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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才怪

 

器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器峰和丹峰是两个最热闹的峰,上门的人芸芸。

我的云舟刚到器峰,眼尖的弟子就走了上来。

“云容师叔,您怎么来了?”他低着腰朝我笑得谄媚。

我装作高冷。“你们赵师叔在哪?”

“赵师叔这几日出门了,现在何师叔在堂。”

我点点下巴,“带我去。”

这姓何的是谁,我不认识,不过能给我炼东西就行,管他是谁。

当我和他说了我的要求,他的脸有些红,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暧昧和揶揄。

“没想到师兄你也是性情中人。”

“师兄你放心,我一定按你的要求给你做。”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朝我挤了挤眼,“我还有一些私藏样式,可以给你做点别的。不过价钱方面”

我总觉得他好像误会什么了,但是能按我的要求做就好。我取出个芥子在桌上,“价钱不是问题,你只管做。”

他眼睛一亮,“师兄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说着抱着我那堆铁链进了炼器房。

直等到太阳下山,我桌上的茶果换了又换,我拿着本修真界最新出来的话本子看倒也不无聊。

“师兄!辛苦您久等了!”

我闻言抬头。

“你,你是何师弟?”

不怪我怀疑,进去的时候人还是像模像样的,出来了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连衣服也破破烂烂,活像是我一时半会也形容不出来。

这人冲到我面前,把手里的储物袋塞给我,“师兄,好了。全在这了,祝您玩的开心。”

“嗯嗯嗯,你辛苦了。”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

这师弟有点奇怪。

我拿着储物袋走了。

何师弟见我走远,拿起桌上的芥子空间亲了口。

“发了发了。这哪里辛苦了。”

嘿嘿嘿,他想起塞在储物袋里的秘籍,笑得一脸荡漾,相信云容师兄一定会满意的。

“师叔,您这是”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弟子,一脸犹疑地看着他,师叔莫不是疯了吧!

“咳咳,今天这天气真好啊!”他喜滋滋的笑了声,把芥子往手上一戴转身走了。

弟子:“”

怕是真疯了。

午时,我还在器峰的时候,傻缺就告诉我他醒了。果然,我推门进去他坐在地上。他见我进来目光微闪,视线看向我身后的大门。我随手关上门,阻挡了他的视线。

察觉到屋里的痕迹,我道:“这个阵你破不开的,不要白费力气了,”顿了顿:“也别想呼救。在这里,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就算是清华。”

打破他的幻想后,我朝他走过去,他往后缩了两步,一直退到床边垂落的帷布旁。

“你怕我?”

昨夜那么折腾,此时的身体却已经恢复白皙,我蹙眉,心道九尾狐的恢复力真好。

他垂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左手垂落在身侧,右手攥着垂地的帷帘,双腿微微屈起遮住私密的部分,但赤裸的身体在我眼前自上而下,一览无余。昨夜胸前被我咬的红艳肿大的茱萸此刻也恢复了原来的粉嫩娇小。

胆子这么小?

那怎么敢杀我的?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

九尾狐一族盛产美人,他的容貌盛极,艳而不妖,眼尾狭长,淡淡垂目时,总感觉他眼含愁绪,让人心生怜意。

“你”我刚说了一个字,腹部猛地一突,我低头,只见一根玉簪插在我腹间。

握着那根玉簪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因为用力,淡淡的青筋凸现在苍白的皮肤之下。

眼眸微微上挑,刚刚那点勾人魂魄的黑眸、眼中的波光水意,如同云遮月、烟波朦胧被风吹散,看向我眉眼冷淡,目光毫无波澜。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挂着的冷静表情裂开了。

我:“……”

我低头,只见一根玉簪插在我腹间。

握着那根玉簪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因为用力,淡淡的青筋凸现在皮肤之下。

我:“”

原来他退到这里是为遮住手里的玉簪。

他愣了一下,不死心地用力往前推,那根玉簪仍然没有进去分毫。

我:“”

刚说他胆小,他就胆大给我看了。

幸好我时常穿着软甲。

修为不够,又怕死怎么办?

当然是——靠法器咯。

这件软甲还是我师兄修成元婴那年给我炼的,说我既然不喜欢修炼,那合该要多一些法器,遇上敌人时,砸也要砸死人。

所以我有很多攻击法器,最多的还是各种防御类了。

想到我即便有那么多法器,最后还是死在这狐狸手上,刚刚我竟然还被他迷惑了,要不是这件软甲,死期就在今天了。

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

我不高兴,他也别想高兴。

我随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歪到一边,嘴角溢出一点血,那根玉簪落在地上,碎成了几段。

我捏着他的下巴,“你刚刚是不是施了媚术?”

他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一句话不吭,闻言只是冷笑了一下。

好,有骨气。

我拽着他的手眨眼间进了小天地。

这个小天地,大概有一百个立方的样子,不算大,胜在空间宽敞明亮,除了珍稀花草绿植,还有一道灵溪缓缓流淌,溪边有一个木楼。

他被我甩在草上,又尖又软的草扎着赤裸的皮肤,他一时间没缓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个地方灵气浓郁,可一点也感应不到苍元界的天地法则,就像是另一方小天地。

祝九黎心里一突。

小天地,这不就是个独立的小洞天、小天地吗?

能拥有这样小天地的人,李元化怎么会认识,更别说这人还是李元化的兄长了。

李元化要是真和这样的人有关系,他当初就不会为了一个最低等的青阶法器设计杀害自己了。

他想了又想了,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人了。

那道未知等级的剑意,难以破开的阵法,防身的高阶软甲,还有一个超出想象的小天地

祝九黎捏紧拳头,这种小天地他也只有在……

想起旧事,他眼中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底的屈辱和隐忍还没散去,忽然,他面色一僵,整个人腾空了。

我哪里管他在想什么,指尖挑起,那束在他大腿上的捆仙绳立马听话的散开,延伸,攀附上他的腰臀,手和腿,末端系在两边的树上。我指尖一落,让他两脚踩在草上,将他的身体呈“大”字展开。

他用力挣扎了两下,震下两片叶子。

“你到底是谁?”他喑哑着声音盯着我问道,眼中是我看不清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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