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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

 

最苦的最痛的刑罚,他都承受了,这是楚意南临si前对他的报复,崔京棠知晓,可她不在乎。

她不在意楚意南,也不在意王知峪。

她那一段时光在等待楚意南的si亡,天生矜贵的nv人,不会踏进东厂脏w的地牢中。

彼时王知峪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脑子里想的是帝后在做什么。

他想,那时候她们必然是恩ai的,假恩ai也是恩ai。

皇后娘娘其实很喜欢楚意南的身t,又或者也有点喜欢他这个人。

王知峪曾经许多次伺候着她时她都会在迷茫中叫楚意南的名字。

王知峪只能沉默着,满是嫉妒地在她花唇边t1an舐,带一点坏心思地让她更快乐,更迷乱,他只是想听听,在爽到极致的时候,她心里会不会想一想他,偶尔也有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一次都没有。

那时支撑着他从东厂走出来的,或许是他知晓,等他重见yan光的那一日,楚意南就该si了吧。

一个si人,拿什么和他这样的活人争呢?

耳边传来崔京棠的轻喘,她抬手描摹着王知峪俊秀的眉眼,低声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知峪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笑着说:“娘娘多叫奴才几声好不好?”

她说:“好。”

这种床上的小事,崔京棠答应得格外轻易。

王知峪垂头,hanzhu她的rujiang,讨好地t1an弄着,崔京棠手撑在床榻上,仰头轻哼,哑声叫他的名字,“王知峪。”

这句话仿佛刺激到了他哪里,令他徒然兴奋起来,他松开被t1an得晶亮的rujiang,再往下,跪在地上亲吻着她已然淌水的花唇,一下又一年,激得痒意顿生又挠不到实处。

崔京棠抓住他的头发,有些恼怒地骂他,“王知峪!”

可她此刻被情绪影响,声音绵软又无力,震慑力少了许多,王知峪鼻尖蹭了蹭她,粗糙的手扣住了她的足踝,带得崔京棠躺倒在床上。

王知峪压着她纤长却不失丰腴的腿,哪怕只是在g0ng装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也是白得晃人眼。

他稍微一用力,两人又掉了个头,崔京棠成了坐在他身上的那个。

“娘娘,奴才又没控制住,”他笑起来,“娘娘要怎么罚奴才?”

崔京棠一手按在他x口,眯了眯眼,这次却并没有动怒。

王知峪生得颜se极好,这是她向来就知晓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他。

哪怕没有少年气,现在手握大权后他周身也磨炼出了一种更特殊的气质。

简而言之,是一种无论崔京棠怎么玩弄,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感。

那双握惯了鞭子的手,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掌控yu,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撷的引诱。

其实崔京棠对他,向来容忍度b较高,在床上她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可以偶尔犯禁,不好的时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托先帝的福,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崔京棠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缠在他手腕上,将他捆在了床头。

她转了个身,g脆地坐在他唇边,冷声命令,“t1an。”

王知峪听话地伸出舌尖,周全地t1an过她整个yhu,任由汁水淌在脸上,他一边t1an一边故意喘着,崔京棠原本撑在他肩头的手变成了掐在他脖颈间。

她被t1an得一次又一次ga0cha0,腿根轻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收拢。

王知峪的脖颈修长漂亮,此刻却引颈就戮,任她施为,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力道收缩,他发出的哽咽,可他t1an舐的动作却没有停。

两人仿佛在较着劲,崔京棠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睁大眼,可眼底闪过的是一抹空白到极致后的狠,她手下的力气再也没有了收束,她仰头,尖叫快脱口而出,可她最后只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脑中仿佛有白光闪过,身下汁水四溅,崔京棠渐渐松开了手,她俯身咬在了王知峪rujiang,像是这样,她就能抵抗住身t失去控制的反应。

被她放过的王知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情ye,x口传来的疼痛令他轻轻颤抖,最终他却笑出声来。

娘娘叫了他的名字。

哪怕是他求来的,是不是也可以让他偷偷当作一次,娘娘眼里有他。

崔京棠听到了他的笑,下口没了分寸,王知峪轻嘶一声,哑声说:“娘娘,奴才本就残缺,身t如果更加残缺,怕是无颜再侍奉您了。”

他的rujiang已经被咬出血,可实际上,他身t上的伤疤多得是,有些是抄家后受的伤,有些是楚意南吩咐人打出来的,还有些是为崔京棠做事受的,当然,也有一些是崔京棠咬出来或者打出来的。

崔京棠在他身上偶尔会留一些疤痕,可那些其实很快就会好,是王知峪自己用药强留下来的。

他坦然接受崔京棠留在他身上的一切。

“带我去沐浴。”崔京棠松开了嘴,躺倒在床上命令道。

王知峪闻言抱她起身,送她进了后头的汤房。

等两人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旁边厢房里的书才翻到下一页。

谢羲捏了捏眉心,他眸光冷清,仿佛隔壁厢房的y1uan在他这处不值一提,这样对佛祖大不敬的事,他也丝毫不在乎。

只有面前的这一室清净令他舒心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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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崔京棠又做梦了,这一次梦到的是楚意南见到楚崇觅时的模样。

震惊,慌乱,了然,愤怒,灰败。

他看着那个和他如此相像的孩子,面对崔京棠的诘问,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可他的眼睛却彻底灰败绝望了。

王知峪站在他身后,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楚意南终于感受了一次,他当初感到的绝望和百口莫辩。

但是很可惜,那一次崔京棠会为了看他的反应找乐子给他机会,而楚意南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的目光越过御书台看向对面的崔京棠。

王知峪太知道要如何摧毁楚意南了。

他恨他,为家族,更为崔京棠。

他的皇后娘娘大概心底也有楚意南几分地位吧,所以才迟迟不决。

可没关系,他可以做这个恶人。

崔京棠那样明yan的人,永远做不到困守后g0ng,他愿意早早帮她走上高位。

至于地狱,他来下。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所蕴含的冷漠且厌烦的目光彻底刺痛了楚意南。

他觉得心口仿佛破了个洞。

这样拙劣的谎言,崔京棠是不可能相信的。

她是故意的。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只想戳他的心肺,令他痛不yu生。

私生子,私生子。

哈哈。

太可笑了。

他同她少年相识,走过十多年,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莫须有的诘问。

或许还有别的步骤呢?

崔京棠还想对他做什么呢?

楚意南突然就不想管了,他疲倦了,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可以。

她想做什么尽管来吧。

就是杀了他,也可以。

所以他如她所愿,他承认了。

他陪她演这一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戏。

她突然对他很好,仿佛回到了两人成亲前,刚刚相识那般。

吵架拌嘴,毒舌互怼。

她在他面前展露年少时最无忧无虑的明锐和娇憨,偶尔还会撒撒娇,软声喊他的名字,是连名带姓的喊法,拖长的尾音,好听极了,他只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过她这么喊自己的亲人。

楚意南在这场梦里不愿意醒来,哪怕明知她递给他的皆是剧毒的鸠酒,他也心甘情愿。

他这辈子,很少能感受到甜味儿,他在g0ng中活得艰难,付出许多许多才活下来走到如今。

他的生命里只有崔京棠是那抹肆意洒脱的颜se,他好想让她看看自己,让那样明yan的se彩也能留在自己身边。

“京棠,京棠,京棠……”楚意南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一遍又一遍,最终只留下了半截话:“我知道,你……”

这半截话,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话。

崔京棠梦到他时,每一场梦都断在这最后半句话中。

我知道,你——

他想说什么呢?

他知道一切,你崔京棠好狠的心吗?

崔京棠觉得自己做的事挺可恨的,可她直觉楚意南说不出这种话。

他或许想说——

我知道,你现在如愿了,希望你好好儿的。

崔京棠就当他是想这么说了。

她也会好好的过。

等她清醒时祝国寺窗外的鸟声格外清脆,这是个敞亮的清晨。

昨夜东厂临时有了事,急请王知峪回城,崔京棠摆摆手让他走了。

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她躺在被褥里有些不想起身,窗外的yan光洒进来直令人整个人都懒散至极。

没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崔京棠只淡道一声进。

来人一身青衣,却满身冷淡。

尤其那一双眼睛,像是昆仑山巅最纯的那抔雪,冷且清,看她与看众生无虞,没有敬畏也没有轻视。

他端着饭盘,淡声说:“主持命我给您送早膳。”

“我不吃祝国寺的早膳,全是素的,”崔京棠看着他,来了点兴趣,“你叫什么?”

“谢羲。”

谢羲回答道。

崔京棠说不吃,他便真不再劝,点点头,“既然太后娘娘不用膳,那我便退下了。”

“等会,”崔京棠看着他茂密乌黑的头发,并不像出家的,那大概就是带发修行,她怎么不知道京中有哪个谢家还有这样的郎君,她问得很直白,“你是哪家的?”

谢羲微愣,他深深看了崔京棠一眼这才说:“会稽谢家。”

那是在江南一带了。

崔京棠只去过一回江南,可奏折里也没少看江南的豪门望族,会稽谢氏旁支行商,主支从政,吏部尚书似乎出身于此,算是会稽谢氏最有出息的族人。

不过吏部尚书为人刚直,很少提及家世,更别说家世上的影响了。

“谢禄是你什么人?”崔京棠想起吏部尚书的名姓。

谢羲回:“是在下叔伯。”

崔京棠对他没了什么兴趣,人也倦怠得很。

昨晚上同王知峪厮混了许久,她确实舒服了,但是整个人也疲乏至极,没忍住r0u了r0u眉心。

谢羲眸光微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端着早膳出去合上了门。

崔京棠想起谢禄那令人头疼的一件事不说清楚就决不罢休的x子,突然便觉得对b之下,谢羲贴心得很。

崔京棠说不愿用寺里的早膳,暗示自己要用荤腥,他也没劝一句,闷不作声就走了,不会惹她烦恼。

不过,说不得也是谢家这位是真超凡脱俗,懒得多言,崔京棠管不着,她只撑着下巴看窗外缤纷落花。

祝国寺种的是玉桂,风一吹淡h的花瓣便簌簌地落,花香跟着飘进屋子,同屋内的檀香混到一块儿。

门前的侍卫替她带来了快马送来的早膳,说是皇帝为表孝心,亲手写下的单子让御膳房做的,做完之后又三催四催着身边的近卫送来。

楚崇觅虽是九五之尊,却依旧如浮萍,他是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讨好崔京棠天经地义。

很显然,他也确实对崔京棠的喜好下了功夫,她面前的大多是扬州菜,一道j汁煮g丝,入味鲜美,与她平日里吃的口感不太一样。

崔京棠多看了眼,问道:“g0ng里新来了扬州的厨子吗?”

落苑恭敬地回答:“禀娘娘,这是陛下自己下厨房做的。”

崔京棠扬眉,“他做的?”

“说是陛下今日起了个大早,特意在御膳房做的这一道,还有一道蟹粉狮子头也是陛下为娘娘做的。”

崔京棠不置可否,只夹了口狮子头,又喝了口小米粥,眼角露出点满意的神情。

好吃是真好吃,b楚意南做的好吃。

楚意南以前为了讨好她亲自下厨,差点把御膳房给炸了,御膳房总管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他只一脸y沉地看着自己的手,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楚意南无论做什么都要争个优异,大概是不敢置信自己在下厨这事上居然半点天赋也没有。

动静闹得太大,最后他是被崔京棠亲自过来赶走的。

平日里御膳房总管与她私交甚好,每回都可劲儿钻研合她心意,楚意南他劝不动,就g脆来崔京棠这里告状,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一顿控诉。

崔京棠被吵烦了就过去把楚意南拉回去了,还嘲笑了他许久,笑得他满脸通红。

自那之后楚意南再没去过御膳房。

不过后来御膳房的赏赐多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楚意南发现他们竟然请得动她来寻他。

过去他还会与她针锋相对,后来渐渐在她面前便失了棱角,哪怕被她讽刺也不过包容笑笑。

想到这里,崔京棠用膳的心思淡了许多。

她伸了个懒腰让人把这里的东西撤下去,大概王知峪那头确实出了什么急事,否则楚崇觅的东西是送不到她面前来的。

崔京棠当然知道王知峪对皇帝的冒犯,可她不在乎,因为他仗的是她的势,是她手底下最忠心的狗。

崔京棠本就一直在恶意对小皇帝施压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有异想天开的想法,王知峪和他ai怎么斗怎么斗,崔京棠倒是乐见其成。

十八

崔京棠又在祝国寺待了两日。

这里方便她躲个清净。

前段时间杀人杀多了,每日上朝御史总会有意无意地劝谏她行仁政。

崔京棠听得脑袋疼,她有时候很想砍御史,但是难得的一点良心觉得他们罪不至死。

当然,最根本的是砍了御史对她手里的权柄不利,以前她做事随心所欲,可现在得计较得失。

这不是什么大事,崔京棠就干脆借着悼念亡夫的名义在祝国寺多待几天,重要的事快马运过来,至于朝堂上就丢给楚崇觅去应付了。

朝廷近些时日最大的事估计就只有北部草原归顺的莫羌王庭派了使者进京,这是礼部的事,给崔京棠递过两次折子问用什么礼制接待。

崔京棠把他们讨论出来的流程全否决了,只说用不着太隆重,不失礼就行。

手下败将难不成还要张灯结彩地迎接不成?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是对方敢有异议,边境还没打过瘾的二十万大兵蓄势待发,她希望莫羌的使者懂点事夹着尾巴做人。

祝国寺今年的玉桂开得茂盛,但是味道却越发浓郁得过分,崔京棠昨日命人将院子里大半桂花都大落收整,有的做了桂花糕,有的做个桂花枕头的香囊,分给寺里的香客与僧人们。

能来祝国寺的大多数权贵,知道是谁送的连忙要来拜谢,被崔京棠全婉拒了。

谢羲住在她隔壁的屋子里,这是她昨日才发觉的事。

他的日常极为枯燥,谨遵着寺内的作息,唱经辩经跪佛打坐,回来就抄点佛经,一副无欲无求冰清玉洁的模样。

崔京棠起初对他的脸还有点兴趣,后来就不在意了,她讨厌他的性格,但是听说他是方丈子弟,还是极疼爱非要收下的关门子弟,甚至允许他带发修行。

她祖母与方丈是好友,祖母的面子得给,她就懒得如同平日无趣时一般去毁了他的这幅做派。

待到下午,崔京棠本来准备带着落苑去后山的草地上跑跑马,却被不速之客打破。

崔时乐自从在崔府里见了崔京棠一面后就再没见过她。

他答应只要她想,他随时进宫,可崔京棠就乐意晾着他,瞧瞧她这哥哥什么时候能被她逼得主动前来。

不过崔时乐来祝国寺寻她是意想不到的,可等瞧见跟在他身后,正冲自己笑得满脸坦然的王珩时崔京棠理解了崔时乐为何而来。

崔京棠如果和楚意南是外人眼中的欢喜冤家,那她和王珩就是狼狈为奸的青梅竹马。

这厮出身太原王氏,这些大姓早不是门阀世家,可也是繁衍多年的多年的权贵之家,底蕴深厚,王家世代从文,从前朝到今朝都出过几次宰辅。

事实上谢家也同样如此,因此两家从小就有往来。

崔京棠很小的时候就同王珩认识,是打小的玩伴。

后来他没走家中安排的老路,和崔时乐一同从了军,此次莫羌王庭之战,他可得首功,王小将军之名也彻底打响。

两人许多年没见过了,但书信没断过,王珩见着她就笑道:“崔二,前些时候你说我得胜归来,必有美酒相赠,怎么?我回来之后你就忘了不成?”

王珩没同她客气,一屁股就在她旁边坐下了,抬手就是要打赏。

这人这么多年,哪怕经过战场洗礼,也确实是一点没变。

崔京棠从小就知道,王珩是真乐观,例如陪着她胡闹被爹娘揍了,他也能插科打诨着挨了,一句不提她,然后舔着脸来问她要补偿,不给就耍赖,那是半点王家的风骨都没有,丢出去做个街边的市井无赖他说不准也能过得很好。

王珩性格极好,不会和崔时乐一样古板,也不会和楚意南一般和她针锋相对,崔京棠同他待在一起时最是舒心。

哪怕她现如今成了太后,王珩对待她的态度也基本没什么变化,熟稔得很,就连崔二这种多年没叫过的称呼都张嘴就来。

反倒是她哥哥,崔时乐,从进了院子里开始便沉默不语,等王珩同她打过招呼之后才朝她行礼,喊了一声:“太后娘娘。”

王珩奇怪地看他,“你们俩吵架了?要来这儿找崔二的是你,来了之后行什么礼?这不是显得我很没礼数?”

崔京棠丢了颗龙眼到他肩膀上,被他一把接住,她阴阳怪气笑起来,“崔将军爱行礼你就让他行呗,你不是一向没什么礼数?还用谁来凸显?”

她一句话骂了两个人,王珩却粲然一笑,“娘娘说得对。”

崔京棠没忍住,又往他身上扔了颗龙眼,王珩又接住了,大手灵巧地剥开,两颗龙眼仁便被捧到了她唇边。

崔京棠顺口接了,又撇了崔时乐一眼,有点烦。

“哥哥,你来究竟是做什么的?没事做你就回去吧。”

崔时乐垂眸看了两人一眼,这一次反倒直接在他们对面坐下了。

“我来……和王珩一起讨酒喝。”

崔时乐的话卡顿了一下,王珩奇怪地看向他,他却自如地给自己酌了杯茶,然后抬眸看向笑得意味深长的崔京棠。

桌下,在他坐下的那一刻起,崔京棠便借着衣摆的掩盖,踩在了他两腿之间。

哥哥是古板的大奶男妈妈,王珩是狼狈为奸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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