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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心愿(情趣内衣/oe )

 

两个人分隔两地,总有受不了想做点什么时候。比起之前一周两三次的胡闹程度,一周多一次对赵嘉平和何幸来说已经算是修身养性了。

异地当然要玩新花样,赵嘉平早在很久之前就计划好了,当时本来是想等何幸寒假回家时玩,没想到后面会那么久见不到人,在等待中这个有点荒唐的念头就愈发强烈。

何幸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难得的抗拒。宿舍有人,专门为了满足赵嘉平去开个房间又让何幸觉得羞耻,有种白日宣淫的荒唐。他推拒了好几次,赵嘉平不提了,他以为是赵嘉平打消了两个人phonesex的想法,没想到今天出去玩之后,何幸刚回家,赵嘉平就打了视频过来。

多了张证,心理上的不同远多于生活上的不同。两个人之前商量好了,等读研再同居,毕业之前还是像之前一样。

何幸还以为赵嘉平有什么事,接了电话,冲着屏幕里的赵嘉平笑:“老公,怎么啦?”

赵嘉平先问:“宝宝,你爸妈在家吗?”

何幸摇头。

“那何敬哥在家吗?”

何幸又摇头:“他们三个回老家办点事,我没跟着回去,他们明天才回来。”

赵嘉平在屏幕这头长出了一口气,指挥何幸:“你把窗帘拉上。”

何幸乖乖去拉,接着他按照赵嘉平的指示,去自己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

这个盒子好眼熟。打开之后是新的一套情趣内衣,这次直接只有两个乳夹和一条丁字裤,都是黑色的。

何幸把那东西拎起来,都不敢看,问赵嘉平:“这是新年礼物?”

赵嘉平无所谓地耸肩:“不是啊,就是想看你穿。”

他凑近了一点屏幕,就像在何幸面前说话一样,何幸觉得赵嘉平的呼吸都扑在自己脸上:“老婆…穿给我看嘛…”

何幸想拒绝,赵嘉平把镜头下移,正对着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戳在镜头前面,像是要直接冲过物理距离插到何幸逼里一样。

赵嘉平的手上有着分明的筋,此刻正覆在鸡巴上慢慢地撸,动作间尽是蓬勃的张力。何幸看着看着,觉得嘴巴里面有口水要流出来。

好想舔。

他略带抱怨地问赵嘉平:“那你干什么非让我回家啊…直接去你公寓做爱不好吗…”

赵嘉平还能有心情露出一个顽劣的笑:“老婆,你把我想的太好了。”

“这才是我的目的,我想看你自己摸给我看。”

何幸脱光衣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戴上,乳夹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轻轻地晃。赵嘉平也开始流口水。

不过没关系,明天就能吃到了,今天看何幸自己玩才是正经事。

何幸坐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把镜头朝下,拨开他小小的性器,露出可爱的女穴。女穴口湿润着,何幸动手把两瓣肥厚的阴唇扒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逼口也好湿,赵嘉平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插进去是什么感觉,穴肉肯定夹他夹的紧紧的,怎么插都会流水。他越往里操逼肉就吸得他越爽,何幸的穴口不一会儿就会被他操红,操成合不拢的洞,只会乖乖吃他的鸡巴。

何幸声音小小的:“老公…看到了吗?”

赵嘉平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他声音很哑:“宝宝,手指伸进去,自己动动。”

何幸拨开碍事的丁字裤,那条线从他圆润的阴阜跨过去,勒在粉红的逼肉上。赵嘉平看着何幸慢慢放了一根手指进入那个贪婪的洞里,进的好慢,要是他去操,肯定会把整根鸡巴立刻塞进去。

何幸白皙的手指被媚肉吞了进去,不等赵嘉平吩咐,他就开始来回抽插。何幸的手指再抽出来时亮晶晶的,闪着被淫液浸湿的光,赵嘉平看得感觉口渴。

手指太细,何幸觉得逼里面还是痒,阴道里一个劲儿发酸,想要换其他的能把这里塞得满满的东西进来。赵嘉平凑得里屏幕更近,眼睛直直盯着何幸岔开的腿中间,圆润饱满的阴阜色情地吃着竹一般的指节,赵嘉平继续下达指令:“宝宝,再放几根手指进去,这样你肯定吃不饱的。”

何幸的脸好红,房间里开了地暖,很热,他觉得自己被泡在一团蒸腾的水汽里,所有毛孔都在喊着想要发泄。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小逼吃的很顺利。

可是外面也好难受,明明没有被抚慰的阴蒂也敲敲露出了头,在撑开的血口上面拼命叫嚣着存在感。他把手机支起来,用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像赵嘉平平时揉自己那样搓着那颗小小的东西。

搓的阴蒂东倒西歪,可是快感总是悬在半空的,穴里抽插的手指也只能照顾到浅处,甚至塞不满一整圈。何幸有点想哭,声音发着腻:“老公、老公、怎么插不对一点也不爽”

赵嘉平光是看何幸自慰,阴茎就胀得发疼,怎么撸也没用,他也怀念插在何幸逼里进出的感觉,何幸又哭又叫的淫态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下面的嘴总是那么会吃,鸡巴一伸进去就像再也出不来一样,被穴肉拽着留在里面。

何幸的逼和人一样诚实可爱,一样让赵嘉平喜欢的要死。赵嘉平告诉何幸:“老婆,你的阴蒂不能靠搓到高潮的,太骚了,你打它几下掐它几下就好了。”

“真的吗”何幸很怀疑,可是赵嘉平打自己的时候是真的很爽,自从那次在厕所里被扇了逼,做爱的时候赵嘉平总是会不轻不重地在他逼口上打几下,整个手掌盖住阴蒂和穴口,一下子拍下来,打得何幸一边躲一边喷水。

何幸半信半疑地用指尖碾住阴蒂,在穴肉间纠缠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进出时特意往肉壁上勾。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从床上抬起来,腰拱着,赵嘉平只能看见何幸白白的屁股出现在屏幕里,穴口在颤,可是只能看见一点红色的影子。

不过没关系,听声音就知道何幸快到了。赵嘉平开始想象何幸高潮时的脸,随着他的喘息呻吟动作,像是真的在操他的逼一样。何幸尖叫着喷了水,好多都溅在镜头上,就像平时做爱时总会把水喷到赵嘉平腹肌上一样。

赵嘉平闷哼两声,精液从指间射出,落在床单上。

何幸高潮之后跌回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溺水被救活一样。他连去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下半身都又酸又软,穴口一阵阵在抖。

赵嘉平问何幸:“还有力气吗?”

何幸听见话筒里有人说话的声音,爬过去捡起来,看见他老公射精后短暂迷离失神的情态就觉得又湿了。

他总说赵嘉平很帅,这是真的,何幸发现赵嘉平对自己的吸引力很强,他站在那里,何幸看着都觉得要颅内高潮了。

现在这个人和他有着最亲密的联系。他们两个都相信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何幸亲了几下摄像头:“老公你来接我吧,我想你啦。”

赵嘉平点点头,也学着何幸的样子亲了几下:“好,我马上过来。”

赵嘉平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聚集在后面的黑板前面探头探脑的看上面的几张纸。

“出成绩了啊。”赵嘉平低声说了一句,也走到人群后面向黑板上看。

前面的几个人看他来了,给他让了一点位置,凑得离黑板最近正在看排名的金哲指着最上面那一行:“嘉平,又是第一呀。”

赵嘉平往前走了几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绝对惊人的分数,更耀眼的是后面的排名:“班级:1,年级:1。”

赵嘉平勾唇笑了一下,这种时刻什么都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因为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像炫耀。他们是尖子班,但成绩跨度很大,有考第一的也有考第一百的。虽然这次排名不影响分班,但确实很影响同学们的情绪。

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不需要费力搜索,他就看到了在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名字和排名。那正是他想找的人。

“何幸,班级:2,年级:2。”

何幸这时候正好从后门进来,和他玩得好的同学招呼他:“何幸!出成绩啦,来看啊!”

来看成绩的同学大部分都散开了,其余人看到赵嘉平和何幸都在黑板前面,自动给他们划出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毕竟学习之余,人总是爱看热闹的,何况是这种每个月发生一次的热闹。

何幸没有一次“战胜”过赵嘉平。赵嘉平考第一,他考第二;赵嘉平考第二,他考第三;偶然一次赵嘉平失误掉出前十,何幸也跟着往下掉。那次班主任发了好大的火,把两个人拎到办公室轮流骂了一小时。

何幸站在赵嘉平旁边,眼睛盯着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分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单科分数,又慢慢向上点着赵嘉平那一科的分数,像是在比较他们究竟差在了哪里。

赵嘉平还是不说话,可是也没走。他和何幸之间,安慰都像炫耀,何况他觉得,何幸未必需要他的安慰。

晚上回家再说吧。

何幸看着神色如常,没和赵嘉平多说什么,虚伪的客套和恭喜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晚自习结束已经是九点半,同学们嘈杂地收拾着东西。赵嘉平收拾好了要带回家的几张卷子,走到教室门口等何幸。

何幸出来,看也没看赵嘉平,擦过他走了。赵嘉平跟在他后面,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其他人插不进去,可是在陌生人看来也绝对算不上亲密。

等到出了校门,拐过两条街,赵嘉平向周围看了看,没有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了。他这才跨步向前追上何幸,抓他的胳膊:“哑巴了?”

何幸被他扯得慢下了脚步,转过身瞪赵嘉平,脸上是类似嗔怪的表情。

赵嘉平没再用刚刚那么大的力气,可还是牵着他:“晚上去我家睡吧,你不是说叔叔阿姨出去旅游了?”

何幸点头,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说了今天和赵嘉平说的第一句话:“我饿了。”

赵嘉平摸摸他的头,何幸的头发很软,总是服帖地贴着他的头顶,属于一看就很好摸的那种类型。他轻声细语地说:“好,回去我给你煮面,但是少吃一点,不然睡不着。”

何幸觉得脸有点痒,用赵嘉平牵着他的那只手摸了摸脸,赵嘉平又帮他蹭了几下。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继续说:“可是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

赵嘉平摇头:“那也只能吃一小碗。”

何幸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赵嘉平!你怎么比我哥还磨叽!吃个面也这么多话!”

赵嘉平被他吼习惯了。这么多年了,何幸总是这样,面对他和何敬骄纵任性,面对别人谦和有礼,就像是故意撒娇一样。一旦不顺着他的意满足他,他们两个总是要被他说上两句的。

何幸几乎要跑起来,赵嘉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书包:“小宝,又发脾气。”

他更抓狂了:“不许叫我小宝!!我哥当时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小名啊!!”

赵嘉平笑了一下:“你小时候还叫我嘉平哥哥呢,现在我给你机会叫你还不叫。”

两人走到赵嘉平家楼下,何幸走路的速度才慢下来。赵嘉平去抓他的手,他顺从地让赵嘉平牵住了。

赵嘉平牵着何幸进电梯,看电梯镜子里映出的两个人。何幸好像这么多年从没长大过一样,依旧是那个漂亮的、顽皮的小男孩,跟第一次在楼下见他时一模一样,下巴总是微微扬起的,看起来神采飞扬。

但趋近于成年人的身形和五官细微的变化,还是让赵嘉平清楚地意识到这十多年是如何在他们身上留下明显且深刻的痕迹的。

到了家门口,赵嘉平才松了牵着何幸的手,掏钥匙开门。何幸等赵嘉平进门拿了拖鞋放到地上才进门,踩着他在赵家的专属拖鞋,轻车熟路地往赵嘉平房间里走。

赵嘉平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去厨房拿挂面出来,又到冰箱找了点蔬菜和两个鸡蛋,撸起袖子开火煮面。

何幸出来,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看赵嘉平:“叔叔阿姨呢?”

赵嘉平摇头:“不知道,好像又出差了。”赵父赵母工作都忙,赵嘉平上高中之后更是像空中飞人一样轮流或一起出差。赵嘉平没觉得有多难受或者不适应,反正他平时到家也不做什么就睡觉了,周末他会去找何幸或者让何幸来他家,时间总是很快过去的。

何幸身上还穿着校服,他觉得有点难受,想洗澡。但是刚刚在赵嘉平衣柜里翻了翻,没找到合适尺寸的衣服能替换。

他看赵嘉平把面捞出来分到两个碗里,端到餐桌上后。他继续使唤赵嘉平:“你去找件我能穿的衣服,我想洗澡。”

赵嘉平进厨房拿了筷子递给何幸,才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睡衣,手里拎着一件白色的t恤。他把手里的东西搭在何幸坐的椅子的椅背上,自己在何幸对面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面。

何幸慢慢吃完了赵嘉平分给他的分量很小的一碗面,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嘴。他回身去拿衣服,没看到裤子,问赵嘉平:“只有上衣?”

赵嘉平点头:“这件你穿应该能盖过屁股。我的裤子你穿肯定会大,裤腰会向下掉。”

何幸撇了撇嘴,继续问赵嘉平:“你没有新内裤吗?给我一条。”

赵嘉平指卫生间:“洗手台下面柜子里有没拆的,自己换。”

等何幸洗完澡出来,赵嘉平已经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在看手机。劳累了一周,难得的周五同学们总是有很多话想说的。赵嘉平看班群里大家聊天,手指在屏幕上随便地滑动着,有几缕头发从额前垂下。

何幸从另一侧上床,也拿着手机在看。刚洗过澡的何幸身上很潮,水汽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淡淡地飘过来,赵嘉平莫名被蒸得很热。

赵嘉平放下手机,手伸到何幸的肚子上,轻轻按着他胃的位置。他问:“吃饱了吗?”

何幸摇头,赵嘉平愉悦地笑,他又问:“今天生气吗?”

何幸把手机扔到被子上,脸扭过来看赵嘉平:“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

赵嘉平无奈地耸肩,何幸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他缩进被子里躺好,背对着赵嘉平,声音闷闷的:“没生气就是觉得物理错的太多,不该有这种失误的。”

赵嘉平也钻进被子里,脸朝着何幸,眼睛盯着他线条优美的后颈:“确实,这次物理你不该只考这个分数。”

何幸把头向枕头里埋了埋,不说话。

赵嘉平眨了眨眼,伸出手去碰何幸后脑勺细软的发丝,捻一根在手里轻轻地转:“不过往好处想,你其他的科目都考得很不错啊,基本都比我高了。”

何幸还是没有转过身。

赵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鼓励。“明天一起做套题,咱们限时练一下。还有一个月要联考了,这段时间我陪你刷刷题。”

何幸这才翻过身,但是是平躺的姿势。赵嘉平关了灯,闭眼之前他说:“晚安,小宝。”

何幸也小声地说了声“晚安”。

睡到半夜,赵嘉平是真被热醒了。六月初天不是很热,晚上更是凉爽,因此他就没开空调。但是何幸一睡觉就会贴着人的毛病一点没改,这次不仅上半身贴着他,下半身的一条腿直接搭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条腿贴着他的身侧,从上到下接触到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热乎的。

赵嘉平无奈地动了动手,想把何幸推得离他远一点,他是真的热得直冒汗。何幸身上很淡的香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再这样贴下去,他就快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因为他喜欢何幸,几乎和他认识何幸一样久。

喜欢何幸这件事,赵嘉平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是没有起源和来由的,就像是第一次见何幸就注定会喜欢上他一样。白皙的小男生走到他面前,对他伸出手,牵起来手掌很小又很软。何幸按照何敬的要求牵住了赵嘉平,也攥住了他的心。

喜欢是不猛烈但是持续存在的,像是从水龙头里缓慢流出的温水,浸湿了赵嘉平。他是何幸从小玩到大的邻居,是他哥哥何敬的好朋友,何幸对他像是对自己的第二个哥哥一样,蛮横又护短。他们一起跌撞着长大,直到升高中分到一个班。

何幸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一种微妙的奇怪,既像疏远又像亲密。他默许赵嘉平一切在朋友之上近似亲兄弟之间的暧昧举动,但在其他人能看见的场合,何幸总会尽量避开赵嘉平。

赵嘉平认为这样的举措并不会减少他对何幸的喜欢,私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何幸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依赖他,需要他。在人前过分的亲近也许并没有太多附加价值,赵嘉平享受、忍受着这样有些分裂的相处模式,也从不克制自己心头对何幸漫涨的喜欢。

想了几分钟,明明都是很健康的事,赵嘉平还是硬了。他是故意没给何幸穿裤子,打算借机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可是这个举动现在正反过来折磨着他自己。

因为贴着他,何幸的上衣被蹭的向上露出柔软的肚皮,正贴在赵嘉平的手臂上。赵嘉平觉得那块与何幸接触的烫得他头很晕,像是热度从那里烧到他的脑子。

何幸似乎全身的肉都是软的,赵嘉平摸过他的脸和手,弹性很好,捏起来会凹陷出一个可爱的弧度。现在他正袒露着最柔软的位置,躺在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身边,全然不觉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没穿裤子的何幸不可避免地与赵嘉平有了特殊位置的身体接触。赵嘉平的手正碰到何幸身前,那里的柔软的一团正随着何幸的呼吸在赵嘉平的指间起伏。

赵嘉平的手指勾开了内裤的边缘。

他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意志坚定到喜欢的人躺在身边也可以毫无知觉,他自己的性器早就硬起来了,戳在他身上,叫嚣着让他被欲望支配。

他只是想摸摸。

何幸动了一下,赵嘉平以为他要醒了,手却并没收回来。如果何幸问,他就让何幸看看他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是何幸骚扰他。

何幸向另一侧翻了点身,与赵嘉平之间空出了一点距离,不是很远,赵嘉平的手依然在他内裤边的皮肤下面停顿着,何幸的呼吸在他的手心里有了具体的形状。

确定何幸没醒,赵嘉平的手慢慢向下移动,触碰着何幸的性器。还没勃起的性器摸起来软趴趴的,赵嘉平觉得很可爱,轻轻捏了几下,继续向下探,寻找柔软的囊袋。

没找到。

赵嘉平那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手指与大脑失联了,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某个潮湿的、正在呼吸的器官,那显然不该在一个男人身上出现。

他按捺住心底的疑惑,在本该是阴囊的部位上下滑动着。穴口透出一点朦胧的湿意,尚未完全湿润,却带着从手指一路传到赵嘉平全身每个神经末梢的温暖和灼热,折磨着赵嘉平的心脏。

现在他该叫何幸弟弟还是妹妹?

赵嘉平的手指一直在穴缝上游移着,小幅度地上下抚摸。阴唇把里面护得紧紧的,什么也没露出来。两瓣阴唇很肥,鼓起来,塞在赵嘉平手心里。赵嘉平尝试用手笼着这口很小的很软的逼,完全覆盖住的那刻,何幸的声音响起。

“赵嘉平,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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