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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脖窒息 戒尺掌嘴 笔头捅阴蒂

 

“嗯?怎么了,小桥刚刚一直在看着这只笔难道不是喜欢吗?怎么还哭了?”

楼池的指腹落在弟弟无声落泪的脸颊上缓缓擦掉泪珠,轻柔的哄问道,可惜得不到一句回复,只有像小狗一样的哼哼声,毕竟现在的楼桥就是一条乖狗狗,满脸泪水与口中溢出的涎水混做一起,顺着喉结淌在精致的锁骨处。

嘴里咬着那只签字笔丝毫不敢张嘴,只得张出一小口缝隙任由哥哥怎么羞辱,都无法反驳,毕竟楼池在将那只笔抽出来吩咐他含住的时候,就眯着眼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语气意味深长:“小桥不会想知道吐出笔的结果吧?”

“来,小桥告诉哥哥,今天在家干了些什么?”

楼桥整个人被抱着坐在了那张办公桌子上,两只腿岔开的对自己哥哥张开,要不是因为裤子还在,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楼池就这样在弟弟的两腿之间,将弟弟圈在怀里,眸光定定的看着他。

楼桥的心中狠狠一跳,来回转了几个弯,刚准备张口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只签字笔,可是得不到楼池的允许他不敢吐,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抬着眸子望向楼池,嘴里哼唧不断,企图让楼池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不了话。

但是楼池像是无法听懂狗狗叫声的主人一样,眸光掀起波涛骇浪,伸手缓缓掐着了楼桥的脖颈:“小桥怎么不说?是背着哥哥偷偷到酒吧玩去了吗?”

脖颈处的手掌慢慢收紧,压住了脆弱的喉管,仔细感受着掌心下不断跳动的脉搏,随着力道的加重越来越快,楼桥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濒临窒息的脸逐渐扭曲,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口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楼桥则因为口中的吸气而短暂的缓解了一瞬,就被更加用力的死死掐住了脖颈,痛的他两只长腿乱踹,随着空气的流逝而眼角溢出更多泪水,强撑的目光看向楼池。

“好可怜啊狗狗,掉了是要受惩罚的,小桥是想要继续这么被哥哥掐着……”楼池的目光落在弟弟因为窒息而逐渐泛出白眼的痛苦脸庞上欣赏了一会儿,才顿了顿道:“还是想要被哥哥打烂这张不听话的嘴?”

楼桥根本回答不了任何话,只得在哥哥说出第二个方法的时候不停地忍着痛苦点着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随着动作不停地前后晃动,在脸上划出濡湿的印记,直到他如同狗狗给主人磕头一般一连点了十几次后,楼池才缓缓松开了他脖颈处的手掌,让没力气的弟弟一头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欣赏了一会儿弟弟因为重获呼吸自由而喘着气俯在自己胸膛前泪汗淋淋的模样,等楼桥逐渐缓过神来的时候,楼池根本不给他多余的休息时间,就扯着头发将人从胸膛拉开,露出一张因为窒息的快感而潮红的高潮脸。

“哥哥要打烂你这张不听话的狗嘴了。”

楼池的手指在湿润红嫩饱满的唇上揉拧,这样好的触感,不知道被自己打烂了会怎么样?楼池啪的一声打开了桌面上放着的小箱子,里面赫然是各式各样的性虐道具和性爱玩具,手指一一划过竹板,细长的马鞭,皮拍子,楼池成功的看到自己每移动到下一个时,怀中的弟弟就更加颤抖的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最终楼池挑选了一根细窄的戒尺,尺寸不大像是为了责打这些窄小的地方而特意定做的,戒尺顶端还贴心刻着一朵玫瑰花纹路,用力抽下去就会让皮肤浮现出一朵朵好看的玫瑰。

“原本这个尺寸是用来打小桥的小狗逼的,几十抽下去就能让小桥流水的骚逼开出一朵朵玫瑰,不过现在换成上面一张嘴,也是刚好合适的,还是漂亮的嫩红色。”

楼池将戒尺上的玫瑰花纹展示给楼桥看,引得他浑身一颤,内裤包裹着的小逼早就咕嘟咕嘟的吐出淫水,将裤子打湿个彻底,被哥哥拽着头发仰着脸乖乖的等着被打烂嘴巴。

楼池也不留情,将玫瑰花纹那一面对着楼桥的嘴巴贴了贴掌握了一下位置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扬起戒尺,“啪”的一声带着风声狠狠抽在楼桥的唇上,打的楼桥立刻哭着叫了出来,捂着嘴巴躲闪。

“再躲的话就不止你上面这张嘴要挨打了,小桥。”楼池手持着戒尺冷冷的看着楼桥,抽泣着慢慢回到原位置,缓缓将捂住嘴唇的手掌放下,但是他的动作太慢了,还没等手掌完全拿下。

下一抽戒尺就迎面而来,稳稳的落在了他捂着唇的指尖上,十指连心,这一抽打的楼桥像是遭受了古代夹指酷刑一般,整只手颤抖着无法动弹。

楼池却一点都不心软,反而冷着脸道:“如果下次再躲着就连着这只狗爪子一起打了,躲一次就多抽五下,把这张狗嘴打烂掉不可。”

楼桥不敢再躲,只得咬着牙挺直了身子任由哥哥掌嘴,“啪!啪!啪!”的快速扇打让他的唇很快就肿胀了起来,逐渐向美式丰唇靠拢,薄薄的唇皮被肿胀的唇撑的透明,颜色越发鲜艳欲滴。

红嫩饱满的唇除了在亲吻时会被哥哥撕咬,除此之外再没受过什么委屈,哪像现在被打的快要出血,连带着唇边的皮肉印出淡淡的玫瑰花印记,像是一朵开在口中的花朵,异常艳丽。

红唇被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砸的狠狠磕在牙齿上,外面虽然只是肿胀,但是内部被牙齿磕的几乎破皮,被停下手的楼池轭住下巴抬起脸,吩咐他张开嘴巴。

肿胀的红唇碰一下就会痛的要命,哆嗦着张开嘴巴,口中的涎水还拉成银丝吊在牙齿和下舌之间,被闯进的手指挑断,强行卡着楼桥的嘴巴,逼迫他一直张着唇,手指在口腔中细细的摸索着,沾上无数涎水,一寸寸的按压着腔肉,最终在内唇下方摸到了被牙齿磕掉了浅浅一层皮的地方。

楼池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命令楼桥高高举着照着自己大张的嘴巴,自己则仔细的看着弟弟粉嫩嫩的散发着甜香的口腔,长时间的长着嘴巴让他无意识的咽着口水,随着喉结的滚动口腔内的咽喉也一缩一缩的露出口腔上方的软肉,就跟楼桥下面那口一直淌着水的逼一样像是在主动邀请别人一举捅进去。

楼池略过口腔诱人的收缩,在仔细检查楼桥并没有咬到舌头或者口腔内壁后,才松开了撑着两张唇瓣的手指,将手机拿了过来,让弟弟合上了流水的嘴巴,对着这张被打的异常淫乱的脸拍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楼桥嘴角的涎水都没擦干净,红唇异常丰满,红艳的像是涂了口红一般,给这张偏向少年俊美的脸上增添几分柔弱,女气的像个漂亮洋娃娃,唇嘴被打上一朵朵玫瑰花印,像是堕入欲望深渊的少年口含欲望之花。

楼池将手指放到弟弟唇边,不用自己多说,刚被教训一顿的弟弟就乖乖的张嘴含住手指,仔仔细细的吮吸着哥哥的指节,将上面粘连的涎水舔下吞回自己的腹中,然后像小狗一样的乖乖看着他。

“好乖。”楼池揉了揉小狗弟弟的脑袋,给予夸奖,看到弟弟的眼眸明显亮了亮瞬间失笑,原本打算强制让小狗口交的想法也因为心软而减轻了一些,将弟弟的衣裤缓缓褪去,剥的浑身就剩下一条被打的透湿的内裤。

让楼池想到了之前当着陆辰父亲玩弄弟弟时因为这条内裤而不太好伸进去,所以退而求其次连带着内裤玩弄弟弟阴茎的场景,十分不爽,手臂暴起青筋,指节突然用力扯着内裤拉了起来。

本意是想要大力将内裤拉扯撕裂,但是因为高档内裤的质量出奇的好,直接因为楼池在后面的大力扯拉将楼桥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哥……好痛……小桥的阴茎好痛……”

因为是四角内裤的原因,楼桥娇嫩的小逼倒是没有被狠狠勒住,但是前面鼓涨的阴茎却因为布料全部被勒到屁股后面来,小小的一块布料就使劲压迫着前面的鸡巴,勾勒出清晰的性器轮廓而痛的让楼桥哀叫不止。

后面的雌逼也因为疼痛的刺激不断流水,楼池亲眼看着手上的内裤被淫水浸透,颜色逐渐加深,幽暗的眸光闪了闪,落在那个明明没受折磨还在不停喷水的逼上,顺手将之前掉落在地的签字笔抽出,对准那只逼口就粗暴的插了进去。

楼桥的内裤还没脱,本就扯的绷紧的内裤现在还被签字笔顶入一节进逼口里,更加不留缝隙了,楼桥惨叫着挣扎,逼口的软肉抗拒着向外推搡,一下就将刚塞进去的笔身吐了出来。

被楼池稳稳的接在了手心,也没斥责弟弟,只是对准那口不听话的逼穴,又是狠狠地将笔头插了进去,只是隔着内裤方位自然不是特别准,这次竟然歪了几厘米,笔头狠狠捅在了那颗骚阴蒂上。

瞬间将阴蒂捅的内凹下去,楼桥的腰身一颤,之前被掐的青紫的脖颈高高扬起,濒死般的挣扎起来,下头的被凌虐的蒂珠却不知廉耻的抽搐着喷出高高的潮水,直接被一只签字笔玩到潮喷了。

伸手将最后那层遮羞布扯掉,楼池将弟弟双腿之间的粉嫩小逼一览无余,两片软肉颤颤巍巍,中间的那颗阴蒂高高肿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上的一颗露珠,惹得楼池爱怜与施虐欲并起。

一边想用那只戒尺好让这口雌逼彻底变成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边又怜惜的捏住可怜的蒂珠,指腹上下捏着小珠来回摩擦,给予一股接一股的快感。

“好了,别哭了,小桥乖乖告诉哥哥,今天自己在家开心嘛?”楼池将被玩弄到潮喷失神的弟弟从桌上抱在怀里,手指慢条斯文的玩弄着女蒂,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还……还好,我跟陆……嗯陆辰打了游戏……啊!”楼桥的双腿大张着,任由楼池玩弄瘙痒的逼口,雪白的下体却透着荡妇般的淫浪,被他尽收眼底,楼池的呼吸沉了沉,被弟弟这幅模样惹得下腹紧绷。

“那为什么不回哥哥消息呢?嗯?”

楼桥的逼口被楼池手拿那根签字笔浅浅的在入口处抽插,每次破开一点腔肉就又拔了出去,带出黏腻的水声,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抓痒挠腮,让楼桥扭着腰哼唧,想要哥哥往里面多插一点,但是又害怕他像之前那样直接把自己的小阴蒂给捅烂了,对快感的渴望与理智相互折磨。

“嗯……啊,是……是小桥的错,我,我忘了……对不起哥哥……呜呜”

楼桥的双手紧紧拽着楼池胸前的衣服,将那西装外套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沾着自己的泪水,哭着给哥哥道歉,泪水顺着脸颊淌过被打出玫瑰花印的红唇,倒是让楼池从上面这张嘴看到了露珠挂花的效果。

就是……还缺了一点什么。

手指按压着楼桥被抽肿的唇,楼池垂着眸不知喜乐的看着怀里一脸紧张的弟弟,开口道:“小桥做错事了讨罚还要躺在哥哥怀里吗?好娇气。”

这一句让楼桥眼底泛出委屈,明明是哥哥刚刚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现在又在埋怨自己娇气,只好磨磨蹭蹭的光着身子从楼池身上下来,脱离哥哥身体的一刻逼口那只浅浅抽插着的签字笔被楼池深深塞进了那口逼穴,没入到层层嫩肉深处。

楼桥可怜巴巴的赤身站在地上,被楼池轻轻踹了踹小腿顺势跪坐了下来,光裹的屁股贴着地板打哆嗦,露出一张惹人怜惜的脸,双眼黏着楼池哀求哥哥能饶过自己。

看着弟弟因为害怕而与自己中间空出的一段距离,楼池不爽的啧了一声,直接伸出手扯人的头发将人拽到了跟前,目光落在弟弟颤抖的雪白身躯时微微叹了口气,手掌落在他的脊背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弟弟有些应激害怕的情绪。

小时候的楼桥性格也挺顽劣,因为闹脾气大晚上跑了出去,楼池找了整整一晚,直到在街道深处的小巷子里看到一个手上沾满了血的男人拿着刀对着弟弟,楼池脑海中发出嗡嗡声,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去,巨大恐慌与愤怒感充斥着全身,将身子隐了隐,趁着对面那人还未注意时冲了过去夺刀。

楼桥则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手臂,几乎撕扯下一块肉来,让男人痛的面部扭曲,被人狠狠摔在了地上,动作一松手上的刀被楼池夺了下来。

楼池顾忌着弟弟的安危,在男人翻墙逃跑后连忙将弟弟从地上抱起检查身体,所幸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楼桥却吓坏了,路上没什么,晚上就钻到哥哥被窝里面死活要跟哥哥睡,浑身发抖,没办法的楼池每天晚上都会搂着弟弟,手掌轻轻拍弟弟的背安慰。

“没关系的,小桥不怕,有哥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那个男人后面被发现枪杀,身上被强穿透子弹射了很多颗,尤其是手臂那处几乎像是被人用枪抵着来回开枪,子弹穿透了皮肉和骨头,血肉模糊。

当时楼池搂着弟弟冷眼看电视上记者的报道,垂着眸问他害不害怕,楼桥哆嗦着钻进哥哥怀里,扯着他的袖子乖乖的求哥哥晚上还要跟自己睡。

楼池就觉得,弟弟太娇气了,所以后面无论楼桥怎么哭着闹着要跟自己和妈妈一起去国外,都冷着脸严词拒绝了他,自己乖乖的弟弟没必要跟着自己去淌这趟浑水,跟父亲在家里才是最安全最好的。

楼桥很快被小时候熟悉的轻拍安抚了情绪,呜咽声也平息了不少,俯趴在楼池腿上枕着哥哥的大腿,目光落在哥哥刚刚因为热而脱掉西装外套的身上,脸上浮现红晕,哥哥竟然衬衫外面穿了肩带。

肩带束缚在肩膀两侧,勾勒出有力的手臂线条,衬衫袖挽到手肘处,露出来的半截手臂极具成熟男人的线条感,楼桥控制不住的回想起之前在床上楼池少有的赤裸时候,他的衬衫下面是宽肩窄腰,扑面而来的气息极具攻击性。

跟小时候的哥哥很不一样,他一直都很喜欢哥哥。

楼桥总是记吃不记打,一被哥哥哄好就又蠢蠢欲动,在床上楼池总是强势的压制住他,还极其喜欢后入姿势,让自己跪趴着翘起屁股被狠狠贯穿到底,自己根本看不清哥哥的样子,被干的哭叫不止,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

现在楼池好像也不是特别生气了,而且这个姿势……楼桥红了耳朵,枕在哥哥大腿上的脑袋动了动,抬起头看哥哥没阻止就环着哥哥精瘦的腰,将整张脸埋在了哥哥的腹肌上,可惜是隔着衣服,楼桥感受着哥哥腹部的剧烈起伏,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

“小桥不是要讨罚吗?现在在干嘛?”楼池好笑的扯起弟弟的头发,垂眸看着他。

“我……我帮哥哥贴贴腹肌,哥哥能别打小桥了吗?很痛。”楼池替自己狡辩着,还不忘装乖求情。

楼池没有回答,而是朝楼桥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自己的衬衫扣解开,楼桥面上一喜,手指立马就打上了哥哥的衬衫,却被楼池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手指。

“哥哥……?”

“手放下,用嘴。”楼池冷淡的答道,眸光落在弟弟被打的软烂的唇上。

楼桥只得乖乖的将手放下,被楼池捉到手中把玩,跪直了身子努力用嘴唇去够哥哥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可惜楼池原本就比他高个几厘米,现在还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跪着,任凭自己再怎么伸长脖颈也咬不到那颗纽扣,只好求助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哥哥。

楼池便拍了拍弟弟贴在地上的肥屁股,示意将其抬起来,手掌从前面穿过弟弟的下身,贴在一整只骚逼下方,整张手掌将软烂流水的肥逼攥在手心里,像拧水一样,狠狠的攥紧了捏,被淋的一手骚甜汁水,然后以弟弟娇弱的逼肉为支撑点,将弟弟整个人托了起来。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逼肉处,强烈的压迫力让楼桥整只逼肉都被压扁的贴在哥哥手心里,滋滋的冒着淫水,被强压的疼痛感引出羞耻的受虐快感,甬道里的嫩肉咕嘟咕嘟的屯着逼里的那只签字笔聊以缓解瘙痒。

幸好楼池还是有所收敛,将手心摊平了的,以至于让嫩逼肉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却不至于太痛,要是下面用的是楼池箱子里那条马鞭,粗糙的麻绳的话,楼桥不敢想象自己的逼肉会被勒成什么烂样。

因为有哥哥的托举,楼桥终于是够到了哥哥衬衫纽扣的位置,不敢继续耽搁,他强忍着下身狂乱的快感,酥麻着身子张开嘴去咬纽扣,但是当差一点快要咬开的时候,身下托着肥逼的手掌却突然往下沉了沉。

楼桥整个身子跟着往下跌,一个用力将哥哥上面那颗纽扣直接给咬了下来,楞楞的含在嘴里,满脸控诉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肯定是楼池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出错好折腾自己。

“小桥的骚逼水流的太多了,哥哥的手没力气打滑了,对不起乖宝。”楼池也是露出一脸歉意回应控诉自己的弟弟,说的理由让楼桥更加羞愤,但是哥哥的手掌确实被自己淋的湿漉漉的,他反驳不过楼池,只好继续用嘴帮哥哥解开纽扣。

楼池要是故意想折腾弟弟,自然有千百种方法,这一件衬衫的纽扣楼桥几乎是花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开完,还足足战损了三颗纽扣。

原因当然都是楼池故意捣乱,在弟弟专心帮自己解开衣服的时候,原本安分的托着烂逼的手掌却动了起来,慢慢的向上聚拢,逼肉被攥的越来越紧,在重力和楼池的手劲双重压迫下痛的楼桥尖叫出声,双腿无力的挣扎着企图脱离凌虐自己逼肉的施虐者。

可他下身支撑的地点越来越小,慌不择路间一头扎进了哥哥的胸脯处,害怕的搂紧了哥哥的腰,投入施暴者的怀抱,满脸泪水的朝施暴者求助。

“乖不怕,哥哥不会让小桥摔到的。”楼池反手抱住了怀中的弟弟,沉声安慰着,明明他就是导致楼桥后怕慌乱的罪魁祸首,楼桥却无比信任的贴在他怀里,闷声回答:“嗯,我相信哥哥。”

楼池长着一张偏高冷慵贵的脸,平时对外话也少,一副不近情色的高岭之花的姿态,如今被弟弟解了扣子,裸露出的身体线条流畅,肌肉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是却给人一种内敛的危险感。

黑发随着自己的垂眸而自然垂下,在眼底覆盖出一片阴影,楼池就这么看着弟弟,任由弟弟的手环着自己的腰乱摸,少年柔软的腰肢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嗯……哥哥……”楼桥的脸整个埋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扑面而来的安全感将他整个包裹,他控制不住的偷偷起身垫了垫脚,想要跟哥哥贴的更加亲密,两只软软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楼池的腹部浅浅摩擦。

楼池呼吸沉了沉,眸中墨色翻滚,两条长腿突然分开了一空间隙,让原本趴在他大腿上的弟弟没了支撑,顺着空隙就整个身子往下滑,原本贴在腹肌上的脸整个埋在了哥哥的胯下,隔着衣裤被滚烫勃发的性器烧的脸颊发烫。

看着弟弟埋在自己胯下的样子,楼池深幽的眸子里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欲念,手掌搭上了弟弟的后脑勺,在楼桥挣扎着抬起一点脑袋的时候,又重重的按压了下去,同时下身的性器因为被柔软的脸颊埋着越发兴奋,青筋暴起的跳动着。

隔着裤子楼桥的脸,唇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眼前哥哥这根硕大鸡巴的跳动感,整张脸被堵得死死的,鼻强间呼吸的空气全被男性性器的浓郁麝香味充斥,荷尔蒙气息完完全全的包裹着楼桥,冲的他极近眩晕,昏昏沉沉。

“呜……哥……”

楼桥被死死的按在胯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完完全全被哥哥一手掌控着,按着他的后脑勺去蹭弄胯下的性器,柔软的脸颊被蹭的泛红,窒息的压迫感让他身后的臀部不自觉的高高翘起,饱满的肥臀因为两腿难耐的夹弄而轻轻摇晃着,荡出一点点肉浪,两口穴早就湿个透顶。

长时间的埋胯让楼桥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鼻息粗重的喘息也只能呼吸到哥哥胯下的气味,但是根本无法缓解窒息的紧束,只好忍着屈辱乖乖的主动用脸颊去蹭哥哥的性器,以求哥哥掌在他脑后的大手能放松一点。

性器被弟弟主动的蹭弄让楼池的性欲更加高涨,反而不像楼桥渴求的那样放松,而是施虐欲暴涨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几乎要将楼桥整个脸都镶进自己的胯下一般,让楼桥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剧烈的挣扎起来,才缓缓扯起后发将人从自己胯下提了起来。

楼桥的头发被哥哥拽着,露出一双因为窒息而茫然无神的双眼,被哥哥拽着头发乖乖的仰着头被炽热的视线一寸寸舔噬上脸颊,欣赏着他被浓郁麝香冲的满是潮红,如同被玩坏了一样的小脸。

“乖,帮哥哥解开拉链。”

楼池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起来,看着弟弟喉结滚动的更加明显,蛊惑着还沉浸在埋胯的快感中大口喘息的楼桥帮自己将性器解放出来。

楼桥脑子里混乱一团,全是刚刚哥哥性器硬挺的形状和浓郁的味道,下意识像之前给楼池解开衬衫纽扣一样,俯下腰身,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一拉,鼻息间的气体呼出在滚烫的龟头上,在最后一层布料去除时,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猛的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扇在了楼桥的脸上,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

“喜欢被哥哥扇吗?”

楼池握着性器的根部,左右开弓不停地用粗硕的鸡巴来回扇打楼桥潮红的脸颊,就连两颗囊袋也啪啪的击打在脸上,让楼桥一张白嫩的脸被扇的通红,皮肤上沾着性器马眼出吐露的腺液,满是被凌虐的痕迹。

楼桥还没从上一个高潮里缓过神,就被哥哥的鸡巴狠狠地扇肿了脸,鸡巴的长度比楼桥自己的脸还要长,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啪啪”的啪打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

楼桥的鼻息间全是性器浓郁的腥臊味,比之前隔着裤子埋鸡巴更胜一筹,耳边都是哥哥鸡巴拍打自己脸颊的声音,哥哥胯间的阴毛也扎在他的脸上,在这样的羞辱下,身下的雌穴淫水多到都能冒泡,滴滴答答的砸在地板上。

“怎么不回答哥哥?被扇傻了吗?”楼池不悦的揪起弟弟胸前的奶子,拉扯着乳头往上面拽,将瘫软了身子的楼桥生生扯的直起了身子,但是在看到因为直着身子而落下去的肥臀时,楼池又心生不悦。

伸出长腿,抬起一只脚就踩在了弟弟的腰背处,用力将弟弟的腰肢踩得塌了下去,以便让那只肥臀完全的裸露在自己面前,拍了拍弟弟的臀肉,示意他把屁股摇起来。

楼桥塌着腰高高翘着屁股,根据哥哥的要求呜咽的摇晃着自己的肥臀,像是在主动勾引人肏进去一样淫荡,红唇被饱满的龟头死死的抵着,只要一张开嘴说话就会被整个入侵进去,喉管都会被操透。

但是楼桥不说,楼池就越发用力的揪着他的奶头,顺手将桌上夹文件的小夹子取下,咔的一下夹在了两颗被揪的红肿的奶头上,生生将两颗小樱桃夹成扁扁的一片烂肉。

冷硬的钢铁触感让奶头生疼,痛的楼桥泪流满面的大叫,难以抑制的露出痛苦的表情,搭在哥哥腿上的双手用力死死的抓着哥哥的衣裤。

“哥!!好……好痛,饶了我吧……呜呜……”

但是楼池并没因此心软,反而一巴掌拍在了楼桥因为疼痛而左右挣扎的臀上,扇的肉浪滚滚,落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像是给雪白的臀部烙上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所以小桥还不回答哥哥的话吗?”手指捏住钢铁夹子的把手,楼池的声音带着丝丝危险的警告,随着说出的话手指捏着夹子就往外拉扯,似乎是要生生拉着乳夹从楼池的乳头上扯下来。

楼池立马被胸前加重的疼痛感折磨到屈服,双手慌不择路的握住哥哥的手腕,抑制住哥哥拉扯乳夹的动作,连忙点头开口:“最……最喜欢被哥哥扇了。”

“嗯?小桥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你究竟是喜欢被哥哥怎么扇?”

“呜呜喜……喜欢被哥哥……用,用大鸡巴扇脸……”楼桥被逼的张嘴呜咽着解释,每次红唇的张合都会将嘴前的龟头含进去一点,他因为主动说出这种骚话羞耻的浑身都要蜷缩了起来,害怕被哥哥挑刺在被龟头彻底顶进去之前又连起来重复了一遍。

“小,小桥最喜欢被哥哥用大鸡巴扇脸了——”

“好乖,乖狗狗喜欢的话以后天天早上起来含哥哥的鸡巴,跪在床上仰着脸被哥哥扇好了。”

楼池爱怜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看着他已经将自己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但是大部分柱身还裸露在外面,楼桥不太会口交,只是像含棒棒糖一样含着哥哥滚烫的龟头,两只湿漉漉的狗狗眼抬眸望着哥哥。

“狗舌头伸出来绕着龟头舔舔,吮吸着哥哥的马眼。”楼池将弟弟的双手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柱身上,让弟弟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帮自己撸着,一边亲自指导弟弟该怎么样吃自己的鸡巴。

楼桥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口腔中粉嫩的舌头裹在龟头上绕圈,舌苔上的颗粒舔舐着敏感的性器,带来无限的快感,楼桥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去看哥哥的表情,像是在询问哥哥的意见,等到楼池哑着嗓音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做的好,乖狗狗。”

口含鸡巴而鼓起的脸颊因为这一句夸奖变得更加潮红,楼桥眯了眯眼,小舌头抵住龟头吐出了一点,用以喘了喘气,楼池因为他这一副吐着舌头喘息的模样肌肉更加绷紧,还没等弟弟喘息完就拽着弟弟的头发又将龟头顶了进去。

这次进的比上次深了一点,楼池整个龟头被细嫩的口腔包裹着爽的头皮发麻,楼桥咳嗽了一下,顺着哥哥的教导将口腔收缩的更加紧,吸气一般用力在哥哥马眼处吮吸,这一下几乎让楼池爽的朝后仰了仰,沉重的喘息声溢出,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就这样射了出来。

只是楼桥却因为吮吸马眼而吸出的一点腥咸的腺液而皱起了脸,但是强忍着还是动了动喉结,将其咽了下去,嘴巴因为玩弄有些酸胀了,身体向后退了退,吐出口腔中的鸡巴。

被楼池用掌心阻止了他的动作,重新压了回去,满眼深沉欲念的看着他,声音沙哑:“小桥不会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吧?”

楼桥茫然的抬头看向哥哥,他舔也舔了,吸也吸了,哥哥那硕大的紫色龟头上沾满了他口腔的涎水,他不明白还要怎么做。

“哥哥还有这么长一截没有捅进去呢,小桥该不会以为给哥哥舔舔龟头就能敷衍了事吧?”楼池逼迫弟弟的目光落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刚刚龟头被楼桥含的舒爽,但是后面的一大截鸡巴却惨遭冷落,楼桥根本做不到一边细细的舔舐龟头,一边仔细手交,给哥哥撸的非常敷衍。

非但没有缓解鸡巴迸发的浓烈欲望,反而因为娇嫩手指的来回拨弄而更加暴起,在楼桥手中更加涨大了一圈,十分的骇人恐怖。

闻言楼桥惊恐的摇着脑袋呜咽的后退,楼池的性器足有婴儿手臂粗壮,狰狞的向上翘起,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才能全部含下去,会直接被捅穿咽喉吧……?

根本不容他反抗,楼池拧着那只钢铁的乳夹,开始向左旋转的带着弟弟的乳头整个向左转去,白嫩的乳肉整个像只破抹布一样向左旋转拉长,楼桥眼前泛出一道炸亮的白光,剧烈的同感从乳尖迅速爬满全身,仰着头惨叫不止。

“啊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的乳肉要被哥哥拧掉一般,痛的泪水四溢,身下的逼穴也因为这一下强烈的刺激直接喷了出来,整只阴蒂因为喷了太多水而异常疲惫酸胀,稀淋淋的淫液从高高翘起的肥臀往下淌,就跟当众用雌穴尿了出来一样。

而楼池也因为楼桥这一声惨叫而大张的红唇,直接轭住他的下巴,强行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只进去一个龟头,楼池直接掌住弟弟的后颈将整只硕大的鸡巴都往里面塞去。

楼桥的嘴巴被性器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空隙,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的裂开,小小的红唇被撑出一个大大的“o”形,之前被戒尺打出的玫瑰印记被撑的更加鲜艳了,楼池的鸡巴死死的往柔软的口腔内部捅去,就像在捣烂这只漂亮的“玫瑰”一样。

“唔唔……”

楼桥被捅的直翻白眼,嘴巴死死的张到最大,只能呜咽的任由哥哥抓着后脑的头发行动,鸡巴直接在挺胯间捅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不止。

这样了楼池还不满足,望着还裸露在外的一截性器眸色晦暗,安抚的揉了揉楼桥的后发后停歇了十几秒让弟弟适应,在楼桥的咳嗽声逐渐消停下来时,将弟弟的头发向后一扯让自己的性器被吐出来一点,又猛的挺胯按压,将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

“唔嗯——咳咳——呜!!————唔呜——”

跪坐在地上的楼桥瞬间整个身体绷紧了起来,勾勒出紧致的腰线,肥臀高高翘起,脚趾都用力卷缩到发白,发出了被贯穿咽喉的可怜呜咽,生理性的干呕不止想要将入侵咽喉的异物推出去。

身下淫水已经淌的不能再淌了,自己身前的那只被内裤提拉折磨的阴茎又硬挺了起来,在地上直直的戳着楼池的皮鞋,溢出白浊将乌黑发亮的皮革染脏。

楼池显然是对楼桥的表现不满意的,揪着乳夹的手并没完全放松,又是狠狠一拧,呵斥道:“小婊子连舔鸡巴都不会吗?用嗓子眼好好吞!”

楼桥哭咽着强忍着呕吐感,努力收缩着咽喉,让最柔软的喉肉蠕动的包着鸡巴收缩,每一次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都让咽喉一张一缩,如同他身下被肏烂的那个骚狗逼一样会吞吃鸡巴。

楼池被弟弟柔软的咽喉吮吸收缩的发出沙哑的喘息,扯着弟弟的后发就开始抽插着弟弟这口喉咙,一次次的完全拔出和全部贯穿,让楼桥雪白的脖颈下鼓出明显的鸡巴轮廓,狰狞恐怖,他的喉管完全是哥哥性器的形状,完美服帖的鸡巴套子。

被插的干呕不止,楼桥身下的性器却还更加硬挺的酸涨,不自觉的挺着阴茎去蹭哥哥的皮鞋,试图缓解难耐的欲望。

楼池一边大力的贯穿楼桥的咽喉,一边抬起皮鞋,将弟弟那只不老实一直磨蹭的鸡巴踩在了脚下,痛的楼桥面部扭曲,含着鸡巴的口腔剧烈的收缩,直到完全敞开被哥哥抽插,楼池才缓缓抬了抬脚,像逗弄一般轻轻的踩压脚下勃发的性器,激起楼桥身下的性欲。

终于在几十次抽插中,青筋盘崫的性器剧烈跳动,即将要射了出来,楼桥想要退出来让哥哥射在外面,却被大手死死的压住,楼池的性器还插在他的咽喉里,抵着嗓子眼就射出一股股浓精。

猛的被灌入如此多的腥檀精液,让楼桥弯着腰剧烈咳嗽,被呛的满脸潮红,楼池将射完精液的性器抽出,为弟弟轻轻拍着脊背缓解咳嗽。

但是当发现楼桥将咽喉处的精液咳出到口腔,企图吐出来的时候,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踩着弟弟性器的脚也加重了力道,碾的性器痛苦不堪,大手死死的捂住弟弟刚被肏的合不拢的嘴,逼迫他完全吞咽下去。

楼桥只好乖乖的点了点头,将嘴里难吃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在哥哥抚摸红唇的动作下乖乖张开口腔,吐出粉嫩的舌头,让哥哥检查自己吞干净的口腔。

“好乖。”

楼池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弟弟的脑袋,笑着夸奖了他,每次这样夸奖楼桥,楼桥都会异常兴奋,一双眼睛明亮漂亮,要是身后长着狗尾巴的话一定会摇摆个不停。

他好乖好可爱的弟弟啊,楼池刚发泄完性欲,虽然鸡巴还是硬挺状态,但是已经不打算折腾可怜的弟弟了,双手捧着弟弟的脸颊,对着刚被鸡巴肏的红肿的嘴唇亲了亲,含住滑软的两瓣唇吮吸,舌尖撬开弟弟的牙齿往口腔里面钻。

楼桥立刻不好意思躲了躲,捂着嘴巴喃喃的解释:“我,我嘴巴里面刚被哥哥的……插过,还有味道,不好吃。”

“嗯?”楼池被弟弟这幅可爱的模样惹的心都是软的,乖狗狗被强迫口爆吞咽他的精液,现在还要体贴的怕哥哥嫌弃,怎么这么乖啊?

当然虽然楼池的心都因为弟弟化了,面上却还要故意露出一丝不悦,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作势要去拧被玩烂了的奶头上的乳夹,冷着脸质问楼桥:“小桥不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和精液吗?”

乳头早就被楼池在口爆的时候拧的凌乱不堪,现在碰一下都会有尖锐的刺痛,楼桥根本不敢再忤逆哥哥,只好红着眼眶不停摇头,呜咽的表明立场。

“没,没……小桥最,最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和精液了。”为了让楼池相信自己所说了,他还又添了一句:“哥哥的精液是甜甜的,小桥最喜欢了,都吞干净了。”楼桥大张着嘴让楼池看他的口腔,目光哀求的看着哥哥,想要哥哥不要折磨自己乳肉。

这幅惶恐不安的模样让楼池假装出的冷脸成功破功,眼角不自觉的带笑,唇角弯起明显的弧度但伸去楼桥乳夹上的手却没有停下,在楼桥哆嗦着惊恐的目光下,捏住了那两只乳夹。

却没有如他料想一般将乳夹扯着乳头凌虐烂两只小奶肉,而是轻轻施力,将钢铁夹从弟弟肿胀的奶头上取了下来,毕竟这不是真正的乳夹,而是用来夹文件的,时间久了楼池怕给弟弟奶子真的夹坏了。

乳头上强烈的压迫力消失,楼桥瞬间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楞楞的看着突然发善心的哥哥,被楼池轻轻弹了一下额头,笑道:“怎么了,小狗傻了吗?”

楼桥欢喜的摇了摇头,乳头因为乳夹的取下,虽然被压扁的小樱桃没有立即鼓涨回来,但是两只小奶包都轻松了不少,他反而高兴的摇了摇臀部,觉得哥哥还是对他很好的。

完全不记得前十几分钟哥哥还残忍的拧着乳夹将他的两只乳头凌虐至极,被楼池这一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的手段收拾的服服帖帖,乖乖的仰着头撅着红唇,邀请楼池。

“哥哥亲亲。”

楼池就珍重的捧着弟弟的脸,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珍重的吻在了弟弟的唇上,舌头细细的舔了舔弟弟软软的唇,为他缓解之前被抽打的痛感,大手在他雪白的身躯上缓缓抚摸着,撬开了唇瓣,含住弟弟软软的舌尖吮吸。

楼桥被亲的腰酸腿软,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地被楼池架着胳膊往上拥了拥,滚烫的气息在交缠的唇齿间蔓延,逃也逃不掉的被哥哥吮吸掉口中的涎水。

楼桥没骗楼池,他的嘴巴里还有刚刚吞咽精液的味道,有些腥涩,被楼池的舌一但是楼池怎么会嫌弃自己的精液更何况还是含了自己精液的心爱的弟弟的唇舌,只觉得弟弟可爱的要命。

等到终于被楼池放开时,楼桥被亲的晕乎乎的,眼周泛着红,呆呆的倚哥哥怀里,被楼池抱着温存,缓过劲来后身体没有抒发的欲望就更加明显了,楼桥的性器还硬挺着,一次都没射,但是他也不敢当着哥哥的面用手去撸动,忍的难耐的哼哼。

“要哥哥帮忙吗?”楼池心情好,体贴的贴在弟弟耳边问到,呼出的气息打在耳框弄得楼桥痒的缩了缩脖子,睁着眼睛看着突然变得好说话的哥哥。

楼池的提议确实让他心痒痒,控制不住的抬眼一下一下的去看哥哥的薄唇,意图溢于言表,他也想要哥哥帮他口,想把性器塞到自己哥哥嘴里,看哥哥吞咽自己精液咳嗽时的表情,楼桥还想将精液射到哥哥精致的脸上,让长长的睫毛挂上白浊。

只能说楼池强迫他的时候,他很屈辱,但是轮到自己又完全控制不住男人的劣性根,只想做的更过分。

楼池没想到弟弟刚刚还惶恐害怕的狗狗模样,现在又这么胆大,还想肏自己的嘴巴,笑着用脚轻轻踢了踢脚下的鸡巴,捏着楼桥柔软的脸颊道:“这个不可以,你今天做错事了还想要哥哥帮你口啊,小狗好大的胆子。”

闻言楼桥失望的瘪了瘪嘴,将期望的眸光收了回来,但在目光落在哥哥被自己的鸡巴染的全是腺液的皮鞋上时,心念又动了动。

还未开口就被楼池猜透了心思,挑了挑眉:“喜欢被哥哥踩鸡巴是吗?”

楼桥涨红了脸答非所问的狡辩:“哥哥踩的太痛了。”只说了痛,却没否认喜欢,小心思完全透露在楼池面前。

楼池也没拆穿弟弟的狡辩,搂着弟弟亲了一下,温柔的哄道:“那哥哥脱了鞋好吗?给小桥足交。”

“足交”这两个字的诱惑太大了,楼桥都还没给楼池足交过,哥哥却主动提出要帮自己足交,让楼桥听到的一瞬间性器就涨大了一圈,兴奋的跳动了起来,蹭到了哥哥鞋底坚硬的纹路痛的一缩,嘶着牙连忙点了点头,高兴的在哥哥脸上亲出一声很响的“吧唧”声。

“谢谢哥哥。”

“那小桥帮哥哥脱鞋?”

楼桥闻言连忙从哥哥怀中退了出来,手掌就要伸向楼池的皮鞋,却被哥哥用另一只脚尖抵住了动作,楼池勾了勾唇补充了没有说完的话:“小狗要跪着脱。”

地上早就被淫水脏的彻底,少年忍着羞耻重新跪进了被自己染脏的地板上,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哥哥,被冷着脸回答:“双腿合并,腰要挺直,姿势不对。”

于是在哥哥的指导下楼桥挺起了腰肢,双手搭在合并的膝盖上,只是这样标准的跪姿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让身体酸软,肥臀还紧紧的贴在自己的两只脚踝处,压的绷直的脚背有些痛,自己的脚后跟被哥哥恶意的往前踢了踢,刚好在烂逼穴的下方。

一只签字笔根本满足不了的逼肉开始自动收缩吞吐着周围的物体,楼桥的脚跟像是被自己饥渴淫荡的穴吮吸,被逼口含住了一点进去就像是在自己用脚肏着自己一样,自己给自己做着足交。

直到维持了这个姿势半分钟,楼池才恩准的将脚递到了楼桥面前,楼桥为了维持姿势不能弯腰,只好尽力低着头去看哥哥的鞋子,扣住鞋跟缓缓一抬,将哥哥的皮鞋脱了下来,露出只着袜子的脚,楼桥贴的很近,原本还担心哥哥穿皮鞋会有味道。

但是楼池不愧是个洁癖,袜子都干干净净的看着很柔软,楼桥已经预想到哥哥光着脚轻轻踩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脚趾玩弄着龟头上的马眼,跪着的逼穴渴求的吐出淫水,好像也想被楼池的脚轻轻踩着逼肉玩弄一样。

楼桥将哥哥脚上的袜子扯掉,随后低头去脱另一只下方的鞋子,却被哥哥那只光裸的脚掌踩住了头顶,压的楼桥更低了下去,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了他胸前的一只奶肉,痛的他摇晃了一瞬,埋怨的抬眸看向哥哥。

“小桥解释解释,怎么把主人的鞋蹭这么脏?管不住狗鸡巴是吗?”楼池皱了皱眉,皮鞋踩在楼桥的奶子上,对着奶孔旋转碾压,将奶肉踩得扁扁的,示意他低头看被自己弄脏的鞋面。

“呜……对,对不起……”

楼桥被踩着奶子和头,呜咽着道歉,浑身脏兮兮的跪在地板上,真的就像一条不听话的小脏狗,故意往主人的鞋子上尿尿,现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主人的惩罚。

“舔吧。”

楼池没再继续苛责,而是将那只被蹭脏的鞋从楼桥的奶子上放了下来,另一只脚加了点力气,几乎把弟弟的头踩的撞到了地面上,高挺的鼻梁差点贴上了皮革上的污浊。

楼桥被踩的根本维持不了跪姿,两团小奶肉几乎贴在了地面上染上了污浊,原本被逼穴吞吐含弄的脚也被迫脱离,没了安慰的逼肉只能更加用力的吞咽摩擦逼里的那只签字笔,甬道的嫩肉将其吞进更深的地方,二者分开时拉出长长的一条黏糊淫液,挂在雪白的肥臀处,被楼池尽收眼底。

“呜……”楼桥的脸贴的哥哥的鞋极近,几乎都能闻到哥哥鞋面被自己蹭上的腺液的腥臊味,充斥着自己的鼻腔,他的舌刚刚还舔过哥哥的鸡巴,吞过哥哥的精液,却又要被迫舔自己的。

楼桥羞耻的张开红唇,软软的舌头尝试性的碰了碰皮革,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楼池的鞋面很干净,上面只有被自己沾染的腺液,但是只要一想到哥哥正踩着自己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给他舔鞋面,楼桥身后的逼穴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滴水。

自己太淫荡了。

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过鞋面上的污浊,口腔里全是精液腥臊的气味,让楼桥有点想干呕,眼眶越来越红,忍着哭泣的泪水,他觉得哥哥太过分了,明明是说奖励自己足交,却还是要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他现在好脏。

他不想吞咽自己的腺液,只好不停地用小小的舌头舔着,没有收回过嘴里,舌头长时间的伸出,让楼桥管不住合不拢的唇,分泌出的口水堆在口腔里晃荡,顺着嘴角流出,倒像是因为跪着给哥哥舔鞋而兴奋流出的涎水。

“好乖,小狗的口水不要流到哥哥的鞋上去了。”

楼池垂眸看着哭着给自己舔着鞋面的弟弟,伸手奖励性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弟弟嘴巴里的涎水几乎到极限的时候移开了脚掌,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捏住弟弟的下巴将这张无声哭泣的小脸抬起,抽出口袋里的纸巾温柔的帮弟弟擦拭着舌头上的污浊。

“好了,哥哥给你擦擦小舌头,别一不小心吞掉了。”

“别哭了,乖宝,不是想被哥哥踩鸡巴吗?”

楼池自上而下的凝视着弟弟,明显的看到楼桥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下浅粉的肉棒顶端又湿润了些,马眼里不断吐出浓稠的腺液,颤抖的想要摩擦捅进什么东西一样。

楼桥也是男人,前面自然会欲求不满。但是跟了自己的哥哥,以后再也别想用可怜的性器肏别的女人或男人,就算是飞机杯那种死物都会被楼池禁止,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不单属于自己,还属于楼池。

勃起的性器被男人踩在脚下前后摩擦,像是在玩弄一只合心意的脚垫一般,鸡巴被踩的微微压扁,却更加激动的硬了起来,龟头直直的顶着男人的脚心摩擦,吐出的粘液将脚心粘粘的滑腻不堪,楼桥激动的浑身涨红,晕乎乎的挺着鸡巴去肏哥哥的脚心。

楼池就顺着他的心意用脚掌轻轻踩着弟弟的鸡巴,看着楼桥躺在地上裸露出雪白的躯体,雌逼在他的踩侍下激动的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脚下突然加重了力道,眸中涌动着翻江倒海的墨色,张嘴耻笑。

“小母狗被踩狗鸡巴,为什么下面的骚逼也会喷水?”

“啊啊……啊……”

楼桥面上享受的表情瞬间破裂,变成痛苦的尖叫,鸡巴瞬间被这道力踩的压进了地板上,囊袋都被压扁了下来,传来尖锐的痛感,被脚心狠狠的碾在地上摩擦,吐出无数腺液。

但即使这样性器还是硬挺着没被踩软,在察觉到上方的脚掌有所放松时又像一只饥渴的狗一样蹭了上去,马眼被微微弯曲的脚趾残忍的抠挖捅弄着,痛的楼桥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却又舍不得移开顶弄脚心的性器。

顶弄的快感和被抠挖的痛感结合在一起,冲破了楼桥脑中坚固的那根弦,眼前发白一片挺着鸡巴就要射出精液,却忘了自己的鸡巴马眼处还被楼池的大脚趾堵着,只溢出少许精液喷脏了楼池的脚趾,剩下的蓄在冠头处的不到喷发,堵的龟头越来越大。

“哥哥——我……让我射……”

楼桥尖叫的哀求,在挣扎下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让楼池看的生出凌虐欲,于是他也这么做了,置弟弟的哭喊无视,另一只脚踏上了弟弟那个鼓鼓的腹部,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呜呜……要射了……”

被倒灌的精液和尿液充斥的膀胱使得小腹紧绷,被重重的一脚踩踏下去,又被压的向下全部冲击着马眼和膀胱壁,被凌虐的快感让楼桥喘息尖叫不止。

马眼处再次顶着脚趾的堵压下喷出一些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精液的液体,爽的楼桥雪白的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想要得到更多的释放,手臂讨好的朝着楼池的方向伸去,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着什么,企图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体。

楼池耻笑的抬起了一点踩着阴茎的脚趾,又让弟弟不受控的喷出一些黄白混合的液体:“骚狗鸡巴这是射了吗?明明是尿了。”

“呜呜……是尿了……哈,小桥管不住骚狗鸡巴……想尿……求求哥哥了……让我尿吧……”楼桥簇着眉,小腹的起伏更加剧烈,哭着接受了自己被哥哥踩尿了的事实。

听着弟弟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话,将射出的精液说成尿的话,楼池眼中浮现出欲望满溢的神色,另一只脚也从弟弟的腹部挪开,配合着左脚揉拧着弟弟硬的发烫的粉鸡巴,将楼桥揉的喘息涟涟,肥臀不停地在地上磨蹭。

最终在楼桥哀求到嗓音都快哑的时候,才松开了脚趾的堵弄,却在他挺着鸡巴射精时将可怜的鸡巴一脚踩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在剧烈的压迫下鸡巴瞬间被压扁,压软,内部的大量精液全部喷涌而出,将楼池的整只脚浇的污浊一片,挂满了乳白色的腥臊精液。

楼池抱着楼桥打开了隐蔽的隔间门,有时候公司业务特别忙只能在公司睡,所以办公室早就加了一个内室隔间,里面床和洗漱用品应有尽有。

“乖,舌头抬一下。”

射完精后的楼桥是一点也不想动了,摊在楼池怀里张着嘴乖乖的让牙刷在自己口腔里行动,薄荷气味完全将口腔残留的精液腥气清理干净。

楼桥将嘴里的漱口水吐到了水池里,抬头看着镜中哥哥一脸温柔的抱着自己的样子,眼神弯了弯,好像楼池给他刷牙还是很多年之前的事,自从楼池去国外后,就单方面断绝了和自己的关系。

楼桥有些唾弃自己,明明被楼池冷了好几年,回来了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结果又吃了一个冷板凳,现在楼池想玩了,没费什么力就能把自己训的跟狗一样,说着给自己足交,结果把自己的鸡巴踩的那么痛,虽然也很爽了。

“想什么呢?”楼池伸手弹了弹一动不动的弟弟,把人叫回了神。

“想你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到国外去。”楼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明显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神情立马就冷了下来,挣扎的要从楼池怀抱里出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楼池,是我小时候太让你厌烦了?”

“没有,哥哥一直都很喜欢小桥。”楼池摇了摇头否认,伸手将弟弟抱的更紧了,低头想要亲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好让楼桥不要继续问下去。

却被楼桥偏头躲了过去,语气很冲:“那为什么不带我?你别说因为你跟妈妈,我跟爸爸,你在国外那几年连我的消息电话都不接,我还以为你被人开枪暗杀了呢。”

当时楼池跑国外去了后,楼桥天天在家看那个国家的消息,不看不得了,到处都有恐怖分子袭击,吓得他根本睡不着觉,天天做梦都是别人一个炮弹下去把楼池炸成稀巴烂了,要不然怎么连他的消息都不回。

后面连夜背着他爸买了飞机票,自己一个人跑到了国外,楼池和他妈妈根本就不在之前所说的那个地点,楼桥扑了个空,失魂落魄的在那栋居民小区呆着,被一众外国婆婆围着夸长得可爱,问今年多大了是谁家的小孩,楼池都闭口不答,直到手机铃声响,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是哥哥打来的电话!楼桥立马点开手机接通惊喜道:“哥哥!你猜小桥现在在哪里?”

耳边却传来一声怒吼:“楼桥,你胆子大了,谁让你一个人坐飞机来国外的?等会儿我让人立马给你送回去,你今天就得收拾东西给我回去。”

泪水瞬间就从眼眶掉落下来,楼桥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哥哥在家还会陪自己睡觉,晚上讲故事安慰自己,现在却这样对自己,他以为哥哥会夸自己说小桥还没成年呢就会自己坐飞机了,好厉害。

他现在想想还是忍不住委屈,楼池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解释过原因,现在还在逃避自己的问题,明明只要楼池说,无论说的是什么自己都会相信的。

“好了,都是哥哥的错,以后无论哥哥去哪里,都把小桥栓裤腰上走哪带哪,好吗?”楼池蹭了蹭弟弟的鼻尖,给出退让条件,并意有所指道:“小狗很喜欢被踩鸡巴吧,刚刚射了这么多,哥哥抱着你都站不稳了。”

后面这句让楼桥的脸突的红了起来,气势弱了几分,眼神朝楼池明显在地上站的稳稳的左脚看去,刚刚在办公室楼桥被踩的射了楼池一脚,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却还要得寸进尺的抱着哥哥的脖颈撒娇哀求,让哥哥不要擦掉自己的精液。

楼池果然没擦,现在只要一看到哥哥一副衣冠楚楚,矜贵优雅的模样,楼桥脑中就会自动浮现自己被哥哥踩在脚下,哥哥的脚趾玩弄自己的阴茎到喷水的场景,哥哥现在左脚掌全是自己精液的模样,很黏腻难受吧。

“那,那以后再也不能留我一个人了。”楼桥扁了扁嘴妥协道,毕竟楼池不妥协,妥协的就只能是他。

“肯定的,哥不落下你。牙刷完了乖宝可以自己洗洗小脏逼吗,哥哥之前点了份你爱吃的外卖,现在给你去拿。”楼池笑着把弟弟放进了浴池里,之前看监控的时候就看到了楼桥那哪里是吃饭,跟陆辰那个家伙一边打游戏一边吃零食,看的他火冒三丈,后面才会逮着弟弟的嘴巴一顿狠抽。

楼桥轻轻嗯了一声,在楼池走后在浴缸里坐起垂眸看着自己身下红嫩的小逼,小逼一遇到水就咕噜咕噜的往外冒泡,被楼桥红着脸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扒开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一点点甬道,伸手捅进去想要将逼里的那只签字笔扒出来。

但是之前因为小逼饥渴的吮吸,让签字笔从浅浅的逼口已经被腔肉吃到甬道中间了,不太好取,楼桥的两根手指插在自己的宫腔里,被逼肉紧紧的夹着抽插困难,手指稍微一弯曲就能引起酸胀的酥麻感,爽的楼桥在浴缸里止不住的夹腿。

逐渐得了趣,两根手指学着哥哥之前的样子微微弯曲碾着自己宫腔内壁的嫩肉摩擦,快速的往里捣进去又浅浅的抽出来,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小逼一边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

“嗯……哥哥……唔呜……”

只是楼桥的手指没有楼池的那么长,关节也小了不少,自然而然的无法满足,脑子里想着哥哥的手指和性器快速抽插捣弄,逼里流的水更多了,在水面上染上一团白浊。

楼桥吸了吸气,手指勾到了逼中的那只签字笔身,捏住笔头往下压猛的用力往外拉扯,笔头的钢铁凸起碾着腔肉往外扯,把肠肉都拉扯的弹动了一下,突然爆发的尖锐快感让他止不住的尖叫出声。

但是又因为害怕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只好死死的咬着下唇,两根手指捏住笔头继续死死的碾着腔肉往外拉扯,两只脚背绷出好看的线条,异常笔直,臀部也微微从水中抬起,露出被自己抽插玩弄的骚逼,翘着逼口就要喷出高潮的淫液。

“小桥洗干净了吗?”

楼池提着手中的外卖餐盒,在外面简单的用纸巾将桌子上楼桥淌的淫水擦干净,将盒子放在了桌上,打开隔间门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叫着弟弟的名字。

轰隆——挺起的肥臀重重的砸进了浴池里溅起水花。

楼桥的动作快于思考,猛的将两根手指从逼里拔了出来,快速被扯出的笔头划的逼肉带来巨大的快感和痛楚,让他的潮红的面部扭曲着隐忍,快要被逼里的快感折磨的发疯却丝毫不敢露出一丝破绽。

楼桥紧紧夹着还在不停颤抖哆嗦的逼肉,抵抗潮喷的诱惑,咬着唇挤出一句稍微正常的话:“马上洗干净了,哥哥别进来,我我一会儿就出去。”

楼池顿了顿脚步,没在继续往前,而是将自己顺路买给楼桥的衣服拆开放到了床铺上,坐在床边等着弟弟洗好再出来一起吃饭。

楼桥害怕楼池察觉出异样,丝毫没有耽搁,随手扯了一条毛巾使劲擦了擦还在持续颤抖的逼口和菊穴,就夹着腿硬着头皮走出了浴室。

楼池就从垂眸看手机的动作里抬起了头,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小臂结实有力露出非常流畅的线条,宽厚温热的大掌摊在他面前,手指修长,关节异常分明。

楼桥的耳朵更红了,伸出手牵住了哥哥的手掌,被哥哥拉到床铺上坐了下来,身下颤抖的小逼叫嚣着想要被面前的手指插进去捣弄,痒的他难耐的夹着腿微微磨蹭。

“小脏逼里的笔呢?有没有吐出来?”

楼池揽着弟弟纤细的腰肢,缓缓自上而下的抚摸着,垂眸看着他紧紧夹着的两只腿间,声音暗哑。

“取取出来了……”楼池伸出另一只手摊开在楼池面前,露出那只被他刚刚用毛巾擦干净的签字笔,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这根签字笔。

“嗯,好厉害,小桥把自己的小脏逼洗干净了。”楼池伸手将手中的签字笔拿起,在他羞耻的注视中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揉捏了一把弟弟软软的腰肢,夸奖道。

“那奖励小桥,哥哥帮你穿衣服,手臂举起来一下。”

楼桥听话的将手臂举起来,昂着头等哥哥将衣服的领口撑开,从自己的头部套了进去,随着哥哥手腕的用力往下一拉,他的头就从卫衣的领口钻了出来,露出一颗被领口弄的凌乱的毛茸茸的脑袋和精致俊美的小脸,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垂眸为自己穿衣的哥哥。

被楼池轻轻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将其理回正常的样子,然后抓着衣角微微用力扯了扯,将衣服的皱褶捋平柔顺。

可能因为是临时去商店买的衣服,布料有些粗糙。在拉扯过程中磨到之前被乳夹狠狠拧转的乳头时,发出尖锐难耐的疼痛,像是从乳头上小小的孔洞死命的钻到乳肉一样,让楼桥死死的抓住楼池的手臂痛呼出声。

“好痛……哥。”

楼池买的衣服尺码并不小,刚好合适,但是因为楼桥的两团奶肉在刚刚的玩弄下已经肿胀起来,刚好顶着卫衣的内衬,每走一步红肿的乳头都会蹭上卫衣粗糙的布料。

让他不堪折磨,只能用手撑着卫衣的外缘,用脚轻轻踢着楼池的小腿抱怨道:“哥都怪你,真的好痛……”

楼池看着弟弟被迫一直拽着衣服的样子,眼底露出笑意,被踢了也不生气而是从口袋掏出之前买好的创口贴,摊在手心里示意弟弟将卫衣撩起来。

“把卫衣撩高点,露出两只小奶子,哥给你贴上创口贴就不痛了。”

“这个怎么能贴……贴这里啊?”楼桥有些难堪的羞耻,自己的乳头被亲哥哥玩到要贴创口贴的地步。

“不贴的话,小桥的两颗小乳头会被磨的流血,回头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原来公司的小少爷是个被男人玩乳头玩到流血的小骚货了。”

楼池看着还在拽着衣角纠结的弟弟,作势将创口贴重新收回口袋,假意安慰:“没事的,到时候别人要是问起小桥的乳头怎么流血了,小桥就回答是被可恶的坏狗咬破了皮好了。”

“别……哥,我掀……”

楼桥咬着唇将卫衣的衣角提了上去,刚好露出两只红肿的奶肉,完全袒露在男人面前,乳头被炽热的视线盯着,不自觉的颤抖着。

弟弟主动撩着衣服露出被自己玩的肿胀的奶子,明明之前还光着身子被玩了个遍,现在下了床又一副羞涩的模样,让楼池十分意动,手指摸上那两颗肿的跟软烂红果一样的乳头轻轻的亵玩,指尖在乳孔打着转想要往里钻。

楼桥闷哼一声伸手去打楼池作乱的手,衣角没了手腕的提起自然掉了下来盖住了奶肉,又蹭的他一痛,被不爽的楼池果断的撩起来强行捏着弟弟的下巴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声音有些冷。

“小桥的狗爪子抓不好就咬着。”

嘴里被迫塞着自己的衣角,楼桥说不出话来,也不敢伸手将衣服拽出来,只得咬着自己的衣摆,垂眸红着眼睛看自己胸前半蹲的哥哥。

楼池半蹲的头部刚好抵在弟弟的锁骨处,一张完美的脸正对面前的两只乳肉,高挺的鼻梁将奶肉顶的往下凹陷了一小块,楼池往前抵了抵,将薄唇贴在了弟弟的乳头上,明显感觉到乳果紧张的直颤,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熟透的红果,给出了评价。

“甜的。”

这一声评价羞的楼桥脸上直冒热气,这样姿势就好像是自己主动咬着衣服露出两只奶子让楼池品尝一样,他有心躲闪。

奈何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被楼池强行按着腰肢将胸脯往前挺了挺,主动送到楼池的嘴边,被他张开嘴,用舌尖勾着两颗乳头含进了嘴里,吃的啧啧作响。

敏感红肿的奶头被布料磨得发疼,但是对刻意放软的舌尖适应良好,楼池的嘴里温热舒适,又怀着故意挑逗弟弟的心思,舌尖轻轻的绕着乳头舔舐,对准乳孔挑逗吮吸,玩的乳头越发硬挺软烂,麻痹般的酥软传遍全身。

楼桥咬着衣服溢出喘息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上下摩擦,带动内裤的布料来蹭弄着自己发痒的逼穴,胸膛也忍不住的主动往前挺了挺。

左边的乳头被含的舒爽无比的同时,倍受冷落的右乳得不到安抚,硬的胀痛,乳孔痒的要命被楼池的脑袋挡了个彻底,让楼桥甚至不能伸手去抚慰,只得伸手拽了拽哥哥的袖口,可怜兮兮的垂眸祈求。

“哥哥……右边的……也想要。”

闻言楼池挑了挑眉,张嘴吐出了被含的水淋淋的左乳,仰着头看着弟弟红扑扑的脸庞,语气淡淡的道:“什么右边的想要什么?小桥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

楼桥右乳得不到抚慰痒的几乎想要自己上手玩弄,楼池迟迟不含,逼的他红着眼眶几乎要哭了出来,双腿紧紧夹着逼肉摩擦,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新换上的干净内裤,哭着祈求。

“要,要哥哥……嗯……含含小桥右边的骚奶头,给哥哥尝尝……很甜……啊……”

楼池得了弟弟的祈求,就立马低下头含住了备受冷落的右乳,用口水将其打的透湿,让有些冰冷的乳头被含的温热起来,啧啧的也开始品尝着这一只乳头的味道,神情异常认真仔细,像是在认真分辨它跟左边一只乳头味道的差别。

楼池这样俯身侍奉自己的样子让楼桥异常满足,伸手抓住了哥哥头顶的碎发,随着楼池含弄乳头的动作拉扯手中的头发,就像是在强迫哥哥吃自己的奶肉一样,楼桥张着嘴呻吟出声。

沉浸在快感的楼桥控制不好力道,扯的楼池头皮隐隐作痛,抬头看了一眼咬着衣服乖乖喘息的楼桥,唇角弯了弯,加重了含住乳孔的吮吸力道。

爽的楼桥喘的更加剧烈,涎水打湿了口中的衣角,另一只手指趁着哥哥不注意也往下探了探,隔着裤子用力按摩自己正在流水的逼口,整个身子都被舒爽的快感包围。

直到右边的乳头也被含的水光泛滥,楼池才意犹未尽的将它吐了出来,看着眼前两只亮晶晶的奶子,想到外面餐桌上的外卖如果再不吃就会冷透了,只好压抑住了再次含上去的欲望,找了条干燥的毛巾覆盖上两只乳肉,轻轻擦拭着上面粘着的水光,将两只镜面奶肉又擦回了之前的模样。

撕开创口贴的包装对准刚被自己舔试过的两颗乳头贴了上去,带着胶的边缘被手指按压在雪白的乳肉上,用力刮了刮,对不满的弟弟解释道。

“小桥的奶子太滑了,要是不贴紧的话,中途创口贴可能会从小桥的衣服里掉出来哦,被大狗叼走溢满奶香的创口贴,就等于小桥的奶子被大野狗的舌头狠狠奸淫了。”

普通的云南白药创口贴明明中间的药效处重叠没用,却被楼池恶趣味的贴成x字形,像是在乳肉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将两只白嫩的奶子封印住,像极了黄片里面那种淫贱的婊子故意勾引男人的花招。

楼池站起身来,将弟弟整个人映入眼底,眸色幽深细细欣赏着弟弟奶子挺着创口贴的模样,但还没等完全看透,就被恼羞成怒的楼桥一把放下了卫衣,将两团奶肉遮的严严实实,隔绝了变态哥哥的视线。

伸手活动了一下,发现确实好受多了,乳头穿上卫衣也不会被磨的发疼后才开心了一点,跟着楼池一起去外面吃外卖。

桌面被楼池用纸巾擦了擦,明明没有水渍的痕迹了,但楼桥莫名的就浮现出自己光着屁股坐在桌子上淌水的场景,香气四溢的饭菜间好像都混杂着自己淫液的气味,根本吃不下去饭菜,拽着楼池的袖子强硬要求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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