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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 球衣

 

直到他被扒的一干二净安东才反应过来,“等一下!在这儿怎么做?!”

“你别说话了。”因扎吉先是亲吻他的嘴,灵敏的舌头在上颚和齿间搜刮,安东被搅得迷迷糊糊的,终于安静了下来。

等因扎吉终于退开,安东刚喘匀一口气,两根灵活的手指代替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先是在舌尖上摸索,随后开始模拟抽插的动作,连带着抚在脸颊上的拇指也跟着节奏按揉着。

安东的意识随着因扎吉的手指而动,但很快就受不了刺激摆头想要逃脱,可是那双手仿佛一个温热柔软的笼子,把他的脸牢牢地困在其中。直到安东能感觉到湿乎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去,因扎吉才把手抽了出来,然后探向身下。

安东仰着头喘气,双手把因扎吉身上的那件球衣抓得不成样子。眼下的姿势不太方便,因扎吉捞起安东的一条腿,让后面能更好的露出来。

安东突然说:“你不会再把我摔了吧”原谅他这么煞风景,谁让那天比赛的时候他们穿的就是这身红黑色的主场队服。

因扎吉都要被气笑了,“这种时候你还要乱说话?”他将眼前的臭小子翻了个面。这下安东只能侧着脸趴在墙上了,失去视野和行动自由让他又别扭又有点期待接下来的事,尤其当因扎吉用膝盖顶起他的腿弯,让原本躲在圆润臀肉下面的小口更好的展露出来。

被提前润滑的手指没费什么劲就慢慢插入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藏在深处的敏感点,因扎吉连着搔刮了好几下之后,安东终于闭上了那张今天晚上总是气人的嘴。贴在墙上露出来的侧脸微眯着眼睛满是难耐的神色,被脸颊肉挤压着的嘴偶尔发出两声低吟。

因扎吉抽出手指,倾身温存地在安东脸上印下一个个吻,同时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抵着泛红微张的小口一点点肏了进去。

这次扩张做的不算特别充分,半个多小时之前洗澡开拓过的地方如今又紧致起来。在因扎吉进入一半之后安东就有点受不了了,挣扎着向前逃,却忘了前面只有墙,他自己硬挺的下半身突然怼上去之后直接腿都软了,只能再瑟缩的退回来。

因扎吉伸手帮安东安慰一直被冷落的肉棒,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安东不断地躲闪,误打误撞地开始主动吞吃身后的肉棒,方便它进入的更深。

因扎吉的轻笑声惊醒了安东,他羞耻地叫了一声,“皮波!”

“我在。”话音落下,因扎吉终于不再磨蹭,挺身一插到底。

这是两个人从来没尝试过的姿势,捅进深处的灼热似乎能直接燃烧到全身的角落,安东虽然脚还在地上踩着却根本使不上劲,全身上下能支撑他的只有身前的墙和背后的那一根。来回的抽插在湿热的甬道内留下难以忽视的酥麻,安东顺着因扎吉的动作发抖,鼻子发出的闷哼一声比一声高。

因扎吉感受着甬道的收缩,他知道安东快到了,于是更加毫不留情地碾过前列腺,握着肉棒的手去扣不断冒出清液的小口。

就在安东已经抖的扶不住墙时,他突然伸手去拉身后的人,“等一下让我看着你。”

因扎吉抽出肉棒,揽着安东转过来,然后捞起他的两条腿把人抵在墙上。突然失去平衡安东手忙脚乱地扒住因扎吉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长长的指痕。

因扎吉皱了一下眉,但突如其来的痛只让他觉得更刺激,撑着安东的双手突然松劲,肉棒顺着已经开拓好的肉道一滑到底,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进的更深。

这一连串的刺激让安东直接射了出来,湿滑的精液同时溅在了两个人身上,那件已经被汗打湿的球衣算是彻底报废了。他趴在因扎吉背上喘气,可是没想到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因扎吉抱着他离开墙边,这下安东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支撑了,只能任由肉棒在甬道里毫无章法地胡乱戳刺,一下下捅在以前从来没进入到过的深度。还在不应期的人根本硬不起来,这让敏感的后穴更加难耐。

“别别动了,你要去哪儿?”短短一句话安东说完喘了半天,因扎吉听着他让人血脉偾张的声音,心中被满足和浓浓的占有欲填满了,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来到浴室,径直走进淋浴间。因扎吉喜欢泡澡,这个花洒只有安东来了会用,如今站在逼仄的玻璃门后,因扎吉摸索着打开喷头,然后两个人同时飙出脏话。

“好冰!”这是后背抵到瓷砖上的安东猛然抽气。

“怎么这么烫。”这是被热水兜头浇下来的因扎吉,整个更衣室都知道安东洗澡水温特别高,每次都有跟在后面的倒霉蛋在浴室里发出惨叫声,今天最大的倒霉蛋是他自己。

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扔掉,只有安东颈间的锁链被上方淋下的水流打的乱晃。调好水温之后因扎吉重新动作起来。刚刚稍微退去的情欲重新攻占了安东的大脑,后背的凉意也被冲走,温热的水流中肌肤相亲的触感更加明显,还有身后像浪一样打过来的快感。

头顶的灯和水流让安东睁不开眼,他只好收紧了环抱着因扎吉的胳膊,额头相抵去看那双深邃的眼睛,耳边的嘈杂水声在慢慢离他远去,安东如今只能听到两中不同的喘息声越来越同频。

同时高潮的一瞬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雪花噪音一般听不清楚,模糊的目光中只有视线尽头同样注视着他的褐色是清晰的,安东已经分辨不清自己在哪里,圣西罗场边看到的那个奔跑的身影和眼前的人重合,他精疲力尽地垂下头,嘴唇擦着因扎吉的鬓角滑下去,只留下一句难以分辨的话。

早在因扎吉在他的腰上揉来揉去的时候安东就硬了,现在下面突然被握住,安东猛地向后缩,屁股却刚好撞到了因扎吉身上,准确的说是隔着两层裤子撞到了因扎吉也硬挺着的下半身上。他又狼狈地想要向前躲,重点部位被照顾着根本没办法做大动作。

因扎吉的手在又烫又硬的肉棒上撸动着,帮忙做过很多次手活,他现在已经能随便几个动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换来安东激动的高潮。他先是逗弄顶端的小口,然后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搓头部和下缘的冠状沟,接着一路向下撸动硬挺的茎体,连垂在最底下的两个肉球也一并照顾到了。

安东只觉得眼前发花,他不喜欢这样,前面的高潮向来没办法给他带来太多快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失去控制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一丝难堪,但因扎吉的手活又做的实在好,让他想忍都忍不了多久。

“别别弄前面了。”

安东的声音闷闷地听不清楚,但他不自觉地抬着挺翘的屁股向后蹭,因扎吉被蹭的心猿意马,在手底下的肉棒越来越烫眼看要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手了,反而把裤子扒下来,终于去照顾已经湿软了的后穴。

“看样子你准备好了。”

安东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感觉到凉意,后穴不安地开合。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侧着头也只能余光看到因扎吉,还因为背光看不清晰,“让我转过来我们转过来做好不好?”

“今天就这样好吗?”因扎吉俯身趴下来,他也敞开了衣服,光裸地贴上安东带着湿意的后背,换来一阵战栗,“你会喜欢的,我们试一试。”

安东抗拒不了他的声音,尤其是因扎吉还啄吻着他的耳垂,让他根本想不出拒绝的话。过了半天才哼哼出了一句:“但是我腰好酸”

“那你就用手撑着?”

在因扎吉的帮助下,安东用发软打抖的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腰确实不酸了,但眼下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后穴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只能将头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逃避。

因扎吉没有让他等太久,手在浑圆的臀肉上打转,却总是漏掉最中间最重要的部分,安东强忍着没有发出催促的声音,直到手指终于抚上仿佛在呼吸一样的小口。

有东西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的触感,而是冰凉的、略粗一点的、坚硬的感觉,好像是“你把它拿出去!”

安东崩溃地叫了一声,可是马克笔不讲道理地继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反复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很快就让他的抱怨声变得七零八落,夹杂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因扎吉捏着笔头,看着安东的后穴吞吃着黑色的马克笔,每次抽出都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只能想象甬道里的湿热柔软,深处的软肉平时只会在他慢慢肏进去的时候羞涩地等待着,但如今这些都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马克笔享用了。

“它就肏得你这么爽吗?明明没有很粗。”在安东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因扎吉颇为不爽地贴在他耳边抱怨了一句。

被毫无生命的物体抽插的羞耻以及身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将安东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因扎吉的这句话更是成为了点燃一切的导火线,所有的感觉在脑海中像烟花一样炸开,他射了出来。

等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安东自己被因扎吉搂着才不至于直接狼狈地趴倒到床上,但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马克笔还夹在后穴里,手已经把床单都抓皱了,精液的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还有背后传来的轻笑声,“一只笔就能让你射出来吗?安东,我会吃醋的。”

安东抖着嘴唇,他想反驳,想骂人,想和欺负他的因扎吉打一架,最后却只是说:“我不要笔我要你,你赶快进来!”

笔被抽了出去,滚烫的龟头刚顶到小口上就迎来了热情的欢迎,因扎吉不再耽误时间,对着已经被彻底开拓好的甬道一插到底。

虽然还在不应期,这一下让安东并不好受,他却只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和身后因扎吉满足的叹气声交融在一起。脖颈处汗湿的头发被拢起来抓住,温柔但不容抗拒地将安东的脑袋拉了起来。抬起头之后抻长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安东突然很想接吻,或者说想要用什么把嘴堵住,至少不会发出丢脸的声音来。

因扎吉这次没有温吞地控制着速度由慢到快,先是重重地顶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能换来安东变了调的叫声,然后,然后才变成深浅交替的频率,安东的声音也跟着起变化,听得人心里痒痒。

又一次被肏过不应期,安东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模糊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床头靠包上淡色的花纹刻进了他已经停止工作的脑子里,随着身后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手终于彻底撑不住了,整个肩膀上半身砸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只有屁股还被因扎吉握住高高地翘着,跪在床垫上的腿也在发麻,全身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只除了身后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因扎吉松开手,抽出肉棒任由安东整个人趴倒到床上,然后他也俯身上去,两个人肌肤相贴,再无一丝空隙。他掰开臀肉再次肏了进去,和刚才相比甬道变得更狭窄了一些,这下只能慢慢凿开已经收紧的肉道,让两个人都爽地说不出话来。

因扎吉整个人压上来之后,安东终于能清楚地听到他一直压在喉间的哼声,他侧脸去看,因扎吉带着情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安东甚至能在瞳仁上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脸,他抬着手别扭地去摸因扎吉的头,又因为没什么劲只能哆嗦着向下滑,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被因扎吉抬手抓住,十指相扣,然后按回到床上。

雷东多走进酒吧。虽然是米兰的球员,今天米兰德比他并没有出场,这已经是他来到米兰的第三个年头了,真正跟着球队一同征战却不过短短半个赛季,长达两年的伤病让曾经万众瞩目的皇马王子迟迟融入不到新俱乐部里。

这是世人看到的情况,对于雷东多本人来说过去几年的经历却太过陌生,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然在来到米兰之后有过两次严重的伤病,但都是只有几个月没能出场,膝盖韧带严重的伤病在他一个小队友姐姐的治疗下奇迹般的恢复了,至于在米兰的出场时间和位置优先级也比这个世界强上不少。

一切的不同都来自于安东,这个世界米兰没有这样一个青训小孩儿。虽然在俱乐部算是边缘人物,雷东多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经历了奇幻穿越事件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只是那些队友明面上暗地里的找人工作都没有结果。他初来乍到,还拖着没有好全的膝盖,每天承受着已然陌生的病痛折磨,还没有空出时间来自己去找人。

虽然连大名单都没进,雷东多今天还是在看台上看完了整场比赛,除了主队,他还关心一个穿着蓝黑球衣的人,巴蒂斯图塔,他来自阿根廷的好友,因为奖金问题被罗马抛弃,只剩半年合同的时候被租到国际米兰,之前一直没有太多表现,今天在德比战中的进球能让他接下来在球队里好过不少,雷东多由衷地为好友高兴,赛后打通电话,两个人约好在球场附近的这家私人酒吧叙旧。

他比巴蒂到的更早一点,找了隐蔽的角落坐下,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不合身男士大衣的女孩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靠墙的小桌子上,雷东多有一瞬间的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还没来得及多想,巴蒂来了,雷东多放下心里那点莫名的猜想,专心和好友聊起来。

他们聊了关心的俱乐部比赛,不管是曾经的老东家还是现在的主队,聊了多年前在国家队的岁月,还聊到了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无法忽略的痕迹,这不是轻松的话题,不过两个人也不是借酒消愁的性子,只是简单喝了一点助兴,等到桌上用来照明的烛光都熄灭的时候,他们终于也要离开了。

巴蒂在结账的时候被侍应生叫走,雷东多留在座位上,他蓦然发现刚来时注意到的女孩儿现在还坐在原地,只是坐姿变成了趴着,露出了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空酒杯。

雷东多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个女孩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让他忍不住做出失控的举动。雷东多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女孩的桌子,“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而不是在这儿过夜。”

女孩儿醉得不轻,在他连着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懵懵地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费尔南多?”

雷东多停在原地,面前的女孩儿长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虽然不可能有长相完全相同的一男一女,但他本能地认为如果安东是个女孩儿,一定就长成这样,尤其是她现在还亲密地称呼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东似乎不懂雷东多为什么表现地这么疏远,“我是安东啊,费尔南多你不认识我了吗?”

“安东是个男孩儿的名字,你为什么会叫安东?”

安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酒意上涌,她都快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儿了,摸索到手机才勉强

想起来。比赛结束离开圣西罗之后她原本要等克拉拉过来接她,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只好跑到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坐着等。幸好这个酒吧人不是很多,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不合身的穿着。

马尔蒂尼的长风衣外套带着他常用的香水味道,包裹着让安东心神不宁,况且风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色情地缠在身上的红绳,在安东每次快要遗忘它的时候,用卡在下身的两个巨大的绳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站着腿很痛,坐下的时候两个穴口艰难地吞不下绳结,每次挪动姿势都要经历一番深深浅浅的肏弄,让她根本放松不下来。只好点了两三杯酒,指望靠酒精来麻痹感官。只是现在酒精确实开始起作用了,但身下绳结带出来的快感和空虚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带出了另一重燥热,当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她桌前的时候,安东的控制力几乎达到极限。

雷东多看着安东又皱着眉垂下头,得不到答案的纠结和对女孩儿的担心让他突破了惯有的社交距离,扶起她的脑袋想要继续说话。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透过皮肤传来的凉意扯断了安东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她几乎是扑了出去,一把抱住雷东多,抬头垫着脚想要去接吻。

雷东多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抓住安东乱动的胳膊把人圈在身前,计划没能得逞的人退而求其次地一下下啄在男人的颈间、喉结上,尽管雷东多最后躲开了,之前几次触碰都留下了仿佛烫伤一样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安东!你怎么了?清醒一点!”雷东多感觉自己像揣了一窝兔子,身前的人扭来扭去的,连风衣领口处的扣子都要被蹭开了。旁边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觉得必须泼到在他耳边呢喃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儿头上才行,可是甚至腾不出手来。

又一个侍应生注意到这边的混乱走过来,雷东多正要让他帮忙,却听见他说:“先生,我们这边有空包厢,请您跟我来。”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儿。

雷东多心里突兀地升起不满,把安东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眼下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总不能留在原地让其他人看热闹。雷东多带着人,跟着侍应生进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昏暗包厢里。

当关门时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他才把已经安静了不少的女孩儿拉出来,结果安东并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再次手脚并用地扒上来,一边乱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说:“费尔南多,费尔南多你帮帮我,我好热。”

“安东,你只是喝多了,不要这样,先把手松开。”雷东多强硬地将安东抓着她的双手掰开,安东被推得踉跄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绳结再次重重地顶开穴口,换来一声古怪的喘气声。

安东没有再站起来,她感受到了雷东多的拒绝,发愁地皱着脸,“但是我真的很热怎么这么热?”她说着终于将手放到系好的大衣绳结上。

雷东多只觉得眼下自己接手了一个大麻烦,好在安东终于知道热了就脱,房间里本来就有暖气,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能穿住这么厚的大衣。

然后他就看着安东哆嗦着手脱掉大衣,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年轻白嫩的裸体。

脱掉衣服之后安东还嫌不够,被绳结调教折磨了许久的小穴瘙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别人,伸手向下探去想要自己动手缓解那股痒意。

只是手还没伸到的时候就被拉住了,刚刚还在远处一动不动的雷东多来到她身前,探到绳结处的手换成了他的,摸索到了前后两个绳结之后,压着前面的绳结重重地顶进穴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圆球终于第一次被彻底地吞下去。安东被刺激地发出短促的叫声,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都被抓着没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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