠外面的一件白的衬衣掩着,团在两侧。

姜冬的手放在第三颗扣子上,前面两颗已经解开,雪似的团玉仅靠一颗已经半断线的纽扣丝线维系着。

“嘉卉”姜冬看着她又勉力支持起来,但又没什么力气,手扯着姜冬的衣角,偏着头不敢面对现实,乌gui般地想要自欺欺人的结束。

姜冬g住那颗将崩不崩的纽扣,声音放轻,几乎是诱哄地说着“我想你捧着”。

捧着。

那两团雪白自然状态下是微微向下坠着,nv孩的手指覆上去,微微向上捧起,椭的圆就变成长条的半圆,随着nv孩的动作不时颤一下,朝外团开,仿佛在邀人品尝。

姜冬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先是慢慢t1an舐,啃咬,但很快,他就如同不知饥饿的野兽一般,本能地吞吃着。

他不知疲倦地攫取,nv孩忍耐的闷哼和破碎的y声换来的不是可怜,而是更深的兽yu。

nv孩仰着头,修长的上身紧绷着,向前挺起。

她天鹅般的脖颈绷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聚在线条分明的白腻的下巴,再沿着脖颈的线条缓慢地流下。

又是一声闷哼,她浑身一颤,几乎忍不住地在姜冬咬住姜冬的肩。

姜冬不觉得痛,翻涌的血ye反而更加沸腾,他直起身子,掰过嘉卉的脸。

“tr不用去,更不用去”他看着她眼下的青黑,“你想赚钱,我帮你”。

她不说话,气喘吁吁,但甩开了他的手。

“只要你去参加职业联赛,迟早会被曝光”

一旦她的身份曝光,他们短时间内不适合再有任何接触。

他看着她,第一次对于她会被曝光的这件事情有了些敌意。

“放弃‘北向’,重新建立一个账号,我会帮你”他接着提出自己的构想,怎样怎样地策划。

“不”

她摇头,脸上已经褪去红晕,显露出原来的苍白来,但眼睛却意外地坚定。

“北向那个账号,你和经理人是一九分成”他并不问原因,只是直白地指出事实,在利益的角度上继续分析,“即使短时间内你能赚到一笔热钱,也分不到什么”。

“姜哥”她还是摇头,背却挺直,她的身t还是很纤细,脆弱,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那种纤细的花,但她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那样的神态,“你有过目标,不,有过梦想吗”。

姜冬沉默地看着她。

她为了达到目的,双腿分开,衣襟凌乱地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任人施为,但又大言不惭地说着目标,梦想这样的字眼。

“姜哥,我要拿冠军”

她的手也很纤细,扯着姜冬的衣角才不至于跌下去,但她俯视着他,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冠军。

职业联赛冠军。

哪怕经理人这样的大汉子,用的都是可能,也许,不定,这样的话,经理人也是这样以为的,有可能,也许能,有那么一点希望。

但她就那么说出来。

在这之前,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代打,是一个为了一点打赏就能在直播间里擦边的低俗主播。

姜冬知道她的直播内容。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所谓。

只要能达成目标,过程是怎样的无伤大雅。

但现在,她突然跟他谈梦想。

“梦想”姜冬以一种怪异的腔调说出来,他鲜少有这样的时刻“我确实没有这个东西”。

似乎觉得梦想这两个字太过郑重,甚至夸张,nv孩的脸霎时间红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姜冬身上下来。

“我--”,嘉卉讪讪地扯着衣角,半天才看着姜冬,说着“我想试一下”。

她说着只是试一下,但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褪去黯淡,如同夜晚的明星,郑重地重复一句“试一下”。

姜冬的嘴角扯了一下,但没有能笑出来。

他定定地看着嘉卉脸上的那种神采,觉得很不舒服。

像是夜行动物突然暴露在yan光下,或者突然掉到地狱被炙烤,那样的感觉。

“tr”他审视地看着她,客观分析“你想去tr当正式选手,但有没有想过,他们虽然不是大热门,热度也绝对不算低”。

“你的”他顿了一下,“假身份,可以让你撑到决赛吗”。

“另一家老牌俱乐部,热度只会更大,还是,你要去当替补吗,嘉卉,你要这样拿到冠军吗”

“我”

她张了张嘴,似乎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显然她从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于是只能看着姜冬,半天说不出话。

“姜哥”她恳切地看着姜冬,但眼里已经有些绝望。

这是姜冬早已经预见的画面。

当他放出那些理x的客观分析的时候,就已经预见这样的场面。

“你知道该做出什么选择”姜冬坐在沙发上,五官的轮廓分明,在黯淡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冷淡,他静静地看着她,“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她埋住脑袋,只是用气音嗯了一声。

泪珠啪嗒的砸在木制地板上。

“又哭了”

姜冬看着她皱在一起的脸蛋,和那种时候yu靡的哭不同。

她瞪大眼睛,又鼓起脸,竭力不想哭出来,但眼泪还是如同溪流源头的流水一样,不停地往下流淌。

她的五官是很平淡的,皱巴巴的在一起就更谈不上漂亮,姜冬一直看着她哭泣的丑样子,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nv孩的下巴哭得红了,淌着泪水,白的手背不时放在眼下擦着泪水。

他看着她苍白的手腕,很纤细,脆弱,她可怜巴巴地站在这里,单薄的身t哭得发抖,隐忍着尽力不哭出声。

姜冬的血ye瞬间好像又沸腾起来。

nv孩哭的时候,至少应该安慰一下,而不是像个变态禽兽一样。

但他的目光停在她纤细苍白的脖颈上面,那里一缕蜷曲的黑发,他突然觉得手指有些痒。

“姜哥”嘉卉对上姜冬的眼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抓住姜冬的手指,白的手指交缠上来,“你帮我”。

“哥,你帮帮我”

她眼里还淌着泪,不由分说地弯下纤细的腰身,腿靠在沙发上半弯曲着,开始亲吻姜冬的脖颈。

她的动作很慢,说是亲不如说是小动物似的t1an舐,缠绵粘腻。

姜冬半眯着眼睛,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

半晌,他才推开她的脑袋。

嘉卉有一张小白花似的脸,哭的时候梨花带雨,她靠这样的脸骗过很多人,拥有脚踏多条船的翻车史。

姜冬当然知道。

他以前看不上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翻车史,而是她的手段实在拙劣。

既然做了,就做得彻底一些。

nv孩的y声缠绵,她跪坐在姜冬身上,攀着他的脖颈,长而白的双腿紧闭,脸颊生粉,额间带出一排一排的细汗,眉眼间媚意横生。

“我会帮你成名”

姜冬慢慢地抚0她脖颈间的黑发。

nv孩闷哼一声,脸贴着姜冬的脸,“不是成名,也不要很多钱,是打职业,我要,打职业”。

她蹭了蹭姜冬脸颊,仰起头希冀地看着他,“那是梦想”。

她此时上衣大开,白腻的r随着顶弄一下一下震颤着,雪白的ty1nyu地翘起,两条腿乖巧地合拢,正夹着姜冬的x器。

“梦想”

姜冬浑身的血ye好似要喷薄出来,他眼神失焦,恍惚地看着她。

“对,梦想”

嘉卉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弯弯,仿佛还有些羞涩。

白的浊ye也在此时喷薄而出,大多落在她的t和小腹,但还是有些许溅到她的下巴。

梦想这两个字从她的口里吐出的音调很轻,但足够让姜冬正视起来。

他以为他早已经击溃了她。

他们是一样的人。

但现在,她告诉他,他们是不同的。

她尽管低微,不择手段,但她有梦想,她会完成它。

梦想。

真是无论如何都让人厌恶的字眼。

尽管掩藏着,但姜冬的眼睛还是慢慢冷下去,他听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的嘉卉兴奋地诉说着,一言不发。

嘉卉真的没有发现吗。

当然不是。

她只是要击溃他。

用他最嗤之以鼻的愚蠢的ai。

“你还是去?”

经理人得知嘉卉真的要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站在餐桌前面看着嘉卉,情绪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

坐在餐桌椅子边嘉卉点头。

“你和姜冬吵架了?”

经理人脱口而出,但说出吵架这个词的时候,还是卡顿了一下。

怎么看,吵架这个词放在姜冬身上,违和感都很重。

他的话,怎么看也是那种给人放冷箭的烂人。

嘉卉摇头。

经理人面如si灰,但姜冬不在,他看着嘉卉,一大片疑问,最终也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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