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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只是情人

 

吃过饭,两位母亲拉着任明之跟周沁坐在客厅聊天。

由订婚宴的规格聊到宾客名单,全程沉默的任清舞再也坐不住,她脸se仍旧带着些苍白,正好借着刚刚身t不适的借口离开。

反正这是一场与她无关的谈话。

任清舞上楼时因为没注意脚下而打了个趔趄,发出声不小的动静,x1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任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皱起眉时的模样与大nv儿有六成相似,担忧道:“清舞!真的不要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吗?”

任清舞背对着客厅,摇了摇头,像是知道这样不太合适,她回过头,露出个因为无力而显得虚弱的笑:“不用了,妈妈,我睡一会儿就好。”

“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就叫妈妈啊。”

“好。”

周沁瞥了眼端起茶杯的任明之,那茶汤有些满,荡得快洒出来了。她趁那两位家长注意力还在小nv儿身上,用脚尖踢了踢任明之。

任明之丝毫没察觉到,她低头喝光茶,又给自己续了一盏,这次手稳了许多。

周沁见她如此自制,心放了放,继续端着那温婉的笑容与任家两位家长商议订婚事宜。

任清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这间屋子近几年很少被使用,尽管一直都有家政来打扫清理,却还是弥漫着一gu清冷的、毫无生气的氛围。任清舞关上门,才发觉腿脚有些发软。

她背靠住门,任自己的身t失去支撑,滑落在地。

地上很是冰凉,然而不及她心中万一。

任清舞知道,一直以来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除了对姐姐的一丝愧疚,还有她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g0u——不只是血缘关系——还有那整整十岁的年龄差。她大可以借着年纪小胡作非为,也可以借着姐姐对自己的宠ai放肆无边,但就算是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一朝变成大人。

她借着姐妹这层关系得到、占有了任明之,她想过她们永远不能光明正大,但藏在“妹妹”这层躯壳之下,她们可以一直做有名无份的……情人。

只是情人。

她知道她不可能永远拥有完整的任明之,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她甚至还没有长成大人,姐姐就要是别人的了。她连抗拒的权力都没有。她难以避免地想起那天,任明之平静地注视着她,像叹息又像无奈一样说出那句话:

我已经二十七岁了。

她想,她后面是不是想再接一句:而你才十七岁。

任清舞捂住脸,有许许多多眼泪从指缝间漏出。

身后突然传来一点动静。

是姐姐。

“清舞?睡了吗?”任明之轻轻叩了两下门。

任清舞用手掌抹掉眼泪,难得慌乱地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不理她的话,她自己会走的吧。

任清舞屏住呼x1,像是怕被听见那样,通红的眼睛望着那扇门板。

那边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出声,就在任清舞以为她走了的时候,把手从外面被人扭动,打开了门。

任明之毫不惊讶门内有人,但却没想到人就站在门口。

她几乎是迎面撞进了任明之怀里,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官被放大,她忘记了一切,只在这一刻贪婪地呼x1着姐姐淡到快没有的气息。

任明之反手关上门,自然无b地抬起手搂住妹妹。

“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不shangchuan躺……”话说到一半,任明之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怀中的少nv,并企图捧起她的脸看一看。

“不要。”

少nv瓮声瓮气地拒绝,手指揪紧了nv人的衣衫。

任明之一如既往地顺从,她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半搂半抱着妹妹走到了床边。

“不闷吗?”任明之语带笑意。

“……你还笑。”任清舞觉得她真是讨厌极了,但又舍不得放开。她怕一松手,姐姐马上就是别人的了。

“清舞乖……先放开我,透透气好不好?”

“不好。”

“怎么不好呢?不是要睡觉吗?姐姐陪你好不好?”

任清舞有些心动,她攥得发白的指节一松,任明之明明可以轻易挣脱开,却还站在原地没动。

你看你,又是这个样子。

任清舞没来由得一阵泄气,她低下头,语调极轻:“好,你陪我。”

任明之嗯了声,掀开被子让妹妹躺下去,又给她盖好,还不忘掖了掖被角。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滑过少nv脸庞,哭过的痕迹实在太明显。

看这眼睛,还红通通的。

任明之指尖抚上妹妹的眼角,任清舞下意识闭了眼,蹭了蹭姐姐的手。

“为什么哭?”nv人柔和地问,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你说你不和她交往的——”任清舞卡了壳,自嘲地纠正,“确实没交往,直接订婚了。”

“嗯……”

“为什么今天才让我知道?你不怕我赶跑你的未婚妻吗?”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们清舞是乖小孩啊。”

“小孩……乖小孩?对你做这种事也算乖吗?”

任清舞突然睁开眼,捉住了姐姐的手,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哪种事?”任明之尚未察觉,还淡定得很,眉毛都没抖一下。

铺天盖地的茉莉花味弥漫开,任明之的脸渐渐变红,眼睛也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光亮,她沉默几秒,说了句“还在家里。”

这句话又像妥协又像哀求,但任清舞知道姐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是在家里,楼下坐着她们的母亲,还有……姐姐的未婚妻。

“怕被她知道吗?”任清舞挑衅道。

“……算是吧。”

“我可以不告诉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任明之抵抗着那gu令她心醉的气息,嗓子微哑:“什么事情?”

“在你们结婚以前,不许跟她做,也不许让她闻见你。”

任明之看了她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任清舞露出见到姐姐之后估计都没h,其实我写这本纯粹是因为想骨科)

看见许久不见的人是什么感觉?

会有一点点陌生,胆怯、惊喜……还有点茫然。

尤其是当这个人是你熟悉无b的——曾经。她嘴角动一动你就知道她是真的高兴还是装出来的,她眉毛一抬你就了然她内心的潜台词,她的脚尖转了一转,你就猜到她要走往哪个方向。

她的眼睛看着你,明明一言不发,你也好像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话。

她在嫉妒。

她生气了。

她好像喜欢我。

她喜欢我。

……

她ai我。

可到底是不同了。

眼前二十岁的nv孩相b起两年前的最后一面要更加成熟,青涩的部分已然褪去,发育成汁水饱满又甜美的果实,nv孩化了层淡妆,粉底有意无意盖住了鼻梁上那颗痣,头发剪短了,随意地扎出个松松的丸子,个头似乎也b从前高上一点儿。

她望过来的h,好难写,我萎了

离冬天越近,天se暗得越快。

任氏处于cbd中心最好的位置,高度也是其他办公楼望尘莫及的,站在这间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外望便能看见一条条车水马龙,它们如成群归巢的蚂蚁,汇成排列密集的有序队伍,红se尾灯小如针尖麦芒,与暖se路灯相映着。附近的高楼依旧灯火通明,不远处标记x建筑物的霓虹灯光流转起来,投入四周墙面玻璃,很快消失无踪。

任清舞侧身倚在沙发上,手臂搭着靠背,下巴枕在上面,有些昏昏yu睡。

绝好的先天条件使她几乎拥有平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不在任明之面前时,她脸上总带一gu淡淡的倦怠感,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追求事业?她如今能拿到的分红b很多企业的利润都要高,她自认没有经商天赋,不折腾b什么都强。

任清舞能理解姐姐的决定,她们看似不同,实际上骨子里是一样的。

她们一样冷酷,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任清舞当然知道爬亲姐姐的床是件多糟糕的事情,可她太想要了,她要见到这个人所有模样,要感知到她深入的t温,要她只看着自己。

她们明明拥有世上最相似的基因,融为一t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是无用的。

名声?1un1i?那算什么?百年之后人人都只是一捧灰土,千年前人类也只知吃饱穿暖,yuwang诞生不就是为了被满足吗?

人不会是yuwang的奴隶,顺从只因为本意如此,就像任清舞从不相信任明之真对自己没有一点渴望,没有她纵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虽然像是她沉默的禁脔,但沉默的另一种解读是默许。

看腻了夜景,任清舞换个方向将侧脸枕在手臂上,朝那边望去。任明之衣冠整齐,手里捧着份文件在看,她本就喜怒不形于se,从表情上看,根本没人能猜出她的想法。她看小学生试卷都这眼神。

任清舞站起来伸个懒腰,慢吞吞走到桌旁靠着,伸手g弄抚0她下巴。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依旧注视那一行行文字,专心极了。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任清舞眯着眼睛,像一只被人0舒服了的猫咪。明明是她在0人家。

大拇指摁上她下唇摩挲,任明之今天薄涂了层口红,不知什么时候补过,任清舞三两下又给抹开,yan丽的红se染上指尖,也弄花了她唇形。任清舞喜欢她唇瓣,饱满,分明,尝起来柔软香甜。

指尖代替着唇吻她,轻压,r0u弄,摩擦,再启开深入进去,点点舌尖,与它交缠嬉闹一番。

迫不得已微张开嘴的任明之扫她一眼,只见任清舞神se正经,仿佛用手玩着姐姐温热口腔的人不是她。

任清舞另一只手撑在桌上,脚抬起一只,轻轻g一下任明之的小腿。

“任总今天好x感哦。”

“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呢。”任清舞ch0u手出来,俯身上前。

任明之眼疾手快抱住她,办公椅朝后滑了一小段,抵住了墙壁。

“嗯——”

“果然……味道很好。”任清舞短评一句,又急切地吻上去。她捧着任明之的脸,舌尖来回扫弄她唇瓣,又hanzhu吮x1。

等察觉到时她已跨坐在任明之大腿上,一手从解开颗扣子的衣襟间往里伸,另一只手则从裙底向里深入。

任明之一条腿抵着桌角,将二人所在的办公椅固定住。

“领带呢?”

“ch0u、ch0u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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