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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太傅的手指C得太深了

 

楚江隐也很快发现了异常,试着喊了声:“卿卿?”

半晌,才听李卿卿悠悠应了一声,便知是刚才喝的酒酒劲上来了,一时大胆了起来:“卿卿觉得我按得舒服吗?”

“嗯,舒服。”李卿卿喏喏点头。

“那我给卿卿翻身,我给你按前面好不好?”

李卿卿懵了一下,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是乖乖照做翻了过来。

身前的衣服皱巴巴的,被她压得一片凌乱,一道浅浅的乳沟引人注目。楚江隐将上面的衣服一层一层拨开,直把那白团似的双乳暴露眼前。

“太傅做什么?”李卿卿懵懂地望着,嗡声道。

“按摩,自然是要脱衣的。”

“对啊。”

李卿卿跟着回答,由着那双手附到自己的白乳上,她生得瘦弱,连乳房也小巧,软绵的乳房就这样被人把玩在手里,捏得她好生奇怪,却又好舒服。

“嗯……嗯……”李卿卿不由得眯上眼睛,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唧。

楚江隐满意地听着这曲调,手指捏住那挺立的乳头一捏。

“啊……太傅,不要捏我。”

“那怎么行。”

楚江隐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乳尖,李卿卿发出小猫似的呻吟,激得他一下将手指按在上面来回摇晃,一下又捏住提起,直将那乳头捏得肿胀不堪才肯罢休。

“唔,太傅。”李卿卿软软地喊了一声,“好奇怪啊。”

怎么能被男人这样随意地玩弄。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李卿卿点了头:“嗯,太傅按得我很舒服。”

“卿卿想不想更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李卿卿歪着头,眼里微微亮了亮,“我要。”

“那卿卿把腿张开。”

这是可以的吗?向别人张腿……可是,她好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想变得更舒服。

李卿卿将两腿间开了个小缝,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由外到内,再一步一步摸到私处。

楚江隐没想到李卿卿的身体这样敏感,仅仅是玩了乳尖,下面就湿漉漉的一片,他的手在那片领地来回抚摸,骚痒的感觉让李卿卿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摩挲。

“太傅,痒~”

楚江隐细细聆听着身下人的嘤咛,直到对方受不住了,才停在了穴口。他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就着流出的汁水探了进去。

“唔……”李卿卿一声闷哼,贝肉紧缩,将手指紧紧缠住。

好紧,好小的缝隙,楚江隐感受到李卿卿身体紧绷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抚:“卿卿,放松点,别咬这么紧,不然待会该疼了。”

李卿卿不会,只知道有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了,身体怎么都感到别扭。

“卿卿,慢慢呼吸。”

楚江隐指挥着她,她就照着来,每一次绵长的呼吸,身体就松下一分,穴内的手指跟着她的节奏慢慢抽插,直到感觉到她开始适应自己。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嗯。”

手指在她体内灵活地转动,按压,跟媚肉缠绵交织,手指逐渐加速,嫣红的小穴被捅开一个洞。忽然,楚江隐按到了一处地方,引得李卿卿一声浪叫,他顿时明白,按到敏感点。

手指使坏地向那个地方进攻,李卿卿慌得挥手阻止:“太傅……不,不要,那个地方,不要按……”

楚江隐当然不会听话,眼睁睁地看着李卿卿被他折腾地弓起了腰,嘴上还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不许他碰,他偏偏要碰,手指受了刺激,快速地冲击着小穴,卷着外流的汁水作响,李卿卿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反倒谄媚似地扭动,直到最后发出一声“额……啊”,像是没了力似了瘫在床上,下面的小穴流出涓涓蜜水,李卿卿餍足地闭上眼,享受着余韵。

李卿卿满足了,可是楚江隐还没有,刚才玩弄着李卿卿的身体害得他也起了反应。

高大的身躯遮挡到李卿卿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楚江隐真的很像就这样上了身下的人,也不知到时候她究竟是惊恐,还是舒服。

可是李卿卿睡得太安稳了,他又实在不忍心弄醒,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还是早了点,再等等吧……

不过,他不打算就此罢休。

“卿卿可真是害得我好苦,来日定要你好好弥补我。”

楚江隐解开外衣,露出胯下早已狰狞肿胀的巨大柱状物,他不能插进去,就只是在穴口外面摩擦。

楚江隐抬起李卿卿的屁股,手上贪婪地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不住地呻吟:“呵,卿卿,感受到了吗……我的卿卿,你在我身下承欢……迟早,你将全部属于我……”

直到娇嫩的贝肉也被他磨得嫣红,李卿卿睡梦中皱起眉头,楚江隐才释放开来。清理干净后,给李卿卿穿好衣裳,盖好了被子。

第二日,李卿卿醒来时,不禁发出“嘶”地一声,身上怎么有些酸痛,尤其是下面,李卿卿向下看去,为什么她的私处有些不适,简直,简直就像被人……

可是很快她又摇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她昨日醉了酒,自己在床上酣睡,楚江隐却坐在她的床边守了她一宿,怎么可能是那样。

对了,昨日是发生什么了,是楚江隐为她按摩,中途她醉意上头睡了过去,还劳烦别人照顾她。李卿卿尴尬地捂脸:第一次与楚太傅出行怎么就做出如此失礼的事,这不是欺负人脾气好吗。

李卿卿穿戴整齐,尴尬地叫醒了楚江隐。

其实楚江隐早就醒了,刚才微眯着眼悄悄欣赏李卿卿的一系列反应,简直有趣极了:他的卿卿真真可爱极了。

而现在他还要装出神色如常的样子,看着李卿卿僵硬地开口:“昨、昨日,是我失态,辛苦太傅了。”

楚江隐一笑,回礼道:“无碍,能为殿下效劳,是下官的荣幸。”

“只是,到底是我失礼在先,还请太傅不要推辞,尽管择礼。”

这下楚江隐倒来了几分兴致,他不缺贵重的礼物,只是曾见过成亲的同僚为表夫妻恩爱,时时带着自己妻子绣的荷包,他也想要一个。

“殿下,能为下官绣一个荷包吗?”

“我,我绣的?”

李卿卿的表情微妙起来,楚江隐心中一顿:“是下官的要求越矩了吗?”

嗯……倒不是着要求过分了,只是,只是该怎么说呢,她从小没人管,教习嬷嬷也对她不上心,教了几天就溜了。到现在她的绣工,都一言难尽啊,那真的是不敢拿到楚江隐面前去献丑。

李卿卿的眼神有些飘忽,手指不自在互相摩挲着:“太傅确定吗?荷包做礼物,未免有些随意。”

“下官只想要这个。”

“好吧。”

李卿卿眼中的光灭了几分:看来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于是,七日后,楚府收到了一个精致中带着几分潦草的荷包。

上好的布料,极品的针丝和下等的绣工。

小书童诧异地看着自家大人跟中邪了一样,捧着个荷包满眼星星地看来看去。

“大人,这啥?”

“卿卿为我绣的荷包。”

难怪咯,小书童又瞅了一眼,随口道:“不过公主殿下选的白色为底,有些不耐脏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江隐盯着荷包思索:“该让卿卿绣两个的,一个外用,一个收藏。”

“嗯……”小书童乖乖闭上嘴,不作评价。

婚期将至,李卿卿近来忙着学习各种东西,一天下来四处打转,觉都没怎么睡。脑子里背着各种婚礼规矩,一不小心就撞了人,正急着道歉,抬头看去竟然是她的皇姐——靖和公主。

“皇姐,抱歉。”

靖和斜眼扫了她一眼没回应,李卿卿正犹豫着自己要不干脆离开,对面才带着几分蔑意懒懒开口:“呵,五妹近来过得不错啊。”

“陛下恩泽苍生,我等也只是蒙了陛下的恩典。”

“的确,的确是恩典。”靖和骨节捏得作响,愤愤道,“天家相争,最后竟让你这老鼠捡了个便宜。”

李卿卿一怔,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靖和倾慕楚江隐京城无人不知,少年英才和尊贵公主,本就相配,双方都要定亲了,谁想遭此变故。

李卿卿不敢作答,靖和说的没错:她荣宠加身还是楚太后一派,两家本可以强强联手。结果新帝登基,楚江隐为表忠心保住楚家,硬是断了这份天赐姻缘,转头求娶了自己。靖和自然不甘心,又不敢有异议。

靖和瞧李卿卿不说话,眼中的傲气更甚:“看你样子倒还识相,倒不如主动去退了这婚礼。”

李卿卿睫毛一颤,硬着头皮道:“陛下亲赐的婚礼,我等不敢推辞。”

“是不敢还是不想啊?”靖和绕着李卿卿又审视了一遍,嗤笑道,“我劝你去退了,是给你留脸面。楚郎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还真以为自己要翻身了?”

“什么皇家的公主,无人在意的公主,连奴才都不如。”

李卿卿的手腕被掐得生疼,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李卿卿,滚回你该待的地方。不然,本宫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李卿卿的手腕被甩开,靖和拖着她的裙摆离开。

李卿卿愣愣地看着这个华美的背影,忽然想起一年冬天皇室年宴,大家欢聚一堂,唯有她没被邀请。她饿惨了去御膳房偷东西,被逮了个正着,厨子当她是偷食的宫女,把她抓起来一顿打,闹得动静有点大,惊到了路过的娘娘。

那位娘娘怀里抱着年幼的靖和,靖和看她被打,开心地咯咯直笑。

这时,旁边一个老宫女好像认出了她,问她是不是五公主。

靖和笑着说:“哪儿有公主像个老鼠,还要偷东西的。”

李卿卿平生第一次慌了,她一直觉得偷点东西填饱肚子没什么的,但是那一刻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奴婢不是五殿下,只是御花园的杂役。”

“怎么想起这事了。”李卿卿苦笑着自嘲,想起教习嬷嬷还在等她,转身匆匆赶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楚江隐也在这里,楚江隐今日穿了身茶白色长衣,整个人更显得温润如玉。腰间是她送的蹩脚的荷包,和楚江隐配在一起格格不入。

李卿卿讪讪道:“太傅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望殿下。”说完又拿出了一盒糕点,“还有,这是京城新兴的云酪糕,愿殿下喜欢。”

李卿卿垂着头不敢看他,接过糕点小声道谢:“谢谢太傅记挂。”

楚江隐看她模样有些不对,关切道:“殿下怎么了?可是最近累到了?”

“没事。”

说是没事,楚江隐哪里会看不出来,他一时心切顾不得礼仪握住李卿卿的肩头:“若是累了,便不学了,殿下不必学那些东西。”

“没事,我以前偷懒,现在补起来是应该的。”李卿卿勉强着笑起来。

楚江隐知道,哪里是她偷懒,是无人愿意花时间教她。

“今日不学了,我带殿下出宫走走吧。”

说着,楚江隐拉起她的手,李卿卿却下意识地甩开,一只手空荡荡的落在原地。

“时候不早了,太傅请回吧。”

……

“好。”

白色的身影退下,越走越远,李卿卿站在原地垂下了眸子。

楚江隐问过她:“我们小时候见过,还记不记得?”李卿卿说不记得了。

其实她记得的,可是,那天晚上的糕点是偷来的,你也是偷来的。

李卿卿逼迫自己不去想靖和的事情,投身在学习中。这些年她真的落下了很多东西,为了补上她整宿整宿地熬夜。可当楚江隐问起时,偏还要强装样子说不累,唯独楚江隐,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过得很狼狈。

埋头苦干了一个月,李卿卿总算有了些成效,看着镜中又消瘦了几分的自己,暗暗舒了口气:总算是能配得上一定他了。

抬头窗外天气正好,李卿卿想着许久没出去,换了身装束又偷溜出了宫门。

宫外繁华依旧,李卿卿逛累了,走进一家茶馆歇息。

邻座喝茶的两位书生开始谈话。

“你说楚太傅放着靖和公主不娶,为什么要娶那个五公主?才貌,身世那可差远了。”

“可不是,想当年楚太傅和靖和公主也是京城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谁能想到呢。”

“那这能甘心吗?”

“呵,换你甘不甘心。依我看啊,娶五公主就是权宜之计,这亲事,迟早要散。”

李卿卿默默地听着,桌上的点心端了上来,她尝了一口,没味儿。又拿起一个,怎么也咬不下去。

他们婚期将至,近来京中热议,刚才逛街时就听了不少人讨论,多的是惋惜楚江隐失了一段好姻缘。

李卿卿独自在茶馆从日中坐到日下西山,谈话的两个书生早走了,她缓过神想起自己坐太久了,仓惶起身离去。

街上人影重重,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她身边路过,李卿卿茫然地挪动身体,恍然间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楚府。

李卿卿盯着那块牌匾看了许久,走上前。她身上带有证明的身份的令牌,下人见了立马迎她进门。

迎她进门的是一个小书童,见着她很是热情,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停,将她带到了楚家待客的大厅,又吩咐人给她上了上好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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