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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做吧

 

哥哥里面会变成他鸡巴的模样吗?

哥哥会不会喜欢上跟他做爱?

哥哥哭的样子真好看。

陶子瑞握住乱甩的鸡巴,t恤浸湿前胸后背,一滴汗从下颌跌落,坠到陶子青下巴上,和眼泪融在一起。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哥?”陶子瑞一边撸他的鸡巴,一边高频撞击后穴,时不时还会舔一舔他的乳头,逼迫他彻底沉沦。

“啊……”陶子青忍不住抓他的手,偏头胡乱喘叫,湿滑的肠道被操到麻木,疼痛在抽插间隐去,被填满的酸胀感不断叠加,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超越一切。

好胀……

呃……

囊袋一下下甩到臀尖上,拍打成泡沫的润滑油滑进臀缝,陶子青突然夹紧腿,两眼一翻,腰身高高挺起,马眼泵出精液,射上半空又跌回自己胸膛上。

陶子瑞扛不住肠道深处的吸力,瞬间交代了,射精的同时,情不自禁低头吻上哥哥的唇。

“哥,好棒……”

陶子青在狂热的吻里沉浮低喘,射精后困意袭来,没有丝毫抵抗立刻睡了过去。

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

他害怕面对明天的阳光。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破格了,上一次他假都没放完就逃回上海,整宿整宿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陶子瑞发情的模样,耳朵里回荡着自己的喘息,终于扛不住,跑去喝得酩酊大醉,调整了许久才调整好。

这一次又要花多长时间淡忘。

陶子青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被陶子瑞握在手里,呼吸绵长,眼尾的湿意总也干不了,脸颊上的红总也退不下去,因为陶子瑞太烫了。

为什么要放他进来。

明明知道的啊。

怎么办,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陶子瑞替熟睡的哥哥清理好身体,拥着他,睁着眼,不舍得入睡。

陶子青睡着的模样也好看。

黑暗中他的脸白过月光,阴影切割出清俊的轮廓,头发凌乱,湿成簇的睫毛耷拉下来,恬静而美好。

睡着的陶子青没了白日温和的疏离,只有卸下所有防备的脆弱和柔软,未退的潮红像在等着人去爱。

陶子瑞忍不住亲吻他的下颌角,对这一夜很是满意。

哥哥居然是第一次。

给陶子青下药并非一时兴起,当他去年看到陶子青和福宝的po文,这个阴暗的念头就已经萌生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从小就想着陶子青,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和陶子青聊天,如果陶子青放假回家,他会兴奋到一晚上睡不着。

小时候还是非常纯粹的感情,直到青春期,他突然发现自己对陶子青产生了欲望。

他懵懵懂懂,弄不清楚该怎么做,不想和妈妈说,陶子青又鲜少回家,于是欲望在思念中蔓延,一天比一天深重。

他独自探索,独自理解,思考了一整个青春,对陶子青不同寻常的感情依然是一片混乱。

直到去年,看见陶子青和福宝的po文。

多年来的幻想全部呈现出画面,他时而代入自己,时而看清主人公是福宝,画面里的脸一变再变,嫉妒在幻灯片一样的幻想中爆发。

他决定不再试图理解“为什么会喜欢哥哥”,他只要知道哥哥是自己的,他想要哥哥。

陶子青脸上的红慢慢淡去,皮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如同上好的玉雕铸而成,静静点亮夜色,像极了新生的神明。

陶子瑞抬头,用嘴唇蹭了他的脖颈。

他要守着这样美好的哥哥,他也希望明天不要来,他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阳光还是准时准点照进了落地窗。

陶子青睁开眼的时候,陶子瑞的胳膊正搭在他腰上,眼里带着睡眠不足的血丝,呼吸刚好落在耳畔。

“哥,早安。”陶子瑞说。

陶子青睫毛微颤,抿了抿唇,别开眼没说话。

陶子瑞炽热的眼神和体内的疼痛时刻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半强迫的姿态让他有些膈应,可就和上一次一样,他没有资格发脾气。

谁让他沦陷了呢。

“不开心吗哥?”陶子瑞把他抱得更紧,贴上他的耳朵,“昨晚没做好,对不起。”

“别再说了。”陶子青偏头躲开。

“哥,”陶子瑞看着他,“你别跑,也别忘记,永远记住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

陶子青挺想笑的。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忘记,让陶子瑞进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一晚不会纯洁,无措中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有所松动,或许和陶子瑞失落的眼神有关。

但真正被亲弟弟压在身下做到破防的一刻,铺天盖地的羞耻就像有几个摄像头摆在边上记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非常难以忍受。

“我不只是你弟弟,我还是和你上床的男人。”陶子瑞提醒道。

“够了,”陶子青掀被子想起来,腰上的胳膊却加大了力道,“没完了?”

“哥,”陶子瑞难过地望着他,“别冷着脸对我,心好痛。”

陶子青差点把“我屁股好痛”说出口,顶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吞下去,他想不明白陶子瑞干了这么混蛋的事怎么好意思装可怜的。

“我一靠近,你就生气,一靠近,你就生气,可我不靠近,你又要跑,”陶子瑞用头发蹭他的脖子,狗一样,“哥,我太笨了,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我要怎么办?”

陶子青胸膛大幅度起伏,明明真受伤的是自己,偏偏还有空心疼弟弟。

算了,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别压着我了,”陶子青深呼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放缓脸色,“起来吧,黎哥早上还有比赛。”

“哥,你不生气了吗?”陶子瑞问。

“嗯,”陶子青一顿,“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好,都听你的,”陶子瑞眯起眼睛,露出甜蜜的笑,“哥,能不能亲亲我?想被你亲。”

陶子青斜过眼,看着他映着阳光的澄澈笑眼,喉结一滚,凑过去亲了他的嘴。

做都做了,也不差这一下的,陶子青想。

他只想浅浅碰一下,满足一下陶子瑞的期待,可嘴唇才相触,陶子瑞就贴过来拥紧了他,火热的吻如同疾风骤雨扑打过来。

陶子瑞抬腿压住了他的腿,包在内裤里的阴茎贴上他的,在加重的呼吸里摩擦勃起。

陶子青心脏一跳,下意识推搡,“别……唔……”

“别挣扎,哥,我会兴奋……”陶子瑞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那双澄澈的眼背着光,变得狼一般深邃晦暗。

陶子青不敢再动,发红的眼直盯着他。

陶子瑞低着眼,同他对视半晌,轻轻拨开遮了他半只眼的发,“哥,把我当男朋友吧。”

陶子青没说话。

陶子瑞居高临下,却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会做最好的男朋友,我会听你话,不告诉任何人,不在任何人面前靠近你,哥,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声音还没完全成熟,怎么听都悦耳,尤其在此刻,带着情欲的哑,带着求而不得的渴望,像一匹才长大还没学会捕猎的年轻野兽,凶狠中透着天真和茫然。

“你让我想想。”陶子青不可遏制地心动了。

兄弟谈恋爱有个好处,不管私底下玩成什么样,没有人会往做爱的方面想。

张黎在餐厅看到他俩居然迷迷瞪瞪来一句:“你俩昨晚是不是打架了”。

“你怎么回事,喝多了做梦都欠打,”陶子青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餐盘搁桌上,表面十分平静,手心却已汗湿,“鹿鹿呢?”

“化妆呢,她化妆没一个小时完不了,”张黎叹了口气,“我头疼死了,昨晚喝的不知道是不是假酒。”

“真酒喝吐了也头疼,希望你别跟福宝似的,一场lo赛火一年。”陶子青说。

张黎乐了,“那不能,我闭着眼睛玩三分钟也能单杀他。”

陶子青点点头,“一会儿转告他。”

“其实今年lo赛应该让snow上,snowlo挺强的,冠亚野区1v2双杀,sbf的中野实力没得说。”张黎说。

“这不是怕你过气么。”陶子青夹了只蛋挞塞进嘴里。

“滚,能不能聊天了,”张黎瞪他一眼,“snow,我一直没问过,之前不方便,现在都自己人了,我就直接问了啊,你夏季赛跟我们比赛的时候是有人指点吗?你摸岚哥的动向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还有青宝,青宝走位不算差的,你怎么开这么准?”

陶子青嚼蛋挞的嘴一顿。

这个问题不只是困扰张黎,也困扰了他一整个夏季赛,这半年和bw的比赛简直是噩梦。

他复盘过很多次,怎么看都想不明白,吴岚没有固定的刷野路线,抓人全看现场状况,不一定帮优势路,也不一定帮劣势路,有时候是陈骏提前要求的,为什么陶子瑞会猜到?

而他自己,更看不懂,他自认自己没什么固定的走位习惯,陶子瑞却一直能预判他下一步的走位,这种零点几秒之内的细微预判在赛场上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们dic这半年来就像有内鬼。

陶子瑞把自己餐盘里的蛋挞放到陶子青餐盘里,“下路没有抢二,吴岚三级就会抓中上,张黎靠上就是上,张黎靠下,就是中。”

张黎愣了愣,“这么说是我的问题?”

“至于哥,”陶子瑞看向身边盯着蛋挞出身的男人,“不知道,凭感觉,一直都很准。”

陶子青:“……”

“哥每一场比赛,每一次rank,我都看,看哥的视角。”陶子瑞的眼神有些藏不住。

张黎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来,挠挠头,“你看青宝居然没练成adc。”

“没有,我想的都是这波打野来就好了,这波辅助上就好了,”陶子瑞抿唇笑了笑,“哥太强了,我超越不了。”

张黎更觉得诡异,“见过弟弟崇拜哥哥,没见过这么脑残粉的,青宝你的粉丝果然脑残粉占一半。”

“保守了。”陶子青说。

“你脸真大。”张黎笑着说。

每一场,都看吗?

打职业快十年了,那么多场比赛和rank,陶子瑞都看了吗?

“你有我好友。”陶子青看了他一眼。

他又不可能天天开直播,如果每一场rank都看,可能性只有一个,陶子瑞一直躺在他的好友列表里,每天观战他打游戏。

怎么了现在中学生都这么闲了吗?可以天天通宵看别人打游戏?

陶子瑞表情一僵,没说话。

“活该加起来考不到两百分,”陶子青夹起他给的蛋挞,被偷窥了这么久,心里很不是滋味,“会打游戏也不告诉我。”

“你不知道?”张黎稀罕道,“你俩真是亲兄弟吗?我连我二姑姥家的堂弟什么段位都知道。”

“说过的。”陶子瑞轻声说。

陶子青叼着蛋挞看他。

“你说太累了,想歇一歇。”陶子瑞说。

陶子青眉眼一动。

风吹响窗外茂密的叶,一束阳光越过他耳畔,落在陶子瑞脸上。

他猛然想起陶子瑞告诉他的那一天。

陶子瑞的侧颜在他眼中逐渐稚嫩,同那一天一样。

大概是三四年前,他放假回家,一线职业选手一年到头没几天假,就算再热爱游戏,也不大想碰电脑,更何况他才从飞机上下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所以当陶子瑞问他能不能一起打游戏的时候,他只是摸摸陶子瑞的脑袋,说自己很累,甚至都来不及警告陶子瑞不许去网吧就睡了。

可一觉睡醒,他把这事儿给忘了。

陶子青一时哑然,嘴里的蛋挞尝不出咸淡。

原来那个时候陶子瑞就已经会玩游戏了。

要是那天和陶子瑞玩了,或许早就能发现陶子瑞的天分,电竞选手职业生涯向来短暂,这几年算得上白白耽搁。

他这个哥哥做的确实不称职。

一对比,陶子瑞倒成了乖巧懂事的弟弟。

他说累,陶子瑞就真没再找他打过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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