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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国强

 

炎炎夏日,火焰似的笼炉熏烤着大地,晒的地上干巴巴的一片,青翠嫩绿的树叶也焉了吧唧的,倒是跟地里头,田坎上站着的,打着赤膊,穿着汗褂劳作的人,热闹的不行,乌泱泱的扎做一堆,好似赶集,那裸露在外的胳膊强壮有力,脸上也晒的火红,豆大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着,就连那白色的褂子也被浸的,腌的入了味,紧紧地贴着强壮结实的脊背,李国强又一次举起手中的锄头,还没落地,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音,那音气因着吸多了旱烟,干哑难听,气血不足。

??“李国强你过来会儿。”抽着旱烟的黄老二爷冲着地里头劳作的人招招手,飘渺的白烟顺着烟杆晃晃悠悠的飘了出来,黄老二爷眯着眼,一双混浊的眼睛眯着在李国强这个年轻壮实的身板上细细瞧了几眼,半响,又是吐出一口白烟,握拳咳嗽了起来。

??“黄老二爷可是有什么吩咐?”李国强就腰杆挺直的站在黄老二爷面前,神情不卑不亢,一头硬茬扎人的短发,配上那汉子黑红刚硬的脸旁,倒是让黄老二爷也不得不承认,这娃人不错,可他不该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是太上皇来了也救不了。

??“可有婚配?”黄老二爷内心惋惜,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不然也成不了浣水镇上黄二爷。

??李国强虽然不知道黄老二爷来见他是怎么一回事,但听他这一问,李国强立马心头又浮起了自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容月,她家跟李国强家里也差不多,父母都是佃户,平日里主家没事干,两人便会相约去村里的溪里头抓鱼,上山采些野菜吃吃,当然偶尔运气好也能打些野味尝尝,虽说他还没像容月提亲,但是等他在赞些银钱,置办些货物,就准备请媒婆向容叔叔提亲。

??黄老二爷看着这憨汉子,突然低下头,脸黑红黑红的,心下了然,“可是容家那小丫头片子。”

??李国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带着憨笑,黄老二爷又啪嗒啪嗒抽起了旱烟,半响才道:“近日我手头有个差事,看你小子缺钱,这不特地找上了你。”

??那双乌黑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黄老二爷,那是那是什么差事?”李国强难掩激动的神色,黄老二爷闻言,低下了头,半响才道:“码头抗包,虽然辛苦,但钱多,不过可别怪二爷没提醒你,那活要干就要干够三个月,不然可没钱拿。”

??李国强当然明白这活的钱多,这可跟在地里头吭哧吭哧蛮干赚那么点钱不一样,别人就是想干也干不上,虽然要离开那么几个月,但是为了能早点跟容月提亲,他说什么也拒绝不了。

??李国强答应了黄老二爷后,又回家里捉了两只老母鸡,收拾了行李,又跟容月见了最后一面,嘱咐了些话,就匆匆去了黄老二爷的家里头,跟着那一群同样壮实的汉子们一起上了牛车,赶往码头。

??“秦二爷,你吩咐的事情,都给办妥了,你看那块地的事情。”黄老二爷咧着一口大黄牙笑着,面上尽是诌媚之色。

??秦二爷倒是没有废话,干脆利落的甩出了张地契。

??三个多月说长也不长,好在李国强身体壮实,这里的活计也不算难,而且到手的钱也比他地里干活多上许多,那张憨厚的脸上也多了抹笑容,今天干完,就可以回家,找村上的王婆让她跟容月家提亲。

??只不过李国强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容月却不见了,容叔叔无奈的垂着头,容母倒是要哭不哭,屋子里倒是摆放着一担又一担子的东西。

??李国强登时懵了,“容叔叔,容月呢?”

??左一句容月右一句容月,也问不出来,李国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半响容母擦了擦眼泪,“今早主家来人说要纳月儿做妾,月儿不肯,但是也拗不过他们人多势仗,我跟你容叔叔也没用护不住月儿。”

??闻言,李国强浑身一震,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连手上的银钱落里地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只觉得浑身发冷,主家的少爷薛强能是什么好人,他早些时候便听说,之前纳回来的小妾全都死了,而且死相凄惨,草草地了裹了尸丢地里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月儿从没见过薛强,薛强也从来不来这地,怎么怎么就被他看上了呢。

??李国强懵了一震,但想到月儿会想之前那些人一样惨死,他心里头痛的很,当即脑子充血,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但人没踏进薛府的门槛,就被人轰了出来,李国强看着形势比人强,也没办法只能先回去,路上正巧碰见了黄琪,黄老二爷的儿子,穿着洋人的西装,带着眼睛,身材跟黄老二爷一样又廋又小,但人脑子聪明,年纪轻轻就出国留了学。

??“哎呀真是巧啊强子哥。”黄琪故作惊讶的招呼了一声,李国强因为今天的事情糟心的很,也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但是还是勉强点了点头,黄琪当然知道李国强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是因为什么,笑着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强哥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的上忙。”

??李国强一听,突然想起了黄老二爷跟薛府的老爷认识,说不定求求黄老二爷可以帮帮忙。

??“是有些事情,黄琪少爷”李国强沉着脸道。

??若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不过穷小子居然还敢板着脸,但是黄琪少爷跟黄老二爷一样,对人对事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李国强想到这事,也算知道刚才臭着脸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尤其还要求人办事。

??黄琪可是个人精当然知道这憨厚汉子想什么,一张脸愣是藏不住事,稍稍安抚了会儿后,李国强就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样,一五一十的将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黄琪听完后,表示了同情,同时拍着胸脯说会努力帮他办事,不过最近有些事情他暂时走不开。

??李国强倒也不是真的憨,他知道求人办事,哪能空手套白狼,于是将之前攒的聘礼钱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了黄琪。

??黄琪连连推辞表示这怎么能行,后来耐不住李国强的坚持,这才收进了袖子里,心情大好的表示明天能腾出些时间试试,不过也先提醒了李国强此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李国强点了点头,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头,面如土色,他妈倒是不知情,还以为李国强跟月儿一起溜达,这么晚才回来,又想着不久能娶个儿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心里高兴的不行,愣是抓着李国强问了几句,李国强当然不敢告诉他妈,自然只能扯谎,说身体累想早些休息。

??翌日,李国强早早的起身,为了防止空手去太尴尬,又将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捉了提到了黄府,黄府的下人见是佃户,自然没什么好眼色,三两句就要打发人走,李国强又摸了摸身上,剩下的最后几分铜钱,让他通报一声。

??那人才趾高气昂的答应了,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黄少爷出去了不在府里,有事情可以让他转达。

??李国强一听,脑子才转过来,想到黄琪可能是去了薛府,当即心里也莫名的多了一些希望,于是又回了家里头,干起农活,也帮着容叔叔他们那家的农活也一并干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李国强等着心里越来越急,忍不住跑了几趟黄府,也没见到他的人影,最后是那小姑娘看他人不错,说是在那条花街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黄少爷。

??李国强听后马不停蹄的去了那花船,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一个个敲门,这花船甚多,免不了又挨一顿骂,要是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得打起来,但好在李国强运气不错,没找几家就听见了黄少也吭哧吭哧,还有那个办事的声音,羞的李国强也不敢看他们。

??黄琪的赤裸的身上带着些斑驳青紫,一看就是那种事情。

??“黄少爷,容月那个事情。”李国强只看了一眼就没敢多看,黄琪闻言,收拾收拾了自己后,冷漠道:“别想了,薛强不肯放人。”

??李国强当即愣在了原地,“为…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还是问了出来,黄琪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也别想了,那小丫头在那里有吃有喝的,说不定改天生个大胖小子就有了主心骨。”

??李国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黄琪看着李国强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李国强再次听到了容月的消息,不过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李国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找上了薛府,不过这回是偷偷溜进去的,正好碰见了薛强正在打骂容月,李国强是个急性子,脑子一热就冲上去将薛强暴打了一顿,当然李国强这回是打的爽了,后面被人发现倒是给捉了起来,薛强咽不下这口气,不仅将人打了一顿,还要去衙门里头让人将李国强的父母抓了起来。

??若是想父母安然无恙就得赔偿他们一家的医药费,两百银,但那不是坑人吗?就是把人买了,一个也才五两银子,他就是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李国强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的,不仅家没了,连父母也因为他冲动行事而搭了进去。

??雨水顺着那厚实的脊背滑落,淌过胸膛,又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嘀嗒嘀嗒的,如同他的心一样,冰凉冰凉的,就连身上刺骨的寒意也感受不到,整个人如同麻木的行尸走肉。

??过了好半响,就在李国强头昏脑胀要昏过去的刹那,脚下出现了一双黑色程亮的军靴,那靴子的主人声音清靓剔透,如好听悦耳的乐器一般。

??李国强倒是听不见那越来越远的声音了,只是顺着那靴子往上,黑色的军裤白色的上衣,修长挺拔的身材,直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白皙的鼻梁高挺,那双黑色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如玉般的人儿,轮廓深邃,那双紧抿的双唇透着骨冷气,中和了这过于柔和的相貌,倒是英气逼人,若是碰见,却是决不能忘记的长相。

??李国强嘴唇喃喃的不知道咂巴着什么,只是双眼一暗,就要栽倒下去,幸而面前的人即使搀扶住了。

??

??那些可怕的事情又再次涌入脑海,昏暗深沉的地底,没有一丝,逼仄又可怕,空气浓稠的仿佛海水将李国强团团包围住,根本挣扎不了,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想起,似乎极为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随着那声音响起,四周的黑暗如瓦片一般破碎,明亮的光线照射进了这个寂寥无人的空间,李国强双眸眨了眨,忽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面前的房间,朴素淡雅,但是一般人也用不起,例如墙上挂着的山水字画,桌上摆着的笔墨纸砚,他之前进过主家有幸见过,是有钱人家才有的摆设,想到这,李国强又愣住了,想到薛强还有容月,只觉得悲从中来,还有萦绕在他身上那种深深地无力感。

??门口“吱呀”一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端着药碗进来了,“李先生醒了?”

??神情淡漠的寒暄了一声。

??李国强抓着褥子的手紧了紧,点了点头,心里即是紧张又是害怕,他跟这些参军的人完全比不得,就是个臭种地的,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正眼瞧你。

??“起了,就喝了这碗里的药,大帅有事找你。”

??李国强听到这人发话,也是赶紧囫囵吞枣的喝了进去,抬起手背摸了把嘴就跟着卫兵出去了

??刚见到大帅,李国强还是愣了一会儿,毕竟男人长的这么俊的也稀少,在地里干活都是h臭烘烘的男人,更何况大帅好看的紧,一时忍不住看呆了,但也不敢多看,便低下了头。

??大帅喝完茶,抬起头,冷冽的视线扫过李国强。

??李国强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了大帅的声音,那声音含着冰,让人不自觉的心里发冷,“听说你前些日子里打伤了薛强,父母被关进了衙门里。”

??李国强想到这事,眼眶又红了,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帅盖上了茶盖,吩咐手下卫兵将人带下去,好好跟他说一遍要注意的事情后,便没久留。

??卫兵得令后便领着人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才问起卫兵是不是要把他关起来。

??卫兵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要是伺候的大帅心情好,你那么个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

??李国强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卫兵也不说话,他就没敢搭话,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只见卫兵跟那长相阴柔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后,那人就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李国强几眼,“没想到大帅居然喜欢上这种口味了。”

??“跟我来吧。”

??“去哪?”

??“还能去哪?想要讨大帅欢心,不得好好学学怎么卖沟子,伺候的大帅舒服了,那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李国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人说过,他知道这卖沟子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人人鄙视的二椅子不男不女,想到这,李国强当即就是一身冷汗,说什么也不同意,卫兵嫌他这要死要活的样,也上了火气,直接掏出了枪,对着李国强,“要是再闹我就一枪毙了你,而且你要是不想你父母死在劳里的话。”

??李国强咬了咬牙,紧拽着拳头,但还是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

??

“进来,坐这里头。”那阴柔男子脸上带着笑,上下扫了眼壮实的胸肌,因为天热,李国强穿着白色的汗褂,蜜色的奶子跟隆起的小山峰一样,根本包不住,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李国强看着面前男子那怪异的眼神,忍不住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尤其是知道这人可是专调教人的,更是害怕的发起抖来,那边缘藏着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似乎吸引着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李国强吓得缩了缩身子,周莹勾了勾手指,示意李国强过来。

李国强看懂了,但是不想过去,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被男人操,变成人人喊打的二椅子,但是周莹怎么可能如他意呢,板着脸,一张俊秀的脸上带着冷意,说出话一字一句都在戳李国强的肺管子,听的李国强浑身上下都发冷,就连大脑也运转不起来,倒是乖乖的到了周莹的跟前。

周莹拿着马鞭,这种鞭子不粗不长,材质柔软但是打在皮肉上却疼的紧,李国强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没少被他爷爷拿着藤条抽过,那种不会伤到身体内部,但身上的皮肉却疼的紧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让李国强双腿一软差点给人跪下。

“啪”一声巨响,那鞭子抽在了椅子上,晃动得似乎要散架,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人害怕的说不出来。

“别抽我。”半响,李国强焉了吧唧的垂着脑袋,祈求始作俑者,轻点对待他,跟他一身腱子肉,魁梧的身材相比,反差太大了,周莹嘴角擒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拿着马鞭那头,将那鞭子狠狠地抵在了他凸起的小樱桃上,左右摩擦着,很快那小樱桃就充血肿胀起来,李国强隐忍的覰着周莹,壮硕的身体微微打颤,但到底没有逃避,不然周莹的手段倒是让他知道厉害。

周莹满意的点了点头,“过来这边坐下,裤子脱了翘起来。”

周莹不容反驳的拍着椅子,那意思很明显。

可到了这关头上李国强却反悔,一股羞耻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被情绪控制的大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李国强一步步后退,嘴里也骂道:“我不当二椅子,你们真恶心。”

说着,李国强的身体就快挨上了门框,距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哪里还顾得上,自从李国强后退开始,周莹脸上那副阴冷的表情。

李国强挨到门边后立马转身,要打开门栓,哪里知道这是从外面牢牢的锁了起来,哪里能从里面打开,李国强又气又怒,门拍的匡匡作响,也愣是没有一丝回响。

就在愤怒绝望之际,周莹却不知不觉的贴上了李国强的身上,那好听如泉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咚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李国强打心底的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像二椅子的男人,就像天生小动物面对强大猛兽的那种私有若无的直觉,下一秒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他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了句,什么不听话的狗狗就要好好教训之类的,话音刚落,李国强就感受到脑袋嗡的一声,头晕目眩的起来,配合着那匡匡作响的声音,在李国强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的脑袋又一次被狠狠的砸向了门框,那门框似乎沾着血,鼻尖还萦绕着血腥味。

李国强反应过来后,当然想反抗,谁知那人的手劲大的很,就这样牢牢的掐着他的脖子,砰砰砰,摁着他的头往地上撞,李国强感觉身体力量在渐渐的流失,眼睛也似乎发黑发昏起来,周莹的声音听起来远远的,似乎又近在耳边,却根本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周莹看着被他揍的满头是血,头晕脑胀的李国强,心中的那股郁闷似乎消下来不少,剧烈的起伏着,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笑容,心情极好的拿了瓶膏脂,还有一根粗长浑圆的黄瓜,随后慢慢悠悠的坐在地上,歪着头看着失血过多,趴在地上跟头死人差不多的李国强。

盯了好一会儿,周莹才扯开了李国强的裤子,看着挺翘结实,两瓣黑色的巧克力臀部紧紧地挤在一起,周莹用力的掰开蜜臀,朝着那条紧紧地夹着的缝隙看去,黑乎乎的菊花褶皱,边上还有不少阴毛,看的周莹颇为不爽,揪住那跟阴毛一拔,李国强浑身一颤,屁股抖动的夹紧,发出微弱的呻吟。

周莹没耐心在拔,转而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白手套,对着那稚嫩的小雏菊就是猛插,李国强痛的紧紧地夹着那根手指,嘴里嘟囔,“别…别”

“哪有你说不的份?”周莹笑了一声,狠狠地拍在了那屁股上,臀波荡漾。

强硬的插了进去,刚插进去,李国强就发出一声痛呼,两个臀大肌夹的死紧,似乎手指都要被夹断了,换成了鸡把还能了得,周莹气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干不净的骂道:“骚货夹那么紧,万一大帅的鸡把被你夹断了怎么办!”

“我不骚不骚。”李国强面色涨的通红,还是隐约听到了羞辱的话语,想他一个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哪里遭受过这等逼奸,想着委屈,连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周莹哪管这傻汉子想什么,吭哧吭哧的抽动在嫰逼里埋着的手指,也许是因为带着手套的缘故,一进一出间还能看见小逼里红色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吸着周莹戴着手套的手指,连干燥的手套也被那嫩红的逼肉濡湿,上面沾着淫水还有骚货的气息,看的周莹心头火气,又是打了他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要被大帅捅烂骚逼,还要给大帅生孩子。

李国强眼眶红红的,嘴里呢喃着不生孩子,两只大手往屁股后头伸,好像要死死捂住那破开的屁眼,周莹眉头一皱,一把拍开,看着那粉逼终于能吃进三个手指后,毫不留情的拿出了黄瓜,瓜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对着那张合的小嘴,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怼,李国强宛如濒死的鱼一样一弹,痛的身子不住的往前爬动。

周莹哪里会放过他,他边爬,周莹便将黄瓜拔出来,在黄瓜头似乎要离体的时候就是重重的一捅,李国强浑身的肌肉紧绷,大张着嘴,那瓜身上密密麻麻的刺好像要把他的里面划烂划破,痛的以为里面流血了,就是干农活受伤了,也没这么痛,豆大的眼泪跟珍珠似的,说来就来。

周莹逗弄了李国强好一会儿,见人没力气还是认命来着,瘫在地上,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抽泣声,心中又是不喜,搞得好像逼良为娼一样,不耐的揉了揉额角,一把将人搂起,操着那黄瓜向着之前摸到那点,就是一顿猛插,登时,李国强双目大睁,脖子高仰,一股电流从尾椎直充脑顶,连向来焉了吧唧的鸡把也翘的高高的,还流了点的前列腺液,周莹摸着手底下汗湿颤栗的身体,知他是得了趣也毫不留情的往那地方捅,越捅李国强就越舒服,连那张委屈巴交的脸上,也带了些春情迷茫,嘴里也发出了舒爽的呻吟,那骚屁股也会扭着配合着那根进去的黄瓜,鸡把硬的跟什么似的。

周莹看着李国强这一副又骚又蠢的样子颇为满意,用得劲更大了,似乎要把那骚逼捅烂,捅了好一会儿,那逼肉外翻,一进一出间还带着嫩肉,瓜身上的刺早就被骚货的肉逼给磨平了,此刻那骚肉蠕动着,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从那屁眼里喷了出来,连着前头那硬邦邦的鸡把也射出了精液。

这一下可把周莹看傻了,没想到这人的黑逼居然是天生名器,居然还会喷水,若不是这傻汉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还以为是个女人,难怪大帅突然换了口味,但转念一想,周莹又觉得不对劲,这汉子瞧他刚才那样,明显是第一次破处,连男人那好滋味也没尝过,就那么浪荡的发骚。

周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李国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是狠狠地一捅,登时李国强高呼一声,身子立马向前爬动了几步,嘴里嚷嚷着不要再插了,那声音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周莹最恨别人反抗他,哪里管他李国强舒不舒服,逮着人就是一顿猛插,插的李国强浑身痉挛,鸡把硬了没多久就喷出了精液,屁股也将那黄瓜夹的死紧。

周莹不信邪,还要抽逼,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黄瓜竟然断在了李国强的屁股里,周莹手里头只剩下那沾着半截淫水的黄瓜。

似乎极为无语,周莹也没有强求,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

李国强高潮的不应期过后,才感觉屁股里麻麻痒痒的,跟蚂蚁挠了似的,又想起那带刺黄瓜在屁股李抽插的感觉,还有被插的舒服了,叫的又骚又淫荡的模样,顿时,一张憨厚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夹了夹屁眼,感受到屁眼里的黄瓜,李国强忍住了还想要的感觉,但又想着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两样,又是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来。

周莹看够了李国强一会哭一会儿笑的模样,一拍桌子,那门便被匡的一声打开,正是之前那卫兵。

可怜的李国强还没穿上裤子,对着来人露出那黑乎乎,一张一合的屁眼。

卫兵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视,“周先生,这人调教好了?”

周莹点了点头,“快把他带下去。”

卫兵走上前,将瘫软的李国强直接扛在肩上,往大帅的房间走去。

周莹趁着卫兵走后,心情极好的拿着那沾着淫水的黄瓜用清水洗了洗,然后又是削了皮,才切成一块又一块,装在盘子里,向后院走去,“欲奴”

院子只有一粗壮男子,身上穿着汗褂,裤子的后头破了个洞,此刻正在井旁打水,听到人唤他名字,刚转过头,那人便往他唇上怼了一块黄瓜。

欲奴张嘴便吃了下去,但黄瓜味道却颇为奇怪,半响,欲奴才反应过来,那憨厚的脸上又是气又是羞,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周莹却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瞧人越发生气,便收敛了许多,双手圈着欲奴壮实的粗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我的好欲奴,哥哥错了,嗯?”那带着尾音的喘息让欲奴的心尖一颤,连心里那点不明不白的怨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周莹看着欲奴那副样子便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当即撩开衣袍,挺着粗黑的鸡把往那破洞里怼,欲奴也没有反抗,羞怯的任由那巨物闯进他的身子,直到啪的一声,那粗壮的肉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了他的身体,才发出一声低喘,周莹摸着欲奴结实的腰身,将人压在井上,前后摆动起了腰身,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听的周莹耳热,又是忍不住,摸了把那压在井上,浑圆如水球的胸部,挺动的越来越快,又是抽插了百来下,才停了下来,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昏迷的李国强立马被卫兵送到了大帅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将门栓给栓的死死的,防止人逃跑,不过,卫兵的想法倒是多虑了,李国强从来没被人当过二椅子,做过这档子事,就是刚才那些淫荡无耻的事情,将他的心力消耗的干干净净,此刻跟头猪一样,倒下就睡,就是天塌下了也睡的极安稳。

“秋露深重,大帅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拿着一件批风,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华清冷的脸上无甚表情,但还是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拿走了少女手上的披风,转头便进了里屋,一进去果然看见了睡的四仰八叉的李国强。

李国强忽然觉得热了,挠了挠脸颊,手上不自觉的扯着那件沾着淫液的破烂汗褂子,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这么轻轻地一扯,当然掉了个底,像小似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着那两颗茱萸也一颤一颤的,摩擦间,竟然越红越肿,带着酥麻的痒意窜上脑顶,李国强那里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伸出粗糙的手指摁着那顶起的乳头磨蹭着,打着圈,身体配合着微微挺起胸脯,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闷哼,揉了一会儿后,似乎发现没甚效果,又自发的揪起那乳头狠命的往外头拽,拽了会儿发现,乳头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下面却开始骚动起来,粗黑的眉毛拧起,似乎极为难受,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些委屈。

秦华看着这火色生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端着那茶水一把泼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被浇头泼了水,就是睡的再死也不能毫无察觉,旋即,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两个乌黑的眼珠带着迷茫,捂着发晕的额角,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眼睛定格到坐在一旁的大帅,登时,李国强双眼瞪大,想起了下午自己被逼奸的过程,当时那个变态还拿了跟黄瓜插他的屁眼,他的屁眼到现在还又酸又痛又涨,又是宕机了一瞬间,回过味来的李国强赶紧扒拉腿间的地方,只看见那乌黑屁眼一张一合,根本不是正常菊花的样子,而且里面好像还被塞了东西,李国强颤抖着手,插进了自己的黑逼里,碰到那根泡的有些发软的黄瓜时,又是一阵天打雷劈,神情可见的失落。

大帅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穿着那套军装,简直是风流倜傥,英姿勃发,跟李国强衣衫不整,一副被逼奸的小媳妇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慢悠悠地喝了口,欣赏够了刚才在他面前淫荡摸奶插逼的姿态,才开口道:“屁眼痒了就去找条狗鸡把操操。”

那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不可置信转过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大帅,心说你全家屁眼才痒,但他怂愣是不敢吱声,毕竟他已经见识过那枪,怪吓唬人的。

秦华当然知道那双哀怨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不过,他不在乎,又换了一条腿交叠在一起,那张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斜睨了李国强一眼,“既然想要救出你的父母,那就好好服侍,既然今天下午已经跟周先生学过了,便过来。”

李国强听的又是一懵,怎么服侍男人他怎么知道,而且他也不想去那个冷冰冰的大帅那里,虽然那个大帅比俺们村里的人都好看,但不去他又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纠结了会儿,别扭的走了过去。

就是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李国强走的不舒坦,也才记起刚才没把那根断掉的黄瓜给弄出来。

“怎么慢吞吞的,嗯?”秦华细长的眉毛微挑,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个便,旋即,伸出白皙如玉的指尖握住了李国强的手腕,一扯,噗通一声,李国强一屁股坐在了秦华,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死死的绷着,李国强整个人跟条紧绷的弦一样,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眼角挂着一颗泪珠,表情似痛苦又是享受,还没等秦华说什么,便感受到了腿间的一阵濡湿,低头看去,那饱满圆润的屁股下,渗出湿热的水液,在裤腿上蔓延开来,粗黑的指节紧紧地撑着秦华的大腿,努力让屁股悬空,似乎害怕什么,只是这一翘倒是让秦华瞧出了个中意味,淡漠的嘴角微微一笑,揽过那壮实的腰身,狠狠地一坐,登时,李国强浑身抽搐,发出一声喘息,屁股跟下雨似的,淅淅沥沥的。

“还说不是骚货,嗯?”秦华将那沾着骚水的手指往李国强那张色欲满满的脸上一抹。

李国强失焦的眼神在对上秦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后,才慢慢的恢复清明,半响,手指往下伸,摸着红肿外翻的逼口,哭丧道:“黄…黄瓜”

秦华看着这土憨土憨的小农夫一副要苦不苦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是调笑道:“怎么?是想让我吃你逼泡的酸黄瓜?”

土憨货哪见识过这不像样的浑话,头摇的跟铃铛似的,直说自己是男人,不做二椅子,不做兔儿爷,但他衣衫半退,裸着屁股坐人腿上的浪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秦华懒得多费口舌,伸出两指,就着那淫水插进了李国强的逼里,指尖还没莫入一节便碰到了那跟泡软的黄瓜,指尖摸了摸湿热的内壁,缓缓地撑开,然后夹住那酸软的黄瓜,微微使劲,黄瓜似乎出来了一点,就在秦华要讲黄瓜拔出体外的时候,那跟黄瓜就被那内逼一绞一吸,又麻溜的回到了体内。

秦华垂下头,那双过长的眼睫毛微微眨着,似乎有些苦恼,李国强却压根不想看美人愁绪,他只知道自己逼里头的黄瓜出不来,而且他好像真的变成二椅子了。

正在垂着虎目伤心难过,哪里有时间管秦华想什么,秦大帅倒是因为那老实巴交的汉子露出一副苦恼样,颇为愉悦,连带着周莹给他逼里塞了黄瓜,没想到还取不出来的事情,也不多计较了。

白皙的玉手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去床上趴着,给你取出来,还是说你想在这?”

“在这就行!!!”李国强生怕那跟黄瓜真的要留在自己屁眼里了,立马按着秦华的吩咐撅起了屁股,两瓣浑圆的屁股大开着,中间的肉洞一吸一合,只见幽暗深邃的肉洞处,一根黄色的不明物体若隐若现,秦华命令李国强双手掰开屁眼,随后插进了三根手指,在李国强若有若无的喘息中,握住了那根黄瓜,然后用力一拔。

“啪”黄瓜软绵绵的掉在了地上,李国强浑身脱力的倒在地上,直到那大帅竟然拿起了那根在他逼穴里泡了许久的黄瓜,“乖,舔一舔。”

舔你妈逼,李国强很想竖一根中指给他,他也不知道这人模狗样的大帅发哪门子疯,但他还是怂。

眼神避开那跟脏兮兮的东西,当没听见。

秦华看着逃避的李国强,心里笑得更开心了,果然土憨货好玩多了,“不舔,就让狗操你。”

话音刚落,土包子李国强转过脸来,那满脸都写着你怎么好意思的狗日的坏犊子。

秦华看着那表情多变的土包子,心情大好,将那腌的入味的黄瓜丢在了地上,转身就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独留土包子李国强在地上郁闷了许久,可能他想破了我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秦华脑子里装的什么大粪。

但也知道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就收拾收拾,缩在角落里打算将就一夜。

“起来”冷清如泉水般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迷迷糊糊的从香甜的睡梦中睁开眼,入目便是那一双黑底军靴,还有包裹在在军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李国强顺着那双腿往上看去,果然看见了那种拽的二百五一样的脸,虽然秦华向来面无表情,神情也没有任何蔑视,但李国强窝在角落里对付了一夜,又被他的下属逼奸,心里怎么高兴的起来,没有摆出一张臭脸,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秦华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穿着军靴的脚踹了踹身下的男人。

不过力道不重,命令道:“起来,等会儿去个地方。”

“去哪?”傻不愣登的问完,李国强就闭上了嘴,就算大帅要去也哪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黄府。”秦华瞄了一眼大敞着乳首,垂头丧气的李国强,随后移开了视线,踱步到窗杦前,望着庭院里绿柳如茵,含苞待放的君子兰,语气轻缓中带着丝遗憾。

李国强看着逆着光站在晨曦里的大帅,突然觉得那背影还挺好看的,不知不觉看呆了。

但过了会儿,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他的裤子破了个洞,汗褂的纽扣都给败坏了,两对硕大奶子敞开着,凸起的乳头直直的挺着,摩擦着衣服上,而且昨天痒的要命,磨的用力了点,上面都破皮了,吹一口气还能缓缓那点点刺痛的感觉。

秦华感叹回过神,便看见这个淫荡的骚货低着头,双手扯开汗褂,捧着奶子呵气。

心里不由冷笑一声,还说自己是直男不是二椅子,此刻玩自己奶子倒是玩的起劲。

专注的李国强压根没注意秦华,直到腿上挨了一脚差点被掀趴在地上,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去不是正是那喜欢男人的变态,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揉了揉腿,嘟囔了一句,眼神颇为哀怨。

“骚货昨晚没满足你,怎么今早就自己所以捧着奶子玩起来了?”

“你胡说,我乳头都破了,疼得紧吹吹。”李国强又是脑子一热,皱着眉头破口而出。

“哦是哪里破了?”秦华闻言,冷面瞬间如春风化雨,嘴上噙着笑,一只手骨节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李国强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可惜脸黑看不清。

晨曦的微光洒落在那双比例优越的手上,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就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一样,不像他的苦活累活干的多了,手又糙又黑,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杦洒落在地板上,仿佛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沙子,秦华看着沐浴在晨光中那如丝绸般柔滑的蜜色肌肤,汗褂像两边敞开,香肩半露,那双浑圆的奶子向前方挺起,随着呼吸间上下起伏着。

眼神一暗,暗骂一声,指腹直接撵上了那饱受蹂躏过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哪里痒,嗯?”

语气轻佻,尾音上翘,听的李国强耳朵一热,感觉浑身不舒坦。

“没呵额啊…”李国强拒绝的话语还没脱口而出就被秦华摁的呼吸一窒,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四肢百骸直充脑袋,酥麻感电的李国强浑身一颤,“变态。”

“变态嗯?”尾音缭绕带着无法使坏的劲,整个手掌包裹住李国强软乎乎的奶子,一掐,登时,那饱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五根手指印,李国强疼得弯下腰,却将男人微冷的大手紧紧的夹住,似乎舍不得它走,恨不得多揉揉。

李国强面色青白,这样不就是男人说的那样,自己发骚求操。

“大帅,吃饭了”卫兵刚踏进门槛,余光看见坐在地上露着奶子低着头的男人,以及蹲在他身边的大帅,想也不想,脚步一拐就想转出去,秦华听到动静,微微挣动被李国强夹的死紧的手,咳嗽了一声,“吃饭了,松开点。”

饭桌上,李国强弓着身子走也不是,进退两难,桌子底下一只手死死的拉着,以前倒是没所谓,现在被男人摸一把,倒是知道起来,也不敢像往日那样敞着奶子,心情差到饭菜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

虽是好肉好菜,比他之前吃的一比算的珍馐美味,但是现在的心境不同。

秦华看着这个憨货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心的夹了块腌黄瓜放在他碗里。

李国强看着出现在碗里的黄瓜,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笑的温柔的秦华,立马夹起了那快黄瓜塞进嘴里,毕竟他可是见识过这个恶魔的手段。

但果然,下一秒,秦华那天籁之音在耳边想起,“好吃吗?”

李国强点了点头,腮帮子鼓鼓。

“好吃就多吃,在你逼里泡了许久可不能浪费。”

李国强闻言面色又青又白,看着递过来的那盘炒黄瓜,没忍住犯恶心,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

饭粒子喷的到处是,所有饭菜都不能吃了。

秦华冷了脸,筷子重重地一撂,“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李国强气的眼眶都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你故意,你全家才故意,你个坏种,给人吃这种东西,你…”

李国强在村里头,什么恶毒的腌臜的话没听过,只不过他为人老实,做事顶天立地,一向不用这恶毒的话语诅咒过别人,即使别人欺负他到了骨子里。

越想李国强越委屈,高大魁梧的身体颤抖着,拳头拽的紧紧的。

秦华看着二愣子咧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头那点不快倒是烟消云散,找人收拾了桌子,拉着他就进了锦绣隔,一家专门做旗袍的店铺。

锦绣阁的老板姓李,在整个苏州找不出第二家能跟他的旗袍媲美的服装,不过,往日秦大帅都是带着肤如凝脂的美人上门,再不然也就是那模样清秀,身段轻柔的男人,倒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武大三粗的,看着就是个臭种地的土包子。

“大帅,你这是?”

秦华指了指身后的李国强,“给他来几套,改版的和不改版的都要。”

李老板的两撇胡子抖了抖,眼睛发黑,但总归是生意,答应了声,便拿了丈量尺寸的工具出来。

秦华大手一挥,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茶碗,看着李国强死死护着那破烂衣衫,李老板左右劝诫无果,苦恼的模样,倒是不怎么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别管,就这样量。”

“秦大帅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黄老二爷看到来人,浑浊的眼睛一亮,嘴角挂着笑容。

“前些日子,听说你这里有些好货?”秦华话未全说,却意有所指,黄老二爷是个人精,当即便弓着腰上前,“若是大帅想要,前边的屋里还有些,我给大帅拿些来。”

秦华点了点头,黄老二爷得了首肯,那叫一个兴奋,先不说这钱是不是有命赚没命花,但凡惹的人家一个不高兴,那是分分钟脑袋掉地的事情,如今能搭上大帅的这条线自然是极好。

“怎么躲在车里头?”黄府的门外停了一辆劳斯莱斯,是洋人的新货,一般人有那个钱也不一定买的起,还得有关系,这车是秦华留洋时的同学,现在在驻华大使馆工作。

开车的师傅摇下车窗,只见一个身穿这黑丝绒旗袍,胸前开着v领,两对饱满的麦色大奶紧紧地挤在一处,男人羞的低下头,两只大手护着胸膛那处半露不露的奶子,粗黑的头发下露出发红的耳根,“你你变态。”

“我不做二椅子。”那粗犷的声音有点委屈,尾音还能听到男人的抽泣声。

秦华听的是有点好笑又有点想逗他,“什么时候让你做二椅子了?嗯?”

司机得了秦华的示意,开了车门,否管李国强同不同意,上手就是一个生拉硬拽,将人打横抱起,亏的李国强块头大,但到底只是绣花拳头,秦华体型跟李国强一比是小巫见大巫。

李国强突然被人抱起,懵了一会儿,当下便反应过来,挣扎着要缩回去车里去,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跟那卖屁股的二椅子一样,真是丢人,丢人的他都抬不起头来,万一被街坊邻居看见了,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华看着埋头缩在他胸膛里汉子,柳眉微蹙,虽然练过,但毕竟是个身高体重都实打实的男人,走了几步路后身体倒是有些吃不消。

“秦大帅这位是?”

好在救火的人及时到场,黄老二爷神色凝重的看着高高瘦瘦的大帅,怀里抱着一个体型,比他大上一个号的男人,陷入了沉思,虽然男人的屁股又翘又挺,穿着黑色开叉旗袍,显出一种别样的魅惑,还有那对大胸紧紧地压着大帅的胸膛,都快挤出一条沟来了。

秦华看见来人,顺势将人放下。

李国强总算被放下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了一个熟人,当即脑子宕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头低垂着差点埋进胸里。

黄老二爷看见是李国强,也是震惊了好一会儿,他真没想到秦大帅居然好这口,眨巴了会儿眼,语调生涩凝滞,“原来是国强啊?还想着许久没见,今个倒是见着了,跟着秦大帅,你以后的日子也不愁。”

黄老二爷越说李国枪的头就越抬不起来。

秦华微微咳嗽一声,黄老二爷才打住,换上了一副诌媚的笑脸,将人引进了里屋。

烟雾缭绕间,粗重到喘息声,肉体拍打声响起,黄老二爷的脸色一白五,找了个借口,让秦大帅稍等片刻,臭着脸进了里屋,过了片刻,黄琪衣衫不整的出了屋,面色青黄,黄老二爷冷着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黄旗一眼,又陪着笑道:“逆子不懂事,我们换个地方。”

黄老二爷引人进了西厢,又偷摸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粉末,将那东西塞进烟斗里,点燃。

屋里头瞬间弥漫起袅袅白烟,黄老二爷挥了挥手,烟雾扩散开来,“这是我从东洋人那里搞得新货,听说吸一口赛过活神仙。”

秦华慵懒的坐在榻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撑着下颚,神情似笑非笑,但那张脸称为倾国绝色也不为过,尤其是这一颦一笑之间,让黄老二爷又是一愣,“好一个赛过活神仙,拿下去吧。”

黄老二爷又是一噎,不知道大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顺着大帅的视线瞄到一旁坐立难安的李国强,心下又是一阵了然的笑笑,退出了房间。

等人走后,秦华冷着脸,看着连头都不敢抬,整个人红的跟西红柿一样的李国强。

“过来。”

李国强杵着不敢动弹,秦华最讨厌别人忤逆他,“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我不过去。”李国强嘟囔了一声,那声音显然是怕秦华。

秦华冷哼一声,军靴重重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李国强闭上眼睛,想到自己会挨一顿打,谁知下身一凉,整个身子被压在了铺上,粗壮的大腿抗在了秦华的肩头,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勾起那薄薄的黑丝内裤的带子,嘴角一勾,“难怪不过来,原来是磨爽了?嗯?”

秦华玩味的揉了揉那带子,笑得暧昧,衣行的李老板按着之前那些人的品味,自然而然的也给他准备了这东西,这憨货又怂又怕,自然不敢忤逆他,穿着黑丝情趣内裤一整天,屁股又紧,磨着磨着就起了反应,身后那肉嘟嘟的菊穴自然磨的更肿了。

一手揉着包裹在的情趣内裤里的粗大,笑道:“爽不爽,憨货?”

李国强哪里被人摸过那个地方,更何况秦华长的漂亮,爽的鸡把直吐淫液,越来越硬,粗壮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双眼翻白,“哈啊…哈啊。”

秦华看着爽的翻白眼的土包子,心里顿时不爽,狠狠地一掐手心里粗硬的肉根,瞬间,李国强痛呼一声,双眼含泪的,委屈巴巴的看了秦华一眼,看得秦华底下的鸡儿邦硬。

粗热的肉根快要顶破裤衩,隔着军裤顶在李国强的大腿根部,一边磨一边蹭,粗硬的龟头顶着那黑丝带子,一下一下,往那红肿的肉穴里塞,一进一出间沾着些湿润的粘液,李国强一边夹紧屁股,一边嘟囔着不要,但秦华手底下的鸡把硬的可以戳墙,气的秦华就往那扭着不停的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更用力的插入股缝,那黑丝带子粗糙,磨的李国强的肉穴疼得紧。

两瓣屁股死死的夹着,“不…不要,呜呜呜,疼。”

“哼,真是娇气,昨日这里吃黄瓜时怎么不见疼。”

秦华说完,抱着他的腿就开始磨蹭起来,顶的那下榻不住的晃动,发出嘎吱嘎吱声,在临界的最后一刻,秦华拉开拉链,一条粗黑勃发的大肉棍,蛮横的挤进了李国强的骚屁股,龟头嵌入红肿的肉穴,肉嘟嘟的小穴被挤的叠出一层又一层的褶皱,颤颤巍巍的吸着那根肉棒,秦华喟叹一声,肉根一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穴内,李国强被激的浑身一颤,身子往后仰,哆嗦着射了出来,等秦华拔出鸡把后,那合不拢的小穴滴滴答答的滴着精液,顺着大腿根。

李国强看着屁股里的精液,顿时没忍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秦华看着跟死了亲妈一样哭的李国强,心里不舒服,将挂在他腿间的情趣内裤卷了卷,塞进了他的流水的肉穴里,“敢取下来就让你知道厉害?”

“哟,这人是谁?”

女子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脸色红润白皙,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带着笑,看着扭扭捏捏穿着黑丝旗袍,一双大奈子都快要蹦出来的男人。

“小姐,这是大帅新收的人。”

“男宠就男宠,说的这么含蓄,我又不会吃了他?”女子巧目上下打量着李国强。

将茶杯放在桌上,女子起身,在李国强身边转了一圈,指尖轻轻地摸了一把那夺人眼眶的大胸。

一碰,李国强浑身一颤,“别,男女授受不亲。”

他虽然跟容月两情相悦,但是从来没有牵过手,别说这种敞开衣服,被女儿家家摸胸的感觉。

女子闻言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哎呀是什么老古董啊,二哥从哪里找来的土包子,笑死我了。”

“小姐,午饭时间到了,要不先去用餐吧,大帅有要事要忙,恐怕没有那么快回来。”

“嗯也行,不过,这个土包子也带上。”

“自然。”

“怎么不吃啊?是不好吃还是没吃过?”女子看着眼前的清脆爽口的黄瓜,和一块慕黑尼蛋糕。

李国强浑身冒着冷汗,屁股怎么坐都会隔的不舒服,那种感觉李国强不知道怎么形容,但眼前的东西他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更何况不久前那根黄瓜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情形还清清楚楚的硬在他的脑子里。

“我…没什么胃口。”

“哦~但是你的屁股怎么扭来扭去的,怎么?长痔疮了?”

“没…没有”

女子说的各种新奇的名词,他都听不太明白,只知道说没有,想避免麻烦。

话音刚落,李国强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

“不错,屁股还挺大的,二哥这点倒是有眼光。”

以往二哥的男宠不是长的漂亮就是知书达礼的,今天的这个像个庄稼地里的土包子,不过,她倒是觉得很好玩。

李国强浑身一颤,一阵酥麻感冲上脑袋,连带着底下那塞着黑丝的穴都情不自禁的吐了几口淫液。

“小姐,别…别这样。”

“你越是不要,那我就越要摸摸。”

女子淫笑一声,正准备上下其手,门外二哥的声音响起,“秦泫雅,又在胡闹什么。”

“切没意思。”秦泫雅翻了个白眼,坐回了位置。

“这蛋糕没你的份,小气鬼。”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秦华无奈的扶额,秦泫雅闻言翻了个白眼,“要是爸妈的意思,我才懒得找你呢,他们给你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书香门第的宋家大小姐。”

秦华闻言,脱手套的动作一顿,柳眉微皱,“你想要的那套,就在书房里,自己去拿。”

秦泫雅闻言,那张气呼呼的脸,瞬间喜笑颜开,“哎呀,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那件事你放心,包在你小妹我身上。”

“别贫了,快去吧。”

“切,你就是想打发我过二人世界是吧?”秦泫雅瞥了眼冷汗津津的李国强。

“不过,他人还挺老实的,你可别欺负人家啊,还有这蛋糕留给你,别浪费了,花老大价钱买的。”

秦泫雅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独留下李国强和秦华。

李国强是压根不敢看秦华,但底下那处塞着很不舒服。

“怎么没吃?”秦华笑着看着盘里切好的黄瓜,秦泫雅最爱吃凉拌黄瓜,自然到了他府里,卫兵也这么准备了些开胃小菜。

李国强哆嗦着唇没有说话。

秦华也不为难他,“既然你不吃,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听我的话。”

白皙修长的指尖顺着开叉的旗袍里滑进了里面。

插进了湿润的肉穴,碰到了前面的黑丝,轻微一扯,李国强发出一声呻吟,浑身一软,靠在了秦华的怀里。

“别拉,好奇怪。”

“嗯?怎么奇怪?”秦华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指插进李国强的穴内,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呵额,受不了。”李国强早就被磨的鸡把直立,差点顶破裤衩子,当下再也忍不了,流出的淫液濡湿了旗袍,鼓出一大包。

强壮的身体一抖一抖的,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秦华的手,上下合拢磨蹭着,突然,一个深顶,指节碰到敏感处,一股尿意袭来,李国强尖叫一声,一股精液喷射在旗袍里,“哈啊哈啊。”

累趴似的趴在桌子上,秦华看着李国强那麦色的皮肉在眼前晃动着,心下难忍,咔嚓一声撕裂了旗袍,单手抬起李国强的肉壮的大腿,从桌上挖了一块蛋糕,抹进了后穴。

李国强被冰凉的触感激的浑身一激灵,后仰起头,惊荒道:“你放了什么?”

还未得到回答,一个火热粗硬的棍子就啪的一下插了进去,肉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穴里就像杵了一把烧火棍,李国强害怕他的逼都要被撕裂了,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半边脸颊沾着奶油蛋糕,眼泪汪汪。

“痛,好痛,你出去。”李国强伸手去推秦华,手刚好碰到了秦华繁盛粗硬的阴毛,顿时手一僵,秦华感受到身下湿润温暖的甬道,舒服的喟叹一声,抓着李国强的手就往还未完全插进去的根部摸,“感受到了吗?嗯?”

李国强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烙铁,而且那鸡把简直是非人的大,一只手都握不住,还不停的跳动着,吓得想把手伸回来,而且那个怪物鸡把就插在自己的屁股里。

“啊哈别…顶啊啊啊”秦华察觉到李国强的意图,抓着他的手腕,身子往前一送,跟驴吊似的鸡把往肉穴里一顶,插的李国强忍不住呻吟起来,肉臀跟波浪似的一荡一荡,秦华看着身下强健而饱满的肉体,惬意的眯着眼睛,那张小嘴又湿又热,紧紧地咬着他的孽根,一进一出间带着些许淫水,双手掐着李国强的饱满的肥臀,肆意的抽送着。

李国强双手扒着桌子,唯恐被撞的颠下去,半露不露的奶子压在桌子上,被顶的一天耸一耸,嘴角的口涎直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白眼外翻。

秦华又抽送了百来下后,鸡把抖动,一股精液喷射在李国强的肉壶里,吧唧一声,拔出鸡把,两指大小的肉洞一呼一吸间喷出一些白浊,看的人眼热,秦华忍着再度硬起来的鸡把将人抱坐在怀里,一只手扣了奶油抹在他的小巧的乳头上,指尖碾磨着,又揪起,扣弄起乳孔。

“哈啊哈好奇怪。”李国强不由自主挺起胸膛,似乎把胸往罪魁祸首手上送,秦华笑了一声,淡粉色的薄唇在李国强的耳边轻声道:“骚货,是不是玩的你很舒服?”

“不是哈啊,我不是骚货啊啊啊啊。”

秦华用力一揪,李国强就绷直了身子,翘起的鸡把射出的水液打湿了旗袍。

射精过后,李国强才反应过来,肉穴里的黑丝内裤没有拿出来,反而被鸡把顶的更深了,而且随便一动就从肉穴深处涌出一股瘙痒,让人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的扣一扣,李国强屁股扭的秦华欲火灼烧,两只手狠狠地掐着李国强的双乳,鼓出两道小山峰,侧身弯腰,一把将那奶嘴吸进了嘴里,上面沾着奶油蛋糕,甜的发腻,秦华忍不住又啜吸了两口。

李国强被吸的乳头一通,又麻又痒,忍不住推着秦华的头,“你别吸,好痛。”

红润的舌头还勾着那小小的如乳粒,又吸又卷,变本加厉,吸了好一会儿,将那乳头吸的肿起,比旁边备受冷落的乳头大了一倍有余,才松嘴,挖了一大块厚实的奶油蛋糕,啪嗒,一下拍在了红肿起来,肉嘟嘟的屁眼附近,粗长灼热的肉根在磨了一层奶油蛋糕的屁眼周围磨蹭着,滚烫的温度让奶油蛋糕融化成一团粘腻,糊的满屁股都是。

“哈啊哈别磨嗯…”李国强撅起屁股想要逃离,刚一抬起,正好对上了那蓄势待发的鸡把入鞘,一发入魂,低喘灼热气息喷洒在耳后,李国强破音的尖叫,让他的嗓子哑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还捂住了他的嘴,鸡把不停歇的在他的肉道里一插一抽做着活塞运动。

过了半个小时后,秦华低吼着在李国强屁眼里又射了一泡精。

“哈啊,好热。”李国强情不自禁的扯了扯衣襟,浑身热的像火烤一样,身子像是在小舟上,不停的摇晃着,睡都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就在自己上方,一滴汗水滴落在脸颊上,顺着滑落。

“是谁?额”

李国强感觉喉咙又干又渴,呓语道。

“是你的大鸡把老公。”湿润温暖的舌头舔着李国强汗湿的脸颊。

“额,别舔,好痒。”李国强晃着头,软绵绵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人。

“真的不要吗?嗯?”含着情欲的尾音微微上翘,跟小钩子似的勾的人心里发紧,李国强感觉跟隔壁王大婶家养的阿黄一样,就喜欢粘糊着蹭蹭还舔他,闷哼一声,粗眉微皱,刚张开口要拒绝,就感觉到身下一股被电流击中的快感传了上来,一张嘴,便是高昂的呻吟,虎豹般紧实的麦色脊背弓起,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身上的男人,“哈啊好快,嗯嗯慢…慢点。”

话音未落,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在打着沫的穴内进进出出,秦华双手掐着李国强的粗腰,托起那饱满的蜜桃臀,身下的粗大肉根狠狠地抵在那出敏感点,往前一送,李国强偏着头,五指紧紧抓着柔软的枕头,腰身扭动,粉红的小穴紧紧地夹着孽根,又吸又咬,脚趾紧绷“呵额,好怪,慢…慢点。”

“慢了,你这小骚穴不满足,对着我的小弟弟又吸又咬还流水,一刻不停。”

李国强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点,听到人这么编排自己,张口反驳,“胡…额胡说,我…呵额才不是小骚货。”

秦华看着眼角含着泪,一副春情待发的懵懂样,浅浅一笑,身下的鸡把转着圈来碾磨那处敏感点,李国强突然感觉到一股麻痒在体内蔓延开来,脚趾紧绷又放松,肉穴夹着那根涨的紫红的鸡把,又夹又吸,粉嫩的穴肉随着鸡把的抽离外翻出些粉肉,依依不舍。

李国强难耐的扭着头,总感觉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还想在被狠狠的操弄,腰身不自觉的追着那根抽离的鸡把,希望犯痒的肉穴被狠狠地捅一捅,止止痒。

“还说不是小骚货,屁股扭的都快冒烟了。”秦华一掌拍向李国强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李国强泪眼蒙蒙的控诉他,“干…什么呵额。”

只是那声音有气无力,屁股还情不自禁的吞吃着他的鸡把,不紧毫无说服力,反而是又当又立的骚婊子样。

“干你。”秦华深呼一口气,实在忍不了小骚货毫无自知之明的骚样,掐着那紧实肉臀往外掰,看着那肉色的小雏菊一缩一缩的含着他的鸡把,狠狠的往里一捅,囊袋啪的一声打在那肥屁股上,李国强的头往上一窜,差点装上床头柜,幸亏手紧紧地扒拉着床。

“呵额你…你干什么呵额这么用力。”李国强被插了这么一回,当即清醒了不少,一眼就看见了大汗淋漓,香肩半露的大帅,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红通通的,一副春情毕露的模样,看的人眼热心也热。

秦华掐了一把李国强挺起的奶子,“刚才不是求着我快点嘛?嗯?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没有啊哈”李国强趴伏在床上,双腿被抗在秦大帅半裸的香肩上,看向动的不亦乐乎的秦华反驳。

“还说不是?”秦华掐着那乳头一拧,粉嫩的乳头瞬间红的发紫,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李国强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挣扎着扭着身子,要摆脱魔手,秦华被他扭的一阵舒爽,但决心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狠狠心拔出了鸡把,鸡把脱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肉嘟嘟的小穴,一呼一吸之间,吐出一股白浊,顺着腿缝落下。

李国强感觉到一股风灌进了湿乎乎的穴口,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想要一根火热的肉棍堵住。

委屈的看向了秦华,秦华拔出的紫黑色鸡把,又硬又粗,磨这他软趴趴的鸡把,上下磨蹭着,每一次摩擦的时候,滚烫的柱身碰到肉嘟嘟的小穴,李国强的肉虚穴情不自禁的一缩,想要夹住那根让他舒爽不已的肉根。

“呵额好难受。”李国强趴着,头埋在床上,屁股自发的扭动着追逐着鸡把。

“小骚货,是不是想要我的大鸡把?”

秦华故意使坏心眼,龟头在那肉嘟嘟的小口划着圈,那穴口咬着鸡把就往里吸,一点也不松口,又滑又软吸的秦华头皮发麻。

李国强不承认自己想要鸡把了,但身体实诚,撅起屁股将那龟头吸进了一大半。

秦华忍无可忍,一把抬起他的屁股就是往里一捅,李国强发出一声闷哼,肉穴乖巧的含住了龟头,任由那粗大的怪物鸡把在自己的小骚逼里捅来捅去,在捅来百来下后,李国强咬着枕头,脚趾紧绷,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下身的肉穴里噗嗤的涌出一股肠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龟头被肉穴夹的死紧,秦华仰着头,长舒一口气,鸡把跳动着,一股股液体喷射在了李国强的肉壶里。

翌日早上,李国强睁开双眼,感觉浑身上下酸痛的不行,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刚一转身,就感觉到了屁股里的异样,一根粗大的东西堵在里面还一跳一跳的,跳到李国强头皮发麻,转眼便看见了睡在自己身边的秦大帅,那乌黑的发丝滑落在脸颊两侧,却丝毫无损那张清冷美艳的脸,反而安静的睡颜,让李国强觉得这样倒是比没睡着时乖巧可爱许多,但是他的鸡把插在自己的屁股里一整夜,还是让李国强又羞又恼,他想不明白这么好看,跟天仙似的人猥琐的不行,竟然喜欢插男人屁眼。

还…插了一整夜,李国强打是不敢打,怕挨枪子,只好自己努力努力,把大帅的鸡把拔出去,李国强慢慢地挪着身子,那根泡在他穴里的鸡把,就在快要完全拔出去的时候。

突然被一双手搂着腰身,往后一拉,鸡把瞬间又入了那洞,而且还慢慢地硬了起来,青筋暴起,在她的穴里跳动着,烫的李国强心惊肉跳。

李国强被身后人搂住,完全不敢动弹,但是屁股里慢慢地硬起来的鸡把却不放过他,慢慢地在肉洞里小幅度的抽插着,李国强被插的有感觉了,但是又怕吵醒身后的人,双手捂着嘴,堵住泄出的呻吟。

身后的秦华嘴角微勾,双手摸着那对放松时软绵绵的大奶,大腿往前一跨,搭在李国强的并拢的双腿上,嘴唇靠近李国强的脖颈出,鼻子在他的发间嗅着,看着憨货捂着嘴不敢出声的样,心情愉悦的动着下身,小幅度抽插着湿润的肉洞,一抽一擦之间,缓缓地流出淫液,李国强憋的眼眶绯红,那硬起的龟头次次顶在他敏感的地方,害的他想要大声的叫出来,但是他不想惊动身后的人,于是屁股夹的紧紧的。

秦华被土货夹的,鸡把一抖,差点射出来,心里倒是有些怒气,手指灵活的揉捏着李国强的胸,趁着他放松的时候,不在忍耐,一鼓作气直接顶到了深处,李国强被顶的双眼翻白,那快感再也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秦华也懒得在装睡,当即睁开双眼,恶人先告状,“小骚货,爸爸还没睡醒,就忍不住发骚偷吃爸爸的鸡把。”

“不…不是。”憨货红着脸辩解,毕竟没学过骂人的话,也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被人欺负的死死的,又被秦华摁着操逼操了好几回,快日上三竿,才放过满身满屁股都是精液,眼眶通红的老实人李国强。

阳光透过窗缝洒落在床铺上,一个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横躺在床上,麦色的肌肤像秋收的小麦,散发着阵阵的麦香,强壮的肌肉上,遍布着吸允的红痕,长而弯的睫毛微微一颤,那双纯黑而清澈的眼睛像展翅的蝴蝶。

李国强看着地上成片的金沙,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发现已经下午了,刚要起身,却发现了腰间的刺痛,还有身上穿着的睡衣,滑溜溜的。

“公子起床了?”

门歪的卫兵敲了敲门,但没有刚开始那么趾高气昂,动不动就闯进来。

李国强内心却高兴不起来,他现在真的成了兔儿爷,二椅子了。

“大帅,要去参加黄府的宴会,说要带上公子。”

“薛府?!!!”那不是容月在里面吗,他心里一激动,刚站起身,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捂着老腰慢慢地挪动着。

卫兵听到声音,询问了一声,接着给了一套参加宴会的礼服,是一套贴身的素白的旗袍,比黑丝好点的是不露熊,但是是紧身衣。

卫兵搀扶着穿着素白旗袍的李国强,用了膳食后,便带到了大帅的身边。

秦华穿着的是一身蔚蓝色的军装,黑色的军靴,金黄色的发丝沐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梳着大背头,戴着白手套,俊美如神袛,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让李国强看呆了,喃喃一句,要是长发就好了。

“嗯?长发?”秦华戴好半截黑色手套,回过头,白皙如玉的脸上带着邪笑,双臂一把揽过李国强的腰身,微微低下头,鼻尖抵着他的鼻子,粉嫩的薄唇微勾,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眼波流转的多情双眼,映照着李国强憨厚老实的脸,“原来你喜欢我长发?”

李国强面对近在咫尺的容颜,有些受不住,移开了视线,微低下头,“不…不是。”

秦华看的更想调戏他,但也没忍,倾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男人的耳廓,男人强壮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推拒着。

“好可爱。”秦华揉捏着李国强包裹在旗袍里的大屁股,身体紧紧地贴着男人,鼓起的一团火热顶着男人,男人饱满的胸膛紧实的压在秦华身上,鼻尖是男人昨晚被奸淫透了的骚味。

李国强却很尴尬,他的屁股至今还痛着,而且顶在他腹部的那个鸡把有多大,他是知道的,他怕万一大帅精虫上脑,将他衣服全扒了,直接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他,细如蚊蝇的声音响起,“大帅,别这样。”

秦华舔完李国强的外耳廓又继续舔到耳蜗,气氛黏黏糊糊的,大着舌头反问道:“别哪样?”

卫兵看着一见到那个土包子,就精虫上脑的秦大帅,恨不得自戳双目,而且从晚上做到日上三竿,那个土包子又哭又叫的声音整个宅子都听的一清二楚,一时不知道是该羡慕大帅金枪不倒,还是可怜的土包子的屁股。

“咳咳,大帅,时间快到了。”卫兵咳嗽了一声,即使挽救了一条即将被撕破的旗袍,还有李国强可怜的屁股。

坐上车到黄府之前,大帅那张美艳的脸又臭又冷,气压低的能冻死人,李国强怕他扑上来,坐在后座时生怕挨他边上,高大的身子缩着挤在车窗那里。

秦华的脸色更冷了。

薛府的老爷薛武陪着笑脸贴大帅的冷屁股,“大帅今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秦华懒得敷衍,直接进门,这般没礼貌,也亏的他的身世背景,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加上薛强最近有条线想搭上大帅的人脉,又恰巧找了些好东西,这才邀请上大帅,不然人难能赏脸来这,就算大帅甩脸子那也是他老薛家的福气。

薛强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又看见一旁的穿着素白色旗袍的男人,跟大帅同一个车里下来的,虽然看着又憨又蠢,而且穿的不男不女,薛强心里鄙视,但也不敢得罪大帅的人,“公子怎么称呼?”

“不用管他。”秦华开口,薛强便收回了视线,一路凑在秦大帅的跟前伺候着,李国强低着头,黝黑的脸上带着红晕,羞耻的紧,生怕别人认出来,但是想到容月也在这,他的心里还是多了丝期待。

“少夫人,听说老爷请了秦大帅来看戏,说让我们这些女眷准备准备出去伺候。”

容月双眼无神,眼下范黑,嘴角处还有些淤青,肚子微微隆起,看起来似乎有一个月的身孕,萍儿跟她说话也是没听见似的。

萍儿看着少夫人双目无神,心下也是颇为怜惜,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却被少爷强取豪夺,给困在了这,可少爷不仅不怜惜,不顺心了动辄打骂,而且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唉,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月儿姑娘,世事无常,为了父母也得好好活着。”

萍儿刚说完,容月心中酸楚,落下来泪来,倒也听进去了,收拾一番去了前院。

“月儿,来给秦大帅奉茶。”当家主母扯着容月,将那端着茶碗的盘子给了她。

容月乖顺的接过,进了会客厅后,视线一扫,看见了一个熟人的人,一愣神的功夫,茶碗摔地上碎了,众人回过神来,齐齐看向容月那边,还有他的公公,那视线冰冷刺骨,冻的容月一颤,赶忙道歉低下头,捡地上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指尖,豆大的血珠滴落也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还有难过。

李国强自从看到憔悴万分的容月,也忍不住了,心里难过的不行,从未移开视线的秦华看着李国强视线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心里极其地不爽。

但是人太多也不好说什么。

在会客厅待了一会儿后,薛武又领着秦大帅去看戏。

主母呵斥了一声容月笨手笨脚,但也没过多苛责,又弄了些果盘小零食什么的,送到跟前。

李国强看着不远处忙碌的熟悉身影,心里难过。

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

容月看着不在主位上的李国强,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

一处假山后面,容月看着穿着素白色旗袍,胸膛那两点凸起的樱桃,还有挺翘的屁股,一脸悲愤,“国强哥,是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太…恶心了。”

容月嫌弃的眼神毫不掩饰,李国强本就因为被男人强了,心里有跟刺,这会儿更是羞耻的不行,手不自觉的掩饰着胸部,“月儿,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好什么?还不如死了算了。”容月嘴一撇,就要哭,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一下扑进了李国强的怀里,正巧撞着乳晕,又疼又爽的一激灵,直接抱住了容月,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月儿。”

“我们私奔吧,国强哥”容月抬起模糊的泪眼。

李国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但感觉后果很严重。

“我受不了了国强哥,而且那个变态,你难道要一直待在他身边,我们一起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李国强看着泪眼模糊的容月,抬起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他根本不会拒绝人,尤其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容月。

李国强答应后容月露出了笑容,约定两天后薛府后院一起私奔。

两人又待了一会儿后,才回到宴会。

刚回去,李国强就发现了宛如毒蛇一般的视线,阴狠毒辣。

李国强身子不由的缩了一下,看向跟薛武笑得风轻云淡的秦华,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害怕,他不会知道了吧,不…不会不可能,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跟容月的关系。

“国强哥。”容月提前摸好点,带了些首饰溜了出来。

李国强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心里慌慌的不踏实,他借口屁股疼,没让秦大帅碰,秦大帅居然也两天好好的,没有碰他,今天还说有事情带着那些卫兵都出去了。

“我们南下吧,听说那里机会多,也没人认识咱们”

李国强之前就听之前从南方回来的老乡那里知道,那里新奇的玩意多,洋人也多,当然赚钱的机会也多,就是叛军多很乱,但是容月想去,他也没办法反对。

“先租一间房,对付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坐船出发。”

客栈里,容月找小二订了一桶水沐浴,李国强不好意思要出去,他觉得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容月,而且容月跟他没结婚,怎么能做这种有损女儿家名声的事情,殊不知,一男一女订一间房本来就没什么能狡辩的。

容月看着坐立不安,要走的李国强,哪能轻易放了他,之前忍受薛强,她都恨不得死了,可如今他们逃出来,说不定还能如愿过上她梦想中的生活,也算是一种期望。

“你嫌弃我不干净了,是吗?”容月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嘟着嘴,表情委屈的不行,“我知道我不是完璧之身,可…”

说着,容月就开始抹泪,李国强急了,“不…不是,月儿,是我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对不起我?”容月擦了泪痕问。

李国强支支吾吾的,愣是说不出自己被男人捅了,当了二椅子和兔儿爷。

容月看着李国强为难的模样,小嘴一嘟,挽着他的手腕,“那既然我们俩都有错,那就谁也不许计较,嗯?”

白皙修长的指尖碰到他的手时,李国强浑身一颤,但也不想甩开容月,让她多想。

他的沉默也算是答应了,容月欣喜,刚想脱衣服就听的楼下乒乓作响,一伙人冲进李国强的屋子,带头的是刚刚的小二,容月吓得一抖,缩着身子躲在李国强身后,李国强看着穿着军装的一伙人,浑身一僵,大汗淋漓,明明是春日胜景,温度适宜,却好像坐在火炉里炙烤一样,容月也注意到李国强的不对劲,还没问候李国强怎么回事,便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军靴重重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容月不由好奇,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肤白如雪,清冷如莲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军装,立在他们面前。

“有…有什么事吗?”

容月抖着声音问,虽然眼前的男人俊美无比,但是容月的心脏却砰砰砰直跳的不行,她怕他,尤其是那双眼神看向她的丝毫,像一匹嗜血的狼,毫不怀疑,他会扑过来咬死她。

“秦…秦大帅。”李国强抖着纯,脸色惨白。

“呵呵,背着我偷情是吧?嗯?”那尾音带着娇俏,微微上翘,似乎有点撒娇的意味,李国强却紧张的双眼模糊,额头的汗没停过。

“我…我…”李国强不怎么该说什么,这副奸夫淫妇模样,自然让秦华更生气。

只是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过来。”声音冰凉无情。

“凭…凭什么过去。”容月跟小兽一样,死死地拽着李国强。

这样的行为彻底惹怒了秦华,大步流星,一把扯过李国强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他身后小鸟依人的容月,丢在地上,扯着人就摔进床榻里。

撕扯着李国强的衣服,李国强看着跌坐在不远处的容月,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根本无法忍受被喜欢的人看见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强暴的场景,手脚并用的挣扎,“不…不要,回去…回去。”

秦华不耐烦,一巴掌甩过去,李国强被扇懵了,愣了一会儿后,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开,双腿大开。

李国强看着秦华粗大的性器抵在他的屁股缝里,刚想阻止,一股被钝物撕裂的痛楚传来,仿佛整个人被披成两瓣,李国强痛的双眼模糊,牙齿紧紧地咬着唇,心里想着容月还在,不想在男人粗暴的行为面前示弱。

秦华进的也很不顺利,又干又涩,但是这次是为了惩罚这个骚货,居然敢跟女人私奔。

也不顾干旱的甬道,硬挺着粗大的鸡把插了进去,整根插进去后,那窄小粉嫩的肉穴沁出了几滴血珠。

秦华被紧致的肉穴绞的舒爽无比,也不顾痛的脸色发白的李国强,整根插入抽出,鸡把上面还沾着血水,捅的甬道越发顺滑,咕叽咕叽的声音传来。

容月懵了一会儿,才撑着身子爬起来,刚站稳,便看见床榻上交叠在一起的男人,紫黑色的丑陋的鸡把在国强哥的屁股里抽插,国强哥整个人被顶的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容月尖叫一声。

这刺耳的声音自然引得秦华不满,李国强听到容月的尖叫,看着秦大帅脸上可怖的表情也怕他会对容月做什么,刚松开咬紧的唇,就被一击深顶,激的痛呼一声,“啊哈哈啊啊,别…啊啊啊啊”

秦华听到李国强的痛呼,心思又转回了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腰,鸡把跟铁杵似的疯狂顶弄肉穴,生怕操不坏似的。

李国强被操的又痛又爽,每次进出,那跟滚烫的鸡把都会碰到那些撕裂的伤口,但是龟头每次都狠狠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腰间又酸又麻,电流顺着脊柱往上,直充脑顶,舒服的他下意识的很想夹紧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鸡把。

“哈啊啊啊,别…好痛额”李国强摇着头,翻着白眼,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没有停过。

粉嫩的肉穴跟鸡把套子一样将秦华的鸡把咬的紧紧的,双腿爽的都缠上他的腰了,还说痛,真是又矫情又爱撒谎的骗子,他本来直想让他痛,但是有这么好的一个观众在,总是不能浪费。

就改变了主意,粗硬的鸡把按着以往李国强喜欢的那点猛攻了几百下后,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肉穴也渐渐的得了趣,出了水,爽的摇头摆脑起来。

容月失神了片刻,又被那破音的呻吟拉回了神,只见那处窄小的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粉嫩肉穴插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鸡把,一抽一插间,一股透明的液体混着血流出了体外,强健而有力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秦华劲瘦的腰身,成块的腹肌处,隆起一个圆筒状的物体,随着鸡把的抽插一上一下,李国强眼尾微红,大张着嘴,嘴里的呻吟没有听过,都是再说饶了他,很痛,受不住之类的,但是屁股却紧紧地咬着那根鸡把,不自觉的扭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容月看的又是两眼发黑,他不明白李国强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叫的比女人还骚,屁股扭的都快冒烟了。

秦华余光注意到了容月,捞起李国强的腰,将人整个横抱起来,边插边走,李国强根本受不住这刺激,死死地搂着秦华的脖子抬高屁股,以防止自己的肉逼被鸡把捅破,秦华察觉到了李国强的小心思,两手掰着两瓣浑圆的屁股,粗大的肉棒猛地捅了进去,龟头一下顶到了肉穴深处。

“啊啊啊啊,要破了…哈啊要被捅破了。”李国强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口水直流,屁股被肠液涂满,油光水滑噌亮。

容月呆呆的看着越靠越近的两人,直到脸上被鸡把抽插间飞溅的淫水,溅到脸上,冰凉的触感,还有若有若无的骚味,才让她回过神。

秦华抱着人就在容月头顶上方做爱,鸡把插入肉穴抽出肉穴的活塞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容月吓得又要晕过去,秦华冷笑一声,突然将人转了个方向,李国强垫着脚,双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杵高高翘起,时不时的流点前列腺液,被捅的前后摇晃着。

秦华双手掐着腰,跟打桩机似的,猛捅了百来下后,肉穴骤然较紧,白皙修长的双手搂着他的腰,前边的处男鸡把抖动着,上下甩溅着,一部分喷溅在了汗湿的腹肌上,另外一部分直直的喷射在了容月的脸上。

被腥臭的精液糊了一脸,容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丑陋的鸡把就抵在了他的唇上,一下又一下的插着他的唇,硬生生的往里捅,顶撞的猛了,牙齿咯的李国强的鬼头疼,浑身一颤,“哈啊…额别。”

秦华咬着他的脖子,“不是喜欢女人吗?嗯?”捏着他软趴趴的鸡把毫不留情的往容月的嘴唇上戳,配合着鸡把的抽插,李国强刚高潮完,浑身都没力气,又被一直顶着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容月被弄的不舒服,想要后退,秦华察觉到容月的意图,一脚踩着他,将李国强压在容月的身上,撕扯着容月的裤子,“不是喜欢女人吗?”

那声音阴恻恻的,听的吓人,李国强爽的神思恍惚,听到容月挣扎的声音,“别这样,我…我不喜欢女人。”

“真的假的?”秦华极其捅入李国强的屁眼,揉捏着硬邦邦的鸡把,秦华的手有些冷,但上下抚摸着肉根的时候,李国强还是爽的夹紧了屁眼。

秦华感受着收紧的屁眼,手捏着鸡把抵在了女人柔软得阴道处,上下磨蹭了下,又湿热又滑,花穴的小嘴还吐出了一口淫水,含着李国强的龟头又吸又舔。

李国强从没感受过这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鸡把,让他腰眼酸麻,秦华不满的李国强的走神,鸡把狠狠地一顶,体内那凸起的一点被龟头狠狠地擦过,瞬间软了腰,屁眼发麻,“真的不喜欢嗯?”

李国强闷哼一声,才知道秦华在问自己,思考了一会儿,“别这样,我给你操,我是你的婆娘啊额。”

秦华一听,当即也懒得管躺在地上,惊吓过度的容月,抱起李国强,将人压在门板上,抬高屁股,一下猛冲了进去,饱满的胸膛压在门框上,又硬又粗的鸡把夹在汗臭的衣服和门框之间,随着身后人的顶撞,一下一下的蹭在上头,“哈啊哈啊。”李国强喘着粗气,双眼发红,鸡把被门框撞的通红,又痛又爽,胸膛被死死的摁在门框上,勒出了几道红痕,砰砰砰的剧烈撞击声响起,混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李国强双眼失神,口水顺着门框滑落,身体被插的时不时抽搐着。

秦华又猛冲了几百下后,才在他体内喷射出了第一道精液,然后又抱着人去了阳台,硬起的鸡把又捅进了那张跟小黑洞似的,一吸一缩的肉洞。

被猛然插入,李国强双腿痉挛了一下,接着又夹紧秦华的腰身,整个身子随着秦华抽插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乳肉大敞着,衣衫不整,街上人来人往的声音,听的李国强头皮发麻,“哈啊哈啊…进啊啊啊去,好爽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秦华抱着他的屁股,往跨间一按,凶器猛地捅进了结肠口,李国强脑子一麻,脚趾紧绷,一股肠液浇在了龟头上。

秦华被夹的低喘一声,那强烈的刺激直冲上脑顶,五颜六色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爽的秦华头晕目眩,手指捏着李国强挺起的乳头,在那动弹不得的甬道里微微蹭动了下,一股股精液喷射在肉壶里。

李国强被射的一激灵,整个人一抖,鸡把噗嗤噗嗤的涌出前列腺液。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之后,秦华又在他的逼里硬操了几次,直到那口紧闭的肉逼变成两指宽的黑洞。

李国强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跟被车轱辘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碾过一样,若是这样,倒是跟之前被捅了屁眼之后没什么两样,但是他总是感觉到他的身下在漏风。

颤颤巍巍的脱下了裤子,伸手一摸,两指丝滑的捅进了屁眼。

李国强如遭雷击,他听过生了孩子逼变松的女人,没想到他一个男人居然被鸡把干松了,会不会以后夹不住屎,变成大松货。

在愣神的时候,卫兵进来了,看着手指插逼的李国强,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强奸,一个健壮的男人饥渴难耐用手指插屁眼,而且那屁眼刚被大帅人捅过,听说还捅的肛裂了。

叫了以前同一个学校的李医生过来,给人看病,开了些清热解毒的药还有外涂的膏药,还有叮嘱了些饮食上的问题。

“这是你今天的早餐。”卫兵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桌上,李国强插着屁眼的手指悄悄地伸了出来,在被子上抹了抹。

“谢谢。”

卫兵没有应声,“还有桌上的药膏,记得要涂”眼神看向了李国强的屁股。

李国强被臊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点了点头。

等人出去后,又躺进了被窝里。

微凉如水的夜晚,一抹月色悄然溜进屋内,洒落在男人身形板正的军装上。

“睡的这么沉?”秦华手指背轻轻地碰了碰李国强的脸颊,温度正常,昨天一气之下,手上没轻没重,狠了点,让李国强着凉,发了烧,还给他的老同学训了一顿。”

李国强呻吟一声,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有人碰自己,睁开眼,果然看见床头有个鬼影,借着月色,在定睛一看,好巧不巧,原来是秦大帅,瞬间,吓得屁眼缩了一下,似乎还有跟铁杵在那里捅进捅出。

“你…你怎么来了。”

秦华看着李国强便秘的神色,“你受伤了,我不能来看看你?”

“我屁股还没好。”

“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秦华毫无愧疚之色的说出这句话,李国强那双眼睛狐疑的看着他,似乎在斩钉截铁的肯定着。

“容…容月怎么样?”李国强终究还是担心被他连累的容月。

一听到来看望的人,提的却是女人的名字,秦华表情淡淡,甚至有点冷漠无情,“被薛府的人带回去了。”

“什么???”

要是被带回去,她还有活路。李国抢心想这都是他的错,要是不答应逃跑就好了。

哭丧着脸的模样,秦华看的心烦,“她暂时不会有事,怀孕了。”

李国强抹着眼泪,哽咽道:“谢谢你大帅。”

“你要怎么谢我?”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凑的极近,近到呼吸喷洒在脸颊上,还能看见那一根跟细软的绒毛。

“大帅我…我”眼角绯红的李国强支支吾吾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张黝黑的脸上带着抹羞红。

秦华一把扯开他的被子,一手直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李国强一惊,就要挣扎起来。

“别动,我看看伤势,乖乖的把屁股抬起来。”

臀部微凉的触感,好似一块冰,冻的李国强一缩,害怕他的手段,不情不愿的褪下裤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啪”秦华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那饱满肥腻的蜜桃臀上,指尖划着圈在那褶皱被撑开的黑乎乎的洞口,湿热滑稽,里面的肉壁上还能摸出一道有一道的细长的裂痕,但是明显没有涂药,里面干涩到狠,连点水都没有。

李国强被摸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屁眼翕合着要夹紧。

“别发骚”秦华拍了拍男人的臀部,一波又一波的肉浪荡漾着,又肥又软。

“没…没有”

“把腿抬起来,扛在我肩头上。”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李国强打算装聋作哑蒙混过关,秦华摸了床头柜上的那管药膏,直接扛起了他的一条大腿,沾着白色药膏的手快狠准的直接捅进了肉穴里面,勾着指尖在甬道里摸索。

微凉的触感让李国强感觉屁股还挺舒服的,就是那手总是乱摸,有时候会擦过敏感点。

每次碰到那里,李国强就浑身抽搐一下,电流直往脑袋里冲,大腿绷的紧紧。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眼睛蒙了一层水雾的李国强喃喃道:“还没好啊?”

秦华低头亲了亲李国强,“乖,让你舒服舒服。”

话音刚落,李国强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跟发了大水似的,绞着两根手指,过了好一会儿,下身才跟发大水似的噗嗤噗嗤的涌出淫液。

刚高潮完,李国强舒服的闭着眼睛休憩,直到下身的被塞入冰凉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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