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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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傲娇师兄的吸出N水RN嗅B水师兄C木质睡觉

 

阳光正好,牧淮打开窗户,收拾房间。突然,风映泽敲门而入。牧淮看过去,瞳孔微缩。

他穿着单薄的纱裙,香肩袒露,胸前一道沟闪着光泽。

牧淮忘记了手上的动作,半晌憋出来一句:“你是泣涟?”

风映泽扭着屁股朝他走来,一步一步,步步踩在牧淮心上,压得牧淮倒在了刚铺好的床上。

他捂嘴笑了笑,调皮地眨了眨一只眼:“是啊。”然后用手指将胸前那块遮羞的布往下拉,一对滚圆的奶子闯进牧淮的视线。

非礼勿视!牧淮下意识闭上了眼。

风映泽骂了句胆小鬼,然后拿那对奶子蹭牧淮稚嫩的脸:“师弟……你还小,我还吃不了你的鸡巴。但是我奶头好痒啊,你这个做师弟的是不是该帮帮我呢?我的好师弟,用你的嘴吸吸师兄的奶子好不好?”

那股魅香闻得牧淮耳红面赤,结巴道:“你先……拿、拿过去。”

“好吧……”风映泽知道此事急不得,便退了退,但仍骑在牧淮身上。

牧淮一睁开眼,那对奶子就挡住了他所有视线,他都不知道要把目光放到哪儿,强作镇定地说:“师兄,你若是实在饥渴,可到南风馆。”

“嘘。我嫌他们脏。”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风映泽玩弄着奶头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只有师弟是好的。师弟,我的好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吧。”

“……”这种事情,怎么帮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牧淮内心抓狂,想要说点什么劝劝他,谁知风映泽趁着他张口的时机,把奶头塞进了他嘴里。

牧淮瞪大了眼:“唔!”他想吐掉,但是风映泽紧紧抱住他的头,按向滑腻的奶子,让他整张脸都溺在奶海中无能为力。他收不住牙齿,一个不小心咬住了奶头。

紧接着,风映泽尖叫一声,浑身都在颤抖,“啊……啊哈~”

牧淮顿时僵住了,连牙齿都不敢动了。

但是风映泽尝到了甜头,就催促他像刚才一样咬。

牧淮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就如他所愿吧,不然一直这么埋在他胸里,自己也闷得慌。

他试着张嘴,将整颗奶头含住。风映泽如今也才十六岁,奶子就已经这么大了,泣涟的天赋可见一斑。不知道宿雪眠的奶子会有多大。牧淮眸色暗了暗,咬住了奶头,用牙齿碾磨。

风映泽瞬间兴奋起来,嗯嗯啊啊地乱叫,一会好师弟,一会好夫君。

他当真是毫无道德,牧淮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他都能下得去手。现下还是白昼时分,他也能白日宣淫。难道泣涟都是这样淫荡?

牧淮恨恨地咬,风映泽却是更觉酸爽,另一颗寂寞晃荡的??奶??头兴奋得硬挺,俩条光溜溜的腿夹着牧淮的腰乱蹭,腿间也变得黏糊。

风映泽挺起胸,将奶头送到牧淮嘴里,此时他已经彻底没有了羞耻感。

“啊啊啊……好厉害……夫君好棒,第一次就这么棒……夫君以后天天给我吸奶子吧……另一只也要,呜呜,夫君……”

牧淮便咬上了另一颗。先前那只变得红艳艳的,像红了的樱桃。他忽然发现裤子上面湿了,想到方才风映泽是光着腿来的,莫非是逼水?

兀自想着,一股奶香让牧淮惊讶地与风映泽对视。风映泽笑了笑,一双眼睛像一汪清水般澄澈,眼型却是狡猾的狐狸眼,俩相结合,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面若桃花,哑声说:“好喝吗?”

泣涟的奶水是成年后就会有的,风映泽也是第一次泄奶。他看着呆傻的牧淮,愈发满意,狐狸眼媚惑:“夫君,泣涟的奶水可是大补。你多喝点,把鸡巴养得大大的。”

牧淮气笑了,看来这家伙还想培养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呢。

他吐出奶头,伸手抓住俩团奶肉。十二三岁的男孩,手掌还没法完全笼住大奶。他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软糯的奶肉,变换成不同形态。俩指捏住红奶头拧转,另一指则刮着奶孔。

“啊哈~你……你学东西这么快?啊啊……不行了,骚逼好痒……”

他难受地皱眉,索性变出俩个木质阳具,撅起屁股,扒开淫水四溢的肉逼和后穴插了进去。夹着阳具骑在牧淮身上乱动。

牧淮再次被震撼到了。

风映泽晃着奶子催促道:“继续啊哈……不要停啊啊……”

牧淮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反正风映泽睡着后正好是太阳落山之时。他喝了太多奶水,连饿意都没有了。

牧淮侧头看了看床上的风映泽。奶头被吸得肿了一圈,奶子上还有些液体,有牧淮的口水还有他自己的奶水。而那身下就更是惨不忍睹了,白稠的粘液把乌色木头染成了白色,逼肉外翻,肉眼可见的红肿。

即便是睡着,他也没有把俩根木质阳具拔出来,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安眠。

他把裤子换了,不由自主地闻了闻上面的腥臊味。奇怪,怎么泣涟连逼水都是香的?那股香还不是普通香料的味道,他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好闻。

他闻着,十二三岁的鸡巴差点就要立起来了。默念了几句静心,用清洁咒洗干净了裤子和被单。

他给风映泽盖上被子,关上窗户,出了门。他倒了杯茶,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去。无色无味,但愿宿雪眠察觉不到。

他端到宿雪眠的房间,敲门:“师尊。”

宿雪眠清冷的声音传来:“进。”

门忽然自动打开,宿雪眠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书香萦绕他袖间。烛光下,香肤柔泽。

牧淮瞬间气血涌上,仍须按捺住心头的野兽,装成一只小绵羊:“师尊,天干物燥,徒儿为感谢师尊亲手铸剑,特向师尊送来上好茶叶。”

宿雪眠不懂什么茶叶,见他送上来了,便饮了几口,然后放下,继续看书。

牧淮暗自勾唇,眼见着宿雪眠逐渐陷入昏睡。他心想,没想到还真管用,堂堂清无君竟被雕虫小技迷倒了。

十二三岁的身体逐渐增高扩宽,牧淮原本的样子显露出来。二十来岁的牧淮,剑眉星目,犹带少年的风流邪气。

牧淮把宿雪眠抱到床上,首先抚摸了他清纯勾人的脸。那道红痕生得漂亮,像是他流下的凄艳泪痕。牧淮第一次见他,看他下半张脸都是血,就天真地以为那道红痕是他的泪。

然而世人都知道,清无君太上忘情,冷心冷血,从不落泪。

木屋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蒸香器,里面盛着南疆特产的茶叶,故而处处都是茶香。

牧淮在明净殿拜见宿雪眠时,就闻到了这股香气,与风映泽的不同,它令人心平气和。

牧淮俯身贴着宿雪眠的脖颈如痴如醉地嗅。然而他的欲望并没有因此冷却,他想到风映泽那对被他吸了很久的大奶子,跟随本心地解开了宿雪眠的衣裳。

他不知道宿雪眠的具体年龄,但是毫无疑问,他这修无情道的清冷师尊的奶子比他见过的所有都大。

牧淮托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挤压,俩个鼓胀的水球拥挤着,在微弱的光下波光粼粼,很是美味的样子。美中不足的是,奶头略小了些,跟个没成熟的小樱桃似的。

为了弥补不足,牧淮好心地含住他的乳头,大口大口吮着。一只手拉扯宿雪眠的另一只胸,一只手悄悄往下钻。

宿雪眠肤白,每一处都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柔嫩。牧淮不敢用力,怕留下印子。手指划到大腿根时顿了顿,牧淮猛地咬住奶头。

宿雪眠秀眉微蹙,淡唇微启:“嗯……”哪怕是呻吟声,也不像风映泽那般随意尖叫,而是很小声的,很无意的。

牧淮咽了咽口水,在他下巴上蜻蜓点水地一吻,然后用舌头卷住乳头,舌尖打着圈按压奶晕,希望听到更多声音。

可宿雪眠只叫了那么一声,就咬住了下唇,任牧淮如何用牙齿刺激、用舌头舔,都不再发出怪异的声音。

算了,牧淮看着嫣红的乳头,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再咬,没办法,吸太久了,嘴巴也累了。他就先用指尖刮宿雪眠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一直往深处去。

泣涟没有阴毛,逼肉也是光滑的。牧淮抓着宿雪眠的逼肉掐,力度不大,但是宿雪眠忽然攥紧了他的衣服。

牧淮一怔,加大力度再掐,宿雪眠抖了抖身体,牧淮意识到方才不是错觉。他大喜过望,竟不知不觉将手指伸进了阴道。

那里跟个沼泽似的,湿润润的,无意识地吸着外来之物。

牧淮连忙拿出手指,看了下上面的粘液。他闻了闻,确定了泣涟的逼水确乎是香的。他捏了捏宿雪眠的奶头,小声打趣道:“风映泽都有奶水,你怎么没有?”

不过即便宿雪眠有,牧淮现在也是喝不下去了。

他把手指上的粘液涂到宿雪眠淡色嘴唇上,然后吻了上去,让淫水在俩人嘴中来回。

“师尊……”

他一手掏出巨屌撸动,一手抱着宿雪眠一点点亲。临近泄点时,怒张的龟眼戳了戳宿雪眠的奶头,一股脑喷在了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上。

片刻后,牧淮依依不舍地放开宿雪眠,用手帕给他擦拭身体,擦到奶头上被咬出的伤口时,宿雪眠颤了颤身子。

牧淮忙用治愈术将其愈合,但坏心眼地,留下了红肿的樱桃。

他起身,碰巧看见桌上的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讲教如何铸一把绝世好剑。他眸色暗了暗,挥手将床帘落下。

他幻化回原先的模样回到房间。风映泽还没醒,离近看还能发现这家伙嘴角还挂着笑,看样子正做着香甜的美梦。

他躺了下去,看着屋顶浮想联翩。老实说,今日他给宿雪眠下药,不过是想瞧一瞧多年未见的仙君。然而风映泽这个表里不一的浪货非来勾引他,惹得他欲火滔天,阴险的伎俩一得手,就忍不住做些不道德的坏事。

偏偏他欲壑难填,今天只是咬了会宿雪眠的奶子、掐了掐逼肉、亲了亲小嘴,他便觉得不满足,还想得寸进尺。

他开始在心中默默谋划着下一场迷奸,忽然被旁边的风映泽抱住,缩进他怀里似乎在求抱抱。

牧淮俩眼发直地瞪着屋顶,过了会认命地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动作合上了眼睛。

隔天早上,牧淮第一个起床。他看了看风映泽,见他没有醒的迹象,便去了宿雪眠的房间。

宿雪眠已然清醒,正对着镜子着衣。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奶头,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一碰就痛。

“师尊。”牧淮见他袒胸露乳,雪白的奶肉上镶嵌一颗被咬大的乳头,顿觉口干,不动声色地走近了看。他倒是挺好奇那么大的奶子是怎么被遮掩住的。

宿雪眠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牧淮在仅离他半尺远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看,他也没什么反应。穿完后,就拿着剑出了门。

牧淮追上去,“师尊?”

宿雪眠停在那棵梨花树下,表情淡淡地对牧淮说:“叫映泽,上课。”

听着这个声音,牧淮又想起了昨夜那一声嘤咛。他故作担心地说:“我见师尊奶……胸口有异样,敢问是发生了何事?”

他盯着宿雪眠的脸,想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可宿雪眠不仅没有闻言色变,还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说了。

牧淮咬了咬牙,只好作罢。一推开门,就看见赤身裸体的风映泽打开双腿,将粉嫩逼里的乌黑木质阳具缓慢拔出。

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拔,一边叫:“啊……不要走……大鸡巴……呃啊……”

一个冷淡得如冰,一个放荡得如火。

牧淮黑着脸敲门,白日宣淫的风映泽对他笑了笑,竟然把木质阳具又塞了进去,而且是全根吞下。他坐下,当着牧淮的面穿上衣服,还有意无意地揉捏自己的奶子。

边穿边声色俱茂地叫:“呃……啊啊啊……啊哈~好爽啊啊啊~”

他刚一落地,就差点跌倒了,幸亏牧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但风映泽可不是善茬,借此抱住牧淮,嗲声嗲气:“嗯哈~谢谢师弟~”

牧淮真是一点也受不了这人了,直接推开他,语气也不好了:“师尊叫我来唤你,醒了就赶紧走。”

“干嘛凶我啊。”风映泽哼了声,站直后突然恢复了起初的样子,抬了抬下巴,神色骄矜,“走啊。”

牧淮皱了皱眉,想问他不把木制阳具拿出来吗,但是一想到这人有多浪,他就沉默着看风映泽夹着俩根阳具如何正儿八经地走路。

你别说,跟平常没什么区别。难道他平日里也是塞俩根阳具的?

梨花树下,茶几两旁各有一个蒲团。俩人坐下,风映泽表情不自然了片刻,动来动去才找到了令自己舒适的姿势。他看向牧淮,却发现牧淮的目光一直在宿雪眠身上。

宿雪眠授课时说的话也不多,基本上都在给他们示范。牧淮没有过老师,也就没有了对比,看得津津有味。

宿雪眠的剑名叫咽泉,同柳溪梦、风昭明的剑一样同是上届掌门所铸。但咽泉剑因为宿雪眠被称为天下第一剑,遥遥领先于它的兄弟姐妹。

牧淮发现宿雪眠的剑法有一种美感,尤其在扑簌飘落的梨花下,剑与花仿佛融为一体,刚柔并济。

风映泽撑着下巴百无聊赖,便时不时不动声色地摇晃,让体内的鸡巴变动。绯云逐渐爬上他的脸蛋,他捂着肚子难受地咬唇。

他怨嗔地瞪牧淮,也许是怨念太深,牧淮注意到他的眼神,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惊慌失措地转了回去。

“以心入意,以意化势,以势压人,化而为域,破域成道。”宿雪眠倚着梨花树,闭眼抱剑,声音平淡,似乎就是在走个流程。

他不知道的是茶几下,俩个徒弟的苟且。

牧淮按下风映泽作乱的脚,给了他一个别闹了的眼神。

“剑之大道,一剑出,万法随,万物生,万道现,万仙陨。”

风映泽促狭地笑了笑,冲他抛了个媚眼。

牧淮真是大开眼界。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才满心满眼都是天下第一剑术的纯洁,也不知所踪了。他也没心情听宿雪眠废话了。

牧淮看着神色冷漠的宿雪眠,开始想今晚如何摆弄他。是继续吸奶吸出奶水,还是直接操进骚逼?

牧淮正要将茶包解开,身后传来风映泽的声音,“呦,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呀?我看看!”

那茶包转眼就到了风映泽手里,他揉揉捏捏,奇怪:“这什么呀?”

牧淮瞪大眼去抢:“还给我!”

“哎~不给。”风映泽像逗猫一样抬高手,狐狸眼笑眯眯的,“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我就给你。”

这洋洋得意的家伙!牧淮气得咬牙:“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还我,你有没有道义,未经他人允许,凭什么乱拿他人东西?”

风映泽笑了笑,刚想伸手拍拍他的脸,就被躲开了,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把茶包扔给他,懒洋洋地说:“你好没趣啊。还给你就是啦。”

牧淮拿到茶包,就不敢当着风映泽的面往杯子里放了。

风映泽凑近:“师弟~”

牧淮余怒未消,不想搭理他。

再近:“小淮子~~”

牧淮偏过头。

“夫君~~~”

“!”牧淮惊讶地一转头,就撞见风映泽那一双狡猾的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不由愣住片刻,反应过来后忙推开他,“别乱叫。”

风映泽笑道:“你要求可真多呐。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说的道义,是指……迷晕师尊吗?”见牧淮惊慌,他笑容更深,“喂,昨夜你迷晕师尊后做了什么吗?今晚又想做什么?”

“你胡言乱语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贪图巫山云雨?”牧淮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茶包可以迷晕人的,转念一想这人是半妖,畜牲鼻子尖得很,轻轻一嗅就闻出了蹊跷来。

便瞬间口不择言了:“更何况我只是个十三少年,你说的那些……我不懂。”

“哈哈。”风映泽挺了挺胸,打趣道,“哦?你不懂?昨夜是谁玩我奶子玩了那么久,连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艳丽的脸因为正值二八风华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牧淮被他追问的头都要冒汗了,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毕竟昨夜扒着他的奶子跟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猛吸的人确实是他!

哪知风映泽下一句更令他大惊失色,只听他漫不经心地来了那么一句:“再说了,你是十三少年吗?”

牧淮哑然,俩只耳朵干巴巴地听他说话,“你骗得了那些人族,骗不了我。你身上的阳气,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是一个已经成年的……”他靠近,朝他僵硬的耳朵吹了一口香气,然后浅浅勾唇,“男人。”

牧淮无话可说,束手就擒:“你到底想做什么?”

风映泽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朵尖,咬下去,感觉牧淮身体一动,他就松开了,娓娓道来:“你也知道,我是泣涟,我天生就是淫荡。可是外面的人那么脏,我不放心也不愿意让那些狗屎玩意碰我。你呢,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昨夜,我那般勾引你,你都不现出原形,我可太伤心了。所以,先乖乖告诉,昨夜你是去了宿雪眠房间吗?不准撒谎哦。”

耳垂上的红传染到了脸上,牧淮闭眼,一咬牙承认:“是。”

风映泽哼了声,继续问:“你变成原形了?”

“是。”

风映泽皱眉:“你操他了?”

牧淮猛地睁开眼:“没有!”

风映泽明显不信,审视他:“没有吗?美人在前,你什么事也没做?”

牧淮只好全盘托出,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我只……吸了他的……奶子,没吸出……奶水。”

“哈。”风映泽听罢表情微妙。

牧淮已经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转身就想溜,又被风映泽叫住,“师弟,最后一个问题,是师尊的奶子大还是师兄的奶子大?”

“……”牧淮无语凝噎,半晌回了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映泽刚要开口,余光看见有人从楼梯那走过来,他挥手唤道:“温浮白!”

牧淮不解地看到那个明明顶着宿雪眠的脸的“温浮白”向他们走来。风映泽向他小声解释,“你可曾听过一体双魄?这温浮白就是宿雪眠的另一个魄,不过我师叔他们都说单纯是因为宿雪眠走火入魔了。”

牧淮似懂非懂着,温浮白首先开口:“你好。”虽是同一具躯壳,温浮白就显得温柔许多,白若雪的肤色,淡色的唇显得他像个病弱公子,他那双浅色的眼瞳也不复往日冰雪,“你叫牧淮?”

牧淮收起多余的紧张,作揖:“正是。”

风映泽没他那么正经,吊儿郎当地说:“温浮白,你要出去啊?”

温浮白微笑:“嗯。我有事找师姐,会晚点回来。需要我给你带点好吃的回来吗?”

风映泽一听,开心地说:“烤鸡!”

温浮白点头,柔声说:“好。”

他走后,风映泽在发呆的牧淮眼前打了个响指,见牧淮回过神,调侃道,“眼都看直了,就那么喜欢?”

牧淮眉头紧锁:“……那真是师尊?”

“很震惊?”

“差别有点大。”

“反正你就把他俩当一个人就行了。”说完,风映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暧昧,“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对冰清玉洁的宿雪眠下手,可以从温浮白入手。他那么温柔可人,你操他一顿他就乖了,还用得着下迷药?”

牧淮甚觉脏耳,却见风映泽边说话边解开衣服,俨然是昨夜阵势,他惊道:“风映泽?!”

风映泽“哎”了一声算作答应,手上动作没停,三下五除二那对奶子又跟牧淮重逢了。上面的牙印还没消,肿大程度略减。

牧淮君子动口不动手,试图敲醒沉睡在风映泽心中的礼义廉耻:“我连续俩晚没有好觉了,风映泽明天我再给你吸,今天就放过我。”

风映泽捧着奶子挤出一条缝来,说话变得没那么刺人:“好师弟,师尊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不如趁此多慰藉师兄淫荡的身体。只吸一会,晚上我也不去找你,让你好好睡个觉。”

牧淮心想:还一体双魄呢,我看你也是学变脸的,变化多端,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只好抓住风映泽的奶子啃。饱满鼓胀的雪乳浑是奶香,手指和牙齿在他红艳艳的骚浪奶头上来回揉捻,感受着骚浪奶头因为自己而产生的颤栗,牧淮的喉咙微微滚动着。

“嗯啊啊……好会咬……好会吸……师弟,你好棒……嗯嗯啊啊啊啊……师弟,你嗯哈~不现出啊啊啊……原形吗?”

牧淮嘴上忙着,没空说话,但是也不得不敬佩风映泽的骚。他以前见过的雌伏者被干得都说不了话,这人竟然能叽里咕噜说个没完。

“可是啊啊……哈啊啊啊……你这样啊啊吸,好像儿子嗯哈~好师弟轻点……儿子在吸娘亲的奶啊……呜呜呜,奶头要被咬坏了……”

牧淮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儿子,什么娘亲?他这个身体的年龄和风映泽也差不了三岁!小后妈还差不多!

“儿子,啊啊啊儿子咬的娘亲好爽。娘亲的奶好吃吗?都这么大了,也不嫌丢人啊啊啊呜呜呜,儿子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把娘亲的奶头咬掉了,以后嗯啊啊啊……找谁喝奶去?”

越说越离谱,牧淮忍无可忍,抬头沉声斥道:“闭嘴。”

风映泽挑眉:“乖儿子,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牧淮冷道:“你不是我娘。”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有奶便是娘。你喝了我那么多奶水,我还称不起你一声娘了?”风映泽嘴皮子太利,堵得牧淮哑口无言,转眼间,他又按了按牧淮的头,直把牧淮的嘴按向了奶头。

然后,风映泽媚笑道:“好儿子,你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依旧愿意给你奶吃。快,快尝尝吧。你爹都没尝过呢,你娘就留给你,想让你亲口吸出来。

“好儿子,你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头,娘疼你。你十三岁吸,可以,二十三岁吸,也可以。只要娘有奶水,娘不给你爹吃也要给你吃,以后娘的骚逼也是你的……啊啊!!”

牧淮猛地一口咬下去,把猝不及防的风映泽刺激得脚趾蜷缩,抱住牧淮的头高吟。

一刹那,奶水喷射。有牧淮含着的那个奶头里的奶水全被他咕噜咕噜咽下,另一只则喷到了牧淮尚显青涩的冷酷俊脸上。

风映泽居然还有力气化出一个吸奶器,按在那只奶头上吸去自然喷射的奶水,并嘟囔着:“不能浪费。”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院落里,梨花溶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之中,一个白衣男子浅步推门。

室内,牧淮倚着窗,悲戚地灌着酒。他心里想着,自己也算是堕落了。被风映泽那小骚货抓住了把柄,那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要用原身喂他鸡巴吃。

“牧淮?”

独自饮酒的少年一怔,以为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不然宿雪眠怎么会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不过,他仍抱着可怜的希望打开门,竟然真的看见了宿雪眠。他呆傻在原地,似惊喜似痴迷:“师……师尊?”

温浮白笑道:“嗯。打扰你了,只是我今日寻师姐索求铸剑器材,师姐问我,我才想起忘记问你的意见了。”

“……”牧淮看着他,眼神怪异。

温浮白被他看得窘迫,抿抿唇,尴尬地问:“是……打扰你了吗?”

牧淮说:“没有,请进吧。”

“嗯,好。”

牧淮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越发感慨这所谓的一体双魄。宿雪眠喜静,若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他连睁眼都不愿。但温浮白不同,他像是冬雪融化成的春水,带着不知道如何与他人相处的腼腆,还有绵绵的柔软。

温浮白入座,把图纸铺在桌上,指给牧淮看:“材料,细节,你都可以自己选。”

牧淮回过神,与温浮白在烛光下进行了一番讨论。忽然夜风吹过,他抬头看见光下的美人。与昨夜不同,温浮白看上去更有人情味。

眼中光华流转,无尽的柔情涌动,轻语抚平不安。比起宿雪眠,他更像个谆谆善诱的老师。

温浮白抬眼看他,弯着眼笑着问:“怎么了?”

“……我去关窗。”牧淮起身,手暗自停在窗框上攥紧,待温浮白又催了他一遍,他才合上窗。

温浮白将被风吹乱的发抚在耳后,眼角下的红痕格外明显,“你是不是……不太适应……我?”

牧淮摆弄茶盏的手一顿,语气难辨:“怎么说?”

他把问题又丢给了温浮白,这让温浮白感到更加紧张。他不由拿起牧淮倒好的茶喝了几口,润润嗓子,“因为……我好像和宿雪眠性格相差很大。你第一次见到以及听说的,应该都是他,而不是……我。”

牧淮发现,他说“宿雪眠”时显得生涩,和平常人喊自己名字一样怪异。

“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知道的。我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出现,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师姐告诉我,我就是宿雪眠,宿雪眠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叫温浮白?”牧淮打断他。

闻言,温浮白一怔,拿着茶盏的手往下坠,贝齿咬得下唇都有了颜色,声音艰涩:“我不知道。”

他刚有了意识,就给自己取了名字。在梨花下懵懵懂懂地看了许久的花开花落,突然柳溪梦出现,跟他说,你叫宿雪眠。

“雪眠,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摇头。

“怎么会这样?那,那你还记得昭明吗?”

他眼睛眨了眨,似乎感觉心脏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撕扯了一下,然而那感觉消失得很快,他来不及区分也无从回味。于是,再次摇头。

柳溪梦说,你是天下第一剑修清无君,你的剑……哎?咽泉呢?

她跑到木屋里,拎出一把外形美观的剑给温浮白。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喜欢剑,故没有接。但柳溪梦执意给他,说这是你的剑,他只好接住。似乎承认了自己就是宿雪眠。

他难过地想着,却不知从哪儿处来的热意,逐渐通遍全身。他又去喝了茶,然而茶水丝毫不解渴,反倒是更加燥热。

此时,牧淮的声音响起:“师尊,你的脸怎么红了?”

云里雾里的温浮白惊了一下,揉了揉眼,说话都有鼻音:“有点热。”

“是我关了窗的原因吗?”

温浮白被热得不想说话,牧淮便又说:“我听说附近有冷泉,不如我抱师尊去解热?”

温浮白打量他,认真地说:“你应该……抱不动我。”

“那这样呢?”

眨眼睛,少年变成了个男人,一把抱起他,并且楼得很紧,像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也许是太热了的缘故,温浮白脑子浑噩,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任凭牧淮动作。

他在牧淮怀里,闻到牧淮身上的味道,竟然觉得凉爽,不禁贴近。

牧淮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暗自发笑。他走了段路,就遇见了风映泽。脚步顿住。

风映泽看见他,挑了挑眉,一步跨过,挡在他面前,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牧淮冷声说:“让开。”

他不动,神情倨傲。

怀里的温浮白探出头,以为风映泽在闹脾气,便说:“映泽,牧淮抱我去冷泉解热呢。”

“哦?”风映泽戏谑地笑,“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慢走,不送。”

——

照月有泉,却不仅仅是冷泉。泉水汨汨,一边冷气寒骨,一边暖气宜人。

温浮白半解罗衫,隐约感受到牧淮投来的炽热目光,不禁羞涩,“你,转过去啊。”

牧淮看起来很是天真:“都是男子,为何避嫌?”

温浮白咬唇:“我是泣涟啊……”

“泣涟?”牧淮不动声色地靠近,目光落在露出冰山一角的奶子上,“师尊是说,奶大逼……”

温浮白忙捂住牧淮的嘴,“你跟谁学的这种……污秽之词?”

牧淮天真无邪道:“大家都这么说啊。”

温浮白正色道:“以后,不许说了。”

“那师尊。”

“嗯?”温浮白热得要死,但顾及牧淮在旁边,不好直接脱衣入泉水,却也好脾气地应答。

——“师尊有大奶子吗?”

牧淮纯真的眼睛看着他,温浮白的脸刷一下红了,结巴地说:“我,我。”

追问:“有吗?”

男人逼近的危险气息让温浮白咽了咽口水,朝后退了退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细腰,“师尊,徒儿想看看你的大奶子。”

“不可以,不能!”仅存的理智告诉温浮白不能放纵牧淮继续,而牧淮没有轻易放弃,转退为进:“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温浮白含泪摇头:“不是,牧淮别这样。我好热,你先离开可以吗,我好热……”

即便是现在,他也还是温温柔柔地请求。

真的不一样。牧淮说不出什么心情,放开温浮白,说:“好。”走了出去。

温浮白离开了他的怀抱,打散一瞬间的不舍,呼了口气,将衣服褪下,踏入冷泉。

热意似乎有所退减,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又叹了口气。

有意识的第二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泣涟,看到书上的描写别提多尴尬了。不过,柳溪梦安慰他,没关系,你是天下第一剑修,谁敢觊觎你,你就捅他一剑。

事实上,方才牧淮要看他奶子,他还得哄着说不可以。

哎?温浮白一惊,捏住自己的奶头看,怎么会有伤痕,像是被人咬了一样……他捏了捏,蹙了蹙眉,好痛。

他好奇地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师尊。”

温浮白瞳孔微缩,“你不是走了吗?”

牧淮目光晦暗,走近:“师尊在玩自己的奶子?”

温浮白忙用手捂住胸,但很显然,并没有效果,见牧淮依旧看着水流中的大水球,羞恼地喊:“不准看了!”

牧淮低声笑了笑,将衣服脱下,也下了泉水。抓住温浮白的一只胳膊往自己拉,然后顺便再次搂住了他,“也给我玩玩吧。”

冷泉只是按捺了温浮白身体里的燥意,现在牧淮的触摸却让其卷土重来。温浮白再次呵斥:“牧淮!”

但他的声音是那么柔软,稍微强硬些,却把牧淮的欲望勾了起来。

牧淮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师尊。”

温浮白感受到了那坚硬,迷迷蒙蒙的他此刻完全警惕起来,然而未等他有所动作,他的双腿就被牧淮抬起,夹在了牧淮腰上。

温浮白汗毛耸立,在水中扑通。牧淮按住他的四肢,含住他的奶头。

“别咬,牧淮,不准咬。”温浮白眼圈红了,感受着膏体状的东西由手指涂进自己的逼里,“不能这样,快放开。不要进去,牧淮,牧淮!”

“傻瓜。”牧淮抽出手指,将硬邦邦的鸡巴压着水,缓缓插入娇嫩的肉逼中,“你越是这么叫,我越是兴奋啊。”

温浮白咬唇,偏过脸,牧淮按住他的头到自己肩膀上,他在插入中只是轻轻地闷哼。

“唔……呜……”被塞满了,水和鸡巴都进来了。温浮白惊恐地睁大眼睛,“唔……”

坚硬的腹肌与柔嫩的雪团紧密贴合,硬挺的鸡巴与肥美的肉逼在水波荡漾中逐渐趋于严丝合缝,还剩一大截没有进入,牧淮也不着急。他知道泣涟的身体潜力巨大,只要操开了,马的屌也能吞下。

“师尊,你的逼咬的我好紧。”牧淮好笑地说,“我以为师尊会不喜欢呢。”

闻言,温浮白含泪闭眼,泪珠像露水般欲落不落。他默默地想,换做是宿雪眠,此刻就要一把剑捅死牧淮了吧。

不像他……只能哭着被牧淮捅。

泉水涌动,将俩具紧密贴合的躯体环抱。

前头被肉棒堵着,后面就由牧淮的手指?????插?????入。修长的手指搅弄着淫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隐入泉水声中。

牧淮猛地将手指捅得更深,顶着深处那个敏感的骚点不断地抠弄,嘴巴却亲昵地给予他温柔的吻。手指在敏感的肠肉上来回抠挖,丝丝缕缕的淫汁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温浮白的头越来越晕,眼前一片光亮,像溺了水的旱鸭子手足无措。他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药,大抵是自己喝的茶水有问题。

然而他此时只能柔软地靠在牧淮身上,被他一次次贯穿,剧烈收缩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吞吃。

牧淮把他抱出泉水到石壁上,一下一下撞击花心,令温浮白体内的软肉被戳得凹陷,也让他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活蹦乱跳”。牧淮看得心烦意乱,索性就叼进嘴里??大???力???吮吸。

奶汁突然喷涌而出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温浮白。不过,意料之外的是温浮白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仍然是闭着眼,咬住下唇,正竭力抑制呻吟。

男人一边大口吸奶,一边大力操逼。双手掐着仙尊雪白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压,摆动腰胯快速地操干。

俩种剧烈的刺激下,温浮白脸颊潮红,胸腹急促地起伏,白如雪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无法自拔地轻声叫了起来:“唔……啊……唔~”

看到他被自己操弄出情态的模样,牧淮更觉燥热,迫切想看到他被快感击溃的样子,于是想了想,又把温浮白成雌伏姿势趴下。

他一手搂住温浮白下沉的细腰,一手抬高他紧实的屁股。温浮白的臀部不像别的泣涟肥美,因为常年练武,很是紧实,摸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泣涟天生没有毛发,腿间滑腻白嫩。红肿的?????阴??蒂?????挺立着,高高撅起的屁股露出的???小????穴???口因方才的操弄早已有了湿意,准备被更为庞大的巨屌进入。穴肉不停收缩挤压,淫液顺着肠壁淌出来,浇在龟头上。

龟头抵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后才顶进,一路擦着肉壁操到深处。甫一进入就被滑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紧到让他有了想射的欲望。

方才,他就已经连续操干了上百下,没想到泣涟的后穴也是不遑多让地极品,让他差点大意失荆州。

他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这时发觉温浮白仰头喘息,大腿也在颤抖,便揉了揉他的屁股肉,安慰道:“别怕师尊,不会太疼的。毕竟……你是天生的炉鼎。”

说完,他却不留情地将后穴完全撑开来。

“唔,唔啊——”温浮白俩眼翻白,腰啪一下全塌陷下去贴着石壁,屁股高高撅起。他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依靠,但是石壁过于光滑。他无力地按着地面想要爬走,却一次次滑落。

“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啊啊……”

没人救得了他。

牧淮压着他凶猛进攻,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就快快乐乐地欢迎他,任由他频繁进攻,爽得他额上也冒了汗。

是以心里不禁暗笑:口口声声说着“救命”,好像自己在受什么逼迫,可这淫荡的身体却实诚得很。

当然,牧淮也说不准,究竟是温浮白爽,还是作为泣涟的温浮白爽。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比较骚逼更为干涩的后穴像是被操出了水,每次抽出,滑腻的液体就会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

前不久被肉棒狠狠爱怜的骚逼,失了恩宠也自顾自地,停止不住地排出一股股淫水。而被石壁压扁的奶球,像被手挤奶似的一点点泄奶。

似乎全身都在受刺激,痛苦的有,快感更多。无论如何,温浮白都是已经没有力气咬住下唇了,无可奈何地微张着嘴喘气。

他自诞生至今,这是他最迷乱的一次。他匮乏的词汇量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甚至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能感受到身体里搅动风云的巨物。它带动了他的一切。温浮白清冷昳丽的脸上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淫靡。

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风流有之,可爱有之,野心勃勃亦有之。

不过,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他不敢看,又要闭上。

看他这样,牧淮也不太高兴,于是字字清晰地说:“好了,我不搞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真……的?”温浮白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又要咬唇,被牧淮制止,“别咬了。”

温浮白眨了下眼,泪珠滑落。牧淮把他抱起来,给他揉揉麻了的膝盖,一低头看到了委顿的小肉棒。他捏了捏龟头,温浮白低吸了口气,牧淮笑了笑,似乎好奇地问:“泣涟的鸡巴这么没用的吗?”

射精不能,连勃起都困难!

温浮白窝在怀里不说话,牧淮又捏了捏他红了的耳朵,打趣道:“你可真容易害羞啊。师尊,幸运的是,你还无法受孕。不然我年纪轻轻,就要当爹了。”他的目光落在温浮白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上。

别说了,别看了,温浮白捂住肚子。

牧淮就引着他的手碰他自己的奶子,“感觉到了吗?你的奶水,都不需要别人吸,自个儿流得跟瀑布一样。”

牧淮把温浮白抱回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风映泽端坐在板凳上,肘抵桌面,撑着额头,抬眸勾唇:“回来了?”

温浮白睡着了,牧淮应了声“嗯”,然后把他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身后传来风映泽慢悠悠的声音。

“你原身倒是不错,只是看着没小时候那般纯真老实。”风映泽又坐到床边,一边用手指抚摸温浮白沉睡的面容,一边对牧淮说,“竟然真的敢操宿雪眠。你不怕他明天醒过来,了结了你?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映泽还真是对牧淮五体投地。虽然是他自己说的,操温浮白几顿就操服了,但不代表牧淮操了之后,宿雪眠会不当一回事啊。这事可千万不能暴露了,不然柳溪梦得发疯!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眼的男人想当固炮,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狗东西竟然表里不一,一点也不老实!

牧淮掐着手心的肉,镇定地说:“他明早就不记得了。”

他这话说得奇怪。风映泽偏头,看他,藏着探究的意味:“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一身的鬼伎俩都是从哪儿学的。想要迷晕宿雪眠,并不是简单的事。”

牧淮也说不清原因,只能把这归咎于教自己的人太了不起,连宿雪眠都糊弄过去了。但是这人是谁,他不能说,于是没有回答风映泽的话,转而逃避似的看向了温浮白。

原先苍白冷淡的脸,像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乌丝如云,杏脸桃腮,好似海棠醉日。

风映泽顺着他的目光,凌厉的眼神逐渐复杂。半晌,他开口,自问自答:“可能因为温浮白终究不是宿雪眠。”

嘲讽地笑了笑,很快他的笑容灿烂起来,一双眼睛转盼流光的:“喂,你射了他几次?半个时辰都不到,你不行啊。”

牧淮指尖一顿,无语地看着风映泽。

“干嘛这样看着我嘛。”风映泽撇嘴,硬拽着牧淮的脸与他直视,眼尾上挑,朱唇勾起,“你的欲望发泄完了吗?我猜……没有。”

“被你猜中了。”牧淮握住他的腰,低哑着声音,“你打算怎么做?我好像闻到了你骚逼里的水。”

风映泽顺势往他身上一倚,雪嫩的肌肤映着柔光,花样妖娆柳样柔,淡淡暖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艳色如花,吐气如兰:“玩意儿在你身上,决定权在你啊。”

废话休说。牧淮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撕开他的衣物,俩根手指摸索到湿润之蕾。一指向上,一指向下,缓缓滑动。紧接着,食指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阴蒂。他不急不慢,似乎不着急,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享用。

“咚、咚、咚!”

风映泽的心脏跟随着剧烈跳动,呼吸急促:“你……怎么还会这个……啊……”

“喜欢?”其实不用他说,牧淮也从那流水不止的肥逼看出来了答案。

风映泽仰着脖子,吞口水:“喜欢……啊……啊……牧淮,把……把我奶子拿出来,我要你吸它……”

可是,牧淮冷酷拒绝:“今天不玩奶子。”

“不……”风映泽圆睁双眼,瞬间从娇妻变怨夫,咄咄逼人地嗔怪道,“你是不是吸多了宿雪眠的奶子,你嫌我奶子不如他的大,奶水没他多,就不吸了?”

“你奶子确实没他的大。但是奶水却是你的多。好了,别生气了,我吸还不成吗?”牧淮将他的衣服拉到腰侧,露出莹洁的香肩,上面的大奶子香温玉润的,看起来美味可人。

说起宿雪眠,他忽然想起师尊就在旁边睡着。他知道因为药性,宿雪眠一时半会醒不来,但是还会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风映泽急色道:“你到底吸不吸?想继续操宿雪眠,我就把他弄醒,你俩再来一炮。”

“……”服了他了。牧淮打开风映泽的双腿,站起来进入。风映泽刚出声尖叫,就被牧淮含住猛吸,一阵哭泣似的叫声破口而出。

奶头实在太敏感了,风映泽身体微微发抖,逼里流出来的水也越发多了,这样也好让牧淮的鸡巴进入。

温浮白的奶子圆滚滚的,很是夸张。风映泽的则比正常的大一些。两颗喷奶的水球,一张嘴咬着,一只手挤压,像个大奶牛似的噗噗地流出大把大把的奶汁。

风映泽挂在牧淮身上,双脚离地,腿张得很开,没有安全感似的搂住他的脖子:“啊……夫君……啊啊啊……你是阿泽的……”绯云抹上云容,潋滟动人。

每一层骚肉都????被??操???开,尤其是最里面那一层湿软的肉,不断吮吸龟?????头??。粗大?????硬长的大鸡????巴????速度极快地进进出出,对准最软的地方反复操干。

毫无疑问地说,比起宿雪眠,他更容易放开。风映泽放声浪叫,淫词艳语更是不在话下:“啊啊啊啊~~好夫君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吸我的奶子唔啊啊哇啊啊啊!!我的奶水多,我的奶子大啊啊啊啊!!!”

骚逼被撑得满满的,抱立的姿势更是让粗大的???肉?????棒????干到了他难以想象的深度,这令风映泽的灵魂都像被钉在男人的???肉?????棒????上一样,完全无法逃脱,只能张着嘴巴乱叫一气。

他有种要???被???干???坏的恐怖错觉,同时也产生一种奇妙的、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伸手摸着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

“呜哇啊啊,被操成夫君的形状了啊啊啊啊!!!好胀啊啊啊……被填满了好爽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要被顶破了呜呜呜啊啊……”

这会儿,牧淮才终于拿回了点自尊,笑着问:“慢点?我以为你就是喜欢我这样操你呢。真的要我慢点吗?”

说着,他放慢了速度,这显然让风映泽不满足了,“别……我……别停……不要停……”

“哼哼。”牧淮得意起来,重新回到了原先的速度,风映泽又开始了淫乱地叫嚷。

“啊啊啊~喜欢呜呜哇啊啊!!用力操我……太棒了啊啊~~!!”

不仅是他爽得抓狂,就连牧淮也不可幸免地爱上这种感觉。骚逼热乎乎的,湿滑滑的,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牧淮忽然坐到床边,风映泽因骤然间一屁股坐下,胃都要被顶烂了,靠着牧淮呜呜啊啊、好生可怜地哭叫。

“好、好突然呜呜啊啊啊!!”

事实上,坐下比站立要让风映泽好受些,然而无论哪种都不会让他欲求不满。他尖叫了一会就甜甜蜜蜜地嘤咛,贴在牧淮身上像被完全操服了然后全身心依赖的雌兽。

牧淮揉着他的肉臀,操进深处的花心,花蕾吸得他喘息不断。

他不知道温浮白是何时醒的,也许是睡得本就不踏实,也许是俩人操干的声音太大了将他吵醒了。

注意到那束别样的目光,风映泽掀起眼皮。此时温浮白躺在床上,眼眶湿润地看着他们,如同芍药横卧,惹人怜爱。不得不说,宿雪眠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宿雪眠让大多数人只注意到了他的剑术。

风映泽见状,狐狸美目微微上勾,眸子里春水涟漪,对着他娇媚地笑了笑,灿如春华,故意大声说:“夫君……啊啊啊……你说,是啊啊……师尊的逼好操,还是我的逼好操~?”

然而,温浮白神情莫辨,听着他的淫叫更是皱了眉。这一反应顿时让风映泽有些拿不准,现在醒的是软弱可欺的温浮白还是冷漠无情的宿雪眠。莫名的,他背后起了冷汗。

此时毫无察觉的牧淮说:“比完奶子比逼,你稍微消停点行吗?”

说完,发现一向话多的风映泽没有立即回应他,便觉怪异。一转身,看见清醒了的温浮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牧淮大惊失色。他最担心的问题是,如果这时候温浮白突然醒了,那么药效还是否有用?他能做到在温浮白旁边与风映泽苟且,可都是因为对药效胸有成竹的前提下啊。

而风映泽却搂住他,将要抽出的鸡巴紧紧吸纳,不让他后退一点。

与此同时,他不由暗叹,牧淮可真是天赋异禀,这种情况下鸡巴也是硬邦邦地硬挺着勃跳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这样的男人提着灯笼都难找,生性浪荡、被牧淮操得爽飞了的风映泽越发坚定了要抓住牧淮的念头。

于是,他主动向“温浮白”试探地问道:“你是哪个?”

温浮白合着被子起身,声音颤抖:“你们……为什么要在这做、做这等龌龊的勾当?”

软弱可欺的那个啊……风映泽松了口气,便愈发嚣张,竟然动起腰来,在温浮白面前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喜欢啊。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也做?”

坚硬的??肉???棒??贴合着风映泽的肥逼,一条条粗暴的青筋磨压着敏感的骚肉,上下进出时????逼????中流淌出骚???水????,将?龟????头????上涂得闪闪发光。

那大奶头又大又圆,已经充血通红。乳尖的顶端完全绽开,露出针尖大的小孔。捏下奶头,奶水就噗噗外流。

他皓白的手腕处系了个红绳,绳上是个小铃铛,平常走动时响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在剧烈的抖动下,声音也大了起来。

俩个徒弟在自己床上云雨,其中一个方才还进入过自己。温浮白脑壳突突地疼,“出去。”

风映泽得逞地笑了,亲了一口牧淮的脸,亲昵地说:“师尊叫我们出去呢。走吧?抱着我走,鸡巴不要拿出去哦。”

饶是牧淮这种在淫窝里成长的混球,也对此不可思议。他推了推风映泽,警告道:“先停下。”

浑身泛起一层淡粉,吐着舌头喘气。风映泽歪了歪头,天真地问:“你都硬着呢,停下来不会难受吗?”逼肉却在不知廉耻地吸吮。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牧淮知道,现下的状况,温浮白不会把风映泽如何,风映泽是有恃无恐的,所以他必须先用鸡巴把风映泽操乖了,才能做接下来自己想做的事。于是,他抱起风映泽走了出去。

谁知,刚一站起来,肉棒猛然进得深了些,风映泽趴在牧淮肩上发出欢愉的呻吟。

“嗯~啊~~顶破了啊啊啊……”

牧淮不由看了温浮白一眼,发现他满脸尴尬,不知所措,还有些可爱的生无可恋。他连忙抱着风映泽离开。一路滴了不少骚水,牧淮都用清洁咒一一清理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牧淮把风娇水媚的小美人放下,小美人的脸蛋被干得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启朱唇,挺着酥胸深沟,向他浪荡地喊:“夫君,快来操死我吧!”

整个??肉??逼?向肉棒敞开,被??干??得“扑哧扑哧”往外喷白沫,细白的双腿无力地张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牧淮的手在他小肚子上抚摸着,在他????奶????子???上滑来滑去。大???鸡????巴??泡在又湿又热的肥逼里,几乎都不想????拔?????出???来???了。

???骚???逼???里每一层褶皱都被撑得平滑,以至于风映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根巨大肉棒的形状,包括上面每一条鼓起的青筋。

与自己的废物肉棒不同,它大到风映泽一只手都握不住,能够勃起,能够射精。想到射精。风映泽莫名期待,抱住牧淮希望贴得更近。

牧淮忽然问:“你不喜欢师尊?”

这问题问的突然,风映泽愣了愣,将头发撇到肩后,淡声回答:“嗯。”动作慢了,他不高兴地催促,“别停。”

“你告诉我原因。”牧淮以此做要挟,“不然我就一直这么慢。反正鸡巴在我身上,决定权在我。”

“呵。狗东西还会学我说话呢。”风映泽躺在叠起来的被子上,偏头看向窗外的梨花,突然安静下来。它一直盛开着,坠落着,一如当年。

牧淮安静地等待着。半晌,风映泽在牧淮缓慢的挺进中开口。

“那是我爹送的……我爹啊,叫风昭明,他是苍梧山前任掌门的第五名嫡传弟子。他和大多数修士一样,修的是剑道,也同大多数剑修一样普通。

“二十岁那年,他遇见了我娘。我娘,是……算了这个没必要说。你只要知道她是青丘狐妖就行了。

“弟子与狐妖的结合,让当时本就备受争议的苍梧山岌岌可危。我爹便公开与苍梧山断了关系,自建了一个山庄子,跟我娘以及后来出生的我搬到了那里定居。”

但所谓的断绝关系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风昭明与苍梧山的关系还是很好。毕竟苍梧山前任掌门共有七个徒弟,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走的走,就留下三个徒弟相依为命。

在风映泽的印象里,柳溪梦和宿雪眠每月都会来一次山庄,柳溪梦的次数时常更多,那个听说冰冷无趣的清无君也像个普通家人一样陪伴他们。

无论是柳溪梦,还是风昭明,都告诉过风映泽,宿雪眠是风昭明照顾长大的,情分不一般,你和他一样都是泣涟,不如以后就拜他为师吧。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

“我爹娘被魔族杀害,尸体被运回来,我甚至不敢看,太残忍了,我恨魔族。”说到这,风映泽咬牙切齿,恨声说。牧淮紧了拳头,没有让他看出异样。

风映泽吸了口气,继续道:“葬礼上,哭声直冲云霄。我爹生前是个大善人,没人不为他的死难过。唯有一个人,宿雪眠,你猜他那时候在做什么?”

牧淮没有说话,他把精液射进风映泽肚子里的时候,风映泽却哭了。

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想起了善良的却惨死的父亲,想起了明明相处了那么多年却依旧冷漠的宿雪眠。

“他来到葬礼,没有落下一滴眼泪。没有落下一滴,哪怕一滴……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待结束后,像完成了一项无聊的任务,很快离开了。就好像……好像,死去的那个人不是养他长大成人的师兄一样。柳溪梦还安慰我说,宿雪眠要去闭关,他修无情道的,当时正是他的关键时期,叫我不要太生气。哈……”

肉壁上的小嘴如饥似渴地嘬着柱身,誓要把精液全部吸进肚子。骚逼好像永远也吃不饱,只要一有大???鸡?????巴???????插???进?????来,就立刻自动嘴馋地咬上去。

风映泽被射得筋疲力尽,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疲惫地闭了闭眼,继而嘲讽笑了笑,轻声说:“多可笑啊,在此之前,我天真地以为他是有情的,只是别人没看出来而已。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宿雪眠就是个无情的怪物。谁都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谁都不说例外。”

这话犹如一把铁锤重重地打击在牧淮心上,牧淮心脏拧巴成一团。他叹了口气,说:“没必要吧。就因为没有为你爹哭?可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哭出来的人啊。”

“不一样!”风映泽突然激动,厉声道,“你不了解他,你还喜欢他,当然会自以为是地替他说话了!你闭嘴,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了!”

牧淮怔了下,然后拔出肉棒,堵不住的淫水哗啦啦泄出来。风映泽怒视他,完全没有先前甜甜蜜蜜的模样,即使逼里还有牧淮的精液。

窗外梨花飘落,一阵风将其携进室内,清香抚平怨念。

牧淮冷静地用手帕为风映泽擦拭脏物,风映泽也不说话了,合上眼似乎是乏了。过了一会儿,牧淮忽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后来宿雪眠会一剑斩万荒?”

清无君一剑斩万荒的故事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讲的是几年前魔族猖獗,于万荒一地欺压百姓,生灵涂炭;某日天空下了场倾盆大雨,清无君提着那把咽泉剑,独自一人斩尽万荒魔族。

这一战如闪电般突然,打得魔族与人族都措手不及。也是经此一战,魔族骤然颓败,如今仍半死不活着。

“你想说什么?”风映泽挑眉,慢慢把衣服穿上,“你认为,宿雪眠是在为我爹娘报仇雪恨?”

他像是听到了很可笑的事,起身想走,走了俩步又觉得有些话非说不可,便侧身娓娓道来:“他的大师兄妄言,当年走火入魔,成了魔界主宰,可悲的是没过几年就死了。他死后苍梧山就没必要顾忌情面,更何况这些年有关苍梧山的风言风语又不是没有。因而宿雪眠修道出关就去屠戮魔族,不是很正常吗?”

说完,他向牧淮微妙地笑了笑,“喂,有那么喜欢宿雪眠吗?”

风映泽对宿雪眠的偏见不是一刹那间形成的。牧淮自认为没有立场让他释然。而他的话,也让牧淮产生了自我怀疑。

或许,正如风映泽所言,宿雪眠只是为了大局与扭转苍梧山的风评才在出关后屠戮了魔族,而不是那些小情小爱。

他再次想起那天的雨,难道泪是错的,爱也是错的?宿雪眠不会落泪,更不会爱人?

见牧淮不理他,还情不自已地走神,风映泽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化出个披风披在肩上拢了拢,语气平淡:“行了,你也不必跟我多说了。去找你的亲亲师尊吧,看他不像是要怪你的样子。”

风映泽离开后有一会儿,牧淮才后知后觉自己惹人生气了。寂静中,他看了会儿凌乱的床铺,身上来自另一个人的温暖还没有散去。

良久后,长吁短叹。

宿雪眠房间里的灯还点着。牧淮在门前踌躇,敲门的手一会抬起一会放下。终于,他下定决心了,“师尊?我有些话想找你聊。”

门那边一时之间没有回应,牧淮更加紧张,半晌温浮白打开门,乌黑如泉的长发散在单薄羽纱上,他的眼神瑟缩,声音虚弱:“你来……做什么?”

牧淮愣了片刻,在他走神的时候温浮白突然要关门,牧淮连忙撑开,急道:“哎!我真有事找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美人噙着泪,似嗔似怨地说:“你是混蛋,我不想听你说话。”

“不想听我说话那刚才就应该连门都别开。”牧淮逼近他,迫使他抬头仰视自己。这样强势的动作却温柔地说,“那里还疼吗?”

温浮白第一下还没听懂那里指哪里,被牧淮暗示地往下看,淡色眸子窜过一抹慌乱,瞬间脸红。

温柔美人害羞的情状看得牧淮咽了咽口水,这一举动令温浮白感到浑身不自在,转过头想躲开赤裸裸的视线。

他鼓起勇气恳切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牧淮痴迷地看着他,真挚地说:“师尊,徒儿年轻气盛,对您钦慕已久,如今拜您为师,心不由己,犯下淫欲之罪实属巧合,还望师尊莫怪。”

这话说的!

难道下药的不是他?难道将自己当做母狗一样狠狠操干的不是他?还有,他明明是二十多岁为何要伪装成孩子拜师?还有,还有他跟小泽……

这一桩桩一件件,被他说的好像都是无奈之举,不应惩罚一样。

温浮白震撼于他的厚颜无耻,恚怒地朝房间里走,牧淮跟上去,看着温浮白拿起桌上的书扔向自己。

他拿过这本书,低眼一看,是那本讲如何锻剑的书。他抬眼看温浮白,温浮白因此更加恼怒,愠色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当我徒弟了。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不配。”

牧淮从善如流,“对不起,我道歉。师尊,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好不容易扬起来的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温浮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冷着声音说,“我不原谅。”

“师尊。”

叫什么叫!我都说了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你还有脸叫!温浮白正要气鼓鼓地瞪牧淮,却被牧淮捏着下巴吻上了唇。

——“唔!唔!!”

唇上的热度让温浮白心惊肉跳,下意识挣扎,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牧淮的唇肉。牧淮痛苦地闷哼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他头抵头湿吻。

温浮白的津液如甘露般清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把温浮白抱得那样紧,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强势而不容拒绝。

温浮白睁大眼睛,男人的脸就在眼前,他心里一阵无力,任由牧淮撬开唇齿,探入口腔中,吃他的舌头与口水。

然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舌头的模拟性爱下,他的那里湿了。他委屈极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时半霎垂泪不止。

牧淮见他哭得伤心,松开他为他擦拭眼泪,轻声说:“你是水做的吗?”

温浮白的唇湿润,眼微红,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牧淮就又亲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步步紧逼倒在了床上。

他亲得凶悍,贪婪地攫取属于温浮白的所有甜蜜。温浮白被搞得头晕目眩,耳夹滴血。

不记得过了多久,这场热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喘着气,鼻息交互中,一上一下地看着彼此。

接吻的时候,好像天下间唯有二人,彼此的世界则有一团雾。而此刻,雾散了,俩人对视,这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温浮白双眼迷离,像是被亲傻了。他也不哭了,只是看着牧淮沙哑地说:“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牧淮把温浮白的乌发缠上指尖把玩,闻言笑道:“冤枉我。承认吧,你心里想要,才会让我得逞。否则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如我所愿。”

温浮白却摇头:“你高看我了,或者……你看错我了。我和宿雪眠很不一样,不止在性格上。”

牧淮摸着他红润的唇,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问:“哦?那宿雪眠会记得我操过他吗?”

“我不知道。”因为唇上摸索的手指,温浮白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我找过有关一体双魄的书籍,书上大多记载俩个魂魄会共享记忆,甚至互相交流。但是,我不记得我诞生以前的事,后来的一些经历我也没有印象。交流……就更没有了。”

柳溪梦问过宿雪眠记不记得温浮白做过的事,而宿雪眠回了一个字——“否。”可是,温浮白却能记得宿雪眠做过的大部分事。

宿雪眠在撒谎吗?但那完全没有必要啊!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诡异的是,温浮白的法力远不及柳溪梦,甚至可能还不如风映泽,不然他怎么会被牧淮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处异样温浮白一直没有声张,连柳溪梦都没有告诉。

但是如今……恐怕牧淮已经猜出来了。他这般为所欲为的模样,定是自以为拿捏了他。

温浮白若有所思着,牧淮捏了下他的唇珠,他吃痛,回过神来,不满地看着他。

牧淮忽然感慨道:“你确实和他很不一样。”

温浮白背脊发凉,三下五除二拱进被窝里,露出一双眼:“亲也亲够了,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我和你一块睡?”

“如果你想被宿雪眠捅死的话。”温浮白闭上眼,哼道。

牧淮煞有介事地点头:“也对,我可不能英年早逝,让你当寡妇。”

温浮白眉心一跳,把头一蒙,强迫自己装作没听见。那视线隔着被子也如有实质,令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我走了。师尊,好梦。”

脚步声渐远,他才忍不住睁开眼,活过来似的大口喘气。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摸向花瓣,摸得一手花蜜。

皓月当空,梨树婆娑。

温浮白捂住滚烫的脸,羞愤欲死。

翌日清晨,突发事故。

听见打斗声,风映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一怔。

正与牧淮对峙的沈既明见了他,立即忿忿不平地喊道:“风映泽,此人来历不明,凭什么让他拜入清无君门下?!”

牧淮捂着腹部伤口,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

风映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下眉,转头看沈既明,嗤之以鼻:“喂,连测试都没参加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今日拖着病体也要来问个明白!”沈既明死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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