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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教训

 

浸泡过水的藤条柔韧有力,破空而响,肆意凌虐着眼前红肿的屁股,萧知遥这次没怎么收力,存心要让这小子知道厉害,每一鞭都会留下淡淡的白痕,同时也加深了臀肉的颜色,把肿胀的两瓣抽得乱颤。

表白又被会错意的小少君心里委屈死了,倒真跟姐姐较上了劲,不撒娇也不求饶了,忍着身后剧痛故作坚强地认错谢罚。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也发了颤,打到后面,连跪都要跪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绒毯都被打湿了一大块,还是倔强地受着。

“四、四十……阿幽知错,谢、呜……谢谢姐姐、哈嗯……教、教训……”

最后一下藤条打完,小少君哭成了泪人,屁股上没一块好肉,像极了熟透的烂番茄,似乎一碰就会把皮肉戳破,跪姿也东倒西歪的。要是换了训诫室的那些掌刑嬷嬷,不知要加罚多少,只是靖王殿下到底心疼弟弟,只要没漏报没躲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她把祀幽扶起来,用帕子替他擦掉脸上的泪和鼻涕后道:“看你态度端正的份上,这次本王只掌你嘴十下,报数也免了吧。”

“呜呜……谢谢姐姐……”

萧知遥嗯了一声,让他自己跪好,从腰间取下了折扇。

祀幽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姐姐掌嘴,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下意识缩了缩,又闭上了眼。

萧知遥没跟他计较这个,直接用扇柄向他脸上抽去。

能被靖王殿下随身携带把玩的折扇自然不是俗物,扇面是前朝倍受追捧的大家亲笔,扇柄也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铸,柄面雕刻着精巧的玫瑰纹样,顶端还嵌了玉石。

当真是极好用又奢侈的刑具。

扇柄先落在祀幽本就挨了打的那面脸上,在肿起的脸颊上印下了浅浅的痕迹,隐约能看出是与扇柄上一致的玫瑰。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折扇接连五下落在同一个位置,这下玫瑰在半边脸上盛开,脸颊完全肿了起来,另一边却依旧白皙柔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连串抽打快把少年抽懵了,直到痛意在脸上散开,他才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飙,想捂脸却被萧知遥扣住了手。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精神的靖王殿下板着脸迅速把他另一边脸也给抽肿了。

两朵玫瑰印在肿起有一指高的脸上,这下想看不出他受了罚都难了。

萧知遥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甚至还有点蠢蠢欲动,想给他屁股上也印几朵花。只是可怜了祀幽,脸上叠着屁股上的痛,像火烧一样蔓延全身,他彻底维持不住跪姿,要不是萧知遥眼疾手快抓住他,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看着疼得浑身瘫软的祀幽,萧知遥心中轻叹,把祀幽捞起来,抱到了一旁的矮塌边,任他哭了一会。

祀幽哪还记得什么较劲,直要往姐姐怀里钻,边哭边嚷嚷:“好疼……呜呜……姐姐能不能不要打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不行,三年前你就说再也不敢了。”萧知遥拿扇尖戳戳他肿着的脸,成功让少年疼得哭岔了气。

萧知遥:“……”

萧知遥赶紧轻拍他背给他顺了顺气。

又歇了会,祀幽总算缓过劲来了,却整个人扒拉着姐姐,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嘴上还呜咽念叨着姐姐想怎么罚都行别不要我,听着怪可怜的。

再可怜该罚的还得罚,不然这破小孩哪会知道怕。萧知遥只揉揉他头,声音温柔却残酷:“不会不要你的,哭完了就自己去矮榻边跪着掰好,不要让姐姐再重复一遍,阿幽也不想小穴烂掉吧。”

祀幽见撒娇没用,还差点把姐姐的耐心磨完,只能泪眼汪汪地在矮榻前半跪下,上半身趴在榻上。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两瓣肉已经肿得把臀缝都挤住了,碰一下都很疼,脸上也火辣辣的,还得自己掰着让小穴挨藤条……

小少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忍着痛颤颤巍巍地掰开了臀瓣,露出藏在里头的娇花。

少年人的小穴总是稚嫩青涩的,感受到后面被姐姐注视着,祀幽咬了咬唇,脸上愈发燥热。一想到姐姐马上就要用藤条狠狠抽自己的小穴,他就……

“三十下,手要是松开了就不作数,如果次数多……嗯?”萧知遥正准备扬鞭,却看见那被强行掰开的穴口已经溢出了些湿意。

再看前面,原本老老实实垂着的阴茎似乎也隐约有了抬头的迹象。

她这还没打呢,这小子居然发情了?

萧知遥简直被气笑了:“看来少君殿下确实挺享受,这水都要拦不住了。”

“我、我没有……!”祀幽羞得不敢看萧知遥,他小穴本来就敏感得很,又是被恋慕的姐姐罚,其实先前抹清露膏时他就有些感觉了。现在挨了那么些打,一开始确实只有疼,可被姐姐抱着揉了那么久,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的……

萧知遥懒得跟他废话,他既然还能发情,证明他还受得住,她也没必要放水。

在训诫中发情,这可是十分淫乱的行为,她不加罚就不错了。

不过她听说几乎所有的男子在受训时都会有这种现象,果然……男人天生就是淫荡胚子。

藤条迅速而凌厉地击中花心,只是一下就让祀幽声音变了调,痛呼中夹杂着些隐忍,被撕裂般的痛楚泛着丝丝麻意,简直直击灵魂,他只觉得腰一软,差点没抓住臀瓣,穴口也彻底湿润了。

萧知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藤条又快又狠地抽在小穴上,只是几下就让那娇嫩的软肉肿了起来。祀幽疼得打颤,泪水横流,可是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下面的水源源不断,将藤条都打湿了。

“嗯啊……好疼……姐姐……啊哈……小穴要坏了……”祀幽再叫喊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意味,甜腻腻的,如同发情的猫儿,虽然喊着疼,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恨不得姐姐的藤条再多宠幸点他的穴眼。

“三年不见,你倒是也会发骚了。”萧知遥呵了一声,又是一鞭。

“唔嗯……呜……是……阿幽是骚货……请姐姐、呃啊……请姐姐狠狠教训……”

被重重鞭笞过的小穴已经彻底软烂,透着艳红,穴口大开着,被抽的合不拢嘴,水却越来越多,粘稠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前面也愈发挺翘,分明没得到任何抚慰,柱头依然浸出了淫水,而这才堪堪打了一半。

“姐姐……嗯……”祀幽嘤咛着,透着媚意,不顾会压到肿着的脸颊,回头注视着挥鞭的姐姐,眼底满是痴迷。

姐姐……喜欢……想要……

少年跪趴在那,浑身都湿透了,他的眼睛也早就哭肿,眼神一片涣散迷离,身上发着不自然的潮红,手虽然掰着臀瓣,却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腿还大开着,臀肉才没挡住那红得发透的穴。藤条每每落下,他都会发出满是情欲的娇喘,甚至扭动着送上屁股,主动迎合着抽打,腿间扬起的阴茎随着屁股的晃动一颤一颤地摇晃,时不时喷出些淫液。

……不对劲。

萧知遥停了手,皱着眉去探他的额温,发现他身上滚烫,明显出了状况。

她以前就知道祀幽不排斥被责穴,甚至可能还挺喜欢,所以每次罚他都有加上这条,但也从来没像今日这样过,汁水横流,骚的不像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倒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荡夫。

——刑具有问题!

萧知遥猛地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她用的又是谁的规矩,亏她还自认仔细检查过了,居然漏了这么大的问题。

萧知遥黑着脸嗅了嗅手上的藤条,虽然她不精药理,却也闻得出味道不对劲,不似普通藤条带着木香,也没有湿重的水汽味,只有诡异的香味,因为味道太淡,她之前根本没往别的方向想。

这是用催情的药物浸泡出来的藤条。

裴含殊那小兔崽子,天天净搁这整什么花里胡哨的!

“呜……阿遥姐姐……阿幽好难受……帮帮我……嗯呜……”鞭笞突然停止,祀幽啜泣着,摇摆着肿胀的肥臀,急切地向姐姐寻求更多的慰籍。

臀缝下的软肉湿答答的,因为遭到了凌虐而肿起,不用刻意掰开都能看见花心,小幅张合着,迫切地渴求着恋慕之人的施舍。

想要……

祀幽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了,他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发烫,小腹更是烧得厉害,嘴里发出破碎的、不知所谓的靡音。

“姐姐……求您……操进来……”

漂亮的少年面带潮红,满脸情欲,像极了娇媚的水妖,娇喘着黏着姐姐,媚若无骨,哀求着想要得到姐姐的临幸,萧知遥却只觉得头疼,有点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要了祀幽。

——不对,在哪里都不行,她怎么能对弟弟做出这么畜牲的事。

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祀幽不管,青楼用的媚药,为的就是把中了药的男子调教成淫器供恩客使用,若是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将淫性压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

萧知遥在心里把裴含殊骂了八百遍,想去找人要解药但祀幽抱着她不肯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单手捞着他去翻被遗忘在角落的刑具箱,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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