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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mega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景舟多吸了几口卧室里的空气,被气味熏得有些胸闷气短,就先没去管床上的人,而是先把窗户打开了。

景舟在窗户边急切地呼吸了好几下,旋即走到床边,关心道:“你别把脑袋也蒙进被子里啊,不觉得闷吗?”

“不……不要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景舟伸手去掀被子,谁知道连江把被子压得紧紧的,他一掀,居然没掀动。

景舟瞪大眼,拍了拍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的人:“连江,你今天也太反常了,你出来,把事情说清楚,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不行……不……”

景舟惊觉这次的回复带了哭腔,更震惊了:“你哭了?”

在景舟心里,连江一直拥有一个猛男形象,铁血手腕,坚毅不拔,流血流汗不流泪,现在居然带着哭腔跟他说话,这反差太大了,要是现在有人站出来说连江被人掉包了景舟估计也是会信的。

景舟脱了拖鞋,利落地爬上床,打算再努力掀一下这空调被,看里面的人到底还是不是昨天给他做饭打扫卫生的连江。

景舟悄悄捉住空调被一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拉——“嗤啦”一声,被子破了。

景舟心疼被子,但为了把人揪出来,还是顺着裂口使劲撕扯,直到把整条被子都撕得破破烂烂,才成功揭露鸵鸟的庐山真面目。

连江像虾一样蜷缩着身体,怀里紧紧抱着两件衣物,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可怜模样。

为了不让景舟看见他的脸,他整张脸都提前埋进被单了。

“你还藏?”景舟撕被子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现在两条手臂都软乎乎的,跟面条一样。

他看见连江火烧云一般的脖颈和耳朵,也注意到了被单上的湿痕,伸手摸连江的耳朵,滚烫。

景舟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连江,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吧。”

“不要、碰我……”连江的声音闷闷的。

景舟见他不想看到自己,也不老老实实地说出实情,心里也有些生气,一手贴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掀开他的睡衣,边说“我就碰”,边把手往里伸。

手贴在背部,是湿润的。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景舟把手拿出来,怕他呼吸不畅,要去掰他的脑袋,谁知鹌鹑样的连江突然暴起,用小山一般的身体将景舟扑在身下,四肢把他抱得死紧。

“啊!”景舟惊魂未定,长长地呼气——他刚刚被连江扑倒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被野兽逮住的错觉。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江的高热的脸埋在景舟颈窝里,景舟立马感受到了湿意。

除去连江抱妈妈一般抱他的姿势和浓重的气味,还有一件事让景舟很是介意——一个硬邦邦的棍子正直直地杵着他的大腿。

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景舟仅用了一秒就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什么。

他感觉连江挨着他的脖颈急切地嗅着什么,杵在他大腿的硬物随着他脑袋的动作上下滑动了几下,掀起一阵痒意。

景舟猛地红了脸,手抵住连江健壮的身体,用力推他:“你先放开我。”

连江感觉到怀里人对自己的抗拒,嘴里发出几声愤怒的低吼,再次收紧手臂。

两条手臂像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景舟被箍得难受,悲惨地大声叫道:“连江!我要喘不过气了!”

连江这才放松了些,却又开始舔他的脖子,边舔边说:“我好难受……但是抱着你,好像要好点……”

景舟被他舔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连江的人形药品:“你究竟怎么了,你还是连江吗?”

“我是,我是……”连江忽视景舟的挣动,用手强硬地撇过景舟的脑袋,大力扯开他的睡衣衣领,露出光洁白皙的后颈,再将嘴凑过去。

“……没有?怎么会没有?”连江舔舐的力度逐渐加大,而后竟然用牙去咬那块白生生的皮肉。

“没有什么啊?”景舟一头雾水,被他咬得有点痛,连忙说,“连江,你说清楚,你到底在找什么?”

“腺体。”连江找不到可以被标记的腺体,眼角又挤出两滴清亮的眼泪,“怎么会没有呢……你怎么会没有?你不是oga吗?”

“oga?”景舟一愣,随后恍然大悟,他的漫画《oga,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里的主角连江是个alpha,alpha成年后会迎来第一次易感期,而后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就像oga的发情期一样,为期三天。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极度缺乏安全感,会散发大量信息素既是在用信息素驱逐领地内的其他alpha,也是在用信息素向oga求欢,需要oga的安抚,还特别想和oga做点羞羞的事情。

易感期的alpha不能用看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们动辄流泪,异常依赖oga,化身成为疯狂求欢的野兽。

总而言之,就像婴儿离不开自己的妈妈一样。

在《oga,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中,易感期是可以用药物抑制的。漫画中,连江每次易感期来之前都会使用抑制药物,不过现在连江穿到了现实世界,这里没有药物,所以无法抑制易感期。

长期使用抑制药物身体得不到发泄,现在又突然没了药物,怪不得他这次的易感期如此来势汹汹。

景舟求证道:“连江,你易感期来了是不是?”

“对,易感期……易感期提前了……”连江不太平滑的脸颊紧紧挨着景舟的脖颈,滚烫的鼻息打在景舟白皙的皮肤上。

alpha要想好好度过易感期,三天都要和oga腻在一起,可是这里没有oga,这可咋办。

景舟顿时有种泰山崩塌于前的无措与慌乱:“怎么办,我去哪儿给你找oga过来?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oga!”

处于易感期的连江当然不会管他去哪儿给他找oga,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滚烫,下面硬得难受,急需疏解,而眼前的人如此香甜,他不能放过他。

他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我好难受……你再帮帮我……光抱着你不够…………”

“这种事我怎么能帮你呢,你应该自食其力才对。”景舟羞涩难当,却也费心哄着他,“你已经二十几岁了,是成年人了,自己用手就可以的。”

“我不要……我就想让你帮我。”连江情难自制,挺着腰,在景舟大腿上顶了两下,“景舟……好景舟,你帮我摸摸……我下面要爆炸了……”

“你还知道我是景舟啊。”景舟被他缠抱着动弹不得,被迫充当马路上与小狗狗亲密接触的电线杆,“你知道我跟你就认识了一天吗?才认识一天的两个人是不可以举止过于亲密的。”

连江这次口齿倒是异常伶俐清晰了:“但是是你创造了我,难道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这……”景舟顿时哑口无言。

“你就不怕我憋坏了?”连江继续卖惨,又有眼泪滴在景舟锁骨,形成一片小湖,“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对我好,如果你不帮我……”

“行行行!”景舟急切地打断他,“我帮你,我帮你总行了吧!”

连江这才满意,他吮了一口景舟的喉结,然后要求他帮自己脱睡裤。

你手断了是不是?

景舟腹诽道,看他脸上湿漉漉一片,还是认了命。他开口让连江手臂松开点,再伸手替连江将睡裤和内裤褪至膝弯。露出的鸡巴大且长,犹如儿臂,上面爬满了青筋,显得异常凶悍。

景舟眨了眨眼,手指抚上肿胀巨大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这是景舟见过的最优秀的鸡巴。

第一次触摸别人裤裆里的东西,景舟觉得手心跟脸颊越来越烫,好像被烈火炙烤着。

一只手压根握不过来,景舟便两只手一齐运作,连江提着腰不住地往他掌心顶,一边舒服地直喘息,一边用两只手不老实地触碰他的后腰和肚皮。

景舟用手弄着弄着,感觉自己也有了点儿反应,他脸红心跳地闭上眼,手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边给连江弄边期盼他能快点缴械。

直到两只手都酸痛难当,连江终于射出精液。憋了很多年的白浊粘稠,量也大,星星点点地溅在景舟的掌心和小腹。

趁连江还在失神,景舟一骨碌爬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他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眉目含情,便又埋下脸,捧着清水洗了把脸。

小景舟半硬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动它,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平复情绪,等那里恢复正常了,他才推开卫生间的门去厨房做饭。

做完饭后,连江依旧没从卧室出来,景舟只好进卧室查看,发现连江抱着他昨天借给他穿的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舟不想打扰他休息,但又怕他肚子饿,还是打算把他叫醒。

景舟把遗落在床边的拖鞋穿上后,拍了拍连江比他粗两圈的手臂:“连江?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煮了点粥。”

饭后,连江也没了睡意,牛皮糖似的黏着景舟不让他去洗碗。

“不要离开我……”连江坐在椅子上,用额头轻蹭他的后腰。

景舟汗颜:“不至于吧,我就洗个碗,又不出门……”

连江选择性耳聋,依旧我行我素。

景舟实在拗不过他,两人做着背后抱的姿势把锅碗给洗了。

抽纸巾擦干手,景舟走进卧室打算画稿,就算拖着这样一个肌肉巨婴也不能阻止他赚钱。

站着画稿?这当然不行,没一会儿就累了。

景舟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解决方案:他让连江先坐上椅子,然后自己再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

连江乖乖执行景舟的话,两条手臂环着景舟的腰,脸顺从、依赖地贴在他背上。

解决了姿势问题,景舟打开设备开始工作。

景舟没画多久身体就有些僵硬了。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本来就累,后面还有个人一直靠着,虽然连江乖乖的没有乱动,但支棱起来的下体对他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

景舟清清嗓子,打算哄哄连江,让他不要在画稿的时候黏着他。

“连江?”景舟拍了拍横在自己腹部的手臂,果然触感硬邦邦的。

“嗯?”连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景舟轻声细语道:“你这样贴着我我画画不方便,能不能先自己待着呢?”

连江的怀抱收紧了两分,回答地很果断:“不要!不行!”

景舟被他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举动打败了,强壮睿智的alpha在易感期好像被人降了智,他吓唬道:“你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景舟心想:这分明就是在哄孩子吧……

景舟不想他生气,但身体情况特殊,由不得他妥协:“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靠你近点我身体会好受些,我没有骗你。”

果然自己现在在连江眼里就是一粒人形抑制药物……

景舟去掰连江的手,好在疏解过一次的他意识清醒了不少,没有用蛮力再拼命纠缠他,景舟丝毫不费劲地把他的两条手臂抬了起来。

景舟从连江大腿上抬起屁股站起来,松开两条手臂,苦口婆心道:“我不画画就没有钱,没有钱我们就吃不上饭,吃不上饭就得饿肚子,饿久了就会死掉,你想和我一起饿死吗?”

连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想……”

景舟看着他委屈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耳朵:“那你现在就去你自己的卧室待着,等我把事做完再去找你,好不好?”

连江磨磨蹭蹭,不肯走:“可是我离你太远就闻不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哈?”景舟目瞪口呆,“我本来也没有信息素啊?”

连江一本正经道:“你虽然没有腺体,但是我闻得到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景舟猜想他闻到的可能是沐浴露的气味,便说:“你要想闻味道,你就在我床上躺着吧,但是不许出声打扰我。”

“好吧……”连江一步跨上景舟的床,用景舟的被子裹住自己,只露了个脑袋出来,像只蝉蛹。

景舟怕他热得慌,把空调打开了。

没了包袱一身轻松,景舟重新坐下,心无旁骛地画稿去也。

景舟依照原本的剧情画了下去,两个小时后,肚子忽然叫了一声,他看了眼时间,愕然发现已经快一点了。

他连忙点开外卖软件订了两份黄焖鸡米饭。

收拾好桌面,他到床边去看连江,发现他又睡着了。

alpha在易感期内会比较喜欢睡觉?

景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等到外卖员的电话,他先等到了大学室友的来电。

他捂着听筒走出房间,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按下接听。

“喂?”他尾音上扬。

“小景子,晚上出来吃个饭呗,我请你吃你最爱的火锅,脑花和巴掌毛肚管够。”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景舟:“这么大方啊?”

那人哼哼两声:“谁让你是我下铺呢。”

景舟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无事献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哎呀,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上六点临江路道可道正宗火锅,不见不散。”

“诶——我还没答应呢!”

然而电话已经挂断。

床上还躺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他这档口走,似乎有点不合适。但是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过脑花了,而且还是不用自己付钱的脑花……

反正自己又不是oga,对alpha来说在不在身边应该都没影响,只是离开两三个小时去吃顿火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过了几分钟,外卖电话来了,景舟在门口接过两份饭,放在饭桌上后他走进卧室,将打着鼾的连江叫起来。

睡饱、吃饱的连江精神奕奕,看见景舟收垃圾时撅起的圆翘屁股,他咽了口唾沫,急躁地上前抱住他,鼓胀的裤裆下流地撞了上去。

连江觉得自己好像个无耻的色鬼,但美色当前,他的大脑好像不起作用了,裤裆里的鸡巴指挥着他的一举一动。

景舟被他的身体撞得往前扑,紧接着又被他的铁臂给捞了回去。

顶着屁股的凶器让他羞恼,但创造了连江的他又不得不负责,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他听见头顶景舟粗重的喘息声,无奈道:“用手帮你?”

“有其他选项吗?”

连江不是对情事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初中的生理课、高中的生育课和大学的孕夫指南选修课他都有好好听课,他清楚alpha和oga的终身标记流程,也知道该如何照顾怀孕的伴侣,虽然景舟没有腺体,无法进行终身标记,但在他体内成结也是可以完成临时标记的。

虽然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他对景舟的了解没有景舟对他的了解深,但在这个陌生的、举目无亲的世界,景舟就像他在水里的浮木,他只能牢牢抓紧。

虽然现在就进入他的话进度有点快,但他很想试试爱情动作片里的腿交、足交、口交。

景舟被他的贪心吓到了,但不忍心直接拒绝,还是打算先问一下他的想法:“你想我怎么帮你?”

“可以用腿吗?”连江低头嗅景舟发间的香气,如同猛虎细嗅蔷薇。

景舟一哽:“还有其他想法吗?”

连江拥着他,像拥着一块雪白枕头,这个枕头很软很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你不愿意吗?那用脚或者是用嘴好吗?”

用脚太变态,用嘴自己牺牲太大,景舟思考片刻,选择用腿满足他。

连江弯腰将景舟公主抱起来,这个唐突的举动把景舟吓了一跳。他搂着连江的肩颈不敢松劲儿,生怕掉地上去。

到了景舟卧室,连江踢开门迈进去,将连江轻轻放在被子上。

两人面对面瞅着,景舟躺着,脚上的拖鞋要掉不掉,连江弯腰站在床边,替他把拖鞋脱了。

连江握着景舟骨感的脚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山一般的身躯倒下来。

两张脸相隔不过十厘米,热气湿黏,在连江吻上去的时候,景舟偏了一下脸。连江没有停下,而是将景舟的耳垂吸进嘴里舔咬,像在嗦一粒酸甜的梅核。

景舟将手放在连江宽厚的肩背,抚摸他鼓起的背肌。

他应该脱下裤子直接让景舟插他腿间,此刻和连江的温存明明是多余的,但连江望向他的眼神让他失神,他感觉自己和连江好似成了一对爱侣。

不过好在紧要关头他坚守住了底线。

他轻柔地拍拍连江的肩膀:“脱裤子吧。”

连江把耳垂吐出来,布满茧和疤痕的手掐上景舟的腰,在那处光滑的皮肉上摩挲两下,再将内外裤一把拽下去。

私处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快,景舟愕然:“不用脱内裤吧?”

“可是你起来了。”连江用指节刮了一下景舟肉粉色的龟头,很调皮的样子,“一会儿我帮你撸。”

景舟没出声,连江当他同意了。他把自己的下半身也脱得光溜溜,而后从正面举起景舟的两条腿,让它们并拢着靠在他宽阔的右肩。

一个火热的柱体在后臀上蹭了两下,景舟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手指抓着身下的被子,有些不安,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

他是同性恋,高中的时候暗恋过班上的体育委员。体育委员很爱打篮球,球场上没法用脏手擦汗,就总是掀起球衣在脸上囫囵地擦几把。

与此同时,围观的女学生们总是捂着嘴惊叫,因为体委的腹肌太有型了,一个高二的学生能有这样漂亮的肌肉,那真是天赋异禀。

路过的他被女生们的尖叫吸引了注意,远远瞧上一眼,好几秒移不开视线。

他开始关注那个好身材的体委,偷偷看他打球、翻窗、扫地、写卷子、擦黑板、上课偷吃东西,甚至看他上厕所、早恋、和女生亲嘴。

体委是直的,他的暗恋无疾而终。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能遇上让他移不开视线的人。

然而连江是个意外,他是他创造出来的。他乌黑的发丝,耳朵边从生下来就有一搓蓝色毛发,他浓黑的眉,深邃的眼,刚毅的唇,威猛的肌肉,傲人的身高和长腿,都是他赋予的,他是他的造物主,而他是他的理想型。

“你在想什么?”连江将神游天外的景舟拉回来。

腿间的缝隙正夹着一个滚烫坚硬的肉棒,景舟眨眨眼,自己下身的东西变得更硬。

“没想什么。”他摇摇头。

连江嘴唇抿成一条线,但并没有多问,只是抱着他的白腿,一刻不停地晃着腰,粗糙的手握住景舟细一些、粉一些的鸡巴,色情地套弄。

粗长的东西从腿心戳到会阴,再往前蹭过睾丸,并不柔软的掌心和指腹蹭着敏感的柱身,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爽和刺激,没有床上经验的景舟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将气氛烧得更热。

即使不是真枪实弹地干,两人也出了好一身汗,空调冒出的冷气也不能将他们的情火扑灭。

景舟先一步射出来,怕弄脏被子和衣服,连江给他裹在手心里,一滴都没漏。

餍足的景舟热得吐着舌头,小狗一样呼吸着,牙齿痒痒的连江咬不到腺体,只能把脸旁边的脚踝咬进嘴里,把高潮后的景舟吓得叫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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