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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马背B恶蟒入深洞将军善使玉股冷胫弓()

 

他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这个枕边人,是不是皇帝派来的眼线。

霍朗摸了摸夫人柔顺的发丝,低语道:“夫人莫不会真是眼线吧?一个会绣香囊的眼线?若真是眼线,便把你也做成‘玉体陈’。”

他嘴角勾起,一笑便眼中有星辰。

香囊啊香囊。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他等小夫人亲手将香囊系在他的玉带上。

月上中天,霍朗才觉疲乏,吹了烛搂着夫人睡下。宋清婉隐隐感觉到身侧躺了个男人,一股冷香幽幽散发出来,是杜若的味道。

霍朗自军营里跑出来,许久未熏香了,按理说是闻不出来的。但这个味道她太熟悉,前世,因他喜欢,她就在小月轩的桂花树旁种满了杜若。

她想起自己死前的场景了。也是这样的高热,她头痛,再也没有力气骂人,梦中时常呓语尖叫,说要杀了钟玉菀这个贱妇。秋荇害怕,不敢同她睡在一处,便求管家准她去别处服侍。

那时内宅的事情一应被钟玉菀接手了,她怜惜秋荇,将秋荇带在了自己身边。往后,只白天遣仆人往小月轩送饭食汤药,却是没有人守夜了。

那一晚她又发烧了,头痛得厉害,心中好似烈火焚烧,那火即将破体而出,烧毁一切。

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对钟玉菀青眼有加,却对她若即若离?她死也不愿意接霍朗的休书,只要她还活着,他们休想双宿双飞!

恨意复苏起来,烧得她面容扭曲阴暗,哪里还有从前半分明艳的光彩?她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喊大叫,可是没有一个人理她。

好恨啊,恨不得嚼碎那个贱妇的血肉咽下去,恨不得将霍朗杀了,这样才能乖乖地日日夜夜与她同被而眠。

她更恨霍崇居然悔诺,战死沙场,没能回来带她私奔。若是大哥还活着,怎么忍心见她如此痛苦?她怎会如此日日置身火中煎熬炙烤?

她昏昏沉沉扶着床沿起身。结果腿一软,跌在了地上,滚出去几米远。额头磕在了门槛上,顿时青紫一片。

她痛,嘴里便呜呜地哭,一边叫着霍崇的名字,一边说她痛,她好痛。好痛啊霍崇,为什么还不来抱抱她?

许是回光返照,她跌跌撞撞爬到了门外的杜若圃里。一股幽香袭来,原来她的脑袋不小心压在了花枝上。莹白的杜若花沐浴着月光,亮得十分怪异。她呆呆地睁大眼睛,觉得那是杜若花之幽灵,也许其中亦有亡魂,因爱而心死。

只是宋清婉的爱不是纯白色的,肮脏、卑劣,充满着算计。她突然清醒过来了,是的,她害了钟玉菀,也害了霍朗。

那一天,他驾着踏雪天神一样来救她,挥剑将贼首斩下,血飞出几米高。尔后朝她伸出手,将她拢入怀中,杜若芳香扑了她满面,混着血腥气。

一面是肃杀,一面是慈悲。

她爱上了慈悲的他。

君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

她爱上了这样慈悲的将军霍朗。

宋清婉听到了杜若花魂的叹息,悠长的一声,混杂着悲悯、无奈与遗憾。她因慈悲而起的爱,竟然酿下了这样多的恶果,是她错了。

她伸手摘下一片杜若花瓣放入口中,安然阖上双目。一滴浊泪落入泥土里,杜若芳香散尽,瞬间枯萎了。

“将、军……”

宋清婉喃喃道,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可是这一次,黑暗之中却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回音:“嗯?”

尾音略略勾起,好似鼓励她多说几句。

她昏昏沉沉,艰难地开口:“原、原谅我……”

霍朗被夫人唤醒,又听到她梦中说这样的话,沉默下来。眼线的嘴最要守紧,看来他的夫人并不合格。

他很失望,带着愤恨用唇撬开夫人的唇,毫不留情地搜刮着她口中的津液,灼热的口腔几乎要把两条缠绕的舌头给烫化了。唇舌交缠本是夫妻第一等亲密的事情,却生生被他吮出一点凶残的意味来。

他的手也裹住了夫人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便如奶液一般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柔软无比。那点红樱颤颤巍巍挺立,抵住他的手掌心,仿佛在表达抗议。可是没有用的,他生气了。

将军一怒,虽不会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却要叫发高热的小女子,彻夜不得安生。

宋清婉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手脚并用,推拒着霍朗的掠夺。足弓蹬来蹬去,结果不小心踢到了他的那一处……好在她病着,力气不大,只是轻轻用柔软的足心踩了一下。

霍朗的呼吸顿时乱了,眉头紧皱,瞳孔微微放大,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

宋清婉蹙起弯眉,不知男人为何突然不亲了,迷迷蒙蒙向前凑去,一截殷红的舌头探出来,像小兽一样舔舐着霍朗的唇。只是她不喜欢脚下硬硬的那根粗东西,又蹬了一脚,想要把它踹开。

霍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半晌没有动作。

宋清婉委屈,呜呜呜地叫唤,直愣愣往霍朗怀里钻,像一块热年糕一般。可她本就在霍朗怀里,已经钻无可钻了。她意识到不能与男人贴得更近,便愈发卖力地舔着霍朗的下巴和嘴角,还小声嘟囔了一句:“讨厌、棍子……硬硬的。”

说着,她便要抽回脚,却被男人锁住脚踝。

“别动,”霍朗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婉婉乖,再踩几下。”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宋清婉的足弓,就跟点了她的痒穴似的。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自他拇指摁过的地方像藤蔓一样生长、攀爬,直直窜到她的脊背上来,把她刺激得颤了一下。她的乳波也跟着颤抖,荡进霍朗握着乳的那只手里,跟一块刚做出来的水豆腐一样嫩。

霍朗这时才回吻她,细细密密地啄吻,不让一丝空气透进来,吻得她难以呼吸。可是他总也不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令她心焦。莽莽撞撞凑上去要追他的舌,仍旧一口都含不到,急得哼哼唧唧、发出泣音来。

霍朗继续诱哄:“好夫人,再踩一踩,好不好?踩了为夫就亲你。”

宋清婉便隔着亵裤踩踏男人身下那根儿臂粗的硬屌,小猫踩奶似的,一下接着一下,挤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孽根。

这驴玩意儿喜欢夫人脚心软软的触感,越是被踩,翘得便越高,冠头直戳她的脚心,吐出一些水来,涂抹在她脚上。

霍朗的喘息声渐渐大了,翻身压在夫人身上,狠狠揪了一把骚奶,将乳粒夹在指缝间重重拉扯。他一边扯奶一边用舌抵开夫人的贝齿,剧烈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又将她的舌缠住,拖到自己口中来抵死缠绵,滋溜滋溜的水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清婉娇媚的呻吟。

“夫、夫君……”

意乱情迷之时,宋清婉的唇间溢出了这个称呼。

霍朗再不能忍,撕了夫人的衣服,大掌捧起她的嫩尻,往身前一送,将她一贯到底。

噗呲——

大鸡巴戳破了宋清婉体内的骚水球,淫液喷得他腹肌上到处都是。她又发着高热,液体滚烫,淫穴也烫,巨屌进了这一出,简直被暖得不想出来。

“呃……”

霍朗缓缓舒了一口气,竟不知女子高热时,里面这样热、这样舒服,他都舍不得拔出来半寸了。这时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因为生气才肏逼的?

宋清婉又似猫儿一般蹭着他撒娇:“夫、夫君要动一动啊……插一插、婉婉里面……”

她发了烧便如发了骚一般,昏头昏脑求着男人肏,要夫君插弄花心那一处,用力干那一处才能得趣,才能让她爽到浑身抽搐翻白眼。

她这样想,甬道里的媚肉也卯足了劲儿绞紧夫君那根屌。那处好似长了千根触手,细细地磨着,慢慢地碾着,时而松开,时而缩紧,一口玉尻仿佛在呼吸,缠着夫君榨精,要他将那一泡浓精射到口中来。

霍朗哪里受得住夫人这样缠?

他只得继续哄着她:“乖乖,婉婉里面好暖。为夫再待一会儿,马上就动,好不好?”

宋清婉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夹紧男人的腰,轻轻挺胯,让男人腹肌磨着阴蒂,磨得腹肌上水光莹莹,被逼水涂满了。

霍朗的巨屌硬得吓人,抽插起来像一支新制的火铳,把逼口的褶皱全部撑平了。好在宋清婉现在正病着,感官迟缓些,不然白日里已经被肏肿的逼怎么经得起第二轮猛肏?

“嗯……夫君、好厉害……好涨……”

清婉甜腻地喊着夫君,呻吟不断。

霍朗知她想要自己肏干花心那一处,每一下都顶到底,噗呲噗呲,插得她烂逼淫靡通红,隐隐有尿意,水也流个不停,已经受不住地痉挛起来了。

宋清婉眼前蓦地一阵空白,宫腔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到臀缝之间。她爽得过了头,浑身抽搐,像一只跳蛙一样在霍朗身下弹来弹去,又如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总之是白眼爽翻、弹动不已。口中的春叫悠长又清亮,惊到了马厩中的踏雪。

霍朗连忙稳住她,没到小夫人会爽成这个样子。他再本想慢慢插一会儿,但顾及着她的嫩逼已经肿了,只得早早开始冲刺,啪啪啪凿开夫人的宫腔。

耳畔的娇喘亦让他失态,他将清婉的细腰掐出了红痕,大开大合干了数十个来回,低吼一声,龟头猛地收缩,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喷射,竟一味将浓精喂进窄小的宫口之中了。

高潮过后,宋清婉身上仍旧热着,窝在霍朗怀里沉沉睡去。霍朗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轻声叹息:“不乖的小夫人……为夫真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

语气宠溺万分,恨不得将她捧到心尖尖上来。

一夜春事过后,宋清婉旋即病愈,竟不知霍朗的阳精到底是毒是药。只是她想起了前尘往事,也不知如何面对霍朗。好在霍朗决定即刻回府,二人便不必同宿了。

霍朗只以为她害羞才百般避着自己,骑着踏雪走在马车前头,让她兀自平复心绪。

她心焦难忍,一直往窗外探头,霍朗有意令她独处,竟未回头,错过了她的频频相顾。

宋清婉却误会了,她不免自嘲:去时万分决绝,来时却归心似箭。所以,人的念想,原是最多变的东西。

她不觉得霍朗与她欢好便是疼她、爱她,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霍朗又是个体魄阳刚的男子,若不泄一泄身,火气还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子。

总之,她也爽到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出神呢,秋荇便提醒道:“夫人,到家了。”

宋清婉一怔,霍朗已经掀开了马车帘子,笑意盈盈,朝她伸出手来:“夫人,且下车吧。”

她不敢看男人的笑,避开他的目光,却瞥见府门外相迎的另一个男人。那人一身劲装、沉默如山,眉目与霍朗有七分相似,却少些朗润、多些刚毅。

——那是她等了多年人未归、亡魂也未至梦中的霍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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