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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上)

 

幸运的是,月经结束的很快,在第三天时,流出的血液便明显的减少了,而在第五天后,这次恼人的生理活动终于降下了帷幕。

雷蒂安特喜不自胜的在仆人的引导下来到了宅邸里的健身房,这里的器材比他去过的都要好上太多,一些高级且从未见过的设施摆在其中,他没有过度尝试,快速减掉这一身因为过于丰富的饮食导致的赘肉才是首要任务,为了让自己的胸部肌肉再一次变得硬邦邦的,雷蒂安特充满自信地躺倒在椅子上开始进行卧推。

而随着月经的结束又过了一个周后,除了本人以外,几乎所有频繁接触雷蒂安特的仆人都能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胸脯鼓起来了,伯恩在闲暇的休息日里坐在一旁看着雷蒂安特一次次举起哑铃,伴随着一阵疲惫的闷哼和铁石碰撞声后,他放下器械,向着自己的水杯走去,而金发男人往这边走时胸部的晃动弧度将伯恩的视线无法避免的吸引了过去,“哎呀,那是你特意练出来的胸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雷蒂安特对雌激素良好的吸收速度后,伯恩将水杯拿起递过带着些调侃性的对雷蒂安特说道。

雷蒂安特闻言看了眼自己的胸膛,或许是对本人而言,变化总是一天天细微增长而难以察觉,总而言之,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反而自豪地伸手在伯恩面前捏了两下,“好吧,或许在减减脂就能达到以前的水平了,羡慕吗?这可不是靠改造或者吃药就能练出来的,完全是我自己一点点锻炼的成果。”

他向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红发男人展示着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这是他难得能在这个上层人面前产生些优越感的地方,或许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雷蒂安特发现自己已经很难产生离开或者报复杀死伯恩的念头,除了身体上有些难以言喻的问题以外,他已经过上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上层人生活,该死的,这就是这家伙的阴谋吗?雷蒂安特看着伯恩灿烂的笑脸在心里嘟囔着。

“还不错……好吧,我确实没有什么时间来练上一身看上去威慑力很强的肌肉,你的毅力和自律的确很厉害,我亲爱的。”伯恩含糊其辞的看着雷蒂安特毫无意识的把那杯水一口气喝光后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他的健身服下摆钻进去,捏住那颗已经变大和肥软不少的乳头轻轻揉搓着,“我想握着你的胸做,要去床上吗?”

不知何时,雷蒂安特已经可以接受插入式性爱了,在月经刚结束时,这个家伙就着急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玩具把自己插了个爽,当然,伯恩在监控里看到后便立刻向雷蒂安特重新提出了做爱的请求,结果则是只要戴套对方基本就会同意——这也是激素带来的情绪与思维的转换吗,真有趣。伯恩亲吻着雷蒂安特的脸颊,在感受到手下肉体的微颤后愉快地想到。

“你有这么饥渴吗?”雷蒂安特在被对方碰到乳头后闷哼一声,下半身条件反射的开始发烫起来,他只是简单推诿了一下,便半推半就的随了伯恩意愿。“这次你要先帮我口……”伯恩笑了笑,他们在纠缠着亲吻了一会后再一次来到了床上,在听到金发男人的要求后,他确实出现了满足对方一些小愿望的兴致,只不过合理的设置交换条件也是防止雷蒂安特得寸进尺的必要狗绳。

“可以,但是待会舒服的时候记得喊我的名字。”他一边微笑着下了指令,一边俯下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雷蒂安特的阴蒂,毕竟他的小女孩总是不喜欢像个真正的爱侣一样在做爱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

如果对方拒绝的话待会操高潮的时候我也不会停下来的。伯恩恶趣味的想到。

“要是你能让我爽到我会的……”雷蒂安特把腿展得更开了些,穴肉里或许是因为运动又或是刚才的亲吻而动情地流着白色的黏液,享受着伯恩久违服务的他愉悦的叹气:“是的…吸住那里,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阴蒂会这么舒服…噢。”

“如果你愿意让我改造你胸部的话,它们组合起来的性爱、会让你感觉更舒服的。”伯恩一边舔弄着雷蒂安特的阴蒂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牙齿时不时便会剐蹭到那团敏感的软肉,让穴口处分泌处更多的白浆,雷蒂安特的双手捏紧了床单,他不想因为被舔上两下就流水流个不停,但伯恩的舌头实在是太灵活太舒服了,“啊啊……”他的喉咙里发出愉快地轻吟,双腿因为快感忍不住去夹紧伯恩的脸颊,雷蒂安特能感到自己的舌头像狗一样伸了出来,因为伯恩的每一次舔舐激动的颤抖着。

“看样子你又开始享受你的新器官了?”他抬起头看向雷蒂安特沉溺在欲望中的表情笑了笑,又接着低下头,将舌头插进早就迫不及待地吐着爱液的小孔抽插起来,“你简直像在发洪水,我亲爱的小女孩。”伯恩吃着雷蒂安特的穴肉,刻意用舌尖拍打出更多粘稠的水声。

“噢…嗯…不要,我还是想做一个…男人的。”雷蒂安特模糊不清的哼哼着,“为什么你不给自己弄一个…它真的……啊,很舒服。”伯恩舌头探到他的阴道里去了,那不得要领的软肉在穴内搅动只让深处的渴求更为强烈,体液一股股涌出来,淫秽的水声也让雷蒂安特有些兴奋,他低下头又提出了要求,“快进来吧,不用戴套了…那样不够爽,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伯恩。”

他此时非常渴望伯恩的鸡巴,或者随便什么能插到自己穴里的东西来把自己干到骚水横流,雷蒂安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思想已经进行了从“老子是男人”变成了“我还是想做一个男人”的危险滑坡。

“好乖。”伯恩抬起头奖励性地拍了拍雷蒂安特的阴蒂,在对方绷紧脚尖的时候掏出早已起立的阴茎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可能是我更喜欢看到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女孩在我的帮助下找到真实的自我?”他笑着随意扯了个慌,随后便握着雷蒂安特的乳房作为扶手愉快地开始顶起了胯,“待会可别夹的太紧,不然要是我要去了拔不出来的话就会射在你的子宫里的。”

伯恩一边轻喘着气一边颇有技巧性的操弄着雷蒂安特,轻轻抽插几下再重顶一下总能收获到美味的反应。而随着阴道的收缩也开始用手掌理起雷蒂安特的乳腺,像挤奶一样拢在一起挤压起来,“你是我的小奶牛吗?你的胸练的这么大,看起来马上就要产奶了似的……”

雷蒂安特颤抖起来,眼前人的阴茎满满地塞在自己的阴道里,他挣扎着看向正攥着自己胸部大力操弄的人继续发号施令,“嗯…再摸摸我的乳头。”雷蒂安特那已经称不上胸肌的胸乳被伯恩拧的发涨,他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对方对自己的定义。

肉壁熟练的夹紧了那根阴茎,他现在无时不刻都在感谢两人的尺寸是多么契合,只要伯恩有技巧的轻轻一顶便能刺激到让他哭泣尖叫崩溃的花心。“那你呢……?你想做饲养员还是配种的公牛?呵呵……”

“都不想。”伯恩笑眯眯地掐紧了雷蒂安特的乳头,他有些遗憾地又挤了挤,在确定挤不出任何东西后内心悲伤的叹了口气,并把在水中加入些许催乳剂的计划提上了日程,“以及名字……我说过的。”他的拇指摁住了乳孔,指甲尖时不时便陷进去轻轻抠挖几下。同时,尽管不想承认,但雷蒂安特轻而易举的接受了自己是一头“小奶牛”的事实让伯恩挺胯的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他时不时便会撞在对方的宫口处,用龟头恶狠狠地磨蹭那个肥嘟嘟的圆环,“喊我的名字。”

“…也许你应该停止做那么多肉食了,我会越来越胖的。”雷蒂安特哼哼唧唧的用小腿勾住伯恩的腰间,乳尖与宫口同时传来的快感令他浑身发软,失去支点的双手摸索着抓上了对方的。他现在的样子也比以前温驯多了,金发男人轻轻的抚摸着伯恩戳弄自己乳头的手背,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伴侣,就像伯恩所形容的草食动物一般。

“伯恩……噢伯恩,求你了。”雷蒂安特虔诚的喊出那个名字,他又快高潮了,他的通道开始缩紧,宫颈也在抽搐,仅仅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抽插就即将让他迎来今天第一次登顶。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伯恩捏紧了雷蒂安特的乳房,他终于开始完全刻意的照顾起对方那些脆弱又迫不及待等待着的敏感点,随着反复的撞击和戳刺着子宫口的动作,雷蒂安特也呜咽着抽搐着腰腹仰起脖颈,他的双眼翻白,嘴里又开始呢喃出无意识的呓语。

他要到了,如此快速,伯恩只需要掐着自己的乳头再插上他一会,快乐就这么容易的在脑海炸响;但很快雷蒂安特就瞪大了眼睛,慌乱地看着自己身上还在自顾自动着的红发男人。伯恩在阴道的抽搐结束后开始继续操弄起来,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敏感的要命,仅仅是轻柔的顶弄也会唤起剧烈的痉挛,而他也开始俯下身吸吮着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这样做了不一会后,伯恩便感到自己的脑袋遭到了雷蒂安特无力的推拒。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抬起头,带着些明知故问的意味调侃道,这个人今天实在有些太乖了,这让人很想欺负,所以不是我的错。伯恩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惩罚欲找着理由,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止,而是推着快感的浪潮一次次袭击着雷蒂安特的大脑,而对方脸上露出的神色也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欲望:好吧,就算叫了名字这个家伙还是要好好的连环高潮一次了。

“等一下、让我休息会儿…我又不是之后不让你操了……呃!”雷蒂安特在伯恩的身下挣扎着,每次阴道高潮后都会因过度的刺激唤起他强烈的疲惫感,伯恩不罢休的动作令他回忆起之前的经历而感到些委屈:“这次我喊了你的名字了……”尽管精神上在抗拒,他的身体倒是又放荡的做好了继续高潮的准备,宫口在一阵紧缩后又死死吸住了入侵的龟头,在几次顶弄后,他的尿道也失去了精神的把控而终于忍不住的喷了一大股水尽数溅在伯恩的腹部,“啊啊,不、太多……混蛋、混蛋!别操了,我要……!”

伯恩稍微使了点劲便压制住了雷蒂安特的动作,他因为那张脸上露出明显委屈的表情感到深入骨髓的愉悦,“是的,你喊了……所以我给予你更多的愉快。”

他将雷蒂安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手指扣住了对方的腰肢,几乎是将他的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而当他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用自己该用的力道操了起来,上层人执着于改造自己的身体以延长寿命、体力、智力……伯恩颇有技巧的用深深浅浅的力度快速地挺着腰,手掌压着雷蒂安特的小腹,“我之前也一直没有放开过操你呢,不过我想……既然我们已经成为这个关系了,不如让你开始慢慢习惯比较好,不然的话后期也这样缺乏体力可是会很难受的。”他笑着说道。

伯恩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阴茎和囊袋将雷蒂安特的阴部拍的啪啪作响,而剧烈的摩擦也在阴唇周围把大堆的体液搅打出层层白沫。“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我、我不想要了…不行、不行!”雷蒂安特感到自己的尿液随着伯恩的一次次深顶而一股股的喷出来,他尝试用脚后跟去踢踹伯恩的背,但伯恩的手不老实的滑到他们的交合处,找到那颗被这个疯子亲手安上的该死的阴蒂又揉又搓,这快感让他很快脱了力,只能被伯恩像扛着娃娃一样被抱在怀里操来操去。

“嘘,没关系,我亲爱的。”伯恩也轻轻发出呻吟,雷蒂安特的阴道在他的锻炼下简直是个名器,柔软又不失紧致的穴肉像吸盘一样,随着自己阴茎的抽插尝试彻底吸附住自己,龟头和柱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完美的照顾到了,那些可爱的粉肉颗粒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水液,他之前哪怕是操一个真的女人也没有如此不需要润滑过。

“啊……蕾蒂,你简直太棒了,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伯恩伏在雷蒂安特身上喘息着,哦,他早就给自己的小女孩起好了新的爱称——蕾蒂安娜,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名字,但现在可不能这样叫他…

“为什么不想要强烈的快乐?啊……是的,你没有用过药,你和那些彻底堕落的底层人不一样。”伯恩有些诧异于雷蒂安特的脆弱,他安慰性的亲了亲对方似乎在倾诉着什么反复张合的嘴唇,为对方的过去感到发自内心的好奇,“你曾经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伯恩轻声在男人耳边询问着,尽管对方看起来已经翻起白眼,没法对这种轻微的刺激做出反应。

龟头又一次顶在了他的敏感点处,将宫口撑开一个孔隙,“啊啊啊……”雷蒂安特的四肢彻底软了下来,他的意识在延绵不断的剧烈高潮中模糊了,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自己还是个英俊的,完整的男人时候,而伯恩变成了那些他上过的,模糊不清的女人的脸。

他曾经如此桀骜,阴道又一次颤抖着高潮的快感将他残酷的拉回了现实,雷蒂安特也又一次绝望的缩紧了肉壁,泪水如同洪流般从双颊流下。男人又开始在幻觉中胡言乱语了,他回忆起了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交往过女人的名字:“玛莲娜…玛莲娜……玛莲……”

哈?玛莲娜是谁啊……伯恩不爽地拧起了眉头,他终于在雷蒂安特恍惚间一声声唤出的名字下慢了下来,带着抓心挠肺的不甘和不想乱发脾气的克制,他捣弄的力度也温柔了许多,“嘘、嘘……看着我,雷蒂安特……我是谁?”他把架在肩膀上的腿放了下来,用嘴唇舔吻着雷蒂安特脸上的泪水,“玛莲娜又是谁?”

尽管伯恩已经感觉自己相当克制,但在雷蒂安特看不见的角落里,他扣在床单上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撕破了床垫露出里面的棉絮,“看看我,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呀?”

雷蒂安特没有做出回应,他的脸上满是路边被踹了一脚的小狗一般发出呜咽的哼唧,恍惚散开的瞳孔说明他的意识还没有从刚刚的极乐体验中归来,还未干涸的泪水依旧在脸上流淌着,他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又无意识的啜泣着。

身下的穴肉随着他的哭泣一收一缩着,伯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恼火地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骑坐在金发男人的肚子上隆起对方的双乳,开始在柔软的缝隙里摩擦着,调查雷蒂安特的人生背景在他的脑中排上了日程,而首先需要了解的就是这位……玛莲娜女士。伯恩皮笑肉不笑的想到,他的阴茎刚刚本就因为雷蒂安特的小穴被伺候的快要到达极限,而在对方柔软的胸肉里摩擦了几下后,伯恩满意的谓叹一声,将精液爽快地在雷蒂安特的胸前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体液溅了雷蒂安特满脸,伯恩用手指蘸着它们在对方的右脸画了个爱心后,将他的小女孩打横抱在了怀里往屋子里的浴室走去,加了浴球的热水泛着粉红色的光,在日光灯下泛着热气,伯恩跨进了池子,开始为雷蒂安特清洗起身上的水液,大概在温热的甜味池水里泡了大概一刻钟后,怀中的金发男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雷蒂安特剧烈的咳嗽了一声,随后惊慌地在伯恩怀里抽动了一下,如同溺水的人突然被排出腹中的污水后苏醒一样,可惜这个疯子不是他的救命稻草。红发的男人压住了他乱动的手脚,又撩起一捧温水将他身上的泡泡冲掉,“你醒了?”伯恩轻吻着雷蒂安特的眼角轻声安慰道。

“操,我操你妈的,你这个该死的疯子!”雷蒂安特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愤怒地用脏话亲切问候了伯恩的家人,随后便想要起身从伯恩的怀抱里挣出来,而酸痛感随即打击了他的腰部,雷蒂安特再一次狼狈地跌坐到了水里,将不少热水从浴缸中晃到了地上。

他连滚带爬地转过了身,整个人都蜷缩着正对伯恩,满眼都写满了不信任和愤怒,“你他妈怎么不滚,妈的,总是趁我快忘了的时候再折磨我一遍好提醒你是个言而无信的疯子是吧,恶心,骗子!”伯恩皱起眉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完全陷入应激状态的雷蒂安特,讨好地往后缩了缩,和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对不起,亲爱的……我忘了你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和强化,今天是我昏了头了,我下次会循序渐进的做的,真的很抱歉让你晕了这么久,你想要什么补偿吗?”

他在一朵浴花上挤满了樱桃味的沐浴露递给了雷蒂安特,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已经有了红肿迹象的阴部,“我想洗完澡后帮你涂一下药膏,不然你的阴道可能要肿上好几天,这会非常难受……”

雷蒂安特颤巍巍地抓过那颗浴球花,在自己身上打满了泡泡——这可不是原谅,而是担忧自己不接受后伯恩脑子一抽又扛着自己操个大半天,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因为被操的太过分而阳痿。他愤愤不平的想道,“随便你,你知道自己是个情绪不稳的神经病就好。”

“我真的很抱歉。”伯恩诚恳的说道,雷蒂安特萎靡不振地包着浴巾坐在已经被仆人换好干净床单床垫的柔软大床上,将自己的双腿乖巧地张开,把已经红肿起来的阴道展露在伯恩面前,而伯恩就像要做爱一样用手捏着他的大腿,用手指蘸着药膏插进还泛着湿意与热意的肉穴里涂抹。

“这几天我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会给你一张消费卡,你可以到购物网站上随便购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下周我会出差,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用终端打我的电话,只要你打过来我就会接的。”雷蒂安特的阴道即使是现在也紧紧贴上了入侵进来的手指上,伯恩时刻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尽力用自己最诚恳的语气讨好道。

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问题,早知道他就应该一开始提出马拉松性爱的请求,但同样的,他收获了一些新情报,无论是玛莲娜还是雷蒂安特的过去都像是礼物盒那些柔软的填充物里隐藏着的小物件一样,一个拥有谜团的底层人,多么稀奇啊,大部分底层人的人生就像滩污水洼,一脚便踩的到底,雷蒂安特是在一个怎样的家庭中生活的呢?又为什么对成功和跨越阶级如此执着?

雷蒂安特努力克制着在伯恩的手指在自己穴肉里涂抹的时候不去一脚踹到对方脸上,他已经能够感到肿痛感从他的阴部传来,伯恩的话好笑的要命,但那句买什么都可以还是吸引了自己的注意,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一旁,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伯恩的表情。“买什么都行,就算我点一个应召女郎你也不介意?”插在阴道里动作的手指顿了顿,伯恩无奈地抬起头看着面前尝试试探自己底线的金发小女孩,“是的,你甚至可以叫玛莲娜来和你开一个小女孩茶话会,但是男人不行。”

“你怎么……知道她?”自己谈过为数不多的一个好女人被伯恩提及的雷蒂安特瞪圆了眼睛,他紧张地抓紧了被子,退无可退的贴紧了背后的床板,恐慌和恼火很快就像火山一样喷发了,“你他妈调查我?!该死的那是我的隐私,你这个疯子!”他随手抓起床边的毛绒玩具往伯恩脑袋上扔去。

伯恩任由那团面包狗砸到他脑袋上弹开,“我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后用药膏将雷蒂安特的阴蒂涂抹好后便从床上翻下了身,“我之前并没有调查过你,但你为我提了个好建议,雷蒂安特。”他往前凑了凑,红眼睛阴沉地注视着另一双,“我很好奇你的过去,你知道自己刚刚被操的喊妈妈吗?你的身体检测里只显示你曾经使用过一些运动型兴奋剂,作为底层人,这很出乎意料,你们中的大部分早早就品尝了那些蠢货研制的药,然后把整个人生都交换在购买那些粉末和脂块上,跟我讲讲,或者我自己查,你可以……”

面前的雷蒂安特粗重的吸着气,“那你就自己查去吧,我不会跟你这条水蛭说上一句……玛莲娜是个好女人,她只是我的前不知道多少任女友,现在早就和我断了联系,药涂完了就快滚吧,反正今天你也玩舒坦了不是吗?”金发男人伸手抹掉脸上狼狈的泪水,用手提起腿边的内裤,药膏黏黏腻腻的堆在阴部,用于镇痛的清凉感帮助他也一并镇定了些。

雷蒂安特避开伯恩的视线偏过头去,他抽了抽鼻子,等着眼前的混蛋再一次从自己眼前消失,或者因为自己的出言不逊再次狠狠的教训他,无论哪种惩罚他都做好准备了。

“雷蒂……”伯恩叹息着念出这个名字,他重新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他用大拇指摩挲着雷蒂安特泛红的下眼睑,“我更喜欢蛇的比喻……唉,我不是、好吧,那你现在在这里生活的舒心吗?待会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这些欲望我都可以满足你。”

雷蒂安特迷茫地将眼珠转向伯恩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对方突然的温和让他甚至有点害怕,在努力抑制住颤抖或躲避的欲望后他的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笑意,如果那些每周都会被大把大把丢掉的高档食材的钱能分出一半,或许是一个零头的钱能被分给他当时难产的母亲……那自己可能不会走到这一步,那个温柔的女人不会让自己去打黑拳来赚钱;

归根结底,只要他们不是底层人的话就好了,如果自己早点付出点代价换到钱,她就不会死了。在差点陷入灰暗的记忆前,雷蒂安特先一步稳定好了自己的情绪,“我不饿,不用等我。”他看着面前有些哑口无言的伯恩平静的说道。

雷蒂安特的话让伯恩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尽管是他这样吊儿郎当的人也感到此时的状况有些多说多错,“亲爱的……”他小心翼翼地亲吻起雷蒂安特的脸,他们最近才刚刚住在一起,而在性爱中对方除了被操到敏感点时会露出难耐或可爱的表情时,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写满麻木,“我可以教你新的知识还有家里其他东西的用法,我可怜的小女孩,以后你过得生活会和我没什么两样的,只要你还呆在我身边的话。”他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

呆在他的身边?我的一生都要被这条蟒蛇捆紧了。雷蒂安特眨了眨眼,感到大梦初醒般的疲惫,被抛于脑后的现实重压也终于击倒了他,或许那次游轮上他不应该去招惹这个红发青年,但即便这样,他的人生又会导向何方?他感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啜泣起来,很快他不得不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表情。

“嗯?”伯恩脸上的欣喜在雷蒂安特的痛苦前凝滞了,他此时真的带着些惊慌失措了,这场哭泣并不在他的预想内,“你累了吗?还是身体难受?我很抱歉,你因为什么在难过?是我的错吗,还是别人对你说了什么,我的仆人有看不起你吗,我会换掉他们的……”伯恩将雷蒂安特抱紧在怀里,他的手拍着雷蒂安特的后背,有些急切地询问着。

“没有,他们什么都没说,闭上嘴吧。”雷蒂安特喘着粗气在伯恩的怀里嘟囔道,他为了让眼前的红发男人闭嘴而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在强烈的心理抗拒中,雷蒂安特犹豫的抬起头,用锋利的虎牙轻轻咬住伯恩的唇瓣,又小心翼翼的收起,换为舌尖的舔弄,缓慢的撬开那张时常突出恶劣言语的嘴,在这场唇齿相交中发出黏腻的水声,“别说话。”他沙哑着嗓子在吻的间隙用手指捏着伯恩的耳朵威胁道,从外人视角来看,这似乎就是一对处于热恋中的情侣罢了。

雷蒂安特捏紧了水杯,他诧异于伯恩提起玛莲娜的真实原因,同时刚刚在那些烧化脑髓的快感里暂时丧失的记忆一股脑的钻了回来。“噢……”他有些尴尬地放下水杯,捏紧了身上的被子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太糟了,他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称为被包养了,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在雇主面前提到自己的前任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而他还自顾自的以为伯恩调查了自己,又毫无温情哪怕是假装的对伯恩发火。

但伯恩显然并没有任何刁难或是折磨自己的念头,他只是简短地表述完自己的想法后便摆了摆手,“如果你想的话,明天和我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和我说就好,嗯……我去准备出差要带的行李和药剂,就这样。”

他一路目送着这位红发的上层生物学家礼貌的和自己道别,随后平静地关上房门,当插销的声音响起时,雷蒂安特才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床上,他心绪不宁地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颊,“妈的,难道自己真的受了这个该死器官的影响,变得优柔寡断了?”当内心的莫名愧疚和羞耻感反复啃咬瘙痒自己的脑袋后,雷蒂安特恼火地用拳头轻轻锤了锤自己的太阳穴,拽上被子将自己蒙进其中。

而讽刺的是,他确实对这个喜怒无常,时而是温柔体贴的恋人,时而又变回了那个古怪科学家的同性产生了好奇,他总有家人对吧?就算他从小就是个不合群的怪胎,伯恩总会有亲人,但至少他现在对对方的过去和身世一无所知——就像他一出生就成为了弗兰肯斯坦博士一样。

而只要他想,伯恩就能轻易查到自己的过往…雷蒂安特对这种无力感有些恼火,他急切的渴望更多对方的信息…至少未来能作为自己手中唯一的筹码。

与此同时,伯恩浑身充满阴郁气息地游荡在雷蒂安特所在这一层的走廊上,仆人们敏锐的察觉到主人家的情绪问题而纷纷避让,只有塞西莉亚面无表情的拿着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迎了上去。

“停止像个小孩子一样情绪外露让周围的仆人感到惴惴不安,先生,您做了什么惹恼你的……情人了吗?”她仔细斟酌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情人来形容自雷蒂安特。

这个问题显然问到了点子上,伯恩的脸一下子沉的更厉害了,他不爽的啧了一声,接过了那叠文件,一边走一边翻了起来,“我需要调查了一下雷蒂安特的身世,他在当保镖之前的工作、他的雇主们、他的后巷履历……我都要了解,这件事要麻烦你来办,塞西莉亚。”他一边向自己忠心的好管家下好命令,一边拿笔添上或划掉报表上的支出,额外的艺术品采购?划掉,健身器材和新型按摩仪?添加。

他显然有点太投入了,当塞西莉亚敲门提醒自己需要用早饭的时候,伯恩才一脸迷茫的从自己手上的活计上抬起头,“感谢你,塞西莉亚,不然我可能会错过一些……重要的事。”他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自己常服上的褶皱,“我猜我的小女孩还没有起床?”

“事实上,他很早就醒了,并且在醒来后便穿好衣服一反常态的等在了餐桌前,您昨天对他说了什么吗?”塞西莉娅慢条斯理的帮自己的主人收好防护服,将其放到废品回收箱中回答道,伯恩整理袖口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他迅速的穿好鞋子像只灵活的北美红雀一样向电梯蹿去,“是的,塞西莉娅,我昨天给他做了一个有趣的的承诺,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感兴趣。”

他的声音出人意料的雀跃,就好像昨日的阴郁只是仆人们的一场幻梦,塞西莉娅看着家主的背影,为对方的反复无常而叹气。但伯恩显然管不了那么多,他甚至在电梯间里偷偷喷了点香水在身上,在到达一楼后便直奔餐厅而去,雷蒂安特正抱着臂坐在往常他才有资格坐的主座上,伯恩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拖出雷蒂安特身边的座椅,轻飘飘地坐在了他的小女孩身边。

“早上好,我亲爱的,你昨晚上睡得好吗?”伯恩把头侧下去,直到用把耳朵贴到餐桌上的姿势看着雷蒂安特,对方不满的用鼻孔不雅观的喷了喷气,他昨晚上因为努力猜测伯恩的过去几乎下半夜才睡着。

带着一小部分的不安愧疚和满心的不快,雷蒂安特瞥了一眼用着那副夸张姿势观察自己的疯狂科学家,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还好,我还以为我可以吃完早饭就回去了。”他不想暴露自己等了很久的事实,尽管自己的行踪肯定早就被那些忠心耿耿的仆人们报告给眼前的男人,但至少他不想亲口承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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