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傻子捏着硬硬的这是什么
“你管好自己吧,小美女没着落,还打击起我来了。”
季临:“……”
午休。
洛凌跑到篮球社补眠,心里正庆幸当初加了个社团,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清净。
然而下一秒,云雁风来到他面前:“吃饭。”
洛凌露出半张脸,看到是他又飞速闭上眼。
“不吃。”
云雁风坐到他身边:“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洛凌非常不耐烦地开口:“别烦我,滚开点行不行。”
温热的手掌落下,包裹住他浑圆的臀肉。
洛凌登时狠狠打了个激灵,一骨碌坐起来:“你有病啊。”
“那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赖着我干嘛!”
“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接触!”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你别像狗路过撒泡尿,就以为这快地是你的了!”
男人被他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低笑一声:
“我是不介意当狗,但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呢。”
洛凌:“……”
这一拳下去,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胸口更闷了。
云雁风贴过来,从后面将人搂住,垂目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
眼神一暗,随即俯下身覆在上面印下轻吻,清晰地感受到洛凌身子狠狠一颤。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开荤,肌肤相贴那天的抵死缠绵、颤栗感随着回忆瞬间涌出,洛凌难以控制地身子发软。
“别…”
“你知不知道,我是季临的未婚夫?”
云雁风身子猛地顿住,洛凌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他,面上满是轻蔑:“我不想陪你玩,咱们以后总会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义务让你白睡几年。”
“你要找床伴,鸭子多的是。”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一席话说完,云雁风几乎是双目赤红,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洛凌仰起小脸。
“我们之间,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云雁风不断逼近,将洛凌逼退至角落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
“云雁风!”
男人面沉如水,裹挟着风雨欲来的阴冷。
洛凌本能感到危险。
云雁风手用力撑到墙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将人笼罩在身下。
“洛凌。”
“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要知道,你是没法反抗我的。”
凭什么!
洛凌被他捏住肩膀狠狠掼到墙上,后背传来专心疼痛,骨头都像被敲碎一样,他疼得冷汗直冒。
“…你这个疯子。”
云雁风亲吻他的侧脸:“是,我也是才发现自己疯了。”
洛凌,你是属于我的。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不可以想其他的男人。”
洛凌瞪大双眼,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从前他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云雁风这么无耻霸道!
他腿被强硬分开,挂在男人腰间,云雁风一只膝盖抵进来,隔着薄薄校裤在女穴上碾弄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滚…”
云雁风按住他手臂,感受着花穴泛起湿润,将洛凌灰色运动裤晕染。
“今天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
洛凌看到的瞬间身子一抖,他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不要!你滚开啊!”
云雁风也回他:“我也不要。”
他捏着跳蛋,手一按就开启了震动,将洛凌压在身下,顺势把不断嗡嗡震响的东西狠狠按在他花核上。
“啊!”
“我操你妈——”
剧烈的酸麻从阴蒂弥漫,洛凌嗯啊直叫,双腿曲起狠狠夹紧。
小小的花核躲无可躲,被高速震动的圆头折磨。
“呃!嗯嗯……好快…不…”
“嗯啊!”
洛凌狠狠颤动,脑袋往上甩了一下,上半身猛地弹起来,一张开唇就是串破碎而激烈的浪叫。
“啊…”
他花穴猛然收缩,可云雁风却没有退开,依旧将跳蛋压在他阴蒂上。
洛凌一抽一抽根本停不下来,长着嘴大口喘气。
“不要!啊!呜呜呜…”
阴蒂发热发酸,高潮过十分敏感脆弱,被震得酸疼不已,再不停下,就要震烂震坏了。
他眼睛一眨,泪珠顺着侧脸滑落。
身子持续抖动颤栗,脑子发懵彻底没了力气,烂泥一样仰躺在沙发上。
洛凌爽到极点时媚态十足,无比勾人,精致小脸满是酡红,双眼半阖静静等着高潮余韵褪去。
走廊之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男生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门把手咔嚓一动,几人就走了进来。
显然没想到里面有人,还是云雁风这个风云人物。
“这…”一群人愣住。
云雁风将人搂进怀里,大掌贴在他侧脸,将人遮挡住。
洛凌没有露出的癖好,听到他们声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
“洛凌发烧了,我来看看情况。”
男生们视线在两人之间不停流转,想起了之前的两人的关系,都露出了然的微笑,走到换衣间里去换上队服。
他撑起身子推开云雁风:“滚。”
男人不退反进,按住他腰肢:“不行。”
“你都发“骚”了,我得帮你。”
洛凌气得闭上眼睛。
穴口满是淫水,云雁风低笑着,指尖拨开缩在一起的花瓣,将跳蛋很顺利地推入阴道内。
“嗯…”洛凌眼睫颤动,如蝴蝶翅膀轻盈扇动,根根分明的睫毛润湿,带着细小晶莹的泪珠。
跳蛋撑开穴肉,强震着在里面作乱,云雁风拿着遥控一按,最顶端的舌头疯狂弹动,被顶到最深处,狂震舔弄圆润紧闭的子宫口。
洛凌呜地哭叫一声,脚弓死死绷直。
社员们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他蜷缩成一团,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洛凌病得这么严重?”
“云同学,得马上送他去医务室。”
“我们帮你吧。”
洛凌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呻吟,贝齿深深陷入唇肉,淡淡血腥味萦绕舌尖。
云雁风十分正经点头,“没关系,你们去训练吧,我送他去。”
说着,又把人扳着搂入怀里。
洛凌从唇缝泄露一声闷哼,忍得浑身抖动,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好。
如溺水的人攀住浮木,手紧紧揪着云雁风一角。双腿风中落叶般摆动,腿心水渍逐渐扩大。
“云…嗯…”
云雁风看他终于肯叫自己,心情很好地弯起唇角:“我带你走。”
看着队员去到篮球场,他将人抱起,跨坐在大腿上,大掌揉捏他极富弹性的臀肉,就这样抱着洛凌站起来。
“嗯啊…”
“不行……快停下…里面要被…”
云雁风裤子顶起一块,挺起的肉棒在他臀缝顶弄摩擦,他转身朝后走去,进入了换衣间。
洛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可穴里的刺激太多,他双腿根本没力气站立。
一条腿被拉起来,阴茎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龟头狠狠一撞,推着跳蛋凿入宫口。
好痛!好麻!
“啊!!!”洛凌差点晕厥,气息奄奄翻着白眼。
他挺直背脊,细腰前后挺动,身子贴着门猛烈蹭动,簌簌发抖,小腹抽动哗啦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处喷出。
云雁风一插进来,就被高潮中的阴道绞弄,马眼被强震裹挟着,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捏着洛凌屁股疯狂挺腰。
“骚货!”
“流这么多水,嗯!这么喜欢被鸡巴操是吧。”
洛凌哭着摇头,粉唇微张发出骚浪的叫床声,脸颊涨得绯红,神志不清地看着男人下巴,表情淫乱魅惑,眉头却紧紧蹙着,又哭又叫。
腿根的肌肉疯狂颤动抽搐,又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掰开,露出下面饱受蹂躏的花穴,腿间艳色一览无遗。
粗大的肉棒在他粉嫩紧致的肉穴狂暴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鸡巴滴落,抽动时狭窄空间里满是噗呲噗呲水声,砰砰操穴声响回荡在耳边,洛凌羞耻地蜷缩肩膀,被他干得快要晕厥。
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把,却发现自己能倚靠的还是只有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嗯嗯…云雁风…嗯啊啊啊!”
男人不停耸动,带着阴茎快把胃捅穿的错觉,他干呕一声,抓着云雁风的手臂,呜呜哭泣:“太大了…鸡巴太大了…顶得好难受…”
“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呜呜…”
洛凌小肚子高高鼓起,子宫口被磨得通红,一戳一撞快要被震动搅烂,他整个人被云雁风往上狠顶,差点被撞飞出去。
云雁风亲吻他的泪珠:“骚宝贝,明明很喜欢,你咬我咬得好紧。”
“呜呜……不…唔!”
男人咬住他唇,舔着上面淡淡的血迹。
这个吻越发激烈,像一只狂热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洛凌的唇,激烈、狂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情。
唇舌交缠,津液从下巴淌过,两人心跳一致,互相融入对方身体。
云雁风大手握着他柔软的腰,大力冲撞,鸡巴在洞口快速进进出出,捣弄出一片浮沫。
“操死你!”
“我看你爽得都要升天了,还在这里嘴硬。”
云雁风疯了似的挺动着胯,撞得洛凌腿间绯红一片,硕大炙热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穴肉,狠狠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
“呜呜呜……嗯啊啊啊…”
“太快……了……要坏了……嗯嗯…”
洛凌子宫收缩,被迫颤抖着张开小口,他眼前白光一闪,猛地剧烈挺腰,将鸡巴吞得更深,身体疯狂颤抖,汹涌澎湃地再次潮吹。
今天的小逼实在太敏感,很轻易就高潮了好几次。云雁风咬紧了牙关,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鸡巴直入直出砰砰砰砸到底。
连里面还在尽职工作的跳蛋也被他肉棒挤到了一边,鸡巴下下刺入宫苞,鹅蛋大的龟头将里面严丝合缝塞满。
洛凌嘶声尖叫,四肢乱动乱抓,哭着想要逃离这受刑般的性爱,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次次带着他往高高扬起的阴茎上撞,深深将那孽根埋入。
云雁风挺动越来越快,两人腿间淫水飞溅,被肏干得一片狼藉。
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将人狠狠按在身下,鸡巴顶到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释放,喷射在宫壁。
洛凌被他按着腿根,无助大张着腿,默默承接着他的精液,云雁风直直喷了两分来钟,射了个爽,才猛地往外一撤。
甬道中的水争先恐后往外涌出,然后被卡在洞口的跳蛋堵住。
“唔…嗯啊……”洛凌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摔去,被男人大手一捞,禁锢在胸前。
云雁风抱着人,让他坐在换衣间里的矮凳上。
洛凌被射得肚子鼓起,难受不已,瘫软地靠着墙,身子随着穴里的振动轻颤。
“唔……”
他废力抬起手伸向腿心,想把那东西挖出来,摸来摸去穴口满是滑腻的淫水,手指才伸进去,一阵刺痒,让他腰肢酸软,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反而把跳蛋推得更深了。
“嗯嗯……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别…别再震了…呜!”
云雁风看着他腿心的泥泞,薄薄花唇被肏成深红的蔷薇色,湿湿嗒嗒坠在洞口,小洞一张一合,还能看到里面含着的粉色跳蛋,被刺激的阵阵紧缩,颤颤巍巍抖动。
男人伸手在里面搅弄,水声溅起,被搅得滋滋作响。
洛凌绷直腰腹,闷哼一声。
云雁风蹲下来,抚摸他侧脸诱惑:“乖,叫声老公听听,求我就帮你。”
洛凌眼睛里满含水汽,咬咬下唇,最终还是祈求地看着云雁风:“求你、老、老公…帮帮我,拿……出来了吧…嗯啊…”
云雁风眼神一暗,指尖按上那瑟瑟发抖的花穴,在上面打着转,听见洛凌嘴里愈发甜腻的呻吟。
“老公……”
云雁风一怔,一股冲动直钻下腹。他伸出两指进入甬道扣弄,洛凌嗯啊一声,酸麻涨痛填满腹腔,他还是努力敞开酸痛的腿。
缓缓找到那根线,云雁风捏紧之后就往外拉,每拉一寸,那颤动的东西都给洛凌带来灭顶快感和折磨。
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甬道,肉眼可见地细微发颤,两腿肌肉剧烈哆嗦着,屁股往上高高抬起。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腥臊白浊,从细缝边缘往外喷溅,一滴滴顺着臀缝淌下,洛凌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点点白精装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淫霏惑人。
云雁风咬咬牙,目光灼灼盯着那欲夹还羞的穴口,跳蛋一点点被带出体外,洛凌死死仰着修长脖颈,忍受要命的快感。
啵!
这东西一下飞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精液大量飞溅,洛凌抠紧身下的凳子,小肚子痉挛抽搐,屁股上下耸动。
噗呲噗噗噗!
洛凌整个人在哆嗦颤栗当中,感受到大波液体拼命挤出体外,溅落在地板和墙壁之上。
两人身下全被沾湿,云雁风阴茎挺着,已经胀痛得厉害。
他掐住洛凌细腰,对着肉洞狠力一插,臀部相撞,啪一声巨响。
“呃!呜!”
洛凌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他狠狠贯穿!
骚穴里软乎乎又热又湿,又骚又紧的吮吸着。
“真浪。”
“刚刚才喷过,就这么紧了。”
“小骚货!”
洛凌呜呜摇头,双腿被他弯折提到胸前,胯下极速咂弄,云雁风上了发条似的拼命往里干,按着他往上猛挺。
肏得洛凌胡乱哭叫,两只靠在他肩上的小脚猛蹬乱颤,崩溃地伸手去推他胸膛:“不要……太重了…好深…”
“呜呜呜…”
洛凌真是被他操服了,一点儿也不敢再和他顶嘴呛声,整个过程中抽泣不断,实在是被干透了。
“雁风…雁风…你要插死我了…”
“轻点儿…啊…我受不了…”
这还是他生日之后,洛凌再次这样叫他名字。
云雁风眼眶一涩,手臂收紧将他牢牢箍住,嘴里喃喃不断重复:“小凌。”
“再叫一声。”
“呜…雁风…”
洛凌嫩白的身子透着桃红,露出的肌肤上遍布凌虐后的暧昧红痕,这些什么全都是他留下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云雁风一想到这儿,胯下巨物又生生涨大一圈。
之前洛凌还和他吵,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夫。
以后要让别人操,这幅骚到家的模样、这份美丽也会被其他男人欣赏。
骚穴和爱都属于另一个人。
光是这样想想,云雁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他咬紧了牙,毫不留力再次凶猛进攻。
花心被他一下下捣得软烂不堪,宫口被龟头次次凿开,合都合不拢。
大鸡巴在里面兴风作浪,整个花穴都被肏成了软烂殷红如血的烂肉。
洛凌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竟然比之前顶肏得还要猛烈。
两瓣被狠狠欺负的花唇高高肿起,一圈一圈收缩,咬住汁水淋漓的棒身。
他激烈地仰起脖子长长哭叫,窝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拼命颤动抽搐。
云雁风发了狠,操红了眼,吻着他艳红滴血的耳垂,顶一下就说一句话。
“肏死你!”
“把你这干烂骚穴干烂!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听话。
洛凌犹如水中浮萍,只能攀着男人肩膀:“不…不要…”
他哆哆嗦嗦挺直了上身,浑身痉挛战栗,粉唇张开急促喘气,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控制不了往下流。
而被干着的花穴也颤颤巍巍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在他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之中,花心被顶来撞去,尖涩酸麻快速汇聚,他身子淫秽地弓起,宫口大开再一次攀上欲望顶峰。
毫不意外,下午的课两人都缺席了。
篮球社里,狭小的更衣室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男孩儿呜咽着哭求,却让男人兽性大发,操穴的力道越发加重。
“呜呜…不能再操了…”
“你放过我吧…”
云雁风堵住他唇,“宝贝儿,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让我好好亲一亲。”
对方唇柔软得不像话,甜甜的充满了香气。
洛凌十分缓慢眨眼,他其实非常喜欢和云雁风接吻。
就像那个孤独的暑假,奶奶去世之后,他忽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陪着他走过那段伤心痛苦的日子。
那个夏天,都是云雁风的味道。
可是…
可是他怎么能骗自己呢…
云雁风明明对他这么重要。
洛凌泪水簌簌滚落,滚烫炙热砸在云雁风手背。
感受到他的悲伤,动作一顿,牵起洛凌的手,从手背一路落下湿热的吻,再亲到温暖柔软手心。
云雁风压着嗓音,带着情欲上的嘶哑:“别哭。”
“从前都怪我太笨。”
“没能明白自己的心,还糟蹋了你的心意。”
“小凌,我会和你做同路人的,相信我好吗?”
面对这番真心剖白,洛凌泪涌得更凶,攀着他脖子,眼中都是对于未来和云雁风的迷茫。
情事结束,云雁风拿过柜子里的毛巾,将洛凌身上的汗珠和泥泞擦干净。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抱着人离开,去到学校附近的公寓当中。
洛凌昏昏欲睡,乖顺地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云雁风察觉他态度的软化,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吻:“睡吧。”
“醒来给你做好吃的。”
新的一天,洛凌遮得严严实实来到教室。
季咏恢复一副人模狗样的翩翩公子做派,转头看着他衣领露出来的红痕。
“啧啧啧,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为情所困的原来只有我自己。”
洛凌赏他一记白眼,季咏丝毫不手软往他心上扎刀子。
“瞧瞧你这样,云雁风能喜欢才怪。”
洛凌冷下脸:“我要他的喜欢干嘛?”
“你管好自己吧,小美女没着落,还打击起我来了。”
季临:“……”
午休。
洛凌跑到篮球社补眠,心里正庆幸当初加了个社团,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清净。
然而下一秒,云雁风来到他面前:“吃饭。”
洛凌露出半张脸,看到是他又飞速闭上眼。
“不吃。”
云雁风坐到他身边:“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洛凌非常不耐烦地开口:“别烦我,滚开点行不行。”
温热的手掌落下,包裹住他浑圆的臀肉。
洛凌登时狠狠打了个激灵,一骨碌坐起来:“你有病啊。”
“那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赖着我干嘛!”
“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接触!”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你别像狗路过撒泡尿,就以为这快地是你的了!”
男人被他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低笑一声:
“我是不介意当狗,但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呢。”
洛凌:“……”
这一拳下去,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胸口更闷了。
云雁风贴过来,从后面将人搂住,垂目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
眼神一暗,随即俯下身覆在上面印下轻吻,清晰地感受到洛凌身子狠狠一颤。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开荤,肌肤相贴那天的抵死缠绵、颤栗感随着回忆瞬间涌出,洛凌难以控制地身子发软。
“别…”
“你知不知道,我是季临的未婚夫?”
云雁风身子猛地顿住,洛凌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他,面上满是轻蔑:“我不想陪你玩,咱们以后总会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义务让你白睡几年。”
“你要找床伴,鸭子多的是。”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一席话说完,云雁风几乎是双目赤红,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洛凌仰起小脸。
“我们之间,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云雁风不断逼近,将洛凌逼退至角落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
“云雁风!”
男人面沉如水,裹挟着风雨欲来的阴冷。
洛凌本能感到危险。
云雁风手用力撑到墙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将人笼罩在身下。
“洛凌。”
“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要知道,你是没法反抗我的。”
凭什么!
洛凌被他捏住肩膀狠狠掼到墙上,后背传来专心疼痛,骨头都像被敲碎一样,他疼得冷汗直冒。
“…你这个疯子。”
云雁风亲吻他的侧脸:“是,我也是才发现自己疯了。”
洛凌,你是属于我的。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不可以想其他的男人。”
洛凌瞪大双眼,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从前他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云雁风这么无耻霸道!
他腿被强硬分开,挂在男人腰间,云雁风一只膝盖抵进来,隔着薄薄校裤在女穴上碾弄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滚…”
云雁风按住他手臂,感受着花穴泛起湿润,将洛凌灰色运动裤晕染。
“今天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
洛凌看到的瞬间身子一抖,他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不要!你滚开啊!”
云雁风也回他:“我也不要。”
他捏着跳蛋,手一按就开启了震动,将洛凌压在身下,顺势把不断嗡嗡震响的东西狠狠按在他花核上。
“啊!”
“我操你妈——”
剧烈的酸麻从阴蒂弥漫,洛凌嗯啊直叫,双腿曲起狠狠夹紧。
小小的花核躲无可躲,被高速震动的圆头折磨。
“呃!嗯嗯……好快…不…”
“嗯啊!”
洛凌狠狠颤动,脑袋往上甩了一下,上半身猛地弹起来,一张开唇就是串破碎而激烈的浪叫。
“啊…”
他花穴猛然收缩,可云雁风却没有退开,依旧将跳蛋压在他阴蒂上。
洛凌一抽一抽根本停不下来,长着嘴大口喘气。
“不要!啊!呜呜呜…”
阴蒂发热发酸,高潮过十分敏感脆弱,被震得酸疼不已,再不停下,就要震烂震坏了。
他眼睛一眨,泪珠顺着侧脸滑落。
身子持续抖动颤栗,脑子发懵彻底没了力气,烂泥一样仰躺在沙发上。
洛凌爽到极点时媚态十足,无比勾人,精致小脸满是酡红,双眼半阖静静等着高潮余韵褪去。
走廊之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男生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门把手咔嚓一动,几人就走了进来。
显然没想到里面有人,还是云雁风这个风云人物。
“这…”一群人愣住。
云雁风将人搂进怀里,大掌贴在他侧脸,将人遮挡住。
洛凌没有露出的癖好,听到他们声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
“洛凌发烧了,我来看看情况。”
男生们视线在两人之间不停流转,想起了之前的两人的关系,都露出了然的微笑,走到换衣间里去换上队服。
他撑起身子推开云雁风:“滚。”
男人不退反进,按住他腰肢:“不行。”
“你都发“骚”了,我得帮你。”
洛凌气得闭上眼睛。
穴口满是淫水,云雁风低笑着,指尖拨开缩在一起的花瓣,将跳蛋很顺利地推入阴道内。
“嗯…”洛凌眼睫颤动,如蝴蝶翅膀轻盈扇动,根根分明的睫毛润湿,带着细小晶莹的泪珠。
跳蛋撑开穴肉,强震着在里面作乱,云雁风拿着遥控一按,最顶端的舌头疯狂弹动,被顶到最深处,狂震舔弄圆润紧闭的子宫口。
洛凌呜地哭叫一声,脚弓死死绷直。
社员们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他蜷缩成一团,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洛凌病得这么严重?”
“云同学,得马上送他去医务室。”
“我们帮你吧。”
洛凌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呻吟,贝齿深深陷入唇肉,淡淡血腥味萦绕舌尖。
云雁风十分正经点头,“没关系,你们去训练吧,我送他去。”
说着,又把人扳着搂入怀里。
洛凌从唇缝泄露一声闷哼,忍得浑身抖动,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好。
如溺水的人攀住浮木,手紧紧揪着云雁风一角。双腿风中落叶般摆动,腿心水渍逐渐扩大。
“云…嗯…”
云雁风看他终于肯叫自己,心情很好地弯起唇角:“我带你走。”
看着队员去到篮球场,他将人抱起,跨坐在大腿上,大掌揉捏他极富弹性的臀肉,就这样抱着洛凌站起来。
“嗯啊…”
“不行……快停下…里面要被…”
云雁风裤子顶起一块,挺起的肉棒在他臀缝顶弄摩擦,他转身朝后走去,进入了换衣间。
洛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可穴里的刺激太多,他双腿根本没力气站立。
一条腿被拉起来,阴茎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龟头狠狠一撞,推着跳蛋凿入宫口。
好痛!好麻!
“啊!!!”洛凌差点晕厥,气息奄奄翻着白眼。
他挺直背脊,细腰前后挺动,身子贴着门猛烈蹭动,簌簌发抖,小腹抽动哗啦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处喷出。
云雁风一插进来,就被高潮中的阴道绞弄,马眼被强震裹挟着,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捏着洛凌屁股疯狂挺腰。
“骚货!”
“流这么多水,嗯!这么喜欢被鸡巴操是吧。”
洛凌哭着摇头,粉唇微张发出骚浪的叫床声,脸颊涨得绯红,神志不清地看着男人下巴,表情淫乱魅惑,眉头却紧紧蹙着,又哭又叫。
腿根的肌肉疯狂颤动抽搐,又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掰开,露出下面饱受蹂躏的花穴,腿间艳色一览无遗。
粗大的肉棒在他粉嫩紧致的肉穴狂暴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鸡巴滴落,抽动时狭窄空间里满是噗呲噗呲水声,砰砰操穴声响回荡在耳边,洛凌羞耻地蜷缩肩膀,被他干得快要晕厥。
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把,却发现自己能倚靠的还是只有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嗯嗯…云雁风…嗯啊啊啊!”
男人不停耸动,带着阴茎快把胃捅穿的错觉,他干呕一声,抓着云雁风的手臂,呜呜哭泣:“太大了…鸡巴太大了…顶得好难受…”
“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呜呜…”
洛凌小肚子高高鼓起,子宫口被磨得通红,一戳一撞快要被震动搅烂,他整个人被云雁风往上狠顶,差点被撞飞出去。
云雁风亲吻他的泪珠:“骚宝贝,明明很喜欢,你咬我咬得好紧。”
“呜呜……不…唔!”
男人咬住他唇,舔着上面淡淡的血迹。
这个吻越发激烈,像一只狂热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洛凌的唇,激烈、狂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情。
唇舌交缠,津液从下巴淌过,两人心跳一致,互相融入对方身体。
云雁风大手握着他柔软的腰,大力冲撞,鸡巴在洞口快速进进出出,捣弄出一片浮沫。
“操死你!”
“我看你爽得都要升天了,还在这里嘴硬。”
云雁风疯了似的挺动着胯,撞得洛凌腿间绯红一片,硕大炙热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穴肉,狠狠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
“呜呜呜……嗯啊啊啊…”
“太快……了……要坏了……嗯嗯…”
洛凌子宫收缩,被迫颤抖着张开小口,他眼前白光一闪,猛地剧烈挺腰,将鸡巴吞得更深,身体疯狂颤抖,汹涌澎湃地再次潮吹。
今天的小逼实在太敏感,很轻易就高潮了好几次。云雁风咬紧了牙关,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鸡巴直入直出砰砰砰砸到底。
连里面还在尽职工作的跳蛋也被他肉棒挤到了一边,鸡巴下下刺入宫苞,鹅蛋大的龟头将里面严丝合缝塞满。
洛凌嘶声尖叫,四肢乱动乱抓,哭着想要逃离这受刑般的性爱,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次次带着他往高高扬起的阴茎上撞,深深将那孽根埋入。
云雁风挺动越来越快,两人腿间淫水飞溅,被肏干得一片狼藉。
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将人狠狠按在身下,鸡巴顶到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释放,喷射在宫壁。
洛凌被他按着腿根,无助大张着腿,默默承接着他的精液,云雁风直直喷了两分来钟,射了个爽,才猛地往外一撤。
甬道中的水争先恐后往外涌出,然后被卡在洞口的跳蛋堵住。
“唔…嗯啊……”洛凌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摔去,被男人大手一捞,禁锢在胸前。
云雁风抱着人,让他坐在换衣间里的矮凳上。
洛凌被射得肚子鼓起,难受不已,瘫软地靠着墙,身子随着穴里的振动轻颤。
“唔……”
他废力抬起手伸向腿心,想把那东西挖出来,摸来摸去穴口满是滑腻的淫水,手指才伸进去,一阵刺痒,让他腰肢酸软,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反而把跳蛋推得更深了。
“嗯嗯……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别…别再震了…呜!”
云雁风看着他腿心的泥泞,薄薄花唇被肏成深红的蔷薇色,湿湿嗒嗒坠在洞口,小洞一张一合,还能看到里面含着的粉色跳蛋,被刺激的阵阵紧缩,颤颤巍巍抖动。
男人伸手在里面搅弄,水声溅起,被搅得滋滋作响。
洛凌绷直腰腹,闷哼一声。
云雁风蹲下来,抚摸他侧脸诱惑:“乖,叫声老公听听,求我就帮你。”
洛凌眼睛里满含水汽,咬咬下唇,最终还是祈求地看着云雁风:“求你、老、老公…帮帮我,拿……出来了吧…嗯啊…”
云雁风眼神一暗,指尖按上那瑟瑟发抖的花穴,在上面打着转,听见洛凌嘴里愈发甜腻的呻吟。
“老公……”
云雁风一怔,一股冲动直钻下腹。他伸出两指进入甬道扣弄,洛凌嗯啊一声,酸麻涨痛填满腹腔,他还是努力敞开酸痛的腿。
缓缓找到那根线,云雁风捏紧之后就往外拉,每拉一寸,那颤动的东西都给洛凌带来灭顶快感和折磨。
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甬道,肉眼可见地细微发颤,两腿肌肉剧烈哆嗦着,屁股往上高高抬起。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腥臊白浊,从细缝边缘往外喷溅,一滴滴顺着臀缝淌下,洛凌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点点白精装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淫霏惑人。
云雁风咬咬牙,目光灼灼盯着那欲夹还羞的穴口,跳蛋一点点被带出体外,洛凌死死仰着修长脖颈,忍受要命的快感。
啵!
这东西一下飞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精液大量飞溅,洛凌抠紧身下的凳子,小肚子痉挛抽搐,屁股上下耸动。
噗呲噗噗噗!
洛凌整个人在哆嗦颤栗当中,感受到大波液体拼命挤出体外,溅落在地板和墙壁之上。
两人身下全被沾湿,云雁风阴茎挺着,已经胀痛得厉害。
他掐住洛凌细腰,对着肉洞狠力一插,臀部相撞,啪一声巨响。
“呃!呜!”
洛凌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他狠狠贯穿!
骚穴里软乎乎又热又湿,又骚又紧的吮吸着。
“真浪。”
“刚刚才喷过,就这么紧了。”
“小骚货!”
洛凌呜呜摇头,双腿被他弯折提到胸前,胯下极速咂弄,云雁风上了发条似的拼命往里干,按着他往上猛挺。
肏得洛凌胡乱哭叫,两只靠在他肩上的小脚猛蹬乱颤,崩溃地伸手去推他胸膛:“不要……太重了…好深…”
“呜呜呜…”
洛凌真是被他操服了,一点儿也不敢再和他顶嘴呛声,整个过程中抽泣不断,实在是被干透了。
“雁风…雁风…你要插死我了…”
“轻点儿…啊…我受不了…”
这还是他生日之后,洛凌再次这样叫他名字。
云雁风眼眶一涩,手臂收紧将他牢牢箍住,嘴里喃喃不断重复:“小凌。”
“再叫一声。”
“呜…雁风…”
洛凌嫩白的身子透着桃红,露出的肌肤上遍布凌虐后的暧昧红痕,这些什么全都是他留下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云雁风一想到这儿,胯下巨物又生生涨大一圈。
之前洛凌还和他吵,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夫。
以后要让别人操,这幅骚到家的模样、这份美丽也会被其他男人欣赏。
骚穴和爱都属于另一个人。
光是这样想想,云雁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他咬紧了牙,毫不留力再次凶猛进攻。
花心被他一下下捣得软烂不堪,宫口被龟头次次凿开,合都合不拢。
大鸡巴在里面兴风作浪,整个花穴都被肏成了软烂殷红如血的烂肉。
洛凌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竟然比之前顶肏得还要猛烈。
两瓣被狠狠欺负的花唇高高肿起,一圈一圈收缩,咬住汁水淋漓的棒身。
他激烈地仰起脖子长长哭叫,窝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拼命颤动抽搐。
云雁风发了狠,操红了眼,吻着他艳红滴血的耳垂,顶一下就说一句话。
“肏死你!”
“把你这干烂骚穴干烂!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听话。
洛凌犹如水中浮萍,只能攀着男人肩膀:“不…不要…”
他哆哆嗦嗦挺直了上身,浑身痉挛战栗,粉唇张开急促喘气,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控制不了往下流。
而被干着的花穴也颤颤巍巍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在他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之中,花心被顶来撞去,尖涩酸麻快速汇聚,他身子淫秽地弓起,宫口大开再一次攀上欲望顶峰。
毫不意外,下午的课两人都缺席了。
篮球社里,狭小的更衣室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男孩儿呜咽着哭求,却让男人兽性大发,操穴的力道越发加重。
“呜呜…不能再操了…”
“你放过我吧…”
云雁风堵住他唇,“宝贝儿,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让我好好亲一亲。”
对方唇柔软得不像话,甜甜的充满了香气。
洛凌十分缓慢眨眼,他其实非常喜欢和云雁风接吻。
就像那个孤独的暑假,奶奶去世之后,他忽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陪着他走过那段伤心痛苦的日子。
那个夏天,都是云雁风的味道。
可是…
可是他怎么能骗自己呢…
云雁风明明对他这么重要。
洛凌泪水簌簌滚落,滚烫炙热砸在云雁风手背。
感受到他的悲伤,动作一顿,牵起洛凌的手,从手背一路落下湿热的吻,再亲到温暖柔软手心。
云雁风压着嗓音,带着情欲上的嘶哑:“别哭。”
“从前都怪我太笨。”
“没能明白自己的心,还糟蹋了你的心意。”
“小凌,我会和你做同路人的,相信我好吗?”
面对这番真心剖白,洛凌泪涌得更凶,攀着他脖子,眼中都是对于未来和云雁风的迷茫。
情事结束,云雁风拿过柜子里的毛巾,将洛凌身上的汗珠和泥泞擦干净。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抱着人离开,去到学校附近的公寓当中。
洛凌昏昏欲睡,乖顺地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云雁风察觉他态度的软化,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吻:“睡吧。”
“醒来给你做好吃的。”
春意盎然,道路两旁淡粉樱花缀满枝头,阳光暖暖洒下,静谧而温暖。
是个不错的日子。
黑色宾利驶来,速度过快,停下时轮胎发出刺耳声响,打破了这刻宁静。
车门一开,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下来,衣服被熨烫得一丝不苟,大步流星走向律师事务所。
钟颐在楼下遇到他,还有些惊讶:“怎么提前来了,这么迫不及待?”
徐聿行轻飘飘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一起乘电梯上楼,钟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地:“你说你,让我费尽心思帮你把人挖过来,就给他这么小的case。”
徐聿行还是目视前方,似乎在发呆,有些不在状态,并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
钟颐撇撇嘴,自觉没趣,打开手机看着单双的照片。
喜滋滋地发消息,脸皮厚得和城墙一样,当徐聿行不存在:“媳妇儿,乖宝贝儿,给你买的小裙子,今天穿给我看。”
“等哥哥回来陪你玩。”
徐聿行:“……”
叮。
电梯门大开,办公室里站在一个挺拔男人,俊秀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优雅沉稳。
他手里拿着文件正认真看着,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钟总,徐总…”
青年在看到徐聿行那刻脸色笑容骤然僵住,浑身血液凝固,如坠冰窟,脸上带上了明显的苍白。
他用力握着手里的文件夹,骨节泛白。
徐聿行从来到这里之后,终于露出了第一个表情,他盯着青年,似乎觉得非常有趣,唇角玩味勾起。
秦晗定了定神,慌忙低下头:“钟律,案子需要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钟颐点头,率先坐到沙发上,招呼着发小:“来吧,秦律是我花了不少心血请来的人才,肯定能帮你完美解决问题。”
“哦?是吗?”徐聿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就来到秦晗身边,看着他紧绷的神色,抬手拍拍他肩膀。
“秦律,小问题而已,别这么紧张。”
秦晗推推眼镜,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带着专业的笑容。
但在讲解的过程中,秦晗一直无法集中精神。
徐聿行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秦晗指尖微微颤抖,似被这视线灼伤,疼痛难忍。
他只知道这次的委托人姓徐,是老板的朋友,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这样重逢。
作为徐聿行曾经的老师,从前的少年,真的成熟了很多。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属于男人的自信与魅力,浑身带着比七年前更加凌厉的气势,深邃沉稳,那双眼犹如鹰隼,极具侵略性。
这些年,他过得好吗?
肯定很好吧。
秦晗在心中无奈叹气,眨眨眼将这些杂念屏蔽。
徐聿行点头:“大致上没什么问题了。”
“这段时间要麻烦秦律和我一起处理了。”
男人站起身来,示意秦晗跟上。
两个人前后离开,一路上都没人再开口,秦晗站在电梯里,看着男人的后脑勺,回忆涌来,那些不堪的过去一幕幕呈现眼前。
【比起做题,老师更让我感兴趣呢。】
【真是骚。】
【老师的小学好厉害,什么都能吞下去!】
【老师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秦老师,你也不希望……勾引自己的学生吧?】
【这就是人人可以操的骚货!】
……
耳边不断回荡着当时的话语,秦晗心脏密密麻麻地疼,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让他无法呼吸。
秦晗微微弓着腰,抬手抚上心口。
很快到了一楼,徐聿行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比较从见面开始,秦晗的脸一直都很苍白。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我送秦律回去吧。”
“你住在哪儿,不方便的话,这段时间先住我的公寓,那边正好空着,你和我处理案子也便利。”
徐聿行嗓音低沉,不疾不徐说着自己的安排,没听到他回复,停下了脚步,回头来望着身后的人。
风轻轻一吹,落花如雨,细腻的花瓣在风中轻轻舞动。
那张脸和记忆中青涩面庞重合,秦晗呆呆抬起头,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人。
两人目光相触,他骤然回过神,没听清徐聿行说什么,胡乱答应:“哦,嗯。”
徐聿行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两人靠得极近,他心脏狂跳,浑身僵硬。
男人偏过头,仔细打量着秦晗,半晌抬起手直直向着他侧脸,他脑中那根弦轰然崩断,狼狈地往后踉跄几步,躲开那只手。
徐聿行低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秦律你在怕什么?”
说着再次靠近,呼吸洒在他脸颊,远远看去,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男人微微俯身在亲吻爱人的侧脸。
徐聿行把手放到他肩上,捻起那片坠落肩头的樱花。
秦晗看清他手里的花瓣狠狠舒了一口气。
暗道自己实在太紧张了,竟然会错意,在他面前丢脸。
徐聿行坐上车,又变得十分规矩,仿佛刚才两人的亲近并不存在,他似乎有些烦躁,抬手扯了扯领带。
余光看着秦晗泛红的耳根,眼中泛起与脸色截然相反的笑意,非常贴心拿了一瓶水递过来。
“润润喉,刚才说了这么久。”
“谢谢。”秦晗本来就紧张,拿在手里下意识就喝了两口。
车还没发动,他大脑一阵晕眩,秦晗朝男人望过去,薄唇开开合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眼睛一闭就昏睡过去。
徐聿行伸手将他稳稳接住,把秦晗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动作轻柔,生怕他如陶瓷般轻易破碎。
指腹按上那紧闭的唇瓣缓缓厮磨,力道逐渐增大,循着唇缝探进去,一路往里钻,擦过秦晗牙齿,忽然发狠在他嘴里用力搅弄。
秦晗在昏睡中无意识吞咽口水,舌面软绵绵的,湿热、温暖,将他手指嘬吸着,像在舔香甜的糖果。
眼中流露出的满是欲望与阴鸷,冷得让人发颤。
徐聿行低下头贪婪汲取着属于秦晗的气息,恶魔低语般带着偏执。
“秦老师。”
“欢迎、回来。”
“嗯…”秦晗嘤咛一声,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抬起手想要揉一揉,耳边却传来一阵铁链叮当碰撞声,手弯到一半再也无法前进。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旁边的徐聿行。
男人手中端着红酒,看见他慌乱惊恐的脸缓缓展露笑容。
“秦老师,你醒了。”
秦晗呈大字被束缚在床上,他下身被脱得干干净净,被迫敞开最脆弱的私处。
阴茎用胶带缠着粘在小腹,后穴被塞了一串按摩珠子,随着肠道蠕动,进入得更深,珠子裹着药,丝丝麻麻瘙痒从深处传来,肠道咕叽一声分泌出透明肠液。
秦晗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扣子崩坏了几颗,胸膛赤裸,堪堪能遮住身体。
他嗓音发抖:“你…你要干嘛?”
徐聿行站起身来:“秦老师,你不觉得这话问得很傻吗?”
男人半跪在他身旁,俯下身痴迷地欣赏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闭上眼睛虔诚地在秦晗额头印下亲吻,温热滑到鼻尖,最后吻上了他日日思念的柔软之上。
相贴的瞬间,引起一种酥麻的快感,让两人屏住呼吸。
秦晗长长闷哼一声,熟悉的触感袭来,将他心脏霎时间填满,暖流冲刷着身体,满足得四肢发颤,带着铁链簌簌作响。
他们描摹对方的唇,醇厚酒香在齿间蔓延,徐聿行呼吸愈发粗重,毫不留情撕咬他嘴唇,在他口中巡梭舔舐,吸得秦晗舌尖发麻。
“唔…嗯啊……嗯……”
“聿行…”
秦晗被吻得大脑缺氧,努力扬起头,徐聿行如影随形,就是不肯放过他水润的双唇。
“秦老师,有没有想我呢。”
“我可是每个晚上都会想起你啊。”
“想你又骚又紧的浪穴,想你被我干的时候好听的叫声,想你高潮失神的模样。”
他每说一句,秦晗的脸就红一分。
“不可以…你快放开我,我得离开…”才行啊。
徐聿行浑身暴戾藏都藏不住,一把压住他双手,咬牙切齿像要生啖他血肉:“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秦晗抿着唇发抖,他没想要逃,从一开始就是。
可他不得不离开。
徐聿行站起身,对着旁边的墙面轻轻一按,木门打开,整面墙都挂着道具,他踱步走去,拿下一根不薄不厚的竹板,转身笑着:“老师,还记得它吗?”
秦晗瞳孔一缩,花穴自顾自蠕动,吐出一小口清液。
“看来老师还是很喜欢呢。”
说着,徐聿行抬脚快上床,跪坐在他腿间,手捏着竹板两头,将它崩到最大程度,下一秒仿佛就要断裂开来。
啪!
竹板弹回,狠狠抽在小逼穴口。
“啊!疼!”秦晗凄惨出声,腿根被抽得微微颤抖。
他双腿被链条束缚,无力地打开,粉嫩花穴上立即出现一条红痕,小口害怕得一张一吸,却又兴奋的流着水。
徐聿行歪头,似是没察觉他的痛苦:“痛吗?可是骚穴很兴奋。”
他抬起手,啪啪几下抽打在花穴上,很快那团嫩肉就因为充血变得鲜红欲滴,微微肿起。
秦晗小腹抽搐,腿根死死崩着拼命颤抖,臀肉晃动惹人眼:“嗯啊!啊!”
啪!啪!啪!…
根本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徐聿行又是一连串的抽打,后面缩紧的菊穴也被波及到,被打得快速抽搐,小洞可怜巴巴紧皱着,屁股上满是红痕。
男人犹觉不够,伸出指尖将花唇分到两边,露出那冒出尖尖的阴蒂,竹板抬起就开始抽打。
“啊!别打…别打阴蒂……呜!”
“聿行…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
徐聿行红了眼,手上毫不停歇:“哪里不行?我看你这骚货已经爽得魂都丢了,还嘴硬!”
啪!
“嗯!呜呜……”
阴蒂肿痛不堪,高高鼓起凸出,颜色由浅变深,紫红肿胀不断摇曳,肌肉抖动着,不堪承受那轰然炸开的疼痛。
“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秦晗细腰挺动,阴蒂狠狠一缩,洞口张开细缝,腥甜的汁液奔涌而出,噗呲一声溅射在床上,还有几滴沾上徐聿行的西装。
淫水缓缓流个不停,湿湿嗒嗒往下染得整个私处水盈盈、亮晶晶的。
臀肉十分饱满,像只汁水四溢的蜜桃。
徐聿行喉结上下滚动,弯下腰用嘴接住淫水,舌面在他绵软的臀尖上舔动,将汁液卷入口中。
他狠狠在花穴扇了一巴掌:“就没有比你更淫荡的骚逼了。”
秦晗似痛似爽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还未睁开眼,胸前一凉刺激得他身子瑟缩。
徐聿行拿着乳环,找到乳头上的小孔,轻轻一推就牢牢扣在了上面,男人轻轻一按,一股微弱的电流猛然窜起,将乳头电得酥酥麻麻。
“嗯啊……啊啊啊……”
那颗红肿的骚蒂子也被黑色乳夹一下夹住。
痛麻从阴蒂炸来,直冲天灵盖!
“不!嗯嗯啊啊啊!”
“嗯啊……呜……喷了…又喷了…”
秦晗猛地弹起,又被手腕上的链条无情撤回,摔在柔软的床铺之中,屁股抬起噗噗喷水。
秦晗被他挑起了情欲,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能真正的释放,好不容易潮喷了两次,下面两个小穴蠢蠢欲动,尤其是后穴瘙痒不已,他连并腿磨蹭都做不到,恨不得用大肉棒狠狠插进去止痒。
“呜……好痒啊…我好难受…”
“聿行…呜呜……聿行…”
看他哭得满脸是泪,徐聿行捏着他下巴,“那老师…想要学生怎么做呢?”
秦晗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带着挣扎,但很快又被情欲压了下去,他喃喃开口:“想要…你操…啊…”
徐聿行红着眼,两指插进他后穴,将那一串珠子扯出来,殷红穴肉死死绞着,舍不得将它吐出。
秦晗臀部加紧,受不了一丁点刺激,穴肉疯狂蠕动。
啪!
徐聿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放松点,不拿出来我怎么干你!”
好不容易取出,两人都是憋得额头冒汗,徐聿行一身西装整整齐齐,将裤子拉开,紫红的肉棒猛然跳出来,一下打在秦晗会阴处。
“唔,要…想要…快插进来…”
男人却不急,“说清楚,不然我怎么知道要拿什么插?”
秦晗呜呜哭泣,依恋地蹭他下巴:“要大鸡巴…大肉棒,用力插进来…”
徐聿行再忍就不是男人了,捧着秦晗的屁股猛地一抬,鸡巴直捣黄龙,尽根插进了菊穴。
结合的一瞬间,两人的身体狠狠一颤,灵魂上的熟悉和满足,无法用言语表达。
徐聿行咬紧了牙,腰腹收紧,挺着阴茎快速肏弄,肠道里满是骚水,汩汩水声在房间之中回响。
“干死你!”
“欠操的小骚货!”
“我看你还敢不敢跑了!”
秦晗嗯嗯啊啊地叫,舒爽得眼泪狂飙,不断挺着上身,上下夹击着,脑子都被操成了浆糊。
张嘴什么也说不了,只能一声高过一声浪叫着。
操了百来下,秦晗全身抽搐紧绷,被粘在小腹的阴茎剧烈跳动,他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去抚慰自己的肉棒。
“啊……呜呜呜…让我射…让我射啊!”
秦晗不伦如何努力,就是没法碰到自己的身体,他浑身颤栗不能停止,憋得通体潮红,脖子上的筋也微微鼓起。
“啊啊啊啊啊!”
“不!不!”
秦晗两手在空中无助地抓了抓,收紧张开反反复复,肠肉瞬间紧缩,将里面进进出出狠力抽插的阴茎牢牢吸住,龟头一下一下凿着里面凸起的小点。
他快要被折磨崩溃了,后穴里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席卷,可阴茎里插了一根软棒将里面填满,精液根本不能发泄出来。
他身体剧烈颤抖抽动,脑袋一歪翻着白眼,爽得流下了口水,鼻间无意识轻哼。
浑身的皮肤跟刚从蒸笼出来似的,越来越红,仿佛下一刻就能这样直接熟了。
徐聿行蜜色肌肉鼓起,将他两条细腿挂在臂弯,粗长阴茎破开发抖的甬道,将湿热滚烫的肠道侵占。
肉棒在里面狂进狂出,下腹次次狠撞在他翘臀上,撞出一片糜红,动作间阴蒂被夹得变形、牢牢撕扯,不堪重负地抽搐痉挛,花穴大开淋下一大股热液。
流向了后穴,又被大鸡巴顶着,狠狠撞入肠道内。
“嗯!”
“啊…哈…嗯…啊啊啊…”
秦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将理智全部销毁,由欲望支配这具身体,实在是爽到了极致。
徐聿行扯他乳环上的珍珠,狠狠拉起,欣赏着秦晗激烈的哭腔和绯红糜烂的乳头,再轻轻一放手让它弹回去。
他乐此不疲地玩着,秦晗死命弓起腰背,身上每一寸软肉都在抽动发颤,张大嘴用力呼吸,才能暂时摆脱着要命的窒息感。
秦晗屁股左摇右晃,将穴里那根硕大鸡巴含得服帖,整个甬道都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真真切切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荡货!”
兽性大发的男人下身耸动得又急又凶,摆着腰往里面打桩,小穴被一次次的极限撑开,大鸡巴砰砰砰撞击,每下都极致贯穿青年水润多汁的小洞。
他爽得头皮发麻,弯下腰去吮吸秦晗湿软的小嘴。
“过了这么多年,老师这浪穴滋味还是那么好。”
他边说,身下的凶器接连不断送入,秦晗连哭声都不连贯,张大嘴用力呼吸,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嗯…嗯啊……要射…”
徐聿行被他小穴咬得脊椎发麻,将他脸扳正。
“谁肏得你更舒服?”
秦晗凭着本能,张嘴就答:“你!”
“是你!只有你,嗯啊!”
徐聿行呵出热气,盯着他双眸,非要问个清楚:“老师,我是谁?”
秦晗双眼毫无焦距,眼神涣散,脑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可些年来他心里嘴里念着的人,就只有一个徐聿行。
在听到他问问题时,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答案,怎么问,都是徐聿行。
“小聿…徐聿行……徐聿行!”
男人十分满意,野兽发狂般操干他,那根硕大的紫黑巨屌次次直插花心,卷拉着后穴的鲜红媚肉,还没等软肉反应过来,鸡巴凶猛地回肏,用力捅了回去!
他手摸上秦晗阴茎里的软棒,捏着尖头跟操穴一样的抽插,插得秦晗双腿高高抬起,小腿肌肉疯狂抽搐。
不自觉仰起头来,倒吸一口凉气,脸颊上的泪水混着汗珠被甩到空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
“这样受不了…啊!”
他发了疯一样蹬着小腿,徐聿行腰身狂动,一个劲往他后穴里干,巨大的兴奋将他笼罩,酥麻地电流感从下腹一路蹿脊柱。
男人按着他腿根,囊袋狠狠在臀部一拍,死死抵住,龟头暴涨精关大开,激喷在秦晗肠道最深处。
烫得秦晗四肢抽搐乱颤不已,白眼上翻,阴茎里的软棒被瞬间抽走,刺痛过后,白精随之喷射,噗噗直射老远,马眼开开合合,腥膻淡黄的尿液也朝着失守的洞口喷薄而出!
秦晗嘴巴无声长大,直直射了两三分钟,他喉咙里才发出一声含糊的悲鸣,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大叫。
徐聿行按住他腰肢,低吼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身心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和满足。
自分别后,秦晗再没有如此激烈的性爱,实在承受不住。
他眼睛一闭,就被这巨大的快感冲昏,就算陷入了昏迷,身体也还是跟随高潮余韵一颤一颤。
秦晗脑中最后冒出一个想法,就是——
又被徐聿行操坏了。
“我知道你家里情况困难。”
“刚好我这儿有个熟人,他儿子今年高考,本来要找个名师教导,但我私心里,还是希望你去。”
秦晗看着导师:“我明白”
毕竟徐家给的家教费十分可观。
而他从小到大,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就这样,秦晗接下了教师的工作。
周一至周五,只需要上三天,而周末两天,他都必须住在徐家,加强学生的练习。
可是,秦晗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
那个叫徐聿行的学生都没有回来。
他直接打电话给徐先生,让他管教自己的儿子。
秦晗看着时间不早了,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水声响起,他闭上眼睛任温水冲刷,心中却在想着,明天要怎么和这位难缠的学生相处。
第一天,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唉。
忽地,门砰一声被砸开,秦晗惊恐转身,就看见一个少年靠在门框上,眉宇间满是戾气,脸色酡红,刺鼻地酒气传来。
“你就是新来的老师?”
“好大胆子,还敢给我爸打电话告嘴。”
秦晗惊慌失措,可不想被个醉鬼打。
他缩着身子:“没有告嘴,想必你的行踪,徐总都掌握了…”
砰!
徐聿行一拳砸在浴室门上,玻璃咔咔裂开,一道道裂缝蜿蜒开来,秦晗腿不受控制发抖。
忽然男人目光停在他身上不动,紧紧盯着他腿间那朵小花。
秦晗并起腿,拿过旁边的浴巾手忙脚乱围上。
刚刚太过于害怕,竟然忘记自己还在洗澡。
徐聿行眼中浮现一抹疑惑,喝了太多酒,又过来发通脾气,他脑袋疼得快要炸裂,语气有些不好。
“遮什么遮,都看光了。”
这话说得秦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和学生的第一次见面,这样可不妙。
徐聿行好像喝得太多了,靠着门框闭了闭眼睛,秦晗趁这个时候一溜烟跑了出去,冲到客房将门反锁。
他心跳如擂鼓,不知所措。
被学生看到了自己的秘密,以后的相处绝不会这么简单,这份工作,怕是干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秦晗一阵肉疼。
他赶紧换好衣服就爬起来收拾好行李,也不管什么狼狈不狼狈,是不是落荒而逃。
一打开门,徐聿行还站在他房门口,垂眼看着他脚边行李。
“老师,这是准备去哪儿?”
“不是要上课吗?”
秦晗沉默地看着他,半晌开口:“不了,我不太合适。”
徐聿行却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声音不疾不徐读着:“xx大学,法学系二年级。”
“父母离异,家里只有奶奶和父亲两个亲人,奶奶肺衰竭住院,父亲失业在家,住址在…”
秦晗厉声打断他,“你想干嘛?”
徐聿行耸耸肩,不枉他连夜找人查,还算有成果,将手机揣进口袋:“给我补习。”
将习题摆在桌上,秦晗先了解了一下他的整体情况,将他合格与薄弱区划分出来。
“…这种题型你要多多注意,需要灵活一些,不然很容易中“圈套”,我这边有专门整理的资料,你每天都要多看多做。”
说完,身旁的人没有一点反应,秦晗从一堆习题中抬起头来,正正好撞入少年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眼神中。
“你…我说的有没有认真听。”
徐聿行手支着下巴,意犹未尽敷衍嗯了一声。
秦晗正要松一口气,却又听少年含笑道:
“比起做题,还是老师更让我感兴趣呢。”
说着,他撑起身朝秦晗靠近,“你那里,有别人插过吗?”
秦晗一把推开他,哗啦一声,桌上的文具掉了一地。
少年坐在原位,扬起脑袋拉着他手腕:“我想操你。”
秦晗被烫到般抽回手,少年站起来步步紧逼,将他圈在墙壁之间。
“我爸给你多少补习费,我出三倍。”
“你…”秦晗震惊抬起头,看着和自己相贴的人,“不,我只想好好补课。”
徐聿行手在他侧脸摩擦,目光缱绻:“随你。”
“就算你离开了,我也有办法把你弄到手,到时候,可就没钱拿了。”
秦晗闭上眼睛,想起还在病床上的奶奶,他的理智被无情撕扯,最终还是金钱战胜了他。
“…好,但我要日结。”
徐聿行十分开心,露出一个少年人清澈的笑,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
“脱光。”
秦晗在他的注视下,褪下浑身衣服,爬到了书桌上,正对着他两腿分开,将下身的风景展现出来。
青年身上带着薄红,蒲扇般的睫毛不同颤动,害羞得不敢睁眼,将脑袋偏向另外一边。
徐聿行坐在他对面,继续发号施令:“摸你的花穴。”
秦晗身体僵了一瞬,将垂软的阴茎拨开,露出粉红的花穴,他伸出手指摸上花唇,动作生涩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前后磨。”
他听话的用指尖来回滑动,奇异的酥麻感瞬间窜上来,双性的身体一直非常敏感。
没摸几下,滋滋水声就在房间响起。
秦晗小脸潮红,咬紧了下唇,眼睫轻颤,根本不敢看坐在面前的学生。
徐聿行含笑凑近,拿起旁边练字的毛笔,跟着他纤长的手指,一齐捅入了穴内。
“…啊!”
秦晗腰肢一颤,要命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腾。
“别…戳到…”说到一半,他噤了声,羞耻地没再开口。
徐聿行却要问个明白:“戳到什么了?”
“老师,你要说清楚,不然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了怎么办?”
说着,将笔全部抽出直至穴口,又狠狠插进绵软穴肉之中。
“啊!嗯…嗯啊…”
秦晗眸中满是雾气,“…宫…戳到我的宫口了…”
“嗯啊~”
笔毫往上一顶,软毛刷在紧闭的宫口上,还有一些较短的毛,硬硬地戳在上面。
秦晗被插得又痛又痒,腿根不停打颤。
“老师,所以有人插过这里吗?”
他实在开不了口,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徐聿行手腕转动,带着毛笔转着圈在他小穴里转动,淫水开闸似的顺着笔杆一路流淌,黏黏的打湿他的手指。
秦晗无法忍受,两腿并到一半,被徐聿行强硬拍了一下内侧的软肉:“张开!”
“呜…”
他细腰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双手撑着桌面,十指蜷缩,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不…真的不行了…”
好痒!
花穴里面太痒了!
秦晗憋得泪花直冒,甬道内穴肉疯狂抽搐收缩,可笔杆实在太细了,不仅没能解痒,更加让他浑身难耐。
软毛在他子宫口研磨、旋转,生生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再爬。
白嫩的小口被戳刷得泛起糜红。
“呜呜…”他身体不住颤抖,腿根紧搐,手上渐渐松了力气,往前猛地一扑,攀在少年宽肩上。
“唔…不要…”
“徐聿行!嗯啊!”
秦晗脸一下埋进他肩窝,小腹收紧,身体抽搐喷出淫水来。
小花微蜷着,含苞待放,那洞口开开合合,像只贪吃的小嘴,淫液将花穴沾得亮晶晶,水珠儿坠在花唇褶皱处,半晌落下一滴。
滴答一声。
像砸在徐聿行心上一般,这番美景,看得他双目赤红,呼吸粗重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双性人,早就听说这类人都是敏感至极,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抱在怀中,得好好玩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