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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还是脚?”

“……脚……脚?”于望茫然,傻傻地:“脚,脚也可以吗?”

“要试试吗?”

蒋琛直直地盯着他,他的脚那么白,那么嫩,他总共碰过两次,还都是隔着纸张和衬衫。

他几乎是有些恶劣地说:“用你的脚掌——”

“等,等一下。”于望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瞪着他,“怎么还说出来呢。”

也不嫌羞的。

蒋琛看着他,于望垂眸,认真道:“就……就不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我用手好吗。”

蒋琛还没说话,有个人的手就往下摸了,误打误撞的还真从小腹顺下去了,蒋琛刚屏住呼吸,就感到有个爪子隔着睡裤胡乱地搓了两下,跟嫌弃似的,毫无技巧。蒋琛皱眉,于望敏锐察觉到他不满,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还很有职业操守地将手从睡裤里伸进去,只是隔着层内裤。

他硬着头皮摸了上去,那东西就是隔着一层布也耀武扬威的很,又湿又热,把他的掌心都弄潮了,他从没有自慰过,身体原因也没有接触过有关生理方面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把手抽出来放鼻尖闻,倒是不臭,就是,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儿腥臊。但是蒋琛很爱干净,他知道,所以这液体……

蒋琛就那么看着他,看他钻研,看他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睡裤,指尖跳舞似的在自己的东西上乱摸,哪怕隔着内裤,他也能感受到他手掌里薄薄的茧子。

那都是他常年打工留下的痕迹。

他将于望垂眸的样子尽收眼底,尽管他技术很差,或者说根本没有技术,但他感到他的认真,他好像是一个做什么都会很认真的人,打工、学习、工作,是个像孩子似的调皮跳脱的性格,但做事又认真专注,他下意识摸他的脸,于望便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卖力地将那根东西揉搓地更坚硬和挺拔。

情动的信号蔓延开来,像一种气息从鼻尖窜进去,给人春药似的荡漾与翻涌。蒋琛几乎把于望盯出个洞。于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他的心尖跳了跳,指尖慢慢放上内裤边缘,往下拉,那东西便直直地冲到眼前,他屏住呼吸,轻轻的摸上去,像试图驯服一头猛兽,生怕惊动他被他反咬一口。

尽管已经看了两次,但这么近距离、这么逾矩地看还是第一次,他的注意力全被这根东西吸走,甚至忽略了自己的感受,蒋琛却注意到,他也硬了。随即,他的脑海里竟然冒出一个相当下流的想法,那就是现在的他,流水了吗?

都勃起了,会像上次一样,流水吗?

于望试图用手掌擦干净从马眼中流出的液体,那东西却顺着茎身的青筋流至睾丸,水色的痕迹让他脑海中不仅有色情,更蹦出一个词,叫下流。

他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知道猪怎么跑,手掌张开,去握,去撸,蒋琛却握住了他的手。

于望疑惑地抬头看他,蒋琛说:“把你的漏出来。”

于望:“……啊?”两秒后他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摆手拒绝:“不不不,我不用,我……”

蒋琛没听,将他的睡裤往下一拉,他半个屁股便漏了出来,这是一个很大胆的行为,于望条件反射地踹他,挣扎,蒋琛扒下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了他的东西,于望瞬间像被抽了骨头,定格。

蒋琛把他搂在怀里,将两根东西握在一起,于望的喘息有点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自己男性生殖器带来的快感,蒋琛的手那么热,两根东西还贴在一起,他挨着他,那么亲密,明明适度的温度,他却被自己燥的一身热,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把他放在蒸笼上烤,他抓紧蒋琛的睡衣,几乎要抓破,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低头注视,那只曾在自己梦里出现的手,将自己拖入色欲的深渊,如今美梦成真,蒋琛真用这双手抚摸他,甚至是……

蒋琛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他知道于望的冲击,怕他将下唇咬破,拇指摸着他的唇边,四指扣着他的下颚,硬是将他的唇齿分开。于望被迫抬头看他,视线迷离,嘴唇微闭,拇指便被他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是他的另一温床,养的蒋琛耳鸣。他将拇指抽出,换成食指和中指插进于望嘴里,于望承受不住下体的快感,眼眶聚着泪,吮吸着他的指尖以示讨好,软嫩的舌头却也沦为被玩弄的器官,快感越聚越多,于望开始反抗,他两腿打颤,疯狂想直起上半身,蒋琛知道他快要射,干脆强制性压制他,让他毫无反抗的空间。

于望的泪顺着眼角流下,蒋琛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听他委屈地声音嘶哑:“你欺负我……”

如果说有什么会正中靶心,那估计就是这句话。

蒋琛说:“对不起。”

说完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在他微弱地抗拒下将舌尖吮吸在嘴里,吻的咂咂作响,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蒋琛加快手部动作,于望被他握住的手腕挣扎了一下,握成拳的手猛然松开,一直瞪大的眼也瞬间失神,他口腔敞开,舌头裸露在外,他就像被玩坏的娃娃,安安静静地躺着,射过的性器半软地垂着。

蒋琛身上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质量好的跟纯牛奶似的。

他将睡衣脱了,用沾着精液的睡衣蹭在自己的东西上,又撸了几下,包着龟头射了。

于望等他收拾完了都没怎么缓过来。

蒋琛将他的睡衣穿好,重新躺下,天都要亮了。

于望一直安静地平躺,睁着眼看天花板,像是傻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琛不放心他,说:“接受不了么?”

过了片刻,于望才缓慢摇头。

他慢慢地将自己蜷缩到蒋琛怀里。

看着可怜又可爱。

蒋琛抱住他,听到他喃喃自语地说。

“我前二十年白活了……”

“早知道这么爽……”

“早做了……”

蒋琛:“……?”

于望初尝快感的滋味,精神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完全睡不着。他拽着蒋琛的睡衣,两个人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后仿佛又进了一步,他丝毫不害羞地将手摸上了男人的腹肌,贴他很紧,“你要睡了吗?”

语气里还透露着隐约的兴奋。毫不夸张地说蒋琛是除父母外他现在最亲近的人,知道他的秘密,还用手带他上了高潮,还……仿佛、似乎,摸过他下面的女性器官。无论哪种,都让他一步又一步大胆地向他揭露自己,因为他知道蒋琛会忍,会包容。

“这是我第一次自慰。”他眨着眼睛说,很认真:“感觉很奇妙。”

蒋琛闭着眼,虽然爽过,但脑海里还想着明天的签约。虽然嘴上是说定了,但他并不信那几个外国佬,指不定明天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直到于望的手指轻轻碰上他的眼睫毛,他感到搔痒,才垂眸看他,于望眼睛亮亮的,“谢谢你。”

“……谢什么。”

“谢你带我自慰啊。”于望的手握成拳,虚拟地做了个撸管的动作。他明明可以自己爽,却带着自己一起爽,要不是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这滋味儿呢。

大好人一个。

蒋琛:“……”

蒋琛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你父亲没教过你?”

“教我什么?”于望茫然,“那个吗?”

蒋琛看着他,他说:“怎么可能呢,我……我不是两套生殖器么,我从小到大都没碰过的,医生说容易得病,我洗澡都是自己洗。”

蒋琛不太理解:“青春期怎么度过?”

在他的印象里,男生成长到一个阶段都会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探索,那时候也是对情欲有初步了解,所以最容易犯错。好在的是他有父亲开导,随后他又开导蒋易,一家四口人,三个男人,关系融洽,又有什么说什么,就很少出现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于望的身体……蒋琛能理解他的不敢,毕竟谁有两套生殖器都会无措,但他不太相信他不会有想要或者接触这些的时刻,不然也纯的有点太假了。

于望抿抿唇,说:“幻想。”

蒋琛一顿,“嗯?”

“靠幻想。”

于望犹豫片刻,还是说:“我小时候,经常去医院,做检查,因为初期的时候,医生说要格外注意卫生,不然很容易感染。”

他像回忆往事似的轻轻地说,蒋琛听着。

“还要检查两套器官是否发育完善,她就会让我脱了裤子躺在那儿,阴茎倒还好,就是……会用细长的导管伸进阴道。所以我第一次对性和类似生殖器高潮的认知,其实是在那个时候。”

女医生的手里,来源于女性生殖器官。

这是蒋琛没想到的。他想起那天晚上他疲软的性器,但流水的下面,迅速捕获一个信息,就是他的敏感点或许更多不在阴茎,而在阴道。又因为小时候接触这些,无论是新鲜感还是其他,都会让他的心理上对那个地方的触碰更趋近高潮。

他说:“当你想要,你就靠幻想,通过你的第二套生殖器官寻找慰藉。”

于望耳朵红了。

真不愧是当老总的,就是能抽丝剥茧地抓住重点。

“差不多吧。”他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去,不想再提。

蒋琛也不强人所难,说:“凡事都有开始,睡吧。”

于望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第二天,他还没睡醒,就听到蒋琛说:“书房给你留了资料。”

什么资料?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已经又过了一段时间。等他收拾完前往书房,只看到打开的电脑上,有不少关于男性如何正确自慰的视频,客观、简单、通俗易懂,甚至像科普。

于望的脸瞬间红了,他不知道蒋琛为什么找这些给他,但还是乖乖地看完了,甚至有了一些新的认知——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等他觉得蒋琛不忙了,就直接给他打了电话,问他吃饭了没有,才步入主题。蒋琛说:“初尝禁果不会一次就够,想要可以自给自足。”

于望说了谢谢,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什么都教自己,曾经缺失的种种经验甚至是教育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逐渐填满。他很感激。决定好好学一下,在下次蒋琛勃起的时候,好好伺候他。

蒋琛和布朗斯他们的会谈还算顺利,乔纳因为被他砸没有出席。这个昔日还算朋友的外国男人提醒他,中国还有句古话,叫谦虚,低调。蒋琛笑笑没说话。他想比起你们这帮老美,他已经很谦卑。再容忍他肆意撒野,那就是窝囊。

布朗斯却像把他当做一家人一样,道现在我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如果你想组建一个新的家庭,我有合适的人选。

蒋琛连忙拒绝,布朗斯不依不饶。他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益捆绑。“我已经有心仪的对象。”蒋琛说,不再做他想。

布朗斯看他态度坚决,只得遗憾告终,道希望能尽早见到这位漂亮的女士。

极致的利己商人都是这样,表面的关心只是想探听更多的情报。蒋琛没答话,目送他离开。他虽和他们签了合同,却也不愿吃哑巴亏,反手将负面报道告上法庭,乔纳没办法,找了个垫背的,又赔他不少钱。

贸易经过寇野的手,他说你是疯了跟他们合作。蒋琛说世道艰难,凑合着过。寇野说艰难就回来啊,偷偷回不也成,非在国外遭那罪。蒋琛说废话少说,再给我寄来几罐好茶。

挂了电话,他照常回家,却发现客厅没人。他看过于望的课表,这个时候的他不该不在家。也可能出去买东西了?他没做他想,脱下外套去书房,刚靠近就听到里面有异样,他推开门,愣住了。

于望费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东西,都搓红了,也没什么长进,半勃的东西尽显疲态,他慌乱地想穿裤子,却在蒋琛的注视下穿不上了。

蒋琛也看着他的东西跟打招呼似的从疲软到勃起,直愣愣地杵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说声你好。

“原来你喜欢被人看着吗。”蒋琛调侃他,看他越发羞红的脸,“看来靠想象不行啊。”

“不是!”

于望大声反驳,他想了,他想照着视频上教的,什么时候摸哪里,什么时候怎么做,却不知道为什么,跟学习似的让他进而产生一种枯燥又无聊的颓感,他便在脑海里想昨晚,昨晚,可是昨晚他只顾爽了,眼前只有当时傻帽似的天花板和蒋琛的眉眼,那么深邃地看着他,才终于让他来点感觉。

——他原本,是想,把自己伺候爽了,再照本宣科去伺候蒋琛。

没成想,失败了,还被抓包了。

他丢死人了。

蒋琛听他委屈地诉说,将电脑关了,坐在了桌面上,一只脚踩在了他坐的椅子上,两腿之间,形成一个很好的支点。

“开始吧。”他说。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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