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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G太子/放过孤吧……

 

这里距离湖畔不远亦不近,方才启于季都能听见他们两人谈话的声音,要是温羽叶聚精会神的话……

想到这里,启于季呼吸一滞,撇开温羽叶不知道他是否对她有意不说,要是被温羽叶知晓,温介临在与他……

不可!

启于季仿若柳暗花明般,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蔓延至石椅边缘,淡色的指尖刚碰到放在一旁的衣物,隐隐泛着光泽的小逼却突然被刺进来两根手指。

“嗯啊……”启于季连忙用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叫声溢出片刻,另一只手试图勾到身后,想要将不属于他的那只手给拿开。

可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像是要把他的小逼玩坏,嫩逼被粗长手指不断进出狠狠抽送,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到他身体的最里面。

“太子殿下,怎的骚逼还是这么紧,像似没被淫根干过的处子。”温介临语气平稳,可那双凤眸里暗潮涌动,就连裸露在骚逼外面的手臂,在凉夜下也滚烫非常。

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带着湿漉漉的淫水,不断从启于季红肿的逼口里抽出再快速插入,动作快得几乎要残影。

启于季把嘴唇都咬破了,青丝鬓发泛着热濡,贴在粉红的脸颊侧。

可被三根手指插的内壁上的媚肉却一缩一缩的,吸吮着外来之物。

“太子殿下,别忍了,喊出来,你是不知道自己的呼吸有多急促么,不喊,呻吟声却往齿缝挤压出来,好似臣在强奸太子殿下。”温介临寻声诱导道,启于季,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话了。

臣强奸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被臣在后华苑强奸……

启于季倏然一颤,泪花汨汨不断地从绯红的眼角流了出来,低低地喘叫了起来,甚至能听见细微的呜咽声。

不多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粗壮的硬物猛地捣进了那湿滑无比的小逼里面。

启于季腰塌得更厉害了,半趴在石椅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挺翘的臀肉立时挣扎了起来,直往温介临紧绷的小腹上左右蹭,不一会儿,就被对方紧掐着腰肢锢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肆意动作。

温介临哑声道,“太子殿下,您再蹭一蹭试试。”

再蹭,就把他在这里干到天亮,让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来瞧一瞧,伪里纨绔却风光清傲的太子殿下,正渴求地吸吮着臣子的鸡巴,嘴里还嗯嗯啊啊媚叫个不停。

想要喊人,说臣对孤不敬,可声音一出来,哑的厉害不说,却说不要再操他了,断断续续的。

参杂着淫喘促叫,要是温羽叶等了一夜,也过来瞧,太子殿下会被刺激地翻白眼,骚逼痉挛不已地潮吹了出来,又被身后粗大的鸡巴给堵了进去。

那圆润的臀肉随即一僵,挺立立地对着温介临的下腹,启于季害怕温介临是不是恼火了,低声卑语道,“你放过孤吧……温……嗯……呃啊……呜……”

本来没怎么的温介临,现在却真的是恼火了。

放过他?

他还求启于季放过他呢。

先是初次见面的时候,羞辱他,命令一个堂堂温首辅的儿子,给他脱靴子。

长得那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却又生得似女子一般,更比女人多了一番韵味,让人只会觉得太子殿下就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子。

只不过是,能让千客百姓都意淫的男子罢了。

情不自禁的,温介临故意舔了舔那脚背苍白,脚趾却圆润色粉的东西,启于季就反应极大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私处带。

温介临这才知道,太子殿下,有一个女逼。

出于莫名的缘由,温介临就开始肆意抓弄被淫痒泛滥的太子殿下。

回过神来,温介临狠狠地照着那挺翘饱满的臀肉捆了一巴掌,本就已经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更红了,似要滴血。

僵硬的臀肉立刻顺着力道淫荡着浪肉,颤动了几下,放松了一瞬。

“啊……”启于季被这一巴掌扇的猝不及防,屈辱感来的比以往都更为强烈。

方才他的低声下气,换来雄胯在他身上的人的一巴掌,还扇在了羞耻的地带。

温介临也不管被扇的人是什么作态,反正太子殿下的骚逼倒是把他的淫根含得更紧了,差点就要射在那骚逼里面了,于是便两手擒住那韧腰开始抽动了起来。

温介临是站着的,此刻却仿佛骑在启于季的身下,将启于季干的合不拢嘴,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淫汁的撞击声响彻在这大树的石椅上的一角。

“呜……啊啊嗯……嗯……不、要……”

不要再干他的骚逼了。

这个姿势,启于季的小腹好像都被温介临那根粗硬的鸡巴给顶穿了,酸胀酸胀的。

可温介临操的是他的小逼,又不是后穴……

“太子殿下,主动扭过腰来亲吻臣,什么时候亲得臣满意了,臣就不干太子殿下的骚逼了。”

说话间,温介临额间附的汗珠带着浓烈的气息,滴落在那股缝上,咸湿滚烫,那臀肉几不可闻地颤栗着,怕是如同往伤口上撒盐一般。

林沉算什么个玩意儿,当着他的面狐假虎威地强吻启于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户,最多,也只是启于季的同好而已。

怕是突然发现了太子殿下有个会流水的后穴骚逼,脏根就痒得厉害,才诱惑启于季吃他的鸡巴。

他才同林沉不一样。温介临眸色晦暗地想着。

具体怎么不一样,只有温介临那不会说话的大屌知道了。

“快些,等会臣硬的难受,可不再罔顾其他了。”

不用多说,启于季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逼里面的本就粗粝硬朗的淫根挑衅般抖动了一下,青筋虬结环绕其中。

启于季睫毛轻颤,阖上眼眸,颤巍巍地扭过腰来,要往温介临的薄唇上亲,却又被小逼里面大屌顶得腰间发软。

两个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上半身距离却有些远,除非一方主动。

启于季一手搭在温介临结实的小臂上,盯着那淡色的薄唇好一会儿,方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温介临堪称毫无所谓地睨着在犹犹豫豫的人儿,神色一如初见时的温润淡雅,只是渐渐的,埋在里头的鸡巴软了一些……

他们这些天以来,几乎没有亲吻过,温介临一瞧见那粉淡的嘴唇,就想伸手指进去搅弄。

怔愣了一瞬,温介临就看见启于季眉目微冷,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温介临,你为什么要孤亲你?”启于季声线淡然,就差把脸上的嫌弃写在脸上了。

这不是恶心呢么,两个男子都不是龙阳之好,却做着这些事。

对于温介临羞辱他,对着他的小逼硬,启于季能理解。

“嗯啊……温介临!你说话算数,说好的,要是再来,便是欺瞒太子殿下之罪!”启于季低声喝道。

啵的一声,嫩红的小逼跟着力道往外翻了翻,像似看花一般,等那淫根彻底离去,却一翕一合的哭泣了起来。

温介临无声地起身了,一大股精液却仍留在大屌里头,却没有射出来,脸色阴沉沉地系好裤腰,把衣裳丢到启于季光裸的身上,拿起食盒就往湖畔走。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边的是太子殿下吗?竟是蛮横的同你抢梨花糕吃?”温羽叶柔声道,轻轻的拍了拍温介临的臂弯视作安慰。

“不是。”温介临语气仍是僵硬着,方才梨花糕都是他亲自,用嘴喂的,才吃。

想到启于季那一脸嫌恶的神态,温介临收紧了拳头,不自觉地侧头盯着石椅那处。

“是也好,不是也罢,记住你入宫的事情。”温羽叶说完,拿过温介临手里的食盒,抬起眼眸又看了温介临侧脸好一会儿,心思微动,掂了掂脚尖,嘴唇凑近了些。

温介临却抬步往石椅那边走了,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话,“我回去伺候太子殿下了,姊姊也赶紧出宫吧。”

启于季仍在大树后面捣鼓着衣裳,索性这衣裳不是很复杂,没有宫女在旁他也能勉强穿好。

耳朵微动,一个急促的脚步走近,启于季余光瞥到那素月色的衣摆,顿了顿。

然后便侧过身子,往那湖畔边上看了看,就瞧见温羽叶拎着个食盒的,却魂不守舍。

“还没看够么,太子殿下。”温介临冷冷道,脚底轻抬,就将启于季的视线遮得一干二净。

启于季伸手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推不动,便又作罢。

“臣生得同姊姊不像么?”温介临一把扯过启于季的手腕,两人的鼻尖暧昧的抵在一起。

痒意促使启于季偏了偏头,才道,“你以为呢?”

温介临反手钳制住启于季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启于季的嘴角,轻声道,“臣以为?臣以为,不论像不像,太子殿下都是被臣的淫根干过的骚货了。”

启于季狠狠地踩了踩温介临的脚,随即淡声道,“臣,终究是臣。”

温介临面色扭曲,愤愤地松开了手,然后单膝跪地,语气是诡异的温润,“太子殿下要回寝殿了。”

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两副面孔。”温介临语气温和,青筋微突的大手却缓慢地来互圈磨着那纤细却极具韧劲的脚踝。

一阵阵酥麻痒意传来。

闻言,启于季微愣,随后喝道,“给孤放下!”

他和温介临相处的时间里,似乎真的在两副面孔里游荡。

脚踝上的修长的手如蛇蝎般摩挲着启于季的小腿,犹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太子殿下,您的腿柔韧性这么强,能把腿贴着太子殿下的脸,骚逼外露给臣的淫根插进去么。”温介临说着,侧过头,暧昧地把薄唇贴在那因为姿势而已经裸露出白皙肤质的小腿上。

启于季简直是难以置信,他现在想直接把这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就将启于季拽到了怀里。

“而且,臣还记得,太子殿下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主动把臣的手指吃进去的,只是舔一舔脚,太子殿下就发情母骚了。”

启于季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想要一作挣扎,“你……作为一个侍读,孤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这么说,是有怨言?”

“臣能有什么怨言?”

没有怨言,却像个怨妇一样。

温介临说着,垂眸瞥到那圆润红泽的耳垂,故意的用湿热的口腔将其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怀里人的腿心去。

“嗯……”,启于季正在思量温介临说的这话,倏然,敏感的耳垂被温介临给含住,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别、别……嗯……”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芯,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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