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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闲GB(手扣捆绑春药)

 

她与封鹭相识也不过月余,封鹭时常缠着她。季星盏不是小孩子,觉察得出封鹭心意。他追求得坦坦荡荡,甚至还挑衅似的同季月行打过几架,却又不曾明说自己心意,季星盏除开刻意躲避竟毫无办法。更何况封鹭此人仗义得很,人缘也不错,除开此事,当算得上是个挚友。譬如此次,封鹭大约是见她忧虑得茶饭不思,便主动问了她。

季星盏有些难以启齿,只道是季月行受了伤。封鹭却明白得很,知道以季月行的性子,若是清醒绝不会让季星盏如此忧心;但季月行又似乎没什么性命之虞,因为季星盏的表现并不急迫。

封鹭指尖搭在桌面上轻敲,诚恳道:“小季道长,若是有事,或许我能帮你?”

季星盏想说没事,却始终说不出口。诚然这对封鹭并不公平,但季星盏知道,以封鹭对她的心意,若她提了,此事大概率能成。

但……真要这么做吗?

季星盏尚在犹豫,封鹭已经凑近她,放柔了声音恳求道:“我知晓你与他情意深重,我只是不忍见你如此忧心。若我能帮得上忙,还请小季道长不要推辞,就当……我还他一命之恩便是。”

季星盏便想起前些时日季月行确与她提及,在外做任务偶遇了封鹭,因着任务顺手,危急时便捞了一捞。封鹭那时面色十分难看,问季月行缘何救他,季月行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这问题实在无礼,可我又不能真不回,不然谁知道他又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季月行那时一边给季星盏掏特产一边说,“我就跟他说,同为江湖正道,大唐子民,今日无论是谁在此我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我虽有些龉龃,到底罪不至死。他不言语,我便走了。”

季星盏那时还笑他,“人家被你戳穿了心思,估计正恼呢!”

结果没几日封鹭便再次黏了上来,季星盏与季月行双双无语,索性随他去了。

而如今,不论如何,封鹭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季星盏沉吟许久,起身道:“我们出去说。”

此时,距季月行中毒已有三日。

而即便是知晓了前因后果,如今踏入这间房,封鹭仍然被浓郁旖旎的欲气扑了满面。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仿佛火柴初初擦燃,正势如破竹地将火势蔓延开来。封鹭定了定神,季星盏与他打过招呼便没再说话,封鹭自顾自摘了斗笠,褪了外袍上前去。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身。

“我……”季星盏移开目光,一面将季月行的尾巴松开一面起身道,“那我先出去——咦?”

那细长的尾缠得愈发紧,季月行的手也不知何时捉住了季星盏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他睁着一双情欲潋滟的眼,恳求地望着季星盏,哑声道:“……别走。”

季星盏便走不动了。她为难地看了一眼封鹭,恰也不希望季星盏离开的封鹭立刻顺坡下,说:“留下吧,季——小季道长。”

他似乎原本想叫什么,又临时改了口。季星盏没注意,她坐回去,抚慰性地抬手落在季月行脸颊上,拇指抹去随着他一眨眼便滚落的泪珠,柔声道:“好,我不走,我陪着你。”

她搂着季月行,试探性地为他褪下衣物。凌雪阁的校服看着复杂,真解起来也没那么麻烦,前两日他都是光裸着在房间里。只是昨日季星盏带他去了趟北天药宗,才又为他穿了身衣服。

而直到衣物全数褪下,封鹭才晓得季月行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他浑身上下都烧出了一种泛着情欲的粉,一朵紫红色的、形状奇诡的巨大花朵自脖颈穿过胸腹蔓延至腰侧,带着阴邪的诱惑感。他似乎敏感得很,季星盏碰到他时他都忍不住身体轻颤,阳物挺立,腿间却又泛着水光,腰不自觉地挺弄扭动,看起来难受得很,却又为他脸上难耐的表情添了几分魅意。

季星盏绕到季月行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右小臂被长尾缠绕,限制了行动,便干脆伸到前面去握着季月行的阳物抚慰。季月行立时软在季星盏怀里,神情迷茫地被她掌控着,艳红的唇微张,发出已然不在他意识控制里的呻吟——他已经烧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全凭直觉用事,不然也不会非要留下季星盏。

封鹭早被告知了始末,此时也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抬手掰开了季月行双腿。那泥泞湿润的小穴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虽然有所准备,但封鹭到底是未经世事,见此场面有点结巴,问:“这……我从哪儿……”

季星盏抬眼看他,停止了抚慰季月行阳物的动作,转而向下。黑色长尾在她白皙的小臂上分外显眼,那小巧的尾巴尖更是贴着她的手背晃悠。封鹭的目光随着她漂亮圆润的指尖落在穴口,二指并拢,拨开柔软蚌肉,点在阴蒂之上,季月行身子一抖,整个人绷着跳了一下。季星盏却只是稍微揉按两下,便又滑下去,给封鹭看那幽深小径。

“就是这里。”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你要进这里,然后……射给他。”然后她当着封鹭的面,将手指滑了进去。渴求许久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季星盏并拢三指抽插几下便残忍地退了出来。季月行发出一声泣音,抽噎委屈道:“小小姐……”

然而季星盏只是抬起头,用她那双漂亮得仿若星辰的眼睛望着封鹭,问:“可以吗?”

即便早就决定答应了,但此时封鹭仍然呆住了。此时无论季星盏提出什么要求,他恐怕都会一口答应的。封鹭想。

阴茎是被季星盏撸硬的。于封鹭而言,这属于意外之喜。心上人为自己抚慰的画面太过美好,常年持剑的双手带着一层茧子,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柔软无骨,却又别有一番情趣。然而才硬挺起来,季星盏便绝情地收了手。封鹭只好自己扶着自己,抹上一层桌上润滑的膏剂。

插进去的瞬间季月行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季星盏抱着他,抚慰着那辛苦挺立几日仍不肯示弱的阳物,又去亲吻他的耳垂和颈侧。季月行喘着气,眼神倏然清明,瞥见身前入进自己身体的少年,混沌的脑子里却还记得季星盏在自己身后。他勉力思考几息,最终选择偏过头去,找季星盏索吻。季星盏温柔包容地回应他,舔舐过他每一寸口腔,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封鹭看得眼热,也不管是否适应了,挺腰便重重插进去。这口穴虽在药力作用下对男子阳物分外渴求,但到底也没法自己扩大到合适大小,倏然被撑开,几近撕裂的痛让季月行瞬间冒了一身冷汗,眼泪汹涌而下,抑不住地哭叫出声。

季星盏吓了一跳,抱着他急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她看向封鹭,封鹭一脸隐忍,按着季月行的大腿,道:“无事……有点紧了。”

季星盏心疼地摸摸季月行的脑袋,说:“你轻点啊。”

封鹭酸得要命,季月行却抬眼望向他。二人对视一霎仿佛刀剑相交,无声地对垒一场,最后封鹭率先败下阵来,收了视线——他想起季月行到底救过自己一命,这也算自己欠这个人的。

但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遂再次提气,挺腰猛冲。紧致的穴口被暴力撞开,季月行仰着头,颈间青筋挂着细碎汗珠,喉结滚动,在大口呼吸间挤出几近窒息的声音。季星盏帮不上忙,只好徒劳地在季月行耳朵上亲亲,却听见封鹭的声音。

“姐姐。”他低声说,垂眸望着季星盏,“你能不能……也亲亲我?”

季星盏下意识地看季月行。他眼神并未聚焦,落在虚空中,刘海粘在额头上,身上那朵花鲜艳欲滴,花瓣尖攀在胸口上。

她又看向封鹭。少年比她小几岁,个子却已经很高了,黑色紧身背心湿了大半,底下腹肌分外明显。封鹭也汗津津的,但眼睛很亮,眸露期许地看着她。

季星盏便伸手,封鹭果然眼睛一亮,即刻俯身凑过来,迎接季星盏蜻蜓点水的一吻——但令封鹭意外的是,季星盏并不止于此。她吻在封鹭唇上,又在他唇缝舔舐,轻巧地钻进未设防的牙关细细扫过。封鹭兴奋极了,连阴茎都又硬了不少。

季月行不甘示弱,他夹在二人中间不好动弹,便握着季星盏另一只原本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如红豆般硬挺起来的乳头抵在掌心,掌下则是柔软滚烫的乳肉,季星盏果然扛不住,揉捏起来,亲吻也不再专心。封鹭不满地主动去找季星盏的舌,反客为主地吻回去,身下也不忘顶弄。此时已没那么多阻碍,他便无师自通地深入浅出起来,总不叫季月行彻底舒坦。季月行无意识地动了动腰,意识到封鹭是故意的,干脆也耍起赖,一面嘟囔着难受,挺着胸将自己胸口往季星盏手中蹭,嘟囔着不舒服,无人抚慰的阴茎抵着封鹭小腹,给暗色布料晕染开一片更深的颜色。

季星盏果然放开了封鹭,道袍长长的袖摆从封鹭肩头滑下来,在季月行腰腹上堆积,透出下面艳丽潮湿的花。

封鹭略一挑眉,看季星盏又跟季月行头抵着头说话,手指揉捏掐弄他右胸乳头,便也伸出手,半好奇半故意地也揉捏起来。季月行差点蹦起来,被封鹭按着,只能目露火光地瞪着他。封鹭恍若未觉,挺腰顶弄得愈发用力,季月行说不出话,宛如一叶扁舟,在欲海沉浮。季星盏见此便也不再管胸乳,一手握着季月行阴茎,一手下去揉弄阴蒂,三重刺激叫季月行几乎灵魂出窍,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二人联手控在两具躯体之间,瞬间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他双腿大张,两手也无处可放,悬在半空,僵着指节,似乎想要抓握什么,却无处着力,只能被强硬地裹挟在洪流里攀登高峰。

“呃啊……我……小、小姐……季…星盏!”

倏然,仿如天雷轰隆,电光劈落,封鹭狠狠撞在里面,抵着穴壁射了。季月行被这甘霖灌溉了因着药物影响干旱许久的穴,登时舒展开来,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着射了封鹭一身,身上那朵糜艳的花也心满意足地褪了色,剩一片若隐若现的绯色。

季月行射得畅快。封鹭立时拔了阴茎,松了手。他看见季月行软在季星盏怀里,大开的双腿间穴肉翕张,又被缓慢合拢的蚌肉掩盖,颇有些不爽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去找自己的裤子。

季星盏却忽然道:“封鹭。”

“嗯?”封鹭没回头,应了一声。

“今日……辛苦你了。”她说。

“不用,本也是我想来的。”封鹭道,“何况我欠他一条命,就当还了。”

季月行还没回过神,封鹭穿好衣服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说:“等他好了,跟我说一声,我非得再跟他单挑一场。”

季星盏:“?”

又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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