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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玫瑰(h)

 

素了多年的男人看不得这个画面,性器硬到发痛,郝加诚再没忍住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还是很紧,性器刚挤进去一点就被里面蠕动的媚肉包围上来,紧紧咬住,穴肉圈着龟头,鼓动着吸吮,郝加诚抱紧乔芄,粗重的喘息声落在耳边,听的乔芄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摸着郝加诚的脖子,抬腰试图把性器往里吞,结果没动两下体内的阴茎就软了下去。

乔芄愣在当场,摸到怀里僵硬的脊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安慰:“嗯…没事没事,我听人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郝加诚不想说话,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尴尬到恨不得当场去世,怎么会这样,明明平时也有疏解欲望,时间都很正常,难道是太紧张了?

怕郝加诚产生心理阴影,乔芄抬腿勾住他的腰,主动用穴口摩擦着性器,柔软的花穴亲着半软的阴茎,小口吸吮着龟头,引着他往里进,郝加诚被蹭的小腹里攒着一团火,他躁动的很,不停的揉着乔芄的屁股,黏糊糊的亲吻她脖颈。

乔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哑着嗓子哄道:“真的,不是安慰你,不信你查查嘛,这是正常情况,而且宝贝,你都快30…”

话一出,郝加诚就变了脸色,他堵住乔芄的嘴,不让她再说出气人的话。

幸好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郝加诚偷偷松了口气,他可不想下次去医院不是治眼睛,而是治早泄。

换掉套子,郝加诚抬起乔芄的腿,再度插进了花穴里。

这次乔芄才真的说不了话。

软趴趴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挤的很开,一丝缝隙不留,呼吸都费力,他莽莽撞撞操进来,进的太深,一度顶到宫口,乔芄被顶的浑身发麻,床单都抓不住。

阴道里虽然湿,可她太娇气,生的很窄,被硬生生操开还是有点痛,但是那么点疼在郝加诚动着腰抽送性器时又被麻利的爽快打散,于是也说不出叫他慢点的话。

渐渐的乔芄控制不住下身这口穴,她馋的一直在流水,阴茎抽出时她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夹住郝加诚的腰追过去,叫他快点。

怕弄疼她郝加诚才忍着没用力,想等她再适应适应,结果这会儿被催促,他便摁着乔芄的屁股往里送,后面也再没放开。

穴口被操到麻痹,里面越来越开,只会在阴茎插进去的时候裹着不放,像是在推拒,实际是迎接,郝加诚用力顶开绵软的肉壁,操进了深处更小的口子里。

乔芄爽的浑身发抖,奈何唇被堵着,哭都哭不出声,她在郝加诚背上乱挠,又舍不得伸爪子,最后苦只能自己吃,没办法,自找的,谁让她瞎招惹。

处男果然不能瞎刺激。

性事到了末尾乔芄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她看不见,但郝加诚能看见,原本粉嫩的小花被粗壮的阴茎欺负惨了,阴唇被操到艳红,肿胀着往外翻,黏腻的汁液一个劲的往外冒,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碰乔芄就喊痛。

郝加诚看的面红耳赤,性器却悄悄苏醒,还想欺负她,但是再做可能会弄坏这口娇嫩的小穴,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这样想着,于是忍了下来。

洗澡时乔芄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吓了一跳,她摸了摸,发现不痛,就是看着很唬人,她窝在郝加诚怀里说他太粗鲁了,为什么不能轻一点。

郝加诚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副模样,失去文雅,粗鲁的像个野蛮人,从小的教养被丢了好远,他想着明天要买药给她擦一擦。

“下次弄疼了你就推开我”

乔芄见不得他不高兴,想着这点小癖好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也不疼,她亲着郝加诚的左眼说:“不疼,就是没法见人了,不知道化妆能不能遮住”

郝加诚闭上眼,任她亲吻那道疤痕,很奇怪,心里一点抵触感都没有。

他心想着,乔芄这么宽容,迟早会把他宠坏。

怕弄疼她,清理时郝加诚全程小心翼翼,帮她擦身子时手上始终绷着劲,乔芄坐在他怀里,看见那节泛着青筋的手臂在腿心动作,呼吸都停滞了。

她并拢膝盖夹住郝加诚的手,挪了挪屁股,凑到他耳边说:“宝贝,我还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郝加诚深呼吸一口气,扔掉了毛巾。

被摁在洗脸台上操的时候乔芄想,她简直是被色鬼附体,色死了。

两人在浴室里厮混好久,因为是她先勾引的郝加诚,后面就停不了了。

回到床上郝加诚还在缠着她,想到明天的工作,乔芄推开他说不要了。

郝加诚不听,从身后抱住她,手掌沿着腿缝挤进去贴上软透了的花瓣,他琢磨出一点取悦她的门路来,两根手指夹住两侧肥厚的阴唇绕着圈打转,没一会儿听见乔芄的呻吟声再去摸,摸了一手水。

又湿了,郝加诚低声地笑。

乔芄羞的脖颈一片通红,她捂着脸不想说话。

怎么就这么敏感,烦死了。

身后的热度离开没一会就又贴上来,乔芄侧过脸张开嘴让郝加诚的舌头伸进来,她边亲边嘀咕道:“唔…不戴也没关系”

郝加诚没接话,抬起她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做完两回,他轻易找到阴道里的敏感点,一个劲的往那处顶弄,挤压,然后等着穴肉痉挛着缠裹上来。

郝加诚含着乔芄的耳朵喘息,边操边拨开阴唇揉弄上方的小肉粒。

乔芄累极了,半梦半醒间感觉剧烈的浪头一波波涌上来将她打翻。

她在浪尖,被填满,被顶上去,快活极了,快感堆积到高点,她承受不住的抓紧郝加诚的手,想让他别摸了,却被带着一起揉弄阴蒂,乔芄受不住,终于扬起纤细的脖颈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看见她眼角的眼泪,郝加诚知道再做她会不舒服,就抽出来射在了套里。

乔芄累的不想动,扣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宝贝,我给你生个宝宝好吗?”

郝加诚想,她肯定是累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亲亲乔芄的肩膀说道:“你马上去留学,生什么孩子”

乔芄跟没听见一样,半阖着眼自言自语道:“生个孩子陪你,好不好?”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可惜郝加诚全当她困糊涂说疯话,没作搭理。

再次洗完澡,收拾好床郝加诚也很累了,但是精神上很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他真的得到了这朵玫瑰吗?比那场春梦还要不真实。

把空调温度调高,郝加诚坐在床边看着乔芄,他用手背轻轻蹭着她柔软的脸,忽然想起在国外的日子。

人在其中时是感觉不到孤独的,尤其那时他还很厌恶和人打交道。

没有边界感的人很多,认识不久总会问起他脸上的疤痕,郝加诚没有撕开伤口供人取乐的兴趣,所以那些人的下场往往都是得到一顿臭骂,久而久之就再没人愿意贴上来,他也乐得清净。

不过,或许是现在太幸福,他忽而觉得那时候的日子很枯燥,他的脾气也确实不太好。

郝加诚低头亲了亲乔芄的嘴唇,笑着想,还是现在好。

玫瑰虽然娇蛮了点,黏人了点,但是很甜,而且玫瑰爱他,她说的,她爱自己,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郝加诚心满意足。

给乔芄盖好被子,他出去找手机,乔芄这个样子没法上班,明天晨会得换骆清来主持,顺手把她的手机也拿进卧室,无意看见屏幕上显示有两通未接来电,一通署名妈妈,另一通则是个陌生号码。

这个陌生号码打来多次,郝加诚以为有急事便回了过去,然而没有人接。

明天再处理吧,他关了灯上床,把乔芄抱进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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