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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杀人现场后老攻把我强了

 

溢于言表的威胁,是让弱势方惧怕的方式。

程天扬昨夜哭肿胀的双眼,在权衡利弊之下被睁开。

温柔的笑意在许川脸上露出,程天扬却只捕捉到黑沉的戾气。

“来带上吧,我亲生给你做的哦!”果不其然那戾气被化为了实质。

一个被刻上“程天扬”三字的项圈连接着铁链被牵挂在房间的一角在许川手中带出。

眼见那本意气风发的面容上露出惊愕,许川得逞地笑得更深了些。

“呃,咳咳咳。”被性事催残过的喉咙显然没有做好发声的准备。

“啊,你没事吧!”许川一副很是心疼的样子,去拍打他的背,力道大抵是没有控制,每一下都让程天扬实大实的疼痛。

在被强制套上了那惹人厌的项圈之后,对这短短几个小时却终将改变一生的事而委屈。

他是会被囚禁一生,还是被玩弄几天几周几个月,下场就和那个尸体一样?

他分明才十七岁,一段意气风发的岁月。

这一整日他都是与许川在床上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全身只留下了身体不堪的疼痛。

他只留下了一个念头——逃跑。

又是一场残暴的性爱,程天扬在被顶撞的支离破碎的意识捕捉到了许川离开这压抑屋子的信息。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靠着打着颤的双腿,一步一喘息地挪步到这小小十多平的出租屋的出口。

在程天扬呼吸到城市的烟火气的时候,不切实感席卷了全身,或喜或悲,太过容易的出逃只会让人坠坠不安。

幸运的是许川在施暴前均把那满是无泥的校服丢在一旁,程天扬还可保持一丝体面,即使路上许多人任然朝他投出诧异的目光。

熟悉的温度和空气,他可以确定自己还是在厦城。

凭借过去的记忆,终是找到一条常熟的街道,他快步奔跑向的派出所。

在城市中穿梭,身体的疼痛被获得生的喜悦蒙蔽。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

两日以来魂牵梦绕的恐惧再一次漫上心头,来源是这阴沉狠戾的声音。

程天扬惊恐地把头侧转过去,直面对上了许川的眉眼。

在路人眼中大抵只是一个好心人帮助一个看上去需要协助的人罢了。

而只有程天扬知道自己的肩膀正在被那个好心人不动声色的大力捏压,钻心的疼痛。

不光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短暂拥有又消亡的苦难。

明明只是几步之遥却被人扼杀在颈部,这种感觉就像努力学习了十二年就为了一次高考,在考场上超常发挥,却发掘自己填错答题卡一样痛苦。

他不敢反抗许川,害怕自己当街被许川乱刀捅死。

见程天扬没有逃跑的动作,许川像是奖励小宠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春风和煦。

许川举起程天扬的左手手臂,上面污浊被许川洗净了,理由是不愿自己的宠物肮脏,上面有一道微小鲜红的伤疤。

程天扬通过许川的示意看向那道伤疤,满脸不解。

“嘿嘿,小家伙还真是笨蛋啊,是追踪器哦。”

程天扬顿感血液倒流,哆哆嗦嗦地开不了口,就被许川牵着手前向那出租屋。

许川看上去非常开心,路上一直和程天扬扯着莫名其妙的事情,在几个眼刀下那紧闭的嘴才吐出这个“嗯”“哦”的音节。

在程天扬跨进出租屋门槛的时候一道暴力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的脸和手一起甩了过去,重心不稳得摔倒在地上。

实打实的力量让程天扬麻木了一会,炽热的痛感才在脸上出现,耳中低鸣声不断。

大抵是被打得挂了彩,察觉有温热的液体在头部留下。

“哎呦哎呦好可怜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项圈给你摘了吗?这样我就能有何当的理由教训你了。”许川依然笑得狂妄。

倔强而又委屈的眼神配上惨淡的脸容,怎会不让人有施虐性呢?

他又被扒光强行被锁链捆绑双手,一道又一道的鞭子抽打在程天扬的本来结实健康的身体上。

“嗯…嗯嘶…”即使死咬着嘴唇也会遗漏出压抑的呻吟抽噎声。

程天扬的脖子被打得高高扬起,巨大的委屈填满了全身,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想要咽下这些委屈。

他程天扬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在这里收到折磨?

这是他痛昏厥过去前唯一成句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才苏醒过来。

他身上是连片连片被抽打过的伤痕,一道道蜿蜒丑陋的痕迹完全配不上那干净俊朗的眉眼。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啊!”

许川趴在床边看着方才刚醒的人儿。

“我再也不关你了,我放你去上学好不好,但你每天得跟我回家,我记得你爸妈都不要你是吧,哥哥要你!”

程天扬的手被许川拉过,他也不知道许川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总归能自由活动是好事情。

再至于他的家庭情况,许川是如何知晓的他不在意,就连自己都无人问津,何尝管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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