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跟姜作透露这个想法，
免得他误会我想趁机睡他（虽然的确就是），
我说这是一个全身性的综合治疗，
要完全放松和相互信任的状态。
姜作环抱双臂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嘲讽，两丝不信任和三丝看好戏，
有点类似“我摆烂我牛逼”的表情。
我：“放心，坑不了你，你都已经这样了，再恶化也恶化不到哪里去。”
姜作：“别到时候吃药都不行。”
我：“那不是还有我吗？”
姜作：“你？”
我：“我就是你的良药。”
姜作：“……”
72 废得彻底
我不知道土味情话放在这个年代有没有用，
但姜作貌似确实被我震慑住了。
因为他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而是蹙着眉头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我。
e……
好的情况是他突然意识到我身上的属于大猛1的魅力，
坏的情况就是他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我觉得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概率是前者。
姜作依照我的吩咐转过身去背对我坐回到水里，
双臂张开搭在浴桶边缘，
光洁优美的背部就这么舒展在我面前，
厢房内黄色的灯光在两扇蝴蝶骨下投出狭窄的阴影。
“怎么不像从前那样帮我治了？”
就在我要伸出咸猪手的那一刻姜作突然说话，
冷冰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决定马上采取措施让他快速热起来，
同时心不在焉地回话：“我以前帮你治过？”
——看来是没治好。
姜作：“我猜你大概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原谅的了……你，在把我害成那样之后又说后悔，说你是一时冲动，说只要能治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应该只是因为彻底没法跟你上床所以后悔。”
姜作：“你现在倒是很坦诚嘛！？”
我：“所以我是怎么帮你治的？”
姜作：“脱了衣服爬到我床上来。”
我：“……”
姜作：“摸我亲我帮我口，撅着屁股趴在我跟前扭。”
我：“……”
姜作：“騷话连篇。”
我：“……这都没用？”
姜作：“没用。”
我：“你别治了，你废得挺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