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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膝盖蹭B 手指粗暴C膜

 

一直到八点半,江行逸都没出现。

陆海失望地盯着手机,难过地思考他是不是被爽约了呢。

江行逸既然不愿来的话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这样放他鸽子有意思吗?

他心里烦闷,面前却忽然投下一片阴影,有人靠了过来。

陆海傻傻仰起头,正巧对上江行逸漂亮夺目的脸,还没来得及高兴,心里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江行逸看他的眼神……冰冷、淡漠、带着一丝嘲弄,像过去无数歧视他的人一样。

愣怔间,陆海被猛掼到墙上,后脑勺咚地磕向墙壁,他吃痛地惊呼出声。

从上次被江行逸狠揍一顿他就知道,江行逸只是看着高挑纤细,实际力气却很大。而他与同龄人相比的体格优势,在成年人面前却算不了什么。

江行逸一只手钳住陆海的脖子,一只手径直朝他胯下探去。

陆海只穿着条宽松的运动裤,这会三下五除二就被男人轻松扒了个干净,连同内裤一起被丢到角落。他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未经人事的女穴正瑟缩着发抖,完全不明白江行逸为什么对他那么粗暴,还一言不发就脱他的裤子……

难道要在这种地方约炮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让陆海禁不住低声恳求:“好痛、你轻一点。能不能别在这里,会有人……”

小巷虽然偏僻,但并不代表无人出没。而且晚自习九点结束,彼时可能会有同学路过,看到他大张着双腿被江行逸当母狗一样玩弄。

可江行逸却充耳不闻,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男孩蜜色的腿根摸进那干涩粉嫩的细缝,粗暴地揪住两片阴唇拧了一把。

“有人怎么了?有人看到你只会更爽吧?都敢发张着骚逼的视频勾引我,还怕被人看到?”江行逸浅浅的呼吸喷吐在陆海耳边,嘲弄道:“难道那个长了逼就敢不知廉耻地勾引我,想做我炮友的人不是你?”

“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一直不走,还赖在这里等这么久,就那么渴望被操吗?让一百个男的轮奸你好不好?”

“咳……咳咳……什、什么……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陆海挣扎着想推开江行逸钳在自己脖间的手,却发现毫无作用,推拒间反倒引得男人不快,娇嫩的女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吃痛地呜咽一声,下意识想将腿合拢,难堪地解释:“我没有想被别人看,我只给你看过那里。”

我只给你看过那里……这近乎于一种隐秘的表白,陆海一瞬间颇为忐忑地想江行逸是不是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发现他并不只想做炮友。

却听到江行逸凉薄地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怎么知道你那小视频不是群发的呢?”

他的膝盖蛮横地挤进陆海的腿间,不让陆海有机会合拢双腿,顶住陆海的女阴。

现在是夏天,两人穿得都很单薄,江行逸贴着陆海炙热的身体,意外地发现陆海眼眶通红一片,身体微微发颤,女穴干涩。

难道陆海在因为他的话伤心吗?

而且身体反应如此青涩,他都快要相信陆海是毫无经验的处男。

他隔着校服找到陆海乳头重重一拧,就听到耳边的呼吸粗重几分,干涩的女阴也逐渐在膝盖前后顶弄下慢慢蹭出淫液,没一会就把江行逸的膝盖磨湿。

“骚货,差点就被你骗了,全身那么敏感装什么清纯。”江行逸低头看着自己膝盖上淡淡的水迹,松开对陆海的钳制,将人猛地推到地上,“一个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的脏逼,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做我炮友我都怕你有性病传染我。”

他嫌弃地掀起陆海的校服擦了擦膝盖上的淫水,指腹从男孩紧咬着的下唇擦过,冷声说:“为什么要一脸委屈?只是没删你微信你就敢恬不知耻地骚扰我,说你是婊子有错吗?”

嗡地一下手机震动,属于江满的来电铃声在巷子里响起打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江行逸接通电话,听到江满担忧地问他晚自习都结束了怎么还没到学校,是不是又遇到麻烦。

江行逸安抚地回道:“没遇到什么麻烦,只是路上遇到一条纠缠的小狗,正在解……”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一直受制于他的陆海不知何时积攒够了力气,猛地扑倒他身上,狠狠给他一拳。

“你他妈的……王八蛋。”陆海哽咽着开口,难受地骑在江行逸身上发抖,“为什么这样侮辱我?”

他之前有多期待和江行逸的见面,现在就有多难堪。

“我是……恬不知耻、自甘下贱……但那是因为我、我对你……”陆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敢说出口,沮丧道,“你看不起我,直说不就好吗?我、我也有自尊心,我不会再继续纠缠你。为什么要说我千人骑万人上、说我有性病?我之前都说过我很干净,我不会骗你。那里为什么那么敏感我也不知道,但总之,我、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他憋住要从眼里掉出的泪水,从江行逸身上爬起来,想去捡丢在角落里的裤子。

再不走的话,放晚自习的同学经过,看到他这幅狼狈模样,真叫人笑掉大牙。

他本以为江行逸已被他揍得半天爬不起来,可没想到却高估了那一拳对江行逸的杀伤力,腿忽然被人扯住,一股蛮力猛地将他拖进巷子的更深处。

“什、什么……江行逸,你放开我!”陆海害怕地喊道,身体和冰冷的地面摩擦得生疼,特别是刚被拧过的乳尖,蹭到坚硬的石块更是刺痛。

更让人犯怵的是江行逸粗暴、不带丝毫怜惜的拖拽动作。

“一个撒谎精,还说不是骗子。”江行逸冷笑一声,被陆海打中的腹部隐隐作痛,让他更为不悦。“等下就拆穿你的谎言。你继续叫,叫得再大声点,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这幅贱样。”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陆海小声为自己辩驳,不敢再喊得太大声,怕把周围的人引来。

他被江行逸粗暴地丢在巷子深处,双腿也被强制拉开,被膝盖蹭得艳红湿润的女穴正冲着江行逸白皙高挺的鼻梁。

“一股骚味。”江行逸嗅着男孩股间腥甜的淫水,看到陆海一身狼狈可怜的模样,性器竟有了微妙的反应,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没有丝毫扩张强横地捅入正紧张瑟缩的女阴,打算戳穿陆海的谎言。

意料之外地,他捅到一层薄薄的膜,甚至听见微不可察的撕裂声,陆海的阴道比预想外的还要紧窄,只刚吃两根手指就畏缩地夹紧,无法含入更多。

淡淡的鲜血从陆海女阴流出,面前被江行逸粗暴动作折磨的健壮少年发出吃痛的呻吟,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吭一声。

江行逸:“……”

“原来你没骗我,真没被人玩过。”江行逸淡淡地说道,盯着男孩撕裂流血的下体,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可谁叫你是只无人教养的过街老鼠呢?给我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小孩敏感、耐操,嘲讽陆海是个好用的性爱玩具,但现在并不止如此,他更多是因为喜欢。

他仔细观察着陆海脸上的神情,陆海看起来很随意、漫不经心,并不像在难过,有一种无所谓的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他琢磨不透,只能不露声色地回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陆海摇了摇头。

江行逸牵住小孩的手,轻轻咬了咬陆海的指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更多,只低声道:“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那日之后,江行逸兴奋却又不安地发现,陆海的高烧终于退去,却又开始频繁地食欲不振、乏力、头晕。

可他却找不到丝毫的解决方法。

到底为什么陆海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过敏、是生病,还是……?

他不愿意去多想,仔细地排查了饮食、饮用水、日常用品……却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他查看监控才察觉,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翻找出了他藏起来的避孕药,不要命一样将它们塞往喉咙吞咽,大剂量地吞食服用。

为什么要这样?

他在监控中几乎目眦欲裂,当下气恼地抓住干坏事的陆海,想极力温柔地控制情绪,却还是没忍住生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大剂量服用这些避孕药?是因为讨厌我吗?是因为觉得我会用小孩胁迫你让你有牵挂吗?虽然我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可你才……你不知道吃那么多药会对身体不好吗?”

他无法抑制地心慌意乱,陆海曾经那么爱他,爱到甚至为了想生下他的小孩出现假性妊娠的反应,现在却宁愿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大量服用避孕药,难道是因为已经彻底不爱他了吗?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不知道珍惜?

陆海茫然失措地看了男人一眼,不理解江行逸为什么那么慌乱,摇头回答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你会用小孩胁迫我……我也不知道你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如果我怀孕了,肏起来会很不方便吧……”

“况且,”他懂事地牵起江行逸的手,试图安抚男人的不安,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担心生下来的小孩有可能是像我一样的畸形儿吗?我不想让你担心。”

仿佛是命运的嘲弄,江行逸浑身战栗地痛苦发现他原本以为陆海是因为彻底不爱他了所以才大量服用的避孕药,却没想到陆海是以一种全然卑微,甚至于毫无人格的低贱姿态臣服着他,才因此大量服用的避孕药。

那句嘲讽陆海为“畸形儿”的回旋镖在时隔不久后正中到了他的灵魂。

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他给陆海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他本来以为只要用行动证明他对陆海的爱意就能够弥补陆海因被他长期打击、冷暴力所缺失的安全感,使陆海的情况有所好转,却没想到陆海连接受被人所爱的勇气都早已被他消耗殆尽,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他的爱,将自己卑微的定义为“只要江行逸肏腻了就会被毫不留情抛弃的垃圾”。

江行逸并不感到高兴地发现,陆海在床上变得愈发听话、乖顺。

以前被他肏狠了还会掉眼泪,现在却连哭都在克制,被肏得痛了也不说话,只低着头任由他施为,好像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仅把自己当作一个麻木的性爱玩具,唯有修长的蜜色大腿在无力控制时发颤,夹着他的腰轻轻发抖。

明明陆海已经如他所愿被规训成了一个极为乖顺的肉便器,他说什么,陆海就做什么,可以说得上是随便他欺负,但江行逸心中却更加空洞和茫然。

他再一次察觉到他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听话的肉体,他更想要的是之前被他抱在怀里强硬内射时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哭喘、无助地叫着老公的陆海;会将青涩稚嫩的胸乳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喂他吮吸的陆海;会用亮晶晶地眼神盼望他的到来,又会因他的离开而变得失落的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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