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夫
见乔槐不答他忍不住加重语气,其中带着无限的委屈,眼泪却在眼眶里:“怎么你要保护他,你要保护你那奸夫!”
乔槐一头雾水,他觉得这谭恒殊终究是疯了,他身上所有痕迹有哪一处不是谭恒殊自己弄上去的,如今竟来质问他。
可谭恒殊这样平白的诬蔑他让他恼怒,谭恒殊就像一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嫖客,一个吃霸王餐的无赖,连吃带拿,随时还可能杀人,最后还要评价一句,这菜是不是有人动过了。
许是愤怒上头,转身挣脱了“谭恒殊”本就攒的不紧的手,并如在床上那般一巴掌扇在“谭恒殊”的脸上:“谭恒殊你以为我是你!不知廉耻,尽爱干些与他人苟且之事。”
“谭恒殊”被一巴掌扇的歪倒,红痕在脸上蔓延痛感泌入皮肤,痛感让“谭恒殊”的心情奇妙的愉悦起来,没有奸夫一直都是他,若是如此以乔槐爱他的程度,他们俩定是恩爱非常。
他心中像长着一颗半生不熟的苹果被裹上了甜腻的蜂蜜,外层是异常甜蜜,可化开成了蜜水却又滴落的一地泥泞,招来蚊虫叮咬,麻痒难耐。
若是乔槐爱着此时的谭恒殊,那他这个从未来来的“谭恒殊”又算什么呢?
委屈在翻涌,为什么从前的谭恒殊能够占有乔槐,而他却连乔槐的手都没有好好牵过,愤怒与嫉妒占满了他的心胸,他是一个真正的妒妇。
此刻的他脑袋里浮起了一个又一个疯狂的想法,却又被强行压制,最终他决定,他要将那些痕迹全部覆盖,将从前的谭恒殊的痕迹摸除。
这世上只需要一个他,他的爱人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乔槐的衣衫脱到一半,他还抱着胸部却还是敞露着大片雪白的的胸膛,其上还有点点鲜红的印记,像初雪上掉落的红梅。
乔槐刚扇完“谭恒殊”就想快速的穿上衣裳,他并没有坦然到,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
却不想乔槐的手腕被一把攥住,乔槐僵硬的的抬起了头。
眼前的人长得极高,乔槐长得绝不算矮,甚至还是八尺多的高个,但“谭恒殊”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压迫感极强。
衣衫被乔槐攥在手里,“谭恒殊”捏住了乔槐的手,向两边扒去,那力道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