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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席医生制裁,太子来雄竞,第四个男主终于出现了

 

又回到了熟悉的席清的办公室,躺在了熟悉的手术床上,路星儿噘噘嘴,浑身脱得精光,正被席清分开双腿架到两边的架子上。

花唇早就肿得合不拢,席清面无表情的清洁了手指,坐到她腿间,翻开肥厚艳红的花唇。

那花唇光是被手指碰到便颤动起来,酸胀不已,扒到两边,轻易便能看到紫红的花蒂和脱垂出一点红嫩穴肉的合不拢的椭圆逼口,他伸出指头插进去,嫩肉吸附着他的手指一起被送进去,内壁湿湿润润的,被无数次肏干干得软烂,稍微按一按都能让她颤动不止。

席清轻轻弹了弹她的花蒂,紫红葡萄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成功收获路星儿的尖叫。

“哼,看来这几天你被‘照顾’得挺好。”

“啊啊!席清,你又在发什么疯!”

席清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路星儿生气泛红的脸庞,没说话,只是拿起硅胶棒抹上药膏,送进了穴里。

“唔……”小穴已经肿到有东西插入就会有酸胀痛感,颤抖着含着硅胶棒。

“这几天不许再做爱。”

“凭什么!”

“凭什么?”席清捅了捅穴道,引来她的一声痛呼,“你的骚穴不想要了?”

一滴滴冷汗从路星儿额头流下,她缓过劲儿来,怒极反笑,“老公~吃醋了?”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抚上自己的胸部,将奶肉捏成各种形状,“还是说,老公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满足我?”

“路星儿,你不骚能死是吧?”

“对呀,老公~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淫水泛滥,从逼口将药膏冲出来,顺着股缝流下,她像是染上了性瘾一般,诱惑着,“哎呀,怎么办呢?里面水太多,药膏都流出来了,老公用什么粗粗的东西堵一下吧~”

“你真是,找死。”

“好了,老公,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清楚吗?”路星儿无辜的眨眨眼,“小穴都肿了,老公用大肉棒给星儿上药吧。”

硕大的龟头分开壁肉,路星儿软了身子,她的下面像是被浸了姜水的麻绳抽打过,肉茎蹭过又麻又痛,却伴随着诡异的快感,她自己揉捏着小樱桃似的乳头尖叫起来,“啊!好痛……但是好爽……就这样,肏我……老公……肏死我……”

“闭嘴!”肿胀的内壁把席清的肉棒箍得更紧,他一点点将带着药膏的肉棒抵到了花穴深处,浅浅的抽送着,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到每一处,然后便蛰伏着不动了。

“什么嘛?!”路星儿夹了夹穴,引来他的闷哼,“真就只上药啊?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

“骚货,别动!”他被夹得太阳穴都快要突突跳爆炸了,偏偏身下的骚货还不知死活的撩。

“喂!你真心疼我了啊?老公?”这样撩都不动。

“不知死活,”席清面色铁青扫了她一眼,“真想被alpha肏死是吗?”

“哼!”路星儿扭过头不看他。

“我心疼。”席清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是,我心疼了。”

“老婆。”

啧,为什么要对她动真感情,麻烦。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她?!”一身白金制服的太子奥古斯特坐在沙发上,手握成拳,优良的皇室礼仪强行让他压下了怒气。

“因为我是医生,她现在的状况确实不适合和任何ss级alpha单独见面?”

“那你又是凭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是医生。”

“所以你是在让我相信你的职业素养?”

“而且,经过5天的发情期,我看太子殿下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平和了,并没有再抚慰的必要。如果太子殿下没有什么别的事,就请回吧。”

“席清你!”

“大早上的嚷嚷啥呢!”路星儿打开门,带着肉眼可见的起床气。

“老……,星儿,”奥古斯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将一枚钻戒放到了她手里,“这是我母后给我的,咳,给未来儿媳的。”

手里的银戒上纹着皇室古老的花纹,上面镶嵌着一枚巨大的红色宝石,两边荆棘缠绕,倒是和玫瑰信息素的她颇为契合,不知是巧合还是…

不过,她可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殿下?”路星儿将钻戒放回奥古斯特手里,“这枚钻戒很漂亮,不过既然是皇后陛下给儿媳的,那你可要保管好了。”

奥古斯特帅气的眉眼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他拉过路星儿的手,强行塞进她手中,“本殿下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收回来。”

“你这是?”路星儿疑惑,发情期结束那天早上不还挺不待见她的吗?

“我想太子殿下现在的种种行为不过是ao百分百匹配的信息素作祟而已,是alpha对被自己标记了的oga的一种占有欲罢了。”席清慢悠悠走过来,抱臂说道。

“你懂什么?!”奥古斯特怒目而视。

席清整理了一下袖口,“不才,我的医学研究方向也涉猎ao信息素相关。”

*他俩这是干嘛呢?

*他俩这是在雄竞呢喵~

*为什么这个位面他们也会莫名其妙喜欢上我啊?真的是单纯信息素作祟吗?

猪猪球心绪的挠挠鼻子。

*猪猪球也不知道呢喵。

只享受性爱不好吗?路星儿抚了抚额头,打断了争吵的两人,“好吧,殿下,你的戒指很漂亮,我很喜欢,我会先收着,如果你以后反悔随时可以找我拿回去。”

“至于你,”路星儿看向席清,挑了挑眉,“你这几天把我关在你房间,也是信息素作祟?”

“我…”

路星儿却是有点害怕听到答案,匆忙打断了他,“好了,我这几天也休息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主人你不想和他们谈恋爱吗?

走在回去的路上,猪猪球忍不住问道。

*我,唉,说不好。

路星儿脑海中却浮现出上个位面她最后离开时的场景,虽然在那个位面是陪他们待到了生命的尽头,但她还是不愿去回想那几个男人悲痛欲绝的脸。

*小猪,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牵扯情爱,或许离开时就不会那么难受吧。

*啊?原来主人你是因为这个?但是,如果你因此就连机会也不给他们,是不是对他们也不公平呢?

路星儿看了看手里的荆棘红宝石戒指,没有说话。

“什么?你要我去抚慰联邦军?!”路星儿拍桌站了起来,“司律叔叔,不,司上将,如果这是军令,我会遵守,但是,我需要一个解释。”

“星儿,这涉及军事机密,恕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他不管对联邦还是对我们帝国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或许是我们帝国取得最后胜利的关键!”

“所以,这是军令,对吗?”

司律握紧了拳头,“是。”

“好。”路星儿头也不回的进了审讯室,这个自己从小仰慕的说会保护她的叔叔法越扯越难受,她难耐的扭了扭腰,听到了纯情打野粗重的呼吸,她似是醉得狠了,忘记了男女有别,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谁,只想快点有人帮她解开这个勒得她难受的玩意儿,一手撩开衣服,一手抓起“哥哥”灼热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

“哥哥,勒得好疼,帮我解开好不好?”

薄薄的束胸带下就是女孩绵软的胸乳,温热的触感不断从手心传来,邹凌野瞪大了双眼,这个赛场上一往无前,出手果决,被誉为“野王”的食肉型打野此时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酒直接醒了大半,慌乱的想缩回手。

“哥哥,”路星儿死死抓住他的手,撒着娇,“帮我呀!”

侧面有一排固定的卡扣,邹凌野知道,只要解开它,女孩纯洁的身体就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所以在女孩的意识里,她的亲哥哥是可以对她做这种事的吗?

他的手搭上了卡扣,将不平静的眼神隐藏在睫毛投射下的阴影里,“星儿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凌野哥哥啊!”

原来还知道他是邹凌野,他解开了一颗卡扣。

“星儿经常让你哥哥帮你做这些事吗?”

“哥哥对我最好了,还会帮我洗澡洗头发。”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

两颗。

“你和哥哥关系很好?”

“嗯嗯,我们一起长大的,哥哥最好了,他还支持我打电竞……呜,想哥哥了。”

三颗。

束胸带失去了固定,松松垮垮的挂在没了束缚舒展开的胸乳上,他看着舒服得眯起眼睛的路星儿,语气愈发温柔,带着蛊惑,“星儿以后和凌野哥哥在一起好吗?”

路星儿歪歪头,凌野哥哥也是哥哥,可以在一起的吧?“好呀,哥哥。”

邹凌野一圈一圈将束胸带从她身上取下来,白嫩的胸部失去遮挡,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被带子勒出的红印让这对小白兔多了一点凌虐的美感,樱花般粉嫩的乳粒颤颤巍巍的从乳晕里舒张开,被从他鼻尖喷洒出的热气蒸得半硬,乖乖巧巧的挺在奶尖上……

邹凌野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虎口掐住奶肉,让温软的奶子垂在他手心,他这才直观的感受到这对奶子的硕大。

“唔……”路星儿松开了撩着衣服的手,短袖衫自然垂下,遮住了这对小白兔,遮住了他作乱的手,女孩像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蒙的看着眼前的打野,将整个胸乳毫无保留的交到他手中,任他肆意玩弄。

邹凌野将奶子包在自己手心揉捏,又大又嫩,软乎乎的奶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他用两指捏起乳尖,搓了搓,成功让乳尖变得坚硬起来,衣服遮住了视线,也让手里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

“唔,凌野哥哥你在干嘛?”

邹凌野如梦初醒。

他慌乱的从衣服里抽出手,路星儿的上半身没了支撑趴进他怀里,白软的奶肉贴着他的胸膛,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在敲鼓,“咚,咚,咚,”每一下都敲响在他耳边。

“我……我该回去了。”他扶着路星儿的腰肢,想让她站起来放自己离开,但是路星儿却一下扑倒了他,他的腰背砸在地毯上,不疼,就是被女孩折磨得难受。

女孩完全趴在了他身上,岔开的腿间私密处完全贴合在他已经起了反应的硬物上,压得他太阳穴狂跳,巨大的酥麻感窜上脑门,要知道,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偏偏女孩似乎被顶得很不舒服,压着那里磨了磨,嘟囔着有东西戳到她了。

要死!他受不了的翻身将路星儿压到身下,额头上灼热的汗液滴到地毯上,“星儿!”他粗喘着气,喉结滚动,好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无奈的将拳头砸进地毯里,“上床睡觉吧,星儿,你醉了。”

*搞什么他,我都这么演了他还把持得住?!

*主人,他还是没和女生牵过手的纯情小男生呢喵~

……失策。

*我看他是想和我谈纯纯的恋爱。

不行,我得再加把火。

“唔,好,凌野哥哥和我一起睡觉。”路星儿张开双臂,让邹凌野将她抱上了床,被褥也是嫩嫩的鹅黄色,和她的睡衣相得益彰,衬得她肤色愈发白嫩细腻。她拉住了邹凌野的手腕,“凌野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喝醉了的女孩似乎格外大胆,一记直球打得邹凌野猝不及防。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借着酒劲儿,他牵起路星儿的手,目光炯炯,“是,星儿,我…我喜欢你!”

“越是关注你,越是喜欢你。”邹凌野俯身凑上她的唇,却在两唇相贴之前停了下来,“可以吗?”

路星儿闭上了眼,“嗯,”极小的声音从她唇缝中溢出,于是邹凌野终于可以吻上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从没有和女孩子接过吻的他木讷的保持着贴合的姿势,却没有下一步。

路星儿心里叹了口气,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张嘴回应起来。这个吻是火辣辣的,还带着小龙虾的刺激香辣味,舌尖探入邹凌野口中,与麦香味的啤酒共舞,津液不断在他们唇齿间分泌。

邹凌野一点就透,逐渐拿回主动权,骨节明显修长的惯常拿鼠标的右手扣住女孩的后脑,愈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塞入女孩柔嫩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纠缠翻搅,水声滋滋,湿热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直到女孩呼吸变得急促,邹凌野终于抬起头,退出了她的口腔,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唇瓣,透明的银丝断在她的嘴角,被他舔走。

他的眼里充满情欲,从刚刚就一直高涨的硬物变得更加粗大,他鼻尖贴着路星儿的鼻尖,心里的欲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了,好想将粗硬的某物塞进某个地方。

酒气上头,他完全不想再忍耐了,已经伸手探入路星儿的衣摆,却还是停下哑声问道,“可以做吗?星儿?”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路星儿浑身细胞都舒服得舒展开了,双眼微眯,浓密的睫毛打下遮住了她迷离的眼神,美丽的脸上潮红遍布,还在微微喘息,听到暴躁打野临门一脚还要问一声顿觉可爱,那么她不介意多让他吃一点甜头。

她没有说话,只是摸上了覆在她腰间的大手,带着它划过自己平滑的小腹,划到胸上,让大手包住温软的乳房,默许了接下来的事情。

邹凌野只觉得入手的皮肤细腻软滑,轻轻捏了捏奶肉,便听到了女孩甜软的呻吟,他刀刻般锋利的眉眼低垂,带着罕见的柔和,他一点点将珊瑚绒睡衣扣子解开,扶起女孩的脊背将它完全脱掉,暖黄的床单映衬着女孩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奶肉上两点樱红的凸起,看起来可口极了。

他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肉,将那点樱红全纳入口中,吸咬舔弄,让它完全硬挺起来,另一只手包裹着另一边奶肉搓揉,挤压出形状,奶尖从他指缝中泄出,在空气中挺翘发抖。

他一点点向下舔去,口水在路星儿胸乳小腹肚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前路被睡衣裤子拦住,他坐起身,抬起路星儿的腰肢,帮她脱掉了,包括棉质的纯白内裤。

“只有我脱吗?凌野哥哥一件都不脱吗?”路星儿噘起嘴,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邹凌野却还好好的穿着成套的黑色冲锋衣。

“我马上脱!”邹凌野全然是情窦初开的做派,喜欢的女孩一句话就让他火急火燎的马上执行,他两三下扒掉身上的衣裤,晃着早就翘得高高的性器挤到路星儿腿间。

看不出常年打电竞的少年身材还挺好,薄薄的胸肌和腹肌排列整齐,线条优美,恰到好处,人鱼线清晰明显没入下腹,胯间支棱着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看来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又有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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