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
弗雷德里克吓得发抖,他能想象到迎接他的是多么暗无天日的生活。疼痛的感觉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快感,细密的快感把心底的恐惧融化,他感觉身体里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公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享受起来了。”
弗雷德软绵绵地喘息着,很多宾客在看到这一幕是都忍不住用手发泄,更有甚者已经和一同前来的奴隶做了起来,场面一度混乱,这场盛会就此变成了淫趴,每个人都撕下了道貌岸然的伪装,赤裸的欲望弥漫在空气中。快感彻底占领了大脑,弗雷德忍不住扭着腰去承欢,圣洁的少年也跌落到欲望的泥潭里。公爵将他翻了个身,从他的身后进入,这个姿势弗雷德觉得自己像交媾的动物一样,但是已经顾不得这么多,肉体的满足感击溃了所有的道德观。公爵拉动连接项圈的锁链,已经把他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如此香艳的美景让人情绪激动。人们总是执着于毁掉美丽的东西,纯净的处子堕落成娼妇,没有人会悲叹,甚至在为此欢呼。恍惚中,弗雷德里克心底油然而生一阵悲哀,从今天开始,他已经失去了为人的资格,彻底沦为贵族的性奴了。疯狂的拍卖会还在继续,而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距离那场拍卖会已经过去一周了。
这一周里弗雷德里克简直无比痛苦。他一直在被没日没夜的侵犯,需要服侍的远远不止公爵一个人。公爵更像是一个皮条客,把性奴送给不同的人玩弄并以此交好,弗雷德自嘲地笑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用途,可以是玩具,也可以是工具,却唯独不可以是人。在不同的豪宅里住了一周后,他终于被接回了公爵的府上,侍女为他梳妆打扮,价格不菲的珍珠项链带在身上,弗雷德里克回想起那晚的屈辱,胃里泛起恶心,他甚至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呕吐了起来。
公爵要带他去一场舞会,因此罕见地允许他穿衣服。半透明的白色纱裙穿在身上,侍女为他梳好头发,戴好饰品,美丽得如同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女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弗雷德里克几乎忘却了自己的性别,一瞬间他理解了为什么灾难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与地位并不相配的美貌只会带来悲剧。
他带上镣铐和项圈,由主人牵着来到舞会场。他自然不会逃跑,这些束缚的目的只是为了宣誓主权,让他看起来在被奴役。在舞会上,任何人只需要请示公爵便可以占有弗雷德的肉体。他被推搡到陌生的怀抱中,男人把手伸入他的衣襟,捏着少年尚未发育的乳肉,小巧的乳珠被手指摩擦按压,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软了身子,贴在男人怀里任人宰割。
“终于能玩到你了,那天拍卖会结束后我惦记了很久呢。”男人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去亲弗雷德里克的嘴,少年不敢反抗,柔软的唇角被粗暴地咬破,流出鲜红的血珠。
“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吧,克雷伯格家被抄家,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呢。”弗雷德里克难以置信地将眼睛瞪大,“嘿,别那么看我。在座的人多少都参与了,陷害克雷伯格家的主谋可是买走你的公爵大人呢。”
真相是那样的讽刺,百年来不争不抢的克雷伯格家族,竟然有朝一日被奸人诬陷,最小的少爷也沦为玩物,捧上橱窗供仇人亵玩。弗雷德愤怒地咬了男人一口,如同发怒的小兽,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侍奉的都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男人发出一声尖叫,反手就扇了少年一巴掌,力度之大把人掀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漂亮的脸蛋瞬间肿起,弗雷德愤恨地瞪着他。男人也被他激怒,把人拖走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被蒙住了双眼,手脚被拴住,嘴里也被塞上了口球。他能听到周围聚集着很多人,都有说有笑地讨论起他的身体,紧接着他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臭婊子,这是你的惩罚!”
没有任何扩张,那人便直接插了进来。弗雷德疼得叫出了声,干涩的小穴被碾压凌虐,破碎的肠肉流出鲜血来,男人粗鲁的动作让他疼得泪眼模糊,好像内脏都要被捣碎了。他甚至听到了周围有人按下快门的声音,不敢想象自己的不雅照片会被怎样流传,他呻吟着,连叫床声都染上了哭腔。侵犯还在继续,为了缓解痛苦,他只能去想象过去快乐的时光,他想到了克雷伯格家辉煌的时候,自己曾那场轰动全国的演出,那时的弗雷德又怎么敢想,仅过去了五年,那样璀璨的音乐世家就毁于一旦,自己也从天之骄子沦落成了奴隶。
突然,黑色的眼罩透过了一丝火光,他心中一惊,在这时点起蜡烛,就只会用来做一件事。果然,灼热的蜡油落在无瑕的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印记,仿佛殷红的血液。少年挣扎着,却因为手脚都被捆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高温,连嘴也被堵住不能呻吟。
泪水滑落,弗雷德听到了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刺激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紧致,刺激得男人射了出来。他听到男人骂了一句脏话,肮脏的精液灌满了身体,他却已然麻木。又有人过来使用他的身体,弗雷德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只能感知到周围温热的气息。人们把性器放在他的身体里以及手里,身上所有能用的地方都被使用了,他仿佛一个定制的性爱玩偶,一味地承受所有人发泄的欲望。
身体已经适应了粗暴的性爱,竟然不知廉耻地擅自享受起来。最开始只是微弱的快感,慢慢地不断放大,逐渐变得难以抵抗。弗雷德里克有些害怕了,之前他还能以被下了药为理由麻痹自己,现在他神智清醒,却依然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内心深处越发沉溺于被侵犯。客人们意识到了身下人态度的变化,用轻佻的话调笑他,骂他是个不知廉耻的母狗,长着这样畸形的身体生来就是就是要被男人上的。弗雷德小声地嘤咛着,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抗拒。
“这个骚货好像还挺爽的,哈哈。刚才不还是一副很凶的样子吗,现在怎么乖乖地给你的仇人们上了呢?”男人拍着他的屁股,操他时的眼神简直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玩具。弗雷德里克停止了思考,眼神呆滞地看向某处。或许应该放弃无谓的尊严,他没有反抗的力量,也无法独立生存,只能攀附别人而活,这样的人只能把姿态放到最低,才能在贵族脚下的夹缝中生存。
看他变得听话,有人为他取下了束缚嘴的口球。果然,少年不再大喊大叫,而且发出好听的淫叫声。“这不比你弹得曲子好听多了!”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弗雷德里克却已经听不见了。他任由自己在封闭的世界里越陷越深,就这样就好,只需要遵从最本能的欲望,什么也不要想……
深夜,公爵的舞会依然在进行。那群发泄后的人们随意地把弗雷德里克扔在沙发上,然后再没施舍他一个眼神,生怕他污染了自己的衣服,全然忘记就是自己才让原本干净纯洁的人变得满身精垢。公爵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让弗雷德里克下去休息,反而把人拉起来,让他去演奏钢琴,贵族们又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看着他。少年神智不清地垂着头,连坐都坐不稳就被按在琴凳上,又从凳子上滑倒到地。直到下人们泼了一盆水,这才勉强清醒。
荒诞的曲子响起,人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弹钢琴的美人,他浑身赤裸又肮脏,已经不复当年的圣洁。至于曲子本身,他们当然不在乎。毕竟比起艺术,附庸风雅的人群总是更在乎那些实质的,真正能够满足欲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