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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吃醋口不择言被白月光甩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情。

裴靳忽然握住傅轻舟的手腕,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小茧的大拇指在腕骨上一下下摩挲,傅轻舟想抽出手,可却被裴靳拉着,不许他拿开。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混含着情绪。

“轻舟,我没有小情人…”

“我只有你……”

他再度压下来,手上迅速地将傅轻舟的手腕压到头顶,扯过腰间的皮带拴上。坚硬的材质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傅轻舟惊呼一声,红肿的唇舌被再次含住,来势汹汹的热吻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唔嗯…呜呜……”

傅轻舟呼吸急促,裴靳清爽的带着一丝郁金香味道的气息将他笼罩,柔软的舌尖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唇齿,挑逗敏感的上颚,又与他的唇舌亲密无间地纠缠,吻地他双唇发麻发酥,火热欲望一下子在体内炸开,情动的浑身燥热。

裴靳一边大肆侵略着傅轻舟的口腔,一边拉开傅轻舟挣扎的双腿,扯下了贴身的西裤。

他抱住傅轻舟修长的大腿,抗在肩上,硬地发烫的性器火热地直接捅进了禁闭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跟在傅轻舟性器上抽插摩擦。

傅轻舟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裴靳的吻技怎么变那么好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已经不知不觉在无比兴奋的刺激下抬了头,跟裴靳的巨物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断套弄。

“呜嗯…不…射……要射了…唔…”

裴靳不断加快胯下和手上的速度,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腿间抽插,退出去,又撞上傅轻舟的的龟头,插进去,又操着会阴。

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在黑色的棉布上留下一团团黏腻的水渍。裴靳粗粝的指腹在傅轻舟猩红的马眼上不断蹂躏,又麻又痛的刺激混着快感冲上傅轻舟的大脑,逼得他不断挣扎,想要逃开裴靳的手。

“裴…唔嗯…”

傅轻舟高亢的哼出声,伴着裴靳意犹未尽的低喘,两人终于齐齐泄了出来,混白的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落在了傅轻舟脸上和头发上。

裴靳终于松开傅轻舟被蹂躏地水光淋漓的双唇,傅轻舟压抑急促的喘息,用手臂挡住了被情欲熏得滚烫的脸。

他和裴靳还没掰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他和裴靳doi的画面,但他压根儿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会是裴靳做了主导位,将他压着腿交,而且还是在他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仇人的时候。

傅轻舟越想越火气,虽然他以前没看出来裴靳是1,以为那么温柔的竹马是0这件事是他的错,但裴靳现在压着他自慰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蠢,所以看他东山再起了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骗他的心,骗他的感情了吗?

傅轻舟放下手,阴郁的眸底在情欲上覆盖上一层冰冷的薄凉。他直视着身上的人,薄唇微启。”

“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请滚回你裴家去,在你爸妈身后躲好了,别让我逮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吐字低沉,带着寒气地威胁,可裴靳像是混不在意般,径自用手捂住了傅轻舟的嘴,然后在手背落下一吻。

“轻舟,你忘了,是你让我给小猫咪开苞的…”

他嘴角挂上浅笑,一字一顿地刺激着傅轻舟的耳膜。

“你…滚开…不…”

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裴靳要做的远不止腿交这么简单,他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想从裴靳的手下逃出去,可裴靳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然后手上暴力的地“唰”一声撕开了被淫液浸湿的内裤,撕口刚好对着瓣间深陷的股缝,微微透出若隐若现的闭塞的小口。

裴靳扶着硬地像烧火棍的性器抵住穴口,傅轻舟

眼睛都瞪地发红了,双手死死地掐着裴靳的胳膊,几乎将皮肉掐出血。

“裴靳,你t要是敢动我,咱们俩就算彻底玩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裴家!”

傅轻舟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裴靳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的巨物毫不犹豫猛地插进了娇嫩窄小的穴道。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瞬间攀附上肉柱,不断分泌润滑的肠液,吮吸般勾引着兴奋的龟头,带起一阵阵贯穿身体的刺激感。

裴靳被夹得闷哼一声,抓着傅轻舟大腿的手指都收紧了,在腿根掐出五指的红印。

“轻舟,别那样看我。”

他俯身吻上傅轻舟饱满的胸膛,浅茶色的乳粒被激地瞬间起立,在鼓起的胸肌上煞是好看。

他缓缓抽出肉棒,双手架着傅轻舟的腿弯将身下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向头顶,龟头卡在穴口,欲出不出的样子,看不见穴口一丝褶皱。

被撑开的肿胀感和穴口崩开的酸痛不断刺激傅轻舟的神经,不适感让他冷俊的脸上冒出细密的一层冷汗。

“你…呃…滚出去…呃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裴靳卡在穴口的性器忽然一插到底,直直地操进了青涩菊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撞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势无可挡贯穿狭窄柔软的甬道,蛮狠地抽送填满内壁最深处。

肉刃像是要把傅轻舟劈成两半,瞬间侵占的异样饱胀酸涩。同时肉穴被一次性填满,精壮年轻的肉体火热摩擦,胯间快速碰撞,挤出黏腻的白沫。

裴靳发狠地挺动腰身,巨大的性器强势填满了傅轻舟的体内,不留一丝缝隙的越操越深,凶猛异常。

傅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干的直接失了声,瞳孔一瞬间地失焦,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喉咙像是被一双大手扼住,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点儿叫声。

小穴软肉中无数的小嘴不断吮吸肉刃顶端,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粗壮火热的肉桩,处男的后穴又紧又爽,裴靳爽地眯着眼睛,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摆动的腰臀几乎快出残影,无情地冲击着被撞地红彤彤的臀肉,尽情地鞭挞身下强壮的男人。

“呃啊啊啊…不…啊啊…太深了…c…啊啊…”

裴靳抬起饱满的臀肉猛烈的撞击,傅轻舟被凶狠的动作撞得一颤一颤的,蝴蝶骨在床铺上前后地摩擦,又被拖回原处。

穴肉逐渐痉挛,蠕动的软肉溢出湿滑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极度饥渴,肉体火热摩擦碰撞的性爱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一阵阵地灌进傅轻舟的耳朵里,听的他面红耳赤。

“滚蛋…嗯啊啊…”

傅轻舟被迫被拉进了色欲翻腾的海洋,咒骂都被肏地变了音调,高亢又令人兴奋。

裴靳爽的勾起了唇角,性感的侧脸迷人的不

可方物。谁能想到原世界线里公狗腰打桩机的傅轻舟,小穴也这么天赋异禀的耐肏会吸。

他狠掐着傅轻舟的胯骨,青筋暴起的小腹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到了甬道每一处敏感点。

裴靳贴近傅轻舟憋屈地通红的脸,两张惊为天人的脸庞之间不过一寸呼吸,双唇仅仅差距一条缝隙,冲着对方释放雄性荷尔蒙的火热,交缠的气息令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

裴靳吻上傅轻舟的唇,火热掠夺,唇齿间抵死纠缠,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像亲吻又像撕咬的热吻让刚刚结痂的嘴角伤口崩开,血腥味儿漫延期间。

裴靳轻吻傅轻舟的喉结,语带诱惑。

“叫我,轻舟,像以前那样叫我,让我听听…”

傅轻舟摇着头躲避,却始终被裴靳压在怀里鞭挞,逃不出一点儿。

“啊啊…不…嗯嗯啊啊啊啊,不…不要……”

裴靳红着眼,发狠往傅轻舟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翻过傅轻舟软地不成样子的身体,铁杵般的肉棒整根拔出,又从后方整根插入,他耸动劲腰把身下的人往死里操干,肏得人浑身潮红。

“啊啊啊……”

傅轻舟爽地一塌糊涂的甬道一股股喷水潮吹,交合处流下的淫液被拍出白沫,,下身精液射的一滴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音,青涩又情色地呻吟。

“叫一叫,轻舟,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裴靳声音沙哑,半威胁半祈求。傅轻舟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大喊。

“阿靳,阿靳…不要了……嗯啊啊…阿靳……”

裴靳叼住傅轻舟的后颈,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肉穴深处,似乎要射进肚子里。

傅轻舟指尖颤抖着大口喘息,裴靳的性器堵住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磨地高潮余韵中的总裁气急败坏。

“拿出去…呃嗯,裴靳…出去…”

裴靳拔出肉棒,身体却依旧压制着傅轻舟四处点火,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和指掐的淤青。

傅轻舟刚刚高潮,还敏感的身体被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弄得酥痒不适。他脸埋在手臂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气若游丝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混蛋…别碰我!”

裴靳听见他的声音一愣,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傅轻舟的身体,硬起的肉棒再次顶住了收缩的穴口。

“轻舟,别排斥我。”

傅轻舟瞬间感受到了臀缝间戳刺的巨物,他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啊啊…不…嗯啊啊…”

裴靳拉着傅轻舟的手,再次操进了火热滑腻的穴道,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傅轻舟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傅轻舟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受不住快感而绷直的身体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

裴靳的巨物碾过颤抖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操到痉挛。

“呃啊啊啊啊…坏了…啊啊…要坏了…”

“别躲,轻舟。”

裴靳掐住傅轻舟的臀部往胯上撞,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傅轻舟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不知肏了多久,直到傅轻舟的喊叫声都变得嘶哑,后穴痉挛地紧缩,裴靳才低喘一声,大股灼白的精液飞射出来,灌满甬道。

傅轻舟被肏晕了过去,敏感的身体还被火热的精液烫地轻颤了下,本能性地收缩着一片泥泞的小穴。

裴靳拔出胯下的凶器,深邃的眼里欲望忽然散去,射出冷冽的寒光,他冷冷地瞥向门口,房门开着一点儿门缝,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走廊。

“看够了吗?”

裴忘唰地一下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裴靳随手扯过浴巾遮住胯下,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他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的青年,青年年轻姣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眼睫低垂,愚蠢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怎么怕成这样?”

裴靳低头蔑视着裴忘,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威胁,带着几分不屑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刀,刀尖在裴忘的脖颈间滑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性命。

“撞见金主被前情人强奸还不跑?等着被金主发现吗?”

他向前两步,逼地裴忘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再无退路。

“还是说,你想得到别的东西?”

裴靳突然一脚踹在青年的膝窝上,裴忘一下子半跪下去,手里捏着的东西啪嗒掉出来,在黑夜下泛着丝丝银光。

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弱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低着头不敢跟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

“离我的人远一点。”

“如果你不知道查无此人怎么写,可以先学学死无全尸…”

裴靳抓住青年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眼神冰冷,语气淡淡的。青年苍白的额上全是冷汗,疯狂地点头。

“行了,东西留下,回去睡觉吧。”

裴靳松手,青年一溜烟地跑上了楼,消失在黑暗里。

……

第二天一大早,傅轻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像跑了一千米之后又跳了八百米蛙跳,最后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

全身的酸痛感比被车碾过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他一动,牵扯到后方的隐秘就火辣辣的胀痛。

傅轻舟c了一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估计裴靳应该早就拔屌走人了。他抬手挡住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

如果说昨晚之前他还不知道裴靳到底在想什么,那么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不过是没睡到老情人,想要弥补弥补遗憾罢了,他昨晚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与他爱不爱自己无关。

傅轻舟想,裴靳还真的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毁了他傅家不说,还占了他的心,强上了他的人,自己爽完了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独自撑起一片崩塌的空间。

“呃嗯…谁…”

傅轻舟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移开手臂,映入眼帘的就是裴靳那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眼前的人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看着他,手掌刻意避开了关键的地方,不至于把他弄疼,但腰上还是有些酸软。

“你…你还没走…”

傅轻舟有些怔然,他以为这个无情自私的男人应该在目的达到之后就得意洋洋地甩手而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他面前,还…还把他一个一米九几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用这么羞耻的方式抱在怀里。

傅轻舟想下去,裴靳手臂用力,将人稳在怀里。他声音缱绻,听得出的心情明媚。

“别动,轻舟。”

“你现在走路腰会疼,我抱你去吃早饭。”

他说着,抬脚就往餐厅走,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新换的衣服,浑身清清爽爽的,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后面除了胀痛也没有任何不适。

他抓着裴靳的领子,有些纠结,但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他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

吃完饭后裴靳又把“柔弱不能自理”的傅总抱回卧室,又是拿文件,又是切水果,活像傅家另一位主子。

而傅轻舟从吃饭时发现赶不走裴靳后,就干脆懒得管了,裴靳跟他说话也好,喂他水果也好,他都一概不理,埋头投入工作中。

裴靳一直在傅家呆到晚上才离开,回家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前一晚裴忘掉出来的东西拿出来研究。

这是一个很小的摄影设备,还兼顾u盘的功能,裴靳将里面的视频导出来,电脑里顿时响起傅总高亢性感的叫床声。

“还真是这东西…要是这视频流出去,轻舟非弄死我不可…”

裴靳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含上笑意。右手握住身下挺立的分身,对着视频里傅总被操地媚态十足的脸撸起来。

……

傅轻舟足足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回到公司,一上班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轻舟皱起眉,明显的不悦,杨秘书见状赶忙上来打圆场。

“傅总,这是裴总,我们最新的项目是和裴总合作的,今天是裴总过来签合同。”

裴靳朝杨秘书微微颔首,一副玉面君子做派。

“我和傅总有些私底下的话要说,杨秘书就先去忙自己的吧。”

杨秘书闻言向傅轻舟请示一眼,得到允许后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傅轻舟撇了一眼眼前笑地温柔的男人,莫名有些不爽,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走去。

裴靳跟在后面,一进门,就把矜贵禁欲的总裁摁在了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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